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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丹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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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碧眸翠羽,枕月衾云,瑶台王母招不应,庙堂君王唤不来,误入黑心散修家。
(大美人啾啾啾啾攻X大帅哥23333受,1V1,HE)
大能夺天地生机,老祖夺一脉传承,散修夺一人机缘。
夺至碎丹碎婴,不入轮回。
争来天命所钟,气运加身。
古往今来,千人万人,欲凭一己之力,逆天而上,皆如是也。
可若是那夺来的机缘……自己不愿意呢?
——引子
1
喻炎仙长四岁入道,习擒龙御凤之术,三十年功法堪堪小成,功成下山游历时,人间又是一场严冬。
举目间飞霜如絮,刀风似练,数日数夜风雪,直刮得仙人避世,万鬼蛰伏。
喻炎虽不畏寒,被这泼天大雪一阻,也茫茫然不识前程后路,只得一扬眉梢,就近挑了一株枯瘪老树,将树下厚雪震散,而后盘膝而坐,摆开杯盏壶觞,于枯树下斟酒自饮起来。
酒过数巡,喻仙长肩头尽是碎雪,人借着零星一点醉意,轻击酒器,曼声而歌。只他唱的是——“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
“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
“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那声音低沉顺耳,未语先笑,直到风雪声又起,飒飒狂风把喻炎声音全然盖住,许久之后,方听他酒意浓浓,漫不经心地续唱道:“天东有若木,下置衔烛龙。吾将斩龙足,嚼龙肉——”
话音未落,识海中忽闻一声怫然凤唳,喻炎醉意顿消,忙噤了声。
等他回过神来,眼中笑意却是有增无减,低低笑道:“飞光也太正经了些。”
恰逢一阵凉风吹过,喻炎眼睑微垂,侧耳听了一阵,人忽然道:“来了。”
说罢,便将大小酒器卷入怀中,从雪地中一掠而起。
远处果然来了三位美貌女修,都作万霞山外门弟子打扮,着一色嫩黄锦衣,系葱绿丝绦。
三名女修一面呼救,一面往此处疾奔;另有十余位炼气期散修,在后面穷追不舍,分明要杀人夺宝。
喻仙长生恐回护不及,身法又快了两分,远远先施了一个御火之术,祭出几个火球将两路人隔开,而后将铜钱铁剑拔出,跃入战圈之中。
旁人看他这般一往无前,又是筑基修为,心中先怯了两分。
十来位炼气修士边斗边退,招架了十余招,才发现此人不会什么盖世功法,也没有一两样威能法器。
喻炎一味蛮战,间或幻化出三两只火鸦、火鸟,自然讨不到什么便宜;这十余名炼气修士要想划伤肉身,取他性命,却也极难。
如此僵持了半柱香的光景,那三名万霞山外门弟子早已逃得远了。
喻仙长一看,这才往后一跃,收了破铁剑,拱手笑道:“一时技痒,既然难分轩轾,就此别过。”
等那散修再上前叫骂,喻仙长便背过身去,挥挥手,施展出缩地成寸的功法,拼死遁出十里。
而后站稳了,才捋捋鬓发,笑着又问了一句:“飞光,你看,我又救下三人了,对吧?”
喻仙长这一路上,都是这般自答自问,自酌自吟。
他在雪地里又候了七日,看着许多外出历练的万霞山弟子陆续回山,直到方圆数里再无归人,才喝尽壶中酒,大步离去,挑了一间破落道馆落脚。
那道馆终日冷风穿堂,一日只消一块下品灵石。店里自酿有村酒,名曰“软云烧喉”,喝来酒劣香浊,每住一日,还可白赠三斤。


喻仙长被酒香勾起馋虫,不由得多交了几日房钱,每日里沽足浊酒,喝得似醉非醉,同堂中诸多贫寒道友聊起门派传承,三千道法。


旁人看喻炎天生一双剑眉,神仪卓然地指向鬓间,极像是剑修一脉;偏偏傲岸眉峰底下,又生有一双笑眼,言谈时璨如星子,如同师承大贤大儒,一时都问起他的家学渊源。


喻炎并不忌讳,朗声回道:“师门在无名荒山,恩师声名不显,喻某不才,只粗浅会些御兽之术。”


不少人瞠目结舌,反问起来:“喻道友难道不曾听人提起,道门诸般妙法,上曰修心,中曰铸器,下曰炼丹,下下才是御兽?”


说话之间,便有许许多多见多识广的散修从旁提点。


原来修心者,无须借助外物,只看根骨悟性,俯仰顿悟,搁刀是岸,因而是求仙大道。


铸器赖火力,数年化金石,亦有精诚所至的时候。


炼丹既要有万贯家财,又要有寻得仙株异草的机缘,百十年才能凑成一副药方,委实十分艰难。


至于御兽……数百年间,灵兽绝迹深山,灵禽久不照影,早已无兽可御。


喻炎仍是笑眼弯弯,旁人叹他虚掷三十年年光,他便举杯一敬,满饮此杯,也跟着情真意切地唏嘘两句:“诸位所言甚是,昔日朱泙漫学屠龙于支离益,三年技成而无所用其巧,如今世间沧桑几变,更不曾出过什么异兽、仙禽。喻某如今不单功法荒废,法器无成,连丹药符箓也是一窍不通……”


他在世人慨叹冷眼中,如此应酬了许久,入夜回房时,也不禁怔怔然发起呆来。


人隔了半晌,才想到要把隐蔽阵法祭出,五指成爪,在心口一叩,房中顿时多了一人,生得明秀出尘,雪肤玉骨,容貌绝佳,穿着湛青色的儒生衣衫。即便是喻炎这样不可多得的俊美男子,同他一比,也是难极万一。


只是这人如今唇色发白,额角热汗涔涔,仿佛被人困在炉火中炼化熬煎。


喻炎笑唤了一句:“飞光。”


那人听见喻炎的声音,脸上微变,仿佛极厌恶喻炎,极恨与他共处一室。


喻炎仍是笑眼弯弯,一瞬不瞬地看着那人:“御兽一道,本应该千挑万选,寻一只属性相同的灵兽灵禽蕴养。如今我是火灵根,你是水灵根,非但属性不合,还颇为相克,我越是诚心蕴养,飞光越是觉得热……你这般难受,怪我恨我,都是理所应当。”


那名为“飞光”的男子听到此处,脸上怒容更炽,双眸竟闪过一抹嗜血之色,个中古怪之处,便像是一块祥瑞美玉骤然化作邪兵。


可喻炎并不畏惧,轻声笑道:“可我只见过你。”


见飞光沉默不语,眼含杀机,喻炎也微微敛去笑容:“我只遇见了你,只有我遇见了你。再往上数,我师父,祖师父,曾祖师父……门中十余代传人,只有我何其有幸,得到过一只灵禽。”


御兽门代代单传,四五百年之中,都不曾见过可御之兽,技法凋敝,香火将断。


只有他一人,忽然得到了飞光。


执念一朝得偿,自然是万般的……万般的可亲可爱。


飞光说什么都是好的。


喻炎眼眶微酸,定了定神,又含笑劝起来:“你不肯让我驱使,也没有关系。飞光,只要看到你,我就快活得很。”


2
喻仙长越是这样和声细语,飞光越是忿然作色,然而周身燎灼热意偏如附骨之疽,搅得皮肉脏腑一刻热似一刻,转瞬之间,人便汗盈于睫。


到了这般光景,即便飞光再如何凝练杀意,旁人也忍不住多看两眼色相。


喻炎飞快一瞥,人就背过身去,走到窗边,把白日喝剩的半壶软云烧喉拿在手里,如同哄人一般,低低劝道:“飞光,这酒性寒,冰镇之后,比寻常烧酒后劲更足,你且看看,可有好受一些?”


喻仙长一面说,一面伸手朝窗外一招,把枝梢夜雪抓来一抔,利落灌入壶中,以一半劣酒对一半雪水,摇晃片刻,仰头便饮。


那酒水同雪水化在一处,喝之如饮冰,烧喉似钢刀,入腹之后,哪怕是喻炎这般单火灵根,也冻得打了个寒战,半晌才笑出声来,朗声道:“痛快!”


他自从得了飞光,就常行走于极寒之地,食凉羹冷酒,每觉寒意彻骨,飞光总能好转两分。


当喻炎擦尽嘴角,笑着回头看时,发现飞光目光也落在自己身上,那眸光古怪得很,依稀藏有百般迟疑不忍,一旦目光相对时,又飞快避开,重新变得坚硬如铁。


喻炎看得不明所以,不由多问了一遍:“飞光,好些了吗?”


那人明明听在耳中,人却后退数步,负手不语。


喻炎只得径自打量了片刻,见飞光气息渐缓,汗水稍减,唯有一头长发还泛着些许水光,如蛛网一般,湿漉漉地缠缚在颈背臂弯,于是低声笑道:“果然有用。”


飞光不知为何神色又有些古怪,冷冷嘲道:“你可是火灵根,这般下去……”


四下里悄无声息,更显得他音色轻缓,犹胜过轻敲玦佩、珠满冰盘,当真悦耳至极。


喻仙长难得听他开口,脸上竟闪过诧异之色,恍惚了一阵,方细细问道:“飞光想说什么?”


那人被喻炎追问,脸上怒色复起,眸中渗出薄红血色,湛湛青衫无风自动。


喻炎忙摆摆手,笑盈盈靠在窗边,将壶中残酒喝尽,背朝覆庭夜雪,卸去护体气劲,以身躯挡住凄怆晚风。


待凉风一阵阵轻拂,身上暖意也一丝丝勾销,人渐渐地发起抖来。


喻炎这才弯眉笑道:“还是筑基了好,以前在雪里走一圈,一不留神发了烧,反倒叫你更加……别气,飞光,别气了。我也想你过得快活。”


喻仙长翌日下楼,照旧沽满了软云烧喉。


堂中修士或是清谈不倦,或是切磋道法,等到休憩时分,却都有意无意地打趣起喻炎:“喻道友,假使能遇到真龙真凤,究竟要如何抓捕,还请指点一二。”


喻炎正数出几块下品灵石,跟掌柜兑换些低阶水属灵草,听人询问,反倒笑了起来,只说:“我师门破落得很,只会些末流功法,不敢与凶兽力搏,通常是设下险恶阵法,令幼年弟子在附近苦修,若有慈悲灵兽经过,远远瞧着不忍,从半空落下来,就能轻易擒获了。”


一干散修只觉他所说法门颇为凉薄荒诞,欲要指摘,又不知真假,只好继续打探道:“擒获之后,又要如何驯化?”


喻炎似乎时常被人讨教,回得不慌不忙,应付自如:“诸位道长都是仁厚之辈,个中关键,也不便详说……只要对方答应结契,再取一截真血兽骨,或是一根精血羽翎,放入自身心口,蕴养在一寸丹心之上。”


旁人又问:“那要如何心意相通,如臂使指呢?”


喻炎直到此时,脸上才闪过刹那错愕,似乎答不上来一般,半晌才道:“恐怕要多同他说些话吧。”


众人听到此处,更是不信,只是明面上依旧和蔼可亲,连连点头。


等晌午一过,紫云道馆外雪过天霁,清风和暖,馆中有大半修士都辞别掌柜,使出诸般神通动身上路。


喻炎挑了个窗旁雅座,屈起单膝自酌,远远望去,漫天都是奔赴万霞山秘境的舟车瑞气,御剑虹光。


许是末法时代修炼艰难的缘故,每逢甲子之年,万霞山、碧琼仙宗、天命儒门等大宗大派,便会主持开启宗门内一两处无伤大雅的秘境洞府,邀天下修士共同历练查探,广结善缘。


喻炎定定看了一阵,脸上忽然露出促狭笑意,把声音压得极低:“飞光,你看中的这个万霞山,嘴上说想延续天下道统、法统,即将开启的赤焰海试炼,却是一方低阶秘境。依我看,也未必有多大公无私。”

美攻是世界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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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如黛  楼主| 发表于 2017…1…23 19:01 | 显示全部楼层
他逞一时嘴快,痛痛快快地笑了一阵,正要继续喝酒,却发现同飞光的神识联系,比前些日子又弱了两分。


喻炎动作不由得微微一顿,有片刻光景,他眉间的潇洒疏狂之气,几乎被黯然之色盖住。


人想了一想,方知先前与一众散修高谈阔论,飞光字字入耳;对万霞山冒犯无礼,飞光也断非无动于衷。


喻仙长心头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隔了半晌,才勉强挤出个笑来:“你知道的,叫你高兴极难,我才总想看看你生气。”


他说到此处,自己也知道此话颠倒黑白,很是荒唐,于是把满桌酒器推到一旁,懒洋洋靠在椅背上,隔了好一阵,才低声讨饶道:“飞光,我错啦。”


喻炎说到此处,捏了捏眉骨,很快便重新振作精神:“那万霞山全派上下再光明磊落不过,是他们焚香祷祝,飞光才……都怪我卑劣无德,硬夺了人家的机缘。等过两天,我也打算去赤焰海转转,说不定能多救几个万霞山弟子,早日还清这笔债,好叫飞光安心跟着我一人!”


喻仙长认认真真说罢,想到先前一番议论,心中忍俊不禁:“听说古时大贤,足不出户,就能有瑞兽仙禽上门结交,这般心甘情愿结的契,恐怕才能‘心意相通,如臂使指’吧。你我,哈哈,你我实在是……”


喻炎自言自语了一番,忍不住又拿手指轻叩桌面,笑将起来,只是下一瞬,喻炎突然脸色大变,一叠声道:“我错了,飞光,你别出来,这里人多。”


然而御兽之道,一靠血脉桎梏,兽仆禽奴令出必从,违者伤筋动骨;二靠神识维系,不出一言,就能心意互知,于修仙大道上互为良师益友。偏偏两人之间的神识联系微乎其微,喻炎若不使出血脉禁令,一向拿飞光毫无办法,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现出人形,坐到了对面的交椅上。


喻仙长大惊之下,脸色苍白如纸,人于刹那之间,已经接连祭出隐蔽阵法和七八张压箱底的高阶符箓,右手按剑,左手牢牢抓住了飞光手腕,浑身汗出如浆,唯恐有人窥探。


飞光正热得气息微促,长发随意绾在胸前,被喻炎陡然这样一抓,腕间如同火燎,下意识地便想抽回。


可喻炎这一回握得极紧,指骨发白,手背上青筋鼓起,心惊肉跳之下,连声音都有几分嘶哑,低低骂道:“飞光,别动。”


飞光被他蕴养在那寸丹心之上,那颗心重重而跳,他耳边也能听见砰砰心音,犹如重锤擂鼓,吵得他眉头紧蹙。原本清冷出尘的容貌,在昭昭日光下,莫名多了双目流盼之丽,容色生辉之艳。


喻炎却顾不得多看,一味压低了声音劝道:“飞光,你先回来,听话。”


飞光乃是得天地造化而生,比喻炎虚长数千岁,听对方语气,却如哄逗孩童一般,神色登时变了几变,怫然道:“万霞山赤焰海一事,时近事紧,为何还要多留两天?”


喻仙长有一瞬怔忪,而后才弯眉笑道:“外面雪刚停,日头热得很,我怕赶路的时候出了汗,连累你难受,所以想再留两三天,挑个不冷不热的吉时。”


飞光听他这样一说,身上热意蹿起,一颗心仿佛同喻炎的心跳混在一处,混乱颠倒,毫无章法,一时间极想拂袖离去。偏偏喻炎仍抓着他不放,好声好气地问:“飞光,你要是急,我们现在就走?”


飞光每日里热得昏昏沉沉,三千世界俱成油锅沸汤,听见这人说话,每一字,每一句,都会无端端叫他心焦气躁,意绪起伏,此时好不容易才按下火气,轻轻点了点头。


喻炎在一旁留心打量,还以为飞光睡得久了,也想四处转转,于是一面小心提防,一面松开飞光手腕,在脑海中仔细思索了一番,筛选出几样御兽法门,从衣摆上扯下一角布料,用自己一根长发,将碎布中心束起,绑出一个小小疙瘩。


喻仙长做完这一切,调了调松紧,才将这块破布递到飞光手中,低低笑道:“给你的,我背着你走。”


飞光还不明所以,蹙着眉头打量,秀丽眉梢微微向上,可共春山争秀。


喻炎被这俊美皮相所迷,片刻过后才恢复郎朗笑意,低笑道:“飞光,拿着吧。”


飞光冷哼了一声,当真接到手里,人还未仔细查探,身形已被碎布吸入。


只见那碎布中心处慢慢丰盈鼓起,立了起来,便像是一个小小脑袋,而周边布料垂在四周,如同是衣袍裙裾。


喻炎看那碎布做成的小人簌簌颤抖了起来,忙问:“飞光怎么了,这般高兴不成?”


喻仙长捏起小人,撩开垂落的碎布,仔细查探了一番,发现一切无碍,这才把屏蔽阵法收回,将小布人放在自己肩头,人算了算还未结清的房钱、茶钱,如数数出几块下品灵石,一一放到桌上,旋而往窗外一跃,径自下了楼。


那小小布人抖了许久才恢复如常,静静坐在喻炎肩上。


谁知喻炎走出两步,人想起一事,又猛地停了下来。


他驮着小人,小心翼翼地弯下腰,抓起地上一抔积雪,用碎雪用力搓了搓双手,来回几遍,直至手上皮肉冻得通红,然后才把小人从肩头挪到自己冰冷的手指上,大步往万霞山的方向走去。


3
喻炎这一路停停走走,贪看风景,好管闲事,浑然不觉中,挨了小布人不少眼刀。


等他当真到了万霞山山脚,山上攒攒群雄,早已荟萃一堂。


喻仙长稍事休息,听见驿站中懵懂小儿击掌传唱“甲子之年,春秋之交,万霞令出,赤焰海开”,又有些忍俊不禁,直说:“飞光你听,这些大宗大派,当真威风!每隔十二年,才拿出一两处被外门弟子扫荡精光的宗门秘境,凡人还当成是上古秘境,玄天洞府。”


原本坐在他指骨上的小小布人,听到他这样轻狂,气得颤巍巍立了起来,


喻炎吃了一惊,连忙堆出笑来,柔声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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