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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桑清月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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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桑只觉得才和朱离说了三句话,喝了两杯茶,便警觉天色黯了下来。
  时光过得太快,乌桑疑心它被人偷去了一截,可是他独自步月而归时仔细回想,每一时一刻,都像是黏在朱离脸上的笑容上过得,都数的清,都扎实地过了。
  梦里再数一遍,还是一刻都不缺。醒来之后,却是他们启程的日子了。
  朱离和他一样,轻装简行,只提着个小小的包裹,柳城家有妻儿,依依惜别。张氏柔情款款,也不顾忌有人在场,握着柳城的手一再叮嘱柳城出门在外要小心谨慎。
  乌桑看着朱离往柳氏夫妇那里看了一眼便别过了头,过了一阵他就站到了自己跟前。他顺着朱离的目光看过去,就见柳绵倚在柳府门口,一副进退维艰的样子,往他们这边看了两眼,又转身回去了。
  乌桑不觉看了一眼朱离,只见朱离也有些茫然:“绵儿这姑娘今日似乎不对!”
  乌桑不动神色:“小女孩儿家!”
  朱离转头看着他:“嗯?绵儿虽一紧张就结巴,但胆子还是有的!今日怎么……”
  乌桑没接话,等着柳氏夫妇惜别完毕,才乘着马车往逞州城外走去。两人一辆马车,乌桑和朱离共车。
  天色晴好,又不见炎热,乌桑不想闷在马车里,他坐在车辕上,靠着马车门闭着眼睛晒太阳。
  不一时朱离也凑了出来,外面登时有些挤,朱离坐了一阵儿便拍了拍车夫肩头:“这位大哥,赶车累了吧?”
  车夫憨厚,见朱离这样亲和的和他打招呼,忙咧着嘴笑了一下:“这算什么累,这才走了多少的一点儿路啊!”
  朱离后面的话一下接不上来,只听见乌桑靠在那边低低笑了一声,冲着车夫道:“他想驾车。”
  车夫惊诧异常:“这怎么成,小的这是拿着钱的,怎么能劳动……”他说着往乌桑脸上看了一眼,不明白方才明明是听到他笑,怎么顷刻间这人就冷了下来,他后面的话都说不下去了。
  倒是朱离笑着拍了拍他肩头:“无妨,我累了自会叫你来驾车,现在我来吧。”
  车夫往乌桑脸上瞥了一眼,不敢再推脱,一弯腰钻进了马车里,由着这两个人自己驾车。
  朱离赶着马儿,技术娴熟,看了一眼一直闭着眼睛的乌桑:“你……是想睡着么?”
  乌桑侧过脸看他:“少侠,太阳太亮了,我睁不开眼睛。”
  朱离笑了一下:“哎……”看着乌桑忽然精神矍铄,弯着腰目光锐利地往路边瞥了一眼,他望过去时什么也没有,不由问了一句:“怎么了?”
  “青槐的记号,前面最近的茶寮歇息吧。”
  朱离嗯了一声,不追问细节,只道:“她也去醴曲?”
  “她已经回去了。”乌桑怕自己太过言简意赅,又道:“她回了苍霞山。”
  在茶寮歇过,再上路时太阳高照,两人都回了马车里,朱离一径拿着茶杯把玩,一副神色安定心无旁骛的样子。
  乌桑靠着车壁坐了一阵,朱离还是那副样子没变,他又坐起来唤了朱离一声:“少侠!”
  “嗯?”朱离抬起头看他:“怎么?”带着笑意,眼睛有些弯。
  这是一个有些小小得意的笑容。
  乌桑愣了一下,微微有些叹息:“没事,不说了。”
  朱离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额角,看着他笑地些微的开:“你不想说,我便不会再问了,真的。”
  乌桑咳了一声:“青槐的信,她摆平了西湖三怪,还顺手解决了几个胡人。”
  “这么厉害?”朱离微微有些压抑。
  乌桑点了点头:“她比我厉害!”
  朱离笑了一声:“哟!”
作者有话要说:  我竟然收到了一颗手榴弹,而且看样子投手榴弹的读者也没后悔,嗯哼!快看老透明的傲娇脸~
旁友们,英语不好是个什么体验呢?就是新闻说要把文学经典列入高考范围,经典们是《A Dream of Red Mansions 》《Call to arms 》《the border town 》以及《red crag and ordinary world 》,红楼梦和平凡的世界我猜出来了,中间两个呢?::>_<::
所以,看网文之余赶紧好好儿学习吧~

  ☆、调虎离山

  这一日行路,他们没碰到西湖三怪的那帮人,没碰到为刀疤脸寻仇的人,也没碰上那帮早就盘踞逞州城内的胡人,朱离只叹青槐手段厉害,乌桑但笑不语。
  苍霞山的人都厉害,且是朱离想不到的厉害,不厉害怎能安身立命?
  一行人赶到醴曲镇内时暮色已合,他们寻了家客栈落脚,小二自将几辆马车牵去了后院,朱离看众人都风尘满面,颇为疲惫,想来也无人有兴去寻吃问喝,便只叫了几个客栈厨房的酒菜,以图方便快捷。
  柳城借着有伤和行路疲累,脸上神色如霜般阴沉,他不说话,饭桌上气氛便有些沉闷。
  朱离低头吃了两口菜,便提着酒壶为各人都斟了酒杯,他含笑举杯:“今日各位前辈赶路辛苦了,薄酒不成敬意,聊表存之……”他看了一眼乌桑,脚尖在乌桑脚面上点了一下。
  乌桑虽不耐应酬,此时也站了起来,与朱离并肩举杯,接着朱离的话说下去,“聊表存之和在下的一点感激之情,在下先干为敬!”他一口抿尽杯中烈酒,倒扣着杯子示意了一下。
  朱离也一饮而尽:“存之也先干为敬,等此事了解,存之定然登门拜谢各位。”
  柳城瞥了一眼朱离,只端着酒杯浅酌了一口,倒是同桌的一位前辈看朱离俊逸潇洒,神态可亲,忍不住笑呵呵答了一句:“朱少爷客气了,我等老朽之人,这趟出来也权当走动走动,活动筋骨了!”
  朱离笑着和众人说了几句,看乌桑碗里一碗白饭才下了一半,念他有伤,饮食不能马虎,便拣捡着桌子上的菜往乌桑碗里夹了几箸,“吃完。”
  眼角余光里看见乌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十分乖觉,朱离心里舒畅,忍着笑和别人寒暄,神色如常。
  倒是柳城撩起眼皮往这边瞪了一眼,朱离坦然迎着柳城目光,又往在座每人碗里盛了碗汤:“这汤滋补,各位前辈多吃一点。”
  有人捧着汤碗笑了一声:“朱少爷真是太周到了。”
  朱离目光盈盈笑看着这时不得不带了笑意的柳城:“这都是晚辈应该的,诸位前辈今晚早些休息,明日咱们还得去寻找罗家旧日的邻里,还得询问消息,有得奔忙呢!”
  柳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笑来:“贤侄还要筹谋思虑,才是真的辛苦!”
  朱离只笑了笑没回话,一桌人心思各异,饭后闲言都无心谈讲,不一时便散了,朱离瞥见乌桑碗里干净地一滴米粒都不剩,心里又有些好笑。
  回房时各人都要了热水沐浴解乏,朱离落后一步,与乌桑并肩:“我帮你换药吧。”
  乌桑应了一声,“半个时辰后再过来。”
  朱离抱了抱拳:“遵命!”
  乌桑斜着眼看了朱离一眼,朱离抱拳的手才收回去,脸上的笑还余韵未尽,他看着这笑,连一天的劳累都消了不少。
  旁人都早早睡了,朱离和乌桑相互帮助,换过药回去时已有些晚了,他也一路辛苦,熬不住困顿,钻进被窝不过一阵儿便睡着了,但似乎只是闭眼打了个盹的功夫,朱离又忽的惊醒过来,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只听了一下,便提剑下了床。
  屋顶的脚步声还响着,来人声势不小,朱离不敢妄动,正在凝神,要辨出这些人的去向,就听已有人喝了一声:“谁!”
  这声音朱离熟悉,正是与他隔了一间屋子的柳城!
  朱离推门而出的顷刻功夫,门扉几声响动,脚步声纷杂而起,同来的几人都和他一样被惊醒,大家都提着武器,奔到了柳城屋子门口,但柳城屋里却又一片漆黑,不见了动静。
  有人敲了敲柳城的房门:“柳爷?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朱离一边听着柳城屋里的动静,一边翻过围栏,往屋顶上望去,此时外面明月朗朗,屋顶上分明没有任何人迹,朱离只一迟疑,便飞身翻上了屋檐。
  而下面先听得哐当一声,是柳城开了门,他声音里还带着三分困倦:“老夫听着屋里有动静,问了一句又不见了动静,疑心是听错了!惊扰了各位!”
  “柳爷太客气了,我等也是听到动静才起来的!”
  “对,我隐约听着有脚步声,来人还不少,这才起来的!”
  “有脚步声?我怎么一点儿也没听着!”
  “咴,出门在外,你老兄睡得这么死可不成!”
  “着!”有人喝着掷出一枚暗器,吱地一声,下面的人笑起来:“原来是只耗子!”
  “这破客栈里有耗子!”
  朱离蹲在屋檐上,一边竖着耳朵听着下面人的对话,一边借着月光细细查看屋瓦上的痕迹,这青瓦上还有鞋印子,方才是真的有人在屋顶上,只是这些人去了哪里?柳城听到的动静不会只是耗子,柳城到底是没听清,还是他在掩饰什么?还有,来的那些人是什么人?
  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朱离都没想明白,就忽听下面有人喝了一声:“有人!”
  “什么人?”
  “站住!”
  “追!快!”
  下面的人都身手不弱,说话之间已都翻过栏杆,跃上屋顶追了出去。
  朱离看着那几条顷刻之间已经走远的背影,忽然心里一寒,他飞身掠下屋檐,径往乌桑的屋子奔去——方才开门出来的人里没有乌桑,乌桑屋里的灯火还是暗着的。
  乌桑谨慎,他能听到的动静乌桑定然能听到,乌桑没出来或者只是不想与这些人走得太近,或者只是懒得动弹,但还有可能是,乌桑出事了!
  若是平时朱离倒大可以放心,但乌桑现今身上有伤,和他拆上几招不成问题,若真遇上劲敌,乌桑未必是对方对手。
  最怕这些屋顶上的人目的只是乌桑,就怕乌桑此时已遇上了劲敌!
  朱离几步奔到乌桑门前,只听到屋里有衣袂摩擦的窸窣声,他轻敲了两下乌桑屋子的窗格,屋里却又忽然静了下来。
  这动静不对!朱离心里一慌,叫了一声“乌桑”,已飞脚踹向了门扉,他本是浑身戒备,但黑暗里从屋里扑面而来的一股奇异的香味里和混杂其中的血腥味,逼得朱离心神大乱,闻得眼前风声飒然,朱离又看不清,只能本能一躲,有东西擦着他肩头飞过,他肩上一阵疼痛。
  朱离立刻拔剑出鞘,护住身前要穴,又叫了一声:“乌桑?!”屋里窗格响处,已有人逃了出去。
  乌桑形势未卜,朱离肩头又一阵麻木,他不敢贸然追出去,只仗剑摸索着进屋,一边叫着乌桑,听得有人在地上挣动的声音,却不见出声,朱离急忙吹亮火折燃起油灯,被油灯里的味道熏得皱了皱鼻子,只见乌桑和另一个青衣蒙面的人倒在地上,身下一片殷红的血迹。
  这些人的目的,果真就是乌桑!
  朱离心里又恨又悔,看着乌桑身下那一大滩血迹,他掌着烛台的手都有些颤抖,此时再看见乌桑在地上伸了伸腿望向他,他几乎是一步就扑到了乌桑跟前:“你伤了哪里?”
  乌桑眼神往朱离脸上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肩头和大腿,却说不出话来。
  朱离跟着乌桑的眼神检视他的伤口,肩头的伤口有些深,却并不要紧,大腿上的伤痕只是浅浅一道,却肿的有些厉害,也并不致命,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乌桑眼神又往朱离肩上看了一眼,朱离侧头看了眼自己肩上的伤口,也只是浅浅的一道,却和乌桑腿上的伤口一样已经肿起了老高,一片麻木,都不觉得疼了,他摇了摇头:“这不碍事。”
  乌桑冲他笑了一下,扬着下巴指了指跟他同在血泊中的另一人,朱离于是翻过了俯卧的那人,只见他颈侧一道深深的口子,已没了心跳。
  这地上的血,就是从这人身上流出来的了,朱离这时才彻底松了口气,他扯下那人蒙面的青布,只见这人高鼻深目,眸色浅蓝,朱离看着乌桑,有些叹息:“是个胡人!”
  乌桑点了点头,一双眼眸望着朱离,朱离忙放下烛台扶他起来,心里敬服乌桑这一双能说话的眼睛,俭省了许多语言,可是还这样看着他做什么?
  “要包扎伤口么?”朱离试探着问了一句。
  乌桑眼眸轻扫,别开了目光。
  看来不是了,那还能……朱离忽然顿悟,在乌桑穴道上拍了一掌,乌桑这才清了清嗓子:“他们的暗器上有毒,快放血,运功逼出来,再敷些药。”他说着吹熄了油灯,“换盏烛台,这油灯里的香味也有毒。”
  朱离哼了了一声:“难怪香味这样诡异!你等着,我先去拿药给你包扎伤口,你小心些。”他忙乱之间都忘了写油灯的异样!
  乌桑嗯了一声,过去推开了几扇窗子透气:“他们应该走了,我不会有事,你去吧。”
  朱离飞快地出了门,似乎只是一息之间,已拿了包裹回来:“胡人也这么奸诈了,又是下药,又是调虎离山!”
  乌桑看了眼地上那人的尸首:“这不是之前那帮胡人。这个我没见过!”
  “这……”朱离蹙眉:“或者是他们又叫了帮手?”
  乌桑冲他勾了勾手:“别想了。我先给你上伤口放血。”
  朱离应了一声,看了一眼乌桑手里的剑刃:“你轻一点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是这样:明天可能没更新,因为要请一个阿姨去吃饭,还要帮别人写先进材料,当然上班是没跑了::>_<::
我真是个为别人做嫁衣裳的勤劳的小蜜蜂啊~
也不知道下期有没有榜单,不管怎样都是会更的,我这数据入v是没望了,就好好写完,认真的讲故事,我有很多故事,都会讲完的,就算成绩一直不好!
如果更的慢,那是因为真的忙,忙的我连下好的“提神醒脑小片片”都没时间看(捂脸奔走)
“提神醒脑小片片”一词引用自巫哲大神的格格不入。

  ☆、寻访旧事(一)

  朱离伤口在肩上,乌桑处理伤口又娴熟无比,只一会儿功夫已包好了,“不舒服就说,不要强撑。”朱离笑着应了一声,“知道了,不过这点伤口,不必放在心上!”
  乌桑看他神色轻松,全没当回事,不由伸手捏着朱离肩头,认真道:“外面有很多□□本身并不霸道,和别的东西混起来才有剧毒,这不是玩的!”朱离闻言神色微变:“那你说这屋里的油灯也有毒,是说……”
  乌桑点了点头:“那油灯的香味应该也是其中一种!”他往后靠了一下:“那香味有安眠的效用,我醒来时只觉头脑昏沉,四肢无力,中了他们这啐毒的暗器之后,症状愈加严重……”
  乌桑只见朱离在一盏油灯的光焰下看着自己,目光亮如明月,他不禁有些愣怔,停了一下才问:“你有没有……难受?”
  朱离不答反问:“你很难受么?”
  “可以忍受。”乌桑答得云清风淡,实则着实难受,若是不难受,若是还有反抗之力,他怎会给人机会封住自己哑穴,怎会跌在地上需要朱离扶起来。
  朱离摇了摇头:“我不难受,那油灯的香味我只闻了一点。”朱离将乌桑屋里那盏熄灭的油灯挪到了外面,仔细看了眼乌桑的脸色,并不太好,“你的伤口,我来帮你吧。”
  “好!”乌桑舒展开身子靠坐着,伸直了腿放到朱离眼皮底下,他看朱离脸上神色虽然平静,却没有一点可亲的笑意,顿了顿才说:“我没什么要紧,透透气就好了。”
  朱离嗯了一声,将自己屋里拿来的油灯举得近了一些,乌桑腿长,朱离第一次在黛山上见他就注意到了,此时灯影昏昏,照的乌桑腿上露出的伤口肿地狰狞,而伤口周边的皮肤又莹润而有光泽,朱离眼神从乌桑腿上扫了几个来回。
  “少侠,下手前先看着点儿!”乌桑含着笑意提了一句,朱离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剑刃就悬在乌桑伤口上。
  “哦……好!”朱离摸了下额角,全神贯注,他如法炮制,割开乌桑伤口放血,待黑血流尽,才上药包扎,又帮乌桑处理了肩头的伤口。
  他弄妥出门时正碰上柳城等人,各个脸上冒着火气,可见这夜半追踪并无成效。
  柳城看着从乌桑屋里出来的朱离,眼神别有深意,“还是贤侄有远见,没跟着我们白跑这一趟。”他说这话时脸上还笑着。
  朱离面上礼数周全,却没搭着柳城的话说下去,反问众人:“诸位前辈可有发现线索?”
  伸手不打笑脸人,而况朱家这位少爷周到有礼,又是芝兰玉树般的人,别人对他印象不错,当下便有人回答:“咳,追了许久,只追上一个带伤落后的,不及询问,那人便自尽了,只看出是个胡人!贤侄这边可有线索?”
  朱离只道:“晚辈看了屋瓦上的脚印,来人不下四个!有一个武艺低微,已死了。这些胡人惯于使毒,他们的暗器上便有毒,各位前辈若是遇上了,还请小心。”他只拣事关众人安危的来说,至于这些胡人和先前追乌桑的胡人不是一拨人这等关键之事,他一句也未透漏。
  “咱们出了寒舍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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