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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案出书_网络版-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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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屏道:“慈寿观,自然有棺。只是我觉得,所谓慈寿姥姥之棺,并不在慈寿观内,而在那棵树下。”
  柳桐倚顿时恍然:“张兄的意思是,那慈寿观……”
  张屏点头。
  慈寿姥姥,当然是假的。
  棺中的,肯定不是什么神女仙蜕。
  他从头开始解释:“我之前,去看挖出石棺的井。井口是后来建的,里面略大一些,也是圆洞。若石棺是横着挖出,形状不会是这样。”
  柳桐倚接话:“而那口井留到现在,只是因为它是挖出石棺的地方,所以没必要再填上土,重新做成个圆坑。”
  后来又重做井口,乃因那里一直是个圆洞,包上个收小的井口更好看些。
  张屏抬手比了一下:“井是圆的,石棺可从中拉出,那么棺,只能竖着。”
  柳桐倚敛眉,无昧脱口道:“这里人不会这点都不懂吧,挖出口竖插棺,还给供起来!”
  张屏不语,竖插棺,乃是一种很恶毒的诅咒葬法。一般是咒对方上不得天入不得地府,按理说,那些乡民不可能不知道。
  多年前,慈寿村的村民为什么会被忽悠得相信了这是吉祥仙棺?这些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想。
  他又抻开刚才那张纸。
  “这是寿念山的图。石棺挖出后,被运到山上,然后山顶就成了这个样子。”
  柳桐倚微变色:“张兄,这……事可有些大了。抱歉,我方才真是自作聪明,反而可能给你添事了。”
  一直在外听着的谢赋一头撞了进来:“怎么回事!”
  张屏再把纸递向他。
  “多年前,慈寿姥姥显灵一事,实际是,有人挖出了一口竖插棺,然后另一些人,把这棺送到山上,又用道观及树木,布了个风水局。”
  谢赋直直地从纸上抬起眼,无昧咽咽唾沫,在道袍上蹭了蹭手心的汗:“阿屏,若你这图没画错,这个局可真是凶得很啊。这是钉魄镇魂局。是咒那棺材里的人升天不能做鬼不成永无轮回,永世绝后。一般人不知道这个局。这么缺德,懂行的也不敢布。”
  迷信里说,行风水咒法事,施法越重,自己的报应越深。所以,精通术学的高人,连寻常吉凶都不肯轻易为人卜算,唯恐泄露天机,坏了自己修为,不得成大道。扎小人,钉钉子这种事,多也是无知妇孺才做。
  张屏道:“而且那棵树,是柳树。”
  无昧倒抽一口冷气。
  柳树亦是葬敛禁忌。用柳木为棺装殓尸身,即是咒死者断子绝孙。这个风水局,植树于棺上,便是以木为钉,做穿心钉棺之局,再用上柳树,简直毒到不可思议。
  谢赋不信鬼,但听着这些话,他却觉得后背有些凉飕飕的,仿佛有风阴阴袭入骨缝,脖颈汗毛根根竖起。
  无昧喃喃:“使这么毒的局,那人也是连自己都根本不顾了。这,这地儿……还能当成什么庙观,给拜了这么多年?!”
  张屏面无表情:“所以我才说,和王公公,讲真话。”


第95章 
  谢赋抓着纸的手心里冒出了潮汗。
  这事很大。
  姓张的说的没错。欺瞒不报,让太后在布置成永世不得翻身诅咒绝户之地上香,问成诅咒国运之罪,诛连九族,也不算冤枉。相较之下,背个误信妖邪,瞒上惑众之罪,几个人掉掉脑袋,一些人丢丢官,发发配,简直是温情无比。
  谢赋的手微微有些抖。柳桐倚道:“我再多言两句,风水之事,毕竟只是一种说法。官文上报中提及,较为不妥。张兄封山挖树之举极是正确。不妨就秘密上山,起树之后,有了与命案相关的确凿证据,再上禀解释,有凭证,则更适宜。”
  谢赋不禁抬头看了看他,柳桐倚其实就是在暗示,将风水之事不提,就以挖出棺材与命案相关上报。
  既然这么多年无人看出,如果现在厅内的这几人不说,就此瞒过,化大为小的可能性极大。
  谢赋不由得感激地看了看柳桐倚,他起初以为这个穿便服来找张屏的美貌少年是京里哪家挂了个闲职的贵胄子弟,却不曾想其几次出言化解局面都十分不俗。看来绝非寻常。
  张屏点头:“风水,本就是种说法。此案,是命案,风水乃线索。”
  谢赋心里一颤,幸亏无昧先他一步喊道:“阿屏啊,我的张爷爷,那你就跟太后娘娘的人禀告案子就成,可别多唠什么线索的事了。这么凶煞的局,让太后娘娘来上香,就算跟你无关,哥更是路过的,但咱俩一准也得掉脑袋。哥刚做道士,还不到升仙的资格。你就报命案吧。其他的,就不要提了。反正贵人们知道是怎么回事,整妥当了没,就成了。细细碎碎的,他们也不爱听。”
  谢赋不由得又感激地看向无昧,姓张的忒可恶,难为与他结交的,都是明白人。
  张屏道:“嗯。”
  谢赋有种脖子上的刀闪开了半寸的轻松:“衙役们皆为县中考虑,想来封山缘由暂还未声张,但再着人监督,会更牢靠些。”
  张屏二话不说转身,柳桐倚立刻拱手道:“张兄,那我也先告辞回京了。”
  张屏转头看向他:“不一起上山?”
  柳桐倚笑了一下:“不了,张兄这里太忙,我在徒然添乱,大人还等着我回去复命。”
  张屏其实挺想柳桐倚暂时别走,有个人一同想案子,他觉得挺好的,而且柳桐倚告诉他的话,更能将这个案子串起来了。
  但他也知道,柳桐倚这次必是找了个借口离京特意赶来,大理寺事务繁忙,柳桐倚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他亦拱手道:“那,路上小心。多谢。我会写信。”
  柳桐倚双眼又亮起来:“那是我要多谢张兄了。”
  谢赋不耐烦地在旁边转圈,他挺感激柳桐倚,但此时真是片刻也耽误不得,幸亏张屏马上出了小厅。哪知才行到院中,刘主簿匆匆迎面奔了过来:“知县大人,九公庄乡春旱已快难支持,引河取水之事,大人可否今日便做决断?”
  张屏皱眉。
  谢赋硬声抢道:“此项我不是已经准了么?”
  刘主簿一脸惊诧地看看谢赋,继而换成为难:“此前……只是批下。款项、劳役尚未到位……而今,得由张大人再核查批复,方可动工。”
  谢赋转头向张屏道:“下官仔细核对过,未有问题,大人可立批,若有问题,拿我问罪便是。”
  张屏向刘主簿道:“我得去寿念山顶,公文我在路上看,烦请主簿与我同车,待看完,再劳烦主簿带回。”
  谢赋在心中轻呵一声,看来,这位张大人,毕竟是不肯信我。的确,他怎的就能轻信呢?这是他做人细致周到之处。轻信了,他才是糊涂,不配为官。双眼一闭后,何管他人评与断。罢罢,只要不耽误,不祸及他人性命便罢。
  这厢,刘主簿已是又为难地看看张屏:“大人要去山顶?可……恕下官直言,除却引河取水,还有随漕、祭祀之项待批。县中盐商都在等盐引,否则快要无盐可卖了。盐课款项都齐了,户房已做好账,只等大人审阅。这些皆须大人速速批复。另外……王公公的下榻之处与接风酒菜,还是大人亲自定较妥当些。”
  张知县是靠查案晋身,但,把民生大事与宫里来的人放在一边,为一家一户的案子亲自跑上山,刘主簿觉得有些本末倒置。
  谢赋恨不能一脚把刘主簿踹开,冷冷道:“张知县在办的,的确是要案,其他的都先缓一缓,死不了人。”
  这事若是有差池,在树没刨倒的节骨眼上,又钻出一个人看出这个风水局,告诉了上头,将要丢掉性命的人数,不能想象。
  刘主簿抬头,刚张了张嘴,突然,又有一个捕快匆匆奔来。
  “大人……大人……”
  张屏神色一变,这个捕快,应是今早派过去到姚府换岗,继续看守现场及保护姚家人的捕快之一。
  刘主簿立刻喝道:“何事如此大惊小怪,快向大人自领惊扰之罪。”
  那捕快扑通跪倒:“大人,小的鲁莽失礼,请恕小的死罪。请大人快去姚家看看吧,府尹大人和上回来过咱们县里查姚家丢儿子一案的那位刑部侍郎大人,正……正都在姚府里……”
  捕快的脸色涨红,充满有话难说的痛苦。
  “小的,小的不敢再多说……请,请大人速速过去……”
  张屏转身看向谢赋:“我须速去山顶,可否请谢大人前往姚府。”
  “大人!”小捕快失声打断,“小的该死!可……还请大人亲自过去,单一个谢大人恐怕不成。府尹大人快和那位王侍郎打起来了!”
  张屏面无表情:“我去,他们该打还是会打。”朝谢赋一拱手,转头对刘主簿道,“去山顶当下最要紧。劳烦主簿拿上须紧急办的公文,我车里看。”
  谢赋盯着他,一点头:“好。但山顶的事,请张大人务必周全。”
  张屏垂下眼皮。
  刘主簿也只能躬身道:“下官遵命。”


第96章 
  谢赋带着报信的捕快,直奔马厩,迎面遇上正牵马要离开的柳桐倚。
  柳桐倚向他拱手微笑:“劳烦谢大人告诉张兄一声,我这就直接回去了,不再与他道别了。”
  谢赋回礼道:“本县此刻正有急事要出去,恐怕得晚些时候才能帮公子带信了。”目光扫到柳桐倚马鞍上的袋子,一怔,“足下是大理寺的人?”
  马鞍袋上并无任何纹饰,但袋口的两道横线以及袋子所用的软皮都是大理寺特有。大理寺卿邓绪出身军中,之前曾在边塞,爱用这种胡式皮袋,执掌大理寺后,请将此袋改成大理寺专用,朝中其他司部均用各部特制的布袋。
  柳桐倚道:“在下不才,在大理寺居一闲职,不过此次过来找张兄,是为私事,并非公务。”
  谢赋回忆起方才张屏拉着柳桐倚去找无昧谈论案子的种种。原来如此,还道怎么一个京城公子哥儿会掺合进案子的事,原来竟是大理寺。
  他不禁拿话试探道:“府尹大人和刑部侍郎大人为了这件案子此刻都正在姚府,方才还以为,此案竟连大理寺都惊动了。让足下见笑。”
  柳桐倚又微微笑了笑:“在下在大理寺中,乃微末一卒。尚无资格独自查案。只是恰好知道些线索,便来与张兄一说。是了,大人可有将府尹大人与侍郎大人同为此案操劳之事告知宫中来人?”
  谢赋又一怔。
  柳桐倚道:“在下只是多事,想来此案如此重大,太后娘娘那边的人更能体谅罢。”又一拱手, “谢大人见谅。”再向谢赋道别而去。
  谢赋皱着眉头站在原地,捕快牵了两匹马出来,谢赋匆匆道:“本县独自去姚府,你且留下,有件事吩咐你办。”唤那捕快靠近,耳语几句。
  马车飞驰向寿念山,车厢内,张屏看着公文,刘主簿看着张屏,无昧默默在一旁念经。
  无昧本打算趁着张屏离开的时机,留纸一张,飘然而去,不料张屏喊了两个小衙役,曰此案还需他帮忙,“请”他一道同去山顶。
  无昧腿肚子直抽筋,连连讨饶,张屏对他深深一揖,一脸严肃地道:“此案若无师兄,可能无法得破,求师兄帮忙。”
  无昧只恨自己心肠太软,念着张屏好歹是个县令了,当着底下人的面行这么大的礼,从小一起长大的,哪能这么不给他留脸?
  但是,脸给张屏留了,自己的脑袋就挂在裤腰带上了。
  无昧只能多给自己念两遍经。
  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真……弟子尘孽重,还当在人间好好修行哪。
  张屏盯着手里的公文,却也忍不住走了一瞬神。
  这个案子又多出许多线索,他需要好好顺一顺。
  公文很要紧,但他其实更惦记着案子。
  张屏不禁想,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当知县?
  当下不容乱想耽搁,张屏立刻收回思绪,又聚精会神看着手中的公文。
  他仔细核对了引河取水工程的文书,批了准修,盐引的公文刚看了几页,寿念山便到了。
  百姓都以为封山是为了太后娘娘上香一事,皆觉得姥姥庙灵验,本县长脸,都没什么怨言。仅是山脚下聚了一些探头探脑看热闹的。
  有捕快迎来报,之前接到了传信的衙役带来的张知县谕令,只是将闲杂人等都聚散了,慈寿观中的道人都在打扫殿堂,丝毫不知即将动土之事。
  张屏点点头,就在山脚石阶处下了马车。刘主簿道:“大人若急的话,便直接从车道上山便是。”
  张屏让人牵来两匹马,又对无昧一揖,“请师兄看看周围。”
  无昧忙道:“阿屏你不用这么客气,放心罢,师兄懂得不多,但一定会仔细看。”
  刘主簿调头回县里送张屏批好的公文,张屏与无昧一道骑马沿着车道上山,几个捕快左右相随。
  车道不似步行的石阶那般直上直下,而是绕山盘旋,更能多看山景,瞧清此山四周的田野洼地。无昧不禁道:“此山甚是孤绝哪。且山形为圆丘。”
  依山傍水,本是绝佳风水之地,许多帝王将相陵墓更是用山体为陵,但修坟建陵之山,山形最要讲究,山体俊拔连绵,左右侧峰如屏障者,乃上佳之处。而这座山则如同桌面大的碟子中央蹲了个包子,一道侧流过来的河水还破气穿元,即连搁包子的碟子都炸了道裂痕。真是……
  无昧连连摇头。
  几个捕快盯着他动来动去的后脑勺,心中直忽悠。
  到了山顶,屠捕头领着几个几个捕快迎上来:“大人,卑职一直守在这里。观中的道人要不要先让避一避?”
  张屏示意不必,径直往大柳树的方向去,慈寿观门前打扫的道士在张屏和无昧出现的刹那便敏锐地注意到了,无昧亦感受到遥遥射来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索性双眼微闭做掐指状,一副高人姿态。
  刚走到刻着慈寿姥姥神迹的石壁处,两个小道簇拥着一个长髯道人匆匆出了慈寿观大门,向这方行来。
  长髯道人向张屏揖道:“知县大人,贫道慈寿观住持静清稽首了。”
  张屏已问得,慈寿观中以往只有两三个香火道人,都是火居道士,夜里不宿在观中,只是每日过来打扫,卖卖香烛,替人算算命。观中住持及其余的道士皆是谢赋重修慈寿观后请来的。以前的那几个火居道人谢赋亦未亏待,一位司早晨发放灵露之职,还有一位要了间山顶的小门脸,替人测字算命卖香火,年岁最大的那位,管着半山腰那口灵泉,都比以往油水肥足。
  张屏打量了一下静清,见其年约五旬,相貌颇有出尘之气。身后的两个小道士亦十分清秀。衬托之下,无昧颇像个偷了件道袍穿的杀猪的。和张屏说这些的小捕快漏了些口风,谢赋当年请这些道人时,一个个都先见过,故而道观中每位道长都绝对给慈寿观长脸。
  静清住持与张屏见礼毕,立刻又向无昧一揖:“这位道友,有礼了。”
  无昧忙忙还礼,屠捕头道:“今日知县大人前来,乃为太后祈福一事。观旁那棵老柳树,说是有些妨碍,得起了。”
  静清看了无昧一眼,立刻垂目道:“那知县大人与屠大人请罢,贫道便不在此叨扰耽误了。”又一揖,就此退下。
  屠捕头招呼捕快们拿起铲子铁锨,一道涌向老柳树,慈寿观门前和门内的道士们都在埋头打扫,有几个往这里看的,目光也似只是纯粹好奇。
  到了树旁,屠捕头又向张屏抱拳:“大人,直接从根里起了推到,还是先锯了再起出根?”
  张屏默默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柳树,树身约两人合抱粗细,垂下的长枝上已满是新绿,在春日的微风中,轻轻摇曳。
  碧空闲云,翠柳青山,本是人间好风景。
  张屏侧身看向无昧:“师兄身上,可有香烛?”
  无昧一怔,继而立即道:“有。”从随身袋中取出香束火折,屠捕头与众捕快衙役退到旁侧,让出树前空地。无昧掘土焚香,再自袋中拿出一叠符纸,点火化了,口中喃喃念诵。张屏向柳树深深一揖。
  他不信鬼神,但坟与棺乃人之最后归宿。若世间清荡荡,原不应被惊扰。
  屠捕头与捕快们有些不知情,有些已多少知道些真相,见此情形,不知怎么的,都觉得小风陡然凉了起来,不由得跟着张屏向大树行礼。
  无昧又从袋中取出一个酒壶,踏着步法,口中念念有词,绕香火而行,将壶中酒在插香化纸处浇了一圈儿,再回到正对大树处,收起酒壶,摸出一个铜铃,叮铃铃摇着,念唱舞蹈片刻,收势,拿出一个小袋,从内中捏了些赤色粉末,均匀沿着方才浇出的酒痕洒下。
  插在土中之香已然燃尽,焚化的符纸之灰被风卷起四散,只余些许灰白残烬。
  屠捕头咽咽唾沫,低声问:“大人,可能起树了?”
  张屏摇摇头,指了指围着赤圈的插香焚符之处:“挖这里。”


第97章 
  王公公坐在小厅里,抓着一把松子儿嗑牙,心里无奈得几乎都要笑了。
  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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