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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案出书_网络版-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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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桐倚一拍桌:“啊,他姓姚!”
  张屏凝视着柳桐倚的双眼,点头。
  次日上午,张屏穿戴上知县行头,前往京兆府衙门。
  吏部竟大清早就派了一名小吏带着一辆马车来到柳桐倚的小宅,曰奉命引张屏到京兆府衙。
  有人带着,张屏很顺利地就进了府衙大门,陪着他的这位吏部小吏非常和气,一路指点,张屏的举止亦未出错。
  礼房的丘礼书在内门廊处相迎,向张屏与小吏施礼道,知府大人正在亲自处理一重要之事,不能在厅内相见,但请张知县移步到知府大人此时所在之处。
  小吏这一路上大致领略了张屏的愣头愣脑,见他看着礼书,要吐出一个“好”字,赶紧笑道:“张大人,那小人便随您略候一候知府大人,待知府大人忙完后罢。”
  张屏转而看向了小吏:“好。”
  礼书却道:“知府大人已经说了,请张大人过去相见。”
  小吏立刻道:“那张大人便赶紧过去吧。丘大人,张大人,小的还要回衙门,就先告罪请辞了。”一揖做别。
  张屏谢过小吏关照,跟着丘礼书继续往里走。
  京兆府辖管京城,府衙自然异常庄严恢弘。张屏过了一道又一道门,经过一层又一层屋脊,差不多了走过了四五个宜平县衙串起来的长短,进了一道月门,前方一道白墙灰瓦的房屋,门与廊柱都是黑色,与经过的屋子完全不同。
  一只黑漆漆的小乌鸦蹲在屋脊上,探头探脑看着丘礼书和张屏。
  丘礼书向张屏道:“张大人可走累了么,此处乃府衙刑房的尸房,自然会偏僻些。”
  屋脊上那只小乌鸦扑扑翅膀,呀呀叫了两声。
  丘礼书抬头看了看:“这边的树上,老鸹窝也特别多。”
  张屏道:“老鸹爱吃荤,喜腐气,好栖空旷高处,因此常见于田间坟地的野树上。而非丧气之故。这里僻静,所以多。”
  丘礼书看了看他,微笑道:“张大人懂的真多。”
  张屏道:“大人过奖,只是见多了而已。”
  他是说自己以前见过很多乌鸦,但丘礼书肯定不会这么理解。
  丘礼书又微微一笑,走到廊下门前,躬身道:“大人,新任丰乐县知县张屏到了。”
  门,缓缓打开。
  门内,有一张床,四个人。
  一个人躺在床上,直僵僵的,光着双足,显然不是活人。
  另外三个都是活着的,一个站在床头,一个站在床尾,还有一个在门旁,方才就是他开了门。
  张屏跨进门槛,向床头方向行礼:“下官张屏,拜见知府大人。”
  床头的男子转过身,蒙住口鼻的布巾之上,狭长冰冷的双目毫无感情地望向张屏。
  “你怎么看出我是知府的?”
  张屏躬身:“回大人话,大人罩衫之下,穿着知府袍服。”
  男子道:“呵呵,仅凭衣服就断定一个人的身份?武断,草率。”
  张屏沉默。
  男子看着他:“为何不惊讶?抬头再往这里看看。”
  张屏直起身,看向男子。
  男子眯起眼,玩味地盯着他的脸:“呵呵,怎么,你连丰乐县姚某的尸首都不认得?”


第82章 
  张屏立刻看向床上的尸首。
  男子的目光中露出如愿以偿的满足。
  “你昨日去了姚府,想来对姚丛之死有些看法。”
  张屏低头:“下官是觉得或许有蹊跷。”
  冯邰在心中轻嗤一声。张屏没有大惊失色曰,大人怎么知道下官去过姚府?而是这么一副老实交待的模样,在冯大人看来,必是故作镇定,想让本府当他沉稳。
  罢了,这种小小姿态,无非年轻人自以为是的虚荣尔。
  冯大人遂大度地未多计较:“什么蹊跷,不妨说来。”
  张屏道:“姚员外乃中风心疾暴亡。昨日,姚员外的长子告诉下官,姚员外素重养生。”
  冯邰微微颔首:“你起先听说,姚丛突然死了,觉得可能另有隐情,就去姚家吊唁,而后觉得死者姚丛不像是会中风心疾暴亡的模样,愈发断定他死的有蹊跷,可是么?”
  张屏道:“下官仅是推断。”
  冯邰冷笑:“你还知道说这句话,却不至于完全无可救药。但虽然口称推断,只怕心里早已定论了。”脸色陡然一肃,“张知县,本府不知旁人如何评判你。但就你当下种种表现,本府以为,你根本不配查案。”
  张屏没吭声。
  冯邰盯着他道:“你可有因为本府方才的话,觉得不服?”
  张屏道:“没有。”
  冯邰扬眉:“本府这般问你,你定然是要回答没有了。”
  张屏板板正正道:“下官的确没有。”
  冯邰微微眯眼:“好罢,本府就来告诉你,为何本府会对你说这样的重话。你的履历,本府已看过。你先前曾助朝廷破过几个案子,原本科考落榜,如今晋身此位,亦是因为破案的缘故。那几个案子的过程,本府都看了。最后竟能破案,真算你侥幸,且有邓绪等人掌控,方未惹出冤情祸端。”
  张屏抬起眼皮,看看冯邰。
  冯邰面巾下的脸皮一动:“呵呵,怎么,不服气?断案一项,最要紧的是四个字——真凭实据。最不能有的也是四个字——想当然尔。疑因实而散,罪因证而定。然你解案的方法,却是先揣测臆想,再寻所谓证据,证臆断为真实。就譬如姚丛之死,你想当然尔地以为,必有隐情,便上门查探,尸身未验,仅凭两句话,又再度臆测。只怕心里已将死者的儿孙家眷当做凶徒。你可知道,只这样动念,数个无辜之人,已在你的念头中被冤枉。你若再接着一步步这么论下去,自古以来,许多的冤案,就要再添上一桩。那些冤案,也大多是这么来的。”
  张屏道:“下官并未将姚员外的儿孙当做凶手,且下官以为,长子绝对不是。”
  冯邰再呵呵冷笑一声:“哦,长子不是,那在你心里,其他儿孙还有可能是了?”
  张屏道:“下官……”
  冯邰的神色再陡然一寒,打断他话头:“本府手下,决不能有这种臆断行径!”
  张屏不再吭声了。
  丘礼书和另外两人像三根柱子一样矗立不动,比尸床上的姚员外还沉默,各在心中给张屏烧纸。
  姚员外暴亡这事,京兆府本未留意。时正春日乍暖,交节之季,年岁大的人病症多发。京城乃天下第一富贵处,九九老母鸡汤才刚喝完,春饼大肘子立刻跟上,再就着头肉肥鹅多品上几盅杏花小酒,中风心疾一串一串的。姚家客居京城,按例将姚员外死讯报知了官府,接报的一听又是一个,便着一个胥吏带着两个属随小吏上门瞧瞧,录上一两页,户房入个册,着他们回本县改户册也就罢了,更未多想与前日被刑部抢去打了府尹大人脸的那个案子有什么关联。
  也该着那胥吏和属随立功,到姚家暂住之处时,正好赶上张屏和柳桐倚吊唁完离开。老胥吏一眼看出,这二人的随从排场不一般。同来的柳府下人虽然都未穿柳府的衣服,车轿上也没有任何纹饰,但太傅府下人的举止,毕竟和寻常人家不同。
  胥吏进门后,便在言语时,假做无意地道:“看方才出门的那两个年轻人,举止不俗,可是尊府的贵亲么?”
  姚家长子道:“惭愧,想来是先君在京中的友人子侄。仓促之间,仆等礼数未周,实在汗颜。”
  胥吏道:“不知姓什么?”
  姚家长子道:“年稍长,瘦些的那位姓张,另一位好像姓刘。”
  一个小属随暗暗拉扯老胥吏的袖子,示意那边的挽联,用料暂且不说,上面的字迹笔法就让老胥吏心里咯噔一下。
  本朝公认,书法有四大家——怀兰王柳。
  第一怀,乃怀王,不是当今怀王殿下,而是其父,先怀王景重舒。一手今草,洒脱风流。
  第二兰,即礼部侍郎兰珏。
  第三王,是太师王勤。王太师马背得功名,书读的不多,字却极其威武霸道,先帝曾亲口赞曰,观之便如见边塞刀光。
  第四柳,素有些争议,有人说该是先太傅柳羡,亦有人说当是其子柳知。父子二人都善小楷,柳羡之字峻挺,柳知之字清逸,众人都评,论灵动当是小柳,可惜柳知早逝,官亦只做到知府,其字迹存世不多。柳太傅父子二人字迹虽有差别,但柳家人写的字,一脉相承,旁人一眼便看得出。
  而那挽联上的字迹,恰恰就是……
  另一个小属随向老胥吏耳语:“大人,方才咱们见那两人车驾的马匹佩鞍,还有马镫的样式,一般人家可不会用哪。”
  开国之时,太祖皇帝那朝的佩鞍样式,京里没多少人用了,也没多少人配用。
  出门后,老胥吏喃喃道:“看来,另外那个,不是姓刘,而是姓柳啊。”
  柳老太傅府上,为什么要来这样的人家吊唁?
  看姚家众人的神色,也不像知道自己居然和太傅府攀上的关系。
  老胥吏麻溜地回去禀报户书大人,户书顿时想到,柳老太傅的孙子,不是正在大理寺吗?
  户书立刻再麻溜地去告知刑房,刑房一听大理寺,再一听姚这个姓,顿时恍然,大惊,赶紧飞速不动声色地把死者姚某的尸首抬过来,一面去给府尹大人报信。
  冯邰从府邸赶到京兆府衙门时,尸首刚好也到了,刑房欣欣然向冯大人禀告,这回丝毫没给刑部留任何可乘之机,王砚及其爪牙们可能压根儿不知道有这事。
  冯邰淡淡道:“可大理寺,显然是赶在了尔等之前。竟还自得?虽然本府和你们早已没有脸了。但不能因为没有脸,就彻底不要脸。”
  刑书及捕头捕快们跪地请罪。
  没错,京兆府没查出的案子,若是被大理寺接了,其实是比被刑部接了,更加没脸。
  因为王砚这头螳螂,竟轻视了枝杈上的大理寺,实在大大的不应该。
  冯邰再淡淡道:“不过,大理寺未取姚某尸首,想是那柳太傅之孙自作主张也未可知。和他一同前去的姓张?”
  下属赶紧回道:“不错,不过属下并未查到大理寺哪位主刑案的姓张,想是化姓。”
  冯邰呵呵冷笑一声:“原来是他。”
  原来是他。
  直到刚才,见到张屏,听到冯大人与其的言语,在场的刑书、仵作才又恍然明白。
  听闻这位张知县乃陶尚书心爱的门生,可惜得罪了王砚,便转抱大理寺的大腿,得了邓绪大人赏识,能当这个知县还是邓大人的提拔,果然如此。
  这是身在京兆府,心系大理寺哪。
  冯邰盯着张屏垂下的眼皮,冷冷道:“这般胡来扯的行事,朝里倒是有位卓绝者,就是刑部的那个王砚。怪不得你跟他在几桩案子里都撞上了,根本就是一个路子上的。本府先把话搁在前头,若你在丰乐县任上,仍是这般行径,本府当依律法处置,绝不留情!”


第83章 
  张屏道:“下官知道了。”顿了一下,又补充,“谢大人教诲。”
  冯邰看着他耷着的脑袋,估计自己的一番话,已把张屏自以为是的小火焰压下去了一些,想来此生此时的心绪应纷纷甚乱矣。
  望尔真正听进去了本府的话,迷途知返。
  冯邰遂宽宏大量地不再与张屏多言,径直掀开尸首脸上的盖布,床尾的人忙赶过来,帮着取下尸首口鼻处的封纸,撬开牙关,门旁站的那人亦迅速从一旁桌上取了个托盘,捧到床边,冯邰自托盘上拿起一把小镊,从尸首喉中取出一根细薄银条。
  张屏往前凑了凑,银条仍是银色,未有黑。
  冯邰侧首,瞥了一眼张屏。张屏垂首:“大人,下官可否就近观摩?”
  冯邰将银条投入托盘上的一个盛满浑浊白色水浆的小碗中,面无表情微一点头。
  张屏立刻挪到近前,瞄瞄碗内,再直勾勾盯着尸床。
  方才站在床尾的那人将小碗捧起,清洗银条,丘礼书从桌上捧了盆巾,冯邰净了净手。床尾那人道:“大人,可要再验?”
  冯邰瞥向张屏:“看到尸首,你又有何判断?”
  张屏又垂下眼皮:“回禀大人,指甲略青,银条未变色,以此为判,乃是中风而卒。是否再用槽醋验之?”
  冯邰眯眼哼了一声:“你是想告诉本府,你懂得验尸之法?只瞄了一眼,又下论断,你把本府方才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张屏躬身:“下官不敢,只是看这位仵作问大人的神情及话语,应未有其他疑处。”
  冯邰森森一笑:“你连这个都想当然尔?应、可能、大约、或许,这些词不当出现在论断中,查案,需要的是以实证为佐的必然、肯定。”
  推衍无实证不可为定,疑犯未审断不能称罪,这是刑律入门必知的一句话。
  冯大人方才的教导之词着实不严谨,单用这句话,便能驳倒。
  但张屏知道冯大人其实是想告知他,千万不要凭空乱猜冤枉好人,这般严格,是对他的关爱,只是言语上出了些疏漏。
  兰珏和他说过,别人说话的时候,如果了解其本来的意思,那么就尽量虚心领受,言语上偶尔的失误,不要反驳。
  张屏本来一直觉得,有错,就要指出,修改,对兰珏的话不太能接受,后来琢磨了一下,又觉得很有道理。像他,也经常说的时候是这个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听起来,就是另外一个意思。言谈并不能代表实际。对此不作反应,只理解别人真正的好意,大概就是所谓处事中的容吧。他照着这话做,发现确实会省下很多不必要的事。
  于是这回张屏又再垂下头道:“下官知道了。谢大人教诲。”
  冯邰果然未再多说,心道此人倒还乖觉,刻意出头表现,不过是想让本府另眼看待他罢了,年轻人的虚荣小心思,呵呵,原来老陶和邓绪吃这套。罢了,本府何必与他多废话。即向那之前站在床尾的汉子道:“老洪,取醋罢。”
  老洪领命而去,片刻后带着几杂役回屋,点着炭炉,架上铁盆,往盆内倒上米醋。
  冯邰与另外一人又将银条放入尸首喉咙内,封住口鼻。张屏也凑上去搭了把手,帮着拿拿桑皮纸,掀掀单子。冯邰觉得他卖乖的不嫌人,就没说什么。
  大盆内的醋烧到了滚开,老洪与那几个杂役往盆中丢下布巾,煮了片刻,取出,从尸首的脚底开始,一面敷,一面向上擦拭,不断更换新的热醋巾,一直擦敷到头部。
  冯邰再次取出了尸首喉内的银片,银片通身乌黑。
  冯邰将银条又丢进皂角水碗中:“甚是隐蔽的手法,凶手有些小机灵。”
  一直在做帮手的那人立刻道:“小伎俩尔,怎能逃过大人法眼。”
  冯邰擦干双手,再看向张屏:“你又有何判断?”
  张屏道:“姚员外,被人下了毒。”
  冯邰道:“还有呢?什么毒?凶手用了哪种方法让死者中了毒?”
  张屏躬身:“回禀大人,下官,不能判断。”
  冯邰凝视他片刻,道:“这就对了。张知县,你从进屋起,总算做对了一件事。”
  张屏低头听着。
  冯邰等他说一句“这都是大人教诲得当”或“下官谢大人训诫。从今后会更小心谨慎,不负大人教导”,等了片刻,只见张屏光耷着眼皮不吭声,一点也没有吐口的意思。
  一直站在一旁的丘礼书轻轻咳嗽了一声,想提点张屏,冯邰已转头向老洪道:“仔细验看尸身,查出是何毒何法,速来告知本府。”取下蒙脸的布巾,拂袖出门。
  另外那人跟着冯大人出门,丘礼书发现张屏也不声不响地要跟上,忙道:“张大人,留步。”
  张屏停下脚步:“是否还需到堂中再拜见知府大人?”
  丘礼书看看他,叹了一口气:“是,你我先缓一步,待知府大人回务政处后,再请张大人另行参见。”
  张屏点点头:“多谢。”
  张屏从京兆府衙门出来,差不多中午了。吏部的人走了,京兆府亦未安排车轿送他,张屏正打算自己走回去,忽有人出现在他斜前方,恭敬行礼:“张大人,这边请。”原来是柳桐倚安排了马车过来接他。
  张屏很感激地上了马车,这么承柳桐倚的情,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回到柳桐倚的小宅,他谎称自己还有事,换了衣服,自己到街上吃了顿饭,又搭了辆驴车,去姚家临时的住处附近再转了一圈儿,顺便在街上又买了些果点回到柳宅,待傍晚柳桐倚从大理寺回来,一道去兰府。
  两人到达兰府,随仆从进了内院小花厅中,却见厅内上首,坐着两人,一个人兰珏,还有一个竟是王砚。
  王砚是兰珏下午面圣后出宫时遇上的,王砚笑呵呵向他道:“兰大人,不错啊,频见圣容,圣宠殊胜。”
  兰珏道:“罢了,马上就要归乡,比不上王大人直入台阁的洒脱。”
  王砚转身与他并肩而行:“我知道玳王之事你多忧心。想开些,其实算个好事。”
  兰珏揉揉太阳穴:“兰某只愿全手全脚从乡下回来,便要去烧高香了。”
  王砚嘿了一声:“放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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