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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勒川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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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阳光很好,照在人身上有一点暖意,所以我把大氅解开了一点,顺便不着痕迹地把手从拓跋文手中抽了出来。
  东宫院中清扫得干干净净,地面上一点雪也没有,但是两侧的丁香树枝上还挑着雪,我转头和拓跋文告辞时肩头撞到了树上,被那树抖了一身雪,还有一些顺着敞开的衣领落到了脖子上。
  我打了个寒颤,接着若无其事地向他告辞,拓跋文打断了我的话,上前两步为我拢上衣领,环着我的腰把我从树下带走,说他还是送我回去安心。
  我被他搂着,但是一路无话地走回了永康宫,拓跋文在门口停住了脚步,和我说,虽然他不知道我上午问他满意什么,但是如果他做了什么错事,请我相信那绝非他的本意。
  我大氅衣领上的和狐狸毛被雪水打湿了贴在我颈侧,我假装伸手拨开它们,来避开拓跋文的视线。拓跋文的眼神和语气均真挚,但是他这样说话我听得多了,几乎要不敢相信。
  我不想管他是深情还是假意,我傻了才会把将来寄托到这种虚无缥缈的感情上,但是我嘴上仍笑着答应了,和他一礼转身进了永康宫。
  侍卫在他走后仍旧关了宫门,我进屋前回头看来一眼,心说,你把我软禁在这里,要教我怎样相信你?
  宫宴时在下面歌舞的称春衣,伺候饮食的称女酒、女飨,再下一等在奔走忙碌的称奚官女奴,拓跋文说他打算明年把宫宴操办交给我,我得把这些都记下来。
  木闾头坐在我边上,他牙还没长齐,饮食一向是特制的,女飨跪坐在一旁先为他试毒,我没人管,一边吃一边围观木闾头馋得可怜兮兮的小脸,最后趁着拓跋文和左昭仪说话时塞了他一块从永康宫里带来的干乳酪。


第15章 
  那位左昭仪堪称国色天香,又会巧笑倩兮,迷得拓跋文一刻不能移开目光。
  我抱着敬畏和学习的精神仔细听了一会儿他们的讲话,木闾头嚼完他的干乳酪,偷偷伸手扯了扯我的衣袖,表示还想吃。
  我怕宫宴上拓跋文要絮叨,热腾腾的吃食都冷了没法子吃,出门前抓了一小把干乳酪用手帕包了。所幸拓跋文虽然唠叨了一堆,宫内饮食器具都还保温,干乳酪也就没排上用场。
  我已经吃了七八成饱,就放下筷子,从衣袖里摸出手帕,一面盯着拓跋文的动向,一面借着桌案的遮掩把干乳酪塞进木闾头手中。
  我带来的干乳酪不多,不过让木闾头勉强填一下肚子是够了,我怕拓跋文发现,做贼似的喂完木闾头最后一块,松了一口气,正打算把视线从拓跋文身上收回来,左昭仪笑着提醒拓跋文我一直在盯着他看。
  我投喂木闾头投喂得做贼心虚,赶忙低下头,匆匆拿起酒杯装作喝酒。
  拓跋文的目光好像在我身上停留了好半天,我学鹌鹑缩着头,就是不和他对视,最后拓跋文先妥协了,他又和左昭仪说了两句话,换到下一个嫔妃那里。我偷偷看了一眼,她的头饰比左昭仪要少一些,应该是三位夫人之一。
  木闾头边上的女食终于试好了餐食,给木闾头布菜,那菜已经不冒热气了,木闾头吃了一口,小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我当场就忘了拓跋文可能还盯着我看,侧过身问他爱吃哪个,木闾头指了两个肉菜,我和那个女食嘱咐了两句,向拓跋文告了罪,起身端着盘子去殿外给他温一下。
  等大家都吃饱喝足,相互说了一套吉祥话,拓跋文的后宫们就开始争奇斗艳起来,木闾头熬不得夜,看了一会儿就倒在我膝头睡了过去。
  我小心翼翼地用大氅盖住他肚皮,婉拒了好几个邀我下场的妃嫔,总算等过了子时,木闾头这时也醒了过来,跑到拓跋文面前说要和我一起去烧爆竹,我俩在殿外烧了三四根竹竿,拓跋文出来说散了,要和我一起送木闾头回东宫。
  我看着木闾头洗漱完爬上床,轻轻关上门,还没转过身就听拓跋文问我我一直盯着他看,是不是吃醋了。
  我想了一下,觉得以拓跋文的不要脸,我说没有他也不会信,心说全当哄他,有意目光躲躲闪闪地和他点了一下头,说是。
  东宫的房檐下挂着一串红灯笼,和写着吉祥愿景的对联交次延伸向远处,灯光映在拓跋文脸上,居然是一脸喜不自胜。
  我在他喝多了和他听我吃了醋真的心满意足两者间踟蹰了一下,认为哪个都有些假,然而我想他的鸟,也想放纵一把忘忧,就走上前,握了他的手掌拉他去了永康宫。
  我身上一股烤焦的烟火味,拓跋文进门后回过神,抓着我去沐浴。
  冬天热汤是常备之物,我叫奴隶去添水,一边戏乐心起,先去解拓跋文的衣服。
  我在宫中呆了三个多月,也会把自己扮得衣冠楚楚,进了屋也才脱了件大氅,拓跋文溜着鸟傻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还局促起来,一头扎进了水里。
  我本来想给他玩个冰火两重天,见他躲到了水里只好作罢,也脱了衣服迈进木桶。
  水还有些凉,我坐下去的时候小腿边偷偷摸摸地挨过来一块温软的肉,我没反应,又踩着我的腿往上爬,碰了碰我的鸟。
  我抬眼看向拓跋文,发现他一脸严肃,好像在我腿间捣乱的脚不是他的一样,我硬了,靠在木桶边上呻吟了会儿,屈膝跪起来挪到他身边,吸口气钻进水底投桃报李地咬他的鸟。
  拓跋文挣扎了一会儿,在我嘴里屈服了。我咬了几口,抬起头换气,看他眼睛里好像有盈盈水光一样勾人,也觉得自己飘飘欲仙起来。
  我把他弄硬了,自己掰开臀肉坐下去,拓跋文被夹得小声呻吟,一边想伸手推开我,一边想往上顶。
  我已经适应了他的大小,还能分神在他胸口画着圈,拓跋文最受不了这个,他开始急迫地喘息,没过一会儿转过身,把我按在桶壁上用力肏弄起来。
  我难以抑制地叫了出声,连忙让他停一下,喊奴隶进来添水,但是拓跋文不让,他不高兴得很,狠狠拍了我屁股两下,说不许别人见我这副样子。
  我俩胡闹了一晚上,事后我躺在他胳膊上笑话他心眼小,拓跋文也喜滋滋地应了。
  过了春节天气便热了起来,木闾头长到四岁可以打熬筋骨了,正是好奇的时候,天天下了学就往宫内的校场跑,拓跋文顺势解了我的禁足,让我看好他。
  出了正月,步六孤和江傅山从老家回来,进宫陪我醉了一场,我把牧羊鞭烧给了蔼苦盖,从此再也没有梦见过他。
  他过得好不好我不知道,但他一定不太眷念人世了。
  到土地解冻的时候,依汉人古礼,帝后要分事农桑激励百姓,拓跋文死了皇后,种桑织布这活就落到了左昭仪头上。
  今天一大早拓跋文就和左昭仪换了身粗麻衣服出了宫去京郊,留我和木闾头在皇宫内。
  我知道拓跋文细品嫩肉,叫他在粗麻衣服内穿一层细布垫着,拓跋文笑着说我疼他,我不敢用力,轻轻在他胸口捶了一下,撵他走了。
  拓跋文走后我又倒回床上,漫不经心地从床头夹层里摸出左昭仪日前托人给我送来的纸条。
  夹层是我自己用木头钉的,就在床板与床头的角落里,肉眼看不出来,得上手去摸。
  左昭仪在她的纸条里说她不想做皇后,也不想为了生拓跋文的子嗣担惊受怕,她的家族愿意和我结盟。我在朝堂中还没有什么耳目,无从判断她话中的真假,只好把这张纸条完整地保存了起来,好歹将来能做个把柄。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江傅山领着木闾头一起过来了,木闾头现在开始和他学些游戏似的兵棋推演,他叫我给小太子做个可移动的小沙盘。
  我闲得无聊,朝拓跋文要了一箱子不值钱的玉石边角料,雕了一堆象征山川林野的石头,和十几个没有面目的小人,和木闾头一起涂上不同颜料代表不同等级的军队,这两天刚刚做完。
  江傅山一见我还躺在床上,神色变了几次,压低了声音问我究竟知不知道令后妃事桑象征了什么。
  我让他附耳过来,和他说拓跋文对女子不能人道。


第16章 
  拓跋文儿子都生了三个,江傅山一脸震惊和茫然,脱口说这怎么可能?
  拓跋文那是被后妃暗地里想法设法不承宠不怀孕气出来的心病,后来立了太子,心病就更重了,不然也不至于抛弃他那些软香温玉天天来找我。
  我说这缘由听起来太离奇,我还是不讲了,江少傅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够了。
  江傅山问什么。
  我把木闾头抱起来放在膝盖上,木闾头往校场跑了小半个月,看着瘦了点儿,身上的肉倒更结实了,还是沉甸甸的,估计在这么长几个月拓跋文就抱不动他了。
  我颠了颠木闾头,和江傅山说,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太子之位稳固,我才进退无忧,所以江少傅不必担心我因为这种事激怒陛下。
  拓跋文谈论政事时一般不避着木闾头,他好像能听得懂,一边笑一边点头。
  江傅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退到正常的距离,和我说贺若真善藏拙。
  我哪里是善藏拙,我只是为了活命学得快,但我现在乐得让他这样认为。
  我和他笑了一下,把木闾头从膝盖上抱下去,从床上爬起来去收拾,江傅山在后面犹豫了下,没跟上来,跟着木闾头去取军棋。
  他教木闾头军棋时我在一边用曾青玩一些点石成金的把戏,这玩意手操很难镀匀,我窝在角落里慢慢地试着,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俩讲话。
  木闾头常有惊人之语,不过江傅山总能若无其事地接上话,我有两次几乎怀疑他在胡扯,苦于没有证据,只好先记下来回头和拓跋文告状。
  拓跋文直到天快黑了才和左昭仪一起回来,我刚送木闾头回了东宫,还在回路上就听见他们俩有说有笑地乘着车往后宫去,我在墙角边行礼避让过马车——
  拓跋文说,朕皇后之属意另有其人,左昭仪赔笑说,妾蒲柳之姿,本就不敢做非分之想。
  我在心里轻嗤了一声,见马车已经驶过,低着头接着往回走,心里想:以狸奴杀皇后时的心狠手辣,还真有人拿它当好差事好买卖了?
  贺若的把戏:Zn+CuSO4=ZnSO4+Cu
  然而被花团锦簇迷了眼的显然还是有的。
  我在路上又碰到跟着左昭仪出宫的三嫔,这三位差不多都算是左昭仪的人,遇见我指桑骂槐地说了起话,我装听不懂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目不斜视地从边上绕了过去。
  我出门带了两个侍卫,都是拓跋文的人,其中一个是个碎嘴子,当时我和步六孤他们在院子里烤斑鸠就是他把话传到拓跋文耳朵里的。
  不过我现在用的着他,睁着眼睛装个不知道,叫他给拓跋文传传话,非常管用,有时候比我在床上累死累活都好使。
  我优哉游哉地回去泡了会儿汤池,换上一套紧袖的衣服坐在大厅的地上做另一套军棋。
  纥骨尚已经准备吞并一个离我们不远不近的小部族,隔几天便有一封信寄回来,拓跋文筛选一遍,把能给我看的拿过来,最近的一封说已经短兵相接。
  这封信和上一封隔了一段时间,拓跋文没有拿给我,我缺失了一部分消息,感觉不太安心,便想做一个军棋复盘慢慢推测。
  拓跋文进来时,我刚比对完距离,把做基础的木板掏出插山川河流的孔洞。拓跋文大概也谋划许久,对我部族周围的环境了如指掌,他走过来看了一眼,和我笑着说贺若好心思。
  我坐在垫子上伸手让他拉我起来,拓跋文很吃这一套,直接弯腰把我抱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赶紧夸他英武。
  拓跋文在我发间嗅了下,说闻到了熏香的味道,把我扔到床上挠我腰侧,追问我是不是想他了。
  我笑得喘不过气,挣扎着把他也拉到床上,扒了他的衣袍,把他的鸟塞进我的身体里,有时候是我像骑马一样骑着他,有时候是他驾驭我,最后我俩一起跑到了重点,拓跋文从我身上滚下去躺在一边,呓语似的说他打算带木闾头去祭天,得把他的小字也取了。
  我说迷迷糊糊地说檀石槐(鲜卑语,奇异,曾为鲜卑首领之名)怎么样?
  拓跋文没回答,他冲我打了个呼噜,已经睡着了。
  我坐起来注视了他的脸一会儿,发现虽然我已经很熟悉他了,然而每次看都还是觉得他器宇轩昂,是我好的那口。
  我从床内侧爬过去,穿上鞋子去侧殿沐浴,一边想,就这样吧,我有了地位和一点自保用的势力,他现在也不会去找别人,等他找的时候说不定我也腻了,与其相看两厌,不如利落点各奔东西。
  我院里有个护卫就不错,到时候就搬到东宫去快活,希望别带坏了木闾头。
  祭天是汉人的风俗,鲜卑皇室开始祭天是从拓跋文的祖父开始,等到了拓跋文手里,祭天又成了他展示天命所归、拉拢汉人的手段,所以无比重视。
  立春之后,拓跋文在北郊以牺牲果蔬祭天地社稷与宗庙,我带着木闾头陪他到圜丘坛外的屋宇,给木闾头换了盛装。
  我好歹算半个后宫之人,到这里就不能在靠近祭坛了,我给木闾头在腰间系上一把巴掌长的玉剑,送他到拓跋文那里,然后留在屋内等他们。
  拓跋文走了有一会儿,步六孤从旁边给陪祭的臣子们辟的院落中跑过来,和护卫说要跟我清谈一局。
  我们在这个屋宇内倒不太受限制,拓跋文的护卫犹豫地看了我一眼,抬起路障让他过来了。
  步六孤神色不太好,看着不像是来清谈,倒像是来寻仇,我拉他进了屋,让侍从们等在门外,问他怎么了。
  步六孤用鲜卑语语速极快地和我说他最近一直在借用江傅山的人手追查那两个杀了我莫贺和阿干的汉人游侠下落,刚刚送江傅山时突然在陪祭护卫的武官里看到了他们,那两个人穿着鲜卑武官的衣服,但是穿成了右衽,他觉得不对,然而江傅山已经走远了,他没追上,只好折回来找我。
  他疑心这两个人是要刺杀拓跋文。
  天子登祭台时只带文武重臣不带随从,特命陪祭护卫的武官跟随到天子身旁只剩文宰武宰时,如果这两人真想做什么,恐怕和砍瓜切菜一样简单。
  但是我想了一想,觉得以拓跋文的心思既然敢带着木闾头去祭天,身边护卫应该严密得很,这两人如何能轻易混到他身边,除非有内应私通南方,与它里应外合。
  我刚想到这里,就听一只箭羽“咄”的一声,插到了我的房门上。


第17章 
  步六孤反应极快,他一把将我按到桌子边上,反手拎着凳子抵在身前,将房门开了一条缝向外看去。
  箭羽是从院墙外射进来的,在外的护卫正在合力关上院门,步六孤回头示意我别乱动,看了看天空,扣上房门,发力奔到院门处和护卫一起搬过路障抵上门,喝令他们其中一人从角门去属臣那边示警。
  护卫被那支箭矢吓了一跳,大概没怎么见过阵仗,六神无主地答应下来。
  步六孤拎起他的狼牙棒快速跑回来,正要推门时看了一眼我房门上的箭羽,突然奇怪地咦了一声。
  过了片刻我听到步六孤招呼了人,接着房门叮咣地响了起来,他把箭羽拔了下来,才开了一道门缝闪身钻了进来。
  我坐在桌子边的地上看着他一脸紧张,把跟在他身后那侍卫关在了门外,把变形的箭头举到我眼前和我耳语,让我看箭头的样式。
  我一眼认出这是我在草原时手磨的箭头,这个样式是给我莫贺做信物用的,我不知道步六孤想到了什么,和对视一眼,让他把箭矢收好。
  步六孤侧耳听了一会儿院外的声音,匍匐到窗户边扯了一截窗帘把箭头包起来收到怀里,小声问我怎么办。
  我没听到外面再有什么声音,和他打了个手势,表示我要出去,步六孤和我点了点头。
  我俩拆了两个凳子,把椅背和底座捆在身上推开门,两个侍卫一脸紧张地守在我门口,看我们这幅模样也没笑出来,步六孤听到院外的兵戈声,转身和我摇了下头,小声说至少有三方人在交战。
  我这个院子里还很安静,我贴到院墙边听了一会儿,听出一方是拓跋文的禁军,一方是草原上的鲜卑战士,我觉得像北部大人的私兵,另一方口音混杂,听上去乱糟糟的,像是哪个世家招募的游侠。
  拓跋文的禁军还占着上风,但我心里还是觉得哪里不对,这声音听上去条理清晰,我从没见过这样有条不紊地战场,步六孤陪我一起贴在院墙上听了会儿,神情也变得疑惑起来。
  院子里有一伙护卫,伙长也和我们一起贴在墙上,过了一会儿和我说,陛下没有在屋宇里安排这么多禁军。
  步六孤想了一会儿,叫他摘下头盔,用狼牙棒顶着慢慢探出院墙,过了好半天都没有人来理,厮杀声却渐渐地弱了下去。
  我想起屋里有铜镜,便叫守在屋门口的人进去拿了扔过来,照旧绑在狼牙棒上探出去。这次铜镜刚转了一圈就被劲弩打碎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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