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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撩完想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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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的是,一向亮堂的书房此刻不见半点灯火,一眼看去,房间黑黢得吓人。
  难道子卿不在?
  夙丹宸带着疑惑走进书房。
  摸到灯柱旁,从灯柱底下的横木中拿出火折子,还没来得及点亮灯芯,静默的空气中忽然响起一道淡漠冰冷的声音。
  “殿下舍得回来了?”
  夙丹宸“啊”地吓出声,手里的火折
  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他连忙往声音来源处看去,只见身后紫檀案边立着一道修长的人影,月光在青黛衣袍上分出明暗,容颜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是何模
  样。
  映在月光下的青衣,散发冷冽的幽光。
  “子卿,原来你在这里,怎么不点灯?”
  夙丹宸拍了拍被他吓得砰砰直跳的心,弯下腰去捡起火折子,吹亮它后去点灯罩里的灯芯。
  明媚的灯火瞬间照亮四壁。
  夙丹宸只往兰子卿面上瞧了一眼,便吓住了。
  好……好可怕的面容!
  兰子卿此刻面沉如水,墨眸幽光暗伏,正冰冰冷冷地瞧着他。
  夙丹宸被他这样看着,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子卿怎么这样看我,我又是哪里得罪你了?”
  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抱住他清瘦的腰。
  夙丹宸自与兰子卿交往以来,练出了一身伏低做小的本事,还没来得及弄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便先自觉地蹭着他光洁如玉的脖颈撒娇,试图减轻他的怒意。
  以往兰子卿不管生多大的气,被他这样搂着脖子蹭,怒气便会不自觉消下一半。
  这一次,兰子卿却推开了他。
  在夙丹宸不解的目光中,冷冷开口,“殿下这一日,都去了哪里?”
  “我……我去找殷叔叔了,子卿你同意我去的。”
  夙丹宸不解又委屈地说。
  兰子卿眯起墨眸,“除将军府,殿下可
  有去过其他地方?”
  夙丹宸一惊,自己去看望外公的事这么快便被子卿知道了?
  “……还去看了外公……子卿,你因为这个生我的气吗?”
  难道因为自己没有告诉子卿自己去了司马府,所以子卿生气了?
  兰子卿看着眼前低着头一副委屈模样的蓝袍青年,墨眸里的光闪了闪。
  “殿下看望司马大人乃孝义之事,臣怎会生气。”
  “那你为何发这样大的怒……你这样,我心里好不安……”
  声音越来越低。
  兰子卿见他这副模样,紧紧抿了抿唇,声音冰冷不减,“除将军府与司马府,殿下可曾去过其他地方?”
  夙丹宸一时语噎。
  除了这两个地方,自己还去了国师府。
  既然子卿不是因为自己去找殷叔叔和看望外公生气,那便是气自己去国师府。
  奇怪,子卿怎么知道自己去了国师府。
  夙丹宸英朗的面容变得为难起来。
  自己已经答应了十皇弟,不将这件事情告诉子卿……
  兰子卿见他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墨眸里怒意更盛,冷着嗓子问:“殿下还打算欺瞒臣?”
  夙丹宸听到明显带着怒意的声音,心口一跳,不敢再隐瞒下去。
  “我……我还去了国师府。”
  “殿下与那国师素无交情,平白无故,为何要去寻他?”
  兰子卿冷着脸,一寸一寸逼近他。
  夙丹宸连忙摆手解释,“你别误会,是十皇弟让我去的,他想请国师参加酒宴,又担心请不来国师,便让我代他去邀。”
  兰子卿一怔。
  夙栖止?
  “我在十皇弟面前夸下海口,说一定为
  他请来国师,没想到我去了国师府,磨破了嘴皮子也请不动那位国师。请不来国师,十皇弟指不定要怎样笑话我。”
  夙丹宸愁眉苦脸地自顾自说,浑然未察他身旁的兰子卿秀眉紧锁,陷入深思。
  “既然如此,那日在亭中,殿下为何不肯告诉臣?”
  夙丹宸低下头,“十皇弟不让我说,他说怕你笑话”
  “荒谬”
  兰子卿气得脸色铁青。
  “你可知……你可知今日……”
  死死咬住唇,不肯再说下去。
  “今日如何?”
  夙丹宸无辜地眨了眨桃花眼,一脸疑惑地望着他。
  今日太子殿下险些便要除你!
  兰子卿胸口剧烈起伏,冷着脸偏到一旁,菱唇紧抿,不置一词。
  这样一来,夙丹宸越发疑惑不解了。
  “子卿,你是不是有话同我说?”
  沉默。
  “我没有告诉你实话,你是不是生气了?”
  沉默。
  夙丹宸被他这副模样吓住,拉起他的
  手,抽了抽声,小心翼翼道:“子卿,我对你说谎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罪好不好,你别不理我,我最怕你不理我了。”
  兰子卿睫羽微颤,转过头来看他,看见那双幼鹿般纯真湿漉的桃花眼里满是惊慌。
  无声地叹了口气,想对他小惩大诫,到头来,心疼的还是自己。
  将人拉入怀中,柔声哄道:“乖,我不生气。”
  夙丹宸犹如受惊的大犬般,将头深深埋入他优美的脖颈中。
  兰子卿伸手揽上他的腰,由着他委屈地蹭自己的耳鬓,心下怒意缓缓散去。
  “殿下还敢不敢欺骗臣?”
  夙丹宸含着他圆润精巧的耳垂,声音低低发出,热气呵入耳道中,“再也不敢了。”
  兰子卿这才勾了唇,恢复成以往柔情似水的模样,将挂在自己身上这只受惊的大犬抱得更紧了些。
  在夙丹宸看不见的地方,展露出忧心忡忡的容颜。
  今日之事,倒也给了他警醒。
  倘若他日太子要对付阿宸。
  他该如何是好。
  忧心的眉目变得坚定起来,跳跃着灯火的墨眸闪过一丝冷光。
  他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第67章 琴女似水
  昨夜后; 夙丹宸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守在兰子卿身边,小心翼翼地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去了国师府。
  兰子卿淡淡睨了他一眼; 寻了个借口; 轻描淡写地带过。
  夙丹宸半信半疑,由于他忙着筹备三日后的酒宴; 很快便将这件事情忘之脑后。
  为了这次相聚的酒宴,夙丹宸没少费心思。
  酒宴上的装潢摆设; 宴中的珍馐佳酿; 都由他一一敲定。
  那几天; 他可谓是忙得天昏地暗,有时连晚饭也顾不得与兰子卿一起吃。
  兰子卿瞧在眼里,心疼不已; 几次提出帮他,却都被他拒绝,喘着热气咬兰子卿的耳朵,说:“子卿放心便是。”
  兰子卿见他乐在其中; 无奈地抿了抿唇,便也不再多言。
  很快便到了约定好的日子。
  这一日,酉时的天色墨蓝纯净; 天角云深处隐约冒出一弧弯月。
  浔阳华灯初上,繁华似景。
  护城河畔灯火璀璨,人声鼎沸。
  放满花灯的河中央,停留着一条美轮美奂; 瞧上去雍容华贵的大船帆。
  这便是夙丹宸设宴之地。
  待参宴的人陆陆续续到来,夙丹宸悄悄将夙栖止拉倒船尾,一脸羞赧说:“十皇弟……我、我没能请来国师。”
  夙栖止似乎早已料得如此,脸色丝毫不见失望之色,“唰”地一声打开纸扇,笑道:“皇兄不必放在心上,我早该料
  得,是我害皇兄白跑了一趟。”
  夙丹宸忙道不妨事。
  话虽如此,但答应了的事情没有办到,夙丹宸始终觉得过意不去,刚想说下次一定替他请来国师,话到嘴边,猛地收住。
  对了,自己答应了子卿不再去国师府。
  一脸歉疚地望着夙栖止。
  夙栖止见他这副模样,轻笑道:“皇兄再不回宴,客人可要等急了。”
  夙丹宸一拍脑袋,忙拉着夙栖止回到宴上。
  果然如夙栖止所说,他二人刚刚露面,便被等急了的殷庭捉住好一顿“教训”。
  “小宸这么久才出来,岂是待客之礼?”
  “小十回了浔阳,也不支会叔叔一声,叔叔白疼你了。”
  夙丹宸忙向殷庭赔礼。
  夙栖止笑眯起细凤眼,看着眼前英姿飒爽的男子,笑道:“殷叔叔从小便疼三皇兄,哪里疼过小侄,连武功都教他却不教我 。”
  殷庭跟着笑道:“小十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见长,哪里是叔叔我不教你,分明是你这小子变着法偷懒。”
  几个人说笑着入座。
  早已就坐的罗明宣神色凛淡地起身,拱手不卑不亢地向夙栖止、夙丹宸二人行礼。
  夙丹宸见夙栖止疑惑地盯着他,忙为他介绍道:“十皇弟,这位是殷叔叔的军师,罗明宣。”
  夙栖止拿纸扇一敲脑袋,笑道:“军师大名,小王早已听闻。寂谷岭一役,军师用兵如神,令小王心佩万分。”
  按说罗明宣被人这样称赞,就算不喜与形色,也该有所表示才对,他却像被人戳到了痛脚一般,清秀的面容白了几分,不冷不热道:“在下无能,当不起‘用兵如神’四字。”
  他这一句突然而然的话,令宴上三人愣了愣。
  “阿宣。”
  殷庭知道他这样说,是还没有放下庆功宴上那位丞相的一席话。
  夙栖止缓缓打开纸扇,笑道:“军师何出此言。”
  “军师你这样聪明的人还说自己无能,那我岂不是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夙丹宸以为他是在自谦,眨着桃花眼说笑。
  “殿下要找什么样的洞钻?”
  一道清柔含笑的声音从外传来。
  夙丹宸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桃花眼里放出光彩,转过头去,果然看见广袖青袍的兰子卿,正笑吟吟地走来。
  “子卿,你来了。”
  连忙起身去迎。
  殷庭见风雅翩翩的兰相突然出现在宴上,略吃了一惊,罗明宣听见声音,脸色变得难堪起来。
  三人之中,只有夙栖止容色不惊,邪肆的细凤眼笑眯起来,闲闲打着纸扇。
  “小宸前日说要请的贵客,莫非便是兰相。”
  殷庭疑奇道。
  夙丹宸引兰子卿入座,听到这一句话,羞赧地红了耳根,支支吾吾了半天,道:“子卿……是我的贵客。”
  这样有歧义的话,果然叫殷庭误以为夙丹宸那日所说之人,便是兰子卿。
  “没想到小宸竟与兰相有交情。”
  殷庭笑道。
  兰子卿拱手见过礼后,墨眸颇有深意地扫了眼罗明宣。
  罗明宣紧紧抿了抿薄唇。
  夙丹宸、夙栖止兄弟二人已是十足的多话之人,再加上一个恣意潇洒的殷庭,这一顿酒宴可谓是热闹非凡。
  “我记得十三年前,小宸你不知从哪里听来宫外街景繁芜,硬是缠着我带你出宫去看……”
  “结果殷叔叔你粗心大意弄丢了我不说,还笑话我没有男子气概。”
  一提起这件事,夙丹宸忍不住替自己叫屈。
  殷庭“哈哈”一笑。
  “那时小宸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坐在灯柱下哭,哪里有男子气概了。”
  “竟有此事,三皇兄,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夙栖止笑看向一脸窘迫的人。
  “十皇弟,若不是你告诉我宫外热闹繁华,我也不会让殷叔叔带我出宫……”
  也不会走丢,叫殷叔叔看见自己这么丢脸的样子。
  夙丹宸鼓着腮在心里腹诽。
  夙栖止笑眯起细凤眼,“啪”地一声合起纸扇,拱手半真半假道:“如此说来,到是小弟的不是,小弟这厢赔礼。”
  ……
  他三人叙旧,倒把兰子卿与罗明宣这两个“外人”丢在了一边,兰子卿勾了唇,优雅地端起一杯金樽,向旁坐唇红齿白、神色冷淡的人道:“军师,本相敬你一杯。”
  罗明宣虽不喜兰子卿,但也不愿在人前失了风度,便端起酒杯回敬。
  “怎敢劳丞相敬酒,说起来,也该是在下敬一敬谋士之首。”
  罗明宣薄唇冷冷吐出字。
  兰子卿知他心病所在,淡淡一笑,道:“庆功宴上,本相一席纸上谈兵之言,军师不必介怀。军师能以区区千人大败炎疆数万之众,实令本相敬佩。”
  罗明宣不料兰子卿竟能看破他心事,薄唇紧紧抿了抿。
  兰子卿果非浪得虚名之辈。
  酒过三巡,宴上那三人都有几分微醉,
  这时一个灰蓝衣袍的小厮掀帘走来,拱
  手道:“殿下,琴伎已在外等候。”
  夙丹宸一愣。
  自己何时叫了琴伎?
  “三皇兄,原来你还准备了这一手……哈哈……”
  夙栖止在一旁挤眉弄眼,殷庭也跟着打趣,如此一来,夙丹宸更没有解释的机会,只好将错就错,叫小厮请那位助兴的琴伎进舫。
  罗明宣见了,冷着脸一言不发。
  兰子卿唇边勾出一弧意味不明的弧度,垂下浓密漆黑的睫羽,轻轻晃了晃金樽中的清酒。
  不一会儿,一个怀抱琵琶,身姿窈窕的黄裙女子莲步走来。
  敛眉在珠帘前盈盈拜落,温婉的声音缓缓响起。
  “妾身似水拜见各位公子。”
  夙栖止“啪”地一声打开纸扇,轻佻道:“抬起头来。”
  那女子缓缓抬眉。
  抬起来的容颜虽不如花魁柳含烟那般国色天香,但胜在眉目温婉,清丽脱俗,
  叫人耳目一新。
  那双含情脉脉的杏眸光华流转,一颦一笑动人心扉。
  “柔情似水,人如其名。”
  夙栖止笑赞了一声,转向夙丹宸。
  “三皇兄,你从哪里寻来这么一个美人。”
  夙丹宸听夙栖止这样说,不禁有几分得意,将心里的疑惑抛却,打着哈哈敷衍了过去。
  琴女向众人行过礼,款款起身,退至屏风后。
  纤纤素手轻轻一拨,便有优美悦耳的琵琶声从屏风后传来。
  几个人继续推杯换盏,言笑晏晏。
  乐声过半,船舱外传来一阵骚动。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此地。”
  “他妈的,废话少说,把人交出来!”
  随着吵闹声,几个络腮胡壮汉闯了进来,一脚踢倒屏风,骂骂咧咧地抓起柔弱无骨的美人。
  “小贱人,看你还往哪跑!”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一边挣扎一边呼救。
  很快便涌来一群护卫,将他几人团团围住。
  这几个大汉都是些地痞无赖,在地方上横行霸道欺负小老百姓惯了,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不免有些发憷。
  其中一个满脸刀疤的状汉出来道:“几位爷,这贱人欠了我家少爷二百两银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公子,救救妾身……”
  夙丹宸最看不惯欺凌弱小,“腾”地起身,便被夙栖止拿纸扇按住肩膀按了回去,眨着桃花眼,不解地望着他。
  夙栖止懒散地拨弄着手里的纸扇,不紧不慢道:“美人儿,非是本公子见死不救,只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本公子便是想帮,也力不从心。”
  闻言,殷庭也坐了回去。
  至于兰子卿与罗明宣,他二人皆是不喜多管闲事之人,脸色一个塞一个得淡漠,无动于衷地在旁看戏。
  那群壮汉听了夙栖止这番话,脸上一阵得意,抱拳道:“多谢爷。”
  便要抓琴女出船。
  琴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了束缚,扑向席宴,跪倒在殷庭脚边。
  “公子容禀,妾身并没有欠那恶少二百两银子,实是那恶少强占妾身不成,便污蔑陷害妾身。”
  “竟有此事?”
  殷庭看着脚边的女子,皱眉道。
  船帘处凶神恶煞的大汉想扑来抓人,结果被船上的护卫制服。
  那温婉的琴女跪在将军脚边,在众人注视中,梨花带雨地说起自己的身世。
  原来她乃楚州茶梅县人氏,几日前随阿爹来浔阳卖艺,岂料被当地有名的恶少看中,要强娶她做妾,她不从,那恶霸便指使人活活打死了她的阿爹,还污蔑她打碎了价值两百两的花瓶。
  “岂有此理!”
  殷庭愤怒地一拍桌子。
  席前落在那黄裙琴女身上的目光或愤怒、或同情、或淡然……却有一道目光说不出的阴冷。
  罗明宣阴沉地盯着琴女攥住将军衣角不放的纤手,
  兰子卿看了眼一旁面沉如水的人,愉悦地勾了勾唇。
  “这位似水姑娘所说,可是实情?”
  殷庭沉色问被制住的大汉。
  其中一个大汉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非但全盘承认,还抬出顺天府的名头,见众人明显的一愣,得意道:“怕了吧!”
  “顺天府府伊一身清廉,想不到竟会有
  如此作恶多端的儿子。”
  殷庭皱眉道。
  手一挥,便有护卫将大放厥词的大汉丢出了船。
  一众护卫跟着退下。
  夙丹宸见地上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一时犯了怜香惜玉的毛病,扶起她,温声
  道“姑娘,你别怕。”
  兰子卿看在眼里,攥紧了手里的金樽。
  偏偏有人火上浇油,夙栖止打着纸扇,笑道:“三哥,你不如帮人帮到底,将这位举目无亲的似水姑娘收入府中。”
  夙丹宸一愣,“不是已经没事了。”
  夙栖止笑道:“三哥此言差矣,这位姑娘现在是没事,我们走了之后,难保那伙人不会再找她的麻烦。”
  “三哥既管了这桩闲事,不如……”拿扇子轻佻地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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