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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撩完想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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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目的何在?
种种谜团,就像一团乱糟糟的毛线球,叫人理不出头绪。
罢了,此事太子自会着人去查,何必自寻烦恼。
兰子卿抛下心中疑虑,恢复成淡泊清雅的姿容,在旁静静听他二人言笑晏晏。
这一会儿功夫,夙丹宸与夙栖止已经从楚州遇袭一事谈到了地方风土人情,他二人由于性情相近,在众多兄弟中关系最为亲厚,如今阔别数月,自然有许多叙旧的话要说。
夙丹宸听夙栖止讲起地方奇闻异事,一双桃花眼晶晶发亮。
兰子卿便在一旁,轻柔地注视他,目光里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似水柔情。
不知不觉,金乌西坠,梅林里光线渐渐暗下。
夙栖止“唰”地一声合起纸扇,笑道:“小王叨扰丞相良久,先行告辞。”
“十殿下慢走。”
兰子卿起身恭送。
夙栖止临走前,冲夙丹宸眨了眨细凤眼,夙丹宸先是不解,后面反应过来,忙说:“十皇弟,我送你。”
追之前不忘看一眼兰子卿,见他轻轻颔首后,方高兴地追了出去。
兰子卿在身后,宠溺而又无奈地勾了勾唇。
夙丹宸在梅林径口处追上夙栖止。
“十皇弟,你特意叫我出来,是不是有话同我说。”
夙栖止弯了弯细凤眼,“不满皇兄,小弟确有一事相求。”
夙丹宸一脸爽快道:“你我是兄弟,说求便见外了,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为十皇弟你办到。”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次酒宴,我想邀请一个人参宴。”
“邀人参宴?这有何难,十皇弟你写一封请柬便是。”
这样的小事,哪里值得一提?
夙丹宸不解地望着他。
夙栖止“哈哈”一笑,“皇兄有所不知,这个人我必是请不来,只好劳烦皇兄代为一邀。”
夙丹宸听他这样一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十皇弟……说得是国师?”
“正是。”
夙丹宸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问道:“十皇弟,你同国师……?”
夙栖止挑了挑细凤眼,容颜黯淡下来,叹道:“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他这副怅然低落的模样,叫夙丹宸瞧在眼里,好不难过,当即一拍胸膛,答应下来。
“十皇弟,你放心,我一定为你请来国师。”
“如此便多谢三皇兄。”
一个转眼,夙栖止又恢复成轻佻纨绔的模样,哪里还有什么怅然低落。
琥珀色的眼珠滴溜溜一转,又笑道:“三皇兄,你还得再答应我一件事。”
夙丹宸点头。
“我方才求皇兄之事,皇兄万不能告诉兰相。”
“这是为何?”
夙丹宸一头雾水。
他还打算叫子卿帮忙去请国师。
子卿这样聪明,一定有办法请来国师。
夙栖止笑眯起细凤眼,“何必叫兰相笑话”
夙丹宸听了,哭笑不得。
“十皇弟一向不拘小节,今日怎么害起臊来……好吧,那我便答应你。”
“多谢皇兄。”
夙栖止拱手向他深深作了一揖,惹得夙丹宸忙一脸惊吓地去扶,“十皇弟,你怎么给我行这么大的礼。”
看清他戏笑的面容后,方知自己又是被他戏弄了。
“十皇弟,你又捉弄我。”
夙丹宸恼道。
夙栖止笑着在一旁赔礼。
他与夙丹宸从小一起长大,最爱做的事情便是逗弄他这位天真单纯的皇兄,偏偏夙丹宸生性温柔多情,只要他一露出委屈可怜的模样,夙丹宸便自动忘记了被他捉弄时的羞恼,最后反去安慰他。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夙栖止三言两语,便轻轻松松讨得夙丹宸的原谅。
这件事后,夙栖止出府而去,夙丹宸转身往梅林深处走去。
兰子卿淡雅地在亭中喝茶,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保持着喝茶的姿势,头也不抬地问:“十皇子同殿下说了些什么?”
夙丹宸噎住,想起夙栖止的话,果真对宴请国师一事守口如瓶,只说:“没有什么,我就是去送一送他。”
兰子卿点点头,倒也不再追问。
夙丹宸瞧出他神色有异,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低低问道:“子卿,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臣为何要生殿下的气。”
兰子卿反问,容色凛淡。
夙丹宸窘道:“我在十皇弟面前说……与你只是朋友,一定让你伤心了……”
兰子卿轻叹了口气,伸手抚上他羞窘的面容,道:“与男子交往,这般叫殿下难以启齿?”
“不是的……我……我……”
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兰子卿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明白几分,却是不忍再为难他。
放松身体,靠在身后温暖得叫人贪恋的怀抱中,柔声道:“殿下不愿在人前承认你我二人的关系,亦无不可。”
夙丹宸感动又愧疚地将人抱得更紧,像大犬一般蹭着他洁白如玉的脖颈。
“子卿,你总是这样好……”
兰子卿唇边勾出一个柔软的弧度,目光
盈盈地注视他,“傻瓜。”
如此也好。
他二人关系的确不应叫外人知晓。
若是被太子知道……
兰子卿心口猛地一跳,浓烈的不安在胸腔扩散。
第65章 太子起疑
次日一早; 夙丹宸便缠着兰子卿,说要去将军府请殷庭将军参加三日后的酒宴。
兰子卿磨不过他,只好点头同意。
夙丹宸高兴地在兰子卿唇上啄了一口; 方出门而去。
兰子卿目送那道蓝影远去; 唇边不自觉流露出轻暖的笑意。
待人走远,再不可望后; 方收起笑颜,淡声唤小厮阿三。
阿三从庭外走来; 向案前一身青黛衣袍; 捧书垂眸的人拱手; 恭敬道:“丞相有何吩咐。”
“备轿,去国师府。”
“是”
夙丹宸先去了将军府,开门的人依旧是那位年轻俊秀的军师。
军师见是他; 依旧没什么好脸色,面无表情地站在殷庭将军身旁,听他兴高采烈地邀请将军参加酒宴。
殷庭英俊的面容难掩喜色,爽朗地一拍夙丹宸肩膀; 大笑道:“小十也回来了?好!我们叔侄三人可要不醉不归!”
夙丹宸看向一旁面沉如水的白袍军师,桃花眼弯弯笑起。
“不知军师可愿赏脸,本王还没有谢你替本王找到宝物。”
“宝物?”
殷庭问道。
夙丹宸点点头; 将罗明宣归还自己黄金匕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殷庭听后,看向罗明宣,笑道:“既然如此; 阿宣可不要辜负了小宸的一番好意。”
罗明宣默了默,拱手淡声道:“却之不恭。”
“那就这样说定了。”
夙丹宸见罗明宣应下,高兴道。
殷叔叔和军师都同意了参加酒宴,便只剩下国师。
说完正事,夙丹宸提出告辞,殷庭笑道:“小宸这样急着走做什么,留下来陪叔叔我喝酒。”
夙丹宸眨了眨桃花眼,神神秘秘地说自己还要再去请一个人,殷庭好奇地问他是谁,却被他敷衍过去,只说到时候便知道了。
“既然如此,叔叔我便不留你了。”
两个人互相告过辞,夙丹宸出将军府而去。
罗明宣看着那道远去的蓝影,墨眸半眯,目光里满是探究。
“应玄?”
一身寒衣胜雪的太子清傲地负手而立在堂中。
兰子卿站在堂下,拱手。
“应玄乃炀国卿大夫,日前他被炀帝派往楚州考察。臣得知太子乃是十日前遇袭,依照马程,十日正好够应玄抵达楚州,应玄一到楚州,太子殿下便遇袭,这其中巧合,不免令臣心疑。”
他去户部调查过应玄的身家背景,户籍上显示应玄乃幽州玉壶县人氏,从小父母双亡,由一位叔叔带大。
家世清白,毫无破绽。
不过他隐隐觉得,应玄的来历没有这么简单,尤其是太子遇袭之后,这种感觉更加浓烈。
不管是为了太子,还是为了阿宸。
这个人,必须彻查。
兰子卿幽深的墨眸中闪过一抹冷光。
卫离珏沉吟片刻,道:“此人,孤会着人去查。”
兰子卿放下心来,刚想提出告辞,便见绿绡从外面走来,在他身旁站定,向堂上白衣墨发的人欠了欠身。
“孤说过,他胆敢再来,格杀勿论。”
寒眸中腾起杀意。
绿绡忙道:“主子,来得人不是十皇子,是三皇子夙丹宸。”
兰子卿眉目一惊。
阿宸怎么会来?
他不是说去将军府……
兰子卿心里的问题被卫离珏淡淡问出,“他来做什么。”
绿绡回道:“奴婢不知,他未说明来
意,只说要见主子。奴婢便让他在外等候,前来通报。”见上方的人神色清冷,半响未言,大着胆子道:“主子,是否打发他走。”
“殿下,此人不过浔阳一风流纨绔子,不见也罢。”
兰子卿心里跳得厉害,在太子面前,却不敢露半分形色,勉强用平静淡然的声音道。
卫离珏不知想到什么,寒眸中闪过一丝冷光,优美薄凉的唇轻启,“不必,请他进来。”
兰子卿的心猛地一悸。
“是”
绿绡欠身行礼后,转身离去。
“兰卿暂且一避。”
兰子卿默然片刻,拱手应了声“是”,往内堂一处屏风走去。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无论如何,他绝不会让太子伤害阿宸。
不一会儿,绿绡引一位长相英朗,正好
奇顾盼四周的正蓝袍青年走来。
“主子,三皇子到了。”
将人带到后,绿绡知趣地退下。
“国师,你的府邸真好看。我原以为子卿的相府已是十足的雅致秀丽,没想到国师你的府邸清幽如同仙境。”
绿绡一退下,夙丹宸便难按一路来的惊艳之情,开始自顾自地说。他见国师背对自己拨弄棋盘,倒也丝毫不介意,反而越说越起劲。
“我进府的时候看到一处梨苑,里面的梨树竟开着白色的梨花,眼下并非梨花盛开之季,国师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可好?”
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期待地望着前方身如寒雪的人。
他学会了之后,便可以教给殷叔叔,省得殷叔叔老是对着一亩光秃秃的梨枝喝酒。
兰子卿不知他心中所想,但听他这一番毫无顾忌的话,在屏风后高高悬起了心。
果然紧接着传来一道颇有深意的话。
“听三殿下所言,似乎同兰相交情匪浅。”
兰子卿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紧张地竖耳去听,结果那道熟悉的声音良久未言。
空气一时沉默。
卫离珏冷冷盯着眼前突然呆愣下来,面容古怪的蓝袍青年。
兰子卿知他素来口无遮拦,生怕他此刻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惹得太子动怒。
手心里沁出冷汗。
过了许久,夙丹宸方从惊艳中醒过神来,俊脸红了红,小声道:“原来国师生得这样美,难怪十皇弟……”
猛地住了口,飞速捂上自己的嘴。
兰子卿一怔,心里不知该气该笑。
卫离珏也是没料到此人竟敢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轻薄的话来,清美绝尘的面容沉下,寒眸底幽光凛冽。
“三殿下所为何来。”
优美冰凉的薄唇冷冷吐出字。
夙丹宸自知失言,不敢再胡言乱语,忙从怀中掏出一封暗红色的请柬,递过去。
“我是来请国师你参见三日后的酒宴。”
卫离珏随手接过,请柬鲜艳殷红的颜色更映得他修长如玉的手说不出得苍白。
鸦羽垂下,掩了渊深的寒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夙丹宸见了,忙趁热打铁道:“我知道国师深居简出,不喜欢别人打扰,可是一个人老在府里待着,那多没意思。”
“这次酒宴殷叔叔,罗军师,十皇弟还有子卿都会参加……子卿他冰雪聪明、善解人意,一定不会叫国师无趣。”
卫离珏在这时抬眸,寒眸扫了眼屏风,清淡地说:“想不到三殿下与兰相之间,竟有这样好的交情。”
兰子卿暗叫不好。
“子卿他……是我的朋友。”
夙丹宸说到“朋友”二字时,脸色有些不自然,好在卫离珏心思并不在他身上,因此并未察觉。
卫离珏慢慢眯起寒眸,眸中暗光变幻不定。
夙丹宸最要面子,怕再说下去,会暴露自己和兰子卿的真实关系,便转口劝他参宴。
“国师,我说了这么多,你肯不肯赏脸赴宴?”
卫离珏神色清冷道:“心领”
夙丹宸见他始终不为所动,还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只好怏怏地提出告辞。
临走前,不死心地说:“国师如果改变主意,尽管来找我们。”
他走后,卫离珏在原地定定站了半响,
清美的面容沉如寒水,寒眸中冷光幽森,苍白冰冷的指尖轻轻一挥,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请柬被他无情地丢入垃圾篓中。
“兰卿,你有何话说。”
冷冷地对空无一人的大堂说道。
第66章 太子欲除三皇子
兰子卿一边走出屏风; 一边心下飞速计量。
太子最恨他人背叛,若察觉自己别有异心,绝不会放过自己。
阿宸; 你害苦我矣。
心下无声叹了口气; 敛容来到堂上寒意墨发的人身边,拱手道:“殿下; 臣确有话说。”
卫离珏沉色不言。
“臣与三皇子交好,全然是为了太子殿下。”
“怎说。”
卫离珏眯起寒眸看他。
兰子卿不慌不忙道:“不入虎穴; 焉得虎子。夙丹宸此人心思单纯; 无防人之心; 而他与殷庭将军情非泛泛,臣与他交好,方有机会接近殷庭; 方能设计除之。”
拱手施了一礼,“臣已想到降服罗明宣之法,此次酒宴便是玄机所在。”
卫离珏注视他半响,方轻启薄唇。
“果真?”
兰子卿恭顺道:“殿下静候佳音。”
卫离珏点点头; 寒眸中冷光化去,转为一片欣慰之色。
“孤错怪兰卿。”
兰子卿垂下眸,拱手朝他深深一拜; 清柔恭敬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当年夙煌兵变夺宫,若非太子殿下一句‘兰卿不走,孤亦不走’; 兰子卿早已化作离宫中一副森森白骨。殿下待臣有再造之恩,臣对太子殿下感激不尽,万万不敢生出二心。”
姿态越谦卑,话语越恭敬,心里便越愧疚。
太子待他恩重如山不假,可他的的确确生出了二心。
他不能让阿宸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也不能背叛太子。
兰子卿痛苦地闭了闭眼。
“兰卿请起”
卫离珏扶起他,想起当年太子宫中同案共读,寒眸清波微动。
兰子卿好不容易化险为夷,又被他接下来一句清冷的话惊吓得冷汗涔涔。
“听闻三皇子夙丹宸乃炀国最得宠的皇子。”
兰子卿的心猛地一跳。
却不得不迫使自己镇定下来,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调道:“殿下,夙丹宸的确是夙煌最宠爱的皇子,不过他胸无大志、不学无术,平日只知花天酒地。这样一个庸庸之辈,绝不会对我们造成任何影响。”
卫离珏转过头,寒眸定定瞧着眼前拱手低眉的清雅之人。
薄唇轻启,冷冷淡淡道:“兰卿在护他?”
兰子卿心口猛地一跳,“殿下误会,臣怎会维护他。眼下大将军殷庭未除,太子夙玉未废,夙丹宸留之尚有利处。”咬了咬牙,在心里赌了一把,躬下腰身,道:“太子若实在放心不下,臣可为殿下除之。”
“不必,区区一个纨绔子,孤何惧之有。既然兰卿留之有用,那便先留他一命。”
卫离珏神色恢复清冷,寒眸中疑虑尽消。
兰子卿整个人明显松了口气,脸上却是声色不变。
这件事后,兰子卿无心再留卫府,他心中余悸未散,一心只想回府抓来夙丹宸质问,便在二人一时无话的间隙提出告辞。
“且慢”
卫离珏叫住兰子卿,神色清淡地唤婢子绿绡。
不一会儿,一个娇俏的绿裙女子捧着一只镂花镶玉的紫檀木盒后入内。
绿绡将紫檀木盒递给兰子卿。
兰子卿疑惑地打开,只见盒中躺着一只精致的羊脂色小药瓶。
清淡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此药名唤‘灵玉’,可治兰卿手上之伤。”
灵玉,天下间最好的伤药,出自神医之手,寻常人千金难求。
兰子卿心中涌来莫名滋味。
“多谢太子。”
夙丹宸从国师府出来后,王府里的小厮找到他,说大学士司马礼要见他。
他便去了司马府,等看望过自家外公,出来时,已是掌灯时分。
浔阳城中灯火璀璨。
是时正逢夜市,商贩沿街叫卖,街上行人往来不绝,好不热闹。
他从一片人烟繁华中穿过,径直来到相府。
借着月光,绕过曲水梅林,一路来到书房。
奇怪的是,一向亮堂的书房此刻不见半点灯火,一眼看去,房间黑黢得吓人。
难道子卿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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