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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犯罪心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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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禛没有错过他这个小动作,眼底似乎有深色一闪而过,他背在身后的手握了握,似乎在这一个瞬间下了某种决定。
    …
    陆彻在会客厅等了一会,才等来姗姗来迟的楚王殿下。
    容禛轻笑道:“不知陆大人今日来有何贵干?”
    “舍弟在王府叨扰多时,如今也该归家了。”陆彻直接说出来意。
    “却不知令尊令堂是否也是此意?”
    容禛的话让两人之间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陆彻也不再顾虑面子问题了:“在下已经去过奉国寺了,殿下对于舍弟的厚爱在下铭感于心,可他终究是我们陆家人,这一点不管怎样都是改变不了的。”
    “若他铁了心与陆家不再有瓜葛呢?”
    陆彻的下颚有一瞬间的紧绷,他皱眉道:“殿下这话是何意?”
    “即便了尘大师没有隐瞒,难道贵府上下就能如从前一般对待他?”容禛淡淡道。
    “若他不愿回到陆家,难道愿意替殿下效命?”陆彻冷笑道。
    “你不用想着去告诉他了,我想他恐怕已经猜到了。”容禛想到陆徵对他突如其来的疏远,心中微微一堵。
    陆彻怔了怔。
    容禛言辞锋利:“你希望他回到陆府,真的是因为他是你弟弟吗?英国公府简在帝心,陆循的大军就是你们最大的依仗,可也正因为如此,哪怕你再有才干,你这一生最高也不过限于六部尚书的位置,你比任何人都要迫切打破这种局面。”他压低了声音,“你想要将陆徵捧上明面,将皇兄的目光放到他身上,这样的伎俩陆徵或许暂时没想明白,可你能瞒他多久呢?”
    陆彻平静的表情第一次有了变化,他眯了眯眼,将温和的面具剥下,他轻轻地拍了拍掌:“楚王殿下果真厉害。”他的脸上没有被人揭穿的窘迫,反倒有种棋逢对手的惊喜和兴奋,“你说得对,我的确不甘心只做一个六部尚书,只可惜朝中有规矩,不去地方不入内阁,若三弟还是从前的样子,我也会一直养着他,可他既然有这样的本事,我又怎么甘心让他只做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呢?”
    容禛没有说话。
    陆彻又接着说道:“楚王殿下想要将他揽入麾下,无非是看重他破案的能力,我事后曾经查过您看的卷宗,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您所查的皆是二十年前的旧事,据在下所知,二十年前皇宫曾经有一场动乱,令堂锦嫔娘娘就是在之中不幸逝世的,您想要查清楚她的死因,并不是只有我三弟一个人可以用,您或许不知道,当年誉满燕京的钱法曹,在下就恰好知道他身在何方,他是二十年前的旧人,又素来断案神准,岂不比我三弟要合适许多?”
    他提出的条件极其诱人,容禛找了这位钱法曹许多年,却不想神通广大的夜枭都没能找到的人,竟然在今日有了下落。若是在从前,容禛定然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可现在,他却难得有了进退两难的感觉。
    陆彻又道:“殿下如此孝顺,若是早些破案,也让锦嫔娘娘沉冤得雪,早登极乐。”
    容禛慢慢地握紧了双手,他看着陆彻道:“这些话你若是早些说,或许本王已经同意了,可如今……”他摇了摇头,“这些事情,让他自己决定吧。”
    容禛抬起头:“陆徵,你说呢?”
    陆彻的眉头皱起,顺着他的目光慢慢地转向身后,陆徵逆着光站在门边,他本是找容禛有别的事情,婢女说容禛正在会客室,他就直接找来了,只是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大哥,也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一番话。
    光线沿着陆徵的轮廓在地板上印出一个浅浅的阴影,他的五官被阳光所模糊,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大哥。”他开口喊道。
    陆彻的眉头松开,可面对这个弟弟,他竟然有了一丝拘谨:“你……都听到了?”
    陆徵点点头,他走了进来。
    陆彻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颊,虽然只离开了英国公府一两天,可他很明显地瘦了,眼睛下方也有了淡淡的青黑色。
    陆彻咳了一声:“母亲知道她弄错了,让我带你回家。”
    听到他这样说,陆徵竟然还露出一个笑容:“大哥,若她真的想让我回去,以她的个性,恐怕早就过来了,怎么会让你来?”
    陆彻的心慢慢地沉下去。
    “不管怎么样,这些天都要多谢你们。”陆徵提了提嘴角,心里竟然有了酸楚和委屈。他曾经真的差一点就把他们当做真正的亲人了,可惜终归有缘无分。
    陆彻苦涩地笑道:“我的确想过要利用你,可我也是真的把你当做自己弟弟的。”
    陆徵点点头:“我信你的。”
    陆彻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他只能向前一步,轻轻地搂了搂弟弟,最后无言地离开了楚王府。
    
    第六十八章 表心意
    
    陆彻离开后; 陆徵才对容禛说道:“楚王殿下; 我有事想和你商量。”按理说; 他会到如今这样尴尬的地步与容禛多少有些关系,可陆徵竟然并不觉得自己责怪容禛,他会对陆彻他们的态度感觉到委屈; 可对于容禛他反倒极为冷静。
    陆徵仔细考虑过自己的出路,他肯定是不能留在刑部了,既然如此在燕京也不太合适; 可如今他既然需要容禛的庇护; 就要有当人下属觉悟,因此陆徵把自己所想的都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容禛却只觉得如鲠在喉。
    陆徵毫无所觉地在分析:“若是有详尽的资料; 或许可以直接……”
    “陆徵!”容禛忽然开口打断了陆徵。
    “嗯?”陆徵疑惑地看着他。
    “我说过要庇护你,并不是因为你的能力。”
    陆徵愣了一下; 脸色慢慢地变了。
    眼见他就要转身逃走,容禛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不敢听吗?”
    陆徵不敢回头; 只觉得手腕被握住的地方发烫一般,他几乎有些自暴自弃道:“楚王殿下,这样的玩笑并不好笑!”
    然后他觉得手腕上一阵巨大的力量传来;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下去; 随后被一只手臂揽住了,他瞪大眼睛,嘴唇上压了一个软软的东西,鼻间满是松木清香。因为太过震惊,陆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容禛。
    容禛却并没有得寸进尺,只是轻轻地又吻了吻他的嘴唇。
    陆徵呆呆地站着,觉得嘴唇酥酥麻麻的,更令人觉得惊恐的是,他竟然不觉得恶心。
    容禛看着他:“你好好考虑吧,不管你如何答复,我都会一直庇护你。”
    …
    陆徵浑浑噩噩地回了客院,他没想到容禛居然对他有这样的心思,在他看来,容禛这个人心思深沉,难以捉摸,陆徵对他的确有着敬畏,故此容禛偶尔的逗弄,他也只是觉得这是长辈对小辈的感情,却没想到……
    陆徵想起了先前在桃花宴上发生的事,他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容禛拿来应付黛儿公主的工具,可如今仔细一想,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躲在假山后面吗?他有的是办法能够打消苏依黛儿的念头,却为什么用这么一个容易落人把柄的借口呢?
    越是这样想,陆徵越觉得头疼,他本以为离开英国公府后他会过得平静些,如今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陆徵虽然号称直男,倒也没有对同性恋反感,只是这种事情突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总是有一种微妙的不自在。
    就像简余对他的感情,陆徵最早是通过原主残留在体内的情绪感知到的,后来真正意识到这种感情,他才明白原主对简余的感情有多深,原主带着他与简余之间所有的记忆魂飞魄散,也因此,陆徵没有办法接受简余对他的感情。不管简余喜欢的是原主还是他,这都会是一根巨大的尖刺横亘在两人之间。
    说曹操曹操到,陆徵刚刚想到简余,竟然就看到简余从围墙上跳下来。
    陆徵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简余道:“我担心你,所以就跑过来看看你。”
    陆徵刚想说话,就听见墙头上一个声音喊道:“小子,你可得快些,否则被人发现了我可救不了你!”
    陆徵和简余同时转过头,却发现正是摇着折扇的宋之意,他居然还朝陆徵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啊,你们有话快说,我替你们望风。”
    陆徵疑惑地看向简余,简余垂下头,他没有告诉陆徵,楚王拒绝了他见对方的要求,所以自己才迫不得已用这种办法来见他。
    “你……找我什么事?”
    简余犹豫了一会,才说道:“我要离开燕京一阵子。”
    陆徵非常平静地回答:“一路顺风。”
    简余将那块令牌又取了出来,递给陆徵。
    陆徵没有接,而是问道:“为什么?”
    “我知道你不是他,从我明白自己心意的那一天开始。”简余坦白道,“可我总是自欺欺人,以为不过是他长大了,可现在我没有办法再骗自己了。”
    “我总是慢了一步,等到他离开后才明白自己的心意,然而又对你和他难以抉择,这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简余的脸上露出一丝怅惘,“你看似单纯懵懂,可你却又看的那么明白,所以我知道自己与你再无可能,只是终究不甘心。”
    陆徵没有说什么,他能理解简余的心情,作为一个毫不被期待的生命,原主对他投入的感情就像是沙漠中的一杯水,哪怕与他内心的荒芜相比是这么微不足道,可却又珍贵的令人无法割舍,陆徵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可他能够感受到这具身体里对简余强烈的情感,他纵然可以理智地摒弃这种感情,可终究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了一丝低落。
    简余的艰难陆徵看在眼里,当他的身份被揭破之后,他对于感情仿佛突然敏锐起来,他能感觉到原主对简余强烈的爱意,也没有忽视自己对简余的好感,他仿佛成为了一个局外人,冷静地审视着自己对于遇见过的每一个人的感情,可即便如此,对于简余的那种微弱的好感也没有办法凌驾于他的理智之上。
    简余看着他:“如果能早些遇见你多好。”
    “如果之前遇见你的人是我,或许我们只有擦肩而过的缘分。”陆徵直白而残忍地将真相说出来。
    简余苦笑一声:“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说完这句话,他突然问道,“如果是楚王,你会怎么回答他?”
    陆徵一愣。
    “如果是他,你会怎么回答他?”简余又问了一遍。
    陆徵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吻,忽然觉得耳朵有点热,他不自然地移开眼神:“你瞎说什么?”
    简余看到他通红的耳朵,仿佛明白了什么,他没有再问下去,而是道:“楚王此人心思太深,你若真……凡事多留个心眼,有事可以找我,纵然没有其他,我们也能做好兄弟不是吗?”
    陆徵郑重地点点头:“如果再见,我请你喝酒!”
    简余忽然一笑,他伸出手:“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陆徵的手掌与他轻击,两人相视一笑。
    …
    简余离开楚王府,看着跟在身边的宋之意,皱了皱眉道:“宋大人没有别的事情了吗?”
    宋之意嘿嘿一笑:“敢挖我表哥的墙角,你胆子也不小!”
    简余冷下了脸色:“宋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简统领在赤甲卫中也有些时候了,可曾听说过韩诸这个人?”
    简余心念一动,面上却仍旧毫无表情:“不曾,怎么?”
    “一些旧事,没有听过就算了。”宋之意打了个哈哈就想要蒙混过去。
    简余却问道:“不知此人与我们赤甲卫有何关联?”
    宋之意看着他的表情权衡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说出来,他在查魏王的时候,查到了这个韩诸,此人在二十年前是赤甲卫统领,后来魏王谋逆,他负责追杀魏王,结果却与魏王一同消失在了白泉山,宋之意不知道容禛为什么让他去查魏王,可依旧依命而为,在查到韩诸的时候,他觉得有些奇怪,这才想要问问简余,恰好简余有事求他,他也就顺势而为。
    宋之意最后还是说出来:“此人二十年前是赤甲卫统领,后来追杀魏王的时候与魏王一同消失在了白泉山。”
    “魏王?”简余的表情有一点奇怪,自从发现自己可能是魏王之子后,他对于这个人的感情就变得有些复杂。
    宋之意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是接着说道:“我要查一些旧事,与韩诸有关,我觉得他二十年前消失的有些奇怪,故此想问问简统领,是否知道什么内幕?”
    简余道:“赤甲卫历代统领中,的确有一个叫做韩诸之人,可惜他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亡。”
    “死亡?”宋之意皱起眉头,“可分明没有见到他的尸身,如何能确定?”
    简余却突然道:“宋大人到底想说什么?”
    宋之意犹豫了一会,才压低了声音道:“简统领可曾知道,赤甲卫当年也是三卫之中的翘楚,二十年前才渐渐衰落,可韩诸此人极为善谋,他当赤甲卫统领绝不可能让赤甲卫落到如此境地,再加上他当年失踪的极为蹊跷,我猜,这或许是他有意为之。”
    “那他为何要这么做?”
    “不如简统领来猜一猜?”
    “我猜不出。”简余直接说道,“宋大人既然想问,还是将话说清楚为好。”
    宋之意也没有隐瞒下去:“我怀疑韩诸是魏王的人。”
    “何以见得?”
    “不好说。”宋之意不好告诉他这只是自己的推测,又道,“我怀疑魏王根本就没死,而韩诸就是帮魏王死里逃生的那个人!”
    
    第六十九章 试探行
    
    宋之意的话让简余心神不宁。他回到赤甲卫后第一时间就调出了往年的案卷; 又找了几位年长的赤甲卫; 的确发现了不少蛛丝马迹。
    韩诸也算是年少成名; 虽然家世一般,却能文能武,弱冠之龄就当上了赤甲卫统领; 他为人低调,平日也不喜与人来往,因此当他出了事时; 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 后来是魏王容侑救了他,可是之后也没见他与魏王交往密切; 许多人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但若是仔细回溯,就会发现赤甲卫也正是从这件事之后开始渐渐衰落下来; 游离于三卫之外,或许有人会感慨韩诸这人是自暴自弃; 可简余翻看过往的案卷,竟然发现这段时间赤甲卫所有的差事竟然办得也不算差,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赤甲卫越来越差; 韩诸居然还能稳坐赤甲卫统领之位。
    后来魏王谋逆失败; 韩诸也没有在朝堂上为魏王说半句话,甚至还领了追杀魏王的差事,当时不知道有多少人暗地里骂他忘恩负义。也正因为如此,后来韩诸追杀魏王在白泉山中失踪之后,也没半个人提起他; 再之后永宁帝登基,不知什么原因匆匆结案,这件事也就尘封在了历史深处。如果不是简余问起,或许这些老人都不会想起这件事。
    简余将这些都记在心里,却没有再继续查下去。
    …
    与此同时,宫中的勤政殿,永宁帝翻看着军报,许久之后才看向跪在下首的容禛:“十九弟平身吧。”
    容禛平静地谢了恩,这才站起来,脸上一点没有惶恐或者不满的情绪。
    永宁帝有些失望,他晾了容禛这么久,进宫之后又毫无缘由地让他跪了这么久,若是换个人,只怕早就露出破绽来了,他自然能够借着这个口子敲打敲打他,可他这个弟弟太稳了,完全不给他任何下手的机会。
    虽然心中是这般想的,可永宁帝面上却没有表露出半分,而是问道:“十九弟对北疆的战事有何看法?”
    容禛回道:“臣弟还是那句话,两国交战,若无臣弟,胜算六七分,若有臣弟,胜算八九分。”
    他虽然语气平静,但话中的含义却狂妄,然而此刻与上次情况却又不同,他这话一出,却是立了军令状,永宁帝若是有心,自然可以借了这个机会一举两得,一旦他战败,永宁帝立刻就能把他撸下来。
    永宁帝却责备道:“你也当了多年主帅了,怎么说话还是这般毛毛躁躁的。”却并不提派他去北疆的事情。
    容禛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头却是一沉。
    永宁帝又移开话题:“庄妃上次同朕说起君儿的婚事,说是看好英国公的嫡幼子,可朕怎么听说那孩子如今在你府上住着?”
    “这事是臣弟孟浪了,原本只是欣赏他的才华,便留他住了些日子。”
    永宁帝一笑道:“那孩子倒真是投你的缘,你小的时候,老大他们几个缠着你玩,你也是不耐烦的很,如今对小辈倒是有了长辈风范。”
    “是臣弟那时候不懂事。”
    “朕看你懂事的很,倒是老大那几个不太懂事,明知皇叔不喜欢他们亲近,也要巴巴地缠上来。”永宁帝轻声一笑,却是另有所指。
    容禛明智地闭上了嘴,并不接话。
    永宁帝又笑道:“行了,朕也是年纪大了,居然也开始絮絮叨叨了。”他又道,“说到这个,朕记着你也还未成亲吧!”
    “是,不过臣弟也习惯了。”
    “朕看你是眼光太高了,这燕京的姑娘你一个都看不上,却不知日后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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