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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囧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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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男人不需要太在意有疤没疤,反正也不是在脸上,可是苏苗每次看着那伤疤总觉得异常碍眼。
    他很感谢秋岱云救了他,这份恩情他不会忘,但秋岱云因为他而受伤,这件事始终令他心里不是滋味,自己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缘故。
    反正现在他只希望秋岱云的伤快点好,最好不要留下任何疤痕,那他就满意了。
    「不知这药是否真能够令肌肤完好如初,不留半点疤痕?」虽然卖药的大夫信誓旦旦,但锦涵还是不大确信。
    「不知道。」
    苏苗回答,「反正用了之后就知道了。」
    「也是。」锦涵点点头,「希望是真的管用吧。」
    交谈间,两人来到秋岱云的住处,进门一看,秋岱云坐在床沿,而且现在并不是他一个人在。
    莫冉也在,弯着腰跪在床上,两只手从秋岱云背后绕到身前,一手托着秋岱云的手背,另一手在他掌心摸啊摸的,嘴里不知道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苏苗怔了怔,冲口而出:「莫冉你做什么?他手上有伤,你还在弄他的手?」
    莫冉抬头看向苏苗,不温不火地答说:「我当然知道大人手上有伤,所以带了些祛疤的药膏来给大人涂用。」
    祛疤药膏?苏苗又是一怔,下意识地把手里的瓶子用力握紧。
    莫冉接着说:「大人的手是怎么伤的,你最清楚,总不是连这也想怪到我头上来吧?」
    听到这话,苏苗忽而想起上次因为古筝断弦而去找莫冉的事,再看看莫冉唇边的冷笑,可见他对于那些事还一直没有放下。
    其实自从那次之后,莫冉再没来找过苏苗的麻烦,显然秋岱云的警告确实起到了效果。
    只不过,毕竟同在一座府邸,难免会不时碰见,莫冉每次看他的眼神、说话的语气,从来未曾友善过,就连假意的客气都不存在。
    至于苏苗,通常也就尽量无视,懒得去招惹麻烦。
    可是眼下,莫冉居然拿秋岱云的手伤跟他说事,这让他忍不住有些窝火。
    是,秋岱云是因为他才会受伤,难道他就很好过吗?
    他没好气地回道:「放心吧,你做过的事就是做过,没做过的事也就是没做过,我还不会那么是非不分。」
    「那就好。」莫冉不无嘲弄地笑笑,松开手,从放在床上的罐子里弄了点药膏,再往秋岱云手上继续涂抹。
    单单这样看着,苏苗也不得不承认,莫冉的动作着实十分细心温柔。
    被他这么伺候着的人一定也会感觉很舒适吧。
    ……只不过是涂个药而已,用不用抱这么紧啊?
    苏苗觉得莫冉的嘴简直都要亲到秋岱云脸上去了,而秋岱云始终是那么泰然自若,投向苏苗的眼神也淡淡的,问道:「你们有何事?」
    锦涵开口:「我们是来……」
    「没事。」
    苏苗迅速截过话,「正巧路过,进来看看,看完了,那就不打扰了,再见。」话一说完,毫不拖泥带水地拉着锦涵出了门。
    他朝自己的住处方向走去,健步如飞,几乎忘记了锦涵还被他拖在手里。本来锦涵的个子就比他小,现在更加跟不上他的步伐,简直是被他拖着一路小跑。
    过了片刻,苏苗总算放慢脚步,松开锦涵,低头看了一眼握在手里的药膏,随手扔进路边的花坛里。
    锦涵「咦?」了一声,把药瓶从花坛里捡出来,不解地问:「怎么把药扔了,不是要给将军的么?」
    「他不是已经不需要了吗?」苏苗回道。
    「这话是怎么说的呢?」
    锦涵摇摇头,「终归是药,就留着吧,这次不用,说不定下次还会用得着。」顿了顿,「如果用不着,那其实更好不是么?」
    说着,用衣袖把药瓶上的泥土擦拭干净,再重新塞回苏苗手里。
    苏苗瞪着药瓶,脸色黑如锅底,仿佛这只瓶子有多么面目可憎,他使劲捏了捏,像要把瓶子捏爆似的,但最终还是将之收了起来。
    忽然听见锦涵发出几声低笑,苏苗狐疑:「怎么了?」
    「没什么。」
    锦涵回答,「只是发现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什么事?」苏苗追问。
    锦涵笑得眯起眼睛,缓缓摇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还是不说了,留给你自己发现吧。」
    「到底什么事啊?」
    苏苗整个莫名其妙,「你说啊,别吊我胃口。」
    锦涵继续摇头,就是不说话。
    「你快说!」
    苏苗真的有点急了,挥挥拳头,「你就乖乖说吧,不然我就揍你,我可要严刑逼供了啊。」
    「我若是说了,说不定你更要揍我,我才不说呢。」锦涵吐吐舌头扮个鬼脸,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有首歌唱道——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想家的时候。
    现在苏苗就处于这种状态。
    他孤独地坐在桌前,桌上铺着许多纸张,他手里提着毛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地试着描画出家人的模样。
    实在是很想念家人,又没有相片之类的可以看,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聊以寄托相思。
    可惜他的绘画功课学得不好,何况毛笔他用不习惯,画来画去都觉得不像。
    他非常懊恼,却还是不肯停笔,依旧一张接一张地画,画了很长时间。
    秋岱云那边的下人已经来过两趟,都被苏苗打发了回去。原本这几天晚上他都会去陪着秋岱云,但今天他不想去了。
    还有必要去吗?反正有莫冉在呢。
    没错,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莫冉是秋岱云的大老婆,虽然在名义上并没有分什么正房偏房,但在时间上莫冉是跟了秋岱云最久的,情分肯定最深。
    所以秋岱云如果有需要,也是莫冉最适合陪着他。
    就算没有莫冉,还有老二老三,甚至锦涵……
    秋岱云身边从来就不缺人。
    明明一早就明白这些,为什么到现在却还是这么气愤?
    一个人为什么要娶好几个老婆?这么多人,他疼爱得过来吗?哼,也不怕精尽人亡……
    不对,那家伙是性冷淡啊,应该不存在这种问题。还是……只对他才那么冷淡?
    想着想着,不自觉地出了神,手里的笔已经停了很久,墨汁在纸上渲染开一大片。
    突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把那张纸抽走。苏苗愕然转头,才发现秋岱云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秋岱云看着纸上的东西,又看看桌上的那些画,问:「你画的是什么人?」
    「跟你没关系。还给我。」
    苏苗将那张纸从秋岱云手里夺回来,顺便丢了一枚卫生眼,「你来干什么?」
    仿佛浑然不察苏苗的恶劣态度,秋岱云从容自若地在桌对面坐下来,回道:「来看你怎么还不过去。」
    「我又没打算要过去。」
    苏苗一脸不耐烦,「今天我很累,没力气陪你玩,你去找其他人给你玩吧。」
    秋岱云面不改色:「好。」
    「……」好?
    乍然听见这个字,苏苗的脑袋里「嗡」的一声,瞬间有些头晕眼花。
    片刻后,苏苗回过神来,狠狠瞪着秋岱云,牙关用力咬了咬,正要催他要滚就赶快滚,忽而听见他说:「在此之前先告诉我,你画的是什么人。」
    还在意这种事干什么?苏苗觉得很莫名:「我说了跟你没关系,反正你也不认识。」
    秋岱云问:「可是对你很重要的人?」
    苏苗不期然地愣住,僵硬的表情越来越干涩,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渐渐散落,不论是脸上的面具,还是心里的围墙,都在不断崩塌,藏在里面的东西一点一点无所遁形。
    他缓缓吸气,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是。」顿了顿,「非常非常重要。」
    秋岱云挑眉:「既然如此重要,何不找来相见?」
    「找来相见?」
    有那么一瞬间,苏苗差点可笑地笑出声来,然而实际上却是哭笑不得。
    他抚摸着纸上那几个连他自己也几乎认不出来的人,无限感伤地摇摇头:「不可能了,没有办法去找,已经再也见不到了,就连他们的画像我都画不好……」
    秋岱云定定凝视着他,忽然伸手,把他手中的毛笔拿过来,再从那大迭纸张中抽出一张铺在桌面上,说:「你说说他们的模样。」
    「什么?」
    苏苗愕然,「你要干什么?」
    秋岱云回答:「你描述他们,我来画。」
    「你?」
    苏苗顿时瞪圆了眼,险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要帮我画?你是说真的吗?不是吧?」
    无缘无故,这人怎么会这么热心,居然要帮他做这种事?而且——「你会画画?你能画吗?」
    秋岱云不置可否,只说:「试试无妨。」
    苏苗皱了皱眉,仔仔细细思忖,其实就像秋岱云所说,试试看总没关系。
    反正是这个人自愿的,不论结果怎么样,对他来说都不会有任何损失,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也不再追问其他,说:「那好,你愿画就画吧,第一个,先画我的妈妈……」
    想了想,这个时代好像没有「爸爸妈妈」这样的称呼,而是爹娘之类的,所以应该不会让人起疑。
    果然,秋岱云只是漫不经心地接了一句:「你的妈妈?」
    「嗯,妈妈……总之就是我的亲人。」最亲最亲的人。
    秋岱云点点头,没再多问。
    苏苗接着说:「我妈妈有四十多岁,不过一向保养得很好,看上去还不到四十岁,她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眼睛很大很亮,是双眼皮……」
    随着他的描述,秋岱云一笔一划在纸上画了起来。虽然手上的伤尚未痊愈,但要拿笔作画倒也无碍。
    当然了,单凭口头形容来作画,难免会有误差。反正如果画得不像就重新再来一次,苏苗指出前次的问题在哪里,再说明应该怎样调整,慢慢也就越画越像了。
    这样子翻来覆去地画,耗时是必然的,何况总共要画三个人。不知不觉中,好几个钟头就过去了,已经到了子夜。
    时间这么晚,苏苗却没有丝毫睡意。他在说着家人,想着家人,看着别人给他画家人的像,又怎么可能会犯困呢?
    不过他倒是开始担心秋岱云,不知道秋岱云会不会觉得累,或者画得烦了。
    苏苗数度偷偷打量他,他一直低着头作画,脸上从未显现出疲态,也没有任何不耐烦。
    有好几次,苏苗甚至不自觉地看得入了迷。
    难怪别人都说,男人认真做事时是最闪光最帅气的时刻之一。
    终于,几张画像全都画好了。苏苗捧在手里,深深感到不可思议!
    他原以为这个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打架打仗,万万没想到人家居然还会画画,而且画得这么好。
    这三张画像,虽然还不至于像到照片的程度,但也有七、八分的相似。这就已经非常足够了。
    苏苗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红了眼眶,咬紧牙关不让眼泪掉下来。
    画像上的妈妈面带微笑,和蔼可亲,而爸爸的表情则稍显严肃,不过眼中还蕴含着依稀可见的温情。
    这些熟悉而久违的画面,让苏苗的脑海中涌上了许许多多的回忆。
    至于最后一张画像,其实应该是他的哥哥,但因为双胞胎的容貌基本一样,如果单从画像上来看的话,这张画既可以看作是他哥哥,也可以看作是他自己。
    ——再也回不去了的那个自己。
    他把那三张画像按在胸前,想要抱紧,却又怕太用力了会弄坏,只能小心翼翼地贴在距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他蜷着身体,额头枕在桌面上,努力整理心底汹涌而上的情感,一边汲取着温情,一边压抑着悲伤。
    他没有让自己哭。
    当他想起家人的时候,他都希望他们在开开心心地笑着。他们对他一定也是这样想。
    秋岱云坐在原处,倒了一杯清水,喝完,又倒了一杯水,再喝完,始终沉默不语。
    后来他又拿了一只没用过的杯子,刚刚把水倒满,恰好苏苗抬起头,一双兔子似的红眼睛朝他看过来。
    秋岱云把那杯刚倒好的水推到苏苗面前:「喝点水,早些歇息。」留下淡淡一句,起身往门口走去。
    苏苗从椅子里跳起来,追过去一把捉住秋岱云的胳膊:「你别走!」
    秋岱云回头,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
    苏苗轻吸了口气,说:「今晚我不陪你,换你陪我。」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今晚他不想一个人。
    并不是怕寂寞怕孤单,而是因为,心里那些汹涌的情感,他很想有个人在身边陪他分享,就算什么都不说也不做,只要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心就是安然的。
    对于他的要求,秋岱云不置可否,把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拿下来,牵着他往前走,路过桌边,把他手里的画像抽出来放到桌上,然后继续牵着他走,来到床边坐了下去。
    见秋岱云开始脱衣服,苏苗稍稍犹豫,也动手脱起自己的衣服。
    最后两人都留了锦衣在身上,躺下之后,秋岱云拉开迭得整整齐齐的被褥,把两人一同盖了起来。
    虽说是苏苗把人留下来陪他,但实际上,他还是做了对方的人肉抱枕。
    就像以往每一次,这个人要么是面对面抱着他,要么是从背后把他包围起来,最夸张的是,偶尔还会把他当做毯子似的铺在自己身上。
    今天的姿势倒还正常,从正面相抱,用一种仿佛要将他整个塞进怀里似的方式。
    满室寂静。
    桌上的烛火时而顽皮地跳动几下,除此之外,就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苏苗甚至能依稀听见对方的心跳,沉稳有力,一次又一次穿过耳膜传达到他心里。胸口不禁泛起阵阵热度,非但不会令人难受,反而有种奇妙的舒适。
    过了好一会儿,苏苗终于开口:「谢谢你了,你刚做的事,对我来说很有意义,谢谢……」
    又过了一会儿,仍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抬头一看,秋岱云闭着双眼,面容宁静,像是睡着了。
    苏苗翻了个白眼。
    不过,别人先前一直专注画画,画了那么久,不管是眼啊手啊还是大脑啊都确实挺劳累的吧……
    想到这里,眼珠转了转,凑过去在对方的下巴上亲了一口,低语:「辛苦你啦。」
    重新把自己埋进对方怀里,正要再说句「晚安」,忽然从上方传来一声:「嗯。」
    苏苗再次抬起头,错愕地看到秋岱云居然睁开了眼睛,接着他刚刚的话响应道:「所以今夜我就不动了。」
    苏苗茫然:「啊?」
    秋岱云说:「你自己来。」
    「什么?」苏苗更加茫然。
    秋岱云眯起眼帘,弧线优美的唇角似翘非翘,在烛光明灭之下更显得阴邪莫测,他说:「很久没看你自渎了。」
    苏苗:「……你信不信我把你弹鸡鸡弹到死?」
    
    第14章
    
    自从那次和洛白夜接触过后,苏苗有好些天再没有见到过他,只偶尔会想起这个人。
    由于那场在苏苗看来荒唐之极的闹剧,他对洛白夜的第一印象算是糟糕透了,打从心底里就埋下了排斥的种子。
    可另一方面,有时他也会考虑到,那终究是洛白玉的亲人,尽管用的方式有点偏激,但归根到底还是出于对洛白玉的关心吧。
    只不过因为他是苏苗,而非真正的洛白玉,所以才没办法感同身受罢了。
    如果换做洛白玉本人,这种时候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苏苗无法知道。
    不管怎样,反正他是绝对不可能接受洛白夜的那种心思。如果洛白夜能死了那条心,只把他当弟弟来看待,那他或许也还能把洛白夜当做哥哥。
    反正他本身就有个哥哥,不介意再多一个。
    如果洛白夜对他不错,让他有了好感,那么他也会回报洛白夜,虽然……这种做法会有一点欺骗洛白夜感情的嫌疑吧。
    可如果洛白夜还是不肯死心,那他实在不想再见到洛白夜了,不然又要被纠缠不清,烦得很。
    可惜很多时候,世事往往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譬如今次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猎大会,他跟着秋岱云去凑凑热闹,结果就碰上了同样来参加大会的洛白夜。
    当时两人离得正远,中间还隔着许多人,苏苗远远地瞧了洛白夜一眼,马上移开视线。其实这是一种逃避心理,觉得只要自己不看对方,对方也就不会注意他,当然更不会过来跟他罗里吧嗦什么。
    既然号称「皇家」狩猎大会,想当然是以皇帝的名义发起,参加者除了皇室成员之外,便是各位年富力强的臣子,比如秋岱云,再比如洛白夜。
    苏苗若不是作为秋岱云的家眷,凭他自己还没资格来参加。他跟在秋岱云身边,身份上便是将军五夫人。另外还有一位夫人随行,那就是号称大夫人的——莫冉。
    对于莫冉,苏苗采取的政策一贯是视而不见,只要对方别来招惹他。
    至于莫冉这一路上有意无意似的在他眼前对秋岱云各种示好讨好,苏苗表示,自己是男人,才不会婆婆妈妈争风吃醋呢……
    狩猎地点是在一片树林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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