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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囧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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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岱云收回视线,向苏苗淡然道:「我没事,并未伤及筋骨,上药包扎即可。」
    「真的吗?那我们赶快去上药吧。」苏苗捉住秋岱云的手腕,想了一下,自己房里恐怕没有药和纱布之类的东西,于是拉着秋岱云往他的居所方向走去。
    秋岱云是从沙场上走过来的人,这种程度的伤势完全可以轻松处理,他的房里有伤药,再指导苏苗给他做包扎就行。
    这会儿,秋岱云坐在床沿,苏苗并肩坐在他旁边,斜眼瞅着他那只被纱布包裹的手掌,一直回想起先前发生的事。
    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应该作何感想。
    洛白夜,他那所谓的哥哥——应该说是洛白玉的亲哥哥,竟然对洛白玉怀有那种心思,甚至还为了他而跟秋岱云打起来!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夸张、更离谱、更令人无语的事吗?
    要是再有的话,他真的可以去撞豆腐死一死了……
    「白玉。」秋岱云唤道。
    沉浸在自己心事当中的苏苗没有听见,直到秋岱云又叫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啊?什么?」
    秋岱云说:「为我宽衣。」
    苏苗愕然一怔,差点就不假思索地拒绝,转念又醒悟过来。
    秋岱云如今伤了手,而且是右手,行动多少会有些不便。而他作为一个刚刚才被人家救了小命的人,好像也确实没理由不照顾人家一把。
    「喔。」
    他从床沿站起来,示意,「你也站起来吧。」
    等秋岱云起身之后,苏苗开始动手给他脱衣服,把外边的几层全都脱了,只剩下最里层的锦衣。
    然后,秋岱云说:「接着脱。」
    「啊?」
    苏苗困惑,「为什么还要脱?」他记得这人好像并没有裸睡的习惯吧。
    「方才打斗出了汗,得换身干净衣裳。」秋岱云这样解释。
    苏苗想了想,似乎是有点道理。
    其实锦衣比外衣好脱,只用一只手应该也能应付,只是……
    哎,算了,谁让这人是因为他才受伤呢?既然现在需要他,能帮的忙他就尽量帮帮吧。
    他先帮秋岱云脱了上衣,接着弯腰去脱下边的。当他把裤子往下一脱,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心口瞬间收缩几下。
    这个……虽然以前曾经在浴池边偶然瞄到一眼,但压根没来得及看清楚。而眼下,他可是看得不能再更清楚了……
    原先他一直以为这人是太监,下边没那东西,结果人家不但有,而且还长得很壮观!
    他吞了口唾沫,慌忙移开视线,以最快的速度把裤子脱了下来,立即站起身,抬手擦擦额头上的虚汗,问道:「你要换的衣服在哪里?」
    秋岱云抬手一指,苏苗便去到那面柜子前翻找,找到锦衣放置的抽屉。
    等他拿着干净锦衣回到床边,却看见秋岱云已经上床,背靠床头半躺半坐,被褥只盖到腰部以下,露出精悍结实的上身。
    ——身材好就可以这样随便炫耀吗?
    的确可以,太可以了……
    苏苗又吞了一口唾沫,干咳几声清清嗓子,说:「你不是要穿衣服吗?起来啊,不然怎么穿?」
    秋岱云稳如泰山地坐着,瞟了苏苗一眼:「上来给我穿。」
    苏苗无语。
    一个人到底能有多么得寸进尺,他可算是深切地见识到了!
    悻悻撇嘴,也懒得啰嗦太多,抬起一只脚跪在床上,弯腰朝秋岱云探身而去,这才发觉秋岱云坐着的位置太靠床内,他这样根本够不着。
    只好脱了鞋子上床,去到秋岱云的近处坐下,把手里的锦衣摊开来举在他面前,说:「现在你该起来了吧?」
    秋岱云依言缓缓坐起,苏苗把上衣往他背后一披,正要拉起袖子往他手上套,忽然被他捉住手腕,接着他的另一只手也绕过来,抱住了苏苗的腰。
    「干什么?」苏苗往后一退。
    「嗯……」秋岱云沉吟,「你碰着了我的手。」
    苏苗回头一看,果然,此时环绕在他背后的那只手掌上缠着雪白的纱布,他不禁翻翻白眼:「那你快把手拿开啊。」
    结果,秋岱云的手非但没有拿开,反而搂得更紧。
    苏苗心里抓狂,却不敢随便乱动,就这样看似顺从、实则被迫地凑到了秋岱云面前。
    两张脸的距离不远不近,却似乎就是那么刚刚好。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在这段距离之间悄然蔓延。
    苏苗局促起来,耳朵隐约开始发烫,干巴巴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秋岱云没有回话,用未受伤的那只手按住苏苗的后脑勺,朝自己押了过来,很快两双唇就轻轻贴合在一起。
    呲呲——苏苗几乎听见嘴唇上发出这种声音。
    又……又触电了!
    跟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秋岱云不再是蜻蜓点水,用舌尖撬开了他的唇瓣,然后是牙关。他甚至没来得及想到要拒绝,就已经任由那人的舌头钻了进来。
    呲呲——奇异的电流在浑身上下流窜开来,苏苗整个人近乎陷入麻痹,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吻结束了,苏苗气喘吁吁地呆坐在原处,嘴唇微张,似乎还合不拢。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人,目光却明显有点涣散,眼眶里弥漫着淡淡一层氤氲。
    秋岱云把他这个模样看进眼里,提起被角朝他一掀:「进来。」
    进来?
    ……进来?!
    苏苗恍然回神,连连摇头:「不不,我走了,我要回去睡了……」
    想下床逃走,秋岱云抢先一步捉住了他的胳膊,直接把他撂倒在床上,说:「不必回去了,今晚你就睡在这里。」
    苏苗继续摇头,这种时候他也掰不出什么乱七八糟的道理来了,只一个劲地说:「不,我不在这里睡,我要回去,我真的要回去……」
    说话途中,他曾经试图起身,但被秋岱云牢牢摁住,尽管只用单手,力气依然大得可怕。后来更是把身体压上来,他的两脚再也动不得,而随即秋岱云就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服。
    「你住手,不要弄我的衣服,快住手……」苏苗一边言语抗议一边行为制止,前者被置若罔闻,后者也收效甚微。
    仿佛存心似的,秋岱云把他的衣襟先拨开一点点,又拨开一点点,慢条斯理地说:「我只用一只手,动作必然慢些,你是要我这么慢慢来,还是你自己来?」
    「……」可以不要再给他做这种分明只有单一结果的选择题吗?
    苏苗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想做什么?」
    秋岱云微微挑眉:「无论我想做什么,你做是不做?」
    苏苗嘴角直抽:「你不会又要叫我自慰……自渎给你看吧?」
    秋岱云说:「不是。」
    苏苗想了想,心跳一顿:「你该不会是想上我,那个……霸王硬上弓?」
    秋岱云依然否认:「不是。」
    这下苏苗胡涂了。
    竟然都不是?真的不是吗?
    不过,冷静下来仔细想想的话,现在秋岱云压在他身上,而他的确没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杵住他。
    说起来,这人是性冷淡啊……
    既然这样,难道就只是打算把他留下,抱着他睡觉而已?
    苏苗越发迷惑起来:「你真的非要我跟你一起睡不可吗?」到底为什么呢?
    秋岱云没有回答,唇角微微一弯,深奥得莫可名状。
    那笑容让苏苗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秋岱云从他身上滑下去,侧躺在他身边,单手撑着头,另一手把他那根已经解了大半的腰带撩拨一下,说:「自己脱。」
    「……」
    其实现在,苏苗完全可以趁机跳下床逃跑,即使有可能被再次逮回来,但至少他可以尝试尝试。
    然而他犹豫又犹豫,挣扎再挣扎,最终只是长长吐了口气。
    算了,有什么好怕的呢?既然只是睡觉而已。
    人家为他连手都差点废了,现在就算要拿他当抱枕又有什么?大不了就舍命陪君子……陪变态呗。
    苏苗拿定了主意,不再多想,动手开始脱衣服。
    脱衣服——本身是非常普通的行为,但却不知为什么,他总是会想到秋岱云正在旁边看着,心里就禁不住阵阵慌乱,连手指都紧张得不大灵光,一边脱衣服一边微微发抖。
    脱到只剩锦衣的时候,秋岱云又说:「接着脱。」
    「啊?」
    苏苗愣了,「为什么还要脱?我没有不穿衣服睡觉的习惯。」
    秋岱云说:「我也没穿。」
    「我刚刚不是要给你穿吗?!」
    苏苗满脸黑线,「是你自己不肯穿,你还……」
    「脱了。」秋岱云仅此两字。
    苏苗眉头一皱,坚决地回了句:「不脱!」
    秋岱云眯起眼帘,脸上越是不动声色,那眼神就越是显得阴厉慑人。
    苏苗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但依然坚持不肯脱。
    倒并不是他贞烈或者什么的,而是如果他脱掉衣服的话,他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即使他不脱,有些事情秋岱云其实也早就发现了,二话不说地伸手钻进他裤子里,直接握住了他胯下的东西。
    那里散发着不寻常的热度,像根棍子似的挺直着。自从刚刚接吻之后就成了这样……
    「你——」苏苗又羞又愤,捉住秋岱云的手,试图将之从裤子里拖出来,同时转过身去背对着人。
    还没找到逃跑的机会,秋岱云就把另一只手从他的脖颈下钻了过去,弯起手肘,勒住他的脖子。
    苏苗深深地体会到一个成语——无、处、可、逃。
    他终究没能把那只手拖出去,敏感的性器正被情色地抚摸揉捏,呼吸急促起来,用力咬了咬唇,发出沙哑的质问:「你……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做吗?」
    「我何时说过我什么都不做?」秋岱云反问。
    苏苗瞬时一呆。
    对喔,这人只说,不是要让他自慰,也不是要上他,但并不意味着不能用手玩弄他……
    可恶,原来这根本就是圈套!
    苏苗简直抓狂,从求饶到叫骂再到挣扎,全都试过,全是徒劳。
    秋岱云用单手箍住他,另一手在他的下身持续玩弄,力道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甚至像是有点漫不经心,实际上却一次次地挑拨人最敏感的防线,即使再轻微的触碰都能带来不可思议的美妙感觉。
    如果说,起初苏苗的反抗是有心无力,那么到后来就是既无心、更无力了。
    嫌他的裤子碍事,秋岱云将之褪到膝盖处,用脚尖踩了下去。接着又将他的上衣撩高,急促起伏着的胸膛完全袒露出来。
    秋岱云箍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虽然手掌有伤,不过手指还可以活动,捻起他的乳头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忽而就如弹琴般,四只指甲逐一从乳尖上划拨而过。
    苏苗霎时间一阵颤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人的手,真的真的附了魔……
    苏苗张着嘴巴喘息,头颅高高昂起,颈上的喉结更加突出,不时还上下滑动,呈现出一种只有男人才可以有的性感姿态。
    似乎就在等着这一刻,秋岱云转过头,把脸埋入苏苗颈间,张口咬住了他的喉咙。
    每当秋岱云的牙关合紧一点,手下的动作就加快一点,苏苗的身体也绷得更紧一点,喘息越发凌乱一点。
    快感,更是不言而喻地疯狂扩散,战栗的电流在四肢百骸中流窜,凝聚着欲望的血液随之不断加温,逐渐到达沸点,最终勃然怒放。
    苏苗不想承认,他在这个人手中达到的高潮,竟然一次比一次更加欢愉舒畅。
    他无力地喘吁着,浑身每个细胞都还在为刚才的激情而沉醉,半天回不过神来,没头没脑地突然冒出一句:「弄脏床单了……」
    「明日再换。」
    秋岱云无谓地回道,捉住苏苗的上衣一角,「脱了。」
    
    第13章
    
    过了一会儿,苏苗才迟钝地感到错愕狐疑,旋即撇撇嘴:「反正你玩都玩过了,我脱不脱衣服还有什么区别吗?」
    秋岱云不再废话,直接动手给他脱。苏苗想捉住他的手加以阻止,摸到的却是他手上的纱布,赶紧把手松了开来。
    这——这是苦肉计,是严重犯规!
    苏苗气呼呼地回头瞪去,即使刚刚做了这样那样的事,秋岱云的脸色却仍是淡定如常,目光从眼角斜睨过来,随之而来的依稀还有幽幽一股子邪气。
    苏苗不期然地失了个神,很快又继续睁大眼,瞪瞪瞪瞪瞪……
    半晌之后,他在心里掬了一把辛酸泪。
    哎,算啦,他自己也说了,反正人家玩都玩完了,他脱不脱衣服又有什么区别呢?
    脱脱脱,脱就脱呗!
    等他仅有的上衣也没了之后,秋岱云的手再次伸过来把他抱住。他条件反射地挣扎几下,就被抱了过去。
    刚要进入秋岱云的怀中,忽然听见秋岱云低语:「这样是否没有遐想的空间?」
    苏苗一囧,冷哼:「还遐想呢,已经是完全瞎搞了……」
    秋岱云唇角轻扬,收拢臂弯将苏苗重新抱紧。
    苏苗几乎整个人窝进秋岱云怀里,额头顶住对方的下颚,这种体位……不对,这种姿势,越来越让他觉得自己很像一只大抱枕。
    难道人肉抱枕抱起来真的有那么舒服吗?苏苗实在搞不明白。
    手的摆放位置有点不适,他随意挪动了一下,突然碰到什么,呼吸一窒,触电似的迅速把手缩回。
    然而,刚刚感觉到的东西却仿佛还残留在他手上……
    严格来说,他其实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偏偏这反而更让他越来越在意。
    他忍了半天,最后还是冲动战胜理智,而且他觉得过了这么久,秋岱云应该已经睡着,于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到秋岱云的两腿之间,用指尖轻轻一戳。
    唔,没错,果然十分平静……包括秋岱云本人也没有任何反应,看样子已经睡得人事不省了。
    苏苗的胆子大了起来,把手掌覆上去压住,软软的,手感还挺好。他摸了摸,再捏了捏,那里还是毫无反应。他越发嚣张了,甚至玩味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起来。
    这时候,头顶上方飘来慵懒的一声:「嗯?」
    「哇嘎!」苏苗吓得一个哆嗦,迅即收手,心惊胆跳地抬起头,却发现秋岱云似乎并没有不悦的意思,甚至双眼还是闭着的,几乎看不出来他有醒过。
    他真是醒着的吗?还是在说梦话?又或者,他其实根本就没睡着过?
    苏苗捉摸不透,精神倒是慢慢放松下来,轻呼了口气,脑筋转来转去,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一点也没有反应?」
    「你想要我有什么反应?」秋岱云反问了一句。
    这让苏苗得以肯定,秋岱云确实是醒着的。
    他一时语塞。说起来,他当然是不该想要这人有反应。
    没反应都已经这么……如果再有反应,那还不更加无耻下流淫荡变态,甚至给他霸王硬上弓什么什么的,把他搞得死去活来吗?
    只不过,该怎么说呢?
    自己被弄成了那样,而这人却什么反应都没有,简直就是坐怀不乱,未免让人感觉很微妙。
    所谓的性冷淡啊……
    「你这毛病有没有得治?」苏苗问。
    秋岱云这才睁眼看他,沉声回道:「你认为这是毛病?」
    苏苗愣了一下:「不是吧……倒也不是。」
    仔细想想,好像确实不能这么说。
    无能才是毛病,至于冷淡,应该说只是一种状况吧?
    大部分状况下,人是冷淡的,但也并非完全没有不冷淡的时候。
    问题是在什么时候呢?
    苏苗眨巴眨巴眼:「你是不是对我没性趣?」
    秋岱云轻轻挑眉:「若没有,我怎会碰你?」
    苏苗立时想到先前的事,耳根一红吞了吞口水,尴尬归尴尬,也越发想不通,小声咕哝:「虽然你碰是碰了,但你自己并没有爽到啊……」那么这所谓的碰又有什么意义呢?
    秋岱云唇边掠过一道深邃的波纹:「我看到了,也听到了。」
    「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苏苗满头雾水。
    秋岱云低头凑近,在他耳边送入一个字:「你。」
    「我?」苏苗摸不着头脑,刚要再追问下去,倏然灵光一闪。
    也就是说,这个人刚才一直都在看着他,听着他,看他那不知所措的迷乱,听他那些羞耻的声音,不论是惊喘或是呻吟……
    就这么看着听着,从始至终,一边亲手把他玩弄,一边把他的一切全都巨细靡遗地收进眼底耳中。
    如果可以,苏苗现在真的很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或者把对方一脚踹下去也行。
    死劲磨了磨牙,最终得出结论:「你果然是个大变态!」
    ※ ※ ※ ※
    苏苗走在去往秋岱云住处的路上,锦涵与之同行。他们两人先前出了门一趟,除了去茶楼,另外还到医馆买了一瓶祛疤痕的药膏。
    经过这几天,秋岱云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如果放着不管的话,难免要留下疤痕。
    虽说男人不需要太在意有疤没疤,反正也不是在脸上,可是苏苗每次看着那伤疤总觉得异常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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