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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怀孕了,孩子是我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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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笑笑,他走上前来,浑厚的嗓音响起,“这并不是崖柏。”
  沈墨这话一出口,台下所有人连同贾老与台上另一人都一起回头来看向他。
  戚云舒却笑了,他搭话,“哦,那沈公子觉得是什么?”
  沈墨微微歪头,又看了一眼那料子,顿了顿后他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块麻梨疙瘩?”
  沈墨的话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但那几分不确定却几乎可以忽视,因为他的不确定并不是对自己答案的不确定,而是因为似乎不太相信戚家会放块麻梨疙瘩在上面。
  麻梨疙瘩,其实就是小叶鼠李的根,这种鼠李根和崖柏一样生长极慢,有些根部出现瘤化的情况,就会呈现出和崖柏近似的纹理纹路。
  这也算是一种料子,但用得少,多用来做烟斗一类,而且这东西很偏门,一般人甚至都不知道。
  “什么东西?他说是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木料,我怎么没听过?”
  “梨?”
  ……
  台下众人你望我我望他,一个个的都是一脸的茫然,沈墨刚刚说的东西是什么?
  “你确定?”戚云舒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那笑容由心而发,眼中柔光浮现,把他整张脸衬得越发好看。
  “确定。”沈墨颔首,面对众人的质疑,他只是笑了笑,从容不迫。
  他对自己的答案十分自信,因为他知道,他不会出错,绝不会。
  “这怎么可能是块麻梨疙瘩?”最先开口的男人忍不住出声。
  这料子怎么看都是块崖柏,无论是从纹理还是味道来看都是,与其他人不同他与崖柏打交道已经十多年,绝不可能弄错。
  “为什么不能是块麻梨疙瘩?”沈墨反问。
  贾老错愕地看着沈墨,他显然也没想到沈墨的答案会是这样,但错愕之间,他脸色却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就在这时,一旁却传来一道清脆的笑声,戚云舒竟就在台上笑了起来,“哈哈哈……我倒是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认出这就是块麻梨疙瘩的?”
  戚云舒看着面前依旧是那一副不紧不慢从容不迫的模样的沈墨,他觉得连他都快疯了。
  沈墨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东西可是连贾老的眼睛都骗过了,沈墨就只那一套前后加起来都没用到小半炷香时间的鉴定方法,就看了出来?
  戚云舒不能理解,他完全想不通,台下的众人却在听到他的这话之后也是跟着疯了,看戚云舒的意思沈墨才是对的那个?
  什么意思?沈墨赢了?
  短暂的惊讶之后,会场中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声音浪潮,众人四处询问,试图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可问来问去,众人却连沈墨之前说的那麻梨疙瘩是什么东西都还没弄清楚。
  台上,贾老身旁的另外一个男人也反应过来,他脸色一白,之前一直挂在脸上的喜色都来不及收起便惊呼,“不可能,这分明就是一块崖柏!”
  他话出口,却根本无人理会,甚至没几个人听见,因为他的声音很快就被盖过。
  贾老见状长长吐出一口气来,他露出苦笑,看了沈墨一眼之后摇了摇头,接着一声不吭的下了台。
  贾老之前犹豫不决,其实也是发现这崖柏有点问题,他并没有认出这东西到底是什么,认不出到底是什么,贾老便犹豫起来,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崖柏这个答案。
  其他的人都还在震惊,还在询问沈墨说的那东西是什么,贾老却已经明白,他也明白自己这次是真的输了输得非常彻底。
  没认出这东西是不是崖柏他已经输了一次,没能认出这东西居然是麻梨疙瘩,这是他输的第二点。
  贾老自己下台,台下的人全部看在眼里。也是此刻众人才总算是反应过来,沈墨赢了!
  沈墨居然就靠着他那的一套一摸二看三嗅四敲赢了,前后都没用上一炷香时间的他居然才是最后的赢家。
  众人想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再想一想沈墨回头去写压底时的不紧不慢,以及那份从容冷静,之前还捶胸顿足被气得发疯的众人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进了脑袋里,那血液撞得他们耳膜都嗡嗡作响。
  沈墨居然就那么轻易的就赢了!
  众人纷纷抬头,在人群的尽头高台之上寻找沈墨的身影,众人都疯了,那疯狂让众人血液沸腾兴奋无比,就好像赢的人是他们一般!
  台上,沈墨却依旧静静的站在那里,他从高处静静看着沸腾的众人,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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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药准备好了
  戚云舒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 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已经明白; 这一场赌眼最终的赢家是沈墨。
  众人心中都已明白,看向沈墨的眼神也更是多了几分好奇打量与探究。
  沈墨年纪不大; 也无甚名气,比起其他来参加这次鉴定会的人来,他只能算是个刚刚冒头的野路子,可就是这样一个野路子,却成了这一次赌眼的最终赢家。
  来参加鉴定会的众人原本都还有些轻视沈墨,即使是之前已经见识到沈墨手里拿出来的几样东西,他们也只不过是当做一时新奇的玩意儿; 但如今众人却已经改变想法。
  他们看向沈墨的眼神都已改变; 不再是看向年轻后辈无所谓的眼神,而是看向竞争对手的戒备与警惕。
  沈墨如今虽然不及他们,无甚姓名,但假以时日总有一天会超过他们!
  台下旁边休息的各位行家纷纷安静下来,众人心思各异; 视线却无一不集中在沈墨脸上。
  台下; 看热闹的那群人此刻已完全陷入了兴奋之中。
  他们之中好些人已经不止一次亲眼见到沈墨与人赌眼,见沈墨即使这种时刻也依旧不紧不慢用他那一套方式轻松取胜; 众人纷纷琢磨起那法子来。
  琢磨来琢磨去,众人倒也琢磨出一番道理。沈墨那一套动作下来看是简单,可事实上却是把该看该鉴定的都做了,一样没漏。
  该看的该鉴定的都做了,剩下的依靠的就是各自的经验与阅历了; 沈墨能如此轻易就辨别出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能说明他的经验与阅历不输给任何人。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其他人只是看个热闹,一旁被刷下去的那些行家却都知道,这方法看似简单容易,但事实上就连贾老这样的人却都无法做到。
  不只贾老,这次来的人里就没有能做到的。
  “大家安静一下。”台上,戚云舒让众人安静下来后,他看向如今还剩在台上的沈墨和另外一人。
  贾老下台后,那男人就一直一人独自站在旁边,他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才抑制住自己冲上去找沈墨或者戚云舒理论。
  戚云舒已经公布答案,若他这时候再提出异议,那就是在质疑戚家。而这样的行为,在木匠行里也是让人十分不耻的存在。
  木头这东西除非给你一整棵树,否则真要仅凭一小块料子去判断它到底是什么品种,除非遇到那种非常有特征的,否则一百个人恐怕都能给出几十个答案。
  这时候,就必须相信掌眼的人,如果连掌眼的人都质疑,那这赌眼还有什么意义?
  “这东西确实只是一块麻梨疙瘩。”戚云舒看像什么身旁的那男人。
  那男人比沈墨要大上一轮,比贾老他看上去要年轻,但比沈墨年纪就要长上许多,他眼角额头上也已多了几分岁月的痕迹。
  他叫杨仁雄,算起来也是附近这一片较为有名的木匠,只不过他做的活与其他的人略有些不同,他主要做工艺品与雕刻一类。
  他之前对那料子那般自信,就是因为崖柏是工艺品与雕刻一类主要的材料之一,他接触得非常多。
  杨仁雄见戚云舒看向自己,立刻明白戚云舒话中的意思,他又回头狠狠看了一眼沈墨,这才双手紧握额头青筋暴跳的下了台。
  他并不觉得自己认错了木头,但他也丢不起那个脸,不可能像秦彭一样在台上便撒泼。
  杨仁雄下台,他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想,但是却始终咽不下这口气。
  那瞬间他甚至是有了一个荒唐的想法,也许就像秦彭之前所说道,沈墨和戚云舒之间有什么暗中交易?
  这想法在他心中滋生的那瞬间,他心中积聚着几乎快要爆炸的愤怒立刻得以缓解,虽然理智告诉他戚家家大业大不会如此,但他还是忍不住去这么想。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就凭沈墨怎么可能会赢得了他,连他都看不出来的东西沈墨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认出来?
  杨仁雄下台,他找了地方坐下,再回首去看台上的沈墨时,眼中怒气的味道已经变了。
  他之前还只是震惊与不服,如今却已是纯粹的恨意。
  台上,戚云舒又围绕着那料子问了沈墨几个问题,沈墨一一作答。
  “麻梨疙瘩与崖柏区别还是很大的,如果拿两块完全不一样的放在一起做对比,相信大多数人都能看得出来。”沈墨陈述事实。
  这两样东西虽然相似,也确实是存在一部分奸商用麻梨疙瘩做手串以假乱真谋取高利的情况,但只要下心,还是很容易认出来的。
  戚云舒对沈墨的回答不置可否,毕竟就连贾老都被骗了过去,“那除了这个,你还看出了什么?”
  沈墨想了想,又大概补充了一下自己看出来的其它细节,“这麻梨疙瘩应该是北方的东西,从它的成色与纹理来看,应该是生长于较干燥的地方,不超过十年时间。”
  麻梨疙瘩生长周期短,相比起生长周期非常慢的崖柏来说,它简直算得上是快。
  戚云舒点了点头,确实就如同沈墨所说,这东西是他从北边一些的地方带回来的。
  当初就是因为觉得这东西确实足够以假乱真,他才留下,会放上台来做鉴定考题也是临时起意。
  既然沈墨的答案没错,戚云舒也没再拖延,直接宣布了这一场赌眼最后的赢家。
  鉴定会结束,戚云舒与台下的那些行家人物还有许多围上来的商家都走动起来,这鉴定会自此刻便已结束,但对他来说接下去却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戚云舒这边热闹,一旁沈墨那边亦是如此,作为这场鉴定会最终的赢家,沈墨下台后立刻就被许多人围在中间。
  有人道贺,有人想结交一番,更有不少人是冲着沈墨那沉香木去的。
  沉香木是何等珍贵稀有的东西众人都心知肚明,甚至就连许多根本未曾接触过木工行业的人,也都知道这三个字代表的是什么。
  鉴定会既然沈墨是最后的赢家,那沉香木自然也就成了沈墨的东西,好些人都挤上前来开价。
  沈墨一一回绝,围着他的那些人开的价却越发的高,不过片刻,人群中有一人甚至都已叫到万两的天价。
  那人报价后,围绕着沈墨的人都安静下来,那样的高价他们拿不出给不起,沈墨这边也该是要松口的。
  一块木头它再怎么值钱,也不可能拿它去买菜买东西饱肚子,它也要变成黄金白银了才是钱。
  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沈墨闻声看了过去。那人是个商人,宽头大耳颇有些富贵相,此刻他额上已满是汗意,想来这价钱对他来说也已经不低。
  “怎么样?”那商人咬牙,“这价钱绝对足了!”
  “我暂时还并不想转手。”沈墨并未因为那些钱而动摇,他依旧如同之前拒绝其他人那般拒绝。
  在其他人眼里看来,那不到巴掌大小的沉香木兴许就是一座金山,但作为一个木匠,那沉香木对于沈墨来说却不只是如此,它更是一块极为难得的料子。
  沈墨入行也已经许久,但要真说起来,这么些年来他也才第二次见到沉香木。上一次还是在别人手中远远看了一眼,甚至都没能拿到手里看看。
  “难道你还觉得价钱低了?”那商人额上的汗意更甚,迟疑片刻,他一咬牙又加价,“那我再加一成。”
  “若我有出手的意思一定会联系诸位,不过目前为止我并不准备出手。”沈墨却还是那话,话音落下,他也不等众人再缠着他便向一旁走去。
  沈墨向着一旁专门给他们这些参赛的人休息的休息室走去,那些人想要追进来,但却被戚家下人拦阻。
  沈墨进了休息室,摆脱那些人的纠缠,都忍不住吐出一口气来。
  休息室内,把一切都看在眼中的贾老见状,忍不住感慨一句,“后生可畏啊,看来我也是真的老了。”
  他年轻的时候也曾无比风光,连皇帝老儿都亲自来请过他。
  若再早个二十年,他眼神再好一点,脑子转的再快一点,他兴许就不会输给沈墨了。但岁月不饶人,如今的他就算自己不承认也早已经不如当年。
  休息室当中有人听见贾老这一句感慨,也忍不住看了一眼从门口进来的沈墨。
  那人看完沈墨又想回头去宽慰贾老,但回头间却又止住。沈墨还年轻,而他再要不了几年也就是贾老这年纪了,到时候恐怕还不如贾老。
  这么一想,那人又有些懊恼起来,懊恼他如沈墨这般年纪的时候都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鬼混度日。
  贾老与那人正感慨,一旁边传来一道不服的冷哼,“是不是真有本事还说不准呢!”
  贾老闻言回头看去,说话的人是杨仁雄,他身旁此刻围着好几个人,都是平日里与他走得较劲的木友。
  杨仁雄自从台上下来之后,一张脸就一直漆黑如炭。
  “我看你就是输得太丢人,所以自己过不去这坎儿。”一旁有人笑他,“输了就输了吧,想开些。”
  被打眼是不光彩,但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且如果只是杨仁雄和沈墨两人比杨仁雄输了,众人还会替他惋惜,但是就连贾老这样的人物都出了错,也只能说明那料子确实难以辨认。
  “闭嘴,你懂什么?”杨仁雄一听就火了。
  他那友人被驳了面子,有瞬间也十分火大,但他到底不是杨仁雄,也知道杨仁雄这话就是心里有火在发泄,所以也没跟他计较。
  那人不说话,杨仁雄心中燃起的火焰却越发的旺了起来。
  他一开始胜券在握后面却输得那般颜面扫地,让人笑话,这都拜沈墨所赐。
  “杨兄,我看你也别在想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再说了这马有失蹄人有失手……”之前与杨仁雄一唱一和,对沈墨恶言相向的另一个男人也开口劝阻。
  杨仁雄本就窝火,见就连他都这样说,他越发无法遏制怒意,当即起身出门负气离开。
  杨仁雄离开,休息室中再次恢复安静。
  屋外,戚云舒与众人交流许久,好不容易空出空闲来,他立刻四处寻找沈墨的身影,但却并未看到人。
  “沈墨人呢?”戚云舒询问身旁的下人。
  “沈公子好像去了休息室,要我去把他请来吗?”
  戚云舒想了想,道“不用了。”
  这样业内人士聚集的机会本就难得,沈墨如今又正当春风得意备受关注时,戚云舒不想去打扰。
  思索片刻,戚云舒又交代道“先把沉香木运回府里放着,晚些时候我亲自交给他。”
  下人离去办事,戚云舒抬眸远远地看了一眼远处的休息室。
  想象着沈墨被众人围绕在中间的模样,戚云舒一双眸中都有笑意逐渐浮现。直到旁边有人叫他,他才收回心思继续与面前的那群人周旋。
  傍晚太阳西下时分,会场中的人流渐渐散去,气氛也逐渐归于安静。
  待到大部分人都已经离开后,沈墨也出了休息室,他在门口看了片刻,迈步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沉香木暂时放在了戚云舒那里,沈墨虽然迫不及待想要把它拿来把玩研究一番,但沉香木价值连城,他如今又是如此家徒四壁落魄的模样,放在家中实在不安全。
  想到这件事,沈墨便不由得又想到了沈家和戚家的那些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戚云舒,沈家如今肯定还守着这已传承百年的木场过着有钱人的日子。
  这木场原本就是沈家的东西,要追溯起源那得往前追溯好几代人,是沈家先辈这么多年来一点一点累积,传到沈父手里时才有了当时的规模。
  木场这东西与其它产业的东西不同,因为里面种的是树。
  树的生长周期很长,从种下到能砍伐最少都需要好几年甚至十年百年,所以这木场的价值十分难以估算。
  不过若真要把所有的树都直接按颗数按体积折算成钱,那当初沈家也算得上是一方首富。
  也正是因此,当初沈父才会在把木场输出去之后抑郁寡欢始终不得解,最终甚至因此病逝。
  思及至此,迈步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的沈墨,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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