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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怀孕了,孩子是我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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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看来,想要的东西若不自己去争取难道还要别人求着给你?这么多年下来,吃尽了双儿身份苦头的戚云舒早就已经明白,世上绝没有那么好的事情。
  戚云舒与沈墨并肩前行,他心中之前曾有过一次的那想法又不自觉冒出头来,若他与沈墨不是如今的这般关系,他说不定当真会主动与沈墨结交。
  “怎么?”沈墨反问,难道戚云舒要反悔?
  “无事,只是确认一下。”戚云舒笑笑,沈墨还想去最好。沈墨去了大作坊那边后他们两人再见面的机会便会减少,如此一来对大家都好。
  戚云舒确认沈墨心意不变松了口气,只是不知为何,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两人一路,顺着镇子外那一条运输木材压出来的大道走到尽头后,两人分道,沈墨回了家,戚云舒则是去了会场那边。
  之后几日,沈墨依旧每天大清早便往会场跑,鉴定会再加上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让沈墨在会场中也认识了一些人。
  沈墨乐于与这些人接触,有些时候仅仅是听这些人聊天,他都能学到不少。
  不过也有一个例外,那就是贾老。自那天下午他拉着戚云舒逃跑后贾老就缠得越发紧了,让沈墨头痛欲裂。
  转眼三天时间过去,第二场比赛如期进行,与之前唯一不同的是这一场比赛戚云舒并没有来。戚家的人给出的解释是戚云舒有事耽误了,但沈墨却立刻猜到该是因为他那奇怪的腹痛又犯了。
  戚云舒没来,比赛却还得继续下去。
  这一场依旧是赌眼,与之前一样,由戚家料子后再由剩下的众人进行鉴定。
  因为参赛的人数锐减,按道理来说比赛时间也会减短,但因为剩下的众人越发慎重起来,所以这一场鉴定会下来倒是比之前花的时间更长许多。
  唯独沈墨不一样,他还是如同之前那般,上台后一摸二看三嗅四敲,一套动作下来便放下东西下台。
  沈墨用的时间比起其他人来少之又少,自然引起一场骚动,比赛结束答案公布,得知沈墨竟又是全中不差一丝一毫后,沈墨这个名字顿时就成众人议论的主要话题。
  第二场比赛戚家给出的是一块像极了杵榆木的铁桦木,料子依旧不大,颜色也已有些变暗,若只从表面来看根本看不出到底是什么。
  要鉴定,最主要的关键便在于两种木头的香味不同。杵榆木无味,而铁桦木则有香味。
  这料子其它特征实在太过模糊,难度比起之前要难上数倍,所以这一场鉴定会结束时,剩下的人已只三人。
  沈墨,贾老,还有之前曾经在休息室当中,与另一人一搭一唱对沈墨恶言相向的两个男人中的一个。
  贾老能留下沈墨并不惊讶,那人也能留下倒是让沈墨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比赛结束,沈墨被众人簇拥着道贺。
  人群外,戚云舒专用的休息室中,戚云舒坐在矮塌上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听到那些对沈墨的道贺与夸赞,戚云舒嘴角不禁流露出了几分笑意。沈墨春风得意,却不见任何得意之色,依旧是一如既往的那模样。
  戚云舒虽然没看到他的脸,但从声音他就已听了出来。想象着沈墨一袭素衣站在人群当中不言语的模样,戚云舒神色间多了几分温柔。
  “少爷,我已安排了马车。”管家进门来,戚云舒见状收起脸上的笑容。
  戚云舒很是看重这次鉴定会,他早就来了这边准备着,只是昨夜他腹中突然难受几乎折腾了一夜没睡,好不容易熬到早上,情况却没有丝毫改变。
  不得已之下,戚云舒只能在上台后晕倒在台上和不上台之间选择了后者,因为这样带来的坏影响最小。
  戚云舒是个商人,还是个聪明的商人,自然知道如何把利益最大化。
  就如同沈墨的事,沈墨虽然是为了拿回木场所以才来戚家谋事,但在戚云舒看来这却没什么,因为沈墨身上也有他能利用的东西。在沈墨真的有那能力和本事与他竞争木场之前,谁也说不好到底是谁利用谁更多些。
  沈墨目前为止拿出来的东西都让人眼前一亮,而这些也让戚家受益不小。
  因为瞎掰凳,贾老这样的人物才会答应参加鉴定会,为鉴定会增色不少,也更受瞩目。之前书院那三脚凳亦是,目前为止也让他们戚家备受好评。
  戚云舒很期待沈墨接下去还能拿出些什么,又还能让他惊讶多少次。
  沈墨名声大噪,接下去的几天走到哪都是备受瞩目,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最后那场鉴定会开始。
  第三场比赛,戚云舒重新站回了台上,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的他精神头倒是不错。
  鉴定开始,戚云舒便直接拍了拍巴掌,让戚家的人把他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压轴货抬了上来。
  那是一块并不大,两个人就能抬得起来的料子,沈墨之前曾经远远见过一次,不过那时候它被白布包裹着。
  但这一次不同,戚云舒让人把东西抬上抬后直接便把上面的白布掀开,露出了下方的东西。
  沈墨一开始还以为下面会是一块长长的如同树干般的料子,但布料掀开后他才发现自己这次估计失误,白布下面居然是个箱子。
  起初的惊讶之后沈墨很快了然,若当真是珍贵的料子,就这么用一块白布包裹着那才真得足够心大,不然万一磕到碰到裂了碎了还不得把人心疼死?
  沈墨静下心来继续看着,其他人更是早已经瞪圆了双眼,就等着戚云舒打开箱子。
  戚云舒也没磨蹭,他自旁边拿了一块像是手绢一样的白布包裹在手上,然后这才去开箱子。
  箱子一打开,下面的人便纷纷垫起脚张望,似乎觉得这样就能看见在高台之上箱子中的东西,就连被邀请来的那群行家,此刻也早已经按耐不住纷纷站了起来。
  戚云舒把手伸进箱子,在众人纷纷屏息凝视间,他拿出了一个被小托台举着的物什。
  那东西只有巴掌大小,却被用个两个人才能抬得起来的箱子装着,这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但惊讶之后紧接着便是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响起。
  那瞬间,就连沈墨也忍不住露出惊讶之色来,因为那东西竟然是一块沉香木!
  沉香木又名沉水香或者水沉香,是含有树脂的木材经历多年沉积而形成。沉香木的形成十分复杂,香味的类型也有很多种,它既是非常名贵的最上层工艺品的原料,又是珍贵的中药。
  众人之所以如此震惊甚至纷纷倒吸冷气,原因自然是因为沉香木非常少见且非常珍贵。
  若要具体说它到底有多少珍贵,这样说吧,其它的木料就算价值几万那也是按方按斤卖的,沉香木不同,它是按克卖。
  在沈墨的世界,原生态的沉香木价钱甚至达到一克价值几万的恐怖程度。
  内行认出那东西的人无一例外不疯了,就连沈墨都不由得向前踏出一步。而外行看热闹的人虽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但见沈墨他们如此,也都纷纷议论猜测起来。
  戚云舒把箱子关上,他把那沉香木和小台就放在了箱子上。
  做完这一切,戚云舒看向沈墨、贾老以及另一人,“三位,请吧!”
  戚云舒说话的同时旁边又有人抬着一张桌子上来,桌子上同样放着一块用白布遮盖着的料子,而这料子便是沈墨他们最后的考题。
  三人上台去,目光却依旧都盯着那沉香木。
  靠近了看,沈墨眸中几分惊讶几分打量探究,沉香木极其少见,算起来沈墨才第二次见。
  贾老两只眼睛灼灼有神,直直地盯着那沉香木。而另外那人一张脸更是早已经通红,眼中甚至流露出几分狂热。
  “几位?”戚云舒的声音打破沉默。
  沈墨闻声望去,这才发现戚云舒不知何时已经把另外一张桌上的白布掀开,露出了下面的料子。
  那是一块与之前的料子都截然不同的料子,那料子弯弯曲曲丑了吧唧的,上面还有着好些凹凸不平的地方,看上去脏兮兮的。
  看到那料子,三人中最后那男人猩红的双眼中瞬间露出狂喜,他几乎是瞬间就认出了这东西,因为这是他最擅长接触颇多的一种料子。
  认出那东西,那人情不自禁放声笑了起来,“哈哈哈……看来这沉香木是非我莫属了。”
  贾老看了他一眼,目色沉下,显然是已经认真打量起来,这沉香木他也势在必得。
  沈墨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沉香木,此刻的他已经逐渐恢复冷静,嘴角也不禁勾起弧度,眼袋浅笑不急不躁。
  “谁先来?”戚云舒做出请的手势。
  事到如今,只剩三人,已经没有像之前那般按名帖的顺序来的必要。
  “我先来!”双眼都已经红得快冒血的男人立刻向前一步。
  贾老似乎也准备开口,被他抢了先,只得又收回刚踏出的脚。
  台下的本来是与沈墨他们一起比赛的众人此刻早已经疯了,哀叹声不断,认出这东西是沉香木众人惊讶万分,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就这样错过机会自然是懊恼不已。
  众人如此模样,看得抢了先机的那男人脸上都不由露出几分的笑容来,也幸亏他赢了,不然现在肯定也会跟这群人一样恨不得掐死自己。
  “请吧!”戚云舒往后退了些,让出位置。
  戚云舒自拿出那沉香木之后就未曾故意去挑热气氛,但即使如此,气氛却依旧越发紧张沸腾起来。
  台下不少看热闹的人已经知道这次的压轴货是个什么东西,知道其中价值的众人自然不比错失机会的那些人冷静到哪里去,一个个的是拍胸顿足只恨没有做个木匠,只恨之前没倾家荡产买下名帖。
  台上,抢到先机的那男人深吸一口气,他站到了那长相奇形怪状的木料前。
  他鉴定的十分认真,几乎把所有的手段都使了一遍,甚至是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尝了味道,直到重复了两次动作,他才一步一回头的去旁边写了答案,然后退到一旁。
  那人鉴定完,戚云舒又看向贾老和沈墨。
  贾老是想要冲上去鉴定的,可是他又顾及沈墨还没给他做机关盒,所以他一张脸颇为纠结地看着沈墨,把自己憋得老脸通红。
  沈墨见他这样只觉得好笑,他不与贾老抢,反正都有机会也不急于一时,所以他动作轻缓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让贾老先。
  贾老见状连忙跑了过去,跑过去之后,他也施展起来,不过贾老的速度就有些慢了。
  他一开始速度很快,但是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那木料后他却慢慢的停下动作,眉头也随之皱起,显然是陷入了困境。
  贾老这一停就停了有小半炷香的时间,就这,他走到一旁去写答案时,也依旧是一脸的不确定与犹豫。
  贾老在行内已属于顶尖人物,他阅历和见识也都在那,如今见他都这般犹豫不决,台下看热闹的众人也都纷纷跟着不安犹豫起来。
  如果贾老都无法确认,那这料子到底是什么料子?难道是什么极其少见的稀有料子?可如果是这样,之前的那人为何又好像十分有把握?
  众人满腹疑惑,万分的不解。
  而就在这时,沈墨走上前去。
  见沈墨上前,台下原本正吵闹的众人都安静下来,纷纷朝着他望去。
  沈墨依旧是一身素色的长袍,木匠这活灰尘大,所以他的衣服大多都是不显脏的暗色,也大多都是方便行动的款式。
  他今日穿的便是一身暗灰色紧袖长袍,简洁大方的款式,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精神,也更容易让人看清楚他手上的动作。
  沈墨走到桌前,停住脚,低头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料子。
  沈墨动作不急不缓,与之前两人形成鲜明对比,这也让众人一颗焦躁的心跟着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有所动。
  就在台下的众人都以为沈墨这次肯定要拿出些真本事,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仔仔细细的鉴定一番时,就见沈墨伸出手去,如同往常一样先是摸了摸那料子的断口处,以及凹凸不平的料面。
  摸完,沈墨又把那料子举了起来,然后换了两个角度仔细观看。
  见沈墨这模样,台下原本还静心等待着的众人纷纷捏了一把汗,因为沈墨的这动作他们实在太熟悉,这不还是沈墨那套‘一摸二看三嗅四敲’?
  难道都这时候了,他还准备就像之前那样一套走?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贾老之前另一人从头到尾用了大概有两炷香的时间才做下决定,而这都还算是快的,因为贾老算上站在旁边纠结的那段时间,他前后差不多用了快三柱香。
  这也没什么,如果换作他们其他人上去,给他们四柱香时间他们都未必敢放手,毕竟那可是沉香木!
  可都这样的情况了,沈墨却居然还是他那套。
  就在台下的众人都窃窃私语时,台上,沈墨已经把那料子放下,他已经看完。
  看完,沈墨又俯下身去轻轻嗅了嗅断口处,这样的动作大概只持续了几个眨眼的时间,沈墨便直起身体不再继续。
  嗅完,沈墨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曲起手指,轻轻地在料子上敲了敲。
  因为这料子长得就如同一个树疙瘩,所以沈墨分别在厚度不同的三个地方敲了三次,听了三次不同的音。
  见沈墨听完音,台下的众人都忍不住身体前倾呼吸急促起来,沈墨那套一摸二看三嗅四敲的标准套路已经做完,难道他就真这样完事了?
  沈墨把那料子放回原位,他转身,向着一旁放着笔墨的桌子走去。
  沈墨转身的那一瞬之间,身后便传来一阵如同炸了锅般的吵闹声。
  沈墨居然真的就如此结束,前后花了多久时间?一炷香?不,半炷香?还是就一盏茶的功夫?
  沈墨头也不回的来到另一张桌前,他不做犹豫,写下答案。
  台下,众人这次却真的是疯了。若说戚云舒拿出沉香木那瞬间众人就已经疯了一次,那这一次众人是真的连理智都没了。
  之前众人疯狂是因为沉香木的稀有难得,是因为错过了这次机会,而如今,众人却是因为眼睁睁看着沈墨居然就这样转身的不安愤怒以及着急!
  可他们就算着急愤怒不安又如何?他们甚至连上台的资格都没有。
  察觉到这点,众人越发抓耳挠腮的难受起来,他们连上台的资格都没有,沈墨却就这样走个过场就完事了?
  高台旁边,原本是有机会上台来的那些行家一个个的是真的捶胸顿足起来,这群人早已经面色通红双眼冒血,看着沈墨的眼神都带着恨其不争的恨意。
  沈墨心无旁骛,他把自己的答案写下,然后走到一旁贾老他们身边站定。
  沈墨上前靠近那料子的瞬间,就明白为什么贾老之前会是那般作为了,因为这料子确实难辨。
  这种如同树根的料子在木匠行里其实也算一门独门,因为这种料子通常不被用来做家具,它们通常都是用来做工艺品,例如雕刻又或者做手串。
  这种料子里又主要以崖柏为主,崖柏名如其名,生在崖壁间,因其本身的特征生长出来的树干料子大多扭曲弯折。
  也正是因为它这特性,让它内里的纹理颜色格外的奇特,是其它的料子绝对无法模仿的。
  崖壁要说起来是十分有特色的,可也正因为它太有特色,所以也就反过来导致它格外难以鉴定。
  你不能因为它长得奇怪就认定它是崖柏,兴许它就是块木头疙瘩呢?
  当初沈家当家一次赌眼输得倾家荡产,就是败这崖柏所赐,除了他之外,古往今来败在这上面的人也是多不胜数。
  沈墨站定,一旁戚云舒收回同样一直追随在沈墨的视线,他走到一旁去看三人写下的答案,伸手翻开沈墨写下的答案那瞬间他的手都在轻颤。
  戚云舒收好压底,他回头看向三人,然后依旧做了个请的手势。
  戚云舒的意思一目了然,三人中最先鉴定的男人立刻站出来,他不等其他人开口便直接公布答案,“这是一块崖柏!看大小已经近百年,从成色纹路来看是快上好的料子。”
  他信心十足,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兴奋的轻颤,似乎已经赢定。
  话音落下,他立刻回头去看戚云舒。戚云舒却只是笑笑,然后又看向一旁的贾老,“您怎么说?”
  贾老站了出来,事到如今他都还有些犹豫,可是答案早就已经压底犹豫也毫无意义,所以他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我也觉得这是一块崖柏,但是这崖柏应该并没有百年,从这个大小与纹理来看,最多七十年。”
  贾老的答案与前面的人一样,这让台下的众人都开始议论起来,两人的答案差只在年份,也让众人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戚云舒依旧并未点破正确答案,他只是看向沈墨,他双手背在背后,面带笑容,看似镇定的主持大局,可背后拿着压底答案的他的手却在轻轻颤抖着。
  沈墨笑笑,他走上前来,浑厚的嗓音响起,“这并不是崖柏。”
  沈墨这话一出口,台下所有人连同贾老与台上另一人都一起回头来看向他。
  戚云舒却笑了,他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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