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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瞬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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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我错了。」严泓之脱了靴到床间,搂着严桦的腰柔声说:「认错不行麽?」
    「又不……不怪你。」严桦两手按住秋灿的肩,佞笑道:「你不忍心怪我的对不,以前你说我对你很重要,你爱我的。」
    严桦尖叫了声,是严泓之的手钻到他私处里进出、转动,偶尔微微屈起指节,第一次被人玩弄那里,尾椎窜起一阵酥麻,严泓之在他身後低声笑道:「天生媚骨。」
    「才不……啊、呃唔。」严桦对秋灿的动作变得迟钝下来,臀部随着严泓之的手而起伏,只觉得自己埋在秋灿体内的东西因後穴刺激而更加胀大,秋灿哭哑了嗓侧首瘫在他身下粗喘,好像灵魂被抽空一般。
    严泓之留意秋灿的气息,持续挑逗严桦的身体,严桦胸口悸动不已,弓着背发出几声吟哦,接着四肢发软的坐到严泓之怀里磨蹭。
    两人缠抱在一块儿亲吻,严桦开始玩起自己的男根,严泓之粗长的阳具抵在他身下,严桦握着那家伙试着要坐上,但怎麽都错开。严泓之让他撑好身子背对自己跪立,不动声色盯着秋灿,在他面前上了严桦。
    「哥哥,真大……快裂开似的,好疼。」
    严泓之温柔的将人抱回怀里安抚,一手将严桦的分身弄硬,轻声在他耳边说:「来,用这儿干你哥哥。」
    「唔、嗯嗯……哈嗯,好舒服。」严桦再度重覆稍早的事,秋灿激动挣扎、怒吼,就像濒死的鱼只不停弹动身躯,严桦则死死抱住秋灿并吻住,舌头隔着布条感受口腔的热气,身下的器官让秋灿紧紧绞住,相当疼痛,却更加舒服。
    抱着思慕之人的同时,又被心爱的人抱着,严桦感觉到此刻无比幸福,尽管身体承受着强烈的痛楚,但涌上心头的又是更剧烈的欢愉和快感。
    严桦认为自己和秋灿有同一张脸,又喜欢上同一个人,这都是命中注定的,撕扯秋灿的精神实在迫不得已,他想毁掉秋灿原本看待自己的眼光,他已经不甘心只是这人的弟弟,而希望秋灿把他当成一个独立的存在,一个依恋着他的男人。
    「泓之,好舒服。」严桦靠在秋灿身上欢快的叫着,严泓之卯足了劲撞进严桦体内,一解宿愿,看见秋灿软弱哭泣的模样,严泓之感到不可思议的矛盾,既心疼又亢奋。
    严泓之想起秋灿一再逃离自己,不由得心中生怨,他不只一遍想像过把秋灿的手脚折断,将这人弄得终生伤残,无法自己存活,只能一辈子依靠他。
    「严桦小穴真骚。」
    「讨、讨厌。」
    「叫吧。」严泓之舔了严桦的耳窝,气声怂恿道:「别再压抑,这麽多年你我忍得不够?你常常想我怎麽上你不是?」
    「啊啊嗯。」严桦软腻哼了声,理智被肉体感受到的快感浪潮驾驭,磨着秋灿的身躯并忘我的叫着。
    「真会摇,像有尾巴似的。」严泓之浅笑,发现秋灿开始出神,又狠狠往严桦甬道里一顶,严桦跟着深深插进秋灿体内,惹得秋灿无措的叫了声。
    如此玩了会儿,严桦不由得蜷伏在秋灿身上泄了不少精水,严泓之抓着他的腰猛撞,也注入自己的体液,两人将秋灿扶起来,秋灿又开始想逃,被严泓之捉着两手抱在胸前,严桦压开他双腿俯首吞吐起他软弱不振的东西。
    「嘴酸了吧。」严泓之噙笑,用嘴咬开秋灿脑後的结,松开他嘴巴的束缚,立刻就听到秋灿恨恨骂道:「你们两个禽兽不如!」
    严桦松口微愣,接着抬头朝秋灿微笑道:「能与你共赴云雨,做畜牲我也甘愿。」
    「严泓之,你们究竟怎麽教我弟弟的,竟让他成了这样的、啊,住口……严桦,我……我不能原谅你,你们、唔。」
    严泓之扳过秋灿的脸用力吮吻,尝到了苦咸的泪水,他已经不想再诸多顾虑,只要能得到秋灿,又能留下严桦,一时的残忍不算什麽。
    就算秋灿疯了也没关系,他想要秋灿这人,而他知道严桦也是。
    「认命吧。」严泓之在秋灿颊边低吟:「不管你,怎样逃,还不都要回来我、身边。」
    秋灿守不住精关,皱紧眉头不去看他们,严桦吃了满嘴白浊液体,一副单纯的样子问严泓之:「还继续麽?」
    「秋灿身子还有些虚,让他歇着吧。」
    严桦点头,两人拿了乾净的布替秋灿简单擦拭过,又给秋灿灌了些许安眠的药,让秋灿意识蒙胧的躺在床里,严泓之才又搂着严桦在同一张床上演活春宫。
    秋灿看了眼那景象,不忍再多瞅一眼,严桦用那皮相与严泓之交欢,就好像是自己做的一样。他曾经也这样快乐过,但那时的他只求一晌贪欢,不想投入太多。
    或许就是那种轻浮的心态,才换来此刻报应,万劫不复。
    他恨,不是针对某一人,而是深刻沉重的恨意要将他淹没,他恨这一切,恨自身的存在,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被生下来,恨自己是严桦的哥哥,恨自己无力给裴清和任何承诺。
    他和裴清和想追求的不仅仅是一场梦幻,因为他们都知道梦早晚会醒来,而真正想握在手里的是将来。
    然而这时的秋灿,连做梦都没有勇气了。
    「清……」秋灿怀抱恐惧,又一次陷入昏睡。
    察觉秋灿安静下来,严桦和严泓之互看了眼,默契的点头离开那张床,转移阵地再战。严桦腿间一片湿淋淋水光,摇摇晃晃走了两步,严泓之乾脆将他横抱起来,一跃至高处避开城内夜巡的人。
    严桦累得睡在严泓之床间,严泓之一个人走去打开窗子,坐在窗台上吹风。风里有桃李花的香甜,天上繁星无数,月亮被云翳住,才刚走开严桦身边,严泓之就想起秋灿,看着严桦无瑕的容貌和一点印记也没有的眼尾,竟有点不太习惯。
    若是以前他撞见严桦与别人厮混,大概一出手就要对方性命,但对方是秋灿,他并不气恼,好像能体会严桦的心情。他与严桦互相喜欢,但对於秋灿都是一种执迷和依恋。
    秋灿不欠他们的,但他们还是想讨,所谓的恋情便是心有所求之物,一旦陷落就会变得贪婪,除非对方消失。
    秋灿的出现,对严泓之而言是救赎,也像诅咒。
    严泓之让严桦睡在房里,天刚亮就出去,龙霜城毕竟是北方赫赫有名的大城,尽管行事作风低调,但不代表平常龙霜城的人都是无所事事,即使城主在城里,有时也忙到连水都忘了喝。
    他知道秋灿曾在靖王那儿受过怎样的待遇,严桦必然也晓得,可是他们没有人去帮秋灿讨公道,公道或许会在历史上长存,却不见得能让人过得更好。
    秋灿大概不稀罕,他们俩同样没意思做那些伤人又自损的事。近午的时候严桦才睡醒,严泓之住处周围都是干练的仆人,一听房里有动静就马上端来盆水给他洗脸,接着伺候饮食,严桦让他们把午饭一并端进来,吃相很好看,举止很优雅,但掩不住脸上的悦色。
    「二当家心情很好啊。」
    严桦笑睇了眼伺候的人,点头温和道:「是啊。昨晚和秋公子叙旧,又和哥哥夜里聊了不少事儿。」
    人前的严桦依然是斯文客气的二当家,待人谦和有礼,谁都不曾想过这麽一个翩翩君子暗地却奸淫亲兄弟,又与义兄逆伦。
    「二当家,这是城後面山泉泡的茶。」
    「这香味是……」
    「城主说让您先尝。」
    严桦抿笑没说什麽,先闻了茶香,然後端杯就口浅抿,心思却不在茶的滋味,只觉得严泓之越来越大胆,城里何时开始私藏贡品了。
    是他不在龙霜城的期间做了什麽好事不成,抑或是一直以来都在做暗处的勾当,只是没让他这个二当家知道?
    如此想来,以前严泓之并不那麽信赖他,那时想借刀杀人抹煞他也是情理之内,不管当时如何,现在的严泓之似乎对他没有这分防备了。
    毕竟连私藏的贡茶都让他尝,许多事就尽在不言中。严桦心里还在琢磨自己往後和严泓之的关系,不经意抬眼望去,秋灿仅着水色薄衫的身影就立在眼前。
    令严桦诧异的不光是秋灿主动找来,更是秋灿那副什麽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你一人用饭,怎麽不找我。」秋灿把长发随意束在颈後,浏海拨往左颊,发丝半掩去他俊朗如昔的面容。
    严桦吓得站起来,看秋灿自动自发坐到对面拿了旁人递上的筷子,抬头跟他相望微笑道:「做什麽这样看我?」
    「秋灿哥哥,你不气恼麽?」
    「恼什麽?」
    严桦噤口不语,默默坐下来帮秋灿挟菜,他想会不会是秋灿前一晚惊吓过度忘了?
    「昨晚的事,我确实受了不小的打击。」秋灿淡笑,伸脖子嗅了嗅说:「什麽茶这麽香?」
    严桦见他并没有大发雷霆,或许有机会原谅自己的作为,甚至和自己、严泓之一起在这儿生活,指尖高兴得发颤,急忙回答:「是茶、年初新摘的。哥哥你尝尝看,这个外头绝对喝不到。」
    秋灿接过斟好的茶杯闻了闻,望了眼茶色噙笑道:「呵,确实只有这儿才有的东西。看来严泓之有通天之能,吃穿不必讲,连喝的用的都跟皇宫相差无几。」
    严桦闻言愣住,秋灿并没点破他心思,只道:「你忘了以前我是干什麽的?比这还夸张的东西,我早就见识过,虽然这些是略懂皮毛,也够我闯荡至今。」
    「唔,哈,是呀,你没讲我都忘了。」严桦低头笑了笑,秋灿提起茶壶要替他注茶,他有些慌忙的把杯子端好,没想到秋灿是这样溺爱自己这个弟弟,难道连那些事也都接受得了?
    尽管严桦心里充满疑问,却无法忽视眼前的人对自己微笑示好,就算秋灿只是不反抗,他都会十分感动。
    「喝吧。」秋灿抿起浅浅笑痕,神情相当复杂。「茶会凉的。」
    「哥哥也喝,多占一些严泓之的便宜,呵。」
    「嗯,我不贪求,这一杯就够了。」
    「什麽嘛,哥哥你是在跟谁客气呢。」严桦让旁人退出房间,自己坐到秋灿旁边,见秋灿并不反抗就得寸进尺想靠上去亲那张嘴,然而他只是倚近秋灿,就觉得喉咙好像有什麽开始在灼烧,异状漫延得很快,眨眼就就讲不出是哪里难受,因为浑身都很痛苦。
    「哥哥、哥哥!」严桦不敢置信的瞪着秋灿,眼眶刺痛、盈满水光,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可怕,喉咙好像遭受千针刺击,然後是颈椎、背脊,毒发的过程秋灿只是静静凝视他瘫软,滑落到秋灿腿上。
    「很快就没事了。」秋灿轻轻摸严桦的头,好像在安抚孩童,此後严桦没有再出过任何声音,安静的靠在秋灿腿上宛如沉眠。
    秋灿仰首将眼里的泪忍住,深吸了口气之後将严桦抱回床上,拉下帷幕,隔着轻纱佯装若无其事的对里头说:「忘了告诉你,下毒我也学过皮毛,足够在外头混。严泓之一时大意,以为我没用内力就什麽都做不了。」
    他坐回饭桌吃那些饭菜,偶尔望向床榻,彷佛严桦只是在睡觉而已。再悲伤的事发生,肚子还是会饿,秋灿对自己从来都很好,因为爹娘死後一直颠沛流离,没人疼爱,所以他有机会就会善待自己。
    若是饿肚子,秋灿就容易觉得自己可怜,一旦觉得自己可怜,就算实际上没那麽悲惨,也会真的变得可怜又可恶。他认为有些人之所以不能振作,往往就是自怜自艾罢了。
    未时末,严泓之回来,外面守着的人跟他说二当家和秋公子午时用饭後就一直没出房间,他还以为两人又怎麽了,一进门的景象意外的静。
    秋灿端着不再烫口的茶瞅了严泓之一眼,然後视线落到床榻,严泓之见了便往他看的方向走,揭开床帷伸手往里探了严桦的鼻息和脉搏。
    一时间,房间静得可怕,秋灿面无表情的撑颊望着严泓之的侧影,严泓之双手垂於身侧,涩声道:「为何杀他?」
    「他本就该死。」早在严泓之起了杀意之时,严桦就在被白梧习杀死。
    「从前你不是一直想跟他回家乡,怎麽……」
    「以前是以前,那时提家乡,我会想到小时候的生活。」
    秋灿嘴角缓缓勾起,告诉他:「杀他的是你。昨日你可以阻止他,但你没有。」
    「他是你弟弟!」
    「对!」秋灿瞪大眼吼了回去。「可你把我弟弟,把他教成什麽样了,跟你一样,你们。」
    秋灿以为自己已经能平静说话,但喉咙因悲伤而灼烧难受,话语破碎,仔细想想他对严泓之其实也无话可说了。
    过去错误的邂逅下产生的情份,消磨至此只觉悲凉沉重,多余而无奈,说得再多也只是伤心话,谁都不好受。
    「你活该。」秋灿说给自己听,也说给严泓之。「爱你的人,已经没有了。我也不爱你,你也想杀我?」
    严泓之迈开沉重的步伐,越行越快并来到秋灿面前,他给秋灿的不是致命的拳脚,而是让人肋骨泛疼的拥抱。
    「哭吧。」
    秋灿眉头一低,便扭曲了面孔喊叫,从身体深处发出了悲鸣,眼泪在还没流出前就被蒸乾,眼眶又红又痛,他失控的叫着,在严泓之怀里动弹不得。
    「就算你不会爱我,我还是想要你。」严泓之用力抱住秋灿,努力留住他所渴望的事物,他知道现在要是松手,秋灿可能会不见。
    不见,有可能是秋灿寻短,或是发疯,也许只是恢复平静站着,不管怎样严泓之只觉得松手之後秋灿就会消失了。
    遇上秋灿之後,严泓之发现对着这人就用本能去相处,因为太多的算计只会徒劳无功,他明明就很用心的了解这人的事情,很努力讨好和挽留,也曾经与秋灿两情相悦,可是秋灿老是要离开。
    「松手吧。」秋灿用叫哑的破嗓子说道。
    严泓之见他已经没了方才那股疯劲才试着松开双臂,秋灿低着头发出细微的声音,像风在枝叶间绕,教人听不真切。严泓之凝神倾听,才听得秋灿小声说:「你们真傻。都能在一块儿,偏要搭上我。看吧。他死了,你铁定伤心了吧。因为你不确定他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那麽爱你,可你却比以前还喜爱他。我不会可怜你们,你们都活该……」
    严泓之一手轻轻覆在秋灿头顶,秋灿拨开他的手冷冷说道:「拿开你的手。别以为只有你是男人。你不想给严桦报仇?」
    「我不想失去你。」
    「有这麽多还不够?」
    「在你眼里我什麽都有,但我渴望的却只有你。」
    秋灿冷哼,嘲讽道:「我以为你会气疯了。严桦听了会哭的。」
    「并非如你所想。」严泓之一手搭到秋灿肩上,将秋灿按在原地,秋灿定住脚步漠然道:「怎麽?又想干那事?也对,你本来就跟禽兽没两样。」
    秋灿觉得肩上一轻,对方并不强留,於是迳自走出房间,严泓之的手就这麽停在半空良久。是夜,秋灿坐在走廊上的廊栏望着夜空,察觉到附近有衣料磨擦的声音,便出声喊:「出来。」
    现身的除了严泓之几乎没有其他可能,严泓之抬头看了眼黑黢黢的夜幕说:「今晚云多,星月无光,你看什麽?」
    「就看它一片黑。」秋灿对着夜空痴痴傻笑,自言自语道:「有时迷途不打紧,找对了方向就一条路走到黑。」
    「夜深了睡不着?」严泓之试着想与他搭话,秋灿仅是扫了他一眼,又抬头望天。
    两人一时无话,秋灿觉得院里多了一人不自在,又问:「到底来干什麽?」
    「看你而已。」
    秋灿冷漠不应,仰天发呆,又过了会儿严泓之转身要走,临走前背对他说:「不要想着离开。只要你再逃一次,我就挑断你的手脚筋,以後我不会再让你走,不择手段也要留下你。」
    「嗳。」
    听到秋灿喊住自己,严泓之回头看他,秋灿一脸兴味的问:「为什麽这麽想要我?我到底能给你什麽?」
    严泓之与他相视良久,答不上来,秋灿笑哼了声撇嘴道:「罢了。我也不在乎。」
    那之後,严泓之想了很久,其实他以前就想过,但就是没有任何解释,只是很纯粹的想和秋灿在一起而已。
    他拥有的很多,对许多人来讲是太多,但他渴望的却不多。睡梦里,严泓之想了许多答案,但连自己都不满意,三餐都是自己一个人度过,只有夜里才提起勇气去见秋灿。
    和前一晚情形相同,秋灿望着没什麽光亮的夜色,笑得宛如傻子。那不是一个丧失亲弟的人该有的反应,更何况秋灿向来害怕失去自由,昨晚严泓之的话却没有对秋灿造成阴影。
    「又是你。」
    严泓之这回不跟着睇向天空,而是问他:「要是我愿意为了你放弃一切,你会不会,试着考虑接受我?」
    「不会。」
    「如果当时我就这麽跟你说,你会不会动摇?」
    秋灿收回目光,低头蔑笑了声再看向严泓之,反问他:「可那时你没有,现在亦然。我始终都是最不重要的那个,你的爱我担不起。」
    说完,秋灿不再多瞧严泓之,而是仰望头顶虚空,深邃无尽的黑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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