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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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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越的反应似乎越来越迟钝,好一会儿,似乎才听明白沈鲤的话,抽出手,拍拍沈鲤肩膀,道:“你送的,就挺好。”
  无谓沈越现在是否清醒,能够亲耳听到沈越亲口说的这一句承认,沈鲤就觉得值了。


第25章 第 25 章
  深秋天气,有风,微冷。
  一前一后两匹快马,马上人‘吁’一声,马匹只再迈出几步,就稳稳停在大石狮子面前。守门小厮齐齐道:“沈爷!鲤公子!”其中一人下来牵走马匹。
  沈越沈鲤径直步入府内,行走约莫一射地,突然闻得身后一声丫鬟叫唤,沈鲤回头,却是一张不熟悉的面孔。
  “叫我?”
  丫鬟点点头,跑上前来,道:“是呀,赶巧,正要过去找你,偏就碰上了。”说罢就从手里抱着的一众文件中抽出一封,递给沈鲤。
  沈鲤接过,却见上书‘沈鲤公子亲启’字样。异域他乡收到来信已经让沈鲤觉得稀罕了,更稀罕的是,信封上的字迹,沈鲤没见过。
  回头,沈越的视线也由信笺转移到沈鲤脸上。沈越在旁,沈鲤不好隐瞒,也没什么好隐瞒,便拆开封口,从中取出信笺。
  沈越退避几步,些会儿,就听得沈鲤嗤笑一声,走回自己身边,道:“原来是宁献王府的子翀。额,就是那一次……”
  “我记得。”沈越淡淡道。
  “也没别的话,就是邀我去王府玩。”沈鲤折好信笺,装回袋里,道“难为他有心,两月了,还记得我。”
  “别总这么想。”
  “啊?”沈鲤不解,沈越说的这又是哪出。
  “你自有让人惦记的理由。”说罢,沈越继续往前走去,沈鲤只得跟上。
  回到水无月,房内竟不见引章。沈鲤放下东西,来到偏房,果然找着人。只见引章里着团花上襦,外套大红缂丝银鼠袄,下身一袭小簇百花暗纹桃红底马面裙,耳上缀着镶宝石菱花纹金耳坠,光鲜明媚,不似凡人。
  引章察觉动静回头,对上沈鲤凝视的目光,一时羞赧,两颊浮上红晕,低了头又转回身去。
  沈鲤好奇道:“今天什么日子,打扮如此隆重?”
  引章细细声道:“公子果然忘了,昨儿才说我这三日休息,回家看望姐姐。”
  沈鲤真没印象,估计是在自己处理事情的时候说的吧,不过嘴上仍旧抱歉道:“对不住,我竟忘了。”见引章身上光鲜,可上面头发却只简单用木簪挽起,沈鲤心上一热,过去推着引章坐到镜子前,道:“我替你梳头吧。”
  “蛤?这怎么行?公子玩笑!”引章急急就要站起,被沈鲤按住了肩膀,并安慰道:“过去我也是服侍主子的下人,多少会一点。”说着,便取过梳子,一边开始打理,一边说起了话。
  “这一身还没见你穿过,瞧着腰身略有些大了。”
  “跟着沈爷的时候,大夫人有穿不上的衣裳,就赏给我们。这一身都是。”
  沈鲤‘哟’一声,道:“这么说来,你亏了。”
  “?”引章侧了头瞟一眼沈鲤,不解。
  “你跟了我,我可拿不出这么好的东西赏你。不如……跟沈爷说回去吧……啊哟!”引章回肘就给沈鲤一记,沈鲤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捂着腰间,只听引章难得严肃道:“公子开其他玩笑不要紧,偏偏这个,我听不得!”
  沈鲤知道真的惹恼了人家姑娘,忙道:“对不起。”
  片刻,引章叹了口气,才悄声说道:“沈爷房里虽然光鲜,但奴才终究是奴才;只有跟着公子,我才觉得……自在一些。”
  久久,沈鲤才接道:“原来你也知道。”
  引章看着镜子里的人,笑笑。
  沈鲤接着问道:“你姐姐有什么喜事,要你打扮这么隆重。”
  引章掂了掂腕上的金镯子,叹道:“哪是为了家姐穿的,不过是要让邻居街坊知道沈府贵气罢了。”
  “也对。”沈鲤说着,将最后一绺头发塞进发包,一顶圆润饱满的高髻,与一身金碧华服相得益彰,末了,沈鲤又取了一对镶羊脂玉红蓝宝石金缂丝簪子,给姑娘对称佩上。
  沈鲤退后几步察看,盛装之下,觉得少女的胭脂抹淡了些,便又取了脂粉替她装点,完事后,让引章转着身子打量,确认一切妥当,才放她出门。
  引章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不可思议:“公子,你竟有这等手艺!哪儿学的?”
  “莫问往事。”难得,沈鲤不再扯谎圆过去。
  “美得快要不像话了,不是我吧。”
  “三分人才,七分打扮。”说着,沈鲤替引章拿了大的包袱,引章伸手要夺,沈鲤拒绝道:“穿这么好看的一身,力气活就别做了。”引章闻言才罢休。沈鲤送她出了府门,门外已有车马等候,临走前,引章嘱托代班的小丫头中午就会过来,沈鲤安慰她尽管放心。
  目送车马彻底消失在视野,沈鲤才恍恍惚惚走回府中。
  不过是少了一人而已,沈鲤却觉得院落前所未有地空旷。很快,就有一名唤‘朝露’小丫头前来服侍。沈鲤心情低落,推说午休,自己回房清净。
  躺了些会儿,却丝毫没有睡意,辗转间,忽闻的房门推开,沈鲤赶紧阖上眼。却听来人脚步沉重,不似少女,悄悄睁眼,发现竟是沈越。惊吓得沈鲤弹跳起来,道:“爷,怎么来了?”
  “我想着,下周要上京述职,届时约莫要一个月在外奔波,趁着这几日事儿少,放你休假三日吧。”
  “……不用的,爷。”
  “引章好像回家了是吧。”
  “是。”
  “她不在,想你也不习惯。难得空闲,自己做主出去玩吧。”
  沉默片刻,沈鲤才道:“外面也没什么好玩的。”
  “上午不是有人约吗。”见沈鲤没接话,沈越难得婆婆妈妈起来,又补上一句,“上回见你玩得挺开心。”
  看来沈越这次是非逼自己出去不可了,沈鲤思索片刻,答应道:“好,我去收拾包裹。”
  “我派个小厮跟着吧。”
  “不用,爷,到时跟子翀他们玩起来,冷落了人家也不好。”
  “你倒是会替下人着想。”
  沈越这一句,让沈鲤想起上午与引章一番话,不由苦笑。
  简单打点好行李,带上沈越强塞的几锭银子,沈鲤才上了路。路上无其他耽误,直往目的奔,入夜不久即赶到扬州城,沈鲤认路,也无心再花心思,直接找回与沈越来扬州第一晚住的客栈,问了小二,恰好‘雨打芭蕉’还空着,便要了这间房。
  摆设没有变化,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为自己独居。放下行李,来到窗前眺望,楼下店铺商旅热闹,远处家家户户灯火,而此刻自己孤身,更觉落寞。低头间,却见窗框上细细一行小字:
  天涯倦客;山中归路;望断故园心眼。
  想必是个失意读书人所留。呵呵,他再如何飘零,起码尚有故园可念,而自己,却是彻底的无根之草。
  思索着,敲门声响起,沈鲤道:“谁?”
  “客官方才点的饭菜做好了。”
  沈鲤开了门,小二布置好饭桌,便退了下去。沈鲤饭量不大,不过点了一碟青菜,一条清蒸鳜鱼,一碟花生米,配着白米饭,无多时就吃够了。静坐片刻,沈鲤叫上三壶花雕,小二热心,瞧着沈鲤单薄,劝了两句,只送了两壶。酒是好酒,沈鲤喝完两壶,就歪在榻上睡去了。
  翌日,沈鲤在一片浓烈的酒气中醒来,竟已日上三竿,一股负罪感涌上心头。沈鲤决意,今后宁可忙脱形也不要休假了。匆匆洗漱用过午饭就出门了,所幸宁献王府坐落闹市,步行不多时即抵达,小厮才入内通报一会儿,立刻两撇小胡子子翀就冲出来见人了,圆圆短短的身材奔跑起来煞是可爱,可惜不耐跑,才到沈鲤跟前就抓着人家气喘吁吁了。
  子翀总能无形间化解距离,沈鲤让他逗得直忘了规矩,取笑道:“怎么不让侍卫把你踢出来呢?”
  “啊?”子翀上气不接下气。
  “滚起来应该更快。”
  “没良心的小犊子。”话虽这么说,子翀两手倒是实诚,搭上沈鲤递过的手,才把腰挺直。“可吃了饭没?”
  “吃过了。”说着话,就见两名家仆牵马出来。不过,沈鲤定睛一看,其中一人身形高挑,着一袭墨色骑装,面容冷峻,约莫弱冠年华,气度不似家仆。
  子翀仍旧毛毛躁躁,拉着沈鲤小跑迎上去,马匹无视眼前的小胖子,径直往前走,子翀不得不折返,嘴里‘吁’了好几声,马匹依然一去不回头,直到行走至门前开敞空地,那黑衣青年一声口哨,两匹马立刻收起步子,停住。
  “哎呀,真是的,你让他刚刚停住不就好了嘛,非要我来回跑。”
  无人回应。
  其中仆从打扮的小厮见沈鲤一脸惑色,讪讪解释道:“不是我不回话,而是子翀公子不是对我说话,”往旁边指了指,道,“是对他说的……”
  沈鲤看向缁衣人,乖乖,连头也不回。
  沈鲤现在算是开眼界了,这宁献王府真是无奇不有,有子翀这种……货色,对,只能用货色来表达,有子翀这种货色的门客,有丢开王爷自个儿跑去赌博的近身小厮悟谏,还有门客发了话却连头也不回的牵马下人……
  这要在沈府,估计沈越会提刀砍死一片吧……
  收回神,沈鲤意识到什么,问道:“咱们不进府? ”
  “早上王爷带着其他人进山里打猎了,我有事耽搁。方才正要出去,不想你就来了。”
  原来如此,沈鲤又问:“路途多久?”
  “一个时辰罢。”
  “而今天色黑得快,要抓紧了。上马。”说着沈鲤动作麻利,一个翻身跨上马背,回头看向身旁之人,沈鲤吓得差点摔下马来。
  只见枣红骏马马背上,子翀竟与那缁衣青年挨挤着坐在马鞍上。青年仍旧面容冷峻,修长胳膊环绕过子翀,勒着缰绳。
  这是要并驾一驱的节奏?
  沈鲤不可置信:“你不会骑马?”
  “会不会有关系么?能坐在马上让马跑就行了。”
  沈鲤:“……”见青年胳膊一震,马匹即往前行走,沈鲤叫住:“等一下!”青年闻言,勒住缰绳,马匹停住。沈鲤道:“我跟你们换马吧。”
  子翀:“为啥?”
  “那匹瘦,我怕坐塌了。”
  子翀:“……你给我死。”
  三人行,一个时辰也没太久,便到了郊外山林。山脉连绵蜿蜒,其中一处让人圈起,从此入,很快到达靶场,除了几名值班小厮,不见他人。子翀问小厮:“王爷去了哪个方向?”
  “西北角。”
  “猎多久了。”
  “近午时开猎。”
  “……好。”回头对沈鲤道:“我们往东边去。”
  “不和他们汇合?”
  子翀一个手势,缁衣青年会意,驱动马匹前行,沈鲤随即跟上。
  “你不是瞧不起我这种靠人带着才能驾马的人嘛。那就咱们两匹马比比,看谁猎得多。”
  “……”沈鲤心道,小胖子还挺记仇。
  到达猎场,三人下马,进入一处茅草搭建的临时库房。各自挑选武器,沈鲤只拿了一张弩,子翀也拿了一弩,沈鲤取了一筒箭,子翀也跟着取了一筒。
  “你干嘛学我?”沈鲤奇怪了。
  “比赛嘛,讲究公平,你用什么武器,我就用什么咯。”
  “……”小胖子还真自信。
  “走吧。”说罢,子翀由缁衣青年半抱半推着爬上马,动作甚是滑稽,缁衣少年一个翻身跨坐后面。进入猎区,子翀道:“王爷没来,这一带就没放珍禽奇兽。不过野兔挺多,设个时限,一炷香之内,看谁猎得多。好了,你给我下马点香。”
  “干嘛是我下去?”
  “我爬下去容易吗!”
  “……”
  子翀从缁衣青年怀里摸出线香还有一个圆柱状的玩意儿,交给沈鲤。
  沈鲤接过,突然想到什么,又问:“这儿没其他人,我怎么知道香烧完了?”
  “你仔细看看。”
  沈鲤听话看向掌心,见另一手拿着的,看摸样像是炮竹。片刻,豁然明白子翀的想法,沈鲤喜道:“好主意!”
  原来,将线香插在炮竹上,线香燃尽之时,便是炮竹引燃的时刻。只要炮竹炸响,即是时间到了。想不到,这小胖子看着身子笨笨,脑袋倒挺灵光。沈鲤腹诽着,点了线香,旋即上马。子翀倒数三个数,二马同时奔向丛林。
  饶是子翀自信,二人一马终究不如沈鲤单枪匹马来得轻便,沈鲤很快将二人甩在身后。中午时分,日头当空,气温骤暖,正是野兔觅食好时机,马蹄哒哒,惊得野兔四窜,沈鲤看准前方一只,搭箭弯弓就射过去,眼看着兔子即将挨箭。
  千钧之际,竟有另一只箭,先于沈鲤,击中兔身。
  空气霎时凝固。
  沈鲤愣愣看着兔子,直至其倒下再无抽搐,才艰难回头。只见子翀一脸得意。沈鲤回神,笑道:“箭法不错,看不出来啊。”
  “让你小瞧我。”子翀言语之间不掩得意。
  “下回就没那么便宜了。”
  话毕,沈鲤纵马,这次沈鲤不再留意前方动静,转而关注左右两侧,果然又跑出一只,沈鲤微微放慢马速,搭箭射过去。
  弓箭射向猎物的瞬间,沈鲤只觉得身后一阵风掠过,身边闪过一道光,再定睛时,眼前又是一只箭,先于自己,射中兔子。
  好箭法。
  这下沈鲤是真心佩服了。
  子翀二人一骑,速度自然比不上沈鲤,但看到沈鲤搭箭,子翀便知有猎物,趁着沈鲤降速,子翀继续全速前奔,在掠过沈鲤的瞬间发箭,射中兔子。
  这不是仅仅射艺精湛就可达到,更需要极快的反应速度,还有子翀跟缁衣青年的默契配合。
  沈鲤这下是没有理由不佩服了。
  见沈鲤苦仍一脸苦笑,盯着身中二箭的兔子挪不开眼,子翀倒是难为情了,摸摸后脑勺,道:“好啦好啦,下次不抢你的了,咱们各射各的……”
  “不比了。”
  子翀见沈鲤头也不回,更是着急:“你别生气嘛……”
  “不是气。只是看清现实而已。”说着,转过马身,对着子翀,恭恭敬敬作了个揖。“子兄射艺,沈某真心佩服。”
  “你不生气就好。那……既然来了,这荒山秋景不错,咱们走走?”
  沈鲤眉眼弯弯,道:“好呀。”


第26章 第 26 章
  “既然来了,这荒山秋景不错,咱们走走?”
  沈鲤眉眼弯弯,道:“好呀。”下了马,见对面缁衣青年身姿挺拔,立在马下,手掌正贴在子翀后背,让他依靠着将腿扳过马侧。子翀好容易将腿扳过来,叹道:“好累啊,不想动了,你拉我吧。”语气里竟有几分撒娇意味。
  沈鲤:“……”
  缁衣青年默默,竟真的乖乖牵马走起。
  沈鲤终于忍不住了:“好意思吗,不过跳下来就完的事,非要麻烦人家。”
  “叮当不觉得麻烦就行了。”
  “??叮当??什么鬼名字,”沈鲤指了指缁衣青年,不可置信,“你取的吧?”
  难得子翀没回答,因为缁衣青年点头了。
  对,向来对二人谈话没有任何反应的缁衣青年点头了。
  沈鲤再度无语。
  方才还不敢驾马的子翀,这下倒是大胆了,只见他两只腿耷拉在同一侧,侧躺在马上,双手环抱马脖子,任由青年拉着他走,丝毫不担心摔。不多久,闻得水声,循声而去,果见远处小溪水绿。
  风微暖,溪畔平坦。沈鲤与缁衣青年各自牵着马,子翀方才从马上下来,在叮当身上摸出一包花生,边走边抛着吃。
  沈鲤见他无一粒掉落,便问:“你这功夫,哪学的?”
  “当时保命,逮着什么学什么。”
  毕竟是人家伤心事,沈鲤适时沉默。
  “怎么不问下去。”
  “终归是你的伤心事。”
  “再伤心都是过去式。忆苦思甜嘛,你要不要听一听?”
  “不介意你就说。”
  沉默片刻,子翀难得一副正经口气,缓缓道:“事情还要从宁献王父亲,宁淳王说起。十八年前,当今圣上微服南巡,适闻淳王喜得一子,便移步扬州。淳王设宴招待,席上洽谈。你可知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纵是皇家,难得一场骨肉团聚。何况酒桌宴席,还能刀光剑影不成?”
  子翀不露痕迹瞥了一眼沈鲤,继续道:“呵,若单单是一场搏杀,倒也痛快。当时却是圣上突然问起徐州城外饿殍,淳王不胜酒力,失口将徐扬苏杭四州一众官员私相勾结、侵吞朝廷拨款之事抖落。猜猜圣上如何反应?”
  “素闻当今圣上英明,该是立即彻查。”
  子翀微微勾起嘴角,道:“没错。圣上当即龙颜大怒,下令彻查,大批官员落马,四州顿时人心惶惶,我时年不过七岁,可仍记得当时场面。十日后,圣上动身离扬前夕,竟不见了所带玉玺,四下寻找,最终在淳王寝卧搜出。”子翀侧头,玩味地看向沈鲤,问道:“你说接下来如何发展?”
  “这又不是说书,我怎知后事如何?”
  “你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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