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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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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闻言,果然喜滋滋送上前来,“五两银子。”
  两只鸟笼一靠近,沈鲤手中的‘小样儿’往铁栏贴得更紧了,口中嘀嘀咕咕听不清,举止甚是激动。老人收下钱,道:“母鸟格外粘这只公鸟。”
  沈鲤:“……”
  沈越不觉有他,淡淡道:“那就放他们一块,一个笼子就够了。”
  老人依言,将‘小玩意’从笼中捉出,放入‘小样儿’笼里,果然,见了丈夫,‘小样儿’就不叫唤了,挨着身子站一块儿。
  沈鲤就这么拎着个鸟笼回了沈府,行至沈超庭院,远远见得沈超近身小厮金铭从拱桥下来。金铭也发现了迎面而来的俩人,跑上前来问了好后,对沈鲤道:“方才在水无月没找着公子,正好,二爷有情,公子跟我去一趟吧。”
  沈鲤疑惑:“二爷说是什么事?”
  “不知,只说请鲤公子过去。”
  沈鲤看看手中鸟笼,一时为难:“要不……”
  “你过去吧,鸟我给你送回屋里。”说着,沈越便接过重物。
  沈鲤心下感激,但要事在身。只能简单谢过后跟金铭进了沈超屋里。这还是沈鲤进沈府以来头一回踏进沈超庭院,院外远眺就已觉此处居所金贵,而今置身其中,沈鲤发现庭外所植草木皆罕见,而屋内更是装潢华丽摆设奢靡,可偌大的屋宇此刻却空空荡荡,沈鲤才想起前日引章无意间提起李夫人归宁一事,心下了然。
  行走好一会儿,才摸到书房,可室内却空空如也。金铭道了声‘奇怪’,突听得一声孩童啼哭,接着是男子抚慰之声,金铭一拍脑袋,对沈鲤道:“二爷该又是哄小少爷去了,公子跟我来。”
  又是一阵行走,进入一处暖阁,果见一男子坐在榻上,一手揽着娃娃,一手轻拍娃娃前胸,一旁的丫头正端着小碗。听闻动静,沈超抬头,见了两人,做了个噤声手势。
  沈鲤金铭点点头,退到阁外等候。临走前,沈鲤看了一眼沈超怀中的孩子,只见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不时翕动,似乎睡得不好,圆圆脸蛋通红,上面布了几颗明显痘印,想必是那次天花留下的痕迹。
  二人站远了些,沈鲤才道:“头一回见男人哄孩子。”
  金铭倒是见怪不怪:“二爷可爱娃娃了,自打小少爷出生起,几乎都是二爷哄睡的。也难为二爷,既要打理沈府家务,又要料理孩子。”
  “那李夫人呢?”
  “夫人也会照看,但念白小少爷跟爹更要好。”
  沈鲤不由得一笑。
  果然,金铭就问了:“你笑什么?”
  “我笑,孩子一般不都跟娘更亲吗,而这边却是跟爹亲、跟姑姑亲。”
  “念白少爷是二爷照料得多,倒也不奇怪;可大小姐那儿,我不太清楚,只听人说大小姐周岁后抱给田夫人抚养,不想日夜哭闹,只得送回殷姨娘处,还是不行,最后三姑娘接过,乖乖,大小姐竟然就不哭了,三姑娘也着实喜欢娃娃,便一直带在身边了。”
  “这倒是奇事。”
  才说着,就见沈超从房里出来,二人尾随其后,回到书房。
  沈超才刚落座,金铭就道:“方才在水无月未见着鲤公子,可巧,人家刚从外头回来就让我碰上,便带了过来。”
  沈鲤接到:“是,看金铭当时着急,我便直接过来了。不知二爷何事?”
  沈超一记嗤笑,对沈鲤道:“别理他,他就爱大惊小怪。对大家而言是小事,对你而言就是大事。”
  “二爷别卖关子了,我可着急。”
  “好,那我问你,沈府例银每月几日发放?”
  “每月十日。”
  “现在几时?”
  “七月十八。”
  “既然记得,怎么不过来?”
  “……”个中窘迫,只有沈鲤清楚。自己已经浪费沈越一万两赎身,来到沈府得到如此厚待,实在不好意思讨要工钱了。
  沈超没等太久沈鲤答复,径自起了身,拾起沈鲤一只手,将银子放入其中。
  沈鲤看着掌心,错愕道:“二爷,给多了。”
  “自你跟了沈爷算起,该发两月例银。”
  “这……”
  “一码归一码,这是你该得的。”
  沈鲤一时心底发酸,只得默默攥紧银两。
  沈超适时把话锋一转,道:“下月初三要给祖母和大哥办生日,这些天正伤神这个。”
  沈鲤诧异道:“这么巧?!沈爷和老祖母同一天生日?”
  “是呀,祖母四十抱得长孙,今年古稀,而大哥今年而立,都是取整生日,要格外讲究了。”末了,又问道:“你可有想法”
  沈鲤凝眉思索,问道:“生日宴上免不了看戏,我曾听老祖母说家里的演来演去不过那几出,可否趁着这几日,赶紧筹备新节目?”
  沈超赞同道:“和你想到一处去了,这几日我要遴选一批戏班,不过我不懂戏……”
  “我懂,我抽了空跟二爷一块儿去吧。”沈鲤见沈超面露疑惑之色,突然意识到什么,忙补充道:“之前在侯爷府,耳濡目染,多少了解些皮毛,还望能为二爷分忧。”
  沈超了然道:“原来如此,那就有劳你了。”


第24章 第 24 章
  今天是个好日子。
  天才蒙蒙亮,沈鲤就醒了,想引章应该仍在安睡,也不着急洗漱,只披了件外衣就出了房。借着微亮天色,沈鲤到池边投食喂鱼。‘小样儿’‘小玩意’察觉动静,瞧见是主人,嘴里就嘟嘟囔囔起来,和着院外的鸟叫,奏响悦耳黎明。沈鲤投喂完,又过去给鹦鹉换水。
  引章从屋里出来,就见人已经在院子里忙碌了。
  “公子,你起得越发早了,让我以后还怎么敢睡。”
  “不打紧,你睡你的,我自有事忙活。”
  “我去准备洗漱,公子你收拾完了快进屋。”
  沈鲤答应下来。等回到房中,引章正拧帕子,沈鲤瞧见榻上叠好的衣物,皱眉道:“今天不穿这个。”
  “啊?”引章一时不解,毕竟公子向来不在意衣着。
  “替我拿那件白底玉兰花暗纹金丝锁边圆领长袍,还有那双鹿皮长靿靴子。”
  “沈爷送的那双?公子不是向来舍不得穿嘛?”
  “物尽其用。”
  引章只得答应,洗漱完毕沈鲤就揽了公文出门。
  “公子,还没用饭呢!”
  “今儿起早了,回来吃不迟。”
  望着沈鲤离去的背影,引章隐隐觉得,虽然公子嘴上没说,但今天的公子似乎格外开心呢。
  偌大沈府,要论早起,沈越说他是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果然,鹿柴室内已然一片敞亮,甘霖刚好从后院出来,二人打过照面,沈鲤径直步入室内,屏风后不闻人声,只有碗筷叮当碰撞之响,沈鲤心下一喜,想着沈越该在独自用饭。
  绕过屏风,却见榻上,沈越和田夫人隔着矮桌相对而坐,默默用饭。发现来人,田夫人道:“鲤哥儿,这么早,可用过饭?”
  “已经吩咐引章准备了。”沈鲤嘴上回答,手中却不露痕迹悄悄把藏在账本后的东西藏进袖里。
  沈越见沈鲤今日打扮光鲜,不同寻常,越发衬得一张面容姣好明媚,难得夸赞道:“这一身好看。”
  沈鲤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见田夫人以一种见了破天荒的眼神看向丈夫,再看回沈鲤,才道:“鲤哥儿本就标致,稍微打扮就能出彩。”
  沈鲤赧然低头,道:“今日老祖母跟沈爷大寿,想着打扮要配得上场面。”
  突然,甘霖的声音传进来:“沈爷、夫人,殷姨娘来了。”
  沈鲤心下奇怪殷氏大清早来拜访作甚,就见殷姨娘施施然进屋,两手抱着一包裹,问了安,倒是田夫人发话:“难为你有心,回回我身体抱恙,你都亲自煎了汤药送过来。”
  “夫人说的哪里话,一家人,客气起来就生疏了。”说着,殷氏上前把包裹打开。
  沈鲤看着,着实讶然。
  只见包裹拆开后,是一浮雕八棱黑漆食盒:打开食盒,里面竟还内置一彩瓷汤罐:打开汤罐,罐里赫然冒出腾腾热气。
  沈鲤突然想起曾听引章提起,殷氏是郎中之女。
  殷氏又从包裹里取出一小碗,拿长勺盛好汤,道:“夫人趁热喝了。”
  沈越始终自顾自吃着,未有言语。
  田夫人接过汤碗,殷氏便到身后侍立。
  沈鲤正想要借口离开,又听得甘霖一声叫唤“呀,大小姐来了。”就见奶娘牵着孩子跨进屋里。
  以往沈摇情牵着的时候,疏桐都是一副活泼机灵样,而现在却是耷拉着眼皮,一脸睡容。奶娘俯身拍拍孩子后背,道:“快,该跟爹爹说什么。”半晌,沈疏桐才反应过来,面容呆呆走至沈越跟前,三拜行礼后,道:“爹爹生辰快乐,新一岁要身体健康,平……平……”奶娘在后面干着急,而殷氏更是做口型提示,可小孩子仍旧结巴。
  沈越摆摆手,道:“说了多少次,我不爱这些拘礼。孩子睡得好好,非要叫来起来走这些形式。”
  霎时一室窘促。沈越起身抱起疏桐,柔声道:“小蛮的心意爹爹收到了,快睡吧。”
  沈鲤分外尴尬,交了账本便告退离开,此时已天色全亮。
  沈府最重要的两位人物同一天生日,其他大家族均早早送上彩礼。沈鲤上午出门替沈越办事,就见抬运大箱奁的下人鱼贯而入。
  待沈鲤回到府中,已是下午时分,进入宴会场,原本开敞空旷的庭院此刻挨挤热闹,十几张八仙桌排列有序而整齐。拜寿的环节已经结束,此时众人都在听戏。沈越也难得出现在戏台下,挨着祖母一同看戏。沈鲤放眼望去,见老祖母以及沈越沈超田夫人等大长辈一席,而沈摇情疏桐还有沈府几个旁系小公子坐了两席,剩下的皆为家仆坐席,沈鲤两下斟酌,坐入了金铭等一众小厮的酒席。
  一众小厮平日见沈鲤极是斯文柔弱,便生了捉弄之心,接龙似的给沈鲤灌酒,却见这公子依旧笑容温和,沉默着全数饮下,也不见醉态,便失了兴趣,放他独自清净去了。台上一众豆蔻戏子,均是沈鲤亲自遴选,此刻正扮演《僧尼共犯》,沈鲤熟稔,没仔细看,倒是留意起戏台一侧的玉漱和红巾,只见两个丫头正搬运众人送来的寿礼,不时还有人继续奉上。沈鲤往袖里摸索,掏出一个锦囊,正要起身,突地肩膀让人拍了一下。
  沈鲤回头,道:“二爷?”方才还见他忙碌,不知竟注意到了自己。
  此时戏曲正扮演到和尚明进与尼姑惠朗在被街坊邻居捉去见官后,巡捕官吴守常审讯完毕勒令二人还俗的部分,敲锣击鼓之声正响得热闹,沈超说了几次沈鲤都没听清,便干脆把人拉起,带了走。
  沈鲤被带到沈疏桐这一桌,顿时意识到沈超要干什么,忙推让道:“刚刚的坐席就挺好,我回去了。”沈超似早有预料,紧紧攥住沈鲤衣袖。此时鼓声渐熄,沈鲤吩咐一旁侍立的小童道:“添一张座椅。”
  席上众人闻言回头,沈摇情眼睛一亮,喜到:“鲤哥儿,上午我才说你去哪儿了,快坐!”说着就要把嘴里一句句‘鲤哥哥’喊得亲热的沈疏桐往腿上抱。
  沈鲤忙制止道:“二爷已经吩咐人添位,让疏桐坐回去吧。”
  闻言,沈摇情才放回疏桐,并挪开了空位,正好放下一张椅子,沈鲤才落座。
  疏桐小孩子心性,一见沈鲤,就揽住人家胳膊亲热道:“鲤哥哥,我赢了。”   
  沈鲤一头雾水:“什么赢了?”     
  “我做到了每天只吃一颗糖。”  
  沈鲤听了果然开心,道:“疏桐果然棒!”转念一想,又道,“不对!这才不过十几日,我给你的糖不止这点吧。” 
  沈摇情无奈一笑,道:“她是每天只吃一颗,不过后来她说怕自己坚持不下去,就把糖分给府里的小朋友了。”     
  “……”沈鲤心道,沈疏桐小小年纪就有手段,前途不可估量! 
  沈疏桐又奶声奶气,问道:“那鲤哥哥,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玩呀?”
  “不是说好只买糖吗?”
  “买糖不用上路吗,上路了就顺便出去玩咯。”
  沈鲤再次:“……”
  说话间,一曲唱罢,休息间隙,一拨人走向寿星席祝酒,沈疏桐提醒道:“现在上的都是之后来的,你也快去吧。”
  沈鲤点点头,拿了酒盏上前去。
  老祖母年寿已高,只受敬不饮酒,倒是快过。而至于沈越,沈府上下都知道他沾酒不得,便也不怪罪他以茶代酒。沈鲤上去得慢,轮到他敬酒,已是最后几个。沈越沈鲤相视一眼,小童给沈鲤斟满一盏,沈鲤举杯,却见沈越看向杯里,原来杯中茶水已尽,便从旁拿起茶壶,侧了壶身却不见茶水流出,小童见了急道:“我去添水。”  
  沈越道:“抱歉。”
  戏台上不热闹了,想必台下众人目光多集中在这里,沈鲤一时窘迫,但嘴上仍道:“不要紧。”    
  不赶巧,老祖母点的下一出戏就要上演,锣鼓弦索奏起,台下众人再次看向戏台。沈越这一席离离舞台最近,而沈鲤又身量较高,不见小童回来,生怕挡了后面的视线,便对沈越道:“我下一趟再来。”  
  一旁的沈母安慰道:“也好,所幸是自家人,不打紧。”
  沈鲤便俯身潜回座位。
  沈疏桐方才就远远瞧见不对劲,等沈鲤回来便问:“怎么了?”
  沈鲤便把缘由经过说了一遍。
  沈疏桐道:“怪不得你,这批小童前些日子才买进府,不时出个差错。”话毕便继续看戏。
  沈鲤平定心神,也望向戏台,隐隐察觉有目光聚焦于自己,视线下移,就对上沈越的眸子。
  一双视线,越过两桌宾客,屏蔽台上喧嚣,就这么专注地,凝望着。
  片刻,沈越拿起酒壶,往盏内倾入酒水,拾起杯盏,视线对上沈鲤,仰头饮下。
  “好!”突然四下掌声如雷,不停叫好。
  沈鲤大惊。打量周遭,发现不过是众人为台上一对眷侣突破封建礼教私奔出逃而喝彩。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舞台,无人留意方才瞬间的电光火石。
  沈鲤稍稍安心。
  沈鲤看向桌面,果见一只瓷盅,便往里盛满了酒,回头,果然,沈越的视线仍未离开,就着他的注视,沈鲤一饮而尽。
  放下容器,二人相视笑笑,各自移开目光。
  “对了!”沈疏桐突然回头道,“鲤哥儿,想你方才匆忙,该来不及送心意,若有,交给红巾玉漱便是。”说罢指向舞台一侧。
  沈鲤点点头,趁沈摇情回头看戏,将袖里的锦囊,转移到怀里。
  这一出唱完,已是戌时。下人们撤了酒器果品,换上碟碗,不一会儿饭菜也陆续上来。以沈超李氏为首,再一次向沈母、沈越贺寿,说完寿词便开饭。难得沈府上下齐聚一堂,吃到后面渐渐放开,走桌串位说话的大有人在。
  沈越不过饮了半盏,当时就觉得头脑既晕且热,勉强撑完了饭局,咬着牙站起身,寻了个托词,向众人告辞回屋。沈鲤知道沈越情况,担心他安全,便趁着众人不留意,偷偷撤退。
  往鹿柴的方向追了一段路,果然找着沈越,见他在正在一处半面亭前,两手环抱亭柱,佝偻着腰,背脊浮动,似乎是呼吸艰难。沈鲤急急跑上前去,将人架着走入亭内,放他坐下,闻得一股酸臭,抬头间沈越嘴角有污秽,想来是方才吐过了。
  沈鲤心下稍松,只要吐出来,人就好受了。往怀里取出巾帕,擦干净沈越嘴角,正想着把人架回鹿柴,却见沈越睁开双眼。
  眼里有些许疲惫,但却没有丝毫迷糊。
  沈越就这么直直看了会儿眼前的人,突然问道:“你几时生辰?”
  沈鲤没想到沈越第一句话竟是问这个,有些愕然,片刻才回道:“我只听我娘提过,我是腊月生的人。”
  一会儿,沈越才点点头:“你定个日子吧,以后也过生日。”
  “……”原来生辰是可以随意定的,沈鲤哭笑不得。不由联想到下午沈疏桐的那段狡辩,心下感叹真是父女。
  “嗯?”没得到回应,沈越拍拍沈鲤胳膊。
  “那就腊月初三吧。”与沈越初见那一日,正是初三。
  “嗯。”
  沈鲤让沈越这么直直看着实在不好意思,便低了头,不料恰好看到胸前一处鼓起,突然想起今天酝酿一整天的心意,惊道:“对了!爷,给您的生辰礼物。”说着从怀里掏出那个藏了一天的锦囊。
  沈越坐直了身子,伸手接过,打量片刻,才解开绳结。倒入手中,竟是一枚晶莹的白玉扳指。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沈越看似动作迟缓,也看似小心翼翼,将扳指套上左手拇指,戴好了,还翻转起手掌打量,最后还举起手掌,对沈鲤道:“刚好。”
  沈鲤满眼的温柔,看着眼前男人罕见的笨拙,握了他的手,道:“我是拿沈府做事领的例银买的,囊中羞涩,还望爷莫嫌弃。”
  沈越的反应似乎越来越迟钝,好一会儿,似乎才听明白沈鲤的话,抽出手,拍拍沈鲤肩膀,道:“你送的,就挺好。”
  无谓沈越现在是否清醒,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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