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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雄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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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我数量悬殊,埋伏城中的泽柔军压力倍增,而隐藏在山坡上的一千泽柔军也未必能吃下这么多兵力。
  袁德的安排主要是扰乱对方军心,再出其不意杀灭弧思翰的兵力。
  可是如果双方兵力差距太大,泽柔军不仅抄不了弧思翰,还很有可能被反扑。
  
  元棠三人被押离城门,四周狄人军队如潮水将他们淹没,三人无法交谈。
  袁德额上挂着冷汗,孙太守则怅然望天。
  别的元棠不清楚,有一点他知道,若诈降失败,两千援军和一城百姓算是搭在这里了,他肯定也不能苟活。
  此时此刻,只剩下听天由命。
  
  三声尖哨短促响起,是泽柔军约定发动攻击的信号。
  
  袁德闻声立刻撞开押元棠的士兵,横到元棠面前。
  又三声尖哨,由远及近。左右两侧野地中,赫然冒出许多夏人士兵,他们冲入狄人军队。
  沙尘滚滚腾飞,本来已是扬沙眯眼,此时更是遮天蔽日,马蹄声震地而来,沙雾中仿佛有千军万马。
  元棠睁不开眼睛,袁德反应快得多,他趁乱踢倒一个狄人士兵,拿了刀,反手抽开绑在身上的绳索,又迅速拉着元棠和孙太守扎入一片黄沙中。
  
  “怎么肥(回)事!”元棠吃了一嘴土,刚才伤了舌头,话都说不清。
  只听袁德的声音吼道:“不知道!小将军,当心了!”
  
  元棠也松了绑,手里一沉,被袁德塞了把钢刀。
  狄人士兵已经意识到遭遇埋伏,呼喝着要捉住元棠三人,从四周围过来。
  沙尘中忽然冲出两个泽柔军骑兵,见到元棠三人,回身道:“找到啦!”便挥刀劈开狄人,掩护三人逃跑。






第4章 带走
    他们被带入泽柔军的军阵,卢校尉已牵来一匹战马,并驮着一副铁甲。亲卫迅速为袁德披上甲衣。
  袁德问卢校尉:“你怎么布置?”
  卢校尉忙回答:“我等本奉命在山坡上埋伏,探子侦得弧思翰将调大军往琚城,敌我兵力悬殊。阿从兄弟建议分部分兵力绕到西向,待大军开往琚城,作两侧夹击之势冲出,迷惑敌军,并从中截断其队阵。”
  
  元棠看到一些马匹后绑着草穗和树枝。狄人几次来往攻城,将城外大道上草皮踏尽,入秋未曾下雨,沙泥干浮,一扫便是飞尘。
  卢校尉他们正式用这个方法扬起漫天黄沙,迷了弧思翰大军的视线。
  
  卢校尉见元棠注意到马尾,说:“也是阿从兄弟想出的办法。”
  元棠心里惊讶。
  
  袁德听了眼里闪过赞赏,问:“阿从呢。”
  卢校尉说:“现带人在前面冲杀。”
  袁德说了个“好”字,跨上战马,背对着元棠吼道:“请将军镇后方,末将去杀那些个贼虏。”说着扬起马鞭。
  军中士气一震,变换阵型,步调整齐。亲卫将元棠和孙太守簇在中间。
  元棠望着袁德那冲入黄沙的背影,鼻子发酸,他知道袁德这一吼不是对他,而是对死去的袁将军。
  
  ……
  配合琚城内布置,弧思翰的军队被截成三段。末尾一段被突然出现的泽柔军追杀,与前军指挥未及互通,没坚持多久就溃散了。
  前段困于琚城,被城内埋伏的泽柔军伏击,要么被斩,要么投降。
  所幸狄人开始掠抢没多久,埋伏的泽柔军与琚城原守军就扑杀上去,城内损失不大。
  
  中断由弧思翰亲自带领,威胁最大,后来被袁德与卢校尉赶到流经琚城的浦水边。弧思翰命大,最后还是让他跑了。
  狄人被斩了千余人,踩踏落水千余人,被俘虏八百,溃逃的不知多少。弧思翰逆浦水而逃,绕回营地,又发现营地被烧,最后只能收拾残部北归。
  
  元棠与袁德将袁将军的尸身从城墙上放下,郑重收敛,城头的泽柔援军一派默然。
  
  事后孙太守与袁德分析,弧思翰大概不仅想掠走城中米粮财资,连城中人口也想一并掠回北方,彻底掏空琚城,所以才会倾巢出动。
  但弧思翰到底还是大意了,而泽柔军有阿从临时改变布置扭转大局,也是万幸。
  
  战后,孙太守又主持抚恤军民,修缮城墙,忙的马不停蹄。府衙人手不够,孙太守连家仆都派上。
  袁德将部分泽柔军暂时留在琚城驻守,助孙太守恢复城内稳定,大部队则必须尽快带回泽柔。
  
  袁将军是泽柔镇将,泽柔比琚城位置险要得多,北晟已经得知袁将军去世。
  未免北晟趁机夺取泽柔,泽柔军必须尽快回城增强防守。袁将军的灵柩也要尽快送往泽柔。
  袁德已经派人往泽柔报信,又将消息上报朝廷。
  元棠作为儿子,当然得扶灵尽孝。
  
  弧思翰撤离的第二天,军队清晨开拔,由卢校尉带队离开琚城,袁德与元棠护着袁将军灵柩坠在后头,比军队稍晚启程。
  临行前孙太守率琚城百姓送行,元棠在人群里找了找,没看到阿从,拽住孙太守询问。
  “阿从受伤了,在府衙里养伤。”孙太守说。
  
  元棠听说阿从受伤,有些担心。从战场上下来,袁德带着元棠收敛袁将军遗体,重整泽柔军,安排打扫战场、布防,又要处置战俘,一刻不停,元棠还没见过阿从。
  元棠对袁德说:“阿从救过我的命,帮咱们出谋划策,我想找他告别。”
  袁德也想起阿从,觉得应该见一见,又说:“该给阿从请功的。”
  
  孙太守带他们到阿从的住处外,正好城中有一件要紧事需要处理,孙太守只得与两人告罪,留下府吏陪同他们,自己匆匆回府堂。
  府衙的房子看起来条件不错,至少通风干净,元棠在外面敲门,敲了两下,屋里都没人应,透过窗格,看到床上似乎躺着个人。
  又叫了一声,那人一动不动,元棠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与袁德相视一眼。
  袁德二话不说撞开大门。
  屋子里冷冰冰的,除了床上躺的人,一点人味也没有。
  元棠吓了一跳,赶紧走到床边,看到被子下有起伏,才放下心。
  
  阿从蜷在床板上,盖一条旧衾,脸倒是洗过了,胡子头发还是乱糟糟的,可以看出一些五官轮廓。
  元棠总觉得有些奇怪,哪里怪却说不上来。他叫了两声阿从的名字,阿从睁开眼,撑起身子说:“小将军,你怎么来了?”
  元棠说:“来看你,听说你受伤了。”
  阿从嗯嗯两声点头,掀被子下床,身形不太稳当,说:“请坐。”
  元棠刚退开,阿从又摇晃着坐回床上,痛苦地撑着头。
  元棠说:“你是不是病了?”阿从两颊似乎有些发红,元棠把手放到阿从额头,是烫的,一摸那条旧衾,又硬又薄,难怪他缩成一团。
  元棠把阿从推回床上,说:“先躺着吧,我帮你叫大夫。”
  阿从呆呆看着元棠。
  大概因为生病,阿从眼里有些湿润的水光。
  一张胡子脸和一双水亮的大眼睛。
  元棠终于明白刚才为什么觉得奇怪,胡子遮了阿从半张脸,但仔细看还是能发现阿从的五官很年轻,而且看轮廓长得也不错。
  
  阿从的肩膀和腿上各有一处伤,不知道是箭伤还是刀伤,都包扎了。
  好歹没少胳膊少腿。
  但是这时的医疗条件,伤后发炎也是能要人命的。元棠不敢贸然帮阿从看伤口,只能让府吏赶紧去请大夫。
  府吏却为难道:“伤员太多,城中又要除疫,怕是叫了,一时也来不了。”
  有部分泽柔军伤员也留在琚城养伤,袁德还专门留下军医,元棠便让袁德去请军医来。
  
  阿从冷得发抖,元棠翻箱倒柜,多一件衣服都没找到,拿起水壶,里面只剩下半壶凉水。
  府吏已在屋外生了炉子,元棠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那条旧衾上,
  烧水的时候,元棠问府吏:“阿从一个人住,他的家人呢?”
  府吏说:“他不是我们琚城人,不知家人在哪。狄人来的时候,阿从和一些流民逃入琚城,使君看他年轻力壮,征为民夫,让他上城墙守城,后来又见他英勇,便征入府衙为吏。”
  一城太守,特别是像琚城这样的边城太守,有一定权力增裁本府吏员。孙太守赏识阿从,临时让他充当府吏,倒也不奇怪。
  元棠说:“那也该有人来照顾他,他受伤了,不能没人看着。”
  
  府吏听罢讪讪地笑。
  元棠便看出来,孙太守大概是嘱咐过其他府吏照看阿从,但是城内初定,府衙人手不足,他们也照看不过来。
  说到底,阿从只是个普通小吏,在琚城没有亲友,一团乱的时候,没人会特别想起他。
  元棠没再追问。
  军医来了,仔细检查阿从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军医对元棠说:“这位郎君身体强健,伤得不算太重,但已发热,伤口有些恶化,必须服药退热,并及时换药。若能好好调养一阵,很快就能恢复。”说完留下一些内服外用的药,又要立刻赶回军营。 
  
  元棠仔细看了阿从的住处,简单的座椅箱柜,都是空荡荡的,煎药服药,又要观察伤情,肯定不能没人看护,这么一个人躺着,伤能养好才怪。
  煎药的时候,元棠生出一个想法,犹犹豫豫,直到阿从喝了药睡下,也没下定决心。
  等他们快要走时,元棠一步三回头望着躺在床上的阿从,咬了咬牙,对袁德说:“德叔,我想带阿从回泽柔照顾。府衙人手不够,使君也顾不过来,他又没有亲人在这。况且琚城现下少药,我们回泽柔还要派人运药过来。这一来一回耽误他养伤不说,更没法调养。不如把他接回泽柔,我们照看他养伤,也算报答他对我的救命之恩。”
  他想这么做还有别的理由,一是对阿从有些好奇,二是稀罕阿从能打仗。
  
  袁家是将门,靠军功起家,袁将征战有功封龙骧将军,这个将军元棠是袭不了的。
  袁德他们叫他小将军,是因为一直以来都这么叫。 
  若要封将军,还得有军功。
  主观上,元棠并不想当什么将军,但是既然顶了袁家儿子的身份,袁将军死前还将袁家托付给他,他就必须做些什么,至少不能让袁家没落。
    这两天元棠也看出来,真正向着他的只有袁将军生前的亲信,而他们中能带兵的只有袁德。
  他也不是真期望能在阿从身上得到什么助力,但觉得有必要结交一下,心里对阿从的佩服也是真的。
  犹豫是因为他自己也人生地不熟,回到泽柔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提这样的要求合不合适。
  
  袁德略顿了顿,说:“这有什么不行的,他是小将军的恩人,就是咱们袁家的恩人。况且他在战场上还立了功。不瞒小将军,我还想劝阿从兄弟投军,他有这样的本事身手,只当个小吏,实在屈才。”
  袁德又夸元棠知恩图报,比从前妥帖。
  元棠不知道从前的袁棠是什么性格,但是觉得袁将军和袁德一定很疼爱袁棠,看他一无所知地随军还处处被人护着就知道了。
  
  取得袁德同意,元棠又进屋找阿从。药性正发散,他叫了几声阿从都没有醒,人才刚睡下,推醒好像又不太合适。眼看日过中天,再过一会儿,就耽误回泽柔的行程了。
  元棠想,万一阿从不肯跟他们回泽柔怎么办?他肯定放不下的。
  于是心里一横,元棠干脆也不问了,直接把阿从带走。这么做太专断,如果阿从醒来后生气,他就给阿从赔不是。泽柔离琚城不远,要是阿从养好了伤想回琚城,随时可以回来。
 
    元棠让府吏给孙太守带了话,说他们接阿从到泽柔照顾。
    袁德是个行动派,很快找来一辆宽敞的骡车,铺了厚毡子,让人用斗篷裹着阿从,不让吹一点风,稳稳当当抬上车。这么一番动作,阿从愣是没清醒,中间好像醒了一下,半睁开眼,元棠对他说:“阿从,我带你回去养病。”阿从没回答,哼哼一声又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霸道小将军,人狠话不多。





第5章 告辞
    元棠也受了伤,本来也需要静养,但他作为袁将军的嫡长子不能不尽孝道。途中一部分时间走在袁将军灵前,走不动的时候再回车上,休息一会儿又继续走。
  好在回程有一半是水路,顺风而行,速度快也舒服。上船的时候,袁德还喃喃说,袁将军本打算挖通泽柔到琚城的水道,方便调兵运粮……
  到泽柔城外,远远就看到白幡飘扬,先一步得到消息的将军府长史卢秉徽带府中吏员掾属在渡口迎接。
  下了船,袁将军灵柩直接运回将军府。
  卢长史与卢校尉是本家,同属泽柔当地豪族,年纪不到四十岁,办事稳重妥帖,一得到消息,一面加强泽柔防务,一面着手布置灵堂。
  元棠他们到泽柔后,一切准备妥当。袁将军在泽柔当地有很多故交,多是当地大族,听说袁将军战亡,纷纷派人来吊唁。
  因镇将亡故,泽柔今冬的防御尤其不能马虎,回到泽柔后,袁德与卢长史着手整军备冬,将军府内应客对答全都由元棠一个人担着。
  袁德说,朝廷很快会调其他人到泽柔镇守,到时候他们就可以回袁家祖籍霁飏去。
  
  回到泽柔元棠才知道,袁将军还有两房小妾在泽柔府中。一位姓马,泽柔当地的良家女,一位唤作佩姬,歌妓出身。两人都是风华正茂,年轻貌美,而且,马娘子已怀有身孕。
  得知袁将军亡故,两个妾都哭成泪人。元棠又要照顾来客,又要打理内宅,连睡觉和吃饭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如此过了大半旬,一天午间吃饭的时候,小童来传话说,他们从琚城带回那个人想见见他。
  元棠一拍脑袋,差点把阿从给忘了。
  
  元棠安排阿从住上房,派人照顾他,请了大夫帮他看伤,用药都用最好的,但回泽柔后,他都没去看过阿从。
  把人从琚城带来,又“不闻不问”的,实在太怠慢。
  
  阿从也在用饭,身上还缠着白布,看起来精神好多了。元棠进来,阿从便放下碗筷站起来。
  元棠理亏,讪笑着说:“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伤养得怎么样了?这几天要见的人太多,没来看你,招待不周,嘿嘿。”
  说完元棠也觉得不太对,怎么听都很敷衍,对人不礼貌。
  阿从点点头,说:“多谢小将军款待,已无大碍。”
  
  元棠觉得阿从一定生气了,是他不对,就算出发点是好的,没问阿从意见就把人带到泽柔,的确不尊重。
  本来元棠想和阿从好好解释,路上他们车船分开,元棠因内伤未好全病倒一回,回到泽柔后又千头万绪理不清,于是疏忽了。
  
  元棠正色,朝阿从深深一揖,说:“是我失礼了,先给你陪个不是。临行前我与德叔听说你受伤,于是到府衙看你。我自作主张把你接到泽柔,想帮你养伤,以报城墙上救命之恩。你若是想走,我立刻帮你备车备马。不过你受我的累从琚城到泽柔,如果又因为我带伤赶路,我一定羞愧难当。阿从兄弟大人大量,就当不与我这无知混人计较,养好伤再走。”
  
  他小小一个少年,那样郑重其事,说得情真意切,阿从倒不好受他的礼,瞪眼看了他一会儿,脸也虎不起来,说:“你……算了!我也就说说,多谢小将军帮我治伤。”
  
  元棠直起身露出个笑脸,说:“多谢阿从兄弟宽宏大量。若不嫌弃,叫我袁二郎就好,或叫我阿棠。元某并无将军之位,小将军都是他们抬举我叫的,不是那么回事。”袁棠在家行二,二郎是一般行二男子比较普遍的称呼。
  他这样打蛇上棍,阿从越发没办法,只张口,没说话。  
  元棠的笑容越深了,凑到食案前,说:“阿从兄弟才受伤,应该多吃些补补。我也没吃饭,不如我们一起吃。”
  阿从对着元棠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好像没见过这么涎皮赖脸的,最后点点头,说:“请。”
  
  两人竟就这样相安无事地用了一顿午饭。
  
  饭后,阿从对元棠说:“今日特意找袁郎君,是想向郎君辞行。在琚城所做的一切,都因为在下有守城之责。承蒙将军厚义,不便再多打扰。”
  
  元棠听说他还是要走,喝进嘴里的一口热茶都有点咽不下去。
  阿从好像和在琚城时变了个人,那时他感觉阿从没有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又或许他对阿从不够了解,只在琚城共患难那几天,他又怎么能断定阿从是什么样的人。
  这么一想,元棠越觉得自己带阿从回来时太鲁莽。
  他太理亏,而且还有些担心阿从的伤,于是说:“这就要走?你的伤真的好了吗,虽然不发热,但伤口完全愈合还要些时间吧。是不是府上什么地方做得不好……”
  
  阿从说:“伤虽然没好全,行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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