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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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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难受。

他缓缓开口唱到,声音里包涵了自己所有的悸动深情,唱出来是这么低沉浑厚,还丝丝扣人心弦,就像是姜太公的鱼线一般,就算是没有诱饵,鱼也觉得这么悠悠然,心甘情愿被牵着走。

酥酥麻麻流过心间,激起难以平息的涟漪在水面翻涌。

他含蓄而委婉地唱道,“昭澶秦逾,渗惿随河湖。”

只是有些鱼儿这不是没有鱼饵就已经上钩了。

(六)

子皙耳闻一个声音从水面悠悠传来,是在唱什么曲子?以前从未听过,竟然听来里面是无尽相思,余音绕梁百转千回耐人寻味。

待那人缓缓泛舟从这荷塘深处出来,子皙才看清楚那是个渔夫。

他有着黝黑的皮肤在夕阳折射出别样的光彩,怎么看也是一个正当年华精壮的少年,唱起歌来更是动人心弦。

他那一双眼眸如同天空中翱翔过的雄鹰,死死盯着那猎物,任凭猎物如何逃脱始终是逃不过他的鹰爪。而那猎物,此刻却迷恋上了这猎人的眼神,把自己往死路里逼。

我为什么就这么想知道他在唱什么呢?

我明明应该知道他在唱什么才对,可是我又怕自己猜错了,那可真是自作多情。而那渔家的少年郎,你是故意在挑拨我的心弦吗?

你明明知道,你这么悠扬歌声,唱得这么情意绵绵依依不舍让我总忍不住多想,是我想的那个样子?

于是鼓足勇气,装作不经意,平一平自己的呼吸。

“我想知道他在唱什么。”子皙向身后的人命令着。

(七)

他终于看向了越人。越人被这么一看,差点忘记了自己还是要继续唱下去的。

于是他不明所以地接着唱了一遍。

这地方,汉越和谐共处,找到个会翻译的并不是什么难事。

那重新唱的一遍被净收耳中。

用汉人的话来说,那词是这么文绉绉,“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气息在他唇齿之间缓缓摩擦着,像是墨汁倒进了清水中,本来清澈见底却被乱了心神。子皙轻轻笑了笑,果然是这个意思。

不过好在我也有这个意思。

便让人招呼了那越人过来。

只是可惜了不能听懂你的话,要是能够跟你促膝长谈想必会很有意思吧。

越人缓缓近了,又近了,子皙突然有了些许的紧张,他局促不安地搓搓自己的手,在那越人走进的时候才能细看。

那可真是好皮囊。

怎么来形容他呢,勤劳勇敢坚毅?可那眼神明亮地闪烁着,如同月色掉落在深井之中,那井水不过轻轻晃一晃,探头看水的人便被轻易地勾了魂。

(八)

你说该怎么赏你才好?把自己给你怎么样?

轻轻咳了两声,反正我说什么你都听不懂,可是两人偏偏靠着眼神,有了些许暧昧的情愫。

若是此时月光正好,就恰恰好圆满了。

正想着,那月色便漫上了河流,侵略到了小舟上,流转在两人的眉目间,温柔如水,是绝色。

风微起,夜月明,袅袅荷香袭击了整条河流,就像是这情愫袭击了两个人残存的理智。

《史记》记载:于是鄂君子皙乃揄修袂,行而拥之,举绣被而覆之。

(九)

《越人歌》主体的故事就到这里就说完了。

可是我要讲的故事可远远不止于此,我还想告诉南冥的是另一个故事。

那个故事的讲述就像是突然推开了某一扇宫殿尘封已久的大门,落了满身尘埃,而转眼之间却只看见故事的主人公还在那假山石便睡着大觉正酣。

故事三 荷花3

“醒醒。”这声音的来源真是清冷,仿佛不带一丝的请噶起伏,夏日里听闻也不由得生出一股子寒意来。

假山上的人悠悠转醒过来,微微张了张眼,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觉得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可一想自己肯定是在做梦,等到定睛看到眼前这人的是谁的时候,才惊觉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

眼前这人,曲高和寡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鄙夷冷淡神情,可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襄成君?

嗯?似乎不是在做梦?

这人怎么就来了呢?

庄辛连忙醒过来,看着襄成君直直发愣,醒了醒神才急忙问道。“君上怎么来了?”

襄成君淡漠地扫了庄辛一眼,“寡人来看看你。”

庄辛嘴上是唯唯诺诺,心里却美滋滋地乐开了花。这冰山美人能来看自己,倒是也不妄自己最近下了这么大功夫了,可君上还是君上能怎么样?还不是只能供起来。

“哟,能得君上来看,是臣的福气。”庄辛永远面对这冰山的时候,都是热情大方的样子,可总在襄成君看来就是总不正经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冰美人没说话,冷冷瞥了庄辛一眼,没有过多的话说出来,看着这人的模样就来气,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本来是有事想问他的。

庄辛一头雾水,云里雾里不知道襄成君怎么总是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或许只对自己这样?对别人可不见得。

庄辛叹了口气,这事情总得有因有果,所以还得从一开始说起。

这事情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平白无故地招惹上了襄成君。

自然不可能是襄成君来招惹自己,都怪自己没有定力,一时间没把持住才导致现在的局面。

其实也不过是爱慕他好久了而已。

庄辛第一次见到襄成君的时候,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小大夫而已,陪在楚襄王身边而已,同期的两位都是屈原宋玉这般的大才,该如何出头才算是简单呢?

可那天只不过是平常的宴会而已,楚王设宴款待各位谋士。

却在那人群之中惊鸿一瞥,襄成君在那一堆谋士为了争宠争先恐后的时候,就干干净净遗世独立地坐在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甚是清冷,如同雪地里月光照在白梅花上一般,悠悠然一段暗香浮动,真是绝色。

庄辛偷偷暗自抽了一口气心下想,这美人也真就不过如此了。

此刻心里开始暗暗寻思怎么才能把他弄到手呢?真是越看越欢喜。

那人是即将要受封的襄成君吧,楚国令尹身份尊贵,两人之间仿佛鸿沟难越,千山难平,万水难覆。

可是庄辛此时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正打算走过去敬杯小酒的时候,人家恰巧向楚王致意一番拂袖而去。

空留一缕余香,当真是让人难忘。

正欲追出去,却被楚王给叫住了。

“不知庄辛大夫可有什么高见?”楚王一脸颓废地问道,神情里甚是沮丧。

庄辛被这么突然一叫不得不就停下了脚步,只能默默看着那人背景走远。

可眼下这官还是要做的,可真是头疼。

楚王一脸郁闷委屈巴巴地说着,“当年先生说寡人不应该只顾着享乐,骄奢淫逸不顾着国政,说这天下早晚要亡,寡人当时还嘲笑先生莫不是糊涂了,会觉得大楚将亡,可如今看来先生当真是有远见。”

庄辛此时心已经飞到襄成君身上了,听闻楚王现在来说的这件事就来气。心里默默给了楚王一个白眼想着,就像楚王你每天耽溺女色,不思朝政的样子,我要是秦国,我现在也会找准时机进攻的,这不是远见不远见的问题,而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所以自己早早便到了赵国避难,等到楚国已经出现危机的时候,楚王早已慌了神,急急忙忙地把自己请过来。

可楚王这态度还是到位的,总不能就这样放弃楚王才是,于是庄辛微微拿捏了一下稳了稳,说着,“臣曾经听闻这么一句话,‘见兔而顾犬,未为晚也;亡羊而补牢,未为迟也。’,大王只要现下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并且想要好好地去解决改正,就为时不晚。”

楚王听闻之后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下,可依旧是一片愁云惨淡。庄辛此时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不要泼冷水比较好,口气稍微和善了一点,心下计较着若是此番能得到封赏,兴许能与襄成君有个平起平坐的机会。

于是紧接着趁热打铁说道,“大王想必是知道昔汤、武以百里昌,桀、纣以天下亡的典故,而如今虽然比不上从前,可我大楚也不止百里,这数千里山河依旧在,大王何愁不成呢?”

楚王陷入了沉思,隐隐约约有了些士气。可是也不能给他盲目的自信才是,于是庄辛接着说道,“大王想必是见过蜻蜓的,它恣意自在无忧无虑在空中飞舞盘旋,可那孩童却暗暗在田野里撒了网,就等着这蜻蜓毫无知觉地粘在网上被虫蚁瓜分而食;大王想必还见过黄雀,它与蜻蜓一样也自以为能在这天地之间翱翔,可是却不曾想人们用弹弓高高举起对准了他,晚上便落入了王孙口中成了佳肴;大王想必还知道蔡灵侯,他也不过是如同蜻蜓黄雀一般自由自在散漫惯了而已,左手是年轻貌美的侍妾,右手是如花似玉的宠妃,却不知道宣王已经将矛头对准了他。”庄辛在进行了一系列的铺垫之后,看着楚王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将要说什么,却都认同了上述事实之时,才缓缓一字一句地说着,“那大王又与蔡灵侯有什么区别呢?大王左边是州侯,右边是夏侯,鄢陵君和寿陵君始终随着君王的车辆,驰骋在云梦地区,根本不把国家的事情放在心上。然而大王却没料到的是,穰侯魏冉已经奉秦王命令,在黾塞之南布满军队,州侯等却把大王抛弃在黾塞以北。”

当真是巧舌如簧,令人哑口无言的说辞,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

再看向那高位之上的楚王,本来还听闻有希望来着,却不曾想这个人还是给颗糖赏个巴掌一样,扇得人连糖都吓得赶紧咽了下去,生怕被扇飞出去了。

最听不得的就是在这样的时候有人来指责他。

可这个人说出来的话让人无法反驳,不禁冷汗直流。

可也不能把这人怎么样,越是这样的时候就越是要保留人才了。

“庄辛大夫所言极是,之前是寡人做错了,不如寡人就赐与庄辛大夫阳陵君的爵位和淮北封地,大夫就这样为寡人效力如何?”楚王谦逊地说着,似乎是诚意悔改的样子。

这可正中庄辛下怀。

这样就离那个人更近一步了,一看那冰美人冷漠傲慢的样子,还是离他更近一些好,至少在名分上要与之相称才行。

“多谢大王。”庄辛美滋滋地就拜了一拜。

“今日还有襄成君的封君大典,阳陵君不妨一起去看看,也好熟悉熟悉如何?”楚王像是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说道。

愣了一愣,再一次正中庄辛下怀。

“好。”庄辛紧接着美滋滋的说着,这事情居然比预想之中的还要顺利。

于是那天在那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的湖面,暖风熏得游人醉,正是应了这大好时光,大好光景。

那日里,既然是大封,自然是热闹非凡的,丝竹笙歌不绝于耳直上云霄,大夫们环抱着钟锤围绕着襄成君,那声势浩大得就像是什么举国同庆的喜事一般。

庄辛在人群中焦急地寻找着襄成君,透过人群远远地看到了襄成君,他立与河畔之滨着一袭翠绿华裳,腰间佩着一柄玉剑,人玉相衬相辅相成,有道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本来翠绿色就比较清冷,可如今配上这么个人一袭冰霜倒是颇为好看。

他在人群之中甚是打眼,当真是举世无双。

恰巧这时候那些县令们拿着棒槌开始大声呼喊,“有谁能够渡襄成君过河的?”似乎是封礼当中的一项礼仪。

庄辛一想,这恐怕是个绝佳的时机,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自己便穿越过人山人海茫茫一片,翻山越岭好不容易来到襄成君身边。

那人好端端这么站在自己面前,待庄辛在真正近距离见到这个人的时候,才发现这人比远看更加风华绝代。

庄辛看着那美色都不由得愣了片刻,身体麻木无比地行了礼,拜了谒,仿佛全身血液都被冰冻住一般,平日里的巧舌如簧在这一刻仿佛就如同失语了一般,大脑里白茫茫的一片就如同这水面一望无际水天相接这世间就只剩下了襄成君,于是他小心翼翼地缓缓起身,脑海里思索了好一会儿,愣了半天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直抒胸臆的话,他紧张地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皮开口说道,“臣下,想握一握君上的手可以吗?”

庄辛与此同时慢慢伸出了手。

故事三 荷花4 巧舌

襄成君听闻之后,那张长年不化的冰山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丝异样的神情,他有些许的讶异,有些许的疑惑,有些许的不屑。

襄成君就这么伫在了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细细打量之下只看到这人年岁大约是微微年长于自己,他或许平日里不拘小节,这身衣裳看起来邋里邋遢的样子,额前的碎发略微遮住了这人的眼睛,目光被他脸上那层青色的胡茬全都吸引过去,使人忽视了那人其实本身眉目英俊,要不是因为这封礼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才能进来,襄成君真该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有个正经营生,现下看来这不过是个轻浮浪子而已。

他刚刚在说什么,似乎是问他能不能牵一下自己的手?似乎是因为丝竹声太吵闹听岔了,可眼前那人的手就这么定定地伸在自己面前,好像自己又没听错。

襄成君此时面色就突然沉了一下,这人怕不是来寻自己玩笑的,但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维持着一贯的淡漠疏远,就沉默了。

那人手还这么伸着,襄成君却迟迟没有动摇。

许是微风荡漾着,两人之中有一丝丝的尴尬。

庄辛也是好不容易才从这种尴尬之中抽离出来,不过好在平日里也是大大咧咧惯了的人,也不在乎这点颜面了,这冰美人的态度也着实是在意料之中,只怪自己一时冲动话也没想好地就脱口而出了,这下好了第一印象就这么毁了。

庄辛自己尴尬又讪讪地缩回了手,自顾自装作不以为意地在河边洗了起来。

襄成君用余光瞥见他洗手的时候,心里在默默反思是不是自己做出来的事情有一丝丝过分了,这人虽然轻浮,但似乎也是出于好心,有些于心不忍正欲说什么,却被庄辛给理直气壮地打断了。

庄辛根本就不是那样大度的人,那咄咄逼人的架势在他冷静之后又回来了。

他洗完手之后朝着襄成君碎碎念着,“君上可曾听闻过鄂君子皙和榜枻越人的故事?”

襄成君愣了愣,怎么这人就打算开始说教了,还来不及反驳便听着这人滔滔不绝。

紧接着这人说道,“鄂君子皙是楚王胞弟,越人不过是小小一个无名小卒而已,当且在越人吟唱过《越人歌》之后,子皙尚且能与越人交好,春风一度,而如今君上看看,君上虽然高贵但也不及鄂君,而君上再看看臣下,臣下虽然地位低微,但也不及越人低微,他们尚且欢好,而臣下又为何不能?”庄辛这气势滔滔理直气壮的模样,真的是无法让人反驳,自己委屈巴巴小声嘀咕着,“臣下也不过是想牵一下君上的手而已。”

还真是理不直气也壮。

襄成君在听完这番慷慨激昂的陈词之后,自己也不知道该反驳什么才好。其实庄辛早就预想到依旧这冷美人的性子,怕是一个字都不会多与自己辩驳的。

果然襄成君淡淡开口说着,“从前我年少之时,也曾因为姿容受到长者的称赞,却从未受到如此突然的羞辱。从今以后,我将以少壮者的礼节,恭谨接受先生的教诲。”

说着就把自己的手给缓缓伸过来了,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握起来的时候并不是想象之中的那样冰冷,而是如同玉一般触手生温。

这人真是,一眼看穿自己想要的东西,宁可委屈一下自己,也决不多于自己耗费唇舌半个字。干干脆脆地就像是一把冰刃插在自己心上一般,虽然致命可是在冰刃化掉的瞬间却找不到凶器存在过的痕迹。

还真是致命。

自从那日过后,庄辛就郁郁寡欢闷闷不乐,仿佛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萎靡不振每天游手好闲地就等着封爵之后,搬到封地去住了。

他在封爵那天,用眼睛仔细找过每一寸土地,不肯放弃每一个角落。

那人,没来。

那天远远不如襄成君受封时候那样艳阳高照,在封礼结束之后甚至有了些许的雨意,那雨声最开始微微敲打落在窗沿上,渐渐形成一股大势来势汹汹就就要将这世间淹没,庄辛就算是受封之后也未见得有什么惊喜神色,他只是淡漠地想起,或许这夏天就要过去了,自己是时候该离开了。

说来也是好笑,本来也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自己却念念不忘到现在。不过好在,一切事情还来不及发生,就已经结束了,再是惊鸿一面也能因为岁月的不断流逝而渐渐成为回忆,这一生之中还能见到许许多多的人,或许就这样的不值一提吧。

而此时好歹自己这里在下雨,那人那里也在下雨,那就微微赏一下雨吧。

襄成君今日原本是打算去为庄辛的封爵道喜的。

可只要一听闻那人是自己封爵当天那个轻浮的浪子,突然间就改了主意,他淡淡地跟身边的小厮说着,“今日我还有别的事情,就不去了。”

小厮一听闻也就什么都不讲了,自己主子这个淡薄性子又记仇也不会再去讨个没趣的,便应下了。

“那可要送些什么?”小厮小心翼翼地问道。

“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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