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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趾-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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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泽:“也就是说,朝廷不想赎回那些百姓?”
  贺融点点头:“赎回百姓,就要答应岁赐,伏念已经明确说了,和亲、岁赐,缺一不可,朝廷丢不起这个人,就算陛下答应,张嵩他们也不会答应的。”
  维护朝廷脸面和尊严当然也不能说错,这里头有舍小保大的因素,开了岁赐这个头,让突厥人发现中原人的弱点,以后肯定还会狮子大开口,朝廷最终必然会舍弃那些百姓的性命。
  但是,这样做同样会寒了人心,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爆发出来。
  这句话,薛潭没有说出口。
  ……
  不出所料,没过多久,以嘉祐帝名义下发的一道诏书由使者送往突厥,明确拒绝了伏念可汗提出的岁赐要求,并言辞严厉指责蛮夷贪婪无度,说伏念若肯安分守己,朝廷不是不能考虑和亲一事。
  伏念收到信件之后,再次遣使入关,觐见天子,表示岁赐绝无可能让步,但岁赐的数额却可以谈。
  嘉祐帝与众臣看见此信,只当伏念有所软化让步,朝廷大可与其再讨价还价一番,于是同样派遣使节前往突厥王庭,表示天朝历来与邻和睦,不愿轻启战端,如果突厥那边愿意放回俘虏,朝廷可以答应派出公主和亲。
  伏念收到信件之后迟迟未有回应,根据朝廷派去的使节传回消息,据说突厥内部也有主战与主和两种声音,伏念可汗似乎犹豫不决,但似乎暂时没有再用兵的打算。
  谁知一个月后,也就是嘉祐七年的春天,元宵刚过,朝廷官员休沐刚刚结束之时,边境烽烟再起。
  这一回,是以萧豫为首的凉国兵马,与突厥人两面夹击,围攻甘州。
  与此同时,伏念可汗亲自带兵,奔袭云州。
  又是云州!
  甘州告急!
  云州告急!
  嘉祐帝始料未及,他根本想不到伏念居然说翻脸就翻脸,一个月前明明还相谈甚欢,有软化迹象,一个月后突然就毫无防备地发兵!
  先前贺融贺湛,乃至真定公主等人,都曾上疏提醒,言道伏念此人性情反复,不可掉以轻心,嘉祐帝虽然看在眼里,但见伏念几回态度越来越平和,也难免认为对方需要休养生息,暂时不想打仗,谁知这一切由头到尾,竟都是麻痹他们的手段。
  因裴皇后有孕而滞留京城,未回岭南的兴王贺湛首先请战,请求前赴云州拒敌。
  但当很多人都以为求战心切的纪王同样也会请战之时,却是另外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上疏要求出战。


第135章 
  “太子上疏请战?”
  右丞相府内; 贺秀将茶杯往桌面上重重一放,面色狐疑,百思不得其解。
  “打从一开始,太子就不赞成打仗; 口口声声以和为贵; 国库空虚,结果现在反倒一改口风,主动请战了,总不会是忽然之间开窍了吧?还是说; 他只是在做做样子; 给陛下看而已?”
  “很突然吗?我倒觉得一点都不突然。”李宽微微一笑; 将茶杯递至鼻下,嗅了嗅茶香,方才入口。
  时下流行在茶里加盐加八角加花椒等佐料; 喜爱放入蜂蜜的达官贵人也不在少数; 李宽却是个例外,他就喜欢喝干净的茶叶; 犹以野茶树最佳; 先苦后甘,回味无穷。
  云州与甘州告急的消息传至京城; 虽也让许多人惶惶然,但大家下意识认为长安依旧是固若金汤的,外边再如何打,也打不到这里来。
  长安之春; 杨柳灞桥,丹凤朝阳,安稳如初,仿佛天宫人间,不受半点影响。
  “太子急了。”
  贺秀不解道:“此话怎讲?”
  李宽慢条斯理道:“先前我就说过,太子寸功未立,仅因是皇长子,得陛下偏爱,方才得封东宫,但陛下的喜爱是会改变的,正如他老人家今日喜欢酥饼,明日可能就喜欢糖酪了,上回太子为东宫讲官求情,已经惹恼了陛下,父子之间生出裂痕,他急于寻找机会弥补。现在突厥人来犯,既是危机,也是机会。”
  贺秀哂道:“话虽如此,可他压根就没上过战场,他周围也全都是只会空谈的寒门子弟,指望他们是不可能的,难道太子还想亲自上阵?”
  李宽反问:“有何不可?”
  贺秀一愣,旋即皱眉:“他把军国大事当成给自己试炼的机会了?”
  李宽道:“原本,太子可能还不会主动请战,但是兴王殿下请战之后,他就急了。兴王与您一母同胞,最是亲近不过,这次云州和甘州同时告急,甘州有陈巍在,一时半会还无大碍,但云州不行,先前云州已经被破城一次,城池不稳,人心涣散,如果再失守一次,突厥人就可以从此地南下,直入关内,所以陛下一定会派人前往。如果只有您请战,太子还可以拦阻,但如果是刚刚平息南夷之乱,经验更加丰富的兴王,陛下很可能就会同意。这就是太子着急的原因,他不能再让兴王出征,不能再让你们兄弟俩掌兵权立战功了,否则你们凯旋之日,他太子之位,就会更加摇摇欲坠。”
  贺秀并非愚钝之辈,此言入耳,转念一想,随即恍然。
  “这就是岳父你之前让我挽留五郎在京里多留些时日的原因?你知道五郎留在京城,一定会主动请战,太子也一定会受激!”
  李宽点点头:“不错,无心算有心,兴王殿下肯定不会想到,他的请战举动,竟刺激了太子的行为。不过,若非裴皇后有孕,我也没有借口顺势让你留人,可见上天冥冥之中也是站在殿下你这边的。”
  贺秀皱眉不语。
  似乎看出他的心思,李宽笑了一下:“殿下是对我利用了兴王感到不快吗?”
  “岳父一心为我,我怎会如此不识好歹?”贺秀摇摇头,“只是五郎,他毕竟是我的同胞兄弟,这些事情……”
  “兴王明知你与太子相争,屡屡吃亏,他不相帮也就罢了,为了避开卷入你们的事情,还置身事外,直接跑去岭南,可他又知不知道,如果没有殿下在京城时时为他转圜,他在岭南能一人独大,如此顺利吗?”李宽语重心长,“殿下对兄弟重情重义,不求回报,但作为你的兄弟,是不是也该付出一些,而非坐享其成?更何况我也没有让他做什么,只是顺水推舟罢了,殿下若不高兴,等太子出征之后,打发兴王回岭南就是了。”
  贺秀忙道:“岳父误会了,我绝无不快,您说得很是,五郎虽与我同出一母,可越是大了,我们反倒没有从前那么亲近,反是他对三郎,言听计从,绝无违逆。三郎让他去岭南,他二话不说就去了。”
  这话说出来,难免也带上几分酸溜溜的。
  李宽笑道:“人总要同生共死过一回才走得近,安王和兴王也不例外,若当年出使西突厥的人是殿下,现在与兴王必然只有更亲近的。”
  “当年我也想去,可惜晚了三郎一步。”贺秀摆摆手,“罢了,都多少年了,这些事不说也罢。照岳父所言,太子请战,我们就由得他去?要是太子真去了云州,云州失守,怎么办?”
  李宽道:“云州已经失守过一回,被劫掠一空,就算被攻破,也没什么可抢的,突厥人不会不清楚这一点,所以奔袭云州只是突厥人虚张声势,他们真正的目标,应该是甘州,或灵州。”
  贺秀皱眉:“但甘州有陈巍,灵州有三郎……”
  “陈巍再强,也应付不了突厥与萧豫两路兵马,至于灵州,”李宽摇摇头,“自秦国公裴舞阳在灵州战死,他的亲兵跟着死伤殆尽,灵州兵马一蹶不振,军纪废弛,安王就算有心振作,也很难在短期之内练成一支精兵。”
  纵然岳父已经将利弊全都摆在面前,贺秀仍然迟迟难下决断。
  他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不管怎么说,太子毕竟是我的亲兄长,让我推着他去送死……”
  李宽叹了口气:“我明白,此事殿下就不要参与了,我来做吧。”
  贺秀:“岳父……”
  李宽摆摆手:“你向来跟太子唱反调,又屡屡请战,这次如果忽然一改风向支持起太子来,反倒容易让人生疑,不如不要开口的好。”
  贺秀握紧拳头,松了又紧,正如他内心隐隐的不甘与挣扎。
  “我们兄弟,当真就要走到这一步吗?”
  李宽面色淡然:“我的门客走了李昀小妾的门路,贿赂那女子一百金,让她寻机问起李昀那次去灵州找安王的目的。前两日,那女子送来消息,说李昀喝醉之后透露,太子派他去灵州,果然与你有关。”
  贺秀不知不觉直起背脊,露出专注倾听的表情。
  李宽的声音不疾不徐:“太子想让安王在陆家倒卖军饷的罪名中再加一条:勾结纪王,倒卖军饷,牟取暴利,暗中积蓄财富,意图不轨。”
  贺秀身体一震,蓦地大怒:“我当他是兄长,他却恨我至此!”
  李宽望着他的眼神温和而悲悯。
  “所以,你的亲情于他而言,毫无必要。”
  ……
  裴皇后轻轻摸着自己还未显怀的小腹,眼神温柔,连带说话的语调也比往常还要慢上三分,生怕惊扰了腹中胎儿。
  这也难怪,任谁失去一个孩子之后,都只会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朕与皇后方才说的,皇后意下如何?”
  嘉祐帝见她没有作答,又问了一回。
  他甚至亲手过来搀扶裴皇后,直将对方当成易碎琉璃了。
  自打裴皇后再度有孕,嘉祐帝过来的次数急剧上升,这倒不是他对裴皇后特别宠爱的缘故——如今后宫之中,人人皆知,最受宠的莫过于李氏,她因诞下一名皇子,而被册封为淑妃,仅在皇后之下——而裴皇后,因着上次小皇子夭折,最后却不了了之,裴皇后大度贤良,嘉祐帝越发觉得有所亏欠,待裴皇后也就更加好起来,若说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倒不如说是相互扶持如亲人。
  “我不同意。”裴皇后道。
  她见嘉祐帝没有说话,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态度:“陛下,我如今尚有余力,再不济,肃霜也可以帮忙,淑妃有心了,不过暂时还不必她帮忙打理宫务。”
  嘉祐帝有点尴尬:“皇后误会了,这不是淑妃提出的,是朕的想法。先前的事,朕心里已经横着一根刺,好在上天眷顾,又赐给我们一个嫡子,朕现在就怕你有个什么闪失,所以才要大赦天下,为咱们未出世的孩儿祈福。”
  裴皇后微微一笑,温声道:“陛下的心意,我都明白。不过宫务早有循例,处理起来并不麻烦,我镇日什么也不干更闷,有些事情打发也好。”
  嘉祐帝似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并没有说,点点头道:“也罢,你心里有数就好。”
  说了几句闲话,嘱咐她好生歇息,嘉祐帝就离开了,裴皇后起身送至门口。
  眼见着天子的身影远去,肃霜低声道:“怕不是李氏给陛下吹枕边风了吧?”
  裴皇后摇摇头,并未说什么,过了片刻,便有宫女来报,说凌雪回来了。
  凌雪是裴皇后的近身女官,与肃霜一内一外,皆深得重用。
  早前太子妃派人过来,请肃霜或凌雪去叙话,裴皇后就遣了凌雪过去。
  “太子妃是为上回您与她说的话,如今太子那边有回音了,又怕自己派来的人表达有误,所以特地让奴婢过去听个话,回来再一五一十传给您。”凌雪道。
  太子请战一事,不单前朝传得沸沸扬扬,连后宫也很快得知消息,裴皇后虽然很少过问朝政大事,但并不意味着她完全漠不关心,此事一出,她就将太子妃找过来,说太子千金之躯,不宜离京妄动,让太子妃好好劝劝太子,不要冲动行事。
  太子妃宋氏也答应了,如今找凌雪过去,想必是那边有了回信。
  裴皇后就问:“太子妃怎么说?”
  凌雪道:“太子妃说,太子与她道,此去云州,并非冲锋陷阵,另有老将姚威压阵,另有禁军十万随行,他仅是名义挂帅,不必真刀真枪上阵与敌人拼杀。更何况,云州已经被攻陷过一次,突厥人再去一回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裴皇后蹙眉:“微乎其微,并非完全没有可能,太子想要去转一圈刷功劳,也得看看这功劳刺不刺手。”
  她这话说得太直白,以致于肃霜有点紧张,下意识看了看四周。
  凌雪低声道:“太子妃劝不动太子,是以只好跟娘娘说一声,问娘娘还有什么法子。”
  裴皇后摇摇头:“我哪里还有什么法子?但愿太子此行一切顺利吧。”
  凌雪与肃霜对视一眼,两人不好再说什么,裴皇后扬手,凌雪躬身退出。
  肃霜近前一步,给裴皇后捏起肩膀。
  “太子既然有自己的主意,您也不要太操心了。奴婢听说,朝中许多大臣,都觉得突厥人这次只是虚张声势,实则不会再攻打云州的,要去也是去甘州,太子吉人天相,必能平安无事。”
  裴皇后沉默片刻,忽然问她:“你读过墨子的《七患》吗?”
  肃霜一愣,摇头道没有。
  裴皇后却不再说下去了,起身往内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七患是言外之意,文中不会明说,为了方便萌宝们不用去搜索,把七患片段贴一下:
  子墨子曰:国有七患。七患者何?城郭沟池不可守而治宫室,一患也;边国至境,四邻莫救,二患也;先尽民力无用之功,赏赐无能之人,民力尽于无用,财宝虚于待客,三患也;仕者持禄,游者爱佼,君修法讨臣,臣慑而不敢拂,四患也;君自以为圣智而不问事,自以为安强而无守备,四邻谋之不知戒,五患也;所信者不忠,所忠者不信,六患也;畜种菽粟不足以食之,大臣不足以事之,赏赐不能喜,诛罚不能威,七患也。
  以七患居国,必无社稷;以七患守城,敌至国倾。七患之所当,国必有殃。


第136章 
  灵州; 北城军营。
  今年的夏天来得格外早,晨起的日头便猛烈得很,令人有些吃不消。
  贺融与薛潭刚到校场外面,便听见里头遥遥传来呼喝之声; 那是士兵们正在操练的动静。
  回头看见安王到来; 林淼正欲上前行礼,却被贺融摆手阻止,他顺势顿住脚步,继续回身指挥士兵进行搏斗。
  被他点到名的两名士兵出列上前; 赤膊上身; 肌肉饱满; 小麦色的肤色上淌着汗水,比起几个月前军营里连跑圈都很难撑过五圈的景象,现在的灵州府兵可算是脱胎换骨了。
  但在贺融看来; 要面对自小在马背上长大的突厥人; 这样的变化也许还不够。
  可是留给他们的时日太少了。
  两名士兵很快摔打在一起,两人势均力敌; 难分胜负; 但都用尽全力,很快舍弃了章法而抱作一团扭打; 你一拳我一拳,不因演练而有所留情。
  贺融暗暗点头,不管实力如何,这股肯拼命的劲头是值得肯定的。这段时日也不知林淼怎么练的; 竟真将士兵们的凶悍之气给练出了几分。
  林淼适时喝止他们,让人将两名士兵带下去疗伤,又让各队将领带领士兵自由操练,便朝贺融走来。
  贺融赞许道:“短短时日,能成这样的气候,难为你了。”
  林淼抱拳道:“殿下谬赞了,卑职只恨一天没能掰出二十四个时辰来。”
  贺融:“一张一弛,也不要绷得太紧了,这些人毕竟刚开始。”
  林淼应了下来。
  贺融让他不必再跟着自己,就与薛潭二人沿着校场边的小道,在树荫下漫步,一边视察士兵操练的成果。
  林淼只当贺融心血来潮才会突然跑过来,但薛潭知道不是。
  今天早上,他们刚刚收到来自长安的信件。
  嘉祐帝拗不过太子几番请求,终于同意太子领兵前往云州。
  贺融看到信件时勃然大怒,直接就拍案而起,斥责太子胡闹,薛潭从未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
  “太子身边那么多人,难道就没人劝谏?”薛潭皱眉道。
  这会儿,贺融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完全看不出他刚在都督府还为此事还发过一顿火。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道理人人都懂,太子想要功劳,稳固地位,但身边又无人可用,只能出此下策,估计也少不了旁人怂恿。”贺融冷冷道,“云州刚被攻破过,所有人都觉得突厥人不可能再去一回,去了也抢不到东西,太子也如此认为,领着十万禁军去云州遛一圈,也算是有了战功,还能趁机将这十万禁军捏在手中,一举两得。”
  “可是……”薛潭仍觉得有些不妥,“万一突厥人当真再去打云州呢?”
  贺融哂笑:“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也许太子殿下天赋异禀,头一回领兵也能运用自如吧。”
  薛潭很少见到安王对一个人如此冷嘲热讽,何况还是当朝的太子殿下。
  他并不认为太子天赋异禀,在薛潭看来,太子是诸皇子里最像嘉祐帝的,父子俩若生在太平盛世,当个守成之君也许没什么问题,但外患重重之时,太子轻信多疑,立场不坚的毛病就暴露无遗。
  薛潭还在考虑太子的问题,贺融思绪飞转,话题已经从太子转到了自身。
  “伏念的心思太难猜,我们现在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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