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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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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奋,兴奋。”答得很敷衍。
  和玉哼了一声,搂着他晃啊晃:“你想什么呢,老实交代。”
  “想那位殿下啊。”
  说到高棣,和玉也不由咋舌:“我和小皇叔就差一岁,感觉他比我成熟十岁都不止,装傻什么的……不知道他这么多年怎么忍下来,唉。”
  周容低声笑,摩挲着和玉的手:“我还是喜欢真傻子。”
  和玉美滋滋道:“是么?”他腿也勾到周容腰上,脸往他颈窝蹭,吧嗒吧嗒地亲:“周狗,狗贼,我的大黄狗。”
  周容招架不住他的热情,边往下扒拉边叹气:“你也是要袭爵的人,不能和人家学学么?最后那几句说得多有水平,还没招揽到手,就想着里挑外撅了,真是天生就会玩弄权术,不服不行。”
  “偏你就把人想得那么坏。”
  周容懒懒道:“我心理阴暗,不成么?”
  “说来也不知他自己在瞎折腾些什么,连着他那位先生。我记着上次去还见过他乳母,怎么也没带回来?短短几天搞丢了两个人,也是厉害。”
  和玉道:“你不嘲人家了行不行?刚认识时候我还觉得你多温柔,哪知道私下里傲得谁都看不起。”
  “我哪敢呢。”周容声音里带了一点恍惚,“当时确实有资本狂,现在么……”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跟和玉十指交扣,“现在会收拾屋子,给你洗衣服做饭。”
  和玉笑道:“你炖排骨真的贼好吃,还有龙井虾仁,我的妈,一想都要流口水。”
  “哪有龙井,就是普通茶叶。等开春新茶下来了,再给你做一次。”
  和玉“嗯”一声,然后就接不上话了,沉默地搂着他,靠在背上听心跳。躺了一会,小声叫他:“睡着了吗?”
  “还没。”
  和玉紧紧抱着他,下定决心了一样道:“明天我们去看看国师啊。”
  周容气息一滞,顿了顿,云淡风轻的样子:“不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我是世子,谁敢拦我。”他低低道,“还有悉罗桓,那天不是他去接的小皇叔么?我们也去问问他什么情况。”
  他几乎是将周容箍在怀里,抱得那么紧,像是生怕失去:“你还想知道什么,我帮你打听,端王府还没有问不到的事。”
  周容默然良久,淡淡道:“何苦。”
  “你再忍几年。”和玉声音里有点倔,“等我袭了爵,没人敢再压着你,瞧不起你。”
  周容没什么表示,只轻拍他手背:“好了,睡觉吧。”
  都勒纥正在愁眉苦脸地大吃大喝。
  这个人长得很丧,短粗八字眉,三角下垂眼,两撇小胡子蔫答答垂着,满脸都写着不开心想去死。偏又是个胖子,因而悲伤也显得没什么杀伤力,变成了没精打采的弱鸡感。
  风卷残云地扫荡干净眼前的食物,他抹了抹嘴,自言自语:“鱼汤还不错。”问侍女:“汤还有吗?”
  侍女胆战心惊地道:“这个,国师大人,后厨没想到这么合您口味,备少了……正在煲,很快就好。”
  都勒纥露出失望的神色,人生最后一丝光都噗一声熄灭了的模样,长叹道:“唉。”
  侍女被“唉”得心里发毛,以为伺候不周,当即要跪下请罪。都勒纥慢慢摇头:“你没罪,是我多事。”
  侍女脸色煞白,扑通跪下。
  都勒纥被吓了一跳,又不敢上去扶,手足无措地道:“哎,你快起来。”
  侍女瑟瑟发抖,开始抹泪:“婢子粗手笨脚,求大人责罚!”
  对付女人就已经够头痛了,何况是个哭泣的女人,都勒纥感觉脖梗子一阵一阵冒虚汗。今天也是一无是处,只会给世界增添麻烦的一天啊。
  唉。
  吃饱饭,都勒纥躺在床上揉肚子促消化。没揉多大会儿,又有侍女进来通报:“国师大人,世子求见。”
  都勒纥一愣,扑腾坐起来,本来没精打采的脸居然焕起生气:“快请进快请进。”来人是个圆圆脸的可爱少年,伴温文微笑的青年,进门先问好,礼数具足。都勒纥没心思管那么多,劈头就问;“哪位是世子?能放我走吗?”
  和玉:“啊?”不确定地和周容对视一眼,“这……届时定会送您回去。”
  都勒纥面上一黯,下垂三角眼里再次失去了光:“唉。”
  和玉试探道:“可是王府招待不周?”
  都勒纥摇摇头:“没有,是我享不得福。”他堆回床上,死气沉沉地道,“世子此来所为何事,说吧。”
  “只是有些细节想问您,关于被救的事。”
  “不是你们派人救我吗?”
  和玉一愣,连忙道:“对对对,但是……但是……”他编不出借口,求助地望向周容。
  “唉。”都勒纥叹气:“算了,你问吧。”
  “您还记得是怎么被救出来的吗?”
  都勒纥摇头:“我被蒙着脑袋,看不见。好像是两个男的吧,一大一小,拽着我就跑,说话也听不懂,都是汉话。对了,大的好像没跑出来,被抓了。”和玉给周容同声传译,周容沉思着,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和玉再译回去:“他们跟您说话呢,也用汉话?”
  “对。”
  周容目光闪动:“那他们怎么称呼您?”
  都勒纥费劲地回想着:“我印象里是跟胡语差不多的,有点像‘妈妈’?我想想……嗯……”他试探着发出记忆中的音节:“姆、姆妈?”
  周容像是想到什么,瞳孔微微收缩。
  自然要问他是怎么被抓的,都勒纥皱眉道:“这个话就长了。”
  恰巧第二锅鱼汤炖好,和玉屏退侍女,自己狗腿地奉上一盏:“不急不急,您慢慢讲。”
  有了鱼汤滋润,都勒纥的表情没那么苦巴巴了,眉目略展:“唉,从哪讲起呢……就从抓我上山讲吧。国师不是在嶷山被苦力捅死了嘛,我长得像,就找了我顶缸……”
  和玉:“?!”周容也僵了,都勒纥仍自顾自地讲,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惊人:“然后他们就说,把我送回去吧,到了邺城,皇后把我接去了,他们也不敢拦。皇后不知道我是个假货,就跟我说,你不是要作法咒死皇上吗,现在祭坛都修好了,他怎么还不死呢。”
  和玉:“?!!”
  像条丧家之犬一样,遍体散发着消极气息的男人咧一咧嘴:“我心说大姐,我哪会作法啊,你这不是要我命吗?我就说,快死了快死了。回去我一寻思,皇上要是不死,我不就露馅了?不行,得杀了他,投毒吧。”
  他轻描淡写地道:“换了身宫女的衣裳,梳个小鬏鬏,我就去西膳房门口蹲着,结果你们都知道了。”难受地摇摇头,“我啊,就是个废物,唉。”
  和玉:“……不,您很强,真的。”
  都勒纥苦笑,叹口气,“好了,我都汇报完了,劳驾跟王爷说一声放了我行吗?我坏事都干不成,装也装不像,拘着我干嘛呢。”
  “好好好,我回去就和爷爷说。”和玉安慰道,“您这几天折腾坏了吧,到底上了岁数,回头叫厨房炖点补品送来。”
  “上了岁数?”三角眼瞪圆了,都勒纥露出受到会心一击的表情,“我才三十多……”
  场面一时非常尴尬,和玉语无伦次地道了几句歉,拉着周容逃也似地跑了。不知是不是幻听,走出好远耳边还回荡着了无生趣、心灰意冷,对全世界都丧失了信心的沉重叹息。
  “唉……”


第二十章 。
  没过几天,冯陵意被高欢送回来了。
  他先是去见了趟端王,在那边耽搁得有点久,来高棣这边时已经是下午。进门是一桌菜,高棣像个怨妇一样坐在桌边守着,见他进屋腾一下站起来:“……先生!”
  其实还有千言万语想说,明明都打好了腹稿,见到人时却全忘了,一双眼死死吸在他身上,看不够似的看。还是老样子,也没见憔悴,虽不知他经历了什么,起码没受虐待。高棣心下稍安,听见冯陵意道:“吃了吗?”
  没有煽情,没有抱头痛哭,见面第一句竟是这个。高棣摇摇头:“还没。”
  “一起吃。”
  因为有他陪着,高棣这顿饭吃得极香,连夹冯陵意夹过的菜都能感到幸福。埋头吃着,突然冒出来一句:“老师,我这几天好想你。”
  肯定又要说“嗯”了。正这么想呢,听见那边不咸不淡“嗯”了一声。
  屁大点事,高棣却忍不住偷笑。果然啊,还是那么高冷。
  吃完饭,高棣迫不及待想问他近来的经历,却压着没开口。冯陵意想说自然会说,他不说就是不该问。殷勤地给先生剥了一把果仁当零食,高棣眨眨眼,神秘一笑:“老师,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瞧。”
  冯陵意吃着果仁,抬眼道:“什么好东西。”
  “宝贝。”少年坏坏地笑着,变魔术一样从背后摸出个青瓷盖碗,托在掌心,献宝一样:“知道你不惯用别的器物,特意带了茶碗回来。”
  冯陵意觑着那茶碗,没做声。过了会,非常淡地笑了一下。
  温好茶碗,沏上茶,一切都和在东殿时一样。冯陵意端起茶碗轻轻吹着,问他:“你这边怎么样?”
  “挺好的,皇叔不知道我是装傻,没为难我。”他顿了顿,道,“周容来过一趟,带着和玉。”
  “嗯。”冯陵意低头啜了一口茶,“说什么了?”
  他果然认识周容。高棣心头一凛,把真话咽了,想打个哈哈敷衍过去:“没啥,闲聊天,就大概聊了聊局势。”
  冯陵意盯他一眼,加重了语气:“他说我什么了?”
  高棣嗅到了二人间的火药味,对面冷森森的眼神直接把他的心思打透,他糊弄不了冯陵意。目光闪了闪,高棣讨好地笑,乖乖将那日周容原话和盘托出,连着评价冯陵意计策那段也一并说了。冯陵意面无表情地听着,高棣越讲心越虚,好不容易讲完,冯陵意漠然说声“知道了”,仍然看不出情绪。高棣暗暗松口气,猝不及防地被提问了:“他说的这些,你怎么想?”
  我哪知道你想让我怎么想啊?高棣心里打鼓,他妈的,真是道送命题。
  斟酌一下,高棣四平八稳地道:“有些偏颇,但不失道理。”
  “哦?”冯陵意轻轻晃着茶盏,看着碎叶浮动,“哪里偏颇,哪里有道理?”
  这是杠上了?高棣抖了个机灵:“夸老师的都有道理,挑拨离间的地方偏颇。”
  “挑拨离间。”冯陵意咀嚼着这四个字,“你也晓得他不安分。”抬眼看高棣,语气平稳得让人心惊,“但还是信了的,对么?”
  高棣听得出轻重,额上见汗,慌忙跪下请罪:“老师,学生不敢!”一个头磕在地上,没掺水分,带响。
  对面叹了口气,像是疲惫至极,然后是一声闷响。高棣猝然抬头,看到冯陵意直挺挺跪在他面前:“殿下爱跪,那臣就跪着说。”
  称呼变了。高棣心里被扎得难受,冯陵意面上水波不兴,他恍惚间却从那双眼中读出凝得化不开的悲哀。冯陵意从袖中取出牙牌,掷在他面前,清凌凌一声脆响:“周公子只说臣是王府客卿,却不说端王为了招揽汉人,纳了几百个客卿,真作数的话,满朝无一个不是他的眼线了。”
  “又说臣和王府过从甚密,倘真如此,何须他来试探殿下?臣事殿下五年余,有臣不清楚的私密事么?嫁祸二殿下若是臣的主意,那送信的意义何在,直接叫臣通知不就成了?”
  “洋洋一篇,竟无一句站得住脚,怕是早知殿下多疑,要你生猜忌心。字字句句往心口扎,狠毒至此,臣是挡了他往上爬的路吧。”
  “臣不能总在殿下身边,这回殿下还肯听臣分辨,下次不肯了,臣该如何自处,殿下想过么?”
  冯陵意极少说这么多话,一句一句硬梆梆砸下来,震得高棣脸色煞白,两股战战。是了,他说得一点不错,我却为何不曾想到……?高棣自觉无颜对他,又痛又悔,口中只哀声叫“老师”,别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冯陵意看他哀恳神色,闭了闭眼,道:“算了,起来吧,这般狼狈像什么样子。”
  高棣见他神色稍缓,连滚带爬地过去,一把将人搂在怀里:“老师,没有下次了,往后你说什么我信什么,绝不起疑。”他声音发颤,带着哽咽,“你别难受了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
  冯陵意没动。过了会,极轻地叹了口气:“你怎么不带脑子。”
  高棣听出气已经消了,连忙道:“我带,我一定带。”
  “那你说,他为什么不告知端王你是装傻?”
  “因为……因为,因为我如果是傻子,以后想做什么就必须经他的手了!”高棣急切地望冯陵意,“老师,对么?”
  冯陵意垂眼,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好了,松开。”
  冯陵意的房间和高棣的离得不远,他过去收拾布置,高棣屁颠颠跟着打杂。可能是听说冯陵意喜读书,端王给他填了满满一箱子,打开一看,全是各种注本的四书五经,堆在一起眼花缭乱。冯陵意翻了两页,放回去了:“卖课本呢。”
  高棣赶紧接话:“先生讲了五年,《论语》我现在倒背如流。”
  冯陵意不冷不热道:“朽木竟让我雕成了。”
  高棣使劲摇尾巴:“雕得可好呢,都蹿这么高了!”他拿手比划着,“而且特别特别乖,会拍马屁,还会沏茶水,除了没长脑子哪里都好。”
  明明看着已经是个男人了,卖起乖来却分明还是孩子,天真里带点坏的调皮劲儿,让人对他生不起气。冯陵意不理他,他也不尴尬,见缝插针地刷存在感,千方百计逗冯陵意开心。冯陵意收拾完准备沐浴更衣,他也要凑上去服侍,被拒绝了还不舍得走,就在浴室外头打转。蹲了一会,听见里面叫他:“小棣?”
  这叫法好甜啊!浴帘后面瞬间冒出个头:“老师,什么事?”
  冯陵意被吓着了,卡了一下才说:“来帮我擦背。”
  脑袋缩了回去,下一刻端着澡豆和浴巾的高棣掀帘进来,两眼放光:“好嘞!”
  冯陵意背对他坐在浴桶里,头发散开,被水濡湿后贴着后颈,人生得极白,水汽一熏,透着淡淡粉色。平日冷淡禁欲的样子,现在脱光了给他看,一会还可以理直气壮地摸,刺激,真的刺激。之前高棣还是个钢铁直男,看到此情此景根本毫无波动,但现在不行,他开荤了,肚肠里的歪心思跟烧水时的气泡一样,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冯先生真的不错啊,平时我怎么就没细看过呢?不行,不能意淫老师,简直罔顾伦常。两种想法天人交战,高棣最终心一横:呸,我哪有别的想法,明明是孝顺先生!
  他自己把自己说服了,咽口唾沫,小心地拨开冯陵意的长发,挽了挽搭在他肩前。背露出来,实在是瘦极了,看得见肩胛骨的轮廓。高棣轻咳一声:“老师,你稍起来点。”
  冯陵意依言跪坐起来,上身前倾撑着浴桶边缘。咳,好姿势,高棣压了压色心,认真地开始擦背。水蓄到腰窝,再往下就影影绰绰了,看不清反而更勾人。高棣早忘了刚才的自我安慰,眼睛跟钩子一样盯着老师的屁股,太悖德了,但贼兴奋。冯陵意屁股上有几道红痕,可能是坐在什么地方硌的,有点好笑,高棣就暗搓搓地笑,不让他尴尬。
  背擦完了,高棣顺手又擦了擦腰,突然注意到有几块红印。他没过脑子,随口道:“老师,你这是胎记还是让虫子咬了?”冯陵意不搭理他,他就自己弯下腰看,看清的刹那脑子里轰隆一声,如同滚滚惊雷在两耳间碾过。
  浴巾啪一声掉进了桶里。
  这他妈算什么事啊?!
  高棣真的想骂人,想踢想打,还想哭。全身的血液都燎着了,沸腾着直冲天灵盖,他恨不得抄刀冲到街上砍人宣泄,劈得血肉横飞,杀得遍地残肢,最好自己也狠狠挨上那么几刀。他需要血,需要痛苦和哀嚎,只有屠戮的快感才能稍稍抵消掉此刻的恨意,抵消掉烧得他肠穿肚烂的妒火。
  但他不能。
  他甚至不敢表露出一点点激动的神色,他得忍着。冯陵意不欠他什么,却为他扛了那么多,现在老师很脆弱,他必须像个男人,得撑住了。
  高棣沉默地捡起浴巾,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接着给冯陵意擦身。擦完了背面擦正面,情欲痕迹多到刺眼的地步,乳头现在还肿着,高棣把敏感的地方都绕过去,一心一意、别无绮念地擦拭。
  我抛下他时,他心里痛吗?被高欢奸污的时候,该有多绝望?终于被放回来,发现我听信挑唆对他起疑,他又是怎样心境?高棣连想都不敢想,心里疼得像刀子剜肉一样。为了一条自私无能的小白眼狼,值得吗?
  “老师,我一直不懂,”他压着眼泪,怕下一秒就会涌出来,嗓子沙哑,“你图什么呢?”
  那人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不知道。”
  “……偏就没法对你心狠。”


第二十一章 。
  夜里高棣又去找他,抱着被子,一屁股坐在床头,镇门神一样。冯陵意瞧他一眼,他也不走,把冯陵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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