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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劫归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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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初遇时那抹艳丽的身影与眼前这个面容柔和的男子重叠在一起,他看见男人淡色的嘴唇微动,男人说:“任何地方你是否都愿随我而去?”
  下一秒,只见男人向窗口倒去,他还没来得及上前去拉着他,他已如一尾倔强的蝶,深深落下。
  他听见他最后说:“那么地狱呢?”接着是落水的声音。
  他握着窗栏的手,微微发抖,他望着男人的身影渐渐没入水中,越来越模糊,他跟着跳了下去。
  你去了,我也跟去。
  “到了。”渡船人道。
  轻隐看着他,却依旧看不清他的神情。
  渡船人对他说:“待你回冥界,我再把这个故事讲完。”
  “为何要对我说这些。”
  渡船人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回问:“若我不肯渡你,你准备怎么办,游过去?”
  轻隐没有犹豫,:“是。”
  “即便你真有本事,进了冥河之中也会迷失方向。”
  他似是在笑,声音轻轻的,犹如喃语:“这逞强的模样倒和他有几分像。”
  轻隐下船,留下一句:“谢谢。”
  轻隐渐渐远去,身后传来两个字:“回见。”
  

  ☆、如烟惆怅

  没有太阳的白日,却依旧很清朗。天空晶莹飘飞的是雪花,下雪了。
  轻隐从未看过雪,孤城曾说要带他去看北冥的雪,不知那里比之这人间的雪有何不同。
  一不留神脑海里想到的全是那人,轻隐的心情有些复杂。
  “哥哥,你不冷吗?”
  身后传来清脆的娃娃音,轻隐转过身,见到一个模样讨人喜的小女孩,头上总了两个角,身上穿着毛绒绒的袄衣。
  轻隐这才想起,虽说是记得隐去自己出众的相貌了,但还是忘了凡人对冷暖是敏感的,如此雪天,自己一身单薄的长衫确实是有些格格不入了。
  “哥哥是雪天的仙人吗?”小女孩又开口了。
  轻隐看着小女孩,温柔地抿嘴一笑,他蹲下身子,轻轻碰触了下女孩的脸,“不是,哥哥怎么会是雪天的仙人。”
  “可是哥哥可好看啦。”小女孩盯着轻隐,露出甜甜地笑容。
  “是吗?”
  小女孩一本正经地道:“哥哥是不是没有银子呀,姐姐经常去给外面的哥哥姐姐送吃的和穿的,姐姐说他们没有银子买东西,所以我们要多帮助他们。”
  “那你姐姐真是个好人。”轻隐的笑容里多了点温暖。
  小女孩自豪地说:“那当然,安安最喜欢姐姐了。”
  银子,轻隐好像也没有想过,之前来人间可都是孤城给付的账,如今……罢了,便是不吃不喝,对自己也没什么大的影响。
  “你叫安安是么,没有人陪着你么?”
  安安双眼亮亮的,很精神地道:“好不容易出来玩,他们都慢吞吞的,我就把他们都甩了。”
  轻隐失笑,这孩子倒真挺可爱的。
  轻隐低声哄安安,道:“你一个小女孩独自跑出来是不对的,回去吧。”
  “可是……”安安扁扁嘴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轻隐看着他的样子,想了想犹豫着开口问:“我送你呢?”
  “好!”安安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生怕轻隐反悔一般,立马答应下来。
  轻隐笑着,不着痕迹地摇摇头,这孩子还真是……嗯怎么说呢,很精神?
  二人走在街上,安安牵着轻隐的手,扬起头问:“哥哥的手好冰呀,哥哥冷么?”
  “是吗,凉到你了么,那不牵手了,你抓着哥哥的衣袖,别走远了。”轻隐说着要抽出手。
  “没事的,安安帮哥哥暖手,哥哥就不冷了。”安安两只小手合握住轻隐的手,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轻隐。
  轻隐看着安安的举动,心头似乎也真得被这小小的孩子温暖了,他笑道:“哥哥生来就不怎畏惧寒冷,安安乖,别把自己冻着了。”
  安安听了惊异了一声,用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轻隐,道:“真的么,哥哥果然是雪天的仙人吧。”
  轻隐依旧只是笑笑。
  上次来人间正当端午节,到处人山人海,今日下了细雪,街上人倒也不多。
  转角,传来歌声,走过去,远远看见一群人围在那处。
  安安好热闹,忙拉着轻隐的手向那走去。
  轻隐被牵着钻入人群。只见有高台上,有一女在弹奏古琴,另一女合着琴声唱着轻柔的歌,此乐配上这雪天的景,不由戳中听者内心柔软的地方。
  一曲弹完,大家拍手称赞,又拿出钱袋递给一旁收取钱财的人,轮到轻隐时,轻隐有些愣,自己身上并没有银两。
  轻隐迟迟不动,周围人望了过来。
  轻隐只好道:“琴声很美,不知我可否上去弹奏一曲略表敬意?”
  上头的歌女们看着台下相貌出色的少年,心跳不禁快了几拍,待整理好情绪,微微笑着屈身行礼,道:“公子,请。”
  轻隐上台,优雅地坐下,抚上琴弦,浅浅露出一笑。稍稍想了想,定下神来,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
  轻灵之声传来,如风中一缕薄烟,平淡中有一种虚空感,就如弹者自身给人的感觉一样,有一种与凡俗格格不入的气场。
  澄澈,清新,悠远,缥缈,没有多余的温度,让人心放空。
  失神中,琴声又微微有了改变,变的急促,带着哀怜感,品出一丝甘苦,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走远了,不见了踪影,而你站在原地寻找,在哪里,去了哪里?恍惚中觉得或许是自己从未拥有过。
  原来一首曲子可以弹奏出如此隐忍的惆怅,如烟一般无形,却是真实的存在。
  雪还在细细的下,一落在身上就不见了,轻隐静静抚琴,偶尔抬眸,眼神却没有确切的聚焦在什么地方,是因为此刻心头的人不在么。
  太认真,太投入,伤情的便是自己,这说的是曲,也是事。
  一曲终了,大家都还沉醉于琴声的余韵之中无法自拔,倒是年龄最小的听众安安先行兴奋地鼓起掌,大家这才回过神,一片叫好。
  轻隐下台,安安飞扑过来,稚气的脸上满满都是崇拜二字,:“哥哥好厉害!”
  轻隐不习惯这种被人簇拥的场面,想带着安安离去,这时一柄扇子指向他,抬头一看,一人一身贵气,头戴金冠,穿着华服,腰佩玉饰,手执山水扇,相貌倒不出众,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一看就是纨绔子弟。
  “阁下好俊的模样,琴也弹的妙,不知本少爷我可否讨教一二。”这人的眼睛肆意将轻隐上下打量了个遍。
  轻隐用清冷的眼光看了他一眼,心道,这琴声予你只怕是糟蹋了,轻隐不愿理会此人,抬脚就要走。
  这人再一次挡在了他面前,大有一副纠缠到底的姿态。
  “你想如何讨教?” 轻隐沉下脸道,只是他模样过于秀美,就算再冷漠,也依旧带着温和感。
  那人笑道:“想请公子去我府邸上坐坐。”
  “若我不肯呢?” 轻隐毫不犹豫地冷声道。
  一听轻隐不配合,这纨绔子弟身后的下人都训练有素的将轻隐围住,周围人都暗自为这出色的少年担忧,他们不愿看着如此少年被这恶棍似的公子哥带走,但鉴于这公子哥的身份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轻隐倒是一脸淡然,本来嘛,他也不过是看着好欺负,但真要动起手,区区几个凡人,能奈他何?
  就在这紧张地气氛下,一悦耳的女声从人群外穿来。
  “此人是我萧家的贵客,江少爷这是准备强行带走?”
  众人望去,只见一橙衣的女子正下轿走来。
  “姐姐。”安安冲着那女子跑去。
  江少爷一时脸色有些难看,他道:“这……我不知不知道嘛,再说我也没准备强迫这位公子,是邀请,邀请。”
  女子礼貌地笑道:“我以为江少爷看见小妹与他在一起便会清楚,看来还是得我亲自来与江少爷说,既然这位公子不答应江少爷的邀约,那人我就带走了。”
  江少爷即便不肯也不能再说什么,纵是他家有几个钱,也不能与有钱有势的萧家相提并论。
  女子越过江少爷对轻隐说:“公子,请。”
  安安拉着轻隐的手走出人群,他们上了轿,停在了萧家府邸前。
  女子顿时失去了脸上的亲切,带着斥责语气对安安道:“你怎么说没影就没影了,要把你丢了我怎么向爹娘交代……你就不能为姐姐着想下么……你知道姐姐有多担心么,下次你看我还带不带你出来!”
  安安可怜兮兮地看着女子,撒娇道:“对不起姐姐,可是安安不想坐轿子,你看你看,我还遇到了美人哥哥,哥哥是雪天的仙人噢,弹琴可好听了。”说完冲着轻隐甜甜地笑。
  女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再不理她,而是转头对轻隐道:“我叫萧若采,小妹名萧若安,不好意思给公子添麻烦了,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轻隐。”
  “轻隐公子吗,见公子面生不知是从何而来?”
  轻隐没有答话。
  萧若采便道:“公子不方便说我便不问了。刚才公子的琴音我听到了,其实我对古琴十分的热爱,公子的琴声如天籁,曲音也很是新颖,若是公子不介意,不知可否指点下若采。”
  轻隐将她与刚才那少爷不同,她态度大方有礼,眼神也是真诚的,于是轻隐道:“指点谈不上,姑娘若是想学我教你便是。”
  “公子不如在我萧府住下吧,我刚说您是我萧府的贵客可不是平白说的,若不是你,我这妹妹还不知道会跑去何处,你于萧家有恩,我们萧家自当以礼相待。”
  轻隐犹豫了。
  安安上前插嘴道:“哥哥你来我家嘛,我父亲母亲还有姐姐都是最好的人了,我喜欢哥哥,哥哥来陪我玩。”她紧握轻隐的手,摇啊摇,摇啊摇,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着他,一脸期待。
  轻隐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应了下来,毕竟对于此时的他,有处地方落脚并不是坏事。
  

  ☆、雪落花开

  轻隐跟随萧若采、萧若安进了萧家做客。萧家二老听了萧若采给的介绍,又见轻隐相貌姣好,气质不凡,举止优雅,谈吐从容,自然对他印象很好,当下挑了上好的客院给轻隐居住。
  冥界宫阙华贵奢靡,却透着一股阴冷的压迫气息,烛隐的住处则是自然惬意,怎么舒服就怎么来,而这人间的府邸倒是处处精妙讲究,每一座假山每一条流水都安排得得当,一草一木更是生长适宜。
  安安时常闲不住便往轻隐这跑,侍候的人也拦不住她,时间晚了轻隐哄着安安她才会依依不舍离开,或者是她姐姐过来亲自抓她回去。几日的相处,轻隐倒也把这孩子当做自己妹妹一般疼爱,教她弹琴练字,陪着她在园子中戏耍。
  其实安安有一个亲哥哥,是太子伴读,所以很少回家,安安说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哥哥了,轻隐抬手摸着她的头以示安慰。
  安安看着轻隐问:“哥哥你会一直陪着安安吗?”
  轻隐没有回答她,而是道:“没有人能一辈子陪着谁的,安安是要长大的,会独立,会坚强,会勇敢,会遇见更好的人。”
  安安满脸委屈,小声说:“安安不要长大。”
  轻隐笑笑,轻点安安的鼻子,淡淡道:“可是事物都会变化,如果安安不长大,这就是种病了。”
  “那生病了要吃药么?”
  “嗯,要吃很苦很苦的药,每天都要吃。”
  安安皱眉,摆手道:“安安不吃药不吃药,但是安安还是喜欢哥哥,要和哥哥在一起。”
  “安安乖乖长大,长大了你会明白,喜欢一个人不见得是一件易事。”
  轻隐说完望向窗外,见萧若采来了。
  萧若采虽不如安安来的勤,但也是每隔几日过来看看,询问轻隐在这住的是否习惯,有没有什么需要。
  安安可不乐意姐姐也过来,因为姐姐离开时会把自己带走,在此之前还会一直霸占哥哥。
  萧若采和轻隐在一起切磋琴技,相互讨论,说的都是些安安听不明白的话,安安撑着小脑袋,坐在小椅子上,嘟着嘴巴看被姐姐抢走的哥哥。
  萧若采教养很好,待人真诚,从不端小姐的架子,虽家出名门,穿着符合身份却又不粘半分珠光宝气,而且最对事情有自己的见地,几句聊下来,二人相处倒也如友人一般。
  萧若采称赞轻隐的琴艺高绝,但是也指出他的琴声多了惆怅失了洒脱。
  无论什么曲子,在轻隐的指尖下都可以如月光一般缓缓渗入人心,没有多余的温度,没有多余的感情,平淡无痕,默然悠远,令人无力招架不敢听上第二遍。
  因为有的时候,当心静、心空成为主宰,会形成一种不愿面对的寂寞。
  萧若采说:“听者闻之心空,证明弹者内心有难以言喻的茫然。”
  轻隐微微一愣,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萧若采继续道:“不要小看从小沉迷于琴乐的人,也许我能看的到你的心。”
  轻隐抬起头,望向她。
  萧若采笑道:“逗你的,我不过也只是听出你有心事罢了,或者说你心里头有人。”
  轻隐依旧不语。
  入夜,轻隐假寐,却是因萧若采那几句评定没有睡去
  似是忘了关窗,外头冷空气侵入,冬寒入骨,便是里屋里的暖炉也不起了作用,似还有暗香浮动,莫不是窗外梅花开了。
  轻隐转身朝里睡去,自是懒得起身了,总算有了睡意,迷迷糊糊中恍觉那窗子好像被关上,隐隐透入的月色似眸光在注视着他,毫无预兆间竟觉有故人的气息。
  轻隐一惊,强行睁开了眼,起身望去,四周空无一人,是自己多心了。
  相思一夜梅花发,忽到窗前凝是君。
  今夜,注定无眠。
  过了几日,萧若采过来邀请轻隐与她一起外出去救济一些民众,轻隐答应了,粘着要去的当然还有安安。
  轻隐去了才知,这世上还有人过着如此清贫的生活,他们要担忧自己有没有食物温饱肚子,有没有衣服抵御严寒。
  萧若采她们支起了很多的大锅,里面都熬着热腾腾的米粥,那些贫民们排着队过来领上一碗,坐到一旁去吃。
  萧若采一边将粥递给他们,一边温柔提醒他们慢点吃,不要烫着了,那些人双手接过连声道谢,萧若采笑笑让他们别客气。
  安安也跑去给一些孩子送零嘴,和他们一块玩耍。
  忙活了几个时辰,在旁人的催促下萧若采才把手上的活递给别人去做。
  萧若采走到轻隐身边,问道:“怎么了,这种场面是第一次见?”
  “嗯。”
  萧若采看着那些拿到粥和布料露出满足微笑的人们,柔声道:“第一次是哥哥带我来这的,他教会我要多做善事,后来哥哥进了宫,我就代替哥哥经常过来,哥哥说的没错,看着别人开心自己也就开心了。”
  “看着这些人,他们虽然过得并不宽裕,可却是很努力的在生活。想来,浮生百年,弹指一瞬,这世间的贫富贵贱、荣辱悲喜其实并不那么重要,生时我们享有同一片天,死后离去我们谁也带不走一尘一土,万物皆平等,我们每个人都有权力让自己活的自在,关键只在于你想或不想。
  “所以说,很多事情换一个角度去想,倒也能想通不是个什么事了,你说呢?”萧若采望向轻隐。
  轻隐回望她,轻轻道:“谢谢。”
  萧若采微笑问:“谢什么?”
  轻隐仰头,享受着眯了眯眼睛,浅笑道:“出来走走心境真的不一样了。”
  半响,轻隐私语道:“我心头确实是有人的。”
  萧若采听了不禁问:“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一个……”轻隐略一犹豫,黯然回:“不属于我的人。”
  “从遇见他的第一眼起,我想我这辈子就只会围着他一人,一开始不过是远远地望着他,后来终于可要靠他近一点,多看上他几眼,本以为这样自己会满足,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贪一份他的真情,知道他心里头装的是别人时会觉得很难过,很难过……”
  轻隐稍稍停下,平息了下心头涌上来的苦涩,纵然早已知晓这个事实,也在心头上告诉过自己很多次,可是这样将他说出曝公于白日之下倒还是第一次,虽然很苦涩,但是从自己嘴里说出,这份愁苦似化入风中,倒也得了几分轻松。
  轻隐缓缓道:“……他不过是把对另一人的感情加在了我身上。”
  萧若采看了轻隐许久,最后轻问:“那么你介意的是什么?你给了他太多,他无法回应你?”
  轻隐凝思片刻,没有回答。
  “他说过他不爱你吗,或者他做了什么告诉你他不爱你的举动,他对你的关心是否是敷衍的,他与你在一起又是否是强撑的快乐?我虽不懂情爱,但我也知道,感情这种东西是不能强加转移的。”
  轻隐听了,眼神淡淡地望向人群。在那里有一对老夫妇,老人家接过粥先递给了自己的老伴,然后自己接过一碗,扶着老伴坐到一边,看着老伴喝了口粥,老人家似是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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