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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他风华绝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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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意的不得了。
  在意的想要发疯。
  却故作不在意的样子同他插科打诨。
  相爷听到这话,先是呆愣了好几秒,然后开始遏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肩膀都在颤抖。
  他伸出指尖揩掉自己眼角的泪花,声音也带着颤音:“我说沐媛媛,人家一大姑娘抱着你,结果你什么都没做?”
  沈青泽原是不信这世上当真有柳下惠的。如今,他不信也得信。
  面前的这个二愣子,分明就是在世柳下惠,美人在怀,不动如山。
  将军的脸黑了半截,没有回话。
  相爷愈发得寸进尺,抑制不住,突发奇想,忽然暧昧地看着将军的□□,揣测道:“子甄,你莫非——不举?”
  那目光如同一条小蛇,痒痒地挠着将军的心尖儿。
  沐华忽然笑了,抓住相爷的手,直接放在自己的腰侧,甚至还想往下拉些。
  他嗓音喑哑:“左相爷自己感触下不就知晓了?”
  对任何一个男子说他不举,这都是致命的错误。
  方才刚平息下来的气氛,在顷刻之间,又变得暧昧且粘稠起来……
  就连相爷吞吐的气息,都开始让人无法忽视。
  手被一只大掌彻彻底底地包裹着,顺着那人的意愿,放在将军的小腹之上。隔着一层锦缎,似乎都能感受到下面肌理的温热,再往下,就是不容许旁人乱窥探的地方……
  沐华眸色深沉,薄唇轻勾,尾音上扬撩人:“嗯?安道……”
  舌尖轻卷,带着嘶哑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  攻洁,没和女人上床
真的不收藏一下吗???


第17章 痴子
  在这人放肆又侵略的目光下,沈青泽兀自笑开。
  他一手推拒着将军,眸光坦荡,慢条斯理地整着自己方才被沐华弄乱的衣衫,声音轻曼:“你这人忒不识趣,在这春香楼里,不找那身娇体软的姑娘,偏生来找爷,当真是无趣。”
  他将方才心头旖旎的心思全部压下,只当不知道将军方才略有逾越的举动,迈开了长腿站起身来,在床边眸色冷淡地俯视着犹自在床边的将军。
  沐华定定地看着他,薄唇紧抿,眉尖蹙起。
  沈青泽笑了一声,道:“爷累了。爷要去找春儿杏儿了。”
  ***
  春香楼。
  这一日,楼里来了两个不得了的大人物。若谈起他们,在三年前,京都所有人称得上一句“少年英雄”。三年后的今天,谈起只剩一句伶仃的叹息。
  老鸨两股战战,颤颤巍巍地站在门外绞着自己的手帕,抓住了一个方才从房里出来的小厮问道:“那两位大人可还满意?”
  小厮道:“妈妈放心,相爷说了,姑娘很好。”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告诉了老鸨,“将军却是不虞。”
  听到前半句话,老鸨心陡然放下一截儿,后半句却是把她的魂儿都给吓飞了。
  大魏的左相爷和将军不和,这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若是其中的任何一位动了怒,这春香楼怕是活不了几天。
  老鸨猛然想起,跟随着相爷常来的那位灰衣小厮拱手曾对她道了一句:“这楼,怕是活不了几日了。”
  与房外的老鸨不同,在房内的相爷很是快活。快活的不得了。
  这浪荡子一旦飘起来,任是天王老子也拦不住。他怀里搂着个白嫩水灵的姑娘,身旁围绕着几个美艳动人的姑娘,唇中被纤细柔腻的细指塞了几颗葡萄,将那绯色的唇瓣浸染的红润至极。
  沈青泽眉眼里俱是风流,捏了捏怀中姑娘的面颊,调笑道:“杏儿这些日子怕是吃的不错,怕是快活的把爷给忘记了。”
  那乖巧恬静的美人嗔道:“相爷说笑了。像相爷这般的男子,杏儿怎能忘了?”
  与这边的淫靡不同,将军那边,几乎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原是有姑娘见他长的好看,想要攀附上来了,却被沐华一个淡淡的眸光给吓退了。外加上相爷一口一个将军的喊,让人敬畏这人的身份,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沐华眸光沉沉地盯着面前这个少年。
  他似乎有许久没有见过沈青泽了。常年征战在外,有时候想起相爷,也不过是忆起这人小时候的样子。
  那时候的相爷,五官还未张开,皱巴巴的跟个孱弱的小猴子似的,还不如现在好看。穿着一身破碎的脏衣服,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望着他,活脱脱让将军想起了幼时被自己抛弃了的狗儿。
  如今狗儿长大了。
  将军忽然道:“沈青泽。”
  相爷回给他的,是一个嬉笑的眼神,捧着自己怀中美人的小脸儿道:“怎么?将军看不过了,也想来要一个?”
  他用眸光示意春儿前去将军的身旁。
  春儿身形高挑美艳,神色也颇为冰冷自傲,自有一番风韵。平日里想要她求饶的贵人不少,可惜没几个入的了这姑娘的眼。如今算来,怕是只有两个。一个是相爷,另一个,便是将军。
  她一步步朝着沐华走去,而将军虽神色冰冷,却没有抗拒。
  纤细的指搭上沐华的肩膀,顺着那动作就滑入了将军的怀中。登时将军软玉温香抱的个满怀,那殷殷红唇触手可及。
  春儿挑唇,曼声道:“奴□□儿。”
  相爷依旧是不紧不慢地笑着,和身旁的姑娘调笑。
  沐华忽然轻声叹了一口气。他这声音极轻极淡,若不是相爷一直密切关注着他的举动,怕是不会注意到这声叹息。
  将军微低下头,手指顺着春儿平滑的额头一路下点,直至春儿唇畔的酒窝:“……左相爷。”
  他又是一声呼唤。
  将军的目光,那样平淡,没有一丝情绪。
  他缓声道:“君子不与小人为谋。今日之事,我便算了,日后再见,便是陌路。”
  沈青泽不是这般花天酒地胡来的浪荡子,左相爷却是。
  是他沐华不知天高地厚人心可变,以为只要自己一再劝诫,记忆里那个笑容清朗的少年能够归来。
  错的离谱。错的荒唐。
  便算了。
  如此就算了。
  将军一把推开怀中这个美艳的女子,面色冷淡,抬手将衣袍上的灰尘一扫而空。他离去的时候除却方才的话,再也没了其他的言语,那目光从始至终再也没有落在相爷的身上。
  就连离去的步伐,都那样稳重,没有一丝慌乱。
  相爷呼吸一窒。
  他忽然心下有一种冲动,想去拽住那人的衣摆,同他诉说自己的暗恋情愫。
  可是不能。
  分明是他自己做的选择,不愿这个人同自己一起堕入深渊,日日夜夜在苦恋不得的思绪中煎熬。
  他沈青泽无父无母,后继无人便算了,可是将军……将军家独子甚贵,将军他娘活着最大的夙愿就是能让沐家后继有人。
  相爷死死地盯着将军离去的背影。
  他咬着唇,淡薄的唇被咬的殷红,血肉模糊,口中有淡淡的铁锈味儿弥漫开来。
  可是相爷不在乎。
  怀中的杏儿还在娇笑出声,手中捻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伸手就缓缓渡入了相爷的口中,蓦地发出一声惊呼:“相爷,见血了,见血了!”
  哒哒的声音停了下来。
  灰衣小厮在门口,眉眼焦灼,拱手冲了进来,同自家主子道:“爷,将军走了。”
  青竹看见自家主子红了眼。
  他擅自做了决定,让这些姑娘们率先离去。那些个方才还笑的娇艳的姑娘们心中惶惶,却还是听从了灰衣小厮的吩咐,从房门处鱼贯而出。
  而相爷对此不知情。
  或许他是知道的,可是装做不知道。他满心眼里只有离去的那个青年。
  不知沉默了多久,沈青泽忽然一把抓起面前的酒壶,仰头就朝着自己喉咙里灌。
  他不会喝酒,灌的白玉般的面庞涨的通红,唇被酒水浸染,呛的弯下腰,恨不得把方才喝下去的酒水给挖出来。
  “咳、咳咳……”沈青泽大喘着气儿,一双眼红的厉害,“封……封……”
  灰衣小厮上前几步,抓住他的手,劝慰道:“爷,别喝了。”
  再这么喝下去,迟早会出事的。他家爷虽然喜爱珍惜珍肴,可是喝不得酒,若是一两口解闷儿也没什么大碍,就怕喝多了喝急了,会出大事。
  “放开!”
  沈青泽一声呵斥,目光微醺,瞪着面前的灰衣小厮,忽然咳嗽起来,呛的眼角出泪:“你说,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
  他明明对将军回来是那样欢喜,恨不得第一个见到归来的将军。
  他明明想要日夜同将军粘在一起,可是如今却闹了个不愉快的下场。
  这么多的事与愿违,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却还是得不到善终。
  那一日桃红借酒同他诉说自己的爱恋,相爷想,自己为什么就这样胆小?
  明明喜欢他啊!
  可是又不得不止步于一个安全的位置,偷偷地看着沐华,生怕自己的心思暴露了,让人受惊跑了。
  方才,还故意装出一副沉溺于美色的模样,抱着不喜欢的女人口中说着甜言蜜语,那些话,分明是他想同将军说的。
  将军的眼睛,那样好看,清冷疏离,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灰衣小厮沉默地望着自己眼前这看似早已疯魔的主子。
  他觉得,相爷是醉了的,可是又好像没醉,清醒的很。
  相爷眉眼处添了几分疲惫,揉了揉眉心,叹息道:“封了吧。这楼,过几日找差役来封了。”
  青竹道:“是。爷说的对。”
  沈青泽唇角一掀,目光懒散地道:“就说白日宣淫,有伤风化,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了。”
  这话旁的官员说也就罢了,可是从这个不着调的左相爷口中说出,总有几分喜感。
  青竹道:“是。”
  灰衣小厮没有任何怨言,陪着自己的主子发疯。
  沈青泽摆了摆手,示意自己都吩咐完了。
  他头一歪,无力地垂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就那样颤抖着眉睫,却抵不住睡意,慢腾腾地昏睡了过去。
  陷入沉睡的相爷眉眼憨甜,好似做了个美梦,唇角弯弯。
  灰衣小厮沉默着,却没像自家主子吩咐的那样快步离去,目光在房内扫视了一圈,择了个厚实的毯子盖在相爷身上。
  他将这一切做完,拱了拱手,轻叹了一声,道:“何苦呢?”
  将军离去的时候,虽眸色冷淡,像是下定了决心与相爷相离,可是见识过许多人的青竹从那眼底窥探出了几分疑惑与伤痛。或许将军自己都未曾察觉到,那种情绪藏的很深,让人无法轻易查看。
  而相爷,却是哄骗着自己,任由自己清醒地迷醉一塌糊涂。
  何苦呢?
  相互折磨,长长久久,不得善终。
  痴子三千,人数偏少,这两人,却是栽了个彻彻底底。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搞排版修文
这是今日的三千~么哒~


第18章 饭菜
  沈青泽醒来的时候,天色已近昏暗。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只觉得自己头还有些疼,全身跟炸开了似的,让人发麻。
  “青竹。”嗓音极其嘶哑,开口喉咙处也有钝痛,沈青泽觉得非常不舒服,手指弯曲了下,动了动,“青竹!”
  啪嗒一声,门被打开。
  一直守在门前面的灰衣小厮推开了门,毕恭毕敬地作揖,然后抬起头道:“爷。”
  沈青泽勉强睁开了眼睛,打量着四周。
  还是春香楼的配置,空气里浮动着一股脂粉香气。
  他忽然觉得有些烦躁,不愿意在这里多呆:“回府。”
  灰衣小厮不动。
  沈青泽加重了语气,命令道:“回府!”
  青竹露出了一个微笑。那笑容极浅淡,却是温和的,如同宠溺着不懂事的孩子一样,缓声开腔:“爷,这就是爷的府邸,还去哪里?”
  相爷听到这话,神色茫然。
  或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他罕见的脑子转不过来,眨了眨眼,迟钝地重复道:“什——么?”
  灰衣小厮见他抬起头的动作将披着的厚实毯子给滑了下来,口中发出轻微的叹息,上前一步,快手快脚地将毯子盖好,把这人给裹的严实了,这才解释道:“爷忘了,不是说天凉了,这春香楼要破了么?”
  沈青泽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自然是知道的,隐约有些模糊的印象,毕竟这是自己嚷嚷出的话。
  青竹见状,微笑了下:“所以,小的就借此机会,把这楼改成咱们的沈府了。”
  相爷在那一瞬间呆若木鸡。
  他委实是吃了一惊,不知道自己的小厮竟然这么能干,转头就以公谋私,为自己得了个好处。但这种微妙的情绪还在胸腔内慢慢发酵,还未说出口来,就听见灰衣小厮继续道:“爷,今日是河神节,出门去看看罢?”
  河神节。
  沈青泽那迷糊的脑袋里浮现出这三个字,隐约有些印象。他头还疼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喉咙火辣辣地一阵疼痛。
  青竹又叹了一口气。
  自家爷为了和将军怄气,分明是不能喝太多酒水的,却偏偏喝的这么厉害,到现在都跟个傻子似的,说什么都难以理解。
  “爷怕是记性有些不好,”灰衣小厮慢声道,“河神节,不是男女戴着面具出行游玩的日子么?”
  大魏民风虽然内敛,却在某些方面有着独到之处。即便是民众对于男女之事的情愫颇为羞涩,却也沿袭着类似河神节的节日。每逢这样盛大的日子,夜晚总会有未出阁的男女戴着面具或是面纱出行游玩,赏灯赏景,与同龄人相交。
  这怕是大魏的青年男女最期待的时候了。
  沈青泽被这么一提醒,酒意醒了大半,勉强睁开眼睛,道:“几时了?”
  “申时。”
  相爷点了点头。
  还早。
  他忽然觉得腹中空空,有些难受,皱眉道:“来些吃食,吃完了再出去。”
  灰衣小厮又笑。
  沈青泽抬头,兴致不高,懒散地扫了自家小厮一眼:“怎么,今日发生什么事了?”
  青竹没有回话,只是转过身去,从房门口处端了几碟盘子进来。那刻有青花纹路的盘子上,赫然放着些吃食,热气腾腾,冒着白烟儿。
  相爷一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俯下身,摸了摸灰衣小厮的头顶,沉默了半晌,夸赞道:“还是你懂爷。”
  真是什么事情都掐着时间来,预测相爷想做的事情,没有什么不准的。
  灰衣小厮依旧笑的内敛。他长相清秀,笑起来的时候,只有右边嘴角处隐约有一枚浅淡的梨涡,道:“爷过赞了。”
  沈青泽倒是没再理会他。
  相爷满心眼儿里只有面前精致的吃食,低下头,缓慢地喂了自己一口。他眼尖,忽然瞟到了一小蛊汤水,冒着酸气。
  灰衣小厮道:“这是给爷准备的醒酒汤。”
  相爷又抬头,轻柔地摸了下灰衣小厮的头顶。
  他眼中不知是落寞还是其他的情绪,只是沉默了下,似乎在想着什么措辞。想了半天,脑袋还是混沌的,最后只是叹息了一声,道:“辛苦你了。”
  青竹拱了拱手,将剩下的事情交给自己的爷,没有再多说什么,缓慢地合上了门。
  沈青泽吃着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忽然眼角就有些红。
  呆在这个屋子里,总是能想起将军离开时候的面容,那样冰冷。沐华那小子,当真是没留一点儿情面。说走就走,也不知道回个头。
  刚关上房门的灰衣小厮低下头,望着手中的布条发愣。
  他是不知道自家爷现在在想什么的,只是将军离开后不久,就有护卫送来一张字条。字条上的字龙飞凤舞,透着一股潇洒大气,隔着一层字都能看出书写的那人用力是多么的大,几乎浸透了这张布条。
  那护卫道:“我家主子吩咐,请你务必按照这个来。”
  布条上的内容很简单:
  申时之前,备好饭菜点心以及醒酒汤。
  就连什么饭菜,什么点心都写的极为详细。
  这样冷淡疏离。
  护卫又吩咐了一句,补充道:“我家爷又说了,不必透露这件事。”
  布条的事情,要对相爷隐瞒。
  灰衣小厮不难猜测出,这布条来自于何人。只是他随着自家相爷,脑子是有些糊涂的,不知道分明甩袖离去的将军为何又来这么一出。
  原本心里还是犹疑着,想要在申时之前推门而入,看看相爷是否醒来,印证下这纸条说的事情。
  没想到,还是真的。
  相爷醉酒后,申时之前,果然醒来。一切都按照着纸条上书写的话行事。
  青竹从袖口处掏出那张字条,神色有些呆愣。
  他忽然觉得这一切有些荒唐,看着相爷那感动的样子,却说不出背后的真相。
  罢了……
  不说便不说,有什么好担忧的?
  ***
  房内。
  沈青泽手中拿着筷子,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面前的点心,他仔细瞧过了,都是自己爱吃的。什么核桃酥,饼子,枣泥,香气浓郁。
  相爷忽然想起十几年前,自己还衣不蔽体,是个可怜的乞儿的时候。那时,他最渴求的,就是这样一盘点心。
  不够精致,却足够好吃。
  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多愁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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