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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他风华绝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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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够精致,却足够好吃。
  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多愁善感,却难以遏制这种控制不住的情绪,眼角绯红,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为官者,似沈青泽这种,行为放荡,总是会受到旁人的苛责。
  他被罚俸禄久了,有时候也会忘却了自己有俸禄这回事。
  旁人贪污受贿,来左相爷府上,想要联合这身居高位的相爷一起做“大事情”,都被他一一推拒,身后免不了那些个官员骂他假清高,分明是个不知廉耻的浪荡子,却想学着人家清官卖弄风骨。
  沈青泽委屈。
  可他的委屈不能和别人说。说了,只会惹来嗤笑:“你不过是个浪荡子,旁的官员来与你图谋些利益,假清高做什么?”
  相爷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这样难过的时候,就想吃些喜爱的点心。可惜府里的厨子到现在也没太明白相爷到底喜欢吃什么,以为他喜欢花花绿绿精致的那种,每一次,拿上来的都不合他的心意。
  这倒是头一次,知道沈青泽喜爱这种粗糙简单的食物。
  他以食为乐,因为受过饥荒的苦痛。
  啪嗒。
  眼角的泪水总是抑制不住,一滴滴打在怀中的吃食上。
  沈青泽慌乱地拿着袖子去擦拭,嚷嚷道:“真是的,怎么能糟蹋了……”
  他一口一口吞下去,几乎狼吞虎咽,可是又舍不得直接吃下去。
  忽然就觉得这日子过的略带荒唐。
  他不想再为了掩饰对将军的爱恋,装做那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没心没肺的浪荡子。
  他不想拿着那些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来让自己沉溺,告诉自己:沈青泽,你喜欢的是姑娘。
  不是硬邦邦,臭哄哄的男人。
  可是做不到。
  脑海内总是会浮现将军的面容,将军笑起来的时候,尤其好看。他眼神清冽,似乎夹着刀子,锋利至极。但是那目光柔和下来的时候,总是让相爷觉得花一辈子看都值得的。
  他喝的酩酊大醉,想的是将军。
  现在小口小口喝着热乎乎的醒酒汤,脑子里啊,想的还是将军。
  沈青泽咬碎了点心,跟个几百年没吃过饭的饿汉一样,将桌子上的饭菜一扫而空。
  罢了,轻轻地发出一声嗝儿的声响。
  听到响动的灰衣小厮犹豫了下,还是推门而入,弯下了腰,道:“爷。”
  青竹的眸子扫视了下房内。
  他家爷还是坐在那里,俊秀的面庞上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眼角微微湿润,似乎添了许些绯红。
  雕花木桌上的饭菜已然被吃尽,没有丝毫剩余。最后的醒酒汤被相爷捧在手心里,仰头,喉咙滚动了下,就灌了下去。
  沈青泽舔了舔唇角的汤渍,那动作不知为何颇有些色气,舌尖轻灵地扫了下,又卷了回去。
  相爷叹息了一声,放下了汤蛊。
  “很好吃。”沈青泽眯起眼,笑了声,“真的很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  你是个会伤心的胖子。


第19章 故人
  春香楼——不,现在应该不□□香楼。
  这座大名鼎鼎的春楼已然成为了相爷的私家宅邸。
  从宅邸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酉时了。天色渐昏暗,远边红霞翻飞,渡在归人的面颊处,是一抹惊心动魄的颜色。
  沈青泽摇晃着手中的纸扇。
  他的酒意已经醒了差不多了,眼神渐渐清明起来,有些熟稔地融入人群之中。
  青竹跟在他身后,见他这样神采飞扬,低声建议道:“爷,不若去买个面具罢?”
  他家爷现在还是个未婚娶的青年,在这河神节,若是不戴上一层面具,恐怕是招惹不少姑娘。
  灰衣小厮一想到那场面,就忍不住头痛。
  相爷什么都不好,最不好的就是那招蜂引蝶的面容,生的太过俊秀,有时候也是个麻烦。
  沈青泽一双眼含笑着盯着他。
  他似乎是知道灰衣小厮的用意了,却也不戳破,唇畔捎带着一丝清浅的笑意。行至一小摊处,忽然俯下身子,观赏着面前各种各样的面具。
  这些面具,有覆盖全面的,也有只覆盖住上部的。有牛鬼神蛇的,也有轻灵好看的。
  沈青泽目光从那些个花花哨哨的面具上轻挑过,最后定在了一个不起眼的面具上。
  说是不起眼,其实仔细看去,那面具通体雪白,金丝勾勒,比其他夸张的面具要好很多。
  他细长的指微动,取了面具,覆盖在自己的眼部。这面具最多延至他的鼻尖,露出了精巧的下巴。
  小贩搓着手,精明的打量着面前的客人,恭维道:“这位爷好眼光。这可是小的这里最好的面具,就被爷给挑走了,不说别的,小的还有些心疼呢……”
  沈青泽唇畔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别说废话了。多少钱?”
  看的出来,他很喜欢这个面具。
  小贩愣了下,没想到这位爷这么爽快,便也笑开,道:“一两银子。”
  倒是挺贵的。
  戴着面具的沈青泽身子一闪,走到一边。手负在背后,舒闲的很。
  小贩:“……爷?”
  怎么叫付钱就跑了呢?
  还未搞明白,就看见那位爷身后的灰衣小厮闪身上前,从自己的腰带中掏出一两雪花银,笑容温和地递给他道:“给。”
  刚和小贩交谈完,青竹转头想要找到自家相爷。只是在人群里打量了许久,也没看见那青色的衣角。
  天色渐昏暗,灯火逐阑珊。
  灰衣小厮神色显然有些怔愣,有些不敢相信付钱的自己就这么被抛下了,呆呆地道:“——爷?”
  小贩掂量着手中的银子,感受到切实的分量,这才抬头,目光怜悯道:“有这么一位爷,你也算是辛苦了。”
  青竹:“……不敢当。”
  ***
  人群之中,戴着玉白色面具的青袍男人独自行走着。
  他手中一把折扇,下唇抿着,偶尔抬头的时候,下巴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来。
  沈青泽唇畔噙着一抹淡笑。
  甩开青竹,是个明智、却又不明智的选择。
  毕竟大部分的钱,相爷嫌麻烦,都交给了灰衣小厮保管。现在他身上所带的银两,恐怕所剩无几。
  说是明智,是因为,一个人行走,总比两个人来的方便。
  夜晚的河川深不见底,颜色较为昏沉。有年轻男女买了烛灯,蹲下身来在河里放游,闭着眼祈求心愿。
  相爷摇着一把扇子,看也不看地从卖灯的小摊前经过。
  他似乎是极为瞧不起这种河神祈愿的,眼角都不曾施舍一分。
  走离了小摊十余步,却是眼角一掀,朝着后面倒退了起来。
  只是没料到人群过于拥挤,不慎踩到了身后人的脚,惹的那女子发出一阵痛呼。
  沈青泽口中发出叠声的抱歉,眼尖地看到那人手中的帕子被自己撞到了地上,伸手就去捡。他捻起那方帕子,因为太过仓促,没分辨出面前的人的容貌,温声道:“姑娘,这帕子是你的罢?”
  等到他站起身来,平视对方的时候,这才惊觉,这大概是个很好看的女子。
  她戴着一张桃红色的面具,也同沈青泽一样,只覆盖了鼻尖以上。露出的一双杏眼,波光流转,欲语还休。
  体态婀娜柔媚,自带一股风流韵味儿,身段也足够纤细。
  只是神色呆愣,似乎不会说话。
  相爷觉得她可能是个哑巴,嗓音又柔了几分,递过去帕子,道:“姑娘?”
  女子身体忽然颤动了下,面色苍白。
  她一言不发,接过他递过去的帕子,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身后跟随的小丫鬟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快步离去,也未曾道谢。
  匆忙的让人心生疑惑。
  相爷自言自语道:“还真是个怪人。”
  他的思绪没多久就飞到了旁边的小摊上。纵然方才瞧不上,却还是想要试一试。
  卖灯笼的小摊生意意外的很好。沈青泽朝着里面挤了两步,勉强喘了口气,对那面相和蔼的婆婆道:“来一盏灯。”
  老婆子穿着粗布麻衣,双鬓花白,手脚却极其麻利。她微笑着望着沈青泽,嗓音如同用沙砾磨过:“我这里是很多灯。求姻缘的,求仕途的,求平安的,不知道你要哪一种?”
  沈青泽道:“我无父无母,自然是求……”他犹豫了下,把姻缘两字吞进肚子里,“求平安。”
  老婆子又笑了下:“你等着。”
  她慢吞吞地转过身去,从众多的灯中寻到了一个。那灯透着橘黄色温暖的光芒,用暖色的纱布裹了一层又一层,风吹动的时候,只看见纱布飞叠,漂亮至极。
  沈青泽掏出几两银子,付给了她,便端着这灯笼打算离开。
  衣角却被扯了下,他有些不解地回过头去,老婆子咧开嘴角,递给了他一知墨笔:“请吧。”
  相爷眨了下眼睛。
  老婆子道:“写上你祈愿的人的名字,会灵验的。”
  相爷回了个礼,唇畔带笑:“借您吉言。”
  他将折扇别在腰间,左手提着纸灯,右手拿着墨笔,寻了个人不算太多的地方。
  沈青泽蹲下身来。
  他将手中的纸灯笼平整放好,端着墨笔,认认真真地写下了两个字:沐华。
  他不求姻缘,只求这人,一生平安。
  沈青泽对自己写的字还是有几分满意的,拍了拍手,朝后退了几步。
  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拢着灯,生怕火苗被风给不小心吹灭了。
  一直到走到河边,都不肯松手。
  灯笼慢慢悠悠地被放在河面之上,被风轻轻吹过,然后逐渐远去。
  沈青泽笑吟吟地,哗啦一声展开了手中的折扇。
  沐色撩人。
  周遭有心悦的青年男女互诉衷肠,声音听起来尤为悦耳。
  他有些倦了,对那对新人投以善意的目光,然后摇了摇扇坠,准备打道回府。
  今日这么多事,也算是累了。
  几乎同一时刻,对岸人少的地方,有位沉默的青年蹲下身来。
  他放了三盏灯。
  三盏都是平安灯。
  一盏,为阮静安。
  二盏,为自己。
  三盏……为沈青泽。
  身旁有护卫提醒道:“将军,该回了。”
  青年沉默的目光追随着远去的三盏明灯,看它们与其他的灯逐渐合在一起,最后散发出更明亮的光辉。
  他看了许久,最后才缓声道:“走吧。”
  人影顿了下,还是离去。
  ***
  沈青泽离开后不久。
  卖灯笼的老婆子收拾了下剩余的灯盏,眯着眼,借着还残留下来的烛火瞧着过往的来人。
  她年纪大了,有些撑不住了,渐渐想要打瞌睡起来。
  蓦地,一阵香气传来。
  不同于别家姑娘的脂粉香气,而是甜蜜的,芬芳的,让人心动的味道。
  那人桃红色的软鞋走到她跟前,面上也戴着一桃红色的面具,看的出来是个美人。
  老婆子照例笑道:“姑娘求什么?”
  女子咬唇,犹豫了半晌,却还是问了出来,嗓音婉转动人:“我且问你,那青衣男子向你求了什么?”
  老婆子闭上了眼睛。
  半晌后,才嗓音低沉地缓缓道:“穿青衣的太多了,老婆子记不得了。”
  女子用眼神示意了下。
  身后圆脸的丫鬟立马上前,手中捧着一袋子碎银子,递给了这人。
  老婆子伸手掂量了下,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姑娘再说仔细些。”
  “他戴着玉白色的面具,”女子描述着,“手中一把折扇,见过的人,绝不会忘。”
  语气笃定,不容置喙。
  “哦,他啊……”年迈的老人思略了下,扯唇道,“是个年轻人。他求的——是平安。”
  平安?
  女子神色有一秒的呆愣,出乎意料。
  她见再也问不出什么,神色定了定,道了声谢,思索着离去。
  眼底,闪过一丝迷茫。更多的,却是伤痛。
  照她的推断来看,那人求的,该是姻缘才对。
  “爷啊……”她低声笑了下,满是苦涩,“我又出现在你面前,你怎么就认不出我呢?”
  ——明明在人群中,你的模样,在我眼中,是独一无二的啊。


第20章 吃人
  隔日,早朝。
  相爷这一次跌了众人的眼,没有做什么幺蛾子,中规中矩地在那里站立着,什么浪荡话都没有说出口。
  高座上的陛下缓缓地闭起了眼睛,淡声道:“将军可对和亲的事有所安排了?”
  年迈的帝王手中佛珠滚动,慢慢地,浑重的声音响在空荡荡的大殿之上。
  沈青泽目不斜视。
  将军位于他的右侧起第二位,听到承宣帝的呼唤,面不改色,上前一步,抬头道:“正在安排。”
  那公主内定的和亲对象礼部侍郎隋衍倒是微微红了脸,站在人群之中。他长的面相倒是好,通灵俊秀,唇抿起来的时候,倒是有几分大姑娘的娇羞。
  沈青泽思绪有些飘,慵懒地想:这也算是个奇闻了。
  大概是承宣帝太想把自己的礼部侍郎赶紧当成礼物推送出去,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回应他的,依旧是将军冷漠的神情:“臣正在办。”
  承宣帝:“……”
  其实有时候沈青泽想,这两个人的身份差不多颠倒了一样。承宣帝跟个老妈子似的催促着,而将军依旧不慌不忙,老神定定,跟个僧人似的。
  相爷借此机会,打量了将军一眼。
  将军依旧身形挺拔,宽肩窄腰,标准的好身材。他没有半分憔悴,神色很好,沈青泽甚至恶意地揣测,这人压根儿没有被之前两人绝交的事情影响半分。
  他有些阴郁,不太高兴。
  隐约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却也觉得模模糊糊是做梦。
  忽然身后有人拿着胳膊肘捅了捅自己,回头一看,是右卫。右卫低声道:“陛下喊你呢!”
  沈青泽这才回神,上前了一步,恭声道:“臣在!”
  帝王面上有些不高兴。
  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左膀右臂都有些异常,但是碍着还需要他们做事的缘故,也不太好发作,只是淡声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你今日去别院寻到亚安公主,同她交涉一番。”
  大概是聪明的人都懂得利用部下的优势的道理,帝王选择了沈青泽。
  因为他花名在外,是著名的妇女之友,一张俊秀好看的面庞不知道迷了多少女人的心魂。而左相爷不仅长的好,还会说话,微微笑起来的时候,怕是哪个女人都抵挡不住。
  沈青泽定了定神,拱手道:“是,臣遵旨。”
  他回话的时候刻意没有去看沐华,因为不用看也知道那人现在肯定脸色不会太好。
  沈青泽往后退了一步,回到众位大臣之间。
  双鬓花白的右卫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嘀咕道:“我说相爷啊,你怎么比我耳朵还不灵敏呢……”
  沈青泽:“……您老当益壮。”
  这句话把右卫哄的眯眼笑开了,不知道有多开心,对相爷的感官也提升了一个高度。
  等下朝的时候,右卫破天荒地跟在了沈青泽的身旁,絮絮叨叨地道:“我也知道自己这身子还好,可是相爷也需要多保养才好,日后老了也能跟我一样有个健壮的身体……”
  沈青泽的思绪没放在右卫身上。
  但却被右卫话中的那个“老了”给抓住了心神。
  日后老了,他还会这样么?没有儿孙承欢膝下,只能怀着一腔对沐华的爱恋抑郁而终?
  沈青泽不敢想。
  他抬起头,瞟到了前方的将军。
  将军被一众大臣围绕着,那些个脸庞上全是恭承,是对一个有为青年的满意。他们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甚至有几个大臣开始推销自己的女儿,希望得到这个乘龙快婿。
  而沐华面带温柔,一一应付着。
  沈青泽看的出来,将军没有对这件事产生不满,他甚至还仔细询问了那些大臣的女儿的一些事宜。
  不自觉的,相爷有些心堵。
  堵的慌了,就不愿意呆在这里了。
  右卫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喘着气道:“慢些……慢些!”
  沈青泽这才回过神来,转头道:“您老可有什么闺女?”他这说的是气话,谁让自己身旁没有什么大臣围绕着,自然也没有谁来向他推销自己的女儿。
  右卫眼睛瞪大:“你……你想做什么!”
  他那副黄花闺女受到侮辱的神情,让左相爷哑然失笑。
  沈青泽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他走了两步,右卫没有再跟上来了,而是拉扯住一旁大臣的衣袖,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那话好像是在说左相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面兽心可耻至极。
  众臣之中,属左相爷最为寂寥。
  而将军,却被众星拱月着,如鱼得水。
  沈青泽摇着头笑了笑。
  他身后终于再也没有一个人了,缓步走下一层层阶梯,如愿看到了自己那熟悉的青色纱帐。
  灰衣小厮见到自家爷,露出了一抹微笑,道:“爷,走吧。”
  沈青泽弯腰,踏上了马车。他闻到了马车内熟悉的香气,那是特意从京都的寺庙求来的安神香。
  闭着眼,夸赞了一句:“这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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