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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庶子难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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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辈子,作为庶子的庶子,虽然不知道嫡母还会不会有自己的亲生儿子,但与其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未来,不如自己努力争取出人头地。这样就算到时候杭氏有了嫡子,哪怕以后分家,至少他也能撑起门户,而不是眼巴巴的靠着那么点分得的遗产过活儿。
    张绣也是现在才知道,坑爹的遗产分配,嫡长子居然能分七成,剩下的就是其他儿子分,如果还有嫡子,庶子能分的更少,庶子净身出户在大盛朝比比皆是。
    张绣不希望这种凄惨降临到自己身上,就必须现在开始努力,他又不是真正的五岁小孩子,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再说张谦也怕他小小年纪用功太过熬坏了身子,给他布置的功课并不多,张绣更多的时候是锻炼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然后看一些史学律法游记之类的,这些很实在的东西,不论什么时候多准备总是没错的。
    就在张绣埋头苦读的时候,张谦却接到了一个又喜又忧的消息,他谋求外放的折子准了,这是喜,但不是什么平安和乐的地方,而是西北苦寒的安定府。
    安定府是大盛最靠西的一个府,且西临朵颜,北面鞳剌,朵颜十三卫,鞳剌二十四部,个个都是民风彪悍人人尚武,就连女人也是上马能拿枪下马能杀狼的狠角色,对大盛边界更是骚扰不断,镇守这边的一直都是靖王一脉。
    当初老靖王因为母亲出身低,在夺嫡中倒是没受什么波及,但老皇帝也就是太宗退位前下了诏书,皇八子封靖王,藩地哈密、赤鹰、克古三卫,这三卫隶属于安定府,但是却跟安定府毫不相干,等于把安定府给划出去了三分之一。
    谁都知道当初老靖王是被太宗皇帝给放弃的,就差没明说你守着那地方以后就不用回来了。
    老靖王也很光棍,反正都是他的封地,严格来说安定府出了城门走不到两里地就是靖王的地界儿了,老靖王偏偏把王府建在了安定府的正对门,像是故意要和他爹太宗怄气一般。
    时间长了靖王府周围也形成了城镇,渐渐的和安定府不分彼此,甚至两边的人可能出门砍柴都会打招呼。
    可惜太宗皇帝不知道,否则估计会从皇陵跳出来骂这个不孝子。
    继位的是老靖王的三皇兄,新皇帝对这个皇弟的胡闹一笑了之,于是就形成了现在这种错综复杂的局面。
    每个来安定府上任的知府都必须拜会老靖王,但每个都呆不久就被靖王一脉给弄的灰头土脸,还好靖王一脉有分寸,也安分。
    朵颜和鞳剌扰边基本都是靖王府出兵镇压的,这边的驻军那就是靖王府手里的一杆枪,指哪儿打哪儿,安定府根本就指使不动。
    这鬼地方谁都不乐意去,可惜张谦不知道谁跟他不对付,偏偏把他给弄到了那里,调令已经下来,十日后就要启程,现在连找门路换都来不及了。
    张谦这里长吁短叹着让家人收拾东西,皇宫里皇帝大发脾气。
    张谦是他看中的人,想当年少年进士意气风发,写的试卷不仅锐意十足而且言之有物,非常合当时还年轻的皇帝的心思,虽然是二甲二十八名,但谁都知道张谦被人顶下去了,一个伯爵府在京城实在算不得什么,有的是比他家更权贵的人家,更何况,张谦不过是个庶子。
    皇帝原本只是觉得这人是个干实事的,谁知这人有点本事居然什么岗位都能胜任。
    皇帝看磨砺的差不多了想把他外调锻炼几年好以后给小太子当左膀右臂,谁知道却被人偷梁换柱给弄到了那鬼地方。
    皇帝眯了眯眼,最近有些人蹦达的厉害,看来这几年他不动手,所有人都忘了他这皇位是怎么站稳的,有些人,该动一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边也有错,修了。
    
    第5章 第四章(修)
    
    张谦请求外调的事情瞒的很紧,就连杭氏也不过是听他长吁短叹了几句不得志什么的。
    所以张谦说的时候所有人都傻了。
    杭氏抱着女儿张素馨的手一松,女儿差点掉地上,赶紧把女儿塞给一边的红杏急声道:“外调?老爷,这从何说起啊?咱们在京城里不是好好的么?”
    张谦打起精神叹道:“我在京里十六年,也不过从从七品熬到了正五品,眼下大哥那边不安稳,为了你们母子安全也为了给孩子们博一个前程,不得不如此,还好,那地方还不错,咱们到了那边会很轻松。”
    张谦这话说的假,安定府那边算是最不安稳的了,只不过边防驻军都在靖王手里,知府插不上手才显得清闲。
    于氏是标准的古代妇女,一直恪守自己的本分,身为侧室从来不嫉不妒不吃醋拈酸不乱出头,对正室夫人也一向恭敬,这种场合她一般是不吭声的,在她看来,老爷去哪里她就跟着去哪里,只要谁也别动她的心肝儿她就能一直安分守己下去。
    杭氏心急如焚:“哎哟这可怎么办?再有十天就要走了,咱们东西都没收拾,怎么来得及?老爷怎么也不早点说一声?咱们也好安安心心的收拾东西。”
    张谦苦笑:“我都不知道这调任状来的如此之快。”他原本还以为至少得拖上个两三个月呢,这不是一贯如此吗?可他的调令不到二十天就下来了,本来从容的时间硬是被赶成了鸡飞狗跳。
    张绣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父亲,您外放的是哪里?”江南、塞北和岭南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啊亲。
    张谦拖了又拖不肯说就是怕妻妾担心,没想到张绣直接就问了,一方面对他戳破自己用心有点生气,另一方面又欣慰于他能抓住重点,这种后继有人的感觉,怎么就这么爽呢?
    “是安定府,有靖王镇守,不用担心那些塞外蛮子。”
    安定府已经到了关外,这是只要识点字懂点尝试的人都知道,那些官员夫人更是清楚。
    所以杭氏一听直接就软了身子,就连于姨娘都有点动容,张绣更是直翻白眼。
    他这段时间翻书不少,虽然没有找到地图——没有且不说就是有也未必看得懂——可是字里行间的了解的也不少。
    现在的靖王就和明朝的燕王朱棣差不多,在自己藩地拥兵自重,而且武力极强,按道理来说皇帝对这样的藩王应该都很警惕的,但奇怪的是,历任皇帝对靖王一脉都放心的很,最多就是派个知府去稍微牵制一下,但谁都知道不过是意思意思,在那边还是要听靖王的。
    杭氏其实是个很坚强的女人,但再坚强不代表她就愿意一家子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冒险,不过这种愤怒憋屈她不能跟任何人说,就连自家爷们儿也不能说,虽然张谦没有明说,杭氏看的出来,张谦也很郁郁。
    张绣人小没有发言权,于姨娘更是一声不吭的回院子开始收拾东西,顺便帮杭氏收拾整理,该变卖的变卖,该入库的入库,这么大的事,偏偏所有人都是一片愁云惨淡。
    这些都跟张绣没关系,他太小,目前能做的就是看自己需要带些什么,然后继续学习放松锻炼,张谦这十天就呆在家里,父子两个相处的时间多了,父子感情倒是更上一层楼了。
    张谦要外调的消息传的很快,张谦上午回来,下午就有人杀上了门。
    张谧张谵一得到消息就冲到了张谦府上,张谵还小,人还在门口就嚷嚷起来了:“三哥,你不是说是你自己请求外调的吗?怎么就请了这么个破地方?鸟不拉屎不说,一不小心连小命都丢了……嗷,痛,张谧你个混蛋。”
    张谧收回自己的扇子笑眯眯道:“叫六哥,还有,绣哥儿看着呢,咋咋呼呼的没一点长辈样子。不过三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张谦头痛的看着这两个小弟弟:“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张谵抚着额头气哼哼道:“我们不来你就走了,哼,还兄弟呢。”
    “……”张谧又敲了他一记笑的无奈,“好了你就少说点吧,来绣哥儿,到六叔这里来。”
    张谵怪叫道:“才不要去你那里,你个大尾巴狼。好绣哥儿,来小叔叔这里,别理你六叔,他就个混蛋,嗷~张谧~”这是又挨了一记。
    张绣笑嘻嘻给他们行礼然后躲到了张谦身后,从他旁边探出脑袋看这两个小叔叔就是不吭声。
    记忆里这俩小叔叔和父亲张谦关系很好,这俩人没事儿就上张谦家里来玩,最喜欢逗张绣。
    之所以这段时间没见,是因为这俩人都在溪山书院念书,且张谧明年正准备下场,没时间玩闹,不过每月一天的休息大半时间却都耗在了张谦府上。
    其实张绣觉得很奇怪,一般大家族子女多的多半你争我斗,虽然不至于你死我活,但看不顺眼下绊子的也比比皆是,张家虽时有看不顺眼的,但下狠手的倒没有。
    不过张家兄弟也不是铁板一块儿,而是相互抱成团,像老大张谚和老五张诺因为是一母所出所以就特别亲密,老二张谨和老四张译就是各成一派,剩下的老三张谦老六张谧老七张谵,因为各种原因不是不受宠就是被无视,这仨就抱成了团儿。
    张谦比他们两个大得多,尤其是老七张谵,老七是老伯爷酒醉之后一夜风流留下的,生母不过是个伺候张谦母亲的粗使丫头,他出生的时候张谨都十九岁成家立业了,现在也不过才十五岁,对这小弟弟也就多照看了点,而他的生母,就是老伯爷死了都没给个名分。
    而老六张谧,生下来就没了母亲,磕磕绊绊能活下来算他命大,后来也是张谦偶尔看他被别的兄弟欺负连哭都不知道哭只知道要吃的心下不忍自己接管了小家伙,就被个小尾巴黏上了,那时候张谦刚参加完殿试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许是耳濡目染或者幼时经历太过刻骨铭心,总之这俩小家伙也挺有上进心,跟着张谦读书写字。
    不过分家后张谵还小也未成家,自己和生母苗姨娘住了张谦家后面一个三进的小院子。平时有事都是找三哥的。
    至于张谧,跟张谦也不过隔了两条街,离的都不远,不过这人心气儿高,且自认短袖不想祸害人家女孩儿,至今连个伴当都没有,家里也只有一个管家一个厨娘一个书童,其他的都拜托给了三哥张谦。
    至于其他的,张绣连脸都想不起来所以不提也罢。
    张谵一看张绣那小样儿就嘿嘿直乐:“哟,生了一场病倒知道害羞了,以前的厚脸皮呢。”
    张绣冲他翻了个白眼又躲回了张谦身后。
    才不是害羞呢,不过就是突然受到这么多人关爱有点不适应不好意思而已,才不是害羞呢。
    张谧一打扇子遮着嘴巴先冲张绣抛了个媚眼然后又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张绣打了个冷战,不是听说这个六叔小时候很苦逼咩?怎么长大了这副妖孽的德行?这根本不科学好吧!
    张谦轻咳了一声,那两个立刻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仿佛刚才小动作不断的不是他们。
    见两个弟弟都收敛了张谦才摸摸张绣的小脑瓜儿柔声道:“爹和两位叔叔有事要说,绣哥儿自己玩去好不好?”
    “好。”张绣脆声应到,随手拖了一本书出了书房,过了门槛的时候他猛然扭头,张谵正偷偷冲他挤眉弄眼,张谧又在妖孽的笑,这个骚包。
    张绣心里一乐,立刻把书往膈肢窝一夹,拉着眼皮扯着嘴角翻着白眼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抬腿就跑。
    没跑出多远就听书房里传来喷笑声咳嗽声还有哀哀的求饶声,张绣心里得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小孩儿报仇转眼之间,让你们取笑我调戏我,哼,咱有亲爹咱怕谁。
    书房里张谵眼睛瞪的圆圆的结巴道:“这这这,三哥,这是绣哥儿么?绣哥儿不是变乖了么?”他娘说的,绣哥现在可乖了,会端茶倒水会嘘寒问暖,还认真读书认真锻炼,别提多孝顺了,他还以为张绣转性了不调皮了呢,哪里知道在这里等着他。
    张绣不在了,张谧也不装样了,懒洋洋道:“就你这傻子会信这种鬼话。不过绣哥儿变化确实挺大。”要搁以前早就被他惹哭了。
    张谦既想显摆又要强忍得意,难受的不行,压抑着心中的高兴摆手道:“哪有什么变化,不还是那么调皮捣蛋?不过倒是知道自己念书了,也不像以前那么贪玩。生了一场病倒是懂事多了。”
    张谧笑道:“三哥你要是高兴你可以笑出来的,我们又不会取笑你。”
    张谵有点想不通:“生场病就开窍了?那我也生场病去,绣哥儿是落水了是吧?回头我也冷水里泡会儿。”
    张谵不是不知道上进,但比起念书念的头疼,他更喜欢舞刀弄枪,读书人的那些弯弯绕绕他搞不来,他更喜欢武人的直爽。
    张谦脸色一沉:“胡闹,好好的念你的书,要是下次生员还不过,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张谵的脸顿时皱了起来,张谧嘻嘻嘻,张谦就把枪口对准了张谧:“还有你,你也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动作。”
    张谧:“……”
    张谧真是躺着也中枪,他是冤枉的有木有?那是他比较倒霉好不好?
    谁教老伯爷过世守了三年孝,结果那一年乡试刚过,又要等三年,这是时运不济不关他的事好不好?否则他也和他三哥一样十八岁就是进士了好不?要知道他可是瞄准了探花这个位儿的。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老五叫张诺,不是张译。
    张家七兄弟:老大张谚,老二张谨,老三张谦,老四张译,老五张诺,老六张谧,老七张谵。
    张家四姐妹:大小姐张晴,二小姐张晚,三小姐张映,四小姐张晓。
    以后张家人物再出现的时候会把具体的排序发出来。
    
    第6章 第五章
    
    张谦为人不错,虽算不上八面玲珑,大面上却还可以,很是交了几个不错的好友,这几天频繁的参加这些好友们给他举行的饯别宴,剩下的时间就是叮嘱两个弟弟,督促家里收拾东西,看着小儿子念书。
    转眼之间就到了离开的时间了,来送行的除了几个知交好友和几位同僚,就是两个弟弟,六弟张谧没了以往的笑容,一张漂亮的脸蛋绷的紧紧的,小弟张谵已经哭的稀里哗啦了。
    张谵出生的时候张谦已经成亲,之后自己又一直无子,可以说是把张谵当成儿子养的,感情深的很,这不,张谵已经嚷嚷着要收拾行礼跟他三个一起去永定府了,好歹被张谧拦住了。
    张谦走前亲自去拜访了先永宁伯他大哥张谚,张谚只说了一句好好干就再没了别的。
    就连今日送行,其他兄弟也不过是派了管家下人送了些银子做程议,加起来有两百辆左右,不过张谦也不在乎就是了。
    张谦此行其实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了,历任永定知府,虽然没死,但都被折腾的没了雄心壮志,有的还被搞的家破人亡,否则也不会人人对这里比如蛇蝎。据说还有的老婆孩子曾经被抢走过,虽然后来又被救了回来,到底留下了伤痕无法再正常过下去。
    张谦不迂,但天生有点执拗,否则也不能在张家那样的地方出人头地还做出一番成绩来。
    他觉得如果他最后也落得那样的下场,还不如死了算了。
    看着那些兄弟好友,只觉得此次一别大概要到黄泉才能相见了,甚是伤感。
    渐行渐远,直到看不到远处的身影,张绣才从马车里爬出来,张谦骑着马正好在马车边,看到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教养的东西,临别都不知道给你各位叔伯见礼,这么多年白教你了。”
    张绣撇嘴:“我明明有行礼,只不过没说话罢了。再说了,反正要走,说那么多干嘛?越说越舍不得,当断不断,别弄到后来小叔叔真的跟来你又后悔。”
    张谦都气笑了:“小王八蛋,这是谁教你的歪理?”
    张绣嘿嘿笑:“爹啊,我识字可都是您老教的诶。”
    张谦顿时一噎,刚想抬手揍张绣,就见这小子手脚并用灵活的爬进了车里,忍不住摇摇头。
    这孩子倒是天生的洒脱,只不晓得会不会是天生的薄情,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对这孩子心性的引导。
    永定府地处西北,民风彪悍,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比比皆是,且因为经济不够发达,就连文人也少的很,在中原诸人看来,简直就和方外没礼教的蛮子差不多。
    小孩子心性不定,张谦很怕这唯一的儿子到了永定府贪玩坏了性情。
    张绣当然不是薄凉,他可是好好的给两位叔叔送了一份好礼呢,嘿嘿,要是到时候不见了,他就有借口要好处了不是吗?
    张绣一路上东张西望稀奇的不行,见到什么都要大惊小怪一番,后来于姨娘都受不了让他去找小妹妹玩,杭氏专心看护宝贝闺女,路上还要注意各种安排,忙的跟陀螺似的,已经够糟心了,哪里还有空看张绣这个宝贝蛋?于氏张绣又被杭氏推给了张谦。
    张绣看见什么都要问,人家拔草要问浇水要问,看到树要问看到草也问,有时候还会问一些比较深沉的话题,比如在路上临时歇脚的时候就捡起一堆树叶,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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