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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的包子在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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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就是。这景王可真是痴情啊,从前就对小青衣不一般,如今还真是娶回去啦?!”
  众人顿时都看向那个最后说话的人,那眼神好像都在怪他不会说话一样,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人仿佛也觉着自己说错话了有些讪讪地缩了缩身子。又有人劝道,“小丘啊,这人不会说话你就别理他了!”
  有个小厮上前来,在张小丘耳边说了句话,张小丘向众人道了谢,便抱着球球离开了。
  那小厮领他上了顶楼见了天南阁主,天南阁主端坐在那,隔着面具张小丘也能发现他一脸严肃。
  张小丘心道这天南阁主真是好大的谱,圣旨来了竟也敢不出面。
  球球一见到天南阁主,从张小丘怀里挣扎着下来,迈着两条小短腿嗒嗒地便跑了过去,三两下就爬到了天南阁主身上,胖胖的小身子还在天南阁主身上蹭了蹭,糯糯的声音道,“阿爷抱,阿爷抱!”
  天南阁主浑身僵硬,仿佛从来没抱过这么软这么小的孩子似的,浑身手脚都不对劲。
  张小丘满头黑线,心道这小子的自来熟功夫也是无敌了,见谁谁谁都这么自来熟,连这个浑身冷得要命的天南阁主都能这么黏黏糊糊地叫阿爷,一年上头也没见过几回,真是佩服自己这个儿子的功夫了!
  张小丘随意地坐在了天南阁主前面,要说他以前还对天南阁主有几分敬畏之意,后来与他打交道的次数越来越多,这天南阁主浑身除了冷了点,在他看来也是个好人,便也没觉得啥了。
  张小丘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干道,“阁主找我何干?!”
  天南阁主有些冷有些浑厚的声音道,“圣旨的事我已知晓,三皇子也派人与我传了信,说七日内便要迎你过门。若是,”天南阁主顿了一下,“若是你不愿意,可以不用嫁给三皇子。”
  张小丘将杯子顿在桌上,“皇上下了圣旨,难道我还能不干?!”
  张小丘只是随口一问,哪知天南阁主倒像是认真思考了一番道,“小丘你若不愿自可以不嫁给三皇子。”
  张小丘心里生出点奇怪的感觉,头次怀疑这天南阁主是啥身份了,竟这般有底气,就连他的声音也不禁怀疑起几分,觉着这声音听着很有可能是腹腔共鸣的,并非真声。
  但他瞧他那股子认真,也不禁认真思考起天南阁主的提议来,可是真正仔细一想,他心底竟对嫁给三皇子是有几分欢喜的,真让他拒绝,他倒有些不愿意。
  张小丘还未开口,天南阁主道,“既如此便罢了,如今你已长大成人,你爹也管不了你了。这几日你没功夫,你爹也要为你张罗,球球便放我这呆几天罢。”
  张小丘有些张口结舌,这又是哪出跟哪出啊,啥时候天南阁主还爱给别人带起孩子来了!可他还来不及拒绝,便被进来的兰师傅请了出去,那小家伙没良心的见他走了也没哭闹着赶脚要跟着他走。


第26章 成亲(又见双更)
  这几天阁里都没再给张小丘排戏了; 他爹心里虽然一百个一千个不情愿,但也像没了辙一样,整天黑这个脸指挥着家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仆人布置起来。张小丘家里虽然不大,柳年也没心思嫁儿子; 但毕竟真要成亲了也是个大事,真要张罗起来七天完全不够用。
  每天都有景王府的彩礼箱子送进来,专门腾出几间屋也不够用,院子里也堆了好些。上好的楠木红木柜子,成百上千匹绫罗绸缎; 金银珠宝也好几箱,还专门有好几样压箱底的,是些专门给男子的佩饰; 连凤冠霞帔也有好几副; 除了一副是寻常女子用的,其他几副都是特意做的男子的样式; 有盖头、没盖头的都有; 凤冠或是男子白玉冠的也都有。
  张小丘瞧着这一副副彩礼,就像瞧到了那个本高高在上的景王; 却像个大男孩一样什么都拿不准,什么都得拿给他过目一样; 但成亲前景王也没法来找张小丘; 只能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法子一骨碌塞了过来; 什么都随张小丘自己挑; 随他自己喜好。
  到了成亲当日; 张小丘还是将小家伙接了回来,抱着小家伙上了花轿。这天简直比景王凯旋归来之日的热闹场景也不遑多让,尤其张小丘家本就在普通的市集巷子之内,周围都住着许多平头百姓,巷子也不是很宽。
  这天巷头巷尾挤满了人,爆竹挑在墙头噼里啪啦好不热闹。张小丘家门口摆了个火盆,他是男子,又没个兄弟姐妹,自没被背着上花轿,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小家伙一起上了花轿。
  围观的百姓尤其是上了年纪的都倒抽了口气,一个个交头接耳道,“这上花轿的新人怎好脚上沾尘啊!”
  “还抱着儿子上花轿啊!这世道啊,真真是什么都有了!”
  “大伯啊,这你就不懂了,规矩还都不是人定的,这规矩再大,能大过人家景王自个愿意么!”
  围观的百姓摇头的点头的都有,浑像是自家有个红白喜事一样。
  远远高处伸出的一角屋檐上,立着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影,身长玉立,白衣飘袂,身后的屋顶上跟着一个身穿黑衣短打的侍从。
  那白衣男子带着一副面具,身后的侍从恭敬问道,“阁主,真让公子就这么嫁给三皇子了?!”
  只听天南阁主微微叹了口气,道,“天师卜算合该如此,你我又有何办法?!”
  黑衣侍从恭敬应了声“是”,便再不发一言。
  许是这个日子实在特别,天南阁主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对谁或者只是自言自语道,“转眼小丘就长这般大了,若是兄长能见到今日,定会欣慰。”
  只听柳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养了这么大的儿子,就这么嫁人了,还是跳的火坑,就算主人在世,又有何好欣慰的!”
  天南阁主无奈苦笑道,“柳芽,天师的卜算就是天神的旨意,你我都是没有办法的,更何况,小丘自己也愿意。”
  柳芽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冷冷道,“你们都对小丘太残酷了!”说着便隐去了身影。
  “主人?!”
  “算了。小丘是柳芽养大的,他心里难受是自然的。随他去吧。”
  八抬花轿,十里彩妆,迎亲队伍特意绕了大半个京城才到了景王府。和张小丘家挤满了围观的百姓想比,景王府热闹的人头攒动也不遑多让。朝廷里的文武百官只有少数冥顽不灵的不齿三皇子取了个戏子作男妻,没有来捧场,除此之外,其他几乎都来凑了个人头,更甭说还有那么多与三皇子出生入死的将士。
  不过还有像赵能陈昱几个心腹,被皇帝打发离京去驻守边郡,也无法擅离职守来参加。
  景王的高头大马停在了王府门口,他本想将张小丘从花轿里抱出来,可张小丘嫌太丢人了,自己在玄溟掀开轿帘后便抱着小家伙走了出来。
  小家伙大概也意识到今天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很是乖巧,一路也没有掀开轿帘四处乱瞧。但十里彩妆绕着大半个京城转一圈也是不短的时间,再加上小家伙又有些紧张,便竟睡着了。
  待张小丘抱着睡着的小家伙出花轿时,那些文武百官的反应比那些百姓更夸张。在他们看来,张小丘带着儿子这么明目张胆地进门,简直比三皇子本身娶了个男妻这件事还难以接受。
  成亲婚礼上赵老将军坐在高位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玄溟和张小丘与赵老将军敬了茶。赵老将军倒没有嫌弃外孙娶了个男妻,眉目间喜笑颜开,给张小球送了一对传下来的玉镯,给球球也送了一个长命锁。
  连赵老将军都接受了张小丘,其他人倒也无话可说了。只是小家伙一直跟在他爹身边,像个小金童一样,刷满了存在感。见了礼张小丘便带着球球回了新房。
  只剩下张小丘一人和球球呆在房间时,毛鸡才显出形来。才短短不到一月,毛鸡便比以前长大了一圈不止,看着愈发毛茸茸圆滚滚的。毛鸡才显形,小家伙一下便将它扑在了怀里,胖乎乎的小手揉着捏着,嘴里叫着“毛鸡、毛鸡”,分外想念的意思。
  毛鸡挣扎着从小家伙的魔爪中挣脱出来,头顶的毛都凌乱地翘了起来。
  张小丘惊奇地道,“毛鸡,这几天你怎么比以前长大一圈不止了?!”
  毛鸡从张小丘怀里掏出那块玉来,道,“平日你收集到愿力后,我隐身或休眠时都栖身到了这块玉里,那愿力在这块玉里循环一番后变得更为纯净,被我吸收得也更多了。”
  张小丘将玉拿到手里对着窗子透过的光线照了照,有些迷惑道,“这么神奇?!景王殿下手里的玉真是不一般。”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身新郎喜服的玄溟进来,毛鸡“嗖”地一下钻进了玉里,张小丘也不知道不好意思什么,一下也将玉收进了怀里。本来抱着毛鸡的小家伙见怀里一空,愣愣地看了看自己的爹,问道,“爹爹,爹爹,**?**?”
  张小丘看了看玄溟,有些尴尬道,“王爷不用招待宾客吗?!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玄溟身后跟着的侍女颜色见的将张小丘身边的小家伙抱出了屋,小家伙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有些不想走,被张小丘哄了几句被带着离开了。
  玄溟上前坐在张小丘旁边,将张小丘的喜服与自己的喜服郑重地系在了一起,才解释道,“外祖父已经离开了,其他也再没有需要我招待的宾客了,此时此刻,还有谁比你更重要?!”
  张小丘瞧着玄溟那副郑重其事又隐隐带些挑逗的样子,心脏控制不住地砰砰跳。自从那天一场迷迷糊糊的大梦后,再看到玄溟,心里的感觉仿佛又不一样了些,那些以往的事他仍是都没有想起来,可是那种感觉,却像是再熟悉不过了。
  只是这种感觉,也并不是很好受。
  他的心骗不了他,他的记忆,却是再也不记得了的。
  没有过去与记忆但又刻骨铭心的那种感觉,让他迷惑不解、难以抵抗却又缺乏了安全感。
  大概是就算再刻骨铭心,也需要记忆与再清楚不过的认识来确认。
  玄溟揽着他,从不远的喜桌上倒了两杯酒,递给了张小丘。
  张小丘接过酒,眼中带着明显的迷惑,问出了他一直想问却没有机会问出口的,“景王殿下,为何皇上会一道圣旨给我们赐婚?!”
  玄溟像是被他的那个“我们”取悦了,带着明显的笑意道,“那日宫宴上我向父皇求来的,”说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可是用我本来该得的封赏换来的。”
  “什么封赏?!”
  “五座城池吧?我也记不太清了。”
  张小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皇上,皇上怎么会同意呢?”
  “当时他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是他的不同意也不过是为了皇室所谓的脸面而已。皇后和太傅却是再巴不得我娶你作王妃了,娶了男妻没有后嗣,即使我战功再大,也是继承不了皇位了。在皇后和太傅的决心面前,父皇的那点为了皇室脸面的想法自是有一百个理由来说服他。而且为了以免夜长梦多,更是越快越好,七日内便完婚了,连纳采、问名六礼都来不及。”
  “不过正合我意,要这些繁文缛节作甚,早日将你娶进门才是最重要的。只是委屈你了。”
  张小丘心中不禁隐隐有些心疼的感觉,被父皇忽视、被皇后忌陷的玄溟,此时在他眼中仿佛变成了个没人疼小孩一样。看着张小丘眼里流露出的意思,玄溟心中暗喜不负他在这装可怜,其实皇帝皇后对他如何他早就不放在眼里了,再怎样闹得天翻地覆也比不过这人眼里的一点心疼,比不过他的一句愿意。
  为了他,他愿意把整个天下捧到他眼前,冒天下之大不韪又如何。
  映着满日霞光,两人脸上带着微醺的飞红,喝下了应许一生一世的交杯酒。


第27章 。27。花烛夜
  交杯酒只是杯度数并不高的清酒。
  玄溟凑上前吻到张小丘唇上; 最初只是轻柔如三月的春风细雨,渐入佳势玄溟的气息也粗起来,猛然转为狂风骤雨,将张小丘猛地揉在怀里; 想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近似撕咬般猛烈地亲吻起来。
  张小丘只觉意乱情迷,头脑像沸腾的岩浆一般。玄溟利落地解掉了他的喜服,铺陈在喜榻之上,看着眼前身着白色里衣的人躺在红色的喜服之中,衣衫青丝凌乱; 绝色容颜上绯红,直让玄溟整个身体充血一般沸腾,此时此刻; 一生仅此一次。
  他顺势半压在张小丘身上; 修长的手指向他身后那处探去,却只觉身下那人像突然稍微清醒过来些; 浑身一僵。
  玄溟就着姿势呆立了片刻; 一会才无奈般微微叹了口气,俯身将张小丘抱入怀中; 带着歉意道,“是我太心急了。”
  张小丘不自禁回抱住他; 心中却是微微松了口气。他不否认他对眼前这人怀有挺大的好感; 尤其在那场大梦之后; 对眼前这人本能溢出的感情他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可越是如此; 他心中越是恐慌; 他不知道他忘记了什么,不知道过去到底发生什么,如果万一、万一有什么他所无法猜测到的事情。
  尤其他还以为自己是个雏,这样的时候有些僵硬在所难免,他并没有准备好。
  玄溟也没有勉强他,将他抱在怀里长舒了几口气,却是悉心轻柔地给他去掉了冠冕,除掉了喜服,就那么将他拥入怀里纯盖被子睡了一夜。对于玄溟来说,他心中已经十分满足了,毕竟和过去的三年相比,此时此刻已宛如天堂般。即使不是真正的**一刻,也并非多大的憾事,只要这人在他怀中便足矣。
  但对后来想起的张小丘来说,简直快要悔青了肠子。人生只此一回的洞房花烛夜啊,就因为他一时的些微抗拒之意,他就只能和他家男神纯盖被子睡觉了,事后每每想起,张小丘都直捶胸顿足。
  两人都是年轻体盛,本以为相拥而眠擦枪走火实在憋得难受,肯定会难以入眠,不料两人相拥而眠别有一番温馨满足整晚倒睡得十分好。次日清晨的光线透进来时,两人早早的醒来收拾洗漱一番,得入宫与皇帝皇后请安了。
  张小丘与玄溟系上玄色礼服的盘扣,又给他整了整衣领衣襟,随口问道,“球球需要一道入宫吗?”
  “我倒不怕与父皇皇后找不自在,但球球还小,父皇皇后一时不喜,怕委屈了他。”
  张小丘颇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他也不想他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疼着的孩子受啥委屈,就算是皇帝皇后也不行。
  玄溟瞧着眼前人给他整理衣服顺眉顺眼的模样,有身着一身白色暗绣云纹礼服,好看得紧,心中喜爱满意得不行,捧着张小丘的脸在他额上脸上亲了好几口,越亲越有些意动,拉着张小丘的手到自己下面,坏笑道,“娘子太可口,相公有些情难自禁。”
  张小丘哪料到眼前这人就过了一夜脸皮就这么厚起来,又羞又臊,新人进宫面圣也是大事,玄溟瞧他那模样,也不再闹他了。
  两人早早进了宫在崇阳殿候着,可是等了好久也没见着皇帝皇后的人影。玄溟心道是吃了闭门羹了,其实若是他自己,他是完全不想理会他那所谓的父皇还有便宜的母后的,可是只要干系到张小丘,他都不愿这人落了一点别人口舌,他想为这人做到最好,即使自己不喜不愿。
  可是没料皇帝皇后竟然这么懈怠张小丘,连见也未见,他心里不禁怒火中烧。
  玄溟拉着张小丘就想离宫,张小丘拍了拍他手,示意他耐性点。
  殿里守着的太监低眉垂目,仿若视他们为无物。
  好在过了稍许终于来了个大太监,那太监阴阳怪气满脸假笑道,“哎呀,景王景王妃对不住了,圣上今日身体抱恙,没法接见二位了。皇后娘娘去看望生病的八皇子了,也没法喝景王妃的茶了。汪公公让小的来传个话,烦请二位回府吧。”
  玄溟周身低气压,脸色黑沉如水,眼看就要发作,张小丘赶紧上前与那太监塞了点好处,好言好语道,“有劳公公传话了,还望陛下保重身体为宜。”说着赶紧拉着玄溟离开了王宫。
  那太监作势道,“谢谢景王、景王妃!”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那太监直起腰来,将手中的拂尘一甩到臂弯中,不轻不重带着些不屑地哼了声,转身也离开了。
  未料回去的路上却遇到了太子、四皇子与六皇子一行,玄溟领着张小丘见了礼,太子笑道,“恭喜三弟、三弟媳,”说着又瞧了一眼张小丘,“呵,三弟媳真是好模样,三弟也是得偿所愿了。”
  玄溟眉头一皱,转开话题道,“不知道太子殿下与几位弟弟从何处来?”
  四皇子替太子答道,“太子殿下和六皇子方才与皇后娘娘请了安。”
  张小丘不禁面色一僵,玄溟注意到他神色,匆匆敷衍了几句,带张小丘离了宫。
  离皇宫的马车上,玄溟摸着张小丘的脸道歉,“都是我不好,与父皇皇后请安也是件无关痛痒的事,委屈你了。”
  玄溟的手掌指腹都结了层厚厚的茧,摩挲在张小丘脸上有些微痒,这姿势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他一脸无所谓道,“不见才好,我还不喜欢跪呢。”这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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