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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男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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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夜,月半弦。
    一道黑色的人影,慢慢在山道行走。
    待赵毅风找到竹楼,就看到月光晕染下的小楼安静的没有一丝人声。
    模糊中看到牌匾处的字——落英阁。
    落英阁!
    那是抚国公府的一抹绯红圣地。他忘不了过去吗?
    赵毅风推门进入,“吱呀”一声,待他还没反应过来,眼边急速飞过碧玉的色彩,疾风擦过,面颊留红。
    男子出来,白衣墨发,把玩玉箫,笑道:“来人都不知敲门吗?”
    谢易牙适时而来,点了蜡烛。
    一灯如豆,满室清辉。
    清雅男子静坐,“殿下这品行,实非君子所为。”
    赵毅风阴沉着脸,掀衣就坐,“本殿难得来一次,就要被清玉这样对待吗?上次是胸口,此次是脸颊,本殿不知下次是哪?”
    江玉树此刻没有抬头,只是静静的听他说。
    他来回摩挲玉箫。眉见樱红妖冶欲滴。白皙的脸被打上暖暖的色彩,说出的话却似秋日寒风,“殿下不用君子之道,也休怪江某不用寻常方法对待。”
    赵毅风哑然,转头间看着谢易牙一脸不欢迎的表情,还有满脸的嫌弃。
    “清玉,这孩子……”
    “江某收留的孤儿。”
    赵毅风松了口气。
    “清玉,不知上次在哲蚌寺说的可算数?”
    ——玉箫入心,前缘尽消,过往不究。
    江玉树眨了眨眼,睫毛盖住眼眸,淡然道:“当然!”
    “过往,江某早就忘了。殿下呢?人生苦短,何苦执着过去?”
    赵毅风看不清他眸中变化,不知他心里真实想法。浅笑道:“本殿政事繁忙,何曾记得?本殿也忘了。”
    静默一刹,安静须臾。
    忽的,
    两人默契一笑。
    谢易牙看他们越聊越欢畅,终于抑制不住,“公子,天色已晚,您早些安歇。”
    赵毅风一记眸光扫过,这孩子是在下逐客令。
    “刁孩儿,本殿与清玉说话,也是你可以插话的?”
    谢易牙感到那一抹阴狠,被吓着了,当即大哭,“公子,你看,他欺负人。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易牙!不可胡闹。”男子劝喝。
    “公子……”
    江玉树面若寒霜,冷声道:“这是大皇子,你快来见过。”
    谢易牙心里不愿,却还是走近赵毅风身边作了一礼。
    “易牙年纪小,不懂事,殿下莫与他一般见识。江某感激不尽。”
    “公子,你别求他,要不是他,你也不会孤身一人,都是他的错。”
    谢易牙厉声反驳的话让两人尴尬。气氛一时凝滞。
    “谢易牙,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回屋!”他冷声。
    谢易牙看见赵毅风就不开心,而今又被江玉树喝斥,心里委屈。
    “公子……”
    “回屋!”斩钉截铁,不容反驳。
    谢易牙没好气的登了赵毅风一眼,心不甘的转身离开。
    屋中只剩下两人,一灯豆光,模糊容颜。
    江玉树先开口,“殿下,易牙失礼,是江某没有教导好。为此赔罪,特来罚酒一杯。”
    赵毅风吃惊。
    江玉树从不喝酒,可以说滴酒不沾。
    今次饮酒,实为破例。
    “好!本殿有口福,且来尝尝。”
    江玉树颔首,拾起玉箫,在屋中探寻一阵。就出了院门,朝着院中樱花树的地方去。
    玉箫向前探三探,江玉树掐指算着步数。步步向前。
    赵毅风本想牵了玉箫,也想告诉他自己去取,甚至还想开口给他指路。可话到口中又咽下,倔强如他是不会接受的吧?就像曾经凤和虚耗他身子时的坚持,江家颓败后他离去,不愿屈从的坚定,甚至在眼盲后依旧扬名天下的不甘。
    清玉,你是不会接受的吧?
    这一刻,赵毅风忽然有点看不清楚他,这个男人,他骨子里藏的究竟是什么?
    “清玉……”
    男子痴痴看着他,月色清寒下,白色的影子,孤寂而悠长。
    “找到了!殿下有口福了。”他浅笑转身,怀中抱着酒瓮。却未曾察觉到脚下的巨石。
    赵毅风察觉,“清玉,左脚边有巨石。”
    男子听后笑笑,“多谢!”
    “殿下,接着!”他伸手一抛,酒瓮飞过,朗气男子左手利落接过。
    赵毅风目睹着他用玉箫探寻,摸索,计算步数,一步一步,每一步都走的艰难。像个孩子般无助。
    他想去扶他一把,可是又不敢。
    两个人,一豆光,屋中坐。
    月光,摇曳,清辉。
    竹桌,竹凳,竹杯。
    樱红,翠竹。
    好酒。
    此情此景,如诗如画。
    赵毅风执杯,轻嗅一阵,好奇,“这是什么酒?香气清冽。不似寻常。”
    男子温和一笑,“殿下好本事,这酒是江某亲自所酿。名曰‘樱红纵’,所以说殿下有口福。”
    赵毅风眯眼,审视眼前的人,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尤其是他眉间的樱红,距上次见面,越来越深的颜色。
    好奇的话出了口,“清玉,你眉间樱红好似不正常。”
    清雅男子持萧的手一顿,身子一紧,旋即放松开来,恢复泰然。
    “樱红一点,不妨事。”
    赵毅风压下好奇,接着喝酒。
    “清玉,你这酒不错,本殿可否向你讨一坛。”
    江玉树怎会不知这人厚脸皮的程度,随即还口,“殿下,今日这酒是为易牙赔礼,多的江某没有。”
    这么难得的机会,赵毅风怎会放过。
    “清玉,你就应了吧。”
    堂堂的大皇子竟然耍起了无赖。
    江玉树静坐,衣不染尘,翩然淡雅。
    手指摸索着玉箫,“殿下请注意身份。否则,江某玉箫伺…候!”
    赵毅风收敛神态,随即嘴角一抹浅笑弧度,他好似有自己的思量。
    朗气男子执杯递给对面的男子,江玉树接过。
    两人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赵毅风是欣喜,前缘磕绊尽消。
    江玉树是放松,忘却压抑烦恼。
    酒到酣时,两人眼眸迷离,酡红覆脸。
    赵毅风迷蒙,摇了摇头,眼中却突然出现无数个江玉树的影子,他痴笑。
    “清玉,你喝醉了。”
    江玉树抬头,脸色微红。赵毅风不自觉的想伸手去触碰,却突然像触电般的缩回来。
    赵毅风,你疯了。你要干什么?他因为你失去了一切,你还对他有其他想法。你疯了吗?男子使力摇头,竭力是自己清醒。
    无奈,酒性太烈,眸光微漾。
    “清玉,你这酒霸道。想本殿酒量不差,可还是败下阵来。”
    江玉树浅笑,冷香浮动。
    “是殿下心醉了,红尘喧嚣。殿下心醉……”
    男子歪倒在桌上,“是啊,本殿醉了,因为一个人醉了。那个人让本殿醉了。”
    清雅男子没有回话,低头伏在桌沿。玉箫滚在脚边,隐隐可见丝丝血痕。
    赵毅风推他,“清玉,可是睡了?”
    没有回应。
    赵毅风苦笑,本着最后一丝清醒,“清玉,去睡了。”
    清雅男子没有吱声。
    桌上酒盏狼藉,桌边白衣胜雪,桌下玉箫静躺。
    赵毅风使力将他打横抱了,怀中的人没有挣扎。
    他,是真的醉了。
    抬步向内室走进,将人轻放。
    熟悉的人,熟悉的容颜,不熟悉的现在。
    他盯着榻上睡的深的人,轻问一句,“清玉,你恨过吗?”
    榻上的人睡的安静,长长的睫毛覆盖,像两只翩飞的蝴蝶。
    替他掖了掖被子,男子利落的撩袍离去,不见将才醉颜。
    待屋中没有了阴冷气息。
    江玉树猛的从榻上坐起。
    眼眸空洞的看着赵毅风离去的方向。
    回应他的只有黑暗。
    “恨过吗?”
    呓语一句,浅笑一声。
    何来恨呢?

  第48章 小桃红·知音

【卷二:琉璃劫——与君相逢】
    第零五章:小桃红·知音(修台词)
    夜,月华
    落英阁
    樱花树下
    月光下的江玉树
    樱花树下的清玉公子
    江玉树静坐在绯红中,摸着玉箫。
    玉箫通体碧绿,带着一点血沁。
    萧是乐器,也是凶器。
    看似美丽,实则会绽放血花。
    而此时,江玉树在吹箫,萧声可传心声。听的懂得人,或许会懂。
    箫声奏到低处,似风雨欲来,乌云蔽日。走到高处,一声空灵,若江河决堤之势,涛涛不停。
    拔音,狂风大作,风雪漫卷。转声,潺潺流水,泉水叮咚。复音,万马奔腾,千军横扫。落音,云卷云舒,柳暗花明。
    转势,绵延悠长、雨声叮铃。回锋,*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曲终,人心激荡。
    一曲萧音,江玉树心里万般变化。
    可赵毅风听出了里面深深的孤寂,落寞。
    离去的日子,他是怎么过的呢?是一直和萧声为伴,还是苦学一切,扬名天下?
    赵毅风苦笑。
    “殿下真是不走寻常路。”男子端坐,沉声讥讽。
    男子脸色一寒,旋即朗声一笑。
    “本殿也只是在清玉这不走寻常路。清玉也知本殿非寻常人。”
    江玉树低头没有回应,他在摸玉箫,如果看得到。江玉树真的不能保证会不会对这个不走正常路的男子下一狠手,赏他一玉箫。
    只见赵毅风侧身斜躺在竹楼旁的一棵翠竹上,翠竹被压弯了身…段。叶子散落一地。
    江玉树耳力甚好,怎会不知这人早就在此?
    “殿下,你若再不下来,翠竹就得折了。那是江某耗时一年种活的。你确定要毁了它?”
    他说的淡淡,声音很轻,可是却很凌厉,肃杀。似冬日轻寒的风。
    赵毅风回头看他,红色的发带在风中飘舞。眼前的人多了份剔透,还有坚韧。就像翠竹一样。
    “本殿下来就是,清玉也不用这样对待本殿吧?本殿远道而来,茶水未讨一杯,还要被清玉讥讽,本殿何其无辜?”
    清雅的男子冷笑,“殿下次次相见都非君子所为,还想江某用君子待客之道对待吗?”
    赵毅风剑眉一挑,笑的风流,“本殿也只愿在清玉这无赖。”
    无赖!
    放肆!
    “嗖!”的一声,清雅男子跃起,白衣翩飞,墨发飞扬。玉箫堪堪袭来。
    赵毅风怎会料到他说来就来,看来以后说话是要小心了。
    男子飞身,天女散花,玄衣烈烈,避开江玉树气势凌厉的招式。
    “清玉,怎的说来就来?本殿可有说错?”
    男子持玉箫的手不停,反转一周,又袭向赵毅风。
    赵毅风右手无力,麻木无觉,只能使出左手抽剑。大喝,“清玉,非要打下去吗?本殿不想伤你。”
    白衣男子冷笑,“殿下就如此笃定可以伤的了江某?”他说完,不待赵毅风反应,玉箫晃了人眼。
    再回首,
    玉箫在赵毅风脖子处。
    江玉树颔首,温和一笑,“殿下,得罪。江某今日不得已教殿下如何做君子。刚才多有不敬,承让!”
    赵毅风低头看了看脖子处的玉箫,伸手轻扯,“无妨,本殿许久未找到对手,如今清玉的萧对本殿的剑,美事一桩。刚才本殿未用全力,你我再比一次,如何?”
    清雅男子犹豫。思及与他争斗时他右半边掌力不似左边浑厚,好奇询问:“殿下,江某一直好奇一事。”
    赵毅风棋逢对手的喜悦,“清玉想知道什么,本殿知道的一定告知。”
    男子清雅一笑,暖阳撩心,“殿下的右手,似乎未使全力,可是陈年旧伤?”
    赵毅风身子一顿,眼眸大睁。
    他,察觉了吗?
    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试图提起,甚至握剑。奈何?无感无知,连冷与痛都不知道。
    忽然忆起,那时为了寻找曲沾。
    数十杀手,紧绕着他。
    毒雾喷洒在空中,看不清。窒息感袭来,他竭力斩杀一个个的杀手。
    身上无数的伤与痛充斥理智。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活着回去见他。
    那时,江玉树刚失去父亲。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证人。
    腹部一剑,肩胛一剑,膝盖多剑。
    每一剑都是要害,毒雾让他看不清,摸不到。
    凭着习武的底子撑着,他终是斩杀了所有的杀手。
    可,最后要死的那个杀手刺向他肩胛的一刀,萃了毒,不至于要人命,却会废掉肢体。
    习武之人,骨骼重要。
    毁了手,比毁了武力更吓人。半残不废,尤为耻辱。
    过往充斥,男子静默。
    “殿下……”清雅男子的一声唤,把他从思绪中拉回。
    赵毅风深情看了他一眼,平静道:“沙场征战的老伤,将养就好。本殿右手不行,还有左手。你我来切磋一阵。”
    江玉树摸玉箫,浅笑一刻,“殿下既然右手不便,江某也不愿趁人之危。你我皆用左手持兵刃对决如何?”
    “哈哈……,哪有何难?看剑!”
    话完,剑气笼罩。
    江玉树持萧静立。白衣翩飞,眼眸肃杀。
    男子持剑,直直刺去,剑速不减。
    却忽然。
    剑在他眉间三分处停下,直逼他眉间樱红。
    赵毅风寻眼望去,原是玉箫格挡。
    翠绿的颜色,配着白森森的剑光。
    温润,凛冽。
    水与石的较量,冰与火的冲击。
    剑滞留一瞬。
    男子拔剑,“哧!”的一声。
    再提…剑,直达清雅男子,男子避开。
    玉箫绕着剑身,发出“叮”“当”“呛”的声音。
    火花阵阵,兵刃作响。
    只听得
    “锵锵锵锵锵”
    “叮叮叮叮叮”
    两方交汇,互不相让。
    赵毅风使力,一个飞身,悬在半空。
    江玉树用力,白衣轻动,玉箫由下而上,直刺赵毅风要害。
    瞪眼,不信,惊异!
    眼盲之人怎会有如此精准的萧法,他怎么做到的?
    “清玉,好萧法。本殿佩服!”
    “呛!”萧与剑碰撞。
    “承蒙夸赞!”
    “当!”剑与萧交汇。
    两人相斗,比耐力,比武艺,比男儿豪气。
    江玉树萧法如其人一样,清寒中带着一丝温润。
    赵毅风似他的剑法一样,阴冷中带着一抹柔情。
    最后的结果:平。
    两人大斗两百回合,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平局。
    赵毅风不由得佩服他来。
    曾经的他,是孱弱温和,而今是温和中透着倔强。在他温润的外表下是一颗不甘的心。
    他虽眼盲,却不曾迷失。
    如果眼盲之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会不会像他一样,名动天下,苒苒芳华。答案真不得而知?
    这一刻,赵毅风有一种更想了解他的心。
    仿若曾经在一起的几个月,他都不曾懂得。
    两人大斗一番,已是累及。
    此时,赵毅风,江玉树在竹楼房顶高坐。
    月高挂,风轻吹。
    赵毅风懒懒的斜倚着身子,洒脱摸样。
    江玉树盘坐,手持玉箫,眼眸无华。
    “清玉,本殿很久没有这么快意的比斗过了。快哉!”
    这是棋逢对手的欣喜。
    “殿下,就此一次,江某玉箫虽凌厉。可不欲动杀念。”
    男子不解,“为何?有武当用是。”
    清雅男子浅笑,不见将才比斗凌厉,凶狠。淡然温和的气韵,让赵毅风有一瞬间的迷失。
    他想动心思,却还是被过往沉重的代价强压。
    江玉树没有立即回答赵毅风的话。
    此时,他摸着玉箫,来回摩挲。
    触手温凉。
    “我的玉箫煞气太过,嗜血,不详。况且,我身上戾气太重。为怕伤你,比一次就够。”
    赵毅风笑看着他,“纵使一次,也是快意。”
    江玉树静默,没有回答。
    他奏萧,优美曲调在空中飘浮。
    “曲子很悦耳,可未免太悲了些。”
    赵毅风看着他白皙的脸,还有眉间那抹妖冶的樱红,心里微微悸动。
    江玉树不管不顾,只是静静的奏萧。
    赵毅风无奈一笑,叼了根草,静躺。
    这一刻,他忽然很想一直和身边的人一直坐下去。
    笑看风月,清音一曲,忘却烦忧。
    乐音终了。
    “殿下,今日怎会想到拜看江某?”
    男子头不动,沉声道来:“本殿心烦。礼部那老匹夫又参了本殿一本。从始至终,那老匹夫就没放过本殿的皇子府。可恶!”
    “礼部?”反问。
    “对!礼部成日说本殿不顾礼法,没有尊卑。不存孝义,不敬长者,放任手下将属,不管不顾。更威严耸听说本殿不是未来真主,只怕祸国殃民。你说可不可恨?”
    江玉树无奈一叹。
    “殿下,可是舒坦多了?江某不涉朝堂,自是不予干涉。”
    赵毅风凝定的看着他,他眼中的不甘,紧握玉箫的手,都在昭示着他的隐忍,不屈。
    他是懂的。眼前这个清雅的男子看似平淡如水,其实心里什么都懂。
    赵毅风想寻一个倾吐的地方,江玉树是个好的倾听者。
    赵毅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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