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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南渡之陈庆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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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之沉吟片刻,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再深想想,假如石碑沉重,陷入湖底,但流沙深厚,被湖水不断的冲刷,最下部向前推动,反而是承载之物,往上游挪移,就像一个车轮在旋转一般,也许几百年间,石碑往上移动了十来米远!”
  祖老大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道,“我怎么没往这方面想,我让那些小子们试试!”他一溜烟地跑去湖上,指挥众人调转方向,他也难得有兴致地下了水去寻。
  没想到一两个时辰后,竟然听到一阵阵欢呼声,还真给他们,捞上了一块长方形石碑,石面厚实光滑,青青苔藓下,隐隐有古朴文字跃然其上,无人可解。村里人把它立在村头,作为落碑村的地标,一时传为乡里美谈。


第5章 立志
  陈家小院难得热闹,摆了两小桌酒席,分男女坐了些,大姑大婶大叔大伯,朱氏与品姬田姬来往招呼着。祖老大正领着家里小幺们,把三四抬红布包裹的物什,往院里抬,最显眼的是他手里擒着两只大白鹅,还是他亲手在湖里抓的,系上红绳连在一处,白鹅肥头圆身,甚是可喜。
  这日正是祖家祖丰,给陈家吕姬下聘之日,庆之也在门口迎客,他的二姐却没见到人,大概羞得躲在里屋里不出来。
  只见祖老大难得穿着一身周正的蓝棉布衣裳,身材高大壮实,黝黑方正的脸上面带笑容,把庆之拉到一边道,“我知道你小子,往日里叫我祖老大,就心不甘情不愿的,以后叫姐夫可得实心实意着啊!”
  庆之抬头打量他一阵,哑然失笑道,“敢情你要娶我姐姐,就为了一句姐夫啊!”
  他拍了拍我的肩头,憨笑道,“可不是吗,能让你本分地叫我姐夫,心里别提多快意了。”
  他转而又慎重道,“我本不想娶媳妇,自己一身力气不爱读书,也不喜窝在乡下。自从读了你给我的传记,想去江州参军,我的族爷爷帐下,做个小兵,这不家里逼着我,非得有后不可。”
  庆之没想到,那本传记,竟令他产生了这样的抱负,可是如此草率决定亲事,让他有些啼笑皆非,“你见过我二姐姐没?”
  虽说是自家二姐,不好埋汰,可是她十八了还未嫁人,一是家里事多还得帮衬,二是确实提亲的鲜少关顾。
  他家几个姐妹包括庆之,长相全随了朱氏,朱氏幼时,就是十里八乡排得上数的美人,才被爷爷订的娃娃亲,因此他家姐妹个个眉清目秀,气质绝佳,尤其是品姬,活脱脱的小朱氏。
  可是她二姐啊,却随了父亲,方脸浓眉,长得颇为凶悍。加上自她出生,姐妹太多难免不受爱重,她脾性也不是很好,家里也只有她敢对庆之冷脸相待,当然不在父母面前。加上这几年,母亲暗弱,外事内事均是二姐一手操持,家里更是说一不二,没人敢与之争辩。
  庆之虽从未埋怨讨厌过二姐,可也知道她是个不易相处的个性,只不便明说。
  想着前几日周大婶上门提亲,人走后,里屋里当着母亲,二姐嘴上数落,“这祖老大从小就是个乡间霸王,不干活吃闲饭的主”,却没松口拒绝,眉梢眼角却是带着笑的,想是满意他家的殷实和地位,他哪里看不出。他二姐从来就是个实在人,常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可不学大姐把自己轻易许了。
  祖老大想了想道,“大约是见过,你家几个姐妹一起从田垄上走过,那瘦的都跟摆柳似的,谁分得清谁是谁。这媳妇娶谁不一样,夜一黑灯一吹,鬼都看不清楚,就那点破事。我听说咱村里就你家学问好,我看你这副文酸样,你姐也不会差,以后我不在,还能拘着小的念书。”
  庆之看着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计较着世上何人不是如此,盲婚哑嫁,她大姐那般人才,还不是嫁个老实庄稼人,过得也不差,也就收起了悬着的心,衷心祝福道,“愿姐夫能和二姐举案齐眉,相偕白首!”
  祖老大哈哈笑道,“读书人就是会说话,说得人心里舒坦!”
  三个月后,因着是村长的亲戚,村里有名望的人家,祖家很是大办了一场,他二姐风风光光地嫁了过去。祖家请了十人吹唢呐敲锣鼓,酒席也在大院里摆了十数桌,村里的人都去喝喜酒凑热闹,比起他大姐穿身半红的裙子拎个包裹,被荆三郎牵驴驼了去,圆满热闹多了。
  至于婚后两人如何,庆之也很是关注。听说祖老大遇到了强中手,被管的严严实实,拘着他下地,或是学点正经活计,少有能和伙伴们闲游的光景。两人不知道吵了多少回,声音都那响得,快把院里的簸箕掀翻。
  因着是老大媳妇,也该帮婆母操持家事,可是二姐性子利落极能任事,挤兑得婆母都没处着手,没胆说话。祖母暗地里也提醒儿子,好好管管媳妇,立立夫纲,可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两人又接着这茬闹腾,每天见着和乌眼鸡斗架似的。
  少不得祖丰一见庆之,便当着面抱怨,“你姐怎么一点也不像你啊,我还以为娶个不爱说话的,少管着我的人呢,哪里想到娶了个完全反着来的?”
  庆之看着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想安慰几句,又觉得对不住二姐,幽幽道,“我父亲在我极小时就去了,大姐为了家计也嫁人了,母亲受了打击不爱管事,家里这些年就靠二姐撑着。几年前我还看她暗地里抹眼泪,不过从不曾在家人面前流露,这几年越发看不到她示弱的样子,大事小事都是她说了算。”
  祖丰扯了扯衣角,出神了半天道,“你这么说什么意思我也懂,每次想想她曾经的处境,能退让的我就退让一步,可是下次她就来劲了,管的更多了。要不怎么说媳妇不是好消受的,偏有那么些人还往多了娶,我就是受不了,唉得了,反正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姐怀上了,看来离我的好日子不远咯!”
  “你真要去啊?我还以为你说着玩的?”庆之觉得打战是要死人的,不是为口饱饭谁愿意受那罪,不是说句壮志凌云,就能糊弄过去。
  祖丰难得正经道,“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你会离开村里,读书出仕,可是你可知道世道如何?听村长爷爷说,二十年前南边还是兵荒马乱,那时村里被兵匪连番劫掠,村里的人死了一大半,也是这些年立了新朝,稳定了一些。可是他也说,他小的时候,有持续几十年的大乱,如果不是祖家在行伍里有些势力,总能得些消息全家避乱,族人才可保全。与其等着别人庇护我,不如我出去庇护家人!”
  庆之望着这个即将做父亲的少年,他的脸上不再是孩童的嬉笑,而是成人的坚毅,握住他的手道,“我没有和家里人说,其实我打算去国山县城里投靠我大伯,他继承了祖父的官位,降了一等做了县丞,如果能得到他的教导和推荐,几年后也许能做个小吏。我和你想法是一样的,我要成为一个庇护家人的男子汉,这样三姐四姐就会过得更好。”
  祖丰怔了怔,抱着头蹲了下来,沮丧道,“庆之啊,你才十二岁,就已经对未来出路,有了如此明确的谋划,枉我虚长了你好几岁,此刻才打算去族爷爷处投军,还以为自己志向高远,你真是太打击人了!”
  庆之难得的开怀大笑,两人相约时常书信来往。


第6章 离家
  来年初春,收拾好行装,与母亲姐妹告别后,庆之顺便搭上进城的牛车,前往他大伯父家。
  庆之父亲有四位兄长,除大伯父在国山县任县丞,二伯父迁往庐陵郡为吏,三伯父四伯父在国山县下其他村落落户。
  大伯父陈远年,继承了爷爷的靠近衙署的二进宅落,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女儿均以出嫁,除大儿子小儿子,还和大伯父一家同住,老三老四已在县里分家单过。虽然如此,那年轻一辈的也已经成家生子,那老宅也容纳了十数口人。
  母亲说已经跟大伯捎过信,不过信里对庆之读书出仕一事颇为暧昧,似有难处。庆之决定亲自拜会,无论如何,也要为自己的将来争取机会,完成父亲的遗愿。
  到了县里,已经是午后。庆之谢过赶车的祖伯,往城东北府衙所在地寻去。
  一刻钟功夫后,见到那黑瓦红墙的一片敞亮房舍,门口有围栏护院把守,像是那国山府衙无异。沿着母亲的指示,再往东走几百步,有一占地不过两亩余的宅邸,门前有一颗大梧桐树,还是祖父亲手值的,如今已亭亭如盖,门上悬“陈宅”匾额,想是大伯父家了。
  庆之整了整衣冠,敲了门,应门的是和庆之差不多大的少年,穿的比庆之齐整,也不怕生人,像是时常应对往来,伶俐地问道,“来者何人,可是寻我家祖父,祖父尚在衙署,一个时辰方回,或是有他事?”
  原来是哪个兄长的幼侄,庆之拱手道,“在下陈庆之,正是来找我大伯父陈县丞,可愿让小侄等他回来?”
  少年顾盼生辉的眼睛盯了他一会,好半天才开口怯怯地叫了声,“庆叔”,把他迎了进去,边走边道,
  “祖父祖母说你过几日会家来,没想到庆叔那么快就到了,你先在厅里休息会,我去告诉祖母!”把他带到大厅坐下后,倒了杯茶,就急忙去寻人了,庆之还没来的及问他的齿序。
  庆之扫了一眼宅邸环境,前院三间屋舍,中间为正厅,左为书房右为饭厅。刚才路过连接后院的院子,有一口方井,并左右几间朴素土屋,想是厨房柴房储物室,中有一颗桂树此时微发嫩芽,后院一圈屋落,想是伯父一家所居住。这就是父亲小时候长大的地方了,他在这里跑过跳过,在桂树下接受祖父的教导,这一切都让庆之觉得很亲近。
  沉重的脚步声,打断了庆之的思虑,进来一五十旬左右的老妇潘氏,发已斑白脸皮褶皱,眼睛却还自精明,她打量了一下庆之道,
  “你就是远山的小儿,叫庆之对吧,我是你大伯母,路上可还辛苦?我本想让你四哥去接你一接,实在是走不开。你和你父亲小时候真是一个样,你父亲还是被我带大的,可怜去的早。”
  庆之作了个小辈的礼道,“大伯母好,劳烦你们挂记,一路都好!只为了在家中已把书读完,学问无法再精进,故而想来找大伯父讨教,也跟着长长见识。对于打扰之处,万望念在死去的父亲的面上,多多包涵。”
  潘氏见他开门见山,也不含糊,艰难道,“你大伯还未回来,那我也不妨和你直说。实在是家里人口多,你大伯又只有那么几斗米的微俸,养着十几口人,好在你大哥四哥也在府衙公干,你二哥三哥都分出去单过了,娘们小子不过糊口罢了。信里也不好言明家境,你大伯又是个实在人,怎么也得帮衬些弟弟的遗孤,故而没有推拒。”
  庆之颔首道,“我也知道大伯家处境不易,但凡有其他出路,也不愿打扰。实在是小侄一心为仕,少不得伯父帮助。只要有一瓦可遮一粥可食就成,愿意在大伯家做些活计相偿,希望伯母不吝驱策。”
  潘氏为难道,“你也知道,我们这一大家子,衙门里也事多,都没请一个仆役仆妇帮用,应门的还是你四哥的小子,晚辈里排行老七,大事小事都是家里娘们亲自动手,好要织布绣活补贴家计,实在是步履艰难。
  你要是不介意,给你大伯做个使唤,他正走了一个老马夫,待要再请人去,不如你去做,可行?不过是传递公文,驾驶车马,喂养驿马等轻便活,住的话可住到县衙去,吃公食!”
  潘氏早已和丈夫商议过,她打量着公家给县令配两个粗使,县丞一个,可自行招人,公家出俸,如果让庆之去,还可省下把那份俸禄补贴家用。伯父却拉不下那个面子,可是家中确实养不了闲人,于是她就决定先来打探打探。
  庆之一拜道,“多谢大伯母为小侄考虑,小侄必当竭力去做!”这与他的想法啊不谋而合,下人做的事他不怕委屈,只要给他机会,留在县里读书。
  傍晚后,伯父回来,一一见过众人,吃过晚饭,又问了问他读的书,因解决了他去留的问题,伯父也松了口气,与他相谈甚欢。


第7章 雪夜
  不知不觉在国山县衙已干了三年,这期间庆之虽不断地请教伯父读书的问题,可惜伯父为吏多年,琐事缠身,除了公务早已无可教授,好在祖上留下的藏书颇丰,也够他读了个遍。
  倒是县令沈绵是三十多岁,正当壮年,正是吴兴沈家家旁支子弟,当时有“江东豪强,莫强周沈”的说法。他于县衙居住,久而久之,对庆之的文辞娴雅,谈吐不俗甚为欣赏,也常常唤他起草文书律令,驱使他往来应酬。
  是年冬日年关,因太湖西岸国山驿站,驿丞告假,沈绵知庆之也不会回乡,应对也足以独当一面,便令他前往协理驿站诸事宜,为期三个月。
  年关将至,雪下了紧紧一夜,那太湖水虽未全部冻住,也结起了薄薄的冰霜。因未有官员路过入住,整个驿馆不过三四人守着,其余的都偷懒喝酒去了,显得冷冷清清。
  庆之在自己屋里烫了一壶酒,烧了个暖炉,裹了厚的棉衣,围着暖炉读书,正读到“萧何夜下追韩信”那一段。
  突然狂风大作,一时间席卷着雪花冲开了窗扉,庆之站起身正要去关上,遥遥望见,白絮纷飞里,有一行车马踏冰而来,人俊马膘,看那行头应是官府中人。
  庆之收拾好仪容,叫了几个留守的小厮,略微打点了下屋舍,就敞开大门迎接。
  只见一众卫兵拥着一个,骑着高头大马,鲜衣华服,头戴紫冠,面白无须,仪容威仪的华彩人物,住进了驿馆后,一应往来都是他的管事打点,他未说一句未看一眼,就住进了后院,自有专人伺候。听管事的说,来人原来是,侍中兼骁骑将军萧鸾大人,奉圣命都检吴郡。
  庆之心里疑虑,哪有年关还指使重臣巡外的,不过也许吴郡有什么大事。
  本以为伺候完大人物入住,可以歇下了,哪知道回屋后,窗户又被大风卷开,一阵轻蹄声响起,一骑黑裘包裹的人冲进驿馆。他正待去看个究竟,却见那管事相迎门外,没有惊动其他甲兵,把那人迎入了后院。他觉得事有蹊跷,这种大人物会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约束几个部下自管睡去,不要前去打扰。
  那后院里屋里,那黑裘之人揭下围帽,竟是与那位华彩人物很是相似,眉目清朗,气度不凡,不过穿着黑色锦衣,更年轻些。
  萧鸾很是诧异,问道,“叔达半夜追来,可是朝中发生了什么紧要事?”
  此人下拜道,“将军不能去吴郡,可知您前脚刚一走,皇上就把左仆射王融下了狱,还把他的皇叔,竟陵王兼中书令软禁了起来,自己在后宫荒淫无度,一面还贬斥了西边的随王,东边的吴王。他让您去吴郡,正是怀疑吴王要谋逆,好让你俩鹬蚌相争,两败俱伤啊!”
  萧鸾忙把他扶了起来,此人正是他的族弟萧衍,时任黄门侍郎,于宫中一应事自是耳目灵通,自幼与他情同手足,互诉志向,两人肝胆相照,福祸与共。
  他很是沉痛地说,“要是武帝立了竟陵王就好了,他不仅重视文治,体恤下情,熟悉政务,勤于任事,岂不是没有今日祸患!”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当今圣上乃长子嫡孙,竟陵王才高不过曹子建,武帝功抵不过曹阿瞒,魏王尚且不能立所爱仁德之人,何况先王?”萧衍叹道,
  “如今不是讽刺先王的时候,此刻朝中能力挽狂澜者唯将军,将军当作出决断,否则武帝好不容易建立的基业危矣。”
  萧鸾的目光里射出精光,他父亲早逝,被叔父武帝抚养长大,一路行来,深知南齐开创之不易,怎可愿意让它,毁于无知小儿手里,既然他能力不济,还不能纳谏如流,尚且还要把朝中贤臣,逼到绝境,就不要怪他不忠。
  他握着萧衍的双手重托道,“叔达所言甚是,我绝不能再容他胡闹下去。还有一事要紧,圣上命我往吴郡,如果我此时不去,必会引起怀疑。而且我还要先往江州处,筹备军马,以防兵变,须得暗中行事。”
  萧衍指了指自己,笑道,“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装作你,骗先皇糕点的事!”
  萧鸾拍手道,“叔达好谋划,管家于叔可替你掩饰一二。我今晚就出发,把你的装备借给我,少不得我也学你长夜奔袭一回。你此去当心些,最好能平安地收了那吴王的兵权,有任何形势变化,我都会派人传信给于叔,驿馆里的人你好好处理,千万别泄漏了风声。”
  萧衍点点头,帮他穿戴齐整,借着夜色的掩护送他上路


第8章 胁持
  第二日清晨;大雪终于停了;驿馆的仆从忙着清扫积雪;方便车马出行;却被卫兵们集合了起来;那于管事请主事庆之前去说话。
  屋内为首坐着紫冠华服之人,衣着高领狐裘,那绒毛深领,掩映了双颊一大半面容,露出一个下巴的弧度,黑漆双目随意地转着,正一盏茶在手,闲适悠然地喝着,人却已经不是昨日那人。
  庆之定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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