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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质子不好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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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朔华转身走向门口,突然回头道:“我方才请你作的那首词能否作好后写下来叫人给我送去?”
  燕束从嘴角挤出了一丝笑意道:“一定一定!顺昌王走好。”心里却骂着“爱较真的人就是这么讨厌!什么都不忘!”
  朔华走了,但衣摆晃动间,一块龙牌显露出来。
  此时,离更站起身来一脸真诚地笑道:“我也不叨扰了。随三弟一起进宫面圣。”
  他也不等燕束回话,大步追着朔华走了出去。
  燕束望着他们的背影沉思起来。据虎煞的描述,那个雇凶杀人的幕后人挂着一块龙牌。今日见到的三位皇子每个人身上都挂着,那么幕后人会是他们中的一个吗?既然这三人身上都有龙牌,那么那位病病殃殃的四皇子身上肯定也有了。倒底谁才是真正的幕后人呢?
  外面的阳光很好,但他却隐隐地觉得心里有些冷。多年来的阅历告诉他,这里面大有文章。也许一场狂风暴雨就要来了。
  。
  离更追上朔华,望了一眼身后的质子府,小声说:“三弟,别说我没提醒你啊,这个质子你还是少见为妙。咱们和夜国的关系你不是不知道,现在有很多人都主张灭了夜国。父皇也有此打算,你可不要触了霉头。”
  他指了指高大的院墙,“围墙虽高,但夜永在里面放个屁父皇那里都能知道。所以。。。”
  “所以我还是少来这里放屁是不是?”朔华冷冷地看着离更,那种不屑的神情让离更很是尴尬。
  但离更却笑了,他最擅长的就是笑,对各种人、各种场合他都能有各种不同的笑容。比如眼前这位三弟,虽然名为兄弟,但却不是一路人。朔华瞧不上他,他也没拿朔华当回事,彼此心照不宣。可笑容还是要的,不笑就不是他昭王太子了。
  朔华哼了一声,径直上马飞驰而去。留下了站在那里一脸笑容的离更,只是阳光下,离更脸上原本堆砌的笑容渐渐地变成了冷笑。
  。
  燕束坐在正厅里,鬼师和断肠分立左右。而吴伯则小心地陪侍在门口。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吴伯走出去大声吆喝一声“什么人?”
  动静没有了,吴伯只觉得眼前一花,断肠已经冲了出去。
  片刻之后,断肠手里提着个瘦瘦的小男孩儿走了进来。
  燕束望去,这个男孩儿面色灰暗,身上的罩衣已经被树枝刮破了不少,瘦弱的身躯在瑟瑟发抖,一双因为缺乏营养深陷下去的大眼睛惊恐地忽闪着。
  断肠轻轻地把他放到地上,柔声说道:“我拿了你不是想伤害你,只是看你可怜,想给你弄点儿吃的。”说完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递给了他。
  小男孩儿怯怯地抬头望着断肠,这个看上去更像女人的公子会是好人吗?
  “吃吧。吃完了还有。”燕束笑着,索性端起了桌上的一盘点心走到小男孩的身边。
  吴伯张了张嘴想要阻止却没开口,毕竟燕束才是这里的主人。
  小男孩儿也是饿极了,瞪着那盘点心咽了咽口水,终于伸手抢过了盘子狼吞虎咽地大嚼起来。
  鬼师一皱眉,这孩子多久没吃到东西了?跟个饿痨似的。
  燕束又端过一杯茶蹲在小男孩儿面前,等他吃够了把水递过去。
  “你多大了?”燕束问。
  “十岁。”小男孩儿喝了一口水回道。现在吃饱了倒也没那么害怕了。
  “来这里做什么?”
  “找我娘的遗物。”小男孩儿的眼中噙着泪花,伸出袖子抹了一把。
  燕束一怔,奇怪地问:“你娘的遗物在这里?怎么回事?”
  小男孩儿抿了抿嘴小声说:“我娘原来在这里做工,后来主人死了,我娘也死了,就被埋在这里。”
  鬼师和断肠对视了一眼,心道“鬼宅啊!”
  燕束腿蹲麻了,站起身来拉着小男孩儿坐到椅子上,和蔼地摸了摸他的头,“仔细说说。”
  小男孩儿喘了口气接着说:“这里原来是杜贵人的家,杜老爷是兵部尚书。后来杜贵人进宫后,就只有杜老爷住了。我娘就是伺候杜老爷的。再后来杜贵人在宫里死了,杜老爷也病了,几乎起不来床,都是我娘一手服侍的。可是有一天,杜老爷不知怎么了,突然发起疯来,拼命地拿头撞墙。我娘怎么拦也拦不住,杜老爷还是死了。
  奇怪的是,我娘从那以后也病了,没几天就去世了。这里的管家说我晦气把我赶了出去,后来我打听到他们把我娘就埋在了后花园里。但我娘生前跟我说有一件家传的宝物在她贴身的衣服里藏着,如果有一天她死了,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宝物拿到手。所以这几年我经常偷偷到这里来,但却怎么也找不到娘的尸身。今日我又来了,就。。。就被你们抓住了。”
  燕束摇摇头,是个可怜的孩子。
  “你若是来找你娘的遗物也应该晚上偷偷潜进来啊,这大白天的可不是得被抓住吗?”断肠嗔怪地说。
  小男孩儿一听这话,忽然浑身战栗着说:“晚上。。。这里。。。有鬼!”


第10章 狗仗人势
  燕束一怔,难道是自己住了所鬼宅?还是这个小孩儿胆小?
  他笑眯眯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猪草。”
  “啥?”燕束等人不解地看着小孩儿。
  猪草抬起头来,木讷地回道:“大名是有的,好像叫。。。方子玉。但这些年人家都叫我猪草,可能是冬天我困了的时候总爱睡在猪圈里吧。”
  望着猪草一脸脏兮兮的样子,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燕束不禁心中一凉。没娘的孩子吃的苦有谁知道?
  他怜爱地摸了摸猪草的头,“以后还是叫你子玉吧。”
  猪草倔强地摇摇头,“不好!我觉得叫猪草挺好。”
  燕束拗不过他,只得无奈地说:“好吧。待会儿你吃完了去洗个澡,再换身干净的衣服。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猪草瞪大了眼睛,半晌终于咧着嘴笑了。现在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留在这里了,那也就可以继续寻找娘亲的遗物了。
  “吴伯,带他下去。洗澡换衣。”燕束吩咐道。
  吴伯应承一声,走过来拉着猪草就往外走。猪草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燕束问道:“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夜永。”
  猪草笑了,欢快地说:“公子心善,一定会长命百岁!”
  燕束苦笑了一下,长命百岁?对夜永来说是多大的讽刺啊。这个世上,期许有时真的就是一种安慰而已。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接着便是难听的叫骂。骂的那叫一个难听!燕束皱着眉低声说:“又出什么事了?去看看!”
  府门外,不知何时竟多了十几个带刀的霄国士兵,一看打扮和气势就知道是禁军。他们堵在门口和燕束带来的夜国侍卫们互相叫骂着。
  “撮驴!看样子今日你是存心要打一架了!”夜国的侍卫统领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一副恨不能吃了对方的神情。
  “泼皮!一看你们就是往鬼门关上闯的主儿,不教训教训你们,就不知道我大霄国禁军的厉害!”门口一个禁军校尉高声嚷着,手里已经抽出了腰间的佩刀。
  “何事吵闹?”燕束威严的声音从门里传来,后面跟着断肠和鬼师。
  一看燕束出来了,两拨兵士都哑嗓了。
  侍卫统领急忙上前叉手施礼道:“皇子,我们和礼部已经交割完了。但这里有十几只箱子都是皇子你的随身物品,还有夜国送给霄国皇帝的礼品,无论如何是要交到皇子手里的。但这厮却横竖不让我们进去,说是交给他们就行了。皇子,虽说你是质子,但也不是到他霄国坐牢来啦!我们怎么就不能进去?”
  燕束扭头看向那位禁军校尉,只见他满脸横肉,趾高气扬地斜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夜国侍卫们,脸上似乎写满了一个字“呸!”
  断肠往前走了一步冲着禁军校尉厉声道:“现在皇子来了,赶紧让他们进去!”
  谁知那校尉昂起头冷冷地说:“咱们是奉了皇命前来守卫质子府的,质子发话当然可以让他们进去,但这些箱子要逐一开箱检查!”
  此话一出,夜国的侍卫们都愣住了,堂堂一国皇子的东西还要检查?这连出使他国的使者都不如啊!
  那校尉满脸堆笑地冲着燕束说道:“这也是为了保证质子的安全。万一这些人在质子的箱子里夹杂些毒物之类的东西伤了质子,属下们可是吃罪不起啊!”
  在场的人都明白,这摆明了就是在羞辱夜国皇子。关键是还打着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
  断肠气得握紧了双拳,恨不能一掌就拍死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
  鬼师在旁边拉了他一下,叹了口气。夜永此番前来是做质子的,不是来和人打架的。冲动之下换来的很可能就是杀身之祸,还有更大的后果,那就是为霄国讨伐夜国找到一个理由。
  燕束当然明白此中的利害关系,这个校尉能如此嚣张,自然有他的道理。
  他笑呵呵地走到校尉面前,柔和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马元福。”校尉得意地说。在他眼里质子服软了,要不然也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燕束从怀里摸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在手里掂了掂,抬手递给马元福。
  “你们护卫本皇子辛苦了,这是给你们的赏钱,拿去吧。”
  马元福两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他很为自己的聪明得意,除了给这个狗屁质子一个下马威,还能有钱赚,是不是无愧于他名字里的“福”字?
  “谢过质子。”他伸手接了过来。
  阳光下他手里的银锭忽然变黑了!
  马元福张大了嘴,不止是银锭,就连自己的手都变黑了。那是一种看着就让人胆寒的黑色,就像尸体腐烂透了一样。
  他中了尸毒。
  “马元福!你的手怎么黑了?”燕束故作惊讶地叫道,“哦!我知道了,原来你是想谋害本皇子啊!要不是那锭银子,本皇子还不知道你的险恶用心呐。你身上才有毒物对不对?你阻拦夜国的侍卫们进去就是想没有阻碍地毒死本皇子对不对?”
  “你!含血喷人!”马元福的脸色煞白,但不管他怎么叫嚷,都掩饰不住那锭黑了的银子和那只拿着银锭的黑手。
  “这毒是你的!是你在给我银子时传到我手上的!”马元福声嘶力竭地喊着。
  “是我?有吗?”燕束非常无辜地摊开手掌给大家看,莹白如玉的一只手,没有半点黑色。
  马元福傻眼了。
  燕束之前曾中了尸煞的尸毒,经过鬼师的调理已经基本痊愈了。只是还有一小部分游走于手掌和手臂之间,他刚才掂量手里银子的时候偷眼看过,那尸毒已经开始往手臂上蔓延了,所以他才趁着这当口把银子递给了马元福。
  “马元福!”燕束收回手掌绷着脸说:“你胆敢毒害本皇子,意欲何为?你开箱检查就是想看看本皇子都带了哪些珍宝是不是?谋害了我你就可以劫掠财宝是不是?好大的胆子!此事我若奏明霄伦帝,倒要看看怎么发落你!”
  “满门抄斩!”鬼师闭着眼摇头晃脑地在旁边加了一把火。
  那些禁军们吓得两腿发抖,因为这罪名要是成立的话,他们也要受连坐之罪!
  “拿下他!”夜国的侍卫们呼喊一声,一个个像虎狼一样冲上来就将马元福按倒在地。侍卫统领一只脚踩在他的脸上,“刷”地抽出刀来抵住了他的脖子。
  燕束慢悠悠地走到马元福的面前蹲了下去,无比可怜地看着他说:“除了治罪,那锭银子你还得赔给我。”
  五十两,他马元福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马元福吓得大叫“质子饶命!饶命啊!”
  “你叫谁呢?”燕束笑吟吟地看着他。
  “皇子!皇子!”马元福忙不迭地改口,脸被踩得肿胀起来,跟猪头有一拼了。
  燕束知道此事不宜闹大,弦绷得太紧了就会断。打掉马元福的嚣张之气就可以了。
  “我可以放过你,不过以后。。。”燕束抬起手来,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尖说。
  “以后我绝不敢冒犯皇子!来世做牛做马我也伺候您!”马元福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一条狗就这么变成了牛马。但还是畜生。
  “放开他。我们进去。”燕束站起身来对侍卫们吩咐道。
  侍卫统领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收刀入鞘,带着一众侍卫抬着箱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质子府。宛如得胜凯旋一般。旁边站着的禁军们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低头垂目,仿佛谁抬眼就会立刻落得和马元福一样的下场似的。
  鬼师面露微笑地和断肠一起随燕束转身进府,他心里不禁感叹“燕束厉害啊!这要是换作夜永,定会文邹邹地和马元福讲理,最终反受其辱失了夜国的颜面。”
  想起了夜永,他轻轻地叹息一声。
  马元福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自己发黑的手掌,恶狠狠地瞪着燕束的背影。做牛做马?做梦!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质子对付人有一套。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去找郎中给他解毒。
  “夜永,你个混蛋,给爷等着!”他咬牙骂着,急匆匆地直奔药铺而去。
  。
  夜色,像泼洒开来的浓墨一样,月光如水,照得质子府的庭院里亮堂堂的。
  燕束坐在房内,愣愣地看着外面的月光。
  送走了夜国的侍卫们后,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他一无所知。周围危机四伏,看门的禁军、府里的下人,都好像一双双眼睛在窥伺着他。任何的疏漏都会让他深陷险地。可这只是进入大霄的第一天啊,以后的日子难道都是这样的吗?
  燕束苦笑了一下,也许以后回想起来,今日的经历就根本算不了什么了。
  房门轻叩,鬼师和断肠走了进来。
  “猪草怎么样了?”燕束问道。
  “他没事。”断肠说,“还叫他猪草吗?多难听啊。”
  “就叫他猪草吧。他习惯了,只要他能活得自在就好。”
  燕束说完起身走到窗前,月辉洒在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但在断肠和鬼师的眼中,第一次感觉到燕束是那样的惆怅。或许,此刻的燕束最向往的就是往日自由自在的生活。只是那种随心所欲的日子以后可能会很少很少了。
  “鬼师,我这尸毒何时能彻底清除?”燕束回过神来问。
  鬼师自信地回道:“今日亥时过后,随着子时到来,皇子你身上的尸毒便会彻底被阴气化解,不必担心。”
  “那就好。”燕束笑笑,要是老带着这一双毒手那可太让人提心吊胆了。
  “皇子,老仆准备了些东西想请你过目。”鬼师对着燕束的背影说道。
  “哦?”燕束转过身来看着鬼师,这才注意到他的手里拿着个蓝缎小包袱。
  鬼师将包袱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不知为何,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包袱里是几本册子,鬼师郑重地捧起来像是在捧着无比珍贵的宝贝。他颤声对燕束说:“这是夜永皇子生前写下的诗词。”
  燕束一怔。
  此时,鬼师的眼中已泛起泪花,他无言地将书册交到燕束的手中。
  燕束轻轻地翻开其中一页,上面隽秀的字迹都是夜永的呕心之作。有了这些书稿,他就不怕再应对朔华这样的慕名之人了。
  “我这就挑一首写好送给朔华。”燕束长舒一口气,睹物思人,他仿佛看见夜永在向他微笑。
  夜永死了,但在这暗藏杀机的黑夜里,夜永又似乎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


第11章 面圣
  清晨,阳光洒满了御花园,珍奇的假山旁走来几个人。其中一人高冠博带,黄色的衣袍上绣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虽然眉眼已老,但那份霸气仍然显露在外。这便是霄伦帝。
  霄国历经五世,传到他手里时已经是各国中最强大的一个了。倒不是因为他英明神武,而是因为上几任皇上的果敢睿智,使得周围各国要么纷纷臣服,要么就被灭掉。所以他接手的时候,就剩下夜国和北面的胡人尚未解决。夜国仗着有大霄先皇的承诺得以保存下来,但大漠的胡人桀骜不驯,着实让他感到头疼。
  还让他头疼的是,自己的四个儿子都不成器。太子离更是老大,与朝中臣工素来和气,但却缺少了像他一样的霸气,一个没有威严的君主是降服不了人的;老二卫王楚邑,熟读兵书,也爱带兵打仗,可霸气又太盛了些,没有离更的那份和蔼和隐忍;老三朔华简直就是个另类人物,清高之外还看谁都不顺眼,与朝中众臣经常吵得跟乌眼儿鸡似的;至于老四封淼,那更是个神仙,整天病病殃殃的,朝政就别指望他了,不仅如此,他还神神叨叨地求神拜佛,霄伦帝都担心他能不能活过明年。
  想到这里,霄伦帝禁不住叹了口气,帝王家也有苦恼啊。
  “皇上,外面有夜国质子夜永求见。”跟在后面的一个内监低眉顺目轻声禀道。
  霄伦帝此时正心烦意乱,他一直有意吞并夜国,但苦于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推翻先皇对夜国的承诺。但只要夜国造反,或是做出什么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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