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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质子不好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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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是谁?”朔华冷眼看着燕束,
  燕束则一脸春风地笑着说:“在下夜国皇子夜永。”
  朔华一惊,他虽然没见过夜永,但夜永的大名他早已听过。尤其是夜永擅长诗词,才华横溢,是个难得的人才。这次听说夜永来做质子,他是特意赶来相会的。
  “质子?”他低声问了一句。
  燕束点点头,还是笑容满面。
  朔华一抱拳朗声道:“本王朔华,见过夜永皇子。”
  他猛然看见了燕束手里举着的黄卷圣旨,知道那一定是父皇召他入朝的诏书,便上前两步对着圣旨跪拜下去。嘴里喊道:“吾皇万岁!”
  楚邑登时愣住了,本想与朔华联手对付夜永,却没想到朔华竟先给圣旨磕起头来。
  燕束笑眯眯地望着楚邑,那意思“三皇子都跪了,你呢?不会对你老子都不敬了吧?”
  楚邑无奈,只得跟着拜倒在地。若是没有朔华在场,没人敢这样要求他。但偏偏这个冥顽不化的朔华来了,逼得他不得不跪,否则这个耿直的三弟一定会喋喋不休地教训他。
  楚邑这一跪,他的那些随从护卫也慌忙跟着跪了下去。
  燕束举着圣旨站在一大片跪着的人面前昂首而立。
  跪拜完了,朔华刚刚起身,就听燕束说道:“顺昌王殿下站好,夜永还要跪你呢。”
  “嗯?”朔华莫名奇妙地看着燕束,“为何要跪我?”
  燕束显得颇为无奈,假装很不情愿地说:“这不是你们大霄朝的规矩吗?属国的皇子见到大霄的皇子都要跪拜的。”
  “谁说的?”朔华睁大了眼睛,“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擅自立这样的规矩?”
  楚邑恨不得赶紧捂住朔华的嘴,再抽夜永两个耳光。但现实是这耳光打在了自己的脸上,疼!
  他面红耳赤地打岔道:“呃。。。不说这个了。咱们赶紧进城吧。”
  燕束微微一笑,目的达到,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恭敬地收起圣旨,拱手道:“两位殿下稍等,在下还有一事未了。”
  说完转身走进店铺,里面的人们还都靠墙挤在一处,吃惊地望着他。
  “掌柜的,这是刚才的饭钱。剩下的就都给那位老丈吧。”燕束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足足有二十两。
  燕束离去了,老者的眼中泪光闪闪。本来他们是准备背井离乡地出去寻个活路,但现在这些剩余的银子完全可以让他和孙子两人开个小店活下去,这等于是救了他们的命!他无言地跪了下去,冲着燕束的背影重重地磕了个头。
  燕束等人在朔华的陪伴下向城门走去,后面跟着楚邑那一众偃旗息鼓垂头丧气的护卫。但楚邑的心里却暗自骂道“泼皮质子!你等着,以后本王有的是机会教训你!”


第8章 安顿
  楚邑和他的那群护卫一进城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气哼哼地走了。偷鸡不成反噬一把米的滋味让他很难堪。但他至少知道了一件事,燕束不是鸡,更不是一只可以随便拿来虐的鸡。
  燕束看着他的背影,楚邑腰间的一块龙牌在阳光下晃动着,燕束不禁眼中寒芒一闪,心道:“他是雇凶杀死夜永的幕后人吗?”
  霄京作为大霄的帝都,建筑与民风自是与别处不同。宽敞的街道,鳞次栉比的店铺,熙熙攘攘的人群,雅致的茶楼屋舍,高大的钟鼓楼,一切都完全配得上这个中原大朝的地位。
  绿柳茵茵,燕束骑马与朔华并行,一边听他介绍着霄京的胜景风物,一边观察着来来往往的人们。不知为何,他感觉在这涌动的人潮背后,隐藏的是一股压抑的气氛。大霄表面上的繁荣似乎如建立在沙上的楼阁,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深陷下去。
  “到了。”朔华带着燕束等人来到了礼部的宣礼司前。
  众人下马,已有守门的差役进去禀报,礼部侍郎急匆匆地迎了出来。
  这位礼部侍郎名叫高德兴,为人谦恭,办事一板一眼,主管宣礼司以来从没有出过差错。对于燕束进京的事他早已安排妥当了,只等燕束前来交割。但他没想到竟是顺昌王陪着一起来的,所以连忙亲自出来迎接。
  顺昌王朔华一向清高孤傲,不喜欢结党营私,因此在朝中没有自己的党羽。不仅如此,这位王爷还好管闲事,经常将一些以权谋私蝇营狗苟的官员奏报上去,引得不少人对他怀恨在心。少不得在霄伦帝的面前也说些朔华的不是,导致霄伦帝对朔华日渐冷落。
  之前在封王的问题上,那些曾被朔华收拾过的官员便联合起来向他发难,最终导致霄伦帝只封了朔华一个二字王,而太子和二皇子则是一字王。虽只有一字之差,却有着王位高低的区别,同时也反映出霄伦帝对朔华的态度冷淡,更不会对他委以重任。所以就派了他个巡检使的虚衔到处去跑,也省得他在京中与那些他看不惯的大臣们攻来伐去让皇上气得脑仁儿疼。
  而高德兴其实很佩服朔华的为人,在朝中议论封王时也替朔华说过话,结果却是被比他官儿还大的一堆人批了个体无完肤。迫于压力他只得闭嘴,但在心里却是自有主张。
  “王子殿下驾到,下官有失远迎,恕罪恕罪!”高德兴抢步上前就要行礼却被朔华拦住了。
  朔华指着燕束微笑道:“这位便是夜国的皇子夜永,奉召进京,你且为他安排一下吧。”
  “下官照办。”高德兴一边嘴里应着一边打量着夜永。
  站在他面前的是个身材适中的男子,眉清目秀,眼中神光内敛。锦缎紫袍上绣着大团的花开富贵图,玉带缠腰,峨冠束发,站在那里自是一种挺拔俊秀的气质。只是。。。只是这位气宇轩昂的皇子冠上却少了一块玉,空洞洞地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难不成是这位皇子落魄到把玉当了?不能吧?”高德兴嘀咕着却也不好说些什么。他笑着向燕束拱手道:“皇子相貌不凡,下官真是开了眼了。一切都已为夜永皇子准备停当,皇子可先到府邸歇息,明日早朝面见圣上。”
  燕束含笑抱拳回礼道:“有劳了。”
  早在夜永出发时就已派人知会了大霄朝礼部,霄伦帝特意为这位质子在京中置办了一处宅院,就在皇宫的东边,倒也不远。
  “只是。。。”高德兴面有难色地瞅了一眼跟随着燕束的那些侍卫。
  “只是什么?”朔华瞪着眼睛问。
  高德兴无奈地说:“圣上有旨,只留夜永皇子及身边近侍两三人在京,其余人等返回夜国。”
  朔华沉默了。皇上做出这样的安排也没有什么错,大霄京城怎能允许他国兵士驻扎?至于质子的护卫,全都由大霄负责。说白了,其实就是监视质子。
  燕束倒觉得挺好,与这些夜永的侍卫在一起,他还真担心哪天会露出破绽来被人识破。于是笑着对高德兴说:“一切都听从圣上的决断。我只留两人在身边就行了。”
  高德兴本以为这位夜国的质子一定会怒气冲冲地抗争一番,毕竟被大霄的侍卫“保护”会感到很不自在,说不定连晚上睡觉都会有人在窗外偷听梦话。没想到夜永竟然这么爽快地答应了,真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好!好!”高德兴喜笑颜开,忙不迭地答应。
  燕束转身对侍卫统领说:“你们这就与大霄礼部交割一下,拿着回帖回去复命,这里有鬼师和断肠陪着我就行了。”
  侍卫统领不敢怠慢,叉手施礼跟随着高德兴指派的人去办理交割。
  “皇子,请随下官前去府邸安歇。”高德兴走下台阶,拢起袍袖伸手相请。
  燕束点点头,看向朔华。朔华朗声说:“我随你们一起去。”
  断肠和鬼师跟在燕束后面,在高德兴的引领下往质子府走去。
  。
  质子府,坐落在皇宫东侧的一条街上,整条街道十分幽静,两边是古木参天,只有两座宅院比邻。一座是大霄四皇子广福王封淼的住处,另一座就是质子府了。
  这座府邸原本是皇妃杜贵人的家宅,其父杜不异当时是兵部尚书。但几年前杜贵人在宫中离奇死亡,杜尚书也一病不起最终撒手人寰,杜家因此衰落破败,以至于后来竟成了一所荒宅。也正是因此缘故,这所宅院无人愿住。此次夜永赴京,有人提议把这里当作质子府。霄伦帝便也就应允了。
  朔华当然知道这所宅院发生的事情,但却不好说些什么,毕竟只是一处住所而已。况且自己的四弟也住在这旁边,将来看望四弟的时候顺带看看夜永也不错。
  燕束来到府门前,朱漆的大门一看就是新刷的,十几级台阶打扫的很干净,大门两侧还安放着两只石狮,看起来与他这皇子的身份倒也相配。
  “皇子,请。”高德兴走上前去拍开了门,里面迎出来一位老者,须发灰白,约莫五十开外的年纪。
  “这是府上的管家,就叫他喜儿好了。“高德兴向燕束介绍着。
  老者打眼一看就知道燕束应该就是这座府邸的主人质子夜永了。赶紧上前躬身道:“老仆吴喜见过皇子。”
  燕束看看鬼师和断肠,三人不约而同地一皱眉。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叫喜儿?好听吗?
  燕束笑嘻嘻地说:“这样吧,长者为尊,以后就叫你吴伯吧。”
  吴伯立刻连声答应着,迎请燕束等人进去。
  进门后便是宽敞的院子,正房五间,左侧有一扇月亮门通向后院。右侧则是回廊连接的三间屋子。院子中间有一池塘,池塘中是一座精致的假山。周围种着两棵槐树,间有花草点缀,整个院落显得十分典雅。正屋前站着四五个下人垂手而立,两男三女。
  “皇子,里面请。”吴伯引着燕束等人走向正屋,路过时将下人一一介绍给燕束。
  燕束扫了一眼这几个下人,三个女的低着头略显紧张,两个男的虽然也谦卑有礼,但不经意的一抬眼间,还是显出机警的眼神。看来这两个男的应该就是负责监视他的人了。
  堂屋的正面挂着一张巨幅的松鹤图,主次座椅依次摆着,桌子上放着青瓷的茶具,成色一流。
  “皇子,请暂且歇息,明日早朝前下官再来。”高德兴又吩咐了一番吴伯,这才告退。
  朔华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对燕束说:“我四弟就住在旁边,只是他一向身子虚弱,老是呆在家里。赶明儿我介绍你们认识,平时也可多走动走动。”
  燕束笑笑,对于这位大霄四皇子封淼,他还真是所知甚少。只知道他生来体弱多病,所以也没任什么实职,之所以被封为广福王,是霄伦帝只求他能福泽绵长就足够了。
  明媚的阳光照进来,照在朔华的身上,给他高挑的身影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燕束看着朔华,这位孤傲的王爷怎么会对夜国的皇子这样亲近呢?他也曾详细地问过鬼师,知道夜永没有见过大霄的任何一位皇子。
  他试探着问:“殿下。。。”但却被朔华打断了。
  “不必客套,叫我朔华就行了。”朔华斜靠在椅子上,懒懒地说。
  燕束重又改口:“。。。朔华,我觉得咱们好像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他盯着朔华的眼睛,希望能从中看出些什么。
  朔华颇为同意地点点头,用手肘撑着圈椅笑着说:“我们虽未见过面,但我却早已见过你写的词了。非常好!”
  燕束明白了,朔华只是一个夜永的神交而已。但转瞬间他的心又沉了下去,夜永的诗词水平比他可强多了,尤其是词,灵动飘逸中带着丰富的情感,或婉约,或洒脱,这可是他燕束学不来的。万一这位王爷来了兴致,要他填词一首那可怎么办呢?
  朔华根本没有注意到燕束脸上的笑容已经变得僵硬了,接着说:“夜永啊,你能不能即兴填词一首?就以这庭院为题。”
  怕什么来什么!
  燕束不自然地笑笑。他知道,此时自己的笑容和僵尸没什么两样。
  “容我想想。”燕束站起身来,感觉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但他必须面对,入京的第一天就被拆穿身份是不是也太失败了?而且若是霄伦帝知道他这个质子是假冒的,说不定一怒之下就会以这个理由攻打夜国,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朔华静静地坐着,他在等,等一首让他拍案叫绝的词从夜永的嘴里缓缓吟出。
  旁边站立的鬼师和断肠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们定定地望着徘徊在屋里的燕束,心道:“你。。。行吗?”


第9章 鬼事
  燕束在屋里踱着步,搜肠刮肚地琢磨着词儿。虽然他没有夜永那样过人的文采,但填一首词还是没问题的。
  就在这时,吴伯走了进来,恭敬地说:“皇子,太子来了。”
  燕束一怔,没想到今日还真是热闹啊,先是城外被二皇子挑衅,接着碰到了三皇子,现在连太子也来了。不过太子是怎么知道他已经被安排住在这里的呢?不过太子这一来,倒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填词的事可以暂且搁在一边了。
  “快请!”燕束抬腿就往外走,却不想太子已经进屋了。
  燕束知道,霄伦帝四子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四人各有生母。除了朔华的母亲已病故之外,其他几位皇子的生母还健在,太子的生母便是当今的庄皇后。而太子离更在这几个皇子中也是最得霄伦帝喜欢的,所以被封为一字王“昭王”。
  “夜永见过太子。”燕束抱拳躬身施礼,起身时抬眼观瞧,眼前的这位太子眉宇俊朗,嘴角总是浮着微笑,看上去竟颇有几分弥勒佛的样子。身上的白袍纤尘不染,无论是装束还是仪态都堪称是皇子的典范。但腰间的一块龙牌却引起了燕束的注意,晶莹的玉牌上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
  龙牌!
  离更笑眯眯地扶着燕束的胳膊笑道:“方才我遇见了礼部高侍郎,这才得知夜永皇子已经进京了,便来探望。没想到三弟也在这里,真是巧了!”
  他边说边冲朔华点点头,朔华在离更进门时已经站了起来,见离更这样说便向离更抱了抱拳。
  燕束心里纳闷,按说离更和朔华是兄弟,理应更加亲近才对,可看上去这两人竟像普通朋友一样客气。
  离更不再看朔华,转头继续对夜永说道:“皇子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虽然这里不是夜国,但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燕束笑笑没有答话,他知道这是场面上的话,说也就说了,听听无妨,谁要是当真那谁就是傻子。他不愿做傻子。
  “对了,三弟你还不知道吧?前几日宫里出事了。”离更眉头一皱,冲着朔华说。
  朔华一愣,冲口而出“出什么事了?”
  离更缓缓地走到正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那是这间屋子的主位。他慢悠悠地讲了起来。
  “前几日刘母妃的一个宫女叫玉兰的忽然发起疯来,当众指着刘母妃破口大骂,说什么是她害死了杜贵人,现在就来索命。不仅如此,她还用熏炉打伤了刘母妃,接着疯疯癫癫地满宫乱跑,边跑边喊‘楚邑不死,霄国必亡’。最后被御前侍卫拿下后咬舌自尽了。”
  燕束努力地在脑海中斟酌着离更的话:按照霄国的规矩,四个皇子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所以除了称呼太子的生母为庄皇后外,其余的几位兄弟的母亲都叫母妃。这位刘母妃就是二皇子楚邑的亲娘;
  而杜贵人据说原先是霄伦帝最宠爱的妃子,几年前却染上了重疾一夜暴毙;那个叫玉兰的应该是刘母妃的贴身宫女,否则不可能靠近皇妃,还能拿了熏炉打伤她。
  但从离更的描述看,似乎是玉兰被杜贵人的鬼魂附体了才做出这样的事。可她乱喊的那句又是什么意思呢?是杜贵人借玉兰的嘴报复刘皇妃和楚邑吗?
  屋里鸦雀无声,众人似乎都沉浸在离更的讲述中,离更叹了口气接着说:“父皇对此极为震怒,下令将玉兰全家满门抄斩。谁知等官差去的时候,她家里已经空无一人了。经这一闹,朝中已是人心不稳,有的臣子说这纯属是玉兰疯了,信口雌黄;也有的臣子却说这是上天借玉兰之口在传达天意。总之当年杜贵人之死又被勾了起来,很多人都怀疑杜贵人是被人害死的,矛头隐隐指向了刘母妃和楚邑。父皇一想起杜贵人就心痛不已,所以这几日也没上朝。”
  “身正不怕影子斜!单凭宫女的胡言乱语就含血喷人也太可恶了!”朔华用拳头砸了一下身旁的小几,忿忿地说。
  离更立刻挑着眉毛含笑点头,“说得极是!我也不相信这事是二弟他们母子俩干的。”
  他望了望外面,此时已近午时。
  “三弟,你进城后还没向父皇请安吧?”离更依旧笑眯眯的看着朔华。但燕束觉得,这笑容后面好像隐藏了什么东西,让他丝毫感觉不到一个长兄对三弟的关心。
  朔华无奈地回道:“我是怕夜永皇子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才陪同前来。我这就去见父皇。”
  他向燕束抱拳道:“夜永,我先告辞。改日再叙。”
  “哦。好吧。”燕束彻底地松了一口气,那首即兴而作的词终于被撇在一边了。
  朔华转身走向门口,突然回头道:“我方才请你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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