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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阵-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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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白法师的讽刺,陈勋也没有放在心上,他似乎是受到方才那一下的刺激,担心这阵法的牢固程度,仔细检查,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丢出守护阵外。
  那石子毫无阻隔地飞射出白法师所布的守护法阵,又撞上陵洵在虎跳峡中设下的法阵,只见那法阵又像方才那般,受到攻击之后射出万道光刃,弹射到白法师的阵法光壁上时又化为齑粉,变作点点光屑消失不见。
  “怎么样,陈少将军,你现在对我这法阵放心了吗?”白法师不耐烦道。
  陈勋冲白法师抱拳行了个军礼,“还望白法师见谅,我也是为了主公安全,尽职而已。”
  白法师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陈勋所站立的位置,刚好在钟离山旁边,他低头看了眼钟离山,目露不忍,而钟离山此时也是空洞地睁着眼,没有任何情绪地盯着那白法师的阵法光壁,好像已经失去意识,然而下一刻,他的嘴巴忽然动了动,似乎要说话。
  “主公,他似乎有话要说。”陈勋注意到钟离山,忙向陈冰禀报。
  白法师不屑道:“他能有什么话说?不过是出言不逊罢了。”
  陈勋摇头,“不像,他似乎真的有话。”
  陈冰挥了下手,示意道:“白法师,让他说话。”
  白法师有些不情愿,不过也不敢违抗陈勋的命令,只好走到钟离山旁边,手在他喉咙上方迅速划了个阵术符文,解开了他声音的封禁。
  钟离山翕动的嘴唇终于能发出声音,起初声音还很沙哑,磨了几个字出来之后,便渐渐恢复如常。只听他对陈冰道:“让我和风无歌说话,他会答应你们的要求。”
  白法师嗤笑,“怎么,终于受不住酷刑,想要让人来替你?”
  然而钟离山只是不断重复同一句话:“让我,和风无歌说话……”
  陵洵在想办法变换阵术,想让王大等人进入自己的守护阵范围内,然而只要他稍微显现出撤掉阵术的意向,拦堵在虎跳峡后方的凉州兵便如过江之鲫,飞快向缺口涌来,未免守护阵被冲破,他只好重新封合,眼睁睁看着王大在外面渐渐显露出败势。
  “黑疤子!你赶快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陵洵无法,只能对王大喝道。
  “大当家的还在这里,你让我退去哪里?今天就算战死,我王大也不会背主而去!”
  “你不是还有心上人么,你死在这里,他怎么办?”
  “反正没成亲,我死不死的,也不会耽搁人家,有缘来世再说!”
  王大一根筋的脾气上来,简直油盐不进。陵洵心急如焚,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那包围在虎跳峡后方的凉州兵不少,跟随而来的阵法师却只是闲闲地看着王大在军队包围中左突右冲,好像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斗兽表演,可想而知,一旦他们插手,王大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就在陵洵把心一横,准备撤去阵术,承担着腹背受敌的风险,和那些凉州兵决一死战,却忽听钟离山的声音。
  “黑疤子,你住手吧。”
  与此同时,那些凉州兵也得到了命令,停止进攻,硝烟弥漫如火如荼的战场,就在这一瞬间静止下来。
  王大还在挥刀的手僵硬在半空,听到钟离山的声音,缓缓转头看过去,待远远看到浑身浴血的钟离山,虎目含泪,忽地大喊一声:“大当家的!”
  “钟离大哥,你,你还好吧……”陵洵也没想到陈冰会让钟离山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甚至怀疑这是不是陈冰的计谋。
  “无歌,我实在是受不住了……你是阵法师,他们不能将你怎么样,你与我调换吧。”
  陵洵一愣,没想到钟离山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是了解钟离山的,铁骨铮铮的硬汉,又何曾为了苟且偷生放下尊严,甚至让别人替自己受罪?可是他也能理解,毕竟那种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的折磨,就算脊梁骨是玄铁打造,恐怕也要压折。
  就在陵洵这一愣神之间,钟离山又道:“小甘已经没有了亲娘,不能再没有爹爹,无歌,看在小甘的份上,你就,就答应陈冰的要求吧。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
  钟离山的声音被阵术放大传来,因而在虎跳峡中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王大听到这里也愣了,甚至连刀都有些拿不稳,跌跌撞撞冲进陵洵的守护阵,竟也没有人阻拦他。
  “大当家的,您说什么呢?风爷他,他……”王大看向虎跳峡对面的钟离山,又看看陵洵,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牺牲哪一方,守护哪一方,只觉得钟离山的反应让他十分费解,像是从来不认得他。
  “好,我答应!”
  陵洵深吸一口气,终于不忍再看钟离山此时的形容,钟离山说的没错,他有阵术护体,那陈冰又要从穆九嘴里得到君王阵的下落,应该不会对他如何,他换过去做人质,也总好过钟离山饱受凌迟之刑。
  
  第92章 
  
  双方几经讨价还价,最终商定,陵洵不需要自封五识,只需要在钟离山被陈冰派人送出守护阵之后,自愿走入白法师所设的囚笼阵,然后陈冰会让白法师撤去己方守护阵,接陵洵入阵,等陵洵那边的阵术因为陵洵离开而渐渐失去效力,钟离山就可以进入己方阵营,而在此期间,白法师被陵洵的囚笼阵牵制,也无法再对钟离山做什么。另外还要附加一个条件,就是陈冰会将虎跳峡后面的军队撤回,留给钟离山退走的通路。
  协议达成,陈冰找来一个抬伤兵用的担架,命身边的阵法师以阵术将钟离山送出守护阵。陵洵也在这时走出虎跳峡,踏入白法师设在虎跳峡边的囚笼阵。
  穆九曾给陵洵讲过,所谓囚笼阵,便仿佛人间囚笼,踏入者圈地为牢,无法离开那一小方法阵的天地。不过这法阵发明年代久远,后世随着阵术日新月异地发展,囚笼阵也变得不再是铁板一块,只要多花费一些功夫,就可以破除,通常会被用来做置换交易,买卖双方将钱货置于囚笼阵中,待交易成功,再各取所需,因而囚笼阵后来也被称为易货阵。
  钟离山被人送到两阵当中,便被放在地上,由他自己支撑着起来,缓慢向前移动。
  与此同时,陵洵也在囚笼阵的束缚下,缓慢向陈冰所在阵地前行。为了接陵洵入阵地,白法师只好短暂地撤掉守护阵的结界。陈冰为人谨慎,在这防守最薄弱的时刻,命手下的阵法师全都盯住陵洵那边的动向,将每一个有阵术的人都看紧,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就立刻取消交换人质的行动,全面反击。
  整个过程进行得十分顺利,然而就在陵洵即将进入陈冰那边的守护阵范围,变故却突然发生了。
  只见原本应该等到陵洵的守护阵法失效之后,再靠近虎跳峡的钟离山,竟忽然从手中掷出一把石子,那些石子击打在尚未消失的守护阵上,顿时击起数不清的光刃,四散射出去。
  “无歌!这清平山以后你就是主人,替我照顾好……”
  钟离山大喊一声,话说到一半便没了音。他整个人都被光刃射穿,直挺挺倒下去。之所以谁都没有料想他会有此举,正是因为若他这样做,陈冰等人固然会被打个措手不及,而他自己更是首当其冲当了活靶子,必死无疑。
  “不好!快保护主公!”因为事发突然,陈冰那边的阵营顿时闹个人仰马翻,除了少数阵术水平高超的阵法师及时以阵术护体,其他大多数人全都被光刃射中,非死即伤。而陈冰也是被吓得脸色铁青,被白法师护着找地方躲。
  陵洵在错愕中,尚且回不过神,却发现身上的囚笼阵已经消失,想必是那白法师忙着躲避光刃,顾不上他了。他反应极快地在身前划出防护的阵术符文,这才没有让自己的守护法阵射成筛子,又趁此机会跑到钟离山身边。
  “钟离大哥!钟离大哥!”他见钟离山似乎还有一口气在,便给他草草处理了伤口,将他往阵营里拖。
  钟离山缓缓睁开眼,看着陵洵,眼神在这一刻格外清明,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平静。
  “小真……葬在一起……”
  只来得及说了这几个断断续续的字,钟离山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告别这副残破身躯,再也无需被凡俗所扰。
  “钟离大哥!!你,你这是何苦……”
  陵洵感觉到钟离山的体温一点点流失,想哭,眼睛却干涩得发疼。
  钟离山想必已经看清,若是他还活着,做陈冰手中的人质,清平山的人必然要想尽办法救他,而陵洵和穆九也无法放开手脚组织反击,最终只会让清平山遭受灭顶之灾。所以他唯有一死,既可以打破现在的困局,也可将清平山上下所有人力物力全部交给陵洵调配。
  以少敌多之战,必得万众一心,且有悲情为佐,置死地于后生。
  因而他才想到了这个方法,在提出与陵洵交换的那一刻,便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
  “大当家的!”王大此时已经跑到钟离山身边,待看清他身上的惨状,不禁发出野兽般的哭号,流着眼泪跪在原地,狠狠给他磕了几个头,用手背胡乱抹干净眼泪,哽咽道:“放心,兄弟必定为你报仇!”
  王大曾受恩于钟离山,对钟离山的感情甚为深厚,因而这哀哭完全发自于真心,可谓痛彻肺腑。
  众人受王大的情绪感染,再看看钟离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也都悲从中来,怒火滔天,跟随着陵洵,趁乱杀入陈冰阵营,一个一个全都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而陵洵也在极度的悲伤和仇恨中,更进一步激发了阵法潜能,接连几个大阵布下去,让白法师等人措手不及,一步一步被驱赶向虎口关。陈冰骑在马上,狼狈地在冲散的凉州散兵中闪躲,策马回望之际,却见虎口关如一头凶兽的巨口,正静静地张开,等着将他吞吃入腹。
  自古言道,骄兵必败,而哀兵必胜。
  陈冰率凉州兵攻克汉中,乘势进军清平山,本就是疲兵作战,又是带着轻蔑态度,已然种下恶果,因而当陵洵趁凉州兵乱之际,将他们驱逐至虎口关,穆九带兵倾城而出,将陈冰夹击在虎口关外血战三日,终究由陵洵亲自将他斩杀于马下,这结果也就不那么出人意料了。
  白法师趁乱逃走,而那之前将农人脱光了吊在半空折辱,后又为钟离山割肉行刑的阵法师却落在陵洵手中。
  “小人也只是听命行事,还望风将军饶恕!”
  “我饶恕你,谁又来饶恕枉死的人?”陵洵却只是冷冷地说了这句,便毫不迟疑将人的脑袋砍下来,想到钟离山死前的惨状,心中唯有恨意。
  鲜血浸湿了大红的喜袍,却看不出血色,战事结束于第三日夕阳时分,站在虎口关的半山坡往下面看去,竟分不清那刺目的一片一片红,是霞光还是人血。
  陵洵手提长刀,刀上滴血,已不知沾染上多少条人命,而他只怔怔看着脚下,在尸山血海中,仿佛又回到童年的噩梦。
  有人从身后靠近,陵洵神经骤然紧绷,还不等意识做出判断,身体先一步反应,举刀就要挥砍,却听后面的人唤了一声:“少期。”
  陵洵动作微顿,这才放松了身体,回头看向穆九,见他一身喜服也没来得及换,不由动了动唇角,扯出一抹惨笑,“喜事变丧事,你挑了个好日子。”
  穆九注视着陵洵,忽然走过来,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陵洵皱眉,“你这是做什么。”
  穆九叹了口气,道:“不忍看你难过。”
  陵洵终是忍不住,眼眶微酸,弃刀抱住了穆九。
  “重要的人一个接一个离我而去,先是父母亲族,接着是姐姐,姐夫,你说我是不是命硬?是我把他们都克死了?”
  “这不怪你,不要胡思乱想。”
  陵洵抬起头,眼前有点模糊,哑声道:“所以我现在只剩下你了。”
  你会不会有一天,也离我而去?
  这后面一句话,陵洵没有说,却不知为何,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
  收敛尸首用了足足一天的时间,清平山上下皆披麻戴孝,为钟离山等人发丧。
  幸存的凉州兵被俘,陵洵下令不许杀战俘,将这些兵将全部招安收复。而这其中最让人尴尬的一个降将,却是陈勋,相传是陈冰的亲生儿子。
  “我愿意为风将军收拢凉州各部,归顺于将军!只要给我一月时间,便可将凉州户籍财政簿册尽数奉上!”
  王大听说陈勋是陈冰儿子,恨不得徒手撕了他,可是陵洵却在虎跳峡对峙时看到过陈勋,知道他和陈冰并不是同路人,可以一用。再者,他们如今实力还很弱小,凉州那么大一块地界,陈家已驻守多年,根基颇深,想要由他们自己一口吞了凉州不太现实,倒不如交给陈冰的儿子继续管理。
  因而在与穆九商量之后,陵洵力排众议,放陈勋回了凉州。而他则趁陈冰战死的消息未传出之前,火速攻下了汉中。待西北狼陈冰被清平山区区一介匪寇斩杀的消息传开,汉中已经是陵洵的地盘,其他人想要惦记,已经晚了。
  但是陵洵却没有想到,就是这一次决定,让他与清平山的人生出了嫌隙,他们向来习惯于听从钟离山,从未将陵洵当成主公,因而对他的独断专行颇有微词。
  大局初定,终于到了入土之日。
  陵洵按照钟离山的遗愿,将他与陵姝合葬。抱着小外甥,举行过祭拜仪式,陵洵并没有立刻离开墓地,而是坐在钟离山与陵姝的坟前,发了许久的呆。
  他忽然想起在很小的时候,父亲曾将他抱于膝头说的话。
  他说,这天下,终究是由白骨堆起来的。
  可他没有想到,乱世初现,他所见到的白骨,依然是至亲至爱之人的。
  
  第93章 
  
  汉中号称天府之国,自古以来便是富庶之地,然而近一年中几经战火洗劫,当地已是民不聊生,秋收更是受到严重影响。如今眼看着就要入冬,贵族商贾还好说,平民的存粮早就被军队征收干净,能不能活过冬天都成问题,据说已经有不少人去城郊挖野菜根囤积。
  陵洵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攻下汉中,当地的官员似乎对阵法师颇为忌惮,一听说这次新入主的是阵法师,全都噤若寒蝉,还不等陵洵开口,便已在城门口恭恭敬敬站成一排,双手奉上户籍簿册和财税账目。
  清平山从将士到士兵,全都穿着孝服入城,空气中弥漫着肃穆沉重的气氛,引得城中百姓纷纷躲入家中,只开了窗户缝偷偷往外看。
  街道上除了入城兵士的脚步声和马蹄声,竟再也听不到别的,安静得仿佛死城。然而陵洵的内心却比这街道上还要死寂,一个念头不停地在脑中盘旋——他已是汉中之主,而这是钟离山拿命换来的。
  “汉中城,百姓苦,豺狼走,虎豹来。”
  不知从哪里忽然传出小儿歌声,将这凝重的气氛打破。
  陵洵终于回过神来,循着声音望过去,却见两个汉中兵将一个只有四五岁的小孩抓住,他身边的汉中当地官员诚惶诚恐道:“主公,这小儿说的歌谣乃十几年前流传,豺狼是指十年前贪狼国来犯,虎豹是说秦超派到各地的巡守太监。”
  十几年前宦官当道时,是有过那么一阵,由朝廷派遣巡守太监到地方,履行刺使之职。
  陵洵也不管这官员说的是实情,还是单纯为了不得罪他而找的借口,只一勒马缰,道:“放了那个孩子,到底是豺狼还是虎豹,咱们走着看看。”
  汉中官员也不明白陵洵这话是什么意思,是生气还是没生气,不过既然他吩咐将那唱歌谣的小儿放了,旁人也不敢多说。小儿的娘早就等在旁边,吓得差点晕过去,见陵洵发话放人,忙搂住孩子,连连磕头告罪,躲进自己房里去了。
  陵洵进驻汉中后,一律免除前州牧在时所设立的苛捐杂税,甚至主动从清平山运粮,按着户籍簿上的人头接济。而穆九也带着一些阵法师,利用阵术修缮残破的房屋以及农耕设施,让那些受战火波及的人家不至于居无定所。
  这两项举措实行下去,汉中百姓总算缓过一口气,觉得那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山匪兵,也不见得有多坏,最起码人家进城之后没有烧杀掳掠,而陵洵一张好脸更是十分占便宜,等到半个月之后从汉中城离开时,不仅街上挤满了人,还不时有人当街下跪磕头,在家里做了吃食,用篮子装着往陵洵跟前送,更有那豆蔻少女见了陵洵脸红耳热,脉脉含情一路注目,可谓与入城时的情景形成鲜明对比。
  越来越多人见了陵洵,开始悄声议论,觉得清平山的当家的不似土匪出身,甚至觉得他自有通身贵气,像个少年将军。
  也不知怎的,这传言越传越广,到最后,似乎所有人都默认了“少将军”的称呼。
  陵洵在汉中待了半个多月,又返回清平山,去给钟离山烧七七。
  七七是“烧七”中最后一个七,因为距亡期已经很远,关系不太亲近的人,通常都会忽视掉这一天。所以当陵洵回到清平山时,果然没见到有人去给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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