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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阵-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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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王大最先开口,他已经喝了不少酒,黑脸乐得发光,“当家的!你终于愿意出来见我们啦!”他过来将钟离山拉入主位坐下,倒了一杯酒自己先干了,然后竟然哇的一声哭出来。“我还以为你不想要我们了呢。”
  他这么一闹,方才那有些尴尬的气氛顿时缓过来,山匪们都围到钟离山周围,像没爹疼没娘养的猴崽子终于等来了猴大王。
  钟离山坐在主位,吴青随着入席,自然要坐在钟离山侧手,如此一来,陵洵的位子就要往边上挪一挪,就像牵一发而动全身,主桌上的位子一个接一个都要变。
  原本清平山的山匪们是不讲究这些次位尊卑的,不是不懂,只是懒得顾虑,王大见大家一个接一个挪座位挪得麻烦,正想说要不就随便坐坐,干嘛还要一个接一个往后串,不料却被坐在旁边的阮吉在桌案下踢了一脚。
  这总是在深山沟里淘药渣子的老东西,好端端踢他做什么!王大吃痛,张口就要骂,却忽见阮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无声地摇摇头。
  王大虽是莽夫,却不是缺心眼,见阮吉这般,便也没开口,只是再拿眼打量桌上的众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陵洵倒好像什么都没有察觉,态度和以前没有分别,给钟离山逐一引荐岳清等人,自然又免不了一番应酬,酒桌上很快又恢复热络,就在这时,外面忽然有个站岗的山匪冲进来。
  “风爷!穆先生!风……”
  这山匪一路急忙忙地跑来,气喘吁吁,一进门才说了半句话,却发现室内特别安静,所有人都转过头看着他,让他下面的一个“爷”字生生卡在嗓子眼里。
  “你叫谁?”吴青淡淡看了那山匪一眼,将手中酒杯放在桌上,似笑非笑。
  这山匪脑子不算笨,眼珠子在那桌上众人间转了一圈,一吞口水,立刻改口:“大当家的!汉中,汉中州府来人求救!十万火急!”
  “汉中?”钟离山一愣,“什么事?”
  “听那来人说,汉中被陈冰大军包围,想要咱们清平山出兵支援!”
  
  第59章 
  
  汉中北依秦岭,南屏巴山,易守难攻,当中的汉中盆地物产丰饶,自来就有天府之国称号。然而,这种种优越的地理条件附加之下,也就自然让它成了兵家必争之地,若是安稳盛世还好,乱世争雄之时,就是一块人人惦记的肥肉。
  清平山之于汉中平原,不过就是千里沃原边插的一根细钉,连入眼的资格都没有,因此汉中从来就和清平山没有来往,汉中之主更不会将他们这些乌合之众的山匪当回事。
  如今倒好,大兵攻城,怎么会想起来向他们求助?
  宴席继续,钟离山带着陵洵王大等人离开宴厅,找了处安静的偏厅接见汉中来使。
  “钟离将军,小人乃汉中州府家将,特奉州牧之命前来求救,陈冰虎狼之心,妄图吞并西部各州,还望将军看在清平山与汉中唇齿相依的份上,施以援手!”
  这汉中来使开口直呼钟离山为将军,可见奉承讨好之意,他周身狼狈不堪,显然是受了不少苦头才能出来送信求救,说到最后竟涕泗横流地拜倒在地,连连给钟离山作揖。
  陵洵冷眼看着,心中却生出疑问。
  这汉中虽然在距离上与凉州毗邻,当中却有秦岭阻隔,陈冰若想出凉州直入中原,怎么也不会脑子烧坏地去打汉中,必定要向东,这也就是为何他之前要直入京畿之地。
  这样想着,他便将这疑问说出来。
  那来使一听,顿时咬牙切齿,愤愤道:“大人说的正是,我汉中原本与那些西北狼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小人放出传言,说我们汉中藏有君王阵。鬼知道那君王阵是个鸟东西,那陈冰得了消息,竟然像疯狗一样来攻城,放出话来,若是州牧不将君王阵交出,便要踏平汉中!如今陈冰大军仗着有阵法师,已经将我们汉中围了月余,城中粮草尽断,那些阵法师个个都有妖术,我汉中十万大军,在他们眼中竟如同无物……”
  陵洵听得微微皱眉。
  又是君王阵。
  这君王阵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人人都想要他,莫非真的得到了君王阵,就能做这天下之主?
  钟离山听了半晌未回应,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倒是吴青先开口:“既然是汉中十万大军都不能敌,我们清平山这数百众又能有什么用?州牧大人未免病急乱投医。”
  “清平山虽然无兵,但是……”那汉中来使说着抬起眼偷偷看了穆九一眼,“听说清平山藏有阵术高人,只要高人肯出面,一定能让汉中之困现出转机!”
  吴青脸色一变,目光冷冷地望向穆九和陵洵,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陵洵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些想法,只是他知道,这种时候,不应该他开口,于是也不再说什么,至于穆九和袁熙等人,更不会发表意见,一时间,室内所有人的目光落在钟离山身上。
  “来人,先带汉中使者下去好生休息。”钟离山终于说道。
  “将军……”
  “此事关乎重大,我们总归要商量商量。”钟离山一挥手,制止了汉中使者继续想要说话的势头,态度坚决。
  那使者只好行礼退下。
  使者一离开,几个清平山的头领人物最先抑制不住,王大当即骂开:“妈的脸怎么那么大?那汉中州牧虽然不曾明里找我们的麻烦,但是暗地里也没少使过绊子,京城戒严那时候,我们有物资从凉州采办,想借他们的路回来都不肯,这时候出事了倒是头一个想起我们!救个屁!”
  “就是!不救!让那装模作样的汉中老儿被陈冰卸了狗头才好!”
  传闻汉中州牧沉湎酒色,懦弱无德,老大一把年纪,家里宠妾灭妻,外面卖官鬻爵,将好好的一个汉中治理得乌烟瘴气,清平山上有不少山匪都是从汉中逃过来,因此不少人都对他没有好印象,个个叫嚣着要见死不救,想看那汉中州牧的笑话。
  “风兄弟,你觉得如何?”钟离山这时问陵洵。
  陵洵直言不讳道:“我觉得汉中该救。”
  钟离山:“哦?为什么?”
  “清平山虽小,却与汉中唇齿相依。汉中之主虽然无能,但弱邻总比强狼在侧好。这汉中迟早要丢掉,倘若是陈冰取而代之,他日必定会以汉中为营,来犯清平山,到那时我们便危险了,因此不如此次出兵相助,再提出一些条件,以便来日由我们自取汉中。”
  “什么?你是说,我们以后可以取汉中?”钟离山微讶。
  陵洵笑,“怎么,难道钟离大哥甘愿一辈子困于这小小清平山?”
  钟离山不说话了。
  以王大为首的几个山匪头头眼睛却忽的变亮。
  “对!风爷说得有道理!我们是应该出兵!”
  “是啊,等将那些西北狼赶走,我们就直接将汉中拿下来!汉中那可是一大片地盘啊,可比我们这清平山宽敞多了!”
  眼见众匪越说越兴奋,吴青却泼冷水道:“就怕偷鸡不成蚀把米,落得一身鸡屎。那陈冰是什么人?西北军又是什么兵力?虽然我们这里有几个阵术高手,但是别忘了,陈冰麾下的阵法师队伍也不是吃白食的!”
  吴青特地将“阵术高手”四字说得重了一些,显出嘲讽之意。
  “他们那阵法师算什么?我们这里可是有穆先生坐阵!”一个山匪首领不服道。
  “就是啊,天底下有几人能有穆先生的阵术水平高超?”
  钟离山并非庸才,虽然不曾熟读兵法,却明白什么叫唇亡齿寒,如果陈冰将汉中攻下,他们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因此他心中有所动,正准备再问陵洵,若是派出阵法师援助汉中,有多大的获胜把握,却忽然听穆九开口。
  “其实派兵汉中,对清平山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
  “穆先生,您指的是什么好处?”众山匪问。
  穆九抬眼,乌黑的眸子盯住众匪,寥寥几字说得掷地有声:“出兵为兵,从此不再是匪。”
  如今世道崩坏,为什么一些亭长伍长扯上个十几人的队伍就可以自立一方,而清平山匪众众多,却还是脱不开一个“匪”字?
  名不正则言不顺。州牧乃朝廷亲封,既然是应州牧之邀出兵,便是师出有名,从此有了正规旗号,足可脱掉山匪的帽子,以后便可以自立为一方豪强,不容人轻视。
  这种政治上的猫腻,清平山的匪众们自然是不明白的,可是穆九一言既出,却好像点燃了他们周身热血。
  哪个男儿愿意顶着个匪名过活?当年这些落草为寇的清平山山匪们,也都是良家出身,实在是被压榨得活不下去,才不得不走上这条路,纵使平日行事再猖狂,到了地底下也是不敢见老祖宗的。但是,倘若有朝一日能够成为兵卒,有了那驱长刀浴血奋战的名头,就算死了,那也可以称得上是一声英雄!光宗耀祖,做个顶天立地的大好儿郎,试问谁不愿意?
  “没错,若是我们这次应了那汉中州牧,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立番号,对外招兵买马,攻城略地,看谁还敢看轻我们!”一些脑子活络的山匪立刻反应过来,明白穆九提出的这一点,其背后暗藏的深意。
  “不愧是穆先生,我们这些读书的粗人就想不到这些。”
  甚至有人拍胸脯道:“穆先生,只要你肯前往汉中支援,我二话不说就和你一起去!”
  “对!我也和你一起去!”
  “还有我,我手下的弟兄们也愿意和你一起去!”
  山匪们群情激昂,大有立刻就要动身前往汉中,将陈冰打回姥姥家的意思。
  钟离山看着他的这些兄弟,心中忽然生出些感慨。他最了解这些兄弟,他们都是粗人,向来视读书为狗屁,看读书人就像看弱鸡,什么时候说过“不愧是读书人”这种话?
  才几个月而已,这穆九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能让这些和他风里雨里刀尖上混过来的兄弟们,肯豁出命去追随?
  “今天太晚了,我们明天再说吧。”钟离山闭了闭眼,有些疲倦地说。
  众山匪正讨论在兴头上呢,突然被钟离山这么一说,都愣住了。
  钟离山也不理会他们,径自离开,回去自己的住处。
  吴青见钟离山离开,也跟着出去了,刚到门口,忽然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凑到他跟前。
  “二当家!您可得好好劝劝大当家啊!!千万不能让他同意支援汉中!若是同意了,那姓穆的和姓风的必定要借着这个机会再招募阵法师,那什么阵法书院也会开办起来。到时候阵法师做大,我们这清平山还能制得住他们?清平山的主人是姓钟离还是姓风?”
  “我知道了。”吴青沉着脸和那人道,快步向钟离山追去。
  那说话的人不敢跟随,又偷偷摸摸退了下去,在经过一盏迎风摇曳的火把跟前时,他的脸被晃亮,正是那个曾被穆九伤过一条胳膊的王起。
  王起深知自己没有什么本事,只有一张嘴还算管用。所以在那些与黄法师交好的阵法师离开清平山时,他并没有跟随,而是替自己找了个新靠山,也就是吴青。他知道吴青厌恶阵法师,便利用这一点大做文章,平日里不少给吴青出谋划策,所以吴青才会被他挑唆着去钟离山面前找陵洵的麻烦。
  只要钟离山还是清平山主人,吴青就是二当家,他也就有一口饭吃,至于清平山的未来如何,那又干他什么事?如今世道艰难,活一日便算一日。反正只要看他不顺眼的人不顺,他也就能有好日子过。
  王起袖着手吸着鼻涕,站在门口遥遥地望着室内的陵洵等人,微眯起眼,露出不善的目光。
  钟离山离开,其他人也只好各自回去,陵洵却没有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而是来找穆九,当面第一句话便是:“你不想让钟离大哥出兵助汉中?”
  穆九微挑眉:“哦?主公为何有此一问?”
  
  第60章 
  
  陵洵见穆九神色如此坦然,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歪着脑袋盯了他片刻,才往身后桌案上一坐,捡起桌上的白玉镇纸丢着玩。
  “你明知吴青总是在钟离大哥面前挑拨,钟离大哥心里难说有没有想法。毕竟我们是在人家地盘,总不能真的喧宾夺主。他方才本来都要同意援助汉中了,你偏生要说那句话,引得众人激昂,恨不得立刻追随你出兵,难道不是故意的?”
  “出兵于清平山有利,臣下只是如实陈禀,并无他意,又怎知钟离先生所想?”
  “是么。”陵洵半信半疑,想到钟离山的状态,不由皱眉,叹了口气,“大概是我想多了,这事关乎清平山存亡,明儿个我还得找钟离大哥商量商量。”
  穆九眼睛一直看着陵洵手中的镇纸,当他再次将镇纸抛起时,过来挥手将镇纸接过,因这一动作,两人靠得很近。
  陵洵仰起头,微眯着眼冲他笑,故意调侃:“哎呀,怀风这镇纸是什么宝贝,看看都不成?”
  穆九顿了一下,随即重新将白玉镇纸交回陵洵手中,“主公若是看上眼,尽可拿去。”
  陵洵仔细打量了一回那白玉镇纸,觉得白玉质地虽然一般,胜在样式稀奇,他还从没见过有人将镇纸雕作花草样,那一簇一簇的三叶上点缀着小巧的花苞,花苞刚好落在白玉的淡紫纹理上,甚是精巧。
  “这是……紫花苜蓿?”陵洵问。
  穆九看了陵洵一眼,“正是。”
  陵洵噗嗤笑出来,“你怎么拿牲口草做镇纸?”
  穆九沉默,似是有些不悦。
  陵洵笑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这苜蓿的别名不就是怀风吗?坏了坏了,他居然说他是牲口草。穆九如此重视这镇纸,说不定有什么了不得的来头,他却拿这个打趣,未免不尊重了些。
  “那个,这时候谨言应该来送羹汤了吧,怎么不见人?”陵洵有意转移话题。
  穆九有夜读的习惯,因而每晚小书童谨言都会让厨房弄点羹汤点心之类的吃食送来,算算时间,这时候应该就来了。
  “今夜晚宴,我让谨言也去吃几杯酒,大概是忘了,无妨。”
  陵洵难得等到这样的表现机会,拉着穆九的手往外走,“这怎么成,我看你宴席上也没吃什么,现在时候不早了,大厨房那边恐怕已经熄火,我那院子里刚好有小灶,随便给你弄点。”
  “不敢劳驾主公……”
  “走嘛走嘛,我也刚好给你露一手。”陵洵不容分说,直接将穆九拉到自己院子的小厨房,有下人见了要跟上来服侍,却被陵洵通通关在门外,吩咐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谁也不许靠近。
  下人们满头雾水,不知道他们这想一出是一出的主人,大半夜不睡觉将幕僚关进小厨房要做什么,唯有抱着满肚子狐疑散开。
  终于将人成功拐来,陵洵面对着紧闭的小厨房门长舒一口气,等转过身时,才发现穆九正站在后面,淡笑着看他。
  陵洵有意不去看穆九,挽起袖子,从厨房角落的大缸里舀水洗手,“说真的,我可不是吹牛,我真会做饭,当年在绣坊做工,我曾给三十几个绣娘烧饭。”
  穆九还是没说话,眸色晦暗。
  陵洵实在没法忍受这样无声无息的注视,皱眉问:“你看什么呢?”
  “想到一句话。”穆九略微正色道。
  “切,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君子远庖厨嘛。”陵洵说话时正蹲在灶下,也不知是不是起火生热,他的耳尖有点红。
  “不是这句。”穆九却否认,也卷起衣袖过来帮陵洵添柴扇风。
  “哦?那是哪句?”陵洵站起身,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居高临下看着蹲在地上生火的男人。
  “洗手作羹汤。”穆九说话时唇角不经意上扬。
  陵洵不通诗文,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这句话也没什么褒贬之意,不过是一句陈述,倒也符合他方才洗手准备煮饭的情形,便也没再深追究。然而倘若他知道这句话出自哪里,形容的又是什么人,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想了。
  只一刻钟功夫,陵洵便煮了一碗葱花面,虽然简单,味道却是真的好,火候掌握得很准。
  “怎么样?”
  “极好。”穆九在陵洵期待的目光中挑起几缕面丝尝了一口,真诚赞道。
  陵洵尾巴就要摇到天上去,笑眯眯撑着头坐在穆九旁边,看着他吃面,“还记得我们之前在那个漆器村子里碰见的惠娘吗?就是那个贪狼国的王妃?”
  穆九拿筷子的手微顿,“记得,主公怎么突然想起她?”
  “我们住在漆器村的那天晚上,她还疯疯癫癫地给你送来一碗羹汤,说要给你补身子。”陵洵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到了惠娘,可能只是看到穆九吃面,忽然有种给晚上用功的儿子准备吃食的感觉,只是他这次管住了自己,没有真的嘴欠说出来。
  “看她当时的模样,没准是拿你当自己的儿子了。其实她还真是歪打正着,你本来就有夜间进食的习惯。”
  “不过是一个疯女人,主公何必揣测她是如何想的。”
  一边闲聊,陵洵也跟着吃了一点,见穆九将一碗面吃光,他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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