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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阵-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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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还叫我主公?”陵洵不满。
  穆九:“少期。”
  陵洵这才心满意足,撑着下巴趴在对面看穆九摆棋,看着看着忽然说:“总觉得怀风做什么事都像是布棋局,我只能看到这些棋子,却看不懂这背后的目的,总要等到棋局发挥作用时才明白,可是等到那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穆九落子的手微顿。
  
  第55章 
  
  然而还不等穆九说话,陵洵便转移了话题,仿佛方才只是随口之言,并无他意。
  “话又说回来了,清平山中的这些阵法师,今日恐怕都生出了去意,不知道怀风是如何看的?”
  穆九终于将手中棋子落下,却没有对陵洵的推测感到意外,“这些人本是为利而来,自然也要为利而去。当初局势不明,他们个个身负重伤,又无处避身,到清平山落脚只是权宜之计,如今九州各路诸侯豪强对阵法师奉若上宾,他们也就失去了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人心已变,就算将人强留下来,也没有益处。”
  “我倒不是想要强留他们,只是有些担心。”
  “哦?主……少期担心什么?”
  陵洵推开棋盘,神色凝重起来,“这些阵法师仗着掌握阵术,即便在清平山这样小的地方,也能兴风作浪,做出欺压普通人的事,倘若有朝一日效命于一方大员,手握权柄,岂不是更要呼风唤雨,搅得苍生不宁?”
  “所以主公觉得,阵法师天生便是祸水?”
  陵洵无奈地笑,“再怎么说,你我二人也是阵法师,胳膊肘总不能向外拐,我怎能以祸水自比?只是觉得,平常人畏惧阵法师,倒也不难理解。”
  穆九却摇头,“不敢苟同。”
  陵洵微微诧异,他还从未见过穆九说话如此直接,竟然连一点回旋都不留。
  “怎么,怀风不同意我的话?”
  “是。”
  陵洵见穆九神色严肃,似有话要说,便正襟危坐,道:“愿闻其详。”
  穆九却问陵洵一个问题:“利刃在手,是杀人还是救人?”
  陵洵想了想,回答:“在于执刀之人。”
  “不错,阵法师与常人相比,只是善于利用五行之气,以阵术行奇诡之事,好比利刃。利刃行凶,错不在利刃,却在执刃之人。”
  “哦?那你所说的执刃之人,指的是谁?帝王?将相?”
  穆九摇头,“非也。执刃之人,乃天下之民。”
  陵洵听得越发糊涂。阵法师倚仗阵术而独步天下,可是阵术并非人人可掌握,普通人在阵法师面前,卑微渺小如蝼蚁,又怎么会反过来成为掌控阵法师的人?
  “恕我愚钝,还请怀风为我解惑。”
  “天下之民以何种态度对待利刃,决定利刃是救人还是杀人。敢问少期,如今天下之人对待阵法师态度如何?”
  陵洵道:“畏惧,更有甚者,仇恨妒忌。”
  “那少期以为,这是因何导致?”
  陵洵略微思索,道:“阵法师因阵术而无可不为,普通人性命掌于他人之手,必然心生恐惧不满,此乃人之常情。”
  穆九反问:“刀可杀人,铸刀匠人家中藏有宝刀无数,为何人们不会对他心生恐惧不满?”
  “自然是因为有律法约束。刀匠若是要杀人,必当以命偿命,故而不敢。”
  “那么为何阵法师不惧律法?”
  “因为他们身负阵术?”陵洵回答得不确定,直觉这肯定不是穆九想要的答案。
  穆九道:“人们不畏惧带刀之人,并非因为律法,而是因为天底下有太多人身负宝刀。你若以刀杀我,我便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两方相斗,不是你死便是我忘,久而久之,人们发现得不偿失,达成共识,不可擅自以刀伤人,违者要接受惩罚。此乃律法之始。而阵法师之所以不惧律法,是因为他们所掌控的阵术,放眼天下,所知者甚少。利器只在少数人手中,这些人彼此结为同盟,自然有恃无恐。”
  陵洵听得若有所思,一直在琢磨穆九话中深意,到这里终于茅塞顿开,恍然道:“所以人们畏惧阵法师的真正原因,并非因为阵法师多,而是因为阵法师太少了。少而专权,寡而维稳。”
  穆九微笑,显然对陵洵的开窍十分满意,“正是如此。”
  “经你这么一说,若是想要这天底下的阵法师不再为非作歹,岂不是要阵法师越多越好?可是阵法师就算再多,还是会有普通人存在。弱者于强者世上穿行,无异于老鼠住进猫窝,羊羔暴露于狼群,到时候他们的下场恐怕远比如今悲惨。”
  穆九没有立刻回答陵洵的疑问,反而话题一转,问他:“听闻少期的锦绣楼里有种布料,穿上以后冬暖夏凉,不知是否因为在制作时融入了阵术?”
  陵洵一愣,以阵术入织锦,这方法还是当年他恩公传授给他的,因为这种技法极为少见,就算是阵法师也很少见识,这么多年也没有被人拆穿,不过以穆九的阵术水平,在阵法之道,恐怕与他恩公不相上下,只要穆九有心留意,他在布料上动的那点手脚,肯定是瞒不过他的眼睛。
  于是陵洵道;“锦绣楼的布料,的确是在织布时于刺绣中融入了阵术原理,不过我阵术低微,也只能做到这样,还有方珏方珂两兄弟脚上的鞋子,我曾试着在鞋的布料中融入一些缩地为寸的阵法,可惜,也只能帮他们略微加快些脚程,并没有什么大用处。”
  “以阵入物,本是阵法中最为高深艰涩的部分,少期不必自谦。”
  陵洵得穆九称赞,心中自然高兴,却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便问:“我们本是在说阵法师,怎么忽然转到锦绣楼的布料上?”
  “以阵术入布料只是开始,日后阵法兴起,必然会有各种附着阵法的物品问世。少期难道不觉得,若是普通人得到了这些有阵术功能的物品,他们与阵法师之间的差距,就缩小了吗?”
  陵洵似乎终于明白了穆九的用意。
  “怀风,你的意思是……你是说……”陵洵的目光忽然变得灼热,意有所指地盯着穆九。
  穆九平静的眼底似乎也被掀起涟漪,笑着点头,“若是有朝一日,阵法师遍布天下,附着阵术的日常用具在坊间流通,进入寻常百姓家,阵术不再只为少数人所掌握,人们可还会对阵法师心生畏惧?”
  “不会!”
  “若是有朝一日,阵术普及于九州各地,以阵术制成的器物不再是稀奇珍贵,身处异地的两人可千里传音,车马船只可行于天上,灶台无火而自燃,阵术对寻常百姓来说无处不在,而且渐渐成为生活所必须,到那时,人们可还会对阵法师心生畏惧?”
  “自然不会!”在脑中描绘了一下穆九所构想的九州,陵洵忽然有种浑身汗毛倒竖的兴奋感,可是这种兴奋感很快又被理智压了回去。
  穆九所说的这个世界,当真会有一天变成现实吗?
  “少期。”
  陵洵想得出神,被穆九连唤几声,才收回心思。
  “什么?”
  “我想在清平山建立阵法书院,不知少期意下如何?”
  
  第56章 
  
  几场春风吹开了冰封的万里山峦,长长的车马队伍在初化的雪地里泥泞着前行,于狭窄的山道间蜿蜒成一条醒目的长龙。那车架上沉甸甸的大小木箱,尽管裹着毡垫麻布,却依然能显露出箱子的形状,这一路跋涉,不知被多少贼人惦记。
  “岳掌柜,过了前面的山道,就离清平山不远了,估计天黑前能到!”宽敞的车厢里,方珂蹲在黄铜小暖炉边上,一边拨炭火一边兴致勃勃地探头从车帘子缝隙往外看。
  岳清手里拿着一卷书简,眼睛都没抬,只哼了一声,慢悠悠道:“穷山恶水,狭路相逢,要小心了。”
  方珂立时垮下脸,正要说岳掌柜您高抬贵口,别再乌鸦嘴,哪想车队就在这时停了下来,外面闹哄哄乱了起来。
  方珂:“……”
  这一路已经几次了!每回只要这位岳掌柜尊口一开,强盗匪徒就像得了令一样从天而降,那才叫一个准。
  方珂悲愤地丢下炭火棍,将车帘子一撩,就要往外跳。
  岳清随手抓起一把豆,喂向那只已经不知肥了多少圈的白八哥。“小心别弄死了,弄死了尸体会变臭。还有,也不能流血,脏。”
  “知道啦!”方珂做了个鬼脸,这才下了马车。
  岳大掌柜喂完了鸟,又开始旁若无人地闭目养神,好像外面那打杀声和他全无关系,直到外面安静了,他才睁开眼。
  “已经解决了!”方珂重新跳上马车,顺手从车坐下摸出食盒,正准备去掏点心,却被岳清狠狠一下用书简打在手背上,不由哎呦叫了一声。
  “洗手。”
  方珂:“……”
  岳掌柜这洁癖的毛病也是不能好了。
  “岳掌柜,人都已经捆上了,该怎么处理?”这时外面有人请示。
  方珂原本以为岳清会像前几次一样,命人将这些劫道的匪徒脱光了捆树上吹风,不料岳清却一反常态下了车,打算亲自看一看,方珂好奇,自然也要跟下去看热闹,可是还没等往车下蹦,就见一身纤尘不染的岳掌柜直挺挺站在马车边上,一动不动,害得他差点撞上去。
  “掌柜的,您怎么了?”
  岳清拧着眉毛沉默。
  旁边的仆人立刻心领神会,知道岳清是嫌初化的雪地脏,忙找人铺了草席,并传令将那些劫匪带到马车跟前。岳清这才勉为其难往前迈了两步,站在干爽的草席上。
  方珂虽然性情比他兄弟方珏好,有时候还真有点受不了他们家这位大掌柜的毛病,矫情的什么似的,此时竟无比怀念起大东家风无歌对岳掌柜的评价——“这种人,就是俩字,欠操。”
  岳清打量了一番被揍成猪头的劫匪们,尊他指示,方珂等人下手时很掌握火候,竟没叫他们破一点皮。
  “说吧,怎么从清平山逃出来了?”
  此话一出,那些劫匪脸上无不露出吃惊的神色。心说这白面书生是从哪来的,怎么一眼就看出他们来路!
  “不说可就要挨揍了啊。”岳清抖了抖两袖清风,轻描淡写。
  这些劫匪原本也不是什么硬骨头,再加上摸不清岳清等人路数,不用屈打便已成招,老老实实讲明身份。原来他们都是清平山上的匪众,在清平山那些阵法师当道时,一度做过狗腿,得罪了不少同伴,三个多月前那些阵法师相继离开,失去了依仗的他们也没法再在清平山混下去,思前想后,终究打算离开去别处谋生,本想在这里最后一次劫道,收个路费当盘缠,哪想到开张就踢到硬板,也是倒霉。
  “啧啧,看来姓风的这后院也不安生。”岳清评价,语气中竟显出几分幸灾乐祸,“一个小山头用了这么久都没能摆平,不像是风无歌的做派,别是金屋藏了妖,色令智昏了吧?”
  方珂忙接话:“听说风爷身边多了一位姓穆的先生。”
  岳清瞥了方珂一眼,严肃道:“休得胡言。”
  方珂:“……”
  什么叫只准周公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岳清等人即将抵达清平山的消息是一早就派人送给陵洵的,陵洵命人张罗晚宴给他们接风洗尘,因为钟离山撂挑子,吴青又总是和陵洵不对付,整个山寨的大小事物基本是他一个人在处理,岳清这次是将益州家底全都运来,前后需要打点的地方不少,这么一来,陵洵这一个月来忙得像个陀螺,几乎脚不沾地。
  这天中午难得有了点空闲,他手里抱着个黄铜小手炉,竟然就歪在书案边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靠近,正想睁眼,却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兰香,于是立刻装死不动,任凭一件披风轻轻披过来。
  陵洵竭力想要控制上扬的唇角,只觉得那披风不是披在他身上,而是披在心上。
  为他披衣的人正欲离开,陵洵却忽然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睁开眼。
  “吵醒主公了。”穆九被陵洵抓住,退也不能退,进也不能进。
  陵洵轻笑道,“下次我熟睡时,可不能靠得这样近。”
  “为何?”穆九问,也抬眸与陵洵视线相对。
  陵洵故意凑近了穆九耳边,呵着气道:“岂不闻曹公梦中杀人?”
  穆九被陵洵弄得红了半边耳朵,也不知是不是被那口热气蒸的,然而他面色如常,甚至连一丝闪躲都没有,只微微点头,“记住了。”
  两人正当眼对着眼,忽然门被推开,王大本来要冲进来禀报,没想到窥见了不得的东西,想退出去已经晚了,尴尬地低头咳嗽。
  陵洵难得趁没人,壮着胆子对穆九耍了一次流氓,没想到却被外人抓了个正着,虽然脸皮够厚,还是有点不自在,放开抓住穆九的手,只偷偷用余光偷看他反应。然而穆九却比他淡定得多,不慌不忙整理了衣衫退后,连刚刚耳边那一点疑似的红晕也褪了个干净。
  “王大哥,什么事?”陵洵问。
  “我也不是有意不通禀,只是益州的人来了,已经抵达山门,我这心里一着急,就没顾上,真,真啥也没看到……”但凡换了一个懂得变通的,只会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该说什么说什么,将这页揭过去,偏生碰到王大这么一个脑袋不会转弯的,非要解释两句,添上越描越黑之嫌。
  陵洵心里很想打王大,却还是要装作听不懂,只惊讶道;“这么快?已经到山门口了?”
  “啊,是啊……”王大脑袋的确不会转弯,被陵洵这么一带,也忘了刚才说些啥,只瞪着一双铜铃牛眼,忙忙地点头,“好长的车队呢!”
  陵洵亲自到山下迎接,一看到岳清,就像饿了几个月的狼扑向猎物。
  “明轩!明轩啊!我想死你了!”
  “别过来,你这一身什么味儿!”岳清就像看见一坨狗屎,陵洵尚且离得老远,就戳了根手杖,将他抵在两步开外。
  陵洵呆了呆,忙低头闻闻自己,纳闷道:“什么味儿都没有啊!”
  岳清:“几个月没洗澡了?”
  陵洵被彻头彻尾地泼了一身凉水,顿感自己的热脸蛋贴在对方的冷屁股上,伤心道:“我与明轩分别一载有余,日思夜想,明轩怎么能这样对我?”
  岳清早就看惯了陵洵这张嘴脸,半点不买账,只冷笑:“我看你日思夜想的不是我,而是你这些宝贝吧?吶,我都给你带来了,一分一毫都不少你的。”
  “你办事,我放心。”陵洵嘴上虽然说得好听,眼睛早就飘到了后面那长长的车队,“这一路还顺利吧?”
  岳清不知可否地嗯了一声,这时才将目光移到穆九身上,只见他长身立在陵洵三步之后,长得虽然清俊,打眼一看却并不引人注意,但是气质内敛深沉,眉宇间隐有贵气。
  “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穆先生吧……”
  然而不等岳清将话说完,那马车里憋了一路的白八哥竟突然冲开车帘子飞了出来,直接飞到穆九肩头落下,等两只脚爪子站稳了,还亲昵地用喙在穆九鬓边蹭了两下。
  “哎呦,这不是那只八哥么!”陵洵吓了一跳,等看清那团胖乎乎的东西是什么,不由笑开,伸手就要去逗弄,却被那八哥躲开,用屁股对着。
  岳清却眯着眼看穆九,忽然笑道;“这八哥脾气古怪的很,从不与人亲近,没想到却和穆先生投缘。”
  穆九淡淡瞥了一眼肩头蹲着的鸟,手一拂将它轻轻挥开,淡淡道:“白色的八哥,倒是少见。”
  “嗯,的确少见。”岳清笑着点头。
  车马劳顿,这么一大批人和物,单是安置就要花费不少时间精力,然而正当清平山下忙乱得如火如荼,清平山后山竹林却是一片清幽,安静得连一丝风声都听不到。
  突然,一声瓦罐碎裂的脆响打破这份沉甸甸的静,伴随一个男人恼怒的吼声。
  “你想就这么将自己醉死?!”吴青踹开门进屋时,险些被那浓郁的酒味仰面折个跟头,他看着坐在角落里蓬头垢面的男人,整张脸都扭曲起来,红着眼睛直接冲过来,一把夺过男人怀中酒坛,奋力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你出去看看,这清平山就快要改名换姓了!”
  钟离山失了酒,却也是只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继续靠在墙角,仰头闭目养神,对吴青不理不睬。
  吴青附身,狠狠抓了钟离山胳膊,说话都快带上哭音,“当家的!你还记得你走到今天,背上背了多少兄弟的命吗?难道你要将我们拿兄弟的命换得的地盘拱手他人?”
  这句话似乎终于对钟离山有所触动,只见他身体微僵,然而也只是那么片刻的反应,便又好像星火覆灭,只是淡淡道;“风兄弟比我本事大,清平山和兄弟们交给他,我放心。”
  吴青似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瞪着眼,完全不可置信,“所以你这意思是,以后兄弟们的死活,你就不管了?”
  “我当初所做一切,本来就是为了阿真,如今阿真不在了,一切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意义了。”
  吴青双拳紧攥,僵硬地垂在身体两侧,他似乎整个人都不会动了,如木桩子般钉在原地,几经呼吸,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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