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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的剪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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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拜三早上8点 ,
  上海西站火车站前人山人海,周围插着许多红底蓝字的旗帜,上面写着“紧跟统帅Mao主席,广阔天地炼忠心”、“听Mao主席的话,做Mao主席的接班人”之类的标语。
  柳彦之跟着父母走上西站的楼梯,穿过候车室,又下了楼梯。
  火车旁,站着许多即将要下乡知青,他们都统一穿着一身军绿色服装,带着无帽徽的军帽、左胸别着一枚红宝章,这是个圆形的Mao主席像章,上面是Mao主席的头像,下头是一艘乘风破浪的大轮船,背景是大大的红太阳,油漆光亮。他们前胸还有一朵鲜红的大花,垂下的绢条上印着“光荣”两个字。斜挎着的军挎包上绣着鲜红的“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
  知青们在和亲人依依惜别,柳彦之也站在车厢外与父母道别。
  “到了那里,记得替我向本家的长辈们问好,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要给叔叔伯伯们添麻烦,还要记得经常给我和你妈写信。”柳世青说。
  “我会的,你们也要给我写。”柳彦之保证。
  “彦之,你放心去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爸爸的。”田婉如忍住眼泪说道。
  “保重。”柳世青说道。
  “爸、妈,你们也要好好保重。”柳彦之不舍地说。
  田婉如把装着搪瓷脸盆的网兜递给柳彦之,又细心嘱咐了他一番。
  柳世青转过身,抬头看了看上海西站的站牌,他突然想到18年前,他和田婉如就是从这里回到上海,那时柳彦之还在他母亲的肚子里呢。
  没想到这次自己是要送儿子从这里离开上海。
  这时,“呜呜呜……”的一声,火车汽笛响了。
  柳彦之带着行李踏上车厢,只留下背影给他们。
  上了火车后,柳彦之从窗口探出头向父母挥手,柳世青和田婉如也向他挥了挥手。
  接着,站台里响起了打铃声。火车慢慢开始开动了,柳彦之的脸逐渐消失在远方。
  柳世青他们依旧站在原地,朝柳彦之远去的方向挥手。
  直到火车完全消失不见后。
  田婉如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站台周围人们的哭声也此起披伏,柳世青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接着轻轻搂着她,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看,哭吧哭吧不是罪
    
    ☆、2、柳叶斋

  
  1969年2月1日,17岁的柳彦之坐上了上海开往河南郑州的硬座火车,车厢里坐满了下乡的知青。
  行李架上、硬座座位下面,都塞满了知青们的行李,里面绝大部分都带着吃食:全家老小省吃俭用从嘴里挤出来给孩子下乡吃的几斤大米、白面、玉米粒,有一些条件好的知青们行囊中还带着腌肉和香油。
  火车发出隆隆声几乎让激动的知青们兴奋的呼喊声给淹没了,柳彦之注视着这群兴奋不已的知青,他心想,你们有什么好兴奋的,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已经被放弃了吗?
  对了,他们还没有意识到。
  他想,也许这里面有的人胸中满是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改造国家的壮志,他们不顾父母劝阻,硬要报名下乡,但更多的是被打上“黑五类”标签,被强制离家、迁往农村的青年,比如自己就是“地主分子”的后代。
  但柳彦之想不到的是,多年以后,每当他看到青春、不悔之类的字眼,首先回忆起来的就是在柳叶斋当知青的这一段生活。
  在这里,他避开了审查和批Dou,还遇到了他生命最重要的人,比他在上海的境遇好多了,刚到的时候,会有农民兄弟偷偷地给他递上一张“我们欢迎你”的纸条;中秋节时,有人不声不响地在他屋子的窗台搁上一包月饼。
  这些都将成为他生命中最有色彩的一部分。
  经过一天一夜,火车到了郑州,知青们进行了整编,转车奔赴河南各地的乡村、农场等地。在郑州市革委会整编的时候,柳彦之领到了一些棉衣裤、军大衣、毡底儿棉鞋等,虽然他的行李中也有更好的冬衣,但他也还是领了,因为他也不知道柳叶斋到底有冷。
  柳叶斋是河南省北部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庄,坐落在盆地里,四周都是山。田野上不规则地排列着许多土坯草顶的茅草屋,但是也有好砖好瓦建成的房子。这样的村庄在中国有无数个。
  柳叶斋这条村子原本不是叫柳叶斋,而是叫柳叶寨。新中国成立后,柳彦之的父亲从英国回乡,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名下所有的土地都分了出去,第二件事就是因为“柳叶寨”这个名字与“山寨”同字,那时都说新中国新气象,柳世青在全村人的同意下,把“柳叶寨”的“寨”字,改成了“斋”,让村名多了几分书气。
  不管是哪一个名字,村名都是名副其实的,这个村主要是两个姓氏,姓柳和姓叶。
  这个村庄的土地在“土改”前几乎是集中在姓柳的手中,村里的好房屋也几乎是姓柳的人家的。而姓叶的大部分都是柳姓人家的长工或佃户。
  柳彦之他们是被一辆解放牌的大卡车给运到柳叶斋的,那辆大卡车的围栏外还贴着标语,上面写着“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做社会主义新农民”。
  柳彦之和其他知青们进村的那天,离村子远远的就有小孩子疯跑出来,追着他们坐着的大卡车跑,也有不少人出来村口欢迎他们,还有的站在村里路旁、或是家门口看热闹的。
  但奇怪的是,还有些人好奇地往他们知青们身上瞧,但当他也回看他们的时候,他们却畏缩地低下头颅,而这些人肩膀上都绑着一条黑布条,他们身上的气氛明显要比其他人低沉阴郁许多。
  领着知青们进村的是一个身穿洗得发白、还有好几处打了布丁的高个儿男人,他自我介绍叫叶大福,是柳叶斋的生产队长。他大概50多岁左右,笑起来眯缝着眼,一副好相处的模样。
  跟柳彦之一起来到柳叶斋的还有六个知青,四男两女,大概在十六到二十岁的年龄。
  生产队长问了他们的名字和一些基本情况后,安派他们两人一组插在其他农户中,安排好他们的住处后,对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柳彦之说道:“你跟我来。”
  生产队长边走边对柳彦之介绍了他要插户的农户一家的情况。农户主一家叫叶二贵,是村里的小学老师,家里有一个老婆和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叶文才,小儿子叫叶元杰,还说他家小儿子的名字还是柳彦之的爸爸起的。
  柳彦之很惊讶,“队长,您知道我爸爸?”
  叶大福眯着眼睛说:“咋不知道呢,你爸爸可是村里的大才子,还留过洋呢,这些年来也没有跟村里断过联系,给村里寄了不少好东西,你也是个小才子,虽然10年前才来过俺们村一次,不过俺们村里的人可是都知道你的。”
  柳彦之的脸有点红。
  没过多久就到了叶家的房子,叶家的房子比村里的其它茅草屋要好一些,起码它有瓦片。黄色的土坯墙坑坑洼洼的,屋顶黑色的瓦片上有几棵小草。
  
    
    ☆、3。 相遇

  
  叶元杰忘不了1969年的那个傍晚,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长大后的柳彦之。
  那个傍晚的天空美得就像是一幅画,以明丽的蓝色为底色,上面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朵云,在夕阳的照射下,原本洁白的云朵染上了薄薄的红晕。
  他手里拎着两条大草鱼,鱼腹足有四指宽,快步往家里跑。他早就听说柳伯伯的儿子要插队到他家住,所以他下工后赶紧去去河里逮了两条鱼回来加餐。
  叶元杰越跑越快,离家门前那棵标志性的桂花树没多远时,他却突然放慢了脚步。
  有一个人站在他家门前的桂花树底下,低着头拨弄着他家的小花猫,乌黑亮丽的短发,合身的绿军装,露出一小截白皙莹润的脖颈,浑身散发着与他身后的破旧的瓦屋不相符的气质。他想,那人就该住在城里的楼房才搭配,那气质看着可像他娘亲口里经常说的“大少爷”。
  至于那只平时高傲得谁都不理的小猫,此时正亮着肚皮给那人抚摸。
  耳边传来脚步声音,柳彦之抬头一看,一个右手拎着两条大鱼、左手拿着大刀的男人向他走过来,那人身材很高大,古铜色皮肤,大概20出头的年纪,穿着一件灰朴朴的棉袄,下面配一条掉色的蓝棉裤子。
  “你就是俺娘说的柳伯伯的儿子?”男人盯着柳彦之憨厚地笑。
  “嗯,我叫柳彦之,柳世青是我爸爸。”柳彦之礼貌地回答。
  这个时候,一个高壮的、上了年纪的妇女走出门来,站在门槛里边上说:“元杰,你回来了?咦?彦之,你怎么站在外边?外边那么冷,你们快进屋呀。”
  叶元杰提着东西往屋里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对柳彦之说:“彦之,你也快进屋吧!”
  那语气无比的自然,仿佛认识了在喊一个多年的朋友似的。
  柳彦之似乎觉得惊讶,一副吃惊的样子,不过他很快就恢复自然,“哦,好。”
  然后他就抱起小猫进了堂屋。
  叶母从儿子手里拎过两条鱼,然后进了厨房。
  厨房跟堂屋相邻,中间用一张红底蓝花的布幔隔开。厨房里靠着灶台边放了一个大木桶,灶台对面还堆一些着农具,
  厨房里叶母在煎鱼,油应该滚烫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香味从布幔的缝隙里飘了出来。
  叶元杰坐在堂屋中间的木桌上,拎起桌上的壶倒了些水进边角有点破的瓷碗里,大口喝了下去。
  柳彦之等他喝完一整碗水后,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叶元杰闻声,抬头看向柳彦之,黝黑的脸上好像带了点憨厚的笑意,又好像带了点害羞,“俺……我叫叶元杰。”他似乎不是经常说普通话,话里仍旧带着一股河南口音。
  “你没上学吗?”柳彦之也坐在桌子旁边的长凳上。
  “学校一直在闹革命,俺老师也入狱了,没课上,俺……我就回来种地了。”
  “文ge”开始后,因为到处都在搞运动,喊打喊杀的,学校也不常上课,反而经常搞大批判,写大字报。叶元杰不喜欢这样,更不喜欢别人批判他,或是他批判别人,所以他就回村参加劳动了。
  “哦。”柳彦之明白了。
  叶元杰问:“你多大了?”
  “17。”
  “那比我小一岁呢,你上初中几年级?”
  “我读书的时候跳了几级,去年就高中毕业了。”
  “你真厉害。”叶元杰佩服地说。
  “可不是吗,彦之跟他爹一样,都是大才子,哪儿像你呀,憨木头一个。”厨房和堂屋只有一布之隔,叶母把他们的对话都听到了,“话说起来,元杰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可是把彦之当成小姑娘抱着不肯撒手,还说长大了要娶他媳妇呢。”叶母打趣道。
  叶母这么一说,叶元杰感觉更加不好意思了,柳彦之也有点窘迫。
  “俺回来啦,开饭了没?”一声浑厚的男中音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尴尬。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约么50多岁的高个子男人进屋了。
  原来是这家的男主人——叶二贵。
  他一进来见到柳彦之便惊喜地道:“诶呦,瞧我这脑袋,彦之你今天就到了呀?”
  “额……是啊。叶伯伯,你好。”柳彦之站了起来,他猜这人应该就是叶二贵了。
  “嗯嗯,都好都好,你快坐下吧。”叶二贵赶紧说。
  “叶伯伯,你也坐吧。”
  “唉……好,对了,你爹还好吗?去年开始我就没收到他的信了。”
  “可能是我爸爸怕连累你们吧,他被划成地主分子了,不过他身体还好。。”柳彦之声音有些低沉。
  叶元杰见柳彦之情绪低落,赶紧扭了话题,“对啊,爹你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叶母也打个圆场,“就是,都这么晚了,俺们赶紧开饭吧。”
  叶父知道他们的用意,点了点头,“行,那就开饭吧。”
  柳彦之内心最为敏感,自然知道他们的好意,他便承了他们的好意,也点了点头,主动道:“我帮忙拿碗筷吧。”
  
    
    ☆、4、故人

  
  虽然只是相处了短短一个晚上,但柳彦之已经能感觉到叶父叶母对他的好都是发自内心的,其实他在来这里之前,他爸爸就告诉过他叶父叶母的存在,他也知道他们跟自己的祖辈父辈有着莫大渊源。但他没有想到叶父叶母是这么重感情的人,对他这么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故人之子都好得像是他们的亲人一样。
  叶母本名叫李春花,但是柳叶斋的村民们都管她叫做春大娘,她本是开封市里某个农户的二女儿,当时清朝就要没了,她父亲觉着世道要不好了,要拿她换存粮,她向来有主意,胆子又大,就自个儿偷偷跑了。
  她天生就长得高高壮壮的,又有一双大脚,力气比别的姑娘要大,这倒有好运气,被柳彦之的爷爷看中带回去培养当丫头。原本是雇来当粗使丫头的,没想到柳大奶奶喜欢她的豪爽仗义的性子,倒让她成了柳大奶奶的大丫鬟。
  而叶二贵比春大娘大两岁,他原本就是柳家的长工,因为长得魁梧,力气大得一个顶五个,得了柳彦之爷爷的赏识,成了他的护卫。
  他们两个人,一个是柳老爷的护卫,一个是少奶奶的丫头,倒是彼此熟悉起来了。
  后来,随着柳彦之的爸爸柳世青的出生,深得柳老爷和他的太太信任的他们,都被调到柳世青身边服侍,可谓强强联合。
  这日子一长,他们到时暗生情愫,叶老爷是个好的,替他们做主成了婚。
  但美中不足的是,他们一直没有孩子,多番折腾未果,便歇了心思,从此在行动上把柳世青这个柳家大少爷当祖宗服侍,心里头把他当儿子疼爱。
  直到柳世青17岁中学毕业出了国留学,他们才脱离柳家,在柳叶斋当农户。
  春大娘和叶二贵都是学习的好手,春大娘当了农户后,不耻下问,没过多久就成了种地、打鱼的行家。除此之外,她还学会了接生、接骨、看些小病小痛什么的。柳叶斋村民们但凡有个头痛脑热的,都会来找她医治;全村的女人要临盆时,都爱找她接生。
  至于叶二贵就更神了,他21岁了才给柳大少爷当护卫,护了他17年,柳世青上私塾时,他就在外面看着,柳世青到县城上初中,他也跟着去,旁听了近10年的课,居然把所有课程也给学会了,等到他回柳叶斋后,他就办了个免费小学,自个儿教里头农户的孩子认字。
  好人都是有好报的,当了两年农户的春大娘以38的高龄怀孕了,头胎就不费劲生了个大胖小子,就是叶成杰,过了几年,又怀了叶元杰。
  叶元杰满月的时候,柳世青留洋归来,对他,叶父叶母就像是自己的大儿子学成归来一样骄傲自豪,他们还让柳世青给小儿子起名。
  故而柳彦之在他们的心里,就像是孙子一般的存在。
  他们怎么可能不对他好呢。
  次日早上
  这里早上还真冷,柳彦之朝手上哈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护住脸颊,离开东屋,进到堂屋。
  柳彦之插队住的地方在的村子最里头,除了正北面有一间堂屋,堂屋左前方有一间东屋,原本是叶元杰和他哥哥叶成杰住的房间,堂屋的右前方就是一棵大桂花树了。这里往后两百米就是山了,往前离最近的人家也有一百多米,四周都很安静。
  柳彦之和春大娘的早餐就是就着萝卜粉条汤,吃用红薯粉掺玉米面做成的窝窝头。
  刚吃了一半,大门被砸响了。
  “春大娘!春大娘!快帮俺搭把手,俺媳妇要生了!”门外传来一阵糙汉子的呼喊声,似乎来人很急。
  “哎,来了!”春大娘边应,边搁下碗筷就跑了出去。
  柳彦之也跟着出去了。
  他看见一个年纪有点大的男人扶着一个浑身裹得厚厚的,显然怀孕8、9个月的妇女进过来,
  柳彦之感觉那个怀了孕的妇女很脸熟,那妇女离他走越来越近,柳彦之再定眼一看,猛然发现她居然跟陈若水很像,不过柳彦之此刻没有流露出异色,只是在心里诧异。
  “小心点,俺媳妇可疼着呢。”
  男人和春大娘帮忙把孕妇扶进堂屋,再走进去一点,进到叶父叶母住的里屋,然后把孕妇放到土坑上。
  春大娘指挥有序,让柳彦之去厨房煲热水,让孕妇的丈夫叶真给他媳妇熬红姜糖水。
  叶真听后,立即跑到厨房弄起来。柳彦之能清楚看见叶真似乎腿脚不太好,跑起来跛跛的,又有些跌跌撞撞的。
  在产妇长达4个小时的呼喊声中,婴儿总算呱呱落地了。
  “恭喜了,母子平安,就是当娘的身子有点虚,补一补就好,没啥大问题。”春大娘走出里屋,对叶真说。
  柳叶斋物质条件不太好。主食是高粱、棒子和红薯,做成饭菜也不过是窝窝头、烙油馍之类的,一年到头也没几个人能月月都吃肉,想改善伙食要么去深山打野食,或是去河里摸鱼,但前提是不能叫别人知道。
  叶真点点头,说:“要得要得,回去后,俺就去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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