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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能不装可怜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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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绪面露疲倦,叹了口气道:“不必再说。”

显隐道:“是。”他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等着承绪开口。

承绪缓缓道:“阿肆是我们五个当中,最年轻的。聪明得很,跟着岿风修习,一学就会……”

显隐想要问什么,承绪摆手:“当今天帝,名曰悯岿风。岿风疼爱他,将法术尽数传教给他。阿肆很快学会后,便觉无趣,岿风便让蓝奡教他幻术。阿肆对幻术很感兴趣,钻研了许久,竟自创了一套血蛊幻术,将自己的血炼化成蛊,血蛊的太过凶煞。触及便中蛊,且可一传再传。中蛊之人的神志可随时由阿肆掌控。”

显隐与遥彻两人点头,就像那些海蜮中了蛊,而渔民沾到了海蜮的血,便也中了蛊。

“此乃邪术,我三日极力主张阻止他修炼,可岿风却不忍心扫了他的兴致。开仙、神两界并不难难在其他四界。我们拼战多年,最终竟是多亏了阿肆利用血蛊协助才成功将妖、魔、冥三界分成。当时人界生灵都散布于这三界中,难以生存,我等只好再辟人界。当时阿肆已显偏执,说什么大可不要人界,他因过度使用血蛊筋疲力尽,岿风当时也受了伤,我们只当他是在发脾气。谁知他竟独自出去,不仅拦截了冥、魔、妖界通往人界的关口,还擅自杀害已被安全引至人界的无辜生灵。”

“我四人极力阻拦,而他的血蛊幻术早已炼至极致,数以万计的生灵皆受他控制,死亡不过在顷刻间。他那时如入魔一般,我们齐力制服他,废了他的修为才将他关在冗山山顶,那是人界与其他界之间的接口。那时法度未成,我们不愿他丧命,便将他永久关在了那里。之后人界太平,岿风自荐就天帝之位,直到现在。”

承绪讲完后,思绪很久才回来。

显隐等他缓过来了,说道:“纵使当年罪行不再追究,如今他卷土重来,师父该如何处置?”

承绪看了他一眼:“岿风与阿肆感情至深,岿风将他当作亲弟弟,他当初要位高至天帝,便是怕他人不肯放过阿肆。”

遥彻追问:“他犯下过错,不知悔改,还不能管了?”

承绪叹了口气:“自然要管,只是要给岿风留些时间。我会去找他商议此事。”

“只是他接下来还要做什么,我们一概不知,如果再不阻止,酿成大祸该如何?”显隐一直担心大漠。

承绪道:“你们那,多为天帝想想,便如遥彻犯了错,我要废了他的修为,取他性命,你可愿意?”

显隐皱着眉,他当然不愿,但法度面前……他看了遥彻一眼,道:“他很听话,犯不下大错。”

遥彻没想到他是这个答案,随即看向承绪,笑得很乖巧。

承绪也就是打个比方,他还有一事想不通:“岿风设在冗山的封印是极为缜密的,任何法术都无法穿过。且岿风修为高深莫测,怕是只有他自己可以打破封印,那阿肆是如何作乱的?”

显隐道:“冗山脚下有一女子,名曰观歌,怕是他的傀儡。只是徒儿不明白,祭舍肆是如何控制她的,而观歌又是如何练得幻术的?”

承绪问道:“那女子从何而来?”

“是一株连翘花所化。”显隐突然想到了什么,“那连翘花长得极慢,徒儿曾探测过,其根部有不同寻常的力量,莫不是……”

承绪明白了:“怕是我们当年的疏忽,阿肆应是将自己的血滴进了土壤中,为自己留了条后路。”

遥彻问道:“他用他的血滋养观歌,观歌的血就是血蛊?”

承绪点头,血蛊幻术太过可怕,有了这个观歌的存在,祭舍肆与亲自出来没有什么差别。

显隐又问:“中蛊之人,当真无药可救?”

承绪道:“除非阿肆殒命,别无他法。”

显隐道:“事已至此,只有杀掉观歌。”观歌若是死了,祭舍肆自然就无法再为害人间了。

遥彻道:“可我们没有证据,总不能说杀就杀。”

承绪点头:“遥彻说的对,你们应该先找到证据,我会趁此期间去说服天帝。”

显隐心有不快,若想找到证据,只能等到观歌再次行动,到时谁知她又会做出什么事。

“若祭舍肆再次为祸,师父便莫要再怪徒儿无情无义,”显隐说完起身,“徒儿告退。”

承绪对他的态度有些恼火,可又无可奈何。

遥彻跟着显隐离开:“伯父,告辞。”






第22章 了断了吧
两人回到申首山,遥彻道:“这几日,我会仔细监察那个观歌的一举一动,一定可以在她为祸之前抓到把柄。”

显隐皱着眉:“只能这样了。”血蛊幻术太过诡异,要想完全防备很难。

两人走在殿前的台阶上,显隐突然顿住了脚步。遥彻问他:“怎么了?”

显隐来不及解释,只道了一句:“大漠。”召出定苍剑迅速出去了。遥彻见状化身应龙,赶了上去。

显隐到达大漠时,便见大漠只要有人的地方都是惨叫连连,人们已是血肉模糊,却还在红着眼睛相互攻击。

他们太低估观歌了,或者说,太低估祭舍肆了。他本以为,观歌若跟随青玄疏来大漠,趁机施蛊,最少也要一个月的时间。现在看来,观歌是提前来施蛊了,只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便可控制这么多人。

显隐用术法将人与人隔开,人们便拿着刀砍,甚至撕咬自己。显隐怒火中烧,看着这么多人在他眼前一个个惨死,幻术发作只在瞬间,哪怕冰珠放得再多,他也根本来不及挽救什么。他最担心,最不愿有什么事超脱控制之外发生,偏偏还是发生了。

显隐将定苍挥出,使剑身尽力扩伸,动用寒力试图将人们冻结,从而阻止他们相互厮杀。可中蛊的人太多,要冻结的范围太广,他做不到。

遥彻及时赶来,他旋于人口聚集处的上空,奋力长啸,霎时狂风大作,沙土漫天,天地变色,大部分人都被震得晕倒在地。

显隐刚要松一口气,却见晕了的人仍在麻木地伤害他人,撕咬自己,他们的意识早就不受自身控制了。

显隐眼里布满血丝,看着人们尽数死去,横尸遍野,大漠被染成红色,一呼一吸间尽是浓重的血腥气。

他拿起定苍剑,往上空看了一眼。承绪本打算去天宫找天帝商议,却见人间发生血灾,恰在这时赶来。

显隐直奔冗山去了,遥彻心道不好,追赶过去。承绪猜到显隐要做什么,也御风而去。

显隐到达冗山,挥剑辟开了青玄疏设的结界,直接瞬移到正在陪青玄疏点药的观歌面前,显隐这时满身戾气,他一言不发,将定苍剑直直刺进了观歌的胸膛。

“不可!”承绪大喊一声,声音中带着惊恐,但还是迟了一步。

青玄疏因为显隐强行辟开结界而吐了一口血,还没缓过来便看见观歌的身体如枯草般倒下了。

显隐收回定苍剑,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

青玄疏看着观歌胸口处的血洞不断地往外淌血,颤抖着去扶她,遥彻赶在他碰到观歌的血之前阻止了他:“别碰,她的血是蛊毒。”

青玄疏挥开遥彻扶他的手,质问道:“你们凭什么杀她,你凭什么杀她?”他想要去阻止那些不断涌出来的血,但定苍造成的伤口,只有显隐说了算。青玄疏扑过去抓住显隐的衣领,一改往日的儒雅:“你把她给我治好,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放过她,算我求你……”

遥彻上前将青玄疏推开,显隐脸色白得吓人,说道:“她死不了。”

观歌的血以异于常人的速度流尽了,显隐施法冻结了她的全身,突然觉得疲倦袭来,一阵头晕目眩后便直直倒了下去。

遥彻被吓到了,慌张抱住他:“师父。”他将显隐放在一旁的竹榻上,慌张为他探查身体。在一旁的承绪深叹一口气,疾步过去:“将他带到申首山冰室,越快越好。”

遥彻十分紧张:“怎么回事?”

承绪面色凝重:“先去冰室,来不及解释。”

遥彻抱起显隐离开了。

承绪又对青玄疏道:“随我将她带去申首山,安置在冰室里。”召来祥云,载着青玄疏与观歌的身体一起去往申首山。

青玄疏还是有些恍惚:“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杀她?她为什么死不了?”

承绪道:“孩子,她只是个傀儡,除非她的主人殒命,否则,她是无论如何也死不了的。”

青玄疏皱眉看着观歌:“她的主人是谁?”

“祭舍肆。”承绪有些不忍心说出来。

青玄疏苦笑:“又是他,又是他……”当年杀他父母,如今又……

……

申首山是一座雪山,最不缺的就是冰室。遥彻将显隐放在冰床上,显隐这时眉头微皱,缓缓醒了过来。

遥彻赶紧道:“你吓死我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显隐笑着摇摇头:“你不用着急。”

遥彻皱着眉:“我怎么可能不着急,你到底怎么了?”

显隐还欲说什么,承绪便赶了过来,他一言不发,上前封住了显隐全身的经脉。

遥彻问承绪:“我师父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成了这样?”他本来以为显隐是太累了,现在看来似乎要严重很多。

承绪看了显隐一眼,显隐双目轻阖,呼吸缓慢。

承绪只好道:“你是个好孩子,切莫冲动。”

遥彻听他这样说更紧张了,承绪在床边坐下,对遥彻招手,遥彻只好也在一边坐下。

承绪道:“显隐的体内,有阿肆的血。”

遥彻猛地站起来:“怎么可能?”

承绪无力道:“坐下。”

遥彻根本冷静不下来,显隐轻声道:“听话。”

遥彻拳头握得咔咔作响,重新坐下。

显隐没睁眼,问道:“师父,我体内为什么会有祭舍肆的血?”

承绪看着自己的徒弟,缓缓将缘由讲述了一遍。

定苍剑这把上古神剑,当年是悯岿风发现的,他探识到这把剑灵力深厚,是把神剑,可惜他们五人都试了,谁也无法催动。悯岿风舍不得丢,便收藏了。后来祭舍肆练就了血蛊,便心血来潮讨来了这把剑,将自己的血注入剑身的纹路中,最后还是毫无用处,祭舍肆只好放弃了。

剑体属寒,血注入后逐渐冻结,这件事也慢慢被遗忘了。谁知显隐后来成了这把剑的主人,偏偏这剑与显隐完全融为了一体。那些血液已被冻结太久,本毫无影响,可显隐方才用剑伤到观歌,使剑身触到了新鲜的血蛊,唤醒了之前沉寂的血液。血液量大,猛然苏醒,显隐只要稍动灵力便会受不住晕了过去。

承绪面露忧色:“我已封住你的血脉,你千万不可动用内力,也不可离开冰床,这里可以减缓体内血液的流动,使血蛊不至于感染全身血脉。”

遥彻问道:“祭舍肆现在,可以随意控制我师父?”

承绪无奈点头,遥彻起身,重重将拳头砸在冰柱上:“祭舍肆非死不可。”

承绪看了他一眼,他也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也保不住祭舍肆了,他道:“我会立即向天帝禀报此事。”

“不需要禀报,我直接去请命处死祭舍肆。”要不是有天帝的封印在,他真想直接过去杀了他。

承绪道:“你……”

显隐睁开眼看着他:“若祭舍肆不死,我会自行了断。”

承绪叹道:“何必非要如此,你死我活?”

遥彻怒道:“难道您还指望祭舍肆突然改邪归正?他都固执了几千年了,如果他不死,您就让显隐永远活在他人的控制之下?”

显隐又道:“是我自找的,我太过冲动。”

承绪闭了闭眼,拍了拍遥彻的肩:“现在血蛊扩散得很慢,你们别太着急,我会去劝天帝,最迟明天。”

遥彻皱眉,刚欲说什么,显隐道:“好,劳烦师父了。”

承绪很快离开了,遥彻在显隐身旁坐下,俯身吻了吻他的唇,道:“对不起,我总说要保护你,却总做不到。”

显隐抬手擦了擦他眼角的泪:“别哭。”

遥彻又道:“我不会让你死的,也不会让你被他控制,若天帝不同意,我便去硬闯。”

显隐听着心里很舒坦,笑笑说道:“我故意的。”

遥彻震惊:“什么?”

……

承绪一路思绪万千,到了天宫,天帝正在与几位上神商讨事宜,承绪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天帝,承绪有要事禀报。”

天帝只看了他一眼,便继续与他人议事。

承绪无奈:“岿风,是时候了。”

天帝看了他许久,终于让那几位上神退下,转身去了后殿,承绪跟着进去。

天帝苦笑:“他又做了何事?”

“你都清楚,又何必问我。”承绪知道悯岿风一直在看着祭舍肆的一举一动。

天帝看着他,准确地说,是观歌的一举一动,观歌刚成人他便感知到了,她体内有他的气息。

承绪道:“他天性难改,这么多年仍固执不改,你护不住他了。”

天帝道:“阿肆当年何等乖巧聪慧,为其他五界立下多少功劳,你们都半点记不得了。”
 
“我自然记得,可如今早已变了,难道他当年的罪行,你也不记得了?”

天帝一脸痛苦,他怎会不记得,他每每想起,都心如刀割。

承绪也难以开口:“你现在这么关着他,有什么用处?”

悯岿风没接话,他自然知道没什么用处,这么多年,他从未去看过他,从未见过他一面,与他说过一句话。

承绪咬牙道:“你这么做,也许比杀了他还残忍。”

悯岿风只是摇头。

承绪又道:“既然如此,便了断了吧。”






第23章 最后就这样了
悯岿风语气很平静:“你让我杀了他。”

“不是我让你杀他,是天理如此。他虽有功,但过大于功。”

“天理?这天理是我定的,我想叫天理如何,天理便如何!”

承绪道:“我所言天理非你口中的天理,他从前功过相抵,可如今再来作乱,伤了遥彻,又杀凡人数万,现在又害了显隐,你说,天理还容他不容?你若还执意保他,你这天帝还当不当?你的权威往哪里放?你又叫六界生灵如何?”

悯岿风也加重语气:“你当我愿做这天帝?我当年就知道,你们若当了天帝,阿肆不会有半条活路,未曾想千年之后,你们还要来逼我!”

承绪声音颤抖,道:“大哥,我从未逼你,你心中再明白不过,阿肆必死。”

承绪这声“大哥”打到了悯岿风的心底,自从他当了天帝,再也没人叫过他大哥,连名字都很少听见了。

悯岿风定了定神,问:“显隐他,如何了?”

承绪答:“危在旦夕。”他并未夸张,显隐身上的血脉虽受冰室影响,但最慢十二个时辰,血蛊便会遍及全身,若深入心脉,到时哪怕祭舍肆死了,显隐也没救了。只有在血蛊尚未染至心脏前杀掉祭舍肆,方能完全解开血蛊而不危及显隐的性命。

悯岿风叹道:“只有杀了阿肆,方能保住显隐,如此,对吗?”

承绪点头:“显隐不仅是我的徒弟,更是申首上神,人界之首。”

悯岿风摆摆手:“孰轻孰重,我分得清。”

承绪道:“既已商定,我便去通知遥鉴和蓝奡,商议何时行刑。”

“不必,明日卯时。”

承绪没说话,时辰多迟一刻,显隐便多一分危险。

悯岿风眼里带着恳求:“我想,见他一面。”

承绪心中也是悲伤:“好,不过需要我三人看守。”到时会解开封印,他不想出任何意外。

天帝,遥鉴,蓝奡与承绪四人来到冗山山顶,天帝准备撤下封印,其他三人站成鼎立之势,同时施法护住整个山顶。一切妥当后,悯岿风打开封印缓缓走了进去。

山洞不深,他刚进去便看到了抱膝坐在石板一角的祭舍肆,着一件紫色衣袍,头发披散,手里把玩着几个石子。

悯岿风几乎摒住了呼吸,他很轻很轻地说道:“阿肆,我来看你了。”

祭舍肆明显抖了一下,从石板上跳了下来,随手扔掉的石头,说道:“你终于来看我了。”声音是长久不说话的沙哑。

悯岿风不知道该说什么,祭舍肆有些踉跄地走向他,中间腿软了一下,差点摔倒。悯岿风上前扶住,皱眉看着他。

祭舍肆笑容里多了几分歉意:“见谅,有段时间不走路了,腿脚不太稳。”

悯岿风扶他坐下,突然问:“你可曾想过出去?”

祭舍肆反问:“你会放我出去吗?”

悯岿风道:“只要你乖乖听话……”

祭舍肆笑着摇头:“我出去你也不会放过我的。”

“如今六界安稳,你何苦跟人界过不去?”悯岿风痛心疾首问他。

祭舍肆还是笑:“我不是跟人界过不去,你把我关起来的时候我就放弃了。况且我一开始就是为了你,你不开心,我就不会再做。”

“那你为何又利用观歌做那些事?”

祭舍肆道:“她可以叫祭观歌,把她当作我的女儿。”

“回答我。”

祭舍肆突然紧紧握住悯岿风的手腕,本就青白的手上指关节很突出,青筋也很明显,他笑道:“你来这儿,就是我的目的。”

悯岿风有些难以接受。

祭舍肆低下头,发丝跟着下来遮住了他的脸:“你把我关在这里,从不来看我,我很无聊,也很想你。”

“这便是你扰乱遥彻历劫的原因?”

“祭观歌的能力范围只在人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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