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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能不装可怜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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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隐这才看向他:“我不会伤你。”

遥彻赶紧亲亲他:“我知道,那你别生气了,你一生气我就特别害怕。”

显隐无奈:“你怕什么?”他很少生气,就算生气了也只是说他几句。

遥彻道:“怕你不理我,赶我走。”

显隐没说话。

遥彻抱着他:“我说真的,闭关的时候,我心里害怕的全是万一我死了你等不到我把我忘了,渡劫后我怕的全是你反悔不要我了。”遥彻眼底涌出无限的悲伤,那段时间他真的过得很苦。

显隐听着心疼了,轻轻推开他,凑上去在他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以后不要再怕了。”

遥彻鼻子发酸,抬头吻住显隐的唇,吻了很久。

……

显隐皱着眉,半晌憋出一句话:“那,怎么办?”他虽清心寡欲,但对这方面的事多少也是了解的,他知道遥彻这样是正常的,可他不知道怎么处理啊。

遥彻笑问:“你问我啊?你才是师父。”

显隐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重新躺下盖好被子。遥彻趴在被子上说:“我知道,我教你?”

显隐很坚决地拒绝:“不必。”

遥彻也很干脆地起身,只说了一句:“我一会儿回来。”就推门出去了。按照显隐是性格,他知道需要慢慢来,其实这也是他的错,当时只想着拜显隐为师是个好借口,自己心里不介意,可在显隐这里,始终是个坎儿。

显隐忽然被他晾在那里,心里纳闷。遥彻总是赶都赶不走,这次却就这么走了,他难免胡思乱想,不会是生气了?显隐想了想,自己确实不会去配合他,总是脑子一片空白,什么动作也没有,三番五次这样,任谁都会烦……他闭着眼睛想得投入,遥彻回来时,还以为他睡着了。

遥彻放轻动作挨着他躺下,本想翻身抱他,又怕他睡的浅把他吵醒,谁知显隐却主动探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遥彻有些惊喜:“没睡着啊?”

显隐没挣眼:“去哪了?”

遥彻翻身,习惯性地让他枕着自己的一条胳膊,另一条胳膊搂住他。说道:“你不帮我,我只能自己来了。”

显隐大致懂了,思虑了很久,才道:“下次,下次我帮你。”

“什么?”遥彻以为自己听错了。

显隐不再说话,遥彻笑得很开心,挥手熄了灯,道:“说好了,不许反悔。”

显隐见他没生气,便安心睡了。药浴有安神的功效,他很快便睡着了,遥彻也在确定他睡着了之后睡了。

第二天清早,两人简单地吃过饭,便一起进了书房。

古籍数量有限,还有一部分记载五天神的书目被天帝设为□□或干脆毁掉了。两人将所有的古籍都翻阅完了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显隐放下书册,手指在眉间揉着。遥彻取来熏香点上,然后过去给他揉太阳穴:“累了就歇歇,这些找不到我们就去找天帝要别的。”

显隐道:“不必找了,都是徒劳。”这些书籍里没有一句话是关于祭舍肆的幻术的,哪怕前文刚涉及一些,就会发现后文被毁了,这明显是故意所为。






第20章 见家长啊
遥彻也有些烦:“这个祭舍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显隐道:“那个观歌。”他一开始不确定,是因为他一直以为使用血蛊幻术的人只有学会了才会用,但现在,可以设想祭舍肆控制了观歌,用了某种手段通过她去施蛊,这样,一切就说通了。 

遥彻想通了:“你是说,祭舍肆控制观歌去做了那些事?”

显隐点头:“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那些可疑之处。” 他之前还在纳闷儿,遥鉴本来还在怀疑南海,之后突然就不计较了,蓝奡也再没提过,还有遥鉴那日的慌张。现在想来,他们分明是在包庇祭舍肆,上古四天神一直亲如至亲,想必五天神的关系也不会疏远。祭舍肆差点毁了人界,犯了必死之罪,而天帝竟只是将其封禁,足见包庇之心。至于观歌的伤痕,青玄疏的异常,也都可以解释了。

遥彻想到青玄疏:“玄疏师叔不会……”

显隐道:“不必担心,她若真想害玄疏,几百年来早就动手了。玄疏一切正常,若不是我对他的了解,很难发觉他中了幻术。”

遥彻点了点头,见显隐一脸严肃,心事重重的样子,便道:“你对玄疏师叔这么了解啊?”

显隐接道:“我与他相识多年……”说到一半意识到什么,抬头看遥彻,果然见他撇着嘴,一脸伤心。

显隐被他逗笑了:“别闹。”

椅子很宽敞,遥彻跟他挤着坐在一起,说道:“你就没那么了解我。”

显隐心情放松了些,笑问:“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显隐突然轻声道:“你是我最想了解的人。”他觉得这些话很难说出口,但又知道遥彻想听他说,纠结来纠结去,他不想让遥彻失望。

遥彻心里果然一阵荡漾,他偏头吻了显隐一下,道:“从一开始我就最想了解你。”

显隐觉得这个“从一开始”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遥彻便将胳膊垫到他的脑后,看着显隐闭目养神的样子,他想让显隐一直这么放松,把那些累心的事都抛开。但他知道,那些事只有解决了,才算完,永远都抛不开。

遥彻问他:“我们要去冗山找那个观歌吗?”

显隐摇摇头:“不,去了反而会惊动她。”

遥彻又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找师祖?”祭舍肆到底是怎么控制住观歌的,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以及这个血蛊幻术到底有多可怕,怕是只能去问师祖了。

显隐倒被他提醒了,师父对关于祭舍肆的事,定是了解的:“你说的对,不过我们要先去大漠。”

遥彻本想问去大漠做什么,突然想到了:“玄疏师叔那日说他要去大漠。”肯定会带着观歌一起去。

显隐点头:“我们必须提前防备。”

遥彻道:“可我们并不知道蛊毒发作的契机是什么,连从哪入手都不知道。”

显隐道:“正是因为这个,我们才要去防备。雾明村那几个渔民偏偏在我们赶去的路上发作,现在想想,时间定是推算好的。”

“难道那个观歌知道我们的行踪?”

“应该不会,她虽会幻术,却也只是花仙,窥不到我的行踪,”显隐拍了怕他的手,“祭舍肆被天帝封禁,根本无法使用法术,不必担心。”

遥彻刚才确实有些慌,他们两个虽然都不提,但都看得出来这些事是冲着人界来的,而显隐恰好便是守护人界的神,与祭舍肆是对立的。这个祭舍肆能力高深莫测,谁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显隐道:“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既然伤害了人界,那我便有责任。”

遥彻知道显隐的性子,显隐不会多管闲事,若是祭舍肆祸害的是其他五界,显隐一丁点也不会多管,但既然是在人界,显隐便定会管到底。

两人御剑去往大漠,遥彻站在显隐后面,问道:“为什么偏要你用定苍载我?”

显隐道:“你的祥云太慢。”

“那你不让我变成应龙载你,那最快了。”

显隐又道:“太招摇。”

遥彻从后面搂着他,给他传着灵力。定苍只听显隐的,只能显隐耗灵力来催动,遥彻实在舍不得自己每天给显隐补的灵力就这么消耗了,只能自己给他续着。

显隐道:“你不必这样,我还没弱到那个地步。”

遥彻说道:“我不是觉得你弱,就是见你消耗灵力我心里不舒坦。”

显隐不再说什么,遥彻想做什么,便会很坚持。他当然知道遥彻会受累,会消耗灵力,所以每次的第一反应就是去阻止他,但他仍想任性些,享受着遥彻的照顾,让他觉得温暖。

两人很快便到达大漠,大漠由于生存条件差,国家人数都很少,并且分布较松散。

显隐对这里的分布很熟悉,共有六个大国,还有二十来个小国。

两人在人口较多的几个大国游览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显隐每到一个国家,便找到这个国家所有的祭台并留下一枚用自身灵力结成的冰珠,若是这里真出了什么事,他可以及时感应。

两人只游历了六个大国天便黑了。大漠一到晚上温度便会很低,且这里的环境太差,不像申首山,可以养灵力。这里还要耗灵力去适应,遥彻说什么也不愿意让显隐在这儿留宿,所以两人又赶回了申首山。

遥彻熟练地将饭做好,给显隐端到寝殿。显隐正在打坐,融成冰珠,一个不算什么,可今天一下午少说也要上千个,他耗的灵力有些多。虽说遥彻给他补了灵力,但他的身体经脉尚未修复,补入太多根本无法吸收,大部分都白白流失了。

显隐缓缓收手运息,睁开眼便看到遥彻一脸心疼地看着他。显隐起身走到矮几旁坐下。

遥彻将筷子递给他:“明天还要去?”

显隐点头,知道他在明知故问。

遥彻皱眉道:“也不知道那个观歌会不会行动,她要是不打算动那些国家,你的灵力就全白费了。”

显隐咽下口里的食物:“无妨。”

遥彻心里实在堵得慌:“我把你的灵力当宝贝,你说无妨,我把那颗冰珠当宝贝,你扔得哪都是。”

显隐看了他一眼:“那你说如何?”

遥彻叹口气:“我还能怎么办啊。”每个人的法术都不一样,遥彻无法像显隐这样留下可以感应的媒介,据说他的龙鳞可以,但龙鳞拔下后会留下永久的伤痕,并且无法再生。

吃过饭没多久遥彻就催显隐赶快去休息,显隐也确实累了,加上安神熏香的作用,他很快便睡着了。

遥彻却是一夜没睡,他仍像往常一样搂着显隐,手上缓缓给他渡着灵力,渡得很慢,确定每一缕都与显隐自身的灵力相融合。

天很快便亮了,渡过去的灵力很少,但还是有用处的。显隐醒来时觉得神清气爽,身体也没那么沉重了。

两人收拾一番后便又去了大漠,将剩余的那些小国也都查看过并留下冰珠后,已经又是晚上了。

这期间遥彻一直握住显隐的手,用适当的速度给他补着灵力。全查看完之后,显隐挣开遥彻的手:“好了,你歇歇。”

遥彻笑问:“心疼我了?我跟你不一样,我灵力恢复得特别快。”

显隐引出定苍,他自然知道,遥彻可能甚至连一点感觉也没有。应龙的灵力有多深厚,是谁都难以想象的,更何况遥彻初成应龙,正是力盛之时。但他代自己受累,终归是心里难受。

两人御剑回了申首山,遥彻道:“现在冰珠都安置好了,玄疏师叔采药最起码要一个月,你这段时间要专心养身体,先别操心那些。”

显隐点头,他也想让身体快些恢复,他现在这羸弱的样子,能力不抵以前的半数,这一千多年,他太挥霍自己的身体了。

显隐道:“明日去一趟神界,找师父问问。”

遥彻问他:“明日就去?”

显隐点头,越早了解,越早防备。

遥彻只好妥协,两人吃过饭,显隐还要药浴,躺在床上时已经很晚了,遥彻却睡不着。

“怎么办,明天就要见师祖了。”

显隐纳闷:“怎么了?”

遥彻道:“你没有父母,那师父便是父亲啊。”

显隐意识过来,笑了笑:“无妨,不必紧张。”

遥彻道:“怎么不用,万一他老人家对我不满意,怎么办啊?”虽说遥鉴与承绪来往密切,但遥彻从小便被严加管教,几乎算是禁足在自己的宫里每日修炼,根本没见过承绪几次。之后又去人间历练,更是难见一面,所以他对承绪一直很生疏。再加上承绪看起来严肃得很。

遥彻问道:“他对你很严厉吧?”

显隐点头。

遥彻心里更紧张了:“那他……”

显隐补充道:“不过是以前,自从我接管人界后,师父便很少管我了。”

遥彻还是担心:“那是你没做出格的事,这不一样,你跟我这样……”

显隐抬眼看他:“怎样?”

遥彻没接话,他不觉得跟显隐在一起对不起别人,他亏欠的只有显隐。他不怕六界他人怎么看,不怕父亲生气罚他,更不怕天帝对他有什么偏见让他没有籍位,但他怕承绪不接受他。承绪在显隐心里有多重要他清楚。

显隐知道他在胡思乱想,说道:“你我之间的事,他人无权决断。”

遥彻点头:“我知道。”

显隐心道:你知道什么你就知道。他在遥彻的额头上轻吻,说道:“师父若反对,你便直接带着我离开。”

遥彻心里舒坦了,又吻了显隐一会儿,才道:“好了好了,你快睡吧,快休息。”

显隐笑了笑,闭眼睡了。






第21章 阿肆~~
第二天一大早遥彻就醒了,天还没亮,显隐枕着他的胳膊,手与他的另一只手紧扣着,睡得很沉。遥彻轻轻将手松开,又缓缓将胳膊抽出来,并未吵醒显隐。

他先去厨房将早饭做好用灵力温着,又去衣柜里挑衣服。要去见承绪,需要穿得正式些,但又不能太沉闷。

他挑了很久,约莫显隐快醒了,又施法驱走身上的寒气,钻进被窝躺好。

果然,显隐不一会儿便醒了,握住他的手用了用力,确认是他,才缓缓睁开了眼。

遥彻在他眼睑上吻了吻:“起床,吃早饭了。”

显隐问道:“什么时辰了?”

“辰时。”

“你怎么起那么早?”

遥彻苦笑:“一想到要见师祖,我就睡不着了。”

他起身去为显隐拿衣服,为他穿好后,又拿过来几套自己的衣服:“帮我看看,穿哪一套好?”

显隐笑道:“都行。”

“师祖有喜欢的颜色吗?”

显隐摇头。

遥彻又问:“黑色是不是不太好,蓝色又不够稳重,灰色……”

显隐打断他:“就灰色吧。”

遥彻将那件铅灰勾银暗纹长袍往身上比划比划:“行吗?”

显隐笑着点头。遥彻自己也笑了:“你当初去见我父亲时怎么不紧张啊?”

显隐道:“紧张。”

“你那叫紧张啊,那么从容,还急着去。”

……

两人到达神界天神宫时,承绪正在泡茶,头也没抬:“来了。”

显隐上前行礼:“见过师父。”

遥彻跟着道:“见过师祖。”

承绪摆手:“你再叫我师祖,遥鉴便要掀了我的天神宫了。”

遥彻只好道:“见过天神。”

承绪笑道:“你父亲须称我一声兄长,你到底该称我什么?”

遥彻只好再改口:“见过伯父。”

承绪上前拍了拍他:“傻孩子,坐吧。”

遥彻看了显隐一眼,依言坐下。三人坐定后,承绪倒了三杯茶。

显隐直接问道:“显隐斗胆问一句,师父与祭舍肆,是何关系?”

承绪道:“你该叫他一声叔父。”

显隐道:“是,显隐可否知道这个从未谋面的叔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做了什么样的事,现在又如何了?”语气带着明显的强硬。

承绪突然拍桌,震翻了几个茶杯,茶水洒在桌上:“怎么说话的?”

遥彻也感觉到了显隐语气中的咄咄逼人,他没想到显隐会用这个态度对承绪说话。

显隐并未让步:“徒儿只是想了解自己应该知道的事。”

承绪道:“你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显隐挑眉,既然师父让他说,那便是打算告诉他些事了。他道:“前段时日彻儿历劫受到阻难,司战天神前往南海问罪,便是确知当时的为祸者使用的是幻术。后南海便发生海蜮袭人与村民失常的事,徒儿查明确知是血蛊幻术。”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承绪看了他一眼。

显隐继续道:“据史籍得知,到目前为止能使用血蛊幻术的,只有,祭叔父。况且徒儿将此事告知司战天神时,天神竟告诫徒儿不必再查。显隐之前还在疑惑,为何司战天神冤枉了蓝奡天神却不澄清,而南海也甘愿受此委屈,天帝也未作任何表示。后来才知,司战天神从一开始便在掩人耳目,为祭叔父掩盖罪行。”

承绪喝了一口茶,叹道:“你果真是我的徒弟。”

显隐知道自己承绪肯定了自己的推测,继续道:“这么说,上古四天神果真是在合力包庇一个差点毁了人界,而现在又在作乱的罪人?”

显隐心中恼怒,在他眼里,承绪一直是一个开明正直的尊师,他有好几次推测出这个结果,都因为承绪而否定了。

显隐越想越气愤:“徒儿只想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可以让天帝如此纵容,哪怕毁了人界也只是囚禁了事。他差点要了彻儿的命,司战天神竟愿毫不追究。他明显不会就此收手,可若不是徒儿今日来拜见您,您还是会什么都不做,对吗?”

承绪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徒弟指责,奈何显隐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自己没有理由反驳。

显隐有些凄凉问道:“若哪天他将显隐也害了,您是否也是如此,默不作声?”

遥彻一直没有说话,听到这句默默握紧了拳头。

承绪终于道:“莫要胡言。”

显隐接道:“您知道这并非胡言,祭舍肆的目的八成在人界,而显隐的职责便是守护人界。”

承绪面露疲倦,叹了口气道:“不必再说。”

显隐道:“是。”他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等着承绪开口。

承绪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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