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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当一个安静的学霸-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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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奇的Breath当然也要选择穆勒教授擅长的研究领域,除了数学物理,穆勒教授在代数几何、数论、群论等方面也有一定实力。
  沈奇立即作出决定:“我选择代数几何为辅助方向。”
  “代数几何,一个神奇而美妙的世界。”穆勒点头称赞,对沈奇的Breath选择也表示满意。
  德国老头的英语词汇量有限,神奇、美妙两个英语单词在他话语中出现的频率很高。
  “数学物理和代数几何,都是非常深奥的领域,我钦佩你的勇气,年轻人。”穆勒与沈奇的第一次见面,在友好和谐的氛围中进行。
  “我同样钦佩穆勒先生的渊博知识和学术造诣,毕竟你是教数学物理和代数几何的知名教授。”沈奇说到。
  “原本我以为你会选择数论。”穆勒说到。
  沈奇答到:“我的女朋友在研究数论,我不能抢她的饭碗。”
  “这个理由非常充分!多么神奇而美妙的一对情侣。”穆勒教授对沈奇竖起大拇指,他的性格不像是一个德国人,更像是法国人或意大利人。
  “喝杯咖啡吧,加糖吗?”穆勒拿起咖啡壶,请沈奇喝咖啡,交谈甚欢。
  “普通的饮用水就好了,谢谢。”沈奇礼貌的说到,“我刚到美国,不太适应喝咖啡。”
  “那好吧,白开水更健康。”穆勒给沈奇倒了一杯白开水。
  沈奇从没见过这么和蔼可亲、这么随性的德国人。
  当然了,沈奇见过的德国人也不多,在燕大读书时见过一个德国留学生,一张刻板的扑克脸,严谨而自律。
  “穆勒教授,接下来我该做什么?”沈奇问到。
  穆勒操作电脑输入沈奇的资料,过了会儿说到:“你每个学期需要获得45个学分,当你拿到225个学分的时候,就能拥有普林斯顿数学系硕士学位。然后你可以选择读我的博士,或者读其他导师的博士也没问题。”
  “所以我需要用五个学期获得足够的学分。”
  “通常不用那么久,三到四个学期拿到硕士学位是平均用时。这里的最快纪录由陶和云保持,他们都是用两个学期拿到硕士学位,然后攻读博士。沈,你应该听说过陶和云吧?”
  “当然。”沈奇点点头,陶是陶哲轩,云是他的师兄云威。
  见过了导师,选择了Depth和Breath,需要尽快修完225个研究生学分,然后攻读博士,拿到PhD。
  沈奇很清楚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
  数学系在今年秋季一共招了12位研究生,其中3人来自美国本土,9人来自全世界9个不同的国家。
  普林斯顿数学系招学生挺严格的,一季只招这么点儿研究生,全中国就沈奇一人来此读研。
  今年秋季入学的12位数学系研究生全部是男孩子,没有一个女孩子。
  普林斯顿招学生严格,招女生更加严格。
  没想到重男轻女现象会出现在一向自诩民主平等的美国,而且还是全美排名NO。1的普林斯顿。
  不管是本科生,还是研究生、博士生,如果她是个妹子,那她一定特别特别优秀,世界级的优秀。
  沈奇以及同期入学的数学系研究生们,他们都有导师,他们同样需要上课。
  只是上课、考试,或者只做课题、写论文,这两种方式都无法修满必须的225个研究生学分。
  上课+写论文这种组合方式,是数学系研究生将要完成的任务,最多五个学期,最少一个学期(理论上)。
  目前的最快纪录是两个学期,由陶哲轩、云威共同保持。
  斯贝尔曼大厅由著名华人建筑师贝聿铭先生设计,它是一栋教学楼,数学系研究生的课程大多在此进行。
  斯贝尔曼大厅的某间教室正在进行的授课是《代数几何》,教室里坐了10个学生,他们都是数学系的研究生。
  沈奇也在这里,这是他到普林斯顿后的第一课。
  代数几何是沈奇的Breath,他有方向性的选听这门课程。
  教室里的十位数学研究生,入学的年份、季节有所不同。
  这里不存在严格的研一、研二之分,都是导师制,研究生们想听什么课自己去听,根据自己的实际需要。
  “众所周知,对于有孤立多重点和寻常多重点直线的m次代数曲面,某个m…4次曲面应该起m…3次伴随曲线对于m次曲线的作用。”代数几何的教授讲到此处停顿下来,敲了敲黑板,说到:“如果要使这个二重积分在四维曲面的二维域上保持有限,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
  教授提问,学生讨论,这是普林斯顿的教学模式。
  “很明显,Q是m…4次多项式,Q=0是一个伴随曲面。”一位加拿大研究生说到。
  “我补充一下,通过f=0的多重直线,且在f=0的每一个k阶多重直线处有一个至少是k…1阶的多重直线。”一位以色列研究生补充说明。
  “喔,很漂亮的论述。”教授鼓起了掌,他是罗马尼亚人。
  教室里有一位教授+10位学生,其中只有一个美国人,这是普大数学系的特色,外国人比美国人多。
  高手,都是高手,沈奇微微一笑,加拿大人和以色列人脑袋瓜子转的很快,思维灵敏,逻辑严谨,把我想说的话都说了。
  “那我也补充一句。”沈奇不甘寂寞,“第一类二重积分类似于第一类阿贝尔积分,我们只需将N=m…4代入即可。”
  “很好!”罗马尼亚籍教授对沈奇称赞到,又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沈奇。”
  沈奇听完这节代数几何课,马不停蹄又去听了节N…S方程的解析,这是数学物理领域的课程。
  “你的回答很完美,你叫什么名字?”N…S方程的教授问到。
  “沈奇。”
  再然后,沈奇去听了节数论的课,因为今天没有其他数学物理和代数几何的授课了。
  “你叫什么名字?”
  “沈奇。”
  “你叫什么名字?”
  “沈奇。”
  ……
  开学后的一个多礼拜,沈奇将数学系研究生能听的课程全听了一遍,他认真听讲,积极参与课堂讨论,很少犯错,观点鲜明且逻辑合理,给诸多课程的教授留下深刻印象。


第211章 传人
  穆勒的办公室更像是一间会议室。
  办公室中央摆一张圆桌,可以围坐五到六人。
  最早抵达办公室的是沈奇,来到普大近一个月了,入乡随俗,他喝起了咖啡。
  “这张圆桌,是我从纽约带过来的。”穆勒跟沈奇聊天,他研究团队的另外两人还没来。
  “是吗,它有什么特殊意义?”沈奇问到。
  “我在纽约居住过一段时间,我经常玩德州扑克,就在这张圆桌上。”穆勒深情的敲了敲桌面。
  “你的牌友不可能赢你的钱,除非他们也是数学家。”沈奇说到,看来不管中国美国还是德国,数学老师个个热衷打牌。
  “赌注并不大,输赢不会超过五十美元。”穆勒回忆着美好时光,“沈,你最近很出名,听遍了研究生部的每一门数学课,你是个精力充沛的人。”
  “哦。”沈奇心不在焉的应了句,他的注意力被墙壁上的一副合影所吸引。
  “埃隆说你在数论方面具有敏锐的判断力,可问题是你选择了数学物理为主攻方向,你现在改方向还来得及。”穆勒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合影挂像,照片中年轻的这位金发小伙子是穆勒年轻时的样子,很帅,像极了诺维茨基。
  埃隆的全名是埃隆·林登施特劳斯,以色列数学家,菲尔兹奖得主,目前在普林斯顿任教。
  普大的学生很幸运,他们经常能得到菲奖得主的指点。
  几天前,沈奇有幸听了一节数论课,授课老师是埃隆·林登施特劳斯。
  在课堂上,沈奇自信沉稳的谈论了对遍历理论测度刚性及其在数论中的应用的看法,得到了林登施特劳斯教授的赞许。
  “不改了。”沈奇喝了口咖啡,终于发现了合影挂像中的奥妙:“照片中年轻的帅哥是穆勒教授,而这位老者好像是……哥德尔先生?”
  “没错,库尔特是我的老师,我跟他的这张合影拍摄于上世纪70年代。”穆勒唏嘘的说到,当年的金发小帅哥变成了满头白发的老头,而他的老师库尔特·哥德尔已仙逝多年。
  “所以我们是哥廷根学派的传人?”沈奇有些意外,穆勒并未说过他曾师从于哥德尔。
  “是的。”穆勒点点头。
  哥廷根大学坐落于德国的哥廷根市,哥廷根学派的创始人是高斯。
  黎曼、狄利克雷、雅可比这些化作数学公式代名词的人物,将祖师爷高斯的江山发扬光大。
  20世纪前半段,数学界是哥廷根学派的天下。
  克莱因、希尔伯特、闵可夫斯基、冯·诺依曼、柯朗、外尔、哥德尔等大佬组成的集团称霸数学界半个世纪。
  哥德尔,数论大师,爱因斯坦的好友。
  在爱因斯坦的邀请下,哥德尔来到了美国,成为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的研究员,普大数学系教授。
  爱因斯坦也出身于哥廷根大学,是哥廷根学派中的一员猛将。
  二战期间及二战之后,哥廷根学派的大部分猛将逃难到美国,并且集中避难到一个地方——普林斯顿。
  爱因斯坦、冯·诺依曼、柯朗、哥德尔、外尔等名家都曾在普林斯顿任教或做研究。
  二战之后,普林斯顿是顶尖学者心目中的天堂,普大取代哥廷根大学成为新的“数学之都”。
  现在穆勒告诉沈奇,他的老师是哥德尔,他的师伯是爱因斯坦。
  沈奇一不小激动了,咖啡洒到了牛仔裤上。
  穆勒这个德国老同志很低调嘛,哥德尔是你师傅、爱因斯坦是你师伯、高斯是你的祖师爷,你咋不早说?
  按字排辈,我沈奇也是高斯、黎曼、雅可比、爱因斯坦、哥德尔的嫡系传人呀!
  我天天研究高斯定理、黎曼曲面、雅可比矩阵、相对论、哥德尔不完全性定理,研究来研究去,说白了都是门派内部的业务啊。
  沈奇掰着指头算数,一、二、三、四……我是高斯的第六代传人。
  系统的最高等级设定是:
  15级(无敌的我如此寂寞)。当代不存在15级的数学家,历史上的参考模板为:高斯。
  冥冥之中这是天意,沈奇瞬间对穆勒无比尊重。
  在普林斯顿,菲奖得主十几位,高斯的第五代传人只有穆勒一位,其他的第五代传人都已不在人世。
  “穆勒教授,请喝咖啡。”沈奇主动热情的给穆勒倒咖啡,误打误撞的他成为了穆勒的弟子。
  沈奇现在一点都不后悔没有成为威腾的学生,虽然哥廷根学派在21世纪的今天已演变为一种概念,一种意识上的传承,但沈奇对于成为这个学派的传人还是感到惊喜。
  “哥廷根学派其实没有什么具体的技术指示,库尔特教我的时候,已经普林斯顿化了。没什么所谓,数学就是数学,不分你我。”穆勒倒是对传承啊、学派啊什么的看得很淡,他的性格里有点佛系因素。
  “穆勒教授,你真是德国人?”沈奇觉得传统的德国人不该是这个心态。
  “我的祖母是法国人。”穆勒说到,完事补充一句:“我的外公是希腊人。”
  “哦,对了,今天的例会具体讨论什么?”沈奇问到。
  穆勒有一个研究团队,算上他和沈奇一共四人。
  穆勒每个月会召集团队开两次例会,今天的例会还缺两人未到。
  沈奇是新人不敢迟到,他提前十几分钟来到穆勒的办公室,和穆勒唠嗑唠了一会儿。
  三点差五分,进来一位白人男子,金发碧眼,很浅的那种金发,金到发白。他的身材高大超过2米,典型的日耳曼人特征。
  “这是乔纳斯·卡尔博士,这是沈奇。”穆勒介绍沈奇跟金发大高个儿认识。
  “你好,我是瑞典人,你可以叫我乔纳斯。”乔纳斯·卡尔博士主动跟沈奇握手。
  “乔纳斯你好,我是中国人,你可以叫我沈奇。”沈奇事先已知道穆勒教授带了位博士生,这是他和来自瑞典的博士师兄初次见面。
  穆勒既是博导又是硕导,乔纳斯和沈奇都是他的学生,他目前只带了这两位学生,有精力对两位学生悉心指导。
  “嘿,乔纳斯,你明年春天可以毕业吗?”穆勒问乔纳斯。
  “谁知道呢。”乔纳斯自顾自倒了杯咖啡,今年是他在普林斯顿的第七个年头,而穆勒是四年前来到普林斯顿任教。
  乔纳斯呆在普大的时间,比他的导师穆勒更久。
  看样子一脸轻松的乔纳斯并不着急博士毕业,他很开心的说到:“马尔默昨天赢了拜仁,艾伦,还有沈奇,晚上我请你们喝一杯,庆祝这一伟大时刻。”
  “沈奇跟你去喝一杯吧,拜仁输球了,我没心情。”穆勒不开心,他问沈奇:“你喜欢足球吗?支持哪支球队?”
  马尔默是瑞超的足球劲旅,拜仁是德甲的王者之师,昨天的欧冠小组赛,马尔默2比0力克拜仁,爆出本轮最大冷门。
  沈奇弱弱的说:“中国球队,我支持恒大。欧冠球队,我支持曼联。”
  “恒大不错,曼联不行。”穆勒和乔纳斯异口同声。
  “呵呵。”沈奇笑了,曼联下一轮肯定把你们打成狗。
  三位男人聊起了足球,这更像是茶话会,而不是学术例会。
  三点整的时候,进来一位白人女性。
  她非常准时,踩着点儿来开会,穆勒通知的例会时间是三点整。
  和休闲装打扮的三位男人不同,这位女士一身正式的职业装,黑色的女士西服,黑色裙子,黑丝袜,高跟鞋,手中一个文件夹。
  “艾伦,乔纳斯,下午好。”女士跟穆勒、乔纳斯打招呼,她的注意力更多集中在沈奇这位新人的身上。
  “这位美丽的女士是玛丽·舒尔茨·施密特博士,毕业于波恩大学,我的助教。这位是新加入的沈奇,我的研究生。”穆勒介绍女士和沈奇认识。
  “沃特?”沈奇大吃一惊,玛丽·舒尔茨·施密特博士,这个名字他一点儿都不陌生。
  但面前这位金发熟女,跟arVix上的那位红发德国女博士简直就是两个人。


第212章 确认过论文,就是你
  艾伦·穆勒来美国前曾在德国波恩大学任教,那时的玛丽·施密特在波恩大学数学系读本科,是穆勒的学生。
  从波恩大学毕业后,玛丽·舒尔茨·施密特博士来到普林斯顿数学系,担任穆勒的助教。
  从本科生到博士生,玛丽的姓氏发生了变化。
  她读博时嫁给了一位叫舒尔茨的男人,所以现在的名字是玛丽·舒尔茨·施密特,她的手指上戴着结婚戒指。
  “舒尔茨·施密特博士,你的头发染成了金色?”沈奇试探问到。
  “本来就是金色,在德国读博的时候我染成了红色。”舒尔茨·施密特说到。
  德国女博士放在网上的头像P的太厉害,她长着一张凯特·布莱切特的脸,硬生生给P成了妮可·基德曼,还带光晕效果。
  “你的博士毕业论文非常精彩,我拜读过很多次,关于丢番图方程的埃维策证法是神来之笔。”沈奇无法确认眼神,所以只能确认论文。
  “这要感谢你的有效代数逼近,沈奇。”
  舒尔茨·施密特玩味的笑了笑:“我在博士毕业论文的第7页,引用了你的算法。然而奇怪的是,不久后你将你的论文从arVix上撤下,至今未见正式发表。以后我们都在一个团队工作,你可以叫我玛丽。”
  没错!
  确认过论文!
  就是她!
  就是你这个德国女人,让我没有兑现承诺,我答应欧叶的论文至今未发表,你却趾高气昂好生风光!
  “很高兴见到你,玛丽,你的美丽让世界上其他女人感到妒忌。”沈奇露出微笑,主动跟玛丽握手。即便心中不爽,面上也得有风度。
  “也包括你的女朋友吗?”玛丽跟沈奇握了握手,她的气质成熟,性格跟随性的穆勒、乔纳斯相比有所不同。
  沈奇继续保持微笑:“我的女朋是天使。”
  “呵呵。”玛丽和沈奇的初次交流到此为止。
  乔纳斯无聊的喝着咖啡,貌似不关心沈奇和玛丽之间的笑里藏刀、针锋相对。
  穆勒倒是很感兴趣:“玛丽,沈奇,你们认识?”
  “未曾见面,已是老友。”沈奇一副从容的样子,简明扼要的讲述了他和玛丽之间的论文往事。
  按辈分,玛丽是沈奇的师姐,但沈奇觉得这位德国熟女师姐一点儿都不可爱,她具备较强的攻击性。
  “原来你俩之间还有这段故事。”穆勒说到,“言归正传,今天的例会现在开始,乔纳斯,先说说你的博士论文吧。”
  乔纳斯端起咖啡杯,平静的说到:“我的博士论文需要一段时间完成,是的,我正在思考。”
  “你已经思考了两年半,一个字都没写出来,一篇论文都没发表。”穆勒只是提醒,并未催促。
  “我需要点时间,是的,我需要时间,数学这门学科,思考过程胜于最终成果。”乔纳斯喝了口咖啡,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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