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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官途(严七)-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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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石化厂,车队开出了市区,照原定计划往城关县太平镇驶去。

上车之前,赵奎向秘书低声吩咐了一句什么话。秘书跑到林安然面前,说:“林书记,赵副省长请您上他的车。”

在场除了刘大同,其他领导都感到有些惊讶。一直以来,在滨海市干部眼中,赵奎对林安然可是一直有些不满意的,如今却点名让他上车密谈,显然关系不一般,这和传闻又大相径庭。

上了车,开了十多分钟,赵奎开口了。

“安然,这几年在基层收获不小吧?你的那个太平镇,我听说现在是滨海市经济第一强镇了,不简单。”

林安然道:“当年还是谢谢赵副省长给我这个机会,也是天平镇自己的地理条件得天独厚,那里的干部也是实干型的,成绩是大家的,我可不敢独贪。”

赵奎见他说话还是客客套套,距离保持不远不近,态度又是不亢不卑,知道林安然有意同自己保持距离,又道:“其实我挺欣赏你的工作能力,当年让你到基层去,是锻炼一下,想让你在政治上成熟一点。今年来,省里一些地市的主官出了点问题,很多地方都有空缺,如果你愿意,我回省里可以向邬省长推荐一下你,到别的地市去锻炼一下,试试挑一下更重的担子。”

林安然目前已经是副厅了,如果要调整,当然只会提拔,否则赵奎也不会有这么一说。自己现在才二十九岁,已经是副厅级别,若真的成功,就是正厅。二十九岁的正厅,在南海省乃至全国都是罕有的。

赵奎画了那么大一块饼,当然不会白画。林安然清楚,自己只要答应,以邬士林在南海省的势力,这事还真有八成的把握。不过如果往深层次想,目前宁远在滨海市的处境堪忧,张芳芳涉及了受贿一案,虽然宁远提早推了赃,但是影响已经造成。

如果现在自己走了,不久之后宁远也会调整,滨海市空出来的书记位置恐怕非刘大同莫属,这对于邬士林和赵奎来说,显然有利无害。滨海市的控制权重新稳定下来,叶文高想在滨海市掀开权力分配的计划恐怕就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林安然知道自己断断不能答应,一旦答应下来,赵奎回到省里向邬士林一提,邬士林到叶文高面前一说,自己就等于完全背叛了叶文高。

“那我先谢谢赵副省长的厚爱了,不过我觉得我还年轻,目前提拔到副厅的位置时间也不算长,多地方做得还不算成熟,所以我想暂时还是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尤其是现在手头上有个旧城改造的项目,我想先做好了再考虑自己的问题。”

赵奎似乎也预料到林安然会这么回答,不再勉强,两人不再谈论工作上的事情,闲扯了一阵。

好几次,赵奎有意无意打听余嘉雯的近况,林安然也一一作了回答,听得这位见不得光的父亲眼角都湿润起来。

第613章煽动

夜晚八点,一辆黑色轿车驶出滨海市体育馆。车后座上的马海文吩咐司机:“去海景山庄。”

今晚体育馆外人山人海,巨大的海报下头游荡着不少黄牛,余嘉雯的演唱会还有半个小时开场,票价一路飙升,200元一张的票被炒到了400元,还是一票难求。

马海文没有心思欣赏什么演唱会,他跟着刘大同陪赵奎刚到里头坐下,转身就找了个借口离开。

体育馆里海景山庄只有三公里,车子很快就到了山庄门口。

马海文拿出电话,拨了港商李先生的号码:“李先生吗?我是马海文,对对,我听说您到了滨海市,特地来拜访你一下,对,关于炼化项目现在出现了一些问题,我们必须面对面好好谈谈。”

挂掉电话,他催促司机:“快一点。”

海景山庄的8号别墅里灯火通明,港商李盛名坐立不安,在客厅里背着手转圈子,秘书倒了一杯参茶,放在桌上道:“李董,喝杯参茶吧。”

李盛名烦躁地摆摆手:“先放这里。”

门铃叮咚地响了几声。

李盛名扭头看着门口,秘书赶紧去开了门。

马海文一副凝重的表情朝李盛名走去,边走边说:“李先生啊,我今晚来,是向您请罪来了。”

李盛名招呼马海文坐下,脸色十分难看,用一口港式普通话说道:“昨天刘市长给我打了电话,说炼化项目这里出了问题,现在石化厂的贷款已经被拒绝了,这是怎么回事?”

马海文接过秘书端来的茶,放在桌上,摇摇头道:“这件事我有责任,都是我能力有限,没能帮上忙。”

李盛名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原先咱们不是谈得好好的吗?怎么就像小孩子玩泥沙,说变就变了呢?而且事情出了问题,怎么一直没及时通知我,到了现在才说?!”

马海文装作无奈道:“实在是对不住了。石化厂牵扯到走私,中纪委派人下来调查,银行也是有他们的顾虑,考虑到石化厂的案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而且也不知道牵涉到什么人,他们经过慎重考虑,还是决定暂缓贷款一事。”

李盛名说:“你们这是在玩我啊?我投入的前期资金都达到千万元了,现在你们说停就停,我这前期的投资问谁要?这项目搞成现在这样,我回去怎么跟股东们交代?马副市长,我们香港的企业不像你们这里的国企,都是一把手说了算,我下面还有董事会的,我要对股东交代的!”

马海文说:“作为滨海市的副市长,有些话,我也不好对你明说……我知道这次让李先生很为难,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并非我们滨海市政府所愿意看到的。不过石化厂牵涉到走私,如今看来已经是事实,所以下一步肯定会有人因此受到处罚,至于受到什么样的处罚,现在我也说不准,一切还要等中纪委的工作组来决定。不过我个人还是想挽留李先生您的,如果您不想急流勇退的话……”

李盛名看着马海文,呼吸急促起来:“你的意思是,让我还守着这个烂摊子?让我不撤资陪着你们玩政治斗争?”

马海文讪笑道:“李先生言重了嘛,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让您再等等看,说不定也会有个好的结果也说不定。但是……时间上嘛,就不是我当地政府能说了算的,一切还是要看中纪委的态度,查案是他们的事情,差多久也是他们的决定,我们没法子去左右。”

李盛名激动地站了起来,胸脯一起一伏,激动道:“等?还等什么?你以为我的钱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啊?一个触犯了国家法律的工厂,形象受到损害,还要受到国家的处罚,你们市里又无能为力,就算等到最后还不是一个赔字?这种事,在香港来说就是丑闻,有丑闻的公司搞的项目,谁敢投资?大家躲都躲不过来,谁还敢去浑水?”

李盛名的秘书见董事长激动得脸色潮红,赶紧短过参茶,递给李盛名道:“董事长,医生可是交代了,让你注意控制情绪,不要激动。”

李盛名接过茶杯,呷了一口,重重坐回沙发上,右手两只手指在眉心上捏了又捏,显得疲惫不堪。

马海文一副同情口吻说道:“李先生呐,您的苦衷我们是绝对理解……”

他伸出食指,指指天花板,接着道:“可是上面不一定理解呀!我个人有一个意见,如果李先生愿意,可以写信给省里,甚至给中央反应一下情况,毕竟您也是全国政协的委员嘛。如果李先生需要我们帮忙,我们也可以将您的亲笔信代为转交省里,让上面的领导也听听您的意见和心声嘛。”

马海文离开体育馆没多久,一辆挂着0牌的警车也从停车场里驶出,往市看守所里驶去。

市看守所在市郊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高墙耸立,墙头上铁丝网有一米多高,上面还挂着通电的警告牌,让人望而生畏。

看守所一共两重大门,第一重是武警中队把守,第二重是看守所的警察负责看守。车子停在第一重大门的值班岗楼旁,司机递出证件,武警检查无误边敬礼放行。

到了第二重大门,司机转头问后座上的曾春:“曾局,要不要给看守所的所长打个电话?”

曾春摇头道:“不用了,我就是来检查一下情况而已,不用兴师动众的。对了,你把车停在办公楼下,我自己上去。”

第二重大门的值班干警看到是局长的车,赶紧开了门。

“曾局,这么晚啊?”值班的民警叫包日强,是看守所的副所长。

曾春关了车门,对包日强道:“老包,今晚贺新年转到你们这里看押,准备工作做得怎样了?”

包日强说:“没问题,不过中纪委的工作组关照过,说这贺新年有病,刚从医院出来,还要后续治疗,不能让他和别的犯人一起关押,怕出事。”

曾春点头道:“嗯,这个可是重犯,你们要小心点。对了,现在你们把他安排在哪了?”

包日强指指办公楼上:“在我们办公楼的顶层给他腾了一间办公室。”

曾春说:“我记得你们楼顶的办公室是没有监控的,这一点可不行,必须24小时严密监控着。”

包日强一拍胸脯道:“这一点请曾局放心,我们安排了专人值班,二十四小时看守,一刻也不会有问题。”

曾春伸手拍了拍包日强的肩膀道:“不错,工作很细致。”

包日强被表扬了一句,心花怒放,点头连连,说:“领导交代的事情,不敢疏忽。”

曾春伸手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盒烟,打开发现里头空了,便对包日强道:“老包,我还想分支烟给你抽抽呢,结果烟都没了。”

包日强殷勤道:“我去买,看守所外头有个小铺子,我去买就是。”

曾春笑道:“行,你去替我买包烟,我自己先上去看看,你待会再来找我。”

说罢,伸手在裤兜里掏出一张五十元递给包日强。

包日强赶紧推开,嘴里不停道:“不用曾局您的钱,一盒烟而已。”

边说边小跑这里往门外走去。

包日强一走,曾春的笑容马上凝固起来,想一颗丢在水里的石头,迅速沉了下去。他把烟盒揉成一团,人快步上了楼上。

办公楼一共四层,第四层楼道里十分安静,平时这里的办公室都是用作资料室和库房,尽头的两间是所长和副所长还有教导员的办公室。

一个民警坐在一张椅子上,低头喝着茶水,看着报纸,守在其中一个办公室的门外。

曾春轻手轻脚走过去,近了便故意咳嗽两声,引起了民警的注意。

那个民警吓了一跳,人唰地站了起来,显然警觉性还是不错。

“谁?”

曾春心脏跳得厉害,却面不改色道:“是我,曾春。”

民警看清来人身着警服,肩上挂着警监肩章,大吃一惊,赶忙放下茶杯,整了整警容,敬礼道:“曾局,晚上好!”

曾春走上前去,和蔼地笑了笑:“晚上值班,辛苦。”

房门关着,但是有个窗口,曾春往里头看了看,之间贺新年在床上躺着,人还吊着盐水袋。

他指指里头道:“人怎么样了?”

值班的民警道:“今天晚饭时候刚过来,安顿好后一直就很安静,不过东西没怎么吃,好像没胃口。”

曾春装作仔细听着,眼睛却把周围扫了个遍,心里暗自想着怎么支开这个值班的民警。

给他的时间实在不多,从看守所出去小卖部买烟,恐怕来回只需要五分钟。现在估计只有三分钟的时间留给自己办事。

心里急,额头上便悄悄沁出了一层汗。

忽然,椅子脚下有一个暖瓶引起了曾春的注意。

他故意凑上前去,要走近窗子看看里头的情况,却不小心把地上的暖壶给踢翻了。



暖壶倒在地上,显然内胆碎裂了,热水渗了出来,流了一地,热气腾腾。

“曾局小心!”

值班的民警赶紧伸手扶了扶曾春。

曾春抱歉道:“哟!你看我,真不小心。我说你晚上值班的,弄一箱矿泉水就好,何必搞暖瓶?”

值班民警指了指茶杯,说:“夜里值班怕困,喝点浓茶。”

曾春弯下腰去,边道:“我去重新给你倒一壶。”

值班民警赶紧拦住他:“曾局,这哪用您来啊,我自己去就行。”

曾春笑着道:“好吧,快去快回。”

等值班民警走了,曾春看了看表,估计时间还有两分钟,一咬牙,推开了房门。

第614章天衣无缝

这几天来,贺新年都在一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气氛中度过每一天。做官最怕什么?最怕的不是纪委来敲门,最怕的其实是纪委来找你,又从你家搜出赃款。

赃款,这才是最要命的,一把插进心窝子里的刀。

贺新年第一天心脏病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那笔从井壁里搜出来的五百万现金简直就像一根索命绳一样,套在他的脖子上,让他既惊恐,又惶然,于是想着想着,心律再一次波动起来,幸好在医院里,身上连着仪器,值班的护士看到心电图不对,赶紧喊来医生,总算没让贺新年再一次跑到鬼门关旁溜达。

这两天,纪委的人没再来找他问话,似乎是怕刺激到他,想等情况稍稍稳定一下再进行调查。

过了两天难得的平静日子,他的病情总算平稳下来,如今检察院已经介入,双规按程序已经结束,要转到看守所一类的地方进行监押。

看守所有医生,虽然看不了大病,不过看护一下还是可以的,何况是独自住在一间房子里,条件比那些几十人挤在一起的大监仓要优越许多。

贺新年今晚的确没有胃口,这几天他的胃口一直都不好,扒拉了几口饭菜便缩进被窝里,闭着眼睛假寐起来。

到了晚上,半梦半醒之间,似乎听见有人在房间外头说话,话声不大,贺新年迷迷糊糊听了一下,以为外头的警察在交班,于是翻了个身,头朝里闭着眼打算继续睡一觉,现在他顶喜欢睡觉,在梦里,只有睡着了,才真的没烦忧。

过了一会儿,房间外的声音忽然平静下来,吱呀的一声推门声却传入耳鼓。

贺新年打了个激灵,却没有马上转身,只是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很快,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传来,似乎有人朝自己床边慢慢走过来。

房间外走廊上的昏暗灯光射入房间里,发黄的墙壁上显出一个高大的人影,也不知道是灯光的原因,抑或是贺新年自己睡眼惺忪,那个影子鬼魅一样,扭曲、恐怖。

他猛然转了个身,惊恐地想看清是谁来了。

床前确实站了一个人,灯光照在他的背上,反倒让面容一片模糊黑暗,看不清是谁。

“你……”

他艰难地从嘴巴里挤出一个字。

来人声音压得很低,而且冰冰冷冷,像从太平间的停尸房里传出来一样:“刘小建让我来问候一下你。”

“刘小建……”贺新年瞳孔瞬间增大了一倍,他极力想看清来人,却看到对方慢慢从腰里抽出一支七七式手枪,抬起来对着自己的脑袋。

杀人灭口!?

贺新年心中狂震,这刘小建看来是怕自己嘴巴不严,所以派人来灭口来了!

他觉得自己的毛孔都开始竖了起来,那黑洞洞的枪口在微弱的灯光下翻着诡异的光芒。

贺新年简直可以感受到枪口上那阵冰凉,死亡的恐怖就像那个巨大的黑影,将自己死死笼罩住,他整个人忍不住狂颤起来,觉得脖子上似乎勒住了一条绳子,透不过气来。

咔擦

清脆的拉枪栓声传进耳朵里,贺新年忍不住又是打了个冷战,心口忽然剧痛起来。

“你……救……命……”

他想喊,却发现自己似乎是窒息了,喊不出声音来,就像一只小虫子在自顾自啾啾而鸣,显得孱弱不堪。

枪口慢慢顶了上来,贺新年已经呼吸不过来,胸口的疼痛让人面容扭曲起来。

药!他即将消失的理智告诉他,桌上有一瓶救心丹,是他的救命药。

他赶紧伸出手去,抓桌上的药瓶。

那个黑影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轻轻用手背把药瓶推到桌子的角落里,让贺新年的手够不着。

贺新年是老海关,干过缉私这个行当,侦查过无数的走私案件,他马上明白,这人十分聪明,用手背推开药瓶,是不想在上面留下指纹。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不敢再这里开枪!他绝对不敢!这里是看守所,一开枪,警察、武警都会闻风而来,他真的敢吗?

不过生理上的痛苦已经让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他忽然又觉得,这人肯定会开枪,他是来索命的,是刘小建派来杀自己的!

他死死盯着那只扣在扳机上的食指,之间那只手指一点点把扳机往里压去。

贺新年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越来越困难。



清脆的扣扳机声传来,贺新年虽然没听到枪响,仍旧被吓了一大跳。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简直差点跳出了自己的胸膛,脑门上一热,觉得血都冲到了脑袋上,双眼一黑,人马上昏死过去。

彻底昏死之前,他终于看清楚了来人,不过此时的他只能在心里恨恨地尖叫出那人的名字曾春!

生命像是留在毛巾里的水,整被一点点挤出躯干,贺新年觉得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慢慢往屋顶上飘去……

曾春看着双目圆瞪的贺新年,伸出两只手指在他的鼻孔处停了一下,感觉呼吸已经相当微弱,气若游丝,又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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