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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皇帝当小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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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阁老不表明态度,便以为能够独善其身吗?这浑水阁老不想淌也得淌,阁老尚且不怕,在下也不怕。”陆珩修的话可以说是很不客气了。
  但段文正却没有生气,反倒是大笑了几声,赞道:“好后生,有几分老夫当年的风采。可考过科举了?”
  “在下家贫,无钱进京参加科考,略读过几年书,这才跟了肃王殿下做幕僚,并不曾考过。”
  段文正闻言点点头,开口道:“原来如此,若无正经的科举身份,日后纵有扶立之功,只怕在官场之中也不能长久”
  陆珩修闻言立马下跪,恭敬道:“还请阁老指点,若蒙阁老不弃,在下愿作阁老的门生。”
  “你倒是聪慧绝顶了。”段文正说着站了起来,走到了跪着的陆珩修面前,绕着他踱步道:“你懂得为自己筹划,才是个真正的聪明人。自古以来多少谋臣,一心为着主子谋划,功成之后却不免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结局。说到底这君主和臣子是不可能是一条心的,再好的君臣,越是君主的左膀右臂,越是让君主日里夜里提心吊胆地防着。”
  陆珩修跪在地上,湿气透过来只凉到了心里。说实话这些事情他是没有想过的,如今段文正这样推心置腹地说来,倒是叫他满心难受起来。
  我和殿下,也会走到这个地步吗?陆珩修在心底默默地想着。这个殿下自然是明珏,而非庆王了。
  “年轻人总是看不透其中的道理,你既然明白,还求到了老夫这里,那老夫也少不得帮上你一把。等事情安定下来了,你就去参加科举去,恩师的名字就签上老夫就是了。”段文正道。
  陆珩修心下犹自不安,闻言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道:“多谢恩师,不知道庆王那里,恩师希望学生如何回话?”
  “就按你的想法回就是,将来倘若真的是庆王荣登大位,那咱们自然是要尽心奉上的。”段文正云里雾里地说了一句,陆珩修心下了然,便告辞离去了。
  陆珩修一走,早就在外面等着的段沐琪便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父亲,为何会和他说这么久,直接敷衍打发了就是。”
  “你不知道,为父见过许多的聪明人,但都是自作聪明。鲜少有知进退的真正聪明人,这个陆珩修可以算一个。”段文正颇为欣赏地说道。


第47章 宫变前夕
  明睿帝十二年八月十五日,中秋节。
  这一年英帝新丧,睿帝病重,中宫后位空虚,无人主事,诸般原因凑到一起,往年里惯例的皇家家宴也就顺势取消了。
  今年的中秋节,也不像往年一样圆月高挂,天上反而是乌云遮月。正如当下京城里的局势一般,混沌黑暗,叫人看不到一点儿光明。
  十六日,睿帝病情加重,漏夜召见太医。
  第二日宫里虽然传出了消息来,但睿帝却没有召见大臣皇子,连后宫的宫妃也被没有去侍疾。
  人人都觉得事情局势更加微妙起来,这种时候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够让他们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来。
  然而庆王去承乾殿问安,被挡在了门外,六部一众大臣更是连乾清宫的宫门都没有进去。
  只有肃王明珏料理过英帝的丧事之后,便对外称感染了风寒,一概不见外客。此次满朝上下凑过去要见睿帝,他反倒是远远地躲开了。
  “你们说父皇究竟是什么意思?”庆王焦躁地来回踱步,开口问陆珩修并他的一众谋士。他已经在乾清门前和大臣们讨论了一番,不过最后也没有结果,便立马赶回来召集了他的智囊团。
  一群幕僚闻言吵吵嚷嚷议论了半响,最后仍是众说纷纭没个结论。
  此时陆珩修出来道:“殿下,依殿下之言,群臣都被挡在了乾清门外,只有您一人到了承乾殿前,那说明皇上并非是针对您。或许真如内宫说的,只是怕打扰了皇上的安宁,咱们不妨静观其变,再等一等消息。”
  庆王闻言心下稍稍安定一些,面上仍是不减忧虑之色。
  “先生说的是,孤再等等,到明日父皇还不见人再说。”庆王虽然这样说,但同时也做好了两手准备。
  这皇位他是势在必得的,若是睿帝心甘情愿地传位于他,那自然是天家父慈子孝。若是睿帝执迷不悟,心中另有盘算,那他少不得要忤逆作乱了。
  这般心思,不足为外人道,不到最后的时候他是不会亮出来的。因此对着陆珩修并一堂幕僚,庆王也只是字不提。
  十六日的傍晚时分,竟然淅淅沥沥地下气了秋雨,虽是小雨霏霏,但到底是中秋的天气了,竟也十分地寒凉。所以便将一众聚在乾清门前,关心圣体安康的大臣们都淋了回去。
  肃王府内
  明珏吃过了晚饭,站在檐下瞧着庭院里刚够湿了地皮的秋雨,轻轻地喟叹了一声。
  “变天了,一阵秋雨一层凉。”
  “殿下。”立在明珏身旁的李一陌将手中拿着的单衣披风替明珏披上了。
  明珏转头看向跟了自己近十年的手下,点点头将身边最后的得力人手也派了出去。
  秋风秋雨愁煞人,偌大的萧明王朝也在风雨之中飘摇着,这一夜不知道有多少人愁得难以入眠。听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变大,整整下了一夜。
  十七日清晨,雨水略小了一些,一大早便又人又候在了乾清门前。内宫之中仍旧没有传召任何人的意思,太医院给睿帝看病的太医也都被留在了承乾殿,从十五日之后便没有再出来。
  内外消息断绝,群臣惶恐不安,将“尚在病中”的内阁首辅段文正也拉了过去。
  一顶青灰色的轿子抬入了皇宫,行经过被雨水打湿的汉白玉地砖,只到乾清门前才停了下来。门前围成一圈的大臣见状纷纷退避,给那轿子让出了停放的地方来。
  乾清门前设着一顶遮雨的帐篷,里面摆着一张桌子,桌子前坐着司礼监的掌事太监沈一忠。
  左右两列衣甲鲜明的是皇上的亲卫,亲军都尉府的人马,他们个个腰间挎着大刀,整齐地站在了雨中。
  “我们要去请圣上安,尔等不得在此阻拦。”刚刚陪着段文正过来的段沐琪大声喊道。
  “圣上圣体违和,谁也不见,大人还是请回吧!”沈一忠身边的小太监捏着细细的公鸭嗓驳斥了段沐琪的请求。
  “你知道这轿子里坐的是谁吗?”段沐琪大怒道。
  “知道,不就是段阁老段大人吗?”沈一忠发了话,“段阁老身体不好,就不要跟着胡闹了,小心圣上降罪。”
  “放肆。”段沐琪见他一个阉人也敢如此阴阳怪气地说话,大声喝道。
  后面的群臣纷纷出声附和,却见人声鼎沸中,段文正一掀轿帘走了出来。
  “父亲。”段沐琪赶忙上前扶住了段文正,下人们也手脚麻利地撑开了一把大伞,替段文正遮住了上方的雨。
  “沈公公,敢问李总管何在?”段文正问道。
  “干爹伺候圣上,抽不得空,没办法见大人了。”沈一忠见段文正亲自问话站起身来回答,态度稍稍恭敬了些。
  段文正闻言转身,对着群臣道:“既然如此,咱们大家就在这里再等一等,皇上几时要见谁,也方便一些。”
  群臣闻言无有不应,一时间都静默地立在雨中等待着。
  庆王府
  “宫中还没有消息。”庆王在议事厅中来回走着,神情比昨日更添几分焦躁。
  这一次那些舌灿莲花的幕僚们都纷纷闭紧了嘴,谁也不敢轻易发话。段文正带着群臣在乾清门外请命,却还是不能进去,内宫的情况一无所知,实在是大大的不利。
  “要不殿下再进一次宫,说不定这次皇上就会召见您了。”一个中年文士道。
  庆王闻言暴怒,涨红了脸道:“孤今早天不亮就已经去过了,和他们一样被挡在了乾清门外。再去一次,有什么用,让那帮子大臣看孤的笑话吗?”
  庆王越想越气,心里对睿帝也多了几分怨怼。自己是他的亲儿子,还代为掌政理国,可这个时候也被他毫不留情地拒之门外。又怎能怪群臣不服自己呢?自己的父皇都不肯给自己脸面。
  庆王这一喝,偌大的厅堂顿时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陈韩轩才出声道:“殿下,臣听说中秋节的时候,十二皇子入宫陪伴其母梁妃,至今尚未出宫。”
  庆王闻言仿佛被火燎到了一样,一拍桌子怒道:“为什么现在才说?”
  “臣,臣也是刚刚想起来。”陈韩轩畏怯地缩着脖子回答。
  庆王不愿看他那一副不成器的样子,别开眼道:“孤不能再等了,父皇身险危机,宫内奸人当道。孤需立马带兵入宫清君侧。”
  众人没有心理准备,闻言俱是大惊,纷纷出言劝阻。
  “殿下不可,这才不过两日,还是应该以静制动。”
  “殿下带兵入宫,若是宫中无事殿下岂不是成了谋逆之人,殿下要谨慎啊!”
  “殿下不可……”
  庆王被他们吵得脑仁都疼了,一时间也无法决断,又将目光投向了陆珩修。
  “陆先生,你有什么看法?”
  陆珩修被点了名,这才站出来道:“依在下看来,关键在于皇上是否见了十二皇子,可惜现在无法求证。”陆珩修说着自己摇了摇头,也是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庆王府侍卫衣服的人悄然走进了议事厅。这人身上带着雨水和寒气,大半张脸都隐在斗笠之下,也不看别人,径直地走到了庆王身边耳语了几句。
  庆王听罢神色大变,挥手让他退了下去,然后道:“孤已经有确切消息,今立马带着皇城兵马司的人入宫。”
  陆珩修追着那斗笠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雨幕,方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那陆某先祝殿下凯旋。”陆珩修拱手对庆王行礼。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起开始日更,暂定一周,谢谢大家。


第48章 翻天覆地
  一众大臣在乾清门外等着,时至中午雨又渐渐地大了,众人又冷又饿,都勉力支撑。
  正饿得头晕眼花间,却听得有金戈之声传来,雨幕后面由远而近冲过来一支队伍。
  这一队人正是庆王亲自率领的皇城兵马司,楼宴的亲军都尉府负责皇城和宫中的安危,关渡的皇城兵马司则负责外城及京畿附近的守卫工作。
  楼宴是睿帝的心腹,忠心耿耿,庆王无法收服他,只好把主意打到皇城兵马司上。所幸皇城兵马司的人虽然不及都尉府的精锐,但胜在人数极多。如今闯宫而来,气势汹汹,将一帮子没见过世面的文臣吓得惊慌失措。
  庆王身穿铠甲,配着利剑,跨着骏马在大内行走,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
  “庆王,你竟敢带兵闯宫,这是要造反吗?”一些不怕死的御史们冲了上去,拦在庆王的马前训斥道。
  “孤王要入宫清君侧,尔等勿要阻拦。”庆王的马蹄高扬,骏马长嘶一声,马蹄又重重地落回到地上。
  “清君侧,怕不是要趁机逼宫?”这些御史平日里上骂皇帝,下管百姓,无法无天惯了,却不曾见识过真正的野蛮。
  庆王心下着急,才懒得和这些迂腐的文人磨嘴皮子,一拍马竟是将那位御史大人直接给踩死了。
  “孤承天应运,清君侧,谁敢阻拦,同他一样的下场。”
  大臣们畏畏缩缩地退了几步,却也没敢直接让开。
  段文正从始至终都在一旁冷眼瞧着,此时吩咐自己的儿子段沐琪道:“去把那起子烈士拉开,让他们别急着青史留名。”
  段沐琪听了,叫上身边几个大臣,上去把人给拉了开来。
  这会儿庆王便对上了守着乾清门的都尉府兵,都尉府守门的只不过是防着一帮子文臣,因此不过数十人,如何挡得住,一时片刻便被兵马司的屠戮殆尽了。
  闯进内宫之后,庆王尤其着意控制人众,以防惊动了楼宴,又想着要速战速决,不然真的把都尉府的众人都引来了,只怕胜负就难料了。
  庆王一路直闯到了承乾殿,却在宫门前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那人也是一身素衣,静默地持剑立在雨中,却更比自己多了几分沙场磨砺出来的杀气。这人正是称病不出的明珏。
  “萧明珏,你为何会在这里?”庆王拿剑指着明珏问道,心下有些懵,一时也搞不清明珏是来帮他的还是来阻止他的。
  明珏只冷着脸不说话,直到庆王的耐心将要耗尽的时候才说:“庆王逼宫谋逆,臣护驾而来。”
  庆王闻言恍然大悟,原来明珏是来挡路的。于是挥剑道:“明珏小人,助十二皇子谋逆,人人得而诛之,杀。”
  庆王号令一出,他身后兵马司的兵士们纷纷冲了上去,将明珏包围在了其中。
  明珏入宫自然是暗中行事,身边只带了天枢一个人。他二人虽然骁勇,但也不过只有两个人而已,如何对抗几千大军。因此庆王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至于承乾殿的侍卫们,虽然都是精锐,但人数上也不足为惧。
  于是庆王站在厮杀的人群后,默然地裂开嘴笑了,他几乎已经看到皇位在向自己招手。
  承乾殿外喊杀声震天,断臂残肢累累,鲜红的血染红了纯白的汉白玉地砖。承乾殿,这最至高无上的所在,竟是人间地狱一般的景象。
  陆珩修和天枢背对背杀敌,在人海中保留了一个空出来的圈,然而却是越战越退。
  庆王见久攻不下,心里有些急躁,便自己张弓搭箭,朝着明珏射了过去。明珏心头一跳,立马侧身,在沙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少年敏锐的直觉救了他一命,庆王的箭钉在了承乾殿前朱红的盘龙柱子上。
  “杀,得明珏首级者,赏金百两,加官三级。”庆王叫嚣着,心下却升起强烈的不安来。他没有想到自己在胜利在望的时候,会遇到这样激烈的抵抗,一时间狂热渐渐平复了一些。
  明珏此刻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太奇怪了,这其中一定少了什么。庆王思索着,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句话:陆某祝殿下凯旋。
  “是他,一定是他,陆珩修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他到底为何要陷害我?”庆王大喊一声,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明珏一个人带着一个侍卫,又能改变什么?不过是白白送死。
  但庆王却有些后悔没有带着陆珩修一起来,若是带着他,那么就可以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问了,也不必像现在这样费心地思考。
  “去,回王府去,把陆珩修带过来,如果他要抵抗,格杀勿论。”庆王抓住身边一个王府侍卫吼道。
  那侍卫得了命令,便退出了战局。
  明珏和天枢鏖战已久,身上都添了些伤口,竟是退到了承乾殿的台阶上。
  承乾殿内的安康堂里,病势沉重的睿帝躺在床上,隐隐也听到了打斗的声响。便强撑着起来问李总管道:“善喜,外面是什么声音?”
  李总管早就知道外面的情况了,但是却不敢如实禀告,之哄道:“圣上,没有事情,是您听错了。”
  “不,朕不会听错的,朕戎马半生,刀兵的声音是不会听错了的。”睿帝回光返照一般,面色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精神也颇为矍铄。
  “是谁?谁带着人来的,肃王吗?”睿帝疑惑地问。
  李总管啜喏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和睿帝解释,带兵攻打进来的,是他属意的继承人庆王。
  过了半响,睿帝仍旧等不到回话,便大怒问:“到底是谁?”
  李总管“扑通”一声跪下了,磕头道:“是庆王。”
  睿帝闻言惊骇地瞪大了眼睛,一口血喷出来,昏死在了龙榻上。
  外面刀兵之声渐息,顽强抵抗的侍卫所剩无几,明珏和天枢亦都是遍体鳞伤。
  “哈哈哈,天时助孤。”庆王仰天大笑道。
  正当此时,外围又另有鲜衣明甲的兵士赶来,将庆王的人马团团围在了其中。
  来者正是楼宴带领的亲军都尉府的兵马,虽是姗姗来迟,但所幸赶在了最后关头到来。
  “庆王闯宫,给我拿下。”楼宴大喊了一声,都尉府的兵马便一鼓作气冲了上去,和兵马司的人交战起来。
  局势一边倒地倾斜了,皇城兵马司的人手本就不如都尉府的精锐,加上方才激烈地一战,更是折损了不少。
  很快场面便被控制了下来,庆王本人也被生擒了。
  “臣救驾来迟,幸亏有肃王殿下在。”楼宴赶上去问候明珏。
  此刻的明珏靠在天枢身上,素衣染上了鲜血,被雨水晕染了满身,只是面色也十分苍白。
  “不必管我,快去看皇上。”明珏说了一句,便撑着跟在楼宴身后直奔着睿帝的安康堂去了。
  李总管听到有人过来,带着几个太监守在了门口,一副要拼死的架势。直到看见了楼宴,才两腿一软倒了下去,松懈了许多,口中念念有词道:“没事了,得救了。”
  李总管正要返回看睿帝,却听得内室里一阵精心的痛哭哀嚎,赶过去一看才知道睿帝已经宾天了。
  “皇上,皇上啊!您把老奴一起带去吧!”
  楼宴看到这幅景象,心下也十分难受。这一日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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