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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皇帝当小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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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住在挥金楼,所费颇多,如今已经交不起店金了。若不是如此,草民也不敢贸然找上殿下。”
  “原来如此,孤会派人送先生回去,他们自会替先生解决,先生不必再担忧了。”庆王说着让陈韩轩出去叫来了两个侍卫,将陆珩修护送出去了。
  “殿下,您为何不把他留在府中呢?”陈韩轩不解地问,这个陆简之来路不明,王爷怎么这么轻易就相信了他。
  “管得太紧又怎么能放长线钓大鱼呢?不过这般的人物,若是真如他所说是诚心想要辅佐孤,倒也不失为是好事一桩。”庆王感慨道。陈韩轩自小跟着他,的确是忠心耿耿,但是机敏和智谋都略逊一筹。而他看中了顾雪庭冰雪聪明,可又偏偏是明琅的人。
  “殿下所虑极是,臣考虑不周了。”
  庆王知道他本是如此,便不在意地岔开了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孤觉得方才那个陆简之有些眼熟。”
  陈韩轩闻言若有所思,附和道:“臣也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记不确切了。”
  庆王见陈韩轩一副为自己马首是瞻的样子,再联想到陆珩修方才的城府机变,心下便有些烦躁摆了摆手让他不必再说。
  陆珩修从角门出了庆王府,天已经黑透了,秋夜的冷风一吹,陆珩修打了一个哆嗦,方才察觉自己已是汗湿重衣。
  此刻他身后跟着两个不言不语的青年,陆珩修心里清楚,这两人虽然表面上是庆王派来护送他的,但是实际上还有一重监视的功能在。因此他也不敢全然放松,脑中仍旧想着应对的方法。
  实际上他方才对庆王所言,都是模棱两可的话,他虽然说了自己没有钱住到挥金楼去,但是并未说自己之前就住在那里。所以现在倒也不至于立马露陷。最头疼的是明珏那边儿,他这样贸然地采取行动,全然没有同任何人商量,可以说是很冒险了。


第45章 君臣再会
  陆珩修带着礼品去了肃王府的时候,明珏却不在府中。自从他入京以来,前来打探消息,观望局势,或拉拢或打压者,数不胜数。但明珏统统不见,只来人便吩咐奉茶,让一众心怀不轨的大臣们喝饱了自己回去。
  但陆珩修不同,他带着人来送的东西,自然是留在了肃王府了。
  “庆王殿下有话让我传给肃王,你们先回去,我在这里等着肃王回来。”陆珩修说着在会客厅的椅子上就势坐下,一副要长等的架势。
  那些庆王府的人面面相觑,对视了一会儿便从了陆珩修的意见,先离开了。毕竟陆珩修算得上是庆王的新宠,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明珏不在,李一陌和天枢也不在,偌大一个肃王府,除了洒扫庭院的下人的丫鬟,便只剩下了那一帮子中看不中用的幕僚们。
  那些人平日里便脸酸陆珩修格外受器重,经历昨夜一事之后,他们便纷纷以为陆珩修背弃旧主,投靠了更有前途的庆王,不由地都十分鄙夷唾弃。
  因此陆珩修今日带着庆王的重礼前来,他们都躲得远远地,不来和陆珩修说话,却又都悄悄地骂陆珩修是无耻贰臣。
  倒是白信在蕲州便与陆珩修相识,算是有些交情,他性子又直,,看不下去便过来找陆珩修理论。
  “陆珩修……”白信卷起袖子,怒气冲冲地走进了会客厅。
  “白先生。”陆珩修惊讶地叫了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白信走到陆珩修的面前,只看他面色苍白,唇无血色,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待要再动手,又想到毕竟这人是替殿下挡了冷箭才受了重伤,到底却是不忍心了。
  “你,你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殿下?”白信涨红了脸,指着陆珩修的鼻子骂道。
  陆珩修闻言不恼,心里还有些高兴。明珏这些年总算是没有白费力气,虽然现在他的处境非常不利,但这些幕僚们倒是都忠心耿耿。
  “在下自有在下的苦衷,恕陆某不能对先生直言。”
  “哼,只怕都是借口,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何面目再见殿下。”白信气呼呼道。
  “在下就在这厅中等着殿下回来,若是殿下也觉得我是不忠之人,那陆珩修也无言可辩。”陆珩修想到明珏昨夜的表现,心下虽有几分不安,但仍是相信居多。
  “那咱们就等着瞧。”白信气得一挥袖子离开了。刘珩修则是坐回去继续等待明珏归来。
  这一日傍晚时分,明珏便回了府,倒是进京以来最早的一次了。
  门房的小厮们见明珏回来,立马要赶着上报陆珩修在等着他,谁知才迎上去便被明珏抬手制止了。
  “孤知道了。”明珏说罢风风火火地便往会客厅赶去,他身后跟着的人也都在天枢的示意下散了。
  “简之。”明珏大步迈进了会客厅,一眼便瞧见了座上的陆珩修。
  “殿下。”陆珩修起身行礼,却被明珏上前抬着手臂扶了起来。
  “简之,简之你没事儿吧?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明珏急切地问着,上上下下将陆珩修打量摸索了一番。
  “我没事,没事。”陆珩修拉住了明珏的手,将他按着坐下来,明珏心下这才安定了一点儿。方才他在宫中守灵,庆王却冷不防地来了,这还是庆王第一次去钦安殿呢!
  明珏想到陆珩修,心下便是一惊,奈何庆王还附在他耳边说府中给他准备了大礼。这下子明珏立时坐立不安起来,如何还能呆得住,过了一会儿便和礼部的官员说自己身体不适,想要早日回府休息。礼部的人都是亲眼见着他这几日是怎么煎熬的,倒也十分理解,劝慰了两句便放他走了。
  “简之,你快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为何要主动去招惹庆王?”说着明珏又想到了昨夜里陆珩修冷漠无视的眼神,心下冷了大半。若是陆珩修当真如旁人所言,是弃了自己改投庆王,那自己也没什么好争的了。
  陆珩修见明珏急切间更有一丝心灰意冷,立马跪倒明珏身前磕了个响头,抬起头来道:“请殿下听我解释,此事另有内涵。”
  明珏点点头,听着陆珩修将事情的经过并他所想都一一说了,心下却是越来越心惊。
  “简之,你怎么敢?”明珏问了一句,将陆珩修从地上拉了起来。“庆王是虎狼之辈,段文正也是老谋深算,要在他们之中周旋,无异于与虎谋皮。”
  “ 殿下,时局沦丧至此,我又何惜一命,输了也不过是一死。”陆珩修凛然道。其实真没有什么可怕的,这么多年走来,那一日不是游走在刀锋之上呢?
  “孤不许,不许你死。”明珏执拗地说,心里想着:若是你死了,我还争什么皇位,就连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陆珩修闻言笑了,柔声道:“殿下,我不是要去送死,是要为殿下,为自己谋得更好的生路。有殿下如此待我,我怎么舍得轻易去死呢?”
  明珏闻言镇定了一些,伸手一把大力地将陆珩修揽入了怀中,埋首在他胸前闷声道:“对,简之,我们两个都好好的活着。”
  陆珩修安抚性地轻抚这明珏的头,两人默默不语,在沉默中却自有一种温情在空气中蔓延。
  过了一会儿,明珏才从陆珩修怀里抬起头来,说:“简之,过两日父皇便要入帝陵了,我还在和礼部商议,但也不过是这两天的事情。”
  “嗯,到时候百官群臣,宗亲皇子只怕都要一同去的,到时候我不能陪在殿下的身边,殿下可要自己谨慎行事。”陆珩修想到要让明珏独自面对,不由地有些担心。
  “没关系的,到时候我只装作悲痛过度,不和他们说话就是。”明珏故作轻松地笑道。又左右环顾一周,低声说:“我前日里见到了德喜公公,睿帝怕是日子也不长了。”
  陆珩修闻言一惊,太后那里是他们埋藏最深的底牌,可德喜主动联系明珏,,不正是昭示着事情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了吗?
  “德喜公公和殿下说什么了?”陆珩修问。
  “德喜没有和我说话,只是擦肩而过。但我前日里每日进宫,从来没有见过他,偏偏昨天见到了,必然不是巧合。”
  “那殿下怎么知道睿帝情况的?我听说连庆王都没有见过睿帝。”
  “是承乾殿的太监来宣口谕的时候递给我的。”明珏回答道,心下也有些疑惑,宫里的人他是不熟悉的,但那个太监他曾经在觐见睿帝的时候,在总管太监李公公身边瞥过一眼,想着也是个有身份的。
  陆珩修闻言思索起来,他之前从来不知道承乾殿里还有他们的人。这个小太监到底是太后安插的,还是睿帝派来试探的,都无从得知。
  于是道:“ 殿下还是不要轻信的好,现在的局势尚未明了,不宜过早暴露。”
  明珏点点头,他也是这样想。
  “殿下,时候不早了,我该离开了。”陆珩修告辞道。
  “离开?你去哪里,给庆王回话吗?”明珏不悦地问。
  “我先回挥金楼,若是庆王召唤再过去,殿下不必担心我。只怕我一出肃王府,便有人跟着保护呢!”陆珩修笑着,将监视说成了保护。
  “既如此,那我也派两个人给你,那影十三还叫他跟着你。”
  “还是不要了,殿下身边缺人手,不好再分出来。庆王用得着我,就必然保得住我的性命,殿下只管放心。”
  陆珩修虽然这样说,明珏仍是不放心,但也只要恋恋不舍地看着陆珩修披星戴月地走了。


第46章 乾陵问秘
  陆珩修后来回禀了庆王,说明珏很是感恩,愿意为庆王效力。叫庆王听了喜不自胜,着实赏了陆珩修一番,又着人去肃王府送了不少东西。如此,庆王明珏两相示好,虽是各怀心思,表面上却是一派兄友弟恭的样子。
  睿帝当日见过明珏,便有收服了他为庆王效力的心思,但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便也没有着手。后来听人将明珏和庆王交好的消息报了,也十分欢喜,但同时对庆王的手段更加忌惮。不过饶是如此,还是嘉奖了庆王一番。
  这件事情,说到底是陆珩修从中牵线的,但除却最不起眼的第一次。后来两府间的来往他都没有再插手,倒是“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了。
  办完了这件事儿,陆珩修便将精力都放在了如何对付段文正上面。但段文正不愧是历经三朝的老狐狸,陆珩修几次求见,无论是以一介书生还是庆王幕僚的身份,都被拒之门外了。
  段府的下人也被约束的极紧,在街上从不和外人说话,更不放任何人入府。陆珩修每日守在段府对面的挥金楼里,还亲眼瞧见段家的远房亲戚上京投奔,也被拦在了门口。
  陆珩修这边没有进展,庆王倒是也不生气,能够拉拢到明珏已经是不小的功劳了。再者说陆珩修毕竟年轻,对付不了段文正也实属正常,要是他办起事情来一帆风顺,那庆王才要疑心呢!
  “陆某无能,庸碌度日,事情一无进展,请殿下降罪。”陆珩修恭敬地向庆王请罪道。
  庆王竟起身扶起了陆珩修,劝道:“这样晚了你还等着孤,罢了,段文正那个老狐狸,你应付不来也情有可原。”
  “可今上的身体……,段阁老的态度一日不明,殿下登基便多了几分不确定的风险啊!”陆珩修皱眉道。
  “无妨,”庆王又坐回到椅子上,神情间倒是释然了不少。“后天便是英帝入乾陵的日子,他病不死就得去,到时候还怕见不着吗?”
  “原来如此,”陆珩修恍然大悟,又道:“可草民一介布衣,英帝入葬如何能够跟去?”
  “你穿上庆王府里的衣服,跟着孤一起,反正你去过段府,他们早就知道你是谁的人了。”
  “是,殿下英明。”陆珩修应着顺便夸赞了一句庆王。
  “你今日就在府中住下吧,这么晚了。”庆王道。如今他在宫中忙碌,每每都是下钥时分才离宫,陆珩修又和他说了这么久,再让他漏夜离去,未免显得太过凉薄。
  “不必,草民告退,殿下早些休息吧!”陆珩修说着快步退了出去,然后才松了一口气。
  出了庆王府时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了,天地之间唯有无语沉静的星辰在静谧的天空中闪烁着,微微的星光照亮难测的艰难世路,和孑孓独行的孤冷背影。
  陆珩修独自走在静谧的大道上,软底布鞋走在青石板上,轻巧地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但陆珩修挺直了身子大步走过去,目光只望着前方,倒有一股神鬼莫犯的凛然。
  陆珩修知道自己并非是独身一人,定然还有隐匿在黑暗之中的暗卫,查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但他只做全然不知,回到客栈便倒头大睡。
  谋心算计,说不上什么耗费体力,但千思万虑间却极耗神思。更何况陆珩修周转在几大势力之间,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两日后,英帝出殡。
  陆珩修穿着庆王府侍卫的衣服,混进了庆王的仪仗队里。人海茫茫,个个都在官服之外罩上了白衫,从后面看去竟是分不出谁是谁来。
  陆珩修知道明珏就在前面,但也不敢胡乱动作。送葬的队伍严整肃穆,没有人敢胡串混说,想来明珏也还没遇上困难。
  等到到了地方,事情办了大半的时候,队伍才散了开来。一众人都各怀心思地涌上去劝勉明珏。
  按照庆王一贯与明珏亲和的态度,他原也该过去看看,但群臣拥挤他也懒得过去。更何况庆王记挂着陆珩修见段文正的事情,便没有过去。
  侍卫们在帝陵附近扎了帐篷,供这些皇亲国戚,朝廷栋梁们休息。庆王独占一座最大的,此时把陆珩修叫了进来说话。
  “参加……”陆珩修的礼行了半截,便被庆王扶了起来。
  “先生可还受得住?”庆王殷切地问,从京中道乾陵几十里路,陆珩修一介文士,却和那起子侍卫一样徒步走了过来,想来很不好受。
  陆珩修的脸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他本不是娇贵的人,只是替明珏挨过一箭之后身子骨大不如前,因此胸口也有几分憋闷疼痛。
  但陆珩修仍是淡然道:“多谢殿下关心,在下无恙。”
  “那便请先生换过衣服吧!”庆王说着已经有人捧上来一套白色的长衫,陆珩修知道不能穿着这身侍卫的衣服见人,便接过来道了一句“殿下得罪了。”便换起了衣服。
  庆王趁着陆珩修换衣服的空当儿,将眼下的情况说了。
  “段文正的帐篷在东方,与孤隔着五个帐篷,他是三朝的元老,又在病重,因此也是单独一个帐篷。一会儿你带着孤单独药,以送药之名去见他。外面不同他府中,只不过隔着一道帘子而已,若是他叫人拦着,你只管硬闯就是。”
  陆珩修换好了衣服,行了个礼道:“是,陆某记下了。”
  “你去吧,外面的守卫是亲军都尉府楼宴的手下,孤已经同他大过打过招呼了。只要事情闹得不大,他的人是不会管的。你去吧!”庆王最后叮嘱了一句,便目送陆珩修离开了他的王帐。
  陆珩修来到了段文正的帐子前,果然有人在门口拦着。
  “什么人,我家大人病中不见外客。”门口的守卫虎着脸喝道。
  “我是奉庆王殿下之命来给段阁老送药的,请让我进去一见。”
  那两个侍卫闻言还欲再拦,却见里面出来了一个人道:“你进来吧,家父要见你。”
  这人年约三十左右,面色白净,身着四品文官的服饰,正是段文正的第三子段沐琪。
  陆珩修低头行了个礼,随着段沐琪走了进去。
  段文正坐在帐篷当中,精神矍铄,并不像是久病之人的样子。
  “琪儿,你去肃王殿下那里问问,有没有什么用得着你的,不必在这里守着了。”段文正出言,想要支开段沐琪。
  “父亲……”段沐琪欲言又止地看了看陆珩修,生怕这青年是庆王派来的刺客。
  “去吧!”段文正又重复了一遍,段沐琪方才离开了。
  “草民请段阁老安。”陆珩修行礼道。
  “不必行这些虚礼,你是来过我府前几次,这次也是要为庆王做说客的?”段文正问。
  “是。”陆珩修直言不讳地承认了。
  “哈哈,老夫还没有见过你这样直率的谋士,你倒是说说,要如何说服老夫。”
  “当今局势如何,段阁老想必明眼瞧得明白,草民此番想替庆王殿下问一句:段阁老支持谁?觉得谁才做得太子?”
  “后生这话问得蹊跷,太子是谁自然是圣上定,老夫一生忠君,自然是听圣上的。”段文正的话含糊不清,陆珩修却也没有追问下去。
  “陆公子,老夫听说你是跟着肃王一起进京的,怎么现在却要替庆王问前程呢?”
  “明才择主而侍,在下自然也不例外。”陆珩修回应道。心下却暗自吃惊,他和明珏间的往来极为隐秘,段文正却能够一语道破个中关系,着实是个厉害角色。
  段文正心下轻蔑地冷笑了一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陆公子想要铁锁连舟,就不怕玩火自焚吗?”
  “段阁老不表明态度,便以为能够独善其身吗?这浑水阁老不想淌也得淌,阁老尚且不怕,在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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