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殿下-花开了-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圣王一愣,皱了皱眉眉头往身后看了看,哪有什么鬼。烈也被南吓了一跳,眼瞅着门外也没有鬼啊。
  “贤,你怎么了?”圣王迈步走进殿内,烈也跟在身后走进去。
  “走开,走开…你这个鬼,别靠近我,快走开……”南一边躲着圣王,一边捡起地上的杂物丢向圣王,就连手指被地上的瓷片扎破了都没有反应。
  “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哪里来的鬼?我是圭圣,是三皇子圭圣啊!”圣王冲上前一把锢住南,摇晃着他的身子。“你好好看看我,看看我啊!”圣王对南向来以‘我’自称。
  “够了!”烈上前一步拉开圣王,将南护在身后。“他得了失心疯!都是你害的!还不够吗?”烈伸手打开圣王欲要抢夺的手。南躲在烈身后,紧紧揪住烈的衣袖,探出头来警惕的望着圣王。
  “失心疯?本王不信!他怎么会得失心疯?不可能!他肯定是骗本王,他想逃出皇宫去,所以装作得了失心疯的样子……”圣王压根不相信,眼前之人会得什么失心疯。
  “你且住口吧!”烈扭过身环住南直哆嗦的身体,伸手指向门外。“你去问问那些宫女太监侍卫们他如何说?他说要他们和他玩捉迷藏,捉不到他,就把那群人丢到鸠岐山崖下面喂鱼。捉到了他,就把他自己丢到鸠岐山崖下面喂鱼!你如今还口口声声说他想逃出皇宫?逃出去做什么?跳崖吗?”烈眉头紧锁,用鄙夷的眼神瞅着圣王,握紧双拳,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和圣王动手。
  “贤……唔…”圣王望向南,眼里满是质疑,微微张口又轻唤一声,然而下一刻那种绞痛感又瞬间缠上心头,圣王双腿发软跪倒在地,一只手撑在地面,一只手捂住胸口。“失心疯…哈哈哈…失心疯…哈哈哈…失心疯!失心疯!失心疯!”圣王着魔一般边哭边笑,用拳头狠狠捶打着地面,猛然间抬头望向南,恰巧撞上南一脸担忧的瞅着自己。“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疯?!”圣王将方才那抹担忧之情看的真真切切,大笑着站起来扑向南。
  “啊!”南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识破,又惊叫一声。
  眼见圣王便要扑过来抓住自己,烈上前一步挡住圣王厉声问道:“你待如何?!”
  “烈将军!你待如何?”圣王反问道。
  “我要带他回将军府!”烈说完回头看了南一眼。
  “呵…将军好大的口气啊?!”圣王乘其不备伸手封住烈的穴道使其不能动弹。“来人!”
  “你!你想做什么?!”烈怒气冲冲盯着圣王。
  不少片刻四名侍卫便走进来抬走了烈。
  南眼见烈被抬走,又开始装疯卖傻匆匆忙忙跟了上去。
  “今日你若是敢踏出宣和殿半步…”圣王回过头盯着已经要走出殿门的南开口道:“本王便杀光今夜所有知情者!”他勾起嘴角冷笑一声。方才圣王入殿之时便已暴露了身份,即使南不走,今晚这群人也注定难逃死结。
  “你威胁我?!”南听到之后缓缓回过身与圣王对视。
  “哼!”圣王冷哼一声走到南身边,颔首凑到南的耳边道。“这是我的天下,你想逃去哪儿?”
  “卑鄙!”南紧握住拳头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本王寻你二十载,怎能轻易放你走?”圣王直起身微笑着侧头看向南,随后走出宣和殿对着老太监道:“封锁宣和殿,未经本王许可!任何人不得探视!尤其是…烈将军!”圣王故意回过头望向南,将烈将军这三个字说的极为重。扭头看了看站在门外一排排的侍卫,最终将视线落到老太监身上,眼神往上瞟了一眼,老太监理解到了圣王的意思,拱手行了礼便退下了。
  一夜之间乱葬岗又添了数十具新尸。
  次日,烈早早便来到宫门口却被守卫拦下。
  “瞎了你们的狗眼!不知道这是谁了吗?”管家训斥着守卫。
  “将军…”一名执戟郎中左手握刀右手扶着官帽急匆匆跑上前来行礼道:“昨夜陛下便颁布了皇令,禁止将军您入宫,您…您可不能为难小人啊!”他无赖的摊摊手看向烈。
  “罢了,回府吧。”管家还想开口骂两句,结果烈摆摆手转身欲回轿撵中去,管家疾步上前为他掀开轿帘,回过身走向执戟郎中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官帽。
  如此又过了大半个月,还是不能入宫觐见。眼见着马上就要过年了,烈实在耐不住便去了同斋客栈。
  长街上置办年货的人还是络绎不绝,穿过人群跻身到同斋客栈前。雨儿正在一楼忙活着,浩王还在二楼说书,楼下挤满了听客。
  “将军来了?”雨儿眼尖,一眼便瞧见是烈站在门口,忙迎上去道:“浩公子在楼上,您请随我到这边来。”雨儿早些时曾送浩王去过将军府,自然也认得大名鼎鼎的烈将军了。
  雨儿将烈带到一楼雅间坐下,又沏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茶,端了些果品糕点送进来,烈道了一声多谢。
  “将军稍坐坐,我这便去告知浩公子。”雨儿收了托盘,转身便要出门去。
  “不必了,我就在此等着。”
  “玉帝念在南幽君年幼且痛失双亲的份上,便将他送往北溟禹筱君抚养。然而南幽君不适应北溟的水源,不到半年便连续蜕皮了三次以至于后来全身溃烂。这可吓坏了禹筱君,她连忙带着南幽君上天庭向玉帝禀报。玉帝也犯了难,若是这北溟都住不了,那更别说是东溟西溟两地了。说来也怪,这南幽君上了天庭病竟然好了,搁天宫又蜕了一层皮,把众仙家都吓坏了。玉帝转念一想,不如就让他住到蟠桃园的天池去得了。再说到南幽君也是个奇才,不到五百年便已修得人形。话说那白素贞都是修炼了一千七百年多年,才脱胎换骨化为人形的呢!南幽君仗着自己天资卓越,便不勤加修炼。整日无所事事盼着蟠桃花开,偶尔幻化人形赤身裸体在天池洗澡,吓得一群仙女不敢前来洒扫,结果自然是被王母娘娘叫去训话了。后来好不容易等到蟠桃树开了花,他便天天寻思着摘些花瓣酿酒喝,害的那一届蟠桃盛宴竟然没桃吃!王母震怒,玉帝这下也保不住他了,便罚他去往下界辅佐君王。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浩王见到烈进了客栈,心想着定是出事了,便草草收了尾,楼下传来一阵贺倒彩声。
  烈听到浩王收了声,连忙从雅间走出来上了楼。浩王也正从廊间走过来准备下楼,看见烈已然上来,便将他请到房间里去了。
  “今日怎么过来了?可是出了何事?”浩王将房门合上,转身倒了一盏茶递给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顾自喝起来。
  “半月前三殿下请我入宫了一趟,我去了之后发现先生得了失心疯。”烈坐在桌旁接过浩王递来的茶,眼见他连喝了好几杯才停下。
  “失心疯?!”
  “是了,当夜我欲带他回到府上来,奈何被三殿下阻拦住了,这半月来更是不允我进宫半步。我这才来求助殿下您……”
  “你想让我进宫帮你探听一下?”浩王已然明了烈的意思,立刻站起身来去换衣服。
  烈这才放下心来,端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问道:“方才殿下说的可是先生往事?”
  “是我幼时从父王那里听到的。”浩王一边换衣裳一边回复着,不少片刻便穿戴好拿了令牌往门外走去,又回过头向烈交代了一句,“你在此等着,约摸酉时末我便回。”
  “好。”烈又端起杯抿了一口茶心想,(毓妃娘娘乃是开国大将军酋澤的亲姐姐,先王素来器重酋澤,对毓妃也是相敬如宾,对浩王更是疼爱有加。能从先王那里听到他讲起先生的过往,自然也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了。)
  宣和殿自那日起,侍卫便不再把守,圣王留了两个宫女伺候南,顺带着找出了当年拴住兀绪的手镣套在南的脚脖子上,另一端绑在正殿内的盘龙柱上。然而这便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开始南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妥,过了一周左右,南只觉得每日浑身无力,懒洋洋的想要睡觉。圣王也过来过好几次,每每都被南呛得说不出话来才离开,后来南索性不同他讲话了,再后来圣王来时他都躺在榻上睡的正香。又过了一周左右,南食欲下降,圣王只当他是在同自己斗气,命人给他灌食物,他吞进去不到半个时辰全部又吐了出来,每日只能靠一口参汤吊着气。圣王气的放了狠话,说若是他敢绝食寻死,便要举国陪葬!自此也不再天天往宣和殿奔走。再过了一周左右,南猛然发现自己每日灵力消耗的极快,似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样,他这才注意到脚上的那根铁链。
  它并非普通的手镣,乃是上古时魔界炼出来的锁魂镣,专门用来对付天界的众仙用的。此镣有一种特性→吸魂!若是用它拷人,只会催其心智,令其惶恐不安。但是反之用在仙家身上,轻则吸走七魂六魄,令其沉眠梦境,重则化其修为,食其血肉骨髓。
  南艰难的支起身,那根铁镣似乎收的更紧了些。他掀开被子拉起裤脚一看,果不其然那根铁镣已经嵌入肉里,他的半截小腿变得毫无血色可言,白的渗人,龙鳞浮现。南艰难的低下头想要掰开它,赫然发现脚脖间的血肉已经和它连为一体了。
  南呆呆的望着它,良久不禁发出一声嗤笑,“呵……”心道:“一切终于都要结束了吗?”此时他也并不指望告诉圣王了,因为告诉他也没用了,这根镣已经认定他了。而宣和殿的那两名侍女都是些见风使舵的狗东西,发现圣王不似从前那般待见南,每日便连参汤都懒得送过来了,试问谁还会帮他带话给圣王呢?
						第10章 第十章
  待浩王求得圣王见到南的时候,他正穿着亵衣躺在榻上,身上没有任何遮盖物,一床棉絮也掉在榻下阶梯上。殿外那两名宫女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偷闲去了。
  浩王快步走上前将棉絮捡起来拍掉污物,盖在南身上轻声唤道:“子傅,子傅你能听到我讲话吗?”
  南微微睁开眼,恍惚间以为是圣王坐在身前,张口道:“圣儿,你来了。”他发出的声音极微弱。
  浩王眼见他这不太对劲,便对着门外叫了几声,“伺候的人呢?”良久都不曾有人回应。他只得站起身来欲去请圣王过来,走到门口便看见圣王也走到大殿外来了。“三哥,子傅情况不妙!”浩王快步迎出去。
  圣王一听,也疾步走了进来,“怎么回事?”
  浩王跟着走到榻边一脸焦急看着南道:“我方才进来见子傅着亵衣就那样躺在榻上,身旁也无人伺候……”
  “宣太医,快!”圣王伸手摸了摸南的额头,烫的烧手,立刻扭头对着老太监命令道:“把那两个贱蹄子给我找过来!”
老太监得了令一溜烟跑了出去。
  浩王欲走到床脚将棉絮帮南掖好,却一不小心绊在那根铁镣上,铁镣牵出南的一条腿半搭在榻边,那绑接出竟然流出了鲜血,应当是方才浩王绊到铁镣牵动了它,撕裂了它吸附住的血肉。“三哥!这是何物?”浩王一惊扭头看向圣王。
南痛的睁开了双眼惊呼一声,“啊…”下一秒便昏了过去。
  “贤!”圣王还没来的急和他搭上话,他便又闭上了眼睛。这才寻着浩王的眼光看去,他脚上那根铁镣已经陷入肉里和南的脚脖合为一体,半截裸露出来的小腿上爬满龙鳞,而方才那溢出来的鲜血现在正在一点一滴被铁镣吸食着。“这!这是怎么回事?”圣王也被吓了一跳,挪身到他脚边,轻轻抬起来仔细瞅了瞅,又顺着他的裤脚往上拨了拨,几乎整条腿都被吸得血色全无。圣王立刻抽出身上的佩剑一剑劈到锁魂镣上,然而他这削铁如泥的宝剑竟然没能伤它分毫,圣王又复砍好几下,都没有反应。
  “圣儿……”不知何时南微微睁开眼看清了眼前的两个人,轻声唤道。
  “贤!”圣王见南醒来,丢了佩剑扑跪到南的身边,双眼含泪紧紧握住他的手唤道:“你怎么样?怎么样?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根东西是什么?”
  “是锁魂镣……”南已经说不出来太多话。
  “那该怎么解开?”圣王执剑又要去砍。
  “没用的!生死永伴!”南微微抬起手拽住他的衣角,伸到圣王脸边,帮他拂去泪珠道:“当知,帝王无泪。”
  圣王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抬起手狠狠扇了自己两耳光。又问道:“那你会怎样?!”见到南已虚弱至此,圣王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抱紧南的那条腿喃喃道:“不会的,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
  “四殿下…”南看着站在一旁愣神的浩王,他定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
  浩王听见南叫自己,这才回过神来,也跟着圣王伏在榻前。南伸出手握住浩王的手,将它叠在圣王手背上道:“圣儿心性桀骜,需得你从旁扶持。”
  浩王望着圣王那般痛苦的神情,就如往日他失去十三一样。随后站起身来拱手像南行了礼便离开了,他忘记了和烈的约定,径直去了皇陵。“十三,我回来了。”
人生有三大痛苦,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得到后觉得不过如此、失去后才懂得珍惜。而他的三哥便在这三者之间徘徊了半辈子。他不愿意做这样的人,他这辈子只想平平淡淡了此一生。
  亥时三刻,眼见浩王还未曾回来,烈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样直跳脚。牵了客栈的马又跑到宫门口询问了一番,这才知道浩王申时末便已然离开了皇宫。没办法,烈只好回了将军府。
  “将军。”管家早已等在门口,看见烈骑马归来,连忙上前一步道:“公子在书房等您。”
  “何事?”烈看管家脸色不对连忙问道。
  “似是翻出了先王的画像,晚间都不曾用膳。”管家牵过烈手中的缰绳道。
  “……”烈一惊,这才想起当时从圣王那里取回的画像被随意丢在书画缸里了。快步来到书房,轻轻打开门。洙儿果真拿着那副还未画完的肖像仔细观看着。“洙儿。”
  “将军回来了。”洙儿并未抬头,淡淡回道。
  “……”又是这句将军,烈无言以对,默默站在书案前看着他。他宁愿洙儿像往常一样对他歇斯底里的叫吼,也不愿意看着他淡淡不理人的样子,这样只会让烈觉得可能会随时失去他。“王伯说你还未用晚膳,不如我叫小厨房做两个你爱吃的小菜送过来?”
  “二更天了,不劳烦下人们了。”洙儿终于合上画卷,将它轻轻插进书画缸里。单手扶住拐杖缓缓站起来,抬头看向烈道:“待我腿伤痊愈,将军便放我离去吧。”他说的极为平静,脸上也看不出任何不舍的表情。
  “洙儿…”烈惊讶的发现如今洙儿竟然能自己靠着拐杖站起来,又听闻他方才说的话,看着他往书房后门走去,心急道:“当日你问我是否是在向你表白,今日我回答你。”
  “不用了,我不想听。”洙儿并未因他的话语停顿脚步,依旧往前走去。
  “洙儿…”烈快速走上前一把拽住洙儿的胳膊,他哪里经得起烈这样拉扯,拐杖一滑整个人差点摔了过去,烈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揽入怀中。“不要离开我!不许离开我!”说完烈抱着他眼角竟然滑下一滴泪水。想他征战沙场,戎马一生何时曾流过一滴泪。
  “……别因为我这双腿来可怜我!”洙儿靠在烈的胸前轻声讲道。
  烈听闻他还以为自己待他好,是因为他的腿,再也忍不住嗷嗷大声哭起来。开口便道:“你什么意思?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是吧?!”
  洙儿一惊抬起头这才发现堂堂烈将军竟然因为他落泪了,还这般不知羞耻大声嚷嚷着。眼见他越哭声音越大,不害臊的嚷着指责洙儿不负责任,薄情寡义,始乱终弃……
洙儿一把捂住他的嘴道:“别哭了,这算什么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怎么你了呢。”洙儿心想此时该哭的是自己才对吧,他怎么还恶人先告状了呢?
  “那你还走不走?”烈瞬间停下来不哭了,眨巴眨巴着两只小鹿眼,一脸无辜的捧住洙儿的手问道。
  “不走了,不走了……”洙儿无奈的皱了皱眉,眼见他随时准备张口大哭,便安抚道。
  “那不行!”烈打横将洙儿抱回书房,寻出纸笔墨砚来摆好。“你得给我写一份字据,若是反悔了,我就请陛下全城张贴告示通告你始乱终弃!”烈气鼓鼓的看着洙儿,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好,依你,都依你!”洙儿像被人揪住小辫子一样,只得顺从他。“真是搞不懂现在受委屈的到底是谁!”洙儿一想到平日威风凛凛的将军,在府里这样耍小性子,就忍不住觉得好笑。
  “我家洙儿最疼我了。”烈将脸凑到洙儿面前吧唧了一口,随后又觉得还不够又凑上去………………(你们懂得。)
  宣和殿
  圣王盯着太医给南诊治,良久太医回过身向圣王摇了摇头。“滚!”圣王一把掀开榻边的太医歇斯底里吼道。太医院的太医都过来诊过,这已经是最后一位太医。
  “贤…”圣王双眼通红再次跪坐到榻边,拉着他的双手放在脸颊边磨挲着。他知道,现在说再多都无济于事了。
  “圣儿…”南微微睁开眼看着他道:“我方才梦见你小时候的事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