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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秋_关山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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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寒夜
  马车驶离京城越来越远,亦把两人的思绪拉回了当下。
  沈知秋叹道:“希望他们平安无事。”
  韩璧笑道:“你光记得担心那些不相干的人,倒不如多担心一下你的主人。”
  他这么一说,便是提醒沈知秋别要因了担心就说漏了嘴。
  沈知秋:“我也很担心你的。”
  韩璧似笑非笑道:“我看不出来。”
  沈知秋为难了。
  韩璧逗他道:“你若是想不到如何表现出担忧的样子,这个月的月钱就不发了。”
  说罢,他瞥了眼沈知秋的肩膀处,知道在那衣衫底下正有一处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伤口,那是为保护他而留下的,念及此,韩璧的目光便不知不觉地柔和下来。
  “对了,回去以后,我教你品茶吧。”
  沈知秋虽然不擅雅事,却说过与他一起品茶十分有趣,沈知秋说话从来由心而发,想必是真的觉得有趣,因此,韩璧便打算花点时间教他品茶之乐,毕竟,若是给些金银俗物,沈知秋必然会推辞。
  最后,韩璧又盘算着他府上还有几斤原产的燕城茯茶,要是沈知秋喜欢,便可尽数送他,也算慰他一番思乡之情。
  沈知秋本来是在想着那并不存在的月钱,突然闻见品茶之约,他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心里只是发愁,只因他学东西向来极慢,即便是学剑,也是将勤补拙,萧少陵学一遍就会的剑招,沈知秋私下总要演练三遍四遍。
  师父在时,向来是只教一遍的,沈知秋若敢去多问一次,师父定要一脚把他踹出来;萧少陵倒是个意外有耐心的,很乐意三遍四遍地教他,极尽他大师兄的责任。
  即便如此,萧少陵教个几遍,还是会感无趣,总是要与他切磋一场提提精神。
  只是师兄是师兄,韩璧是韩璧,师兄有的耐心,韩璧却未必会有。
  沈知秋极有自知之明地谢绝道:“还是不要了。”
  韩璧很少被人拒绝,却是奇了:“为何?”
  沈知秋:“我学得慢。”
  韩璧摆摆手:“无妨,我也没想过仔细教你。”
  此话实在出口过快,竟是把他心里话都给说了出来,韩璧一边反思着自己为何对上沈知秋时警惕性如此之低,一边想着该如何补救,谁知道沈知秋竟是一脸赞同地朝他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哪里好?”
  “你教得简单,我便学得会了。”沈知秋朝他笑了笑,“谢谢你如此替我考虑。”
  韩璧扶额道:“不用谢。”
  两人就此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声聊着天,暮色渐渐落下。
  马车停了下来,青珧轻声在外唤道:“韩公子,太阳将要落了,我们不如在此休整一夜。”
  韩璧自然无可无不可,带着沈知秋便下了车。
  他们早已出了竹林,又入了一条山里的路,不知要往何处去,韩璧只能隐约知道他们是在往南走。
  天色暗得极早,暮霭四合,沿着山林间的罅隙倾泻而下,映得苍松翠柏一片柔光。
  青珧正命人在一旁搭了两个营帐,又从第三辆马车里捧了锦被送了进去,忙得不亦乐乎;白宴大抵还在马车里不肯露面,总之是神秘得很;韩璧则带着沈知秋站在一旁,闷得打哈欠。
  毕竟是坐车坐得太久,筋骨都懈懒了,韩璧正欲四处走走,沈知秋却一直紧随其后,跟得极为贴身。
  韩璧忍无可忍,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沈知秋:“保护你。”
  韩璧:“你站得远些,也可以保护我。”
  沈知秋想了想,老实答道:“我方才想过了,我若担心一个人,便会跟在他身边保护他的安全,但我现在是很担心你,因此……”
  韩璧有点懂了他的逻辑:“你站得近些,是表示你担心的程度。”
  沈知秋闻言,惊讶地叹道:“便是如此!”
  韩璧无话可说。
  沈知秋由衷道:“你真聪明,我还没说完,你竟明白了。”
  韩璧笑道:“既然如此,你就该听我的话。”
  沈知秋点点头。
  韩璧:“在这站着,别跟着我。”
  沈知秋摇头道:“你一个人,很危险。”
  韩璧朝他挑了挑眉,便是不怒而威的模样。
  沈知秋问道:“你要去哪里?”
  韩璧没好气地答道:“我要净手,你也要跟来么?”
  沈知秋连忙摇了摇头,韩璧转身便入了林间。
  青珧看他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正想笑着走过去找他搭话,又想到方才在车中他赤裸的胸膛,一时双颊微红,敛了笑意,故作无意地唤他:“喂。”
  谁知沈知秋性格迟钝,根本不知她是在叫自己,看都没看她一眼。
  青珧性子向来娇气,见他如此忽视,心下一气,抓了一捧雪就丢到沈知秋身上:“呆子,叫你呢。”
  沈知秋被她一吓,茫然地侧过脸去望她一眼:“我不叫呆子。”
  青珧笑道:“既然你不叫呆子,又为何要应我?”
  沈知秋平日里是极少与女孩子打交道的,要说交往最多的女孩就是那位妹妹一样的纪昭,但是纪昭面对他时一贯是乖巧听话的,与青珧可谓是大相径庭,这令他不禁踌躇了。
  沈知秋老实答道:“我没有应你,我只是要说,我不叫呆子。”
  青珧轻笑道:“那你叫什么?”
  沈知秋正想如实答她,又想起韩璧嘱托,遂只得侧过脸躲过她的视线,道:“韩半步。”
  青珧:“韩半步……这名字一听就走不动路,为何不叫十步和百步呢?”
  沈知秋觉得她说得有理,但又碍于韩璧面子,只得解释道:“这是主人取的名字,我并不知何意。”
  青珧霎时眼睛一转,灵光一闪道:“一个叫韩璧,一个叫韩半步,莫非是要你不能离他半步的意思?”
  沈知秋觉得她说得依旧很有道理,又想到韩璧平日里对韩半步确实是依赖得很,于是沉吟道:“也许正是此意。”
  青珧却脸颊一红:“我就知道你们俩有问题。”
  沈知秋惊道:“啊?”
  青珧本就情绪多变,片刻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沮丧地垂了眼帘,叹道:“唉,既然如此,我便不喜欢他了。”
  沈知秋没听懂她这话,遂问道:“你喜欢谁?”
  青珧撇了撇嘴:“韩公子啊。”
  沈知秋先是惊讶青珧如此大胆,竟能把心上人的名字脱口而出,后来又是奇怪青珧今日不过第一次见韩璧,竟就芳心暗许,不由得感叹韩璧果然讨人喜欢。
  沈知秋:“你喜欢他,是极好的事。”
  青珧惊道:“哪里好?”
  沈知秋仔细答道:“他性格温柔,待人细心,处事妥当,不仅如此,还有着常人不能及的豁达,说话字字珠玑,是个不可多得的聪明人。”如此说着,他眼角泛起笑意,在雪夜里灿然生光,“他见识广博,爱好更是雅极,做他的朋友除了是件十分快乐的事,还获益良多。”
  若他没有认识韩璧,如今也许仍旧困于心魔,剑道久无进益,甚至会败给苏景研所用的惊鸿照影剑,两者交叠,未必不会生成新的困境,令他举步维艰。
  但幸运的是,韩璧与他做了朋友,一切便迎刃而解了。
  他这一番话说罢,青珧却更加沮丧了:“你能说出他这么多优点,我却只知道他长得好看,我认输了。”
  沈知秋奇道:“我并没有与你比试。”
  青珧没好气地朝他冷哼一声:“你真狡猾,抢了我的情郎还要装无辜。”
  沈知秋:“啊?”
  青珧:“我倒是不懂,韩公子为何喜欢你?”
  沈知秋茫然道:“他没有喜欢我。”
  青珧看他的目光霎时转为同情,轻叹道:“原来如此,唉,我听说他们这些富家公子都是家里娶了一个,外头养着一个,没想到韩公子长得这样好看,与旁人却并无不同,是我看错他了。”
  沈知秋没有听懂她后半句话,只是大约知道青珧误会了韩璧,连忙替他解释道:“他并没有娶妻,其他人都是养在府上的。”毕竟照他所知,韩半步他们这些仆人大约都是领着韩府的月钱,住在韩府里头随时伺候着韩璧的。
  青珧为他打抱不平道:“他竟如此待你!”
  沈知秋:“他待我很好啊。”
  青珧以为他是在忍气吞声,连忙劝道:“若是真的喜欢一个人,他的眼睛是不会看向别人的,若不是遇上这样一心一意的人,便不值得为他付出真心。”
  沈知秋:“你说得有理。”
  青珧:“就好比如我,我虽然觉得韩公子长得好看,想要据为己有,但他既然与你是一对璧人,我便自然而然不喜欢他了,你也应当和我一样。”
  沈知秋这回总算是听懂了,赶紧摇头道:“我与他……并非那样的关系。”
  青珧:“那么,你倒是说说看,还能有什么关系?”
  沈知秋:“就、就是……”
  在沈知秋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耳边却有人悠悠地问了话。
  “你们在聊些什么?”
  来人正是韩璧。


第25章 拥雪
  沈知秋如实答道:“青珧姑娘问我,我与你是什么关系。”
  韩璧比沈知秋不知机智多少,自然是一听就觉得不对劲,蹙眉道:“你是如何回答的?”
  青珧抢话道:“他不敢说。”
  沈知秋连忙对着韩璧摇头,心道他只是不能说实话罢了。
  韩璧知道沈知秋没有乱说话,一时心下稍安,淡淡道:“他是我的管家,跟随我多年,说是我的朋友也无错处。”
  沈知秋顿觉韩璧实在是太会说话了,遂笑道:“便是如此。”
  青珧愣愣地看着他俩并肩而立,一个如清风朗月,英气逼人;另一个则似玉树含霜,风姿高华,各有各的颜色,本应惹得少女情思万缕,可惜这刻在青珧眼中,两人不过几番眼波流转,无端便是顾盼生情,脉脉不语。
  她想起沈知秋方才夸赞韩璧时的神情,一时甚是不忿,遂对着韩璧冷冷道:“他对你一片深情,我只望你不要辜负他才好。”
  韩璧顿觉锅从天降,稳稳地落到了他的背上。
  他只得肃然道:“我对男子,并不感兴趣。”
  沈知秋正想跟着韩璧一起说这句话表明立场,却又想到自己的心上人似乎就是个男的,顿觉底气不足,只得低下头去。
  青珧打量着两人神色,没好气地朝着沈知秋瞪了一眼:“你没出息。”说罢,也不等韩璧解释,自个儿怒气冲冲地跑到了不远处的火堆旁生闷气。
  韩璧只好问了沈知秋此事缘由,一听之下更觉自己无辜:“我不过离开片刻,你却能造出如此误会……”
  沈知秋十分羞愧:“我往后一定跟她解释清楚。”
  韩璧摆手道:“不必了,我只怕越解释越糟,你我若是自觉避嫌,定能清者自清。”
  入夜以后,沈知秋说什么也不愿意入韩璧的营帐就寝了。
  不过却不是为了避嫌。
  原来是营帐极小,韩璧在里头也不过是将就一夜,除了床铺便没其他了,沈知秋见状,便决意要在外守夜:“床铺太小,如何能挤下我?横竖我也不怕冷,正好在外给你守夜。”
  韩璧难得赞同他的提议:“我也不习惯与人同睡。”
  到了半夜,韩璧却是辗转反侧,他自小便是高床软枕的生活,忽然旅居野外,如何能惯,又想到那沈知秋已经在外头围着篝火熬了半夜,韩璧总算良心发现,打算叫他进帐睡上半宿。
  韩璧刚出营帐,本以为能见到沈知秋四平八稳地待在外头,岂料事情并非如他所想。
  沈知秋确实是在外头,姿势却与四平八稳很有差距。
  篝火在不远处剧烈燃烧着,火光点亮了周围一片的雪地,一边是数个同样在守夜的红衣人,另一边则是沈知秋。
  他正蜷缩在一块铺好的皮草上,抱着影踏剑,合着双眼,眉间紧缩。
  韩璧:“睡着了吗?”
  沈知秋艰难地睁着眼睛:“好……冷……”
  韩璧:“……”
  韩璧与沈知秋初次见面时,他只穿着一身单衣,便在风雪中来去无阻,如今包裹得严严实实,虽是在户外,却总不至于冷成这样吧?
  沈知秋此时只觉昏昏沉沉,头也渐渐垂了下去,韩璧只得连忙托住他的额头,不让他倒头栽进雪里。
  掌心摸着他的额头,韩璧只觉得冰冰凉凉,并无发热迹象。
  韩璧又碰了碰沈知秋的手背,同样是冰冰凉凉的,可见确实是冷得不行了,莫非是他失血过多,又经历舟车劳顿,身体大不如前?
  “醒醒,到里头去睡。”韩璧只得托着沈知秋的腰间,把人撑了起来,“自己能走吗?”
  沈知秋点了点头,往前走了两步,却是歪得像喝醉了酒。
  韩璧明知周围有好几双视线紧盯着他,更知道天底下没有主人照顾仆人的道理,可是他又哪里能真的把沈知秋当作仆人?他本想把沈知秋背在身后,又念及他肩上的伤,最后只得又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转念一想,他与沈知秋如今均穿着红衣,活像是要入洞房一般的情景,一时也是愁得不行,可惜木已成舟,韩璧只得硬着头皮抱着人入了营帐。
  沈知秋对此浑然不觉,他早已经冻得失去意识,只想着身边忽然多了个无端而来的热源,叫他舒服了不少。
  进了营帐,韩璧先是把他丢进了被铺里,见他还抱着影踏剑瑟瑟发抖,便伸手握住了他的剑,要把它取出来放到一边。
  谁知道沈知秋分明已经半昏迷了,但一有人碰他的剑,他便反应尤其敏捷,闭着眼也能准确握住韩璧的手臂,继而就死都不肯松手了。
  “别碰……我的剑……”
  韩璧被他握着手臂,试了试却怎么都抽不出来,顿时无语。
  “沈知秋,”韩璧凑近了他的耳边轻声道,“是我,韩璧。”
  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沉默。
  “松手,我不拿你的剑了。”
  沉默以后仍然是沉默。
  韩璧只得捏住他的鼻子,希望把他憋醒。
  却没想到沈知秋笨得很,连睡觉也是一个样,被人捏住了鼻子,也不知道张开嘴呼吸,韩璧看着他又冷又憋气的样子,一时乐了,大发慈悲地松开手去。
  继而,韩璧又想到沈知秋半夜突然发冷,甚是古怪,唯有单手掀开他的领口,艰难地查看他的伤口,却也没见哪里迸裂出血。
  韩璧至此又为难了,只因沈知秋还握住他右手手臂,叫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真麻烦……”
  翌日清晨,天光乍破,彩云似锦,映得林间一片晨光熹微。
  沈知秋自营帐之中悠悠醒来,怀里正是他最为珍重的影踏剑,还有一只手。
  他抬眼一看,只见韩璧靠坐在床头,双眼微合,大约是在闭目养神的样子,右手臂则被自己抓着,一路拉进了被子里去。
  他低头一看,只觉韩璧的手极为白皙修长,骨节更是分明,即使是虎口处仍然是如玉般细腻,一看就是平日里从不练剑的人。
  就在沈知秋的头这么一抬一低之间,韩璧就醒了。
  “沈知秋,”他一夜没有睡好,声音听起来有些许低哑,“你给我松手。”
  沈知秋听他语气不善,连忙松开了手,问道:“我为何在此?昨夜发生了何事?”
  韩璧被他折腾了一个后半夜,正是满腔怒气没处可发,冷笑道:“我怎么知道?你无端发冷,差点在外头冻死,我好心带你进来取暖,你却鸠占鹊巢,恩将仇报。”
  韩璧如此一顿胡说八道过后,沈知秋的记忆总算是回来了些许,记起本来他在外守夜,到了子夜时分,意识就霎时昏昏沉沉,后来好像是听到了韩璧的声音,再之后的事情,他却是记不清楚了。
  只是在他心中,韩璧为人十分诚恳,绝不可能说谎骗他,又想到韩璧武功一般,若真是他迷糊之际占了韩璧的被窝,他也是无法反抗,顿时羞愧不已,歉意道:“是我不对。”
  韩璧:“昨夜你到底怎么了?”
  沈知秋便如实答道:“我原本并无大碍,亦不觉这天气如何寒冷,只是到了午夜,便不知为何全身发冷,意识昏沉起来,迷迷糊糊,做了许多梦。”
  韩璧奇道:“什么梦?”
  沈知秋:“有人要盗我的剑。”
  韩璧:“……”
  沈知秋:“幸好,我捉住他了,但是实在太困,我便想着睡醒再揍他,如今一看,果然是梦。”
  韩璧轻轻唤了他一声:“沈知秋。”
  沈知秋茫然道:“啊?”
  韩璧:“如果你今夜再做这个梦,我就把墨奕买下来填平了。”
  沈知秋笑道:“不必填平,我们练剑的空地已是很足够了。”
  韩璧无言以对。
  两人整理过衣衫,便就此出发,仍是青珧为他们驾车,只是在他们上车之时,青珧冷眼瞧着他俩,重重地哼了一声,她方才见着两人从同一个营帐走了出来,自然是认为他们昨夜同床共寝,顿感这两人甚是不要脸,哂道:“嘴里说着不喜欢,却又要钻一个被窝里头,口是心非。”
  沈知秋被韩壁诓骗,对自己昨夜占了他被窝之事信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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