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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秋_关山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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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璧拍了拍他的头:“不过有用就好。”
  白宴冷眼旁观着这两人主仆情深的样子,轻声说道:“只来一个,也是送死。”
  他话刚落音,韩璧和沈知秋的身后便出现了数个红衣人,而他们手中的铁爪,更是急切地扬了起来。


第21章 朱衣
  红衣,铁爪。
  韩璧对他们很熟悉,因为他刚刚才见过打扮一模一样的青珧。
  沈知秋对他们也很熟悉,因为他在十年前也见过打扮一模一样的人。
  同样也是在桃花林中,手戴铁爪的红衣人倏然出现,此情此景,历历在目,若不是沈知秋今日刚刚破除过心魔,恐不免又要引起他一番怔忡,如今他虽没神志恍惚,但仍是难免吃惊,下意识问道:“他们到底是谁……”
  韩璧听见了,轻声答道:“扶鸾教。”
  沈知秋便点了点头:“哦。”
  韩璧讶异道:“你不多问几句?”例如这个扶鸾教跟十五有没有什么关系之类的。
  沈知秋:“师兄说,打架之前只要问清名字就可以了,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韩璧:“为何?”
  沈知秋:“若是不小心将人打死了,方便为他立碑。”
  韩璧:“……”
  墨奕的家教真好。
  白宴挥了挥袖,跃回了梧桐秋千之上,身姿如月下清影,缥缈不已。
  “去罢。”
  闻声,红衣人一跃而上,铁爪锐不可当。
  沈知秋只能一手护住韩璧,另一手持着影踏剑,稳稳往前一挥,竟是恰好以剑锋架住了铁爪的虎口处,使他们不能再往前一步;岂料旁边还有一人,举着铁爪就往沈知秋的头上抓来,幸好有韩璧站在沈知秋身边,见那人下盘空虚,抬腿就把他踢了开去。
  沈知秋见他动作,一时心惊肉跳,边挥剑抵挡着敌人,边问道:“韩……公子,你没事吧?”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吧?韩璧一时很怀疑自己在沈知秋心中的形象。
  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他对沈知秋吩咐道:“把扇子给我!”
  沈知秋一向是身体动作比脑子走得快,韩璧这么一说完,沈知秋便将手腕转了一圈,顺着剑势往下压,影踏剑竟是穿过两名红衣人之间,剑尖精准地碰到了地上的白玉骨扇,又只见影踏剑轻轻一挑,那扇子便挑高而起,向后一飞。
  韩璧也算是与他默契非常,抬手就接住了那把骨扇,继而加入到战局之中。
  韩璧手中的这把白玉骨扇,看着精致脆弱,实质坚韧无比,至于韩璧本人,他亦算是自幼习武,虽是反应不及,只能一味躲避,但也算得上是自保有余,两人里应外合,相互支援,遂与红衣人形成抗衡之势。
  只是两人皆知,红衣人并没对他们真下死手,他们的目标应是活捉韩璧。
  白宴仍在一旁,冷眼旁观。
  沈知秋看得出韩璧真气不继,连忙说道:“站我身后去!”
  韩璧并非自不量力的人,只是此刻腹背受敌,遂没好气地道:“你身后不一样有人吗?”
  “站我旁边!”
  “旁边人更多。”
  “……”
  “够了,你把我放下来,不要举我!”
  沈知秋便把韩璧放了下来,仍是牢牢把人看顾在身旁。
  这实在是因为韩璧金尊玉贵般的形象早已深植在沈知秋心底,沈知秋总觉得他不如自己那么耐摔耐打,一旦韩璧在此险境之中不慎受伤,即便只是为了他的安危,两人只能束手就擒。
  两人就此坚持了一段时间,韩璧已是竭力,沈知秋亦渐觉力有不逮,对面红衣人却是源源不绝,本就人多势众,而且好不容易打倒一个,便又有一个从暗处赶来。最关键的是,他们全都好似不畏疼痛,即使身中数剑,仍能像没事人一样挥爪还击,十分离奇。
  敌人来势汹汹,死战不退,沈知秋纵使得了墨奕真传,以一敌六,也不由得捉襟见肘。
  该如何是好……
  “小心!”
  韩璧话未落音,沈知秋便知自己身后有人偷袭,然而眼看着前方仍有敌人,韩璧危在旦夕,他索性不管身后,只是长剑一挥,剑气如虹,硬生生把三个红衣人劈倒在地。
  然而下一刻,他身后的铁爪便猛然地扣住了他的右肩。
  铁爪乃精钢所制,五指处配以利刃,那红衣人如此一击,可谓是入肉三分,深可见骨,几乎是要把他肩膀整个贯穿了。
  只是几乎。
  因为铁爪不过入肉三分,那红衣人的手便被沈知秋用剑从手肘处连根断去了。
  若是让韩璧来复述方才那一幕,他必然要道一句惊心动魄。
  那铁爪刚贴上沈知秋的右肩,便被他以余光看见,霎时影踏剑从右手被他抛至左手,继而铁爪堪堪入肉三分,沈知秋便忍着疼痛,回身以左手挥剑,把那红衣人的手生生砍断!
  但即便如此,那铁爪仍是扣在沈知秋的右肩上,叫他血流如注,他虽是一身黑衣,看不出血的颜色,但是那股血腥味,韩璧闻得清清楚楚。
  沈知秋咬牙道:“帮我……帮我拿掉!”
  他说话断断续续,韩璧却明白他的意思,趁沈知秋以左手持剑勉力支撑之时,上前动手解开那铁爪上的手扣,片刻间就把那个断手从铁爪上卸了下来。
  至于铁爪,却叫韩璧犹豫了。
  若是贸贸然拔了出来,此处又没伤药可用……
  韩璧问他:“你信我吗?”
  沈知秋没精力说话,只是又向前挥出一剑,剑声如裂帛,果敢而又取决,像是他的回答。
  我信你。
  “会没事的。”
  说罢,韩璧把自己的手套入铁爪,五指向外一张,指上的利刃便霎时顺着韩璧的动作从沈知秋的皮肉里头原路退回,锋刃完全离开的一刹那,鲜血喷薄而出,沈知秋却是痛得没法发出声音。
  韩璧却分明看见了,沈知秋嘴唇微动,大概是在安慰他道:“我没事。”
  此刻在韩璧的眼里,其实沈知秋比这群红衣人更奇怪。
  红衣人是扶鸾教徒,为了白宴拼命在所难免,前仆后继地送死更是理所应当。
  沈知秋跟他有什么关系,需要对他这样拼死护着吗?都伤成这样了,还有空担心他感受,这人到底脑子有什么毛病?
  韩璧把手中染了沈知秋鲜血的铁爪掷了出去,对准的竟是那个被断手的红衣人,他失血过多,动作迟缓,又没了趁手武器,被沈知秋一脚踢到墙边,继而韩璧掷出的铁爪呼啸而至,一下便把他钉到了墙上,彻底没了气。
  此时沈知秋右肩受伤,韩璧勉力支持,已是很坏的局面。
  韩璧正要说话,局面却一下子变得更坏了。
  因为白宴出手了。
  他坐在秋千之上,以足点地,借着秋千摇晃的摆力,一跃而出,继而踏过数个红衣人的肩头,白宴长袖翻飞,向着韩璧的方向便是一掌!
  韩璧这才知道,原来白宴最擅的不是用剑,而是用掌,他如今的身法与速度,比起用剑之时,可谓是快上了一倍不止。
  他不擅用剑,沈知秋才能出其不意,仅用一把扇子就打落了他的武器。
  因为他根本不在乎。
  韩璧思绪如电光火石,身体却避无可避。
  然而这一掌却落在了沈知秋的背上。
  “你……!”
  白宴乘人之危,猛然出掌偷袭,沈知秋无法阻拦,只得回身揽住韩璧,替他生生受了这一掌。
  韩璧不知这一掌有多重,只是幽暗之中,只见沈知秋浑身一震,嘴角溢出血来,韩璧便知他绝对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下一刻,沈知秋已是倒进了他的怀里。
  白宴打完一掌,竟仍未收势,另一掌又推波逐云而来,这回却是实打实地向着沈知秋的后心。
  韩璧连忙喝道:“我跟你走!”
  话音刚落,白宴便掌势一偏,一阵罡风擦着韩璧的衣袖劈到了一旁的地上,顷刻间一阵石裂之声,分明是坚硬的岩地,却硬生生被他一掌打出一个不小的土坑来,触目惊心。
  第一掌只是虚招,第二掌才是实实在在要他的命。
  白宴淡淡地扫了两人一眼,道:“韩公子,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先是让手下与沈知秋对阵,说是对阵,实为消耗,见沈知秋已是失血过多,身边还有韩璧此等牵挂,便悍然出手,一掌便将沈知秋打至内伤,不能再战。
  那崩天裂地的第二掌,则是震慑韩璧,要他别再废话。
  韩璧揽着已经无力再战的沈知秋,缓缓道:“教主大人,我虽从没听说过扶鸾教,但既然贵教如此大费周章招揽于我,我怎么忍心断然拒绝呢?”
  他这么一说,便是愿意退一步海阔天空了。
  如此进退两难的境地,韩璧还是毕生首遇。白宴武功高强,智计周密,此为进亦难;他们四面受敌,沈知秋更是身受重伤,此为退亦难。
  沈知秋周身生疼,只得倚在韩璧的肩头上,好不容易咽了喉间的血丝,凑在韩璧耳边,竭力道:“我还能再战……”
  韩璧怕他添乱,只得对他轻声说道:“你还想活着就乖乖闭嘴,剩下的让我来处理。”
  沈知秋皱眉道:“我……我无妨,但是你……”
  韩璧只得一个手刀将他打昏过去。
  你无妨?你知道你吐的血都快把我肩膀浸得跟你肩膀一个样了吗?
  这人跟他可谓是无亲无故,不过几面之交,却肯为他孤身涉险,还甘愿替他生受白宴一掌,简直不可理喻,完全超出了韩璧的思考范畴。
  他很想问问沈知秋,你何必如此待我?
  只可惜如今沈知秋已被他劈晕过去,不能回答他任何问题。
  韩璧把他拥在怀里,只觉肩头沉甸甸的,托负着沈知秋的人,还有他的命。
  “你们要我加入,可以。”韩璧思前想后,却是与白宴打起了商量来,“但若要动我的人,就万万不可以。”
  韩璧知道,自己对白宴来说定然极为有用,他绝不会轻易伤自己性命,但沈知秋却不然,若此刻他不迂回斡旋,沈知秋这条命就必然在此交代了。
  白宴:“韩公子若不心存敌意,我等自会与你们和睦相处。”
  韩璧冷笑道:“但愿如此。”
  红衣人便逐一退下,洞中刀光剑影一时之间无影无踪,仿若方才的一切不过是个幻象。
  韩璧把着沈知秋的脉搏,只觉他脉象不浮不沉,似山峦巍然,大体上仍是稳而和缓,便知他应无性命之危,一时也不由得感叹他生命力顽强,但毕竟方才他先是肩膀受伤,又吐了许多血,韩璧虽是为他点穴止血过了,又不免担心他内脏受损,不能再拖,只得对着白宴道:“他伤势不轻,您若有办法,还请帮忙。”
  白宴:“难得韩公子对下属关怀备切。”
  韩璧半真半假道:“他……跟随我多年,此刻又为我卖命,我自然也要为他着想一二。”
  白宴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不如这样,你带着你的侍从,到我扶鸾教休养一段日子,我教圣药颇多,神奇之处数不胜数,定能令你乐不思蜀。”
  韩璧苦笑道:“这再好不过了。”
  “随我来。”说罢,白宴便转过身去,他红衣翻腾,犹如凤凰展翅,几步之间便隐入了幽深的暗道中。
  沈知秋仍在昏迷,韩璧别无他法,只得托着他的腿弯把人抱了起来,跟着白宴走了过去。


第22章 相携
  韩璧还是第一次知道,京郊竟有条暗道,能直通出京。
  他抱着沈知秋一路沿着甬道直行,却是越走越暗,唯有远方始终燃着一盏提灯,指引他的去向,直到那盏提灯蓦地消失了,紧接着是一片忽然而至的光亮。
  出口到了。
  那是一片竹林,绿竹通幽,雾霭弥弥,缭绕之处,青烟暗浮。
  竹林里停着三辆马车,第一辆马车宽大又华丽,该是白宴在里头;青珧则站在第二辆马车跟前,言笑晏晏看着他:“韩公子,请吧。”
  韩璧:“若我现在趁机逃跑,应该是来不及了吧?”
  青珧笑道:“你大可一试,只是我怕,你怀里这位公子试不起。”
  沈知秋本是不省人事,却在此刻如有所闻,微微蹙着眉心,露出一点难得脆弱的模样,恰好落进韩璧的眼里,先前的刀光剑影恍若隔世,唯有他一身炽血、一身伤势可作凭证。
  韩璧知道,竹林之中,定必藏有铁爪红衣之人,沿途保护着白宴一行,他若想孤身逃走,希望渺茫,何况,他还带着一个沈知秋……
  韩璧只得抿着唇,沉默地抱着人进了马车。
  马车里不大,韩璧只能与沈知秋紧挨着坐,那股血腥味在狭小的车厢内显得更为惊心,韩璧只能打开车窗,让气味略微散去,青珧亦送来了伤药,干净的布条和一小盆热水,笑道:“请两位先屈就着整理一下,我们再行出发。”
  韩璧想了想,道:“再送两套干净的衣服来。”
  青珧躬身应了,便要离开。
  韩璧又突然补了一句:“不要红色。”
  青珧为难道:“只有红色的。”
  韩璧:“……”
  青珧建议道:“其实不穿也可以。”
  韩璧:“……红色就红色吧。”
  青珧走了以后,韩璧便解了沈知秋的衣服,要给他处理伤口。
  实际上,沈知秋的内伤不算很重,休养几日即可;反而是这肩膀上的伤口,皮开肉绽,触目惊心,染得他内里白色的单衣都是一片血红。
  车厢里空间不足,韩璧又从没照顾过人,一时间也是手忙脚乱,幸亏他手狠心稳,也不顾沈知秋会不会痛,就给他胡乱地洗了伤口,又拿了一旁已经放温的毛巾,给他擦掉身前和背后的血迹。
  最后又取了伤药和布巾,要替他把伤口包扎起来。
  包扎,是门大学问。
  重了,怕把伤口压坏;轻了,怕伤口愈合不好。
  通常对于韩壁来说,只要他经历过的事,哪怕只是一两次,都能让他此后举一反三,做得有模有样,很少有难事能羁绊住他的脚步,如今便是一个例外。
  首先是他活到现在就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其次是如果有别人受这么重的伤,也没有几个人能配得上请他动手,因此,他一旦动手,后果难料。
  只是沈知秋说过信他。
  即使没说出口,韩璧也当他是这样说了。
  想到这里,韩璧果断拿着布巾,开始绕着沈知秋的肩部,一圈一圈地包裹了起来。
  先是横着绕了好几圈,再是竖着绕了好几圈。
  总而言之,整个肩膀,连同没受伤的那边,都包得严严实实。
  就在此时,青珧恰好送衣服来了。
  韩璧想了想,把赤着上身的沈知秋遮在身后,唤了青珧道:“你会包扎吗?”
  青珧点了点头。
  韩璧大为欣悦:“你进来。”
  此时,沈知秋倚在马车内,正是衣衫半解,赤裸着胸膛,他脸色苍白,眉间却锋芒毕露,衬着肩头的伤口,还有身旁的影踏剑,犹如浴血归来的少年将军。
  青珧便凑过来瞟了沈知秋一眼,这一眼却把她吓得像个受惊的兔子,连连摆手:“我不能去!”
  韩璧:“为何?”
  青珧脸颊微红,轻声道:“我教信女,满十八便由教主配婚,在此之前,不可以见到别的男子的身体。”
  韩璧想了想,笑道:“那你方才在暗道之内,为何又能对我动手动脚?”
  青珧干脆利落地答道:“不能看,但是可以摸啊。”
  韩璧从善如流:“那你闭着眼睛给他包扎。”
  青珧还是拒绝了:“我不要。”
  韩璧:“为何?”
  青珧:“他没你长得好看。”
  韩璧:“我觉得他也很好看,不信的话你就进来看一眼。”
  青珧知道韩璧又在诓她,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韩璧叹气,如果这世上的人都跟沈知秋一样好骗,该有多么美好。
  等回去以后,他一定要劝说墨奕扩招,多培育几个沈知秋这样的人才,造福社会。
  求人不成,唯有自己动手,横竖他也已经给沈知秋包扎了一半,剩下也不过是打个结而已。
  沈知秋被韩璧这样来回折腾,却还是迷迷糊糊地昏着,没有半分要醒的样子。
  韩璧给他处理完肩膀的伤口,也是舒了口气,继而目光无意间落在沈知秋的腹部上,那里有一道明显的伤疤,看长度应是被剑所伤。
  他当然知道这伤的来由,更知道这伤经过了许多年,早就已经愈合,早就已经不痛,何况这伤跟自己毫无关联,他实在不必在意。
  只是那剑伤于他而言,似乎有点碍眼。
  于是没有来由的,韩璧轻轻用掌心把那道伤疤捂了起来,瞬间就觉得顺眼了不少。
  掌心之下,只觉这人皮肤温热,肌理紧致,虽然是腹肌,摸起来却不觉如何硌手,反而有一种充满活力的弹性,柔和地吸附着他的掌心,却在他真的把掌心往下按的时候,像是欢迎着他,又像是欲拒还休地阻挡着任何人的靠近,韩璧第一次碰到除了自己以外男人的腹部,顿时只觉十分有趣。
  等韩璧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好像是把沈知秋轻薄了一番,遂故作没事人般把手收了回来,拿了青珧送来的衣服给沈知秋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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