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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见云,胡不归-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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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坚点头同意,不知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又笑道:“这萧绎性格偏激也难免,他自幼就瞎了一只眼睛,之后沉浸于老庄之道,不免冷落了妻子徐娘。”
  “徐娘?”这名字听来好生熟悉。
  杨坚笑道:“那徐娘倒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在萧绎面前常常只打扮半边面容,借此来讽刺羞辱萧绎。非但如此,还在萧绎的酒宴上借酒装疯,不成体统,之后与风流的道士私通,结识美男子,还与诗人约好了在尼姑庵中幽会。”
  竟是这样豪迈奔放的,杨笑澜眼前一亮,简直就是妇女解放的典范呀!可杨坚确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笑澜一惊,想着这杨坚莫不是发现了什么,借古讽今来了。
  独孤皇后听得眉头一皱,却只是笑了一笑,扯开了话题,道:“笑澜在平陈一事上立了大功,却没有得到什么赏赐,几位上柱国可都为笑澜叫过不平呢。陛下不若就将笑澜带回来的那前陈公主,赐给了笑澜,免得有人嚼舌根子,说本宫霸道,连带了本宫的女儿也霸道。”
  “前陈公主?”杨坚还没想起那位公主便是前几日杨谅来讨要的那一个,随口应道:“皇后做主便是。”待听清楚是那叫做陈子衿的,却已是反悔不及。不过他对陈子衿无甚印象,只觉得她比杨谅大了几岁十分不妥,而这陈子衿与杨笑澜一路西来,也算是对笑澜有点恩惠,赐了笑澜也无妨。想一想又道:“那陈叔宝还有个妹妹叫乐昌公主的,我将她赐给你兄长,笑澜觉得如何?”
  笑澜连忙替杨素一并将恩谢了。
  独孤皇后又问:“本宫记得,还有个叫做陈宣华的,是否是阿客向你讨要的那一个?”
  杨坚道:“阿客原先想要的是陈子衿,既然皇后做主给了笑澜,也就是了。那陈宣华,年纪尚幼,不忙赐给别人。”
  嗯,笑澜心道。陛下瞅着那陈宣华年幼,留着养两年,给自己享用。想想杨坚那日益老迈的身躯,压在陈宣华的身上,那不就是一枝梨花压海棠,洛丽塔呀!联想到杨坚曾对独孤皇后做的事情,皇后身上的伤痕,她顿时觉得像吃下了几只蟑螂一般恶心,对杨坚原有的敬意一下子降到了谷底。
  旨意一下,宫里就有人将陈子衿送到了驸马府上,安顿下来又用了晚膳。杨笑澜就只在杨丽华的房中磨蹭。
  杨丽华奇道:“夫君怎么不去看看子衿,她才进府,必定十分不惯。”
  “这,不用了吧。”杨笑澜也想去看陈子衿,可一来觉得不该纵容自己,见多一次就是多一次犯罪的机会;二来觉得那子衿只记挂杨宁,好生没趣。于是就只想赖在杨丽华的身边。
  杨丽华倒也知她一星半点的心思,直将她推了出去,“陛下赏赐,若给人知道了今日夫君还在我处,岂不是让人说我失德。子衿吃了不少苦,你们许久未见,当有许多话说,快去吧,好生安抚。”
  “可是……”杨丽华怎么就能不在意呢?不应该啊,怎么都不该那么大方才是呀。一边琢磨一边到了陈子衿的房里,暗赞一声杨丽华布置妥当,侍奉子衿的也是个聪明的丫头叫做嫣红,与惊鸿关系极好,手脚利落。见笑澜来了,抿嘴笑了笑,府中上下都知这杨笑澜极爱洗浴,故而先行准备热水去了。
  陈子衿还是像之前那般冷漠,明明娇好的面容,却偏生没有半点笑容。杨笑澜知道这段日子除开逃命就是在奔波,居无定所,提心吊胆,陈子衿的日子也不好过,现如今终于可以安定下来,她笑笑,道:“还习惯么?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当自己家里便是。”
  家。陈子衿的眼皮一跳,抬眼望着杨笑澜,眼里的情绪看不真切,“你要我,是为了掩饰你的身份?”
  杨笑澜听罢脸色一变,“你接近我,是因为我像杨宁!”
  当嫣红再次进得屋来,已不见笑澜,陈子衿独自蜷坐在榻上,脸上带着的是黯然的神思,像极了明月中的那一道阴影。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最后,总觉得有些寡淡。


☆、第八十三回 本心 。。。 
 
 
  杨笑澜一脸愤愤从陈子衿房里出来的消息,整个驸马府内都传遍了,窃窃细语之余,不忘猜测其中原因是什么。有说那前陈公主宁死不从,不堪淫辱;有说那前陈公主在宫中日久与那汉王有了私情;也有说是乐平公主不满这皇帝的赏赐,不愿驸马与那前陈公主亲近,是嫉妒了;还有一个说法是讲那驸马本就不能人道,看他与公主成婚日久也没有什么一男半女的产出便是。
  想着若松方才的报告,杨笑澜只觉得好笑,真是没有想到,八卦之风如此之劲。路过府内竹林,风过,吹着竹叶沙沙作响,笑澜闭上眼睛,凝神倾听了一会儿,从前,她最爱周末去杭州山间,听山里的风声。
  听着听着,竟让她听到了那个喜欢打听她事情,时不时献媚的落雁的声音。“哟,这不是前阵子陛下赐给驸马的陈朝公主嘛,怎么独自在此落落寡欢。哦,是落雁说错了,陈,已经亡了,如今公主也不过是府中侍奉驸马的妾侍罢了。”
  笑澜皱眉,她不喜欢以权势压人,也不分什么主仆,对人向来客气礼貌,难道是她太过温和以至于府内全没了半点规矩!
  只听那落雁又道:“别以为驸马向皇后要了你,你就有多么的了不起。我们郎君一表人才,英姿非凡,不知有多少爱慕他的女子,大公主是正妻,那寺里的华首师傅和他有过一段,连向来不以色示人的双星伴月楼的楼主也对郎君青睐,曾经……唔,曾经岭南来的冼家娘子对我们郎君也是非同一般……就连皇后也时时召见我们郎君……”
  “冼家娘子?”陈子衿喃喃自语,重复了一遍。
  听到了这些,原本想出去训斥人的杨笑澜停了脚步,她倒要看看,这落雁还能说出多少惊人的事情来。
  “对,冼家娘子!”落雁笑了几声,声音听来有些张狂,“怎么都不会轮到你,你一个亡国公主,我们郎君要你,那是你天大的福气,哪轮得到你说什么不要,哪里轮得到你成天像死了全家似的冷着脸,见着就晦气。”
  听不到什么新鲜的话语,杨笑澜走了出去,也不正眼看落雁,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目光落到了一身竹青色裙装的陈子衿身上,亮了一亮,这色调,与这竹林很是契合。
  “为人处世切记自己的本分。她是我的女人,奚落我的女人就是奚落我,而我……不太喜欢别人用这个语气跟我说话。”看一眼捂着脸,嘴角有一丝鲜血的落雁,杨笑澜眯了眯眼,她知道自己的下手并不轻。
  “是……可是……”落雁还想说什么又不敢再讲,只能告退。
  看不见人,陈子衿才道:“我以为你不会出来。”
  “怎么着都是用了人家的身份,也得礼尚往来,为人家的女人出个头什么的吧。”一张口,又是这般的言语,杨笑澜也没有想到。
  陈子衿的脸一下子刷白,瞪了她一眼,没再言语。
  杨笑澜心里是说不出的后悔,可话已出口,到最后她只关照杨幺,留意落雁。
  纵然杨笑澜和陈子衿一直闹着别扭,但陈子衿既然是尉迟世云的弟子,带她去大兴善寺里认个太师傅也是理所应当的。毗卢遮那师傅、尉迟炽繁和杨素都在,见着子衿,听杨笑澜介绍子衿的身世、故事,终于都明白了过来杨笑澜何以生还。
  陈子衿没有想到笑澜会全盘托出,只等着妖女的称呼再现,可只等到了尉迟炽繁的温情。尉迟炽繁显是颇为震动,拉住了子衿的手,良久,才有些哽咽地谢她,如果没有子衿,现在也就没有笑澜的存在。感激,是诚心诚意,发自肺腑的。杨素有些称奇,也知晓了为何笑澜会对子衿格外在意,子衿和笑澜,某种程度上是同一种人,可是为什么子衿对上笑澜并没有笑意,而笑澜对着子衿又有些逃避。
  女人,杨素心道,女人心难测。好像从遇上尉迟世云开始,他就没再看透过女人,曾经,他也和其他的男子一般,只觉得女人不过女人,在家操持讨男人欢心即可,就算有些才女出现,他也只认为她们不过是点缀。是尉迟世云让他了解到一个女人的伟大胸怀,让他醒悟到,原来只是因为时代和现实的局限,是年代限制了女人的所为。而对上独孤皇后,让他更为深刻的体会到,如果给予女人机会,她能够有着足够匹敌男人的智谋果敢,甚至还多了一份男人少有的坚韧和决绝。杨笑澜的出现是另一种颠覆。杨素向来以为,美女爱英雄,天经地义,谁曾料想,美女竟也有爱痴人的,他冷眼旁观一众优秀女子对笑澜的牵挂和用心,也见证了笑澜的努力和奋发,作为一个过客,笑澜的迷茫孤独他是切实知道的。所以,在情感一事上,他会去提点去相帮,对于他来说,笑澜也是一个奇妙的存在。
  毗卢遮那师傅端详子衿良久,才道:“难得子衿受尽委屈还有如此胸怀,能解救笑澜于危难,实在有一颗慈悲心。”
  得到了太师傅的首肯,陈子衿心中欢喜,生平难得为人所肯定,还是师傅的师傅,另一个赞许她的人是和师傅颇为相像的师傅的妹妹,师傅生得好看,可她的妹妹更显亲切,光着的脑袋非但没有丝毫的违和,反而添了一丝圣洁,只是这位华首师叔看起来远没有师傅那般锋利。感激笑澜带她来此,这些人和笑澜一样,没有人在意她是否有什么惊人的力量,朝笑澜投去感激的一瞥。笑澜见着了,默默转过头去。子衿原本喜悦的心,一下子又沉了一些。
  尉迟炽繁也觉着陈子衿与杨笑澜的关系有些奇怪,便请了子衿到她房里。兴许是尉迟炽繁的关心太过和煦,像家姐,又像久违的母亲,这一份温情,击中了子衿的软处,令她难以克制在笑澜处受得委屈,说着说着,潸然泪下。尉迟炽繁坐到她的边上,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还记得刚认识笑澜那会儿,和气的眉宇间总是有着愁绪,一开始总以为是因为离开了家,后来渐渐觉得她的来历奇怪,又有着许多的背负。你知道她的身份,为了掩饰这个身份,她一定有着诸多的矛盾,和旁人总是保持着距离。她的身份,让她必须要去学许多她不愿意学的东西,你是没有看见她努力刻苦的样子,有时我也觉得心疼。她一个女子,要上战场,要应付各式各样的人,皇宫里,总是充满着艰险。笑澜心里有结,所以……才会对你不那么客气……子衿,你喜欢她?”
  子衿擦了眼泪,面上带着霞色,她记得别人提到过,眼前这个温和的女尼在出家前和杨笑澜是有着一段深情的。尉迟炽繁微笑道:“她这个人,对于情之一事十分迟钝,待要她明白过来你的感情,需要不短的时日。让你受委屈了。”
  就在尉迟炽繁和陈子衿说着私话的同时,杨笑澜没有子衿那般好运,被杨素叫到了她原本的房间里训斥。
  “你和子衿是怎么回事?看她那样子,受了你不少气吧。”
  “没有。她又不喜欢我,她喜欢的是……是杨宁!”
  “没有?为兄不瞎,看得见她眼里的哀怨。笑澜,你到底在在意什么?在意子衿先认识杨宁?在意杨宁死了而你代替他?在意不知道子衿是不是把你当成替代?还是……你根本就是在意大家把你当做杨宁,以为大家是因为杨宁的关系才对你关心?还是说你依旧没有归属感?既想融入,又怕融入?
  你可知道,死去的杨宁绝对不会与我如此亲厚,也不会让我这样倾囊相授。
  你到达大兴的那一刻,杨宁已经死去,你现在认识的人,可能除了子衿,从没有见过他,在他们看来,只有你,没有他。这是你杯葛子衿的真正原因么?
  可是你不要忘记,她和杨宁不过相处几日,和你呢?”
  杨素的话,直指杨笑澜的本心,她是在介意。
  对于杨笑澜来说,自从来到这个朝代,她从来没有主动选择过什么,武艺是杨素让她学的,佛法是毗卢遮那师傅让她学的。杨素走后,是杨谅在推动着她刻苦练武,是独孤皇后的拒绝和所谓的使命推动着她去前线战场。
  她和每个人都交心,但是又保持着距离,因为她从始至终都是在扮演一个角色,杨宁。只有陈子衿知道她的过去,她所有的秘密,对着陈子衿,她才是真实的自己。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喜欢独孤皇后。因为独孤皇后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女子,她不用任何隐瞒。
  冒人之名,以及随之带来的谎言,欺瞒,给她带来了太大的压力和罪恶感。
  杨笑澜的沉默让杨素更为光火,他想到了世云的渺然,尉迟炽繁的出家,杨丽华的哀容,陈子衿的失落,怒气更胜。
  “当初我以为尉迟炽繁碰见你能解开心结,所以任得你们自行发展,可是你倒是好,趁我不在听了皇后的话娶了杨丽华,辜负了炽繁一片心,你当然不知道她对你的好感,你成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你知道什么?什么都不知道还到处招惹别人,你可以多情,多情很正常,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请你负点责任,有点担待。
  男人娶妻纳妾,至少会为此负责,你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又被皇后撺掇着上了战场,你是被鬼迷了心窍还是被皇后迷了心窍?把那女人的话当成圣旨了?
  你是救了陈子衿,你可知你炽繁为何会出家,是,她是有心结,可更多的呢?
  为的就是你,不连累你,不影响你的仕途,你对得起她得真心么?
  你可以娶大公主,可是你对她怎么样?她照顾你,帮你,你又为了炽繁出家的事情迁怒她。
  又来一个陈子衿,如果你不喜欢你就别问皇后要人,娶回来折磨别人么?我看她跟了杨谅未必不如跟了你。
  真不知道为什么选中了你,你这样子的人,她们真是瞎了狗眼了,一个个地对你好,喜欢你,连那个皇后也是,听说你可能的死讯,一贯冷静不动声色的她居然变了脸色,她是真对你青睐有加。做臣子那么多年,从没见她对一个人是这样上心的。
  可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又救得了什么世,靠你能找到世云么?怎么找!我真是对不起她,一个是她妹妹,一个是她徒弟,全栽在你手里!”杨素也是动了真气,一股脑将话说尽,铁青着脸,若不是还顾念着笑澜是个女子,一定夹头夹脑地打了上去。
  杨笑澜给骂得眼圈儿红了,眼泪蓄在眼眶里不肯落下来,咬着牙,嘴硬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选中了我,我在家好好睡着觉,做我的学生,混我的日子,我也不想来!我本来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也没要你们来扶我!”
  “你这是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杨素气极,举着手颤抖着,只差一星半点,他就一个大耳瓜子抽将了过去。
  也算是杨笑澜福至心田,她终看清自己挣扎的原因,明白因自己的逃避和懦弱铸成了许多无法挽回的错误,越想越是心慌,越想越是懊恼,眼泪巴拉直掉。“兄长,是我错了……一直以来我都是在逃避。我讨厌用杨宁的身份,讨厌喜欢杨宁的人,还将之迁怒于她们。我是个多情又花心的人,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所以就连累子衿受我的气,兄长,对不起。”
  看着杨笑澜嘤嘤地哭,杨素心软,拍拍笑澜的肩膀道:“你能真的明白就好。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那些喜欢你的女人。我是不知道她们着了什么魔,但既然觉得和你一起,就好好地,你是我杨素的亲人,兄弟,你是时空的穿越者,喜欢个几个人又有什么了不起。为兄也知救世之路毫无头绪,师傅最近似是颇有心得,等过些时日,便有些信息可提供给我们。难为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鲜那个出炉


☆、第八十四回 醒悟 。。。 
 
 
  等杨笑澜从屋里出来去尉迟炽繁的房里找陈子衿,才知陈子衿已经先行回去了。尉迟炽繁见笑澜哭过,忙问是怎么了。笑澜低头,看着尉迟炽繁的出家人装扮,想去撒娇抱抱又觉得不妥,曾经,尉迟炽繁的怀抱是她的一片天。如果那时她就明悟了一切,两人此时会否有另一番不同的风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没有这样的如果。
  “怎么?被你兄长骂了?杨公也真是,你都这么大了,还骂你做什么。”
  “因为,我不好,确实该骂。”
  尉迟炽繁笑一笑,道:“唔,你确实不好。方才子衿也哭了,你呀,总是惹哭别人。”
  杨笑澜看着尉迟炽繁温柔地笑颜,心中一滞,“师姐,你也曾经为我掉了眼泪么?”
  尉迟炽繁笑道:“若要说眼泪,还是笑澜落得多一些。”
  “师姐,你取笑我。”
  杨丰来报说陈子衿只带着嫣红就走了,也不肯让侍卫跟着。
  杨笑澜急道:“闹什么脾气。”和尉迟炽繁告了声罪,戴上面具一路风风火火地出了门去。独孤皇后特意关照过笑澜,如今身份不同,出门多带些侍卫总不会错。
  且说陈子衿带了嫣红,也不坐车,就想慢慢踱步。方才尉迟炽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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