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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西畔桂堂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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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又捞了一个人进来,正是那耳朵好的主儿。
  “小九,你快给听听,他们都说啥了。”
  旁边这个被叫做小九的,看起来似乎只有十六七岁,听力已经是极好的了。
  据说是肆意创建念衍阁之初,在宁光寺门口捡到的一个孩子,阁主见他衣衫褴褛,怪可怜的,就给收留了。
  没想到听力这么好,刚满十七岁就给送进念衍阁来了。
  还是一副涉世未深的模样,眉目间颇有些像他们许大阁主。
  “嘘,别说话。”
  崔叶开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嚼花生都不敢使劲了。
  又一出戏完了,崔大爷拍手叫好,还送了些银两给台上演白娘子的那个角儿。
  “这样吧,大爷我今天心情好,带你去酒肆过过瘾。”
  小九一把扯住他的袖子,
  “你继续,随便说点什么,别被发现,他们在说阁主。”
  “啊,这个,白娘子演的真好看。就是便宜了这许仙了,要是我娘子对我这么好,长得又美,是条蛇我也愿意。”
  “哎,下一场怎么还没开始?大爷等着看完出去找乐子呢!”
  “前面那个!你小点声,吵着。。。。”
  “可以停了,他们准备走了。”
  崔叶开淡淡的噢了一声,掩饰自己刚才的尴尬。
  隔壁一桌人都走完了,小九才如释重负般趴在了桌上。
  崔叶开一把薅起人,跑了。
  幸好小九身子轻,不费什么力气就到了崔叶开常去的那家酒肆。
  “掌柜的!老规矩,来两份!”
  他把小九放在桌边,解开腰上的葫芦,自顾自地打酒去了。
  一阵肉香混着酒香进了小九的鼻子,他虽然听力好,其他感官却略差。
  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酒肆里还有其他客人的交谈声,店小二的吆喝声,弄的他头昏脑胀,好不容易才睁开了眼睛,红红地看着崔叶开。
  打酒回来的崔叶开见他醒了,急忙凑过来,给他端了碗汤。
  “这个已经凉过了,不烫嘴,你直接喝就是了。”
  说着,一腿支在板凳上,也打开自己的酒葫芦喝了起来,
  小九接过汤,连灌了几口,胃里舒服了,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他们说,念衍阁里的人,没什么好东西。”
  “要么是朝廷钦犯,要么就是二流杀手,还有些所谓的神医神绣神刀,都是闹着玩的。”
  “还说,阁主就是个破和尚。没闻过肉香,没。。。”
  崔叶开晃晃酒葫芦,示意他继续,
  “没尝过女人。”
  崔叶开捏着酒葫芦的手突然松开了,嘴边挂着笑,
  “你难道没觉着,他们说的挺对的?”
  小九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知道崔叶开是不要命的人,却从未见识过,到底也是不敢。
  “崔大爷我,就是个正儿八经的在逃钦犯。要不是肆意阁主救了我,让我能吃饱穿暖,有地方睡有戏曲儿听,现在指不定还在大牢里等死呢。”
  松开的手又一次捏紧了葫芦,发出咔咔的响声,也不知道是捏的人手指响还是葫芦响。
  “说老子可以,老子反正粗人一个,没脸没皮,不在乎这点恶心话,但说我们阁主,就得死!”
  小九也忿忿地点头,表示赞同,没有阁主,就没有今天的他,骂谁都不能骂阁主。
  “哎,小九,还记得刚才那两人的样子吗?”
  “嗯嗯,一个好像是黄平的儿子,另一个,像是张则明的儿子。”
  “张则明?是那个员外?”
  “对,传言说他家那个儿子,二十好几的人了,整天游手好闲,仗着家里有那么点钱,到处为非作歹。弟弟刚过二十便娶妻生子了,他到现在还是光棍一个。似乎,是没有什么姑娘家愿意嫁他,才更加自暴自弃成了今日这般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模样。”
  “可我记得,张员外,似乎给阁里做过贡献的。”
  小九挠挠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张员外先前给宁光寺捐了好些善款呢,阁主还答应帮他完成一件事呢。”
  “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事?”
  小九又喝了口汤,才噘了噘嘴巴,继续说,
  “好像,是答应他帮他儿子娶妻的事。当时阁主从宁光寺求来了好多姻缘符,上面全是他儿子的名字。”
  听完,崔叶开便开始哈哈大笑,酒葫芦都险些掉到地上,
  “这人也是罪有应得,活该!就注定孤独一生。”
  “那崔哥,咱们怎么办呢,万一张子彦出了事,张员外那,怕是不好交代。”
  崔叶开猛灌一口酒,一巴掌拍在小九腿上,
  “先撕了黄平那狗儿子!”
  小九疼的嘶了一声,感觉被撕的人好像是自己。又见崔叶开这般,还是没敢叫出声儿来。

  ☆、第二十章

  梨园,许凭阑已经跟着孙玉到了后台,一群人正在卸妆。
  他还挽着宋喃,似乎是感觉还不错。
  宋喃扭头看他,注意力全在他耳朵上那个一闪一闪的耳坠上面,
  忍不住上手捏了捏,疼得许凭阑叫了出来,
  幸好被宋喃及时捂住了嘴巴,不然本音就要暴露了。
  许凭阑细着嗓子,拿手握拳轻垂宋喃胸口,
  “你怎么这么喜欢摸人家耳朵啊,讨厌。”
  宋喃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青楼女子他见的多的,娇嗔可人的,明媚动人的,楚楚可怜的,就是头一回见许凭阑这种又叫又闹的。
  终是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露出一个宠溺的笑。
  许凭阑对上他的眸子的时候有些陷进去了,一个男子的眼睛怎么能生的这般好看,这般柔情似水。
  就是可惜了,这个男子还偏偏喜欢跟自己同性别的。
  一时间,倒有些羡慕那个在浣溪苑跟他谈天说地谈笑风生的不知名公子了。
  “宋喃,你眼睛,真好看诶。”
  一不小心,许凭阑把大实话说出来了。
  宋喃凑近他,问,
  “真的吗?你觉得好看吗?还是,你是故意这么说?”
  许凭阑觉得当年那个小娃娃宋喃又回来了,还是一样话多,一样蠢蠢的。
  四年了,宋喃成长了不少,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知道该说的话什么时候说,见了什么人要说什么话,明白什么事合乎规矩,什么事又不合礼数了。
  总归一句话,他活的越来越像宋府二公子了。
  “真的,好看。”
  宋喃深吸了一口气,好似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你去见孙班主吧,我先回去了。”
  正要走,又被许凭阑牵着手拽了回来。
  “留下来陪我,行吗?”
  许凭阑咬着唇,睁大眼睛看着宋喃,真真有一种楚楚动人的感觉。
  “。。。。。好。”
  直到很久以后,宋喃都不知道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就喜欢这个人了,还一喜欢就是几十年。
  戏子们卸完妆,由孙玉领着一个个走到许凭阑面前了。
  许凭阑笑意吟吟地看着他们,心想,马上就能进宫了,离见到衍哥也不远了。
  “还未请教这位小姐尊姓大名?”
  许凭阑款款欠身,
  “小女子是官大人的妹妹,姓官,名予非。”
  孙玉黑溜溜的眼睛在眼眶里打转,官大人,那个红透半边天的人物,如今在朝中和宋丞相的地位不相上下,嗯,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这姑娘来头不小。
  “原来是官小姐,是孙某眼拙了,还请小姐见谅。”
  “无事。可以开始了。”
  孙玉说了声是,便把戏子挨个叫过来给官予非介绍,包括她在这戏里是什么角色,都说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宋喃在心里哦了一声,原来他是要进宫给皇上演戏看,扮的还是个西洋女子,难怪娘说让自己来认人,顺便长长见识。
  可怜的孩子又怎么会知道,秦素安的主意是打在肆意身上,只是临时被迫改成了许凭阑呢。
  认人是想让他看看肆意这个人如何,相貌,学识,配不配他,长长见识则是跟肆意学学,断袖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不必感到自卑,也无须隐藏,自己就是自己,管他什么性取向。
  “那,我们何时进宫?”
  孙玉缕缕下巴上的胡子,一阵思索,
  “这。。。。,排戏还得几天,官小姐着急的话,最快也要大后天。”
  官予非点点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还有两天,不如先学戏,再去老官家串串门熟悉熟悉环境,简直一举两得。
  “好的,一切都听从孙班主的安排。”
  孙玉翻了个白眼,心说,若是安排的不合你心意,看你还会不会这么说。
  嘴上却说,
  “不能尽快让官小姐入宫表演,孙某心里实在是愧疚。”
  宋喃咧咧嘴,笑看两人对着演戏。
  “那今日我们就先回去了,戏服直接送去官府便可,麻烦孙班主了。”
  “哪里哪里,为官小姐服务,是孙某的荣幸。”
  说罢,弯腰目送宋喃和官予非离开,直到两人消失在视线里,才一屁股坐在靠椅上,累瘫了。
  肆意啊肆意,你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出了梨园,许凭阑挽着宋喃的手才放开。
  抬头,只见月亮不见星星,已经是深夜了。
  宋喃手臂上突然没了束缚,还有些不习惯。
  清咳了一声,
  “挽着吧,夜里凉。我送你去官大人家。”
  许凭阑扯下耳坠和脖子里的珍珠项链,又脱了高底绣鞋,恢复了原来的声音。
  “扮女人好累啊,走路走得我脚都要肿了。”
  宋喃愣着看他完成一切动作,一气呵成,有些傻眼。
  许凭阑弹了一下他的脑门,
  “想什么呢?!”
  说罢,弯腰抱起宋喃,一下就跳上了房顶,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官家。
  宋喃全程长大了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直到重新回到地面,才慢慢合上嘴,涣散的眼神又变得清澈起来。
  “许,许兄。太快了。”
  许凭阑满脸黑线,又不得不温柔地把他放下来,
  露出柔和的神色,挑起宋喃的下巴,
  “喃儿,你知道吗,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比如,不可以说一个男人快噢,尤其是我这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
  官予安挑着眉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一个女子抱着宋喃从自家房顶上跳了下来,动作迅速不说,还直接压在了宋喃身上,像调戏什么似的。
  殊不知,这位女子可是他认证的“亲妹妹”。
  “官大人看够了吗?”
  许凭阑清冷的声音把宋喃和官予安都拉回了现实,
  他放开宋喃,一步步走到官予安身边。
  靠在他身上娇羞地朝宋喃笑,
  “哥哥你来的真不是时候,你看看,不仅打扰了我们,还让我们家喃儿这般害羞。”
  宋喃瞥了他一眼,明明是你好吗。
  官予安恨不得给他热烈鼓掌,这出戏演的真是,出神入化。
  没办法,只能配合着演完。
  于是,搂过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看来二位只好下次再续前缘了,今日天色已晚,宋公子还是早点回府吧,小妹累了一天,也该回房休息了,恕不远送。”
  宋喃还没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就得回家了,突然心里一阵憋屈。
  许凭阑躲在官予安怀里笑得一抖一抖的,宋喃还以为他怎么了。
  “嗯,也好。那我就先回去了,许兄就麻烦您了。”
  官予安微笑着目送他离开。
  人走远了,才想起来,刚才宋喃说的是许兄。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这出戏,算是演出失败了。
  宋喃刚出官府,就碰到了自家大哥的轿子。
  “衍哥?”
  轿里的人掀开帘子,让宋喃也坐了进去。
  宋衍点点头,问他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家,宋喃只好一字一句地把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许兄?”
  宋衍轻轻噢了一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是,画楼?”
  “对,一转眼,时间已经过去四年了,没想到衍哥还记得。”
  “喃儿说错了。加上之前的年份,已经有二十年了。”
  宋喃惊讶的张圆了嘴巴,没想到自己都没记清,衍哥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你方才说,他要进宫?”
  宋喃乖巧地点点头,
  “许兄还参演了景云要看的那场戏呢。”
  “那你可知道景云的这场戏是什么?”
  宋喃挠头,
  “不是聊斋吗?”
  “嗯。这个人,恐怕不简单。”
  小皇帝要看的这场戏,讲的是聊斋里一个书生与救下的那只公狐狸的故事。
  很显然,故事里并没有女子,那许凭阑为何要千辛万苦打通梨园这个渠道,扮做一位女子入戏呢?难不成,他知道了些什么。
  一路相继无言,兄弟俩各怀心事。
  轿子落地,皎洁的月亮还悬在天上,太阳便有出来的趋势,二人这才终于到了宋府。

  ☆、第二十一章

  许凭阑这边,这位爷正双腿交叉,半耷拉着衣服,斜躺在官予安的软榻上,手边放着一串葡萄,面前还有一坛念衍阁珍藏的酒。
  他挥挥手,就有丫鬟过来,左边那个剥葡萄,右边那个倒酒,旁人看了,都要以为他才是官家的主人了。
  真正的主人也不生气,端了盏茶悠闲地坐在一旁,似乎并不像之前跟宋喃说的那样着急让他妹妹去睡觉。
  许凭阑打了个哈欠,剥葡萄的丫鬟手就抖了。手一抖,葡萄就掉到了地上。
  右边那个在偷笑,榻上那个盯着自己,不笑不语,这葡萄也不知捡是不捡。
  突然有人冷笑一声,
  “怎么?你是想捡起来再喂我吃?”
  这次轮到右边的小丫鬟手抖了。
  刚斟满的酒,就那么毫无预兆地洒了出来,还漏了几滴正好砸在许凭阑裙子上。
  有人张口欲骂,就被官予安制止了。
  后者挥挥衣袖,丫鬟们赶紧如释重负地跑出去了。
  “许阁主好大的闲情逸致,这么晚了不回阁里,还跑到我这儿来了。”
  许凭阑拢拢衣服,从榻上坐起来,扭着腰走过去,趴在了官予安身上,冲着他耳朵说话,
  “这不是,几天没在阁里见到你,想念的紧吗?”
  官予安顺势把他拉到自己怀里,还摸了一把许凭阑的脸,逗的他咯咯直笑,
  “官大人就是这么对待亲生妹妹的?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呢。”
  官予安放下茶杯,双手横抱起许凭阑,一步步迈向里屋,
  “你该睡觉了,阁主。”
  他走到床边,正准备把人放下去,却被许凭阑抱着脖子不撒手,
  “官大人,十几年不见,你怎么还这般好看,同我幼时第一眼见你一样,似乎未曾如何变化过似的。”
  官予安凑近他的脸,闻了闻,满是刚才那酒的香气,
  “画楼,你喝醉了。”
  许凭阑伸出一只食指覆在他的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另一只手便开始在他脸上摸索,
  “咦,奇怪,你也没带面具啊,怎么,一点儿都没变呢。”
  官予安腾出一只手捏住了他乱动的手腕,
  “你还没完全长大,我怎么敢先变老。”
  许凭阑抬眼,对上了满目的柔情。
  官予安还是那十七八岁少年的模样,只是棱角更加分明了些,怎么也看不出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
  他也是凭着这个,直接就进了念衍阁。
  那时的许凭阑也不过二十二岁,刚出江湖闯荡,又见故人,自然是不好意思的。
  自己都从四岁娃娃长成了翩翩公子,那人却丝毫未见变化,不由得感叹,上天是不是把恩赐都给这一个人了?
  清醒时也曾问过他这个问题,像个小孩般扒着他的脸,先揉来揉去,又捏来捏去,还要凑的近近的,仔细看,细细摸,
  “老官!你怎么不见老啊?我爹娘隔壁的刘姐姐,才三十岁就好像黄脸婆一样啦!你怎么就没有变老啊!你告诉我吧!我不甘心啊啊啊啊!”
  无聊的时候也会突然传他过来,冷冷地问一句,
  “你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你长生不老的秘密?嗯?”
  只要官予安在阁里,总是免不了被他翻来覆去的折磨,就为了这么一个问题。
  不过这样喝醉了问,还是第一次。
  “那,将来哪天我老了,你还没老怎么办?”
  官予安刮了一下怀中人的脸,
  “那我就去找比你更好看的小白脸。”
  许凭阑哼了一声,放开环着他的手就跳到了床上,蒙上被子就呼呼大睡,还不忘伸一只腿出来踹一下床前的人。
  官予安没办法,就搬了凳子守在他床前,一坐就是一晚上。
  后半夜的时候,许凭阑醒了,叫了两声宋喃的名字又睡了。
  早上的时候,许凭阑喊着肆意的名字惊醒了,看见床前的官予安,又睡了。
  直到晌午,官予安把梨园送来的戏服扔到他面前,他才揉揉眼睛,慢吞吞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许凭阑起床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昨晚裙子脱哪去了,官予安伸了个懒腰,点头确定他完全清醒了,才安心回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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