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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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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良笑笑,道:“哥哥们都有政务在身,忙些也是应当的,父皇这字实在好看,可否赏了子瑜?”
  “拿去拿去。”
  晏良喜笑颜开:“谢父皇!”
  广帝瞧着他这开心模样,心里陡生愧疚,这孩子自幼一人长大,连个娘都没有,若不是每月十五进宫面圣一次,怕是都要忘了还有这么个儿子。
  “子瑜啊。”
  “在。”
  广帝卧在榻上,看着晏良,问:“想不想做官?”
  晏良面露羞耻之色:“子瑜生性愚笨,不是做官的料。”
  “哎!不会可以慢慢学,修筑运河一事,不就是你提出来的吗?”
  晏良摇摇头:“子瑜只是道听途说多了,才斗胆一提,但子瑜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做官,怕是祸害了一方百姓。”
  晏良面色憋的通红,似是极为羞耻,不堪于自己愚笨,怕被长辈怪罪,连话都要小心着说。
  “好了好了,你不想做,朕不逼你就是了。”
  “谢父皇。”
  “最近怎么样?良王府住的可还习惯?”
  “回父皇,一切都好。”
  广帝突然问:“听你四皇兄说,你府上死了个男宠?”
  晏良心里明白,晏宣等不及了,他点点头,小心道:“是,但他不是坏人,是个很好的人,就是……被人害了……”
  广帝皱皱眉,本想责骂一番,让晏良娶妃生子走正道,现在瞧他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也不忍心开口了。
  帝王之家的那点喜好,广帝心里明白,他也曾图新鲜宠幸过几个娈童,只是觉得滋味不怎么好,还麻烦,从此便不碰了。现如今晏良好男色,他也懒得说什么,只是这孩子太软了,连死个男宠都这般郁郁寡欢,当真是不成事。
  广帝喃喃:“刑部……明日早朝朕令刑部严查,你先回去。”
  广帝生性多疑,晏宣提一句,晏良提一句,便足以让广帝对刑部疑心了。
  晏良便道:“谢父皇。”
  晏良自皇宫出来,脸色阴沉至极,管家瞧着不对劲,也不敢多嘴,直到回了良王府,才问:“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晏良从怀里取出纸张,道:“拿去烧了。”
  管家一看便知,这是皇上手笔,便放入火盆中,一瞬燃为灰烬。
  晏良坐下烤手,嘲笑道:“现在才想着补偿……可笑至极。”
  管家不敢惹他生气,见他摸着手上那串珠子,便道:“殿下想念霍公子了吧。”
  果不其然,听到霍孤,晏良脸色不再那般难看,平添了几分柔和,他摩挲着手腕:“嗯,再过不久,他就可以回来了。”
  “殿下今日进宫可是遇到了麻烦?”
  晏良看看弯腰颔首说话的管家,笑道:“怎的这般怕本王?本王有那么可怕吗?”
  管家连忙直起腰讪笑,心道您自己可是不知道您刚才的样儿,活吓人。
  晏良是真的疯子,心狠手辣,只是他善于伪装,他把自己伪装成不谙世事,走到如今,他脚下已经不知道踩了多少人了。
  这种伪装在霍孤出现之后更加神似,他呈现给霍孤的晏良,是一个矛盾的自己,既毒辣,又温良,既敏感,又稳重。装的久了,有时晏良自己都忘了原本的自己,在霍孤走后,他才幡然醒悟,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早已做不成什么好人。
  可即便如此,他也还是不会放开霍孤,肮脏的人也渴望情爱,他渴望霍孤向他伸出手,对他说你不脏,我不嫌你脏,如果霍孤不这样做,那就把霍孤也变得肮脏,一起沉沦,不外乎另一种浪漫。
  他本身就是这样一个人啊。
  晏良笑笑,道:“遇到了本王的四皇兄,说来他还帮了本王一把,本王要不要谢谢他?”
  “宣王为何要帮殿下?”
  “因为他也想渔翁得利。”晏良叹口气,抬头对管家笑道:“都把本王当棋子,本王也是会不开心的。”
  管家道:“都想渔翁得利,就看最后谁是真正的渔翁了。”
  晏良还是笑:“你觉得呢?”
  “自然是殿下。”
  第 13 章
  “殿下,皇上下了圣旨,事情瞒不住了。”
  高冠华服的人负手而立,一袭黑发垂下来,搭在肩头,他看着窗外的茫茫大雪,懒懒的开口:“那就不瞒了。”
  “可……宣王殿下那里怎么交代。”
  “你只管按计划去做,其余的不必管。”
  “是,下官告退。”
  彭康走后,那人转过身,曲腿坐到小桌前,百无聊赖的看雪压枝头。
  三日后,柳七之案罪首何元入狱。
  何琛急急忙忙跑到宣王府,将门板都快拍烂了。
  管家将他引到内室,一见到晏宣,何琛就开始哭,吵的晏宣心烦。
  “哭什么?本王还没死呢。”
  “殿下,我儿……我儿他……他被刑部带走了……”
  “本王已经知道了。”
  “这可怎么办呐!下官就这一个儿子,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啦!”
  “想死出去死。”
  何琛顿时不敢出声,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看着晏宣。
  “先听本王说两句成不成?”
  “殿下请说。”
  “这事是本王安排好的。”
  “啊?殿下为何要让我儿入狱?那可是天牢,进去半条命都得没半条啊!”
  “本王都说了是安排好的,定然不会让他在里面受苦。”
  “那……那这是何必?”
  “父皇圣旨都下了,刑部查了这么多天,总得有个交代吧。”
  “那接下来……怎么办?”
  晏宣不耐烦道:“审啊,签字画押,定罪问斩。”
  “啊!我儿不能死啊……”
  晏宣被他哭的心烦,抬脚踹了他一脚:“又没说砍你儿子。”
  “那……那砍谁?”
  “管他谁呢,随便找一个,父皇又不会亲自监斩,他哪知道砍的是谁。”
  何琛喜极:“殿下准备偷梁换柱?可……可这事风险太大……万一……”
  “有本王担着你怕什么?”
  “是是是,下官不怕,王爷好计谋。”
  “行了,去天牢看看你儿子吧,没事别老往本王这跑。”
  “是是是,下官这就走,这就走。”
  哭哭啼啼的人终于走了,晏宣耳根清净,这确实是一部险棋。
  诚如何琛所言,此事风险极大,万一出了纰漏,便是砍头大罪,但砍谁的头就不一定了。
  事情发展到不可控时,晏宣找到了他的二哥,晏景,景王殿下。
  晏景同意刑部出手接管,但拒绝了他给的好处,但晏宣知道,晏景一定是想趁机将户部收入麾下,但没关系,他可以将计就计。
  偷梁换柱之事风险太大,出点纰漏也是应当的,事情败露,景王私自偷换犯人,父皇必定严惩,届时,户部和刑部,就都是他的了。
  只是有一点,此事一成,何元必死无疑,难免何琛反咬一口,但到了生死关头,若那个老狐狸看不清局势,晏宣也不介意户部尚书换个人当。
  思及此,晏宣招招手:“备车,本王要去景王府上。”
  宣王府的马车行在京城大道上,百姓都远远避开,免得惊了这金贵王爷。
  待马车走远,路旁避让的人直起了身。
  “殿下,那是宣王府的马车。”
  晏良踩着厚厚的积雪,一步一个脚印:“嗯。”
  “看样子,是去景王府的方向。”
  晏良揣着手,今年的冬天来的比往年早,而且比往年冷的多,“何元被押入了天牢,他自然要去跟景王好好叙叙。”
  管家跟在他后面:“先前一个月都查不出来的案子,圣旨下来不过两天,凶手就入了狱。”
  晏良笑笑:“所以说还是圣旨有用啊,哎?那个人是不是霍孤?”
  王伯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梅花糕铺子前,好像是站着一个人,形似霍孤。
  “看着像,不知是不是,我去瞧瞧?”
  “一块去吧,出来也是买梅花糕的。”
  王管家跟着后边,心想您想吃桂花糕吱一声不就成了,犯得着大雪天自己出来买吗?
  果不其然,还真是霍孤。
  他拎着两包梅花糕刚从店铺里出来,见到晏良,霎时怔住。
  “哥哥,别来无恙啊。”
  霍孤看了他两眼,错开身走了。
  晏良拉住他袖子,笑道:“许久不见,哥哥连句话都不肯跟我说?”
  “无话可说。”
  “可我有话跟你说,哥哥跟我来。”
  霍孤被他拽住袖子走,行至一处小巷,深巷中很安静,与外界隔绝,晏良将他抵在墙上,伏在他怀里,软软道:“哥哥,我想你。”
  “说完了?”
  “你想不想我?”
  “我走了。”霍孤推开他要走,不料却被晏良从后面抱住。
  “哥哥想不想我?”
  霍孤去掰他的手:“不想。”
  晏良松开了手:“那哥哥走吧,怪我一厢情愿了。”
  霍孤转身看他,晏良笑道:“怎么?哥哥又不想走了?”
  他慢慢走到霍孤面前,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微微踮起脚,向霍孤凑去,在嘴唇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又轻轻错开,附在霍孤耳边道:“骗你的,我其实一点也不想你。”
  啪嗒,梅花糕摔在地上。
  晏良被人握住手腕举过头顶,背靠冰凉的墙壁,前面是霍孤火热的唇舌。
  霍孤含住他的唇撕咬,牙齿磕磕碰碰,不知道硌破了谁的唇,蔓延开一股铁锈味,却还不肯罢休,往那软香口中探去。
  晏良有意逗他,躲着他不让亲,霍孤将他手腕放下,一手扣住他的腰,膝盖也卡到他腿||间,捏住他的下巴重重的吻上去,甜美的唇舌,终于可以细细品尝。
  晏良手被放开,便开始撩||拨他,手探到霍孤衣襟里,常年练武之人的胸膛精壮,霍孤的手也向下探去,两片浑圆的臀||瓣还是那么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嗯……”霍孤在他颈间啃||咬,晏良软绵绵的,不禁哼出声。
  霍孤在他脖子上重重吸了一口,看着那一点嫣红,心里才稍稍舒坦了点,他舔着那点红,问:“想不想我?”
  “嗯……想……”
  “这也想?”霍孤隔着衣物,握住了他的下面。
  “哥哥……”
  这时候喊哥哥,其实是为了求饶,巷子外一直都有人走动,说不定就有人看过来发现他们两人,霍孤没想那么多,只觉那一句哥哥,叫的他骨头都软了。
  手上加重了力道,晏良急促的喘||息,攀住他的肩膀,头埋在霍孤的颈窝里,一声一声的喊着哥哥。
  “哥哥……嗯……”
  “狐狸精。”
  晏良低低笑一声,在霍孤脖子上舔了一口:“那哥哥有没有被迷了心神?”
  霍孤加快了速度,晏良顾不得说话,长吟一声泄了出来,衣物里黏哒哒的,不甚舒服,低头看看,霍孤前面也鼓起了一个小包。
  “哥哥说谎,你明明也想我。”
  “闭嘴。”
  “哥哥,憋着对身体不好。”
  霍孤捂住他的嘴,伏在他肩头缓着那股劲,晏良不能说话,伸舌舔了舔他的掌心。
  霍孤:“……”
  晏良看着生气走远的霍孤,笑的直不起腰,那包梅花糕躺在雪地里,晏良捡起来,拍拍上面的雪,拎着走出了巷子。
  “殿下……没事吧?”
  “没事,回府吧。”
  “这梅花糕……还买不买?”
  晏良扬扬手:“已经有了。”
  管家便又跟着他回去了,方才看霍公子气冲冲的走了,心想还不会打起来了吧,偏头无意看向晏良衣领里,若有若无的一点殷|红,很是鲜艳。
  王管家红了脸,这大街上的……
  景王府里,晏宣吃着糕点,说:“二哥,你这府里真暖和,跟春天似的。”
  晏景笑笑:“你喜欢,多来便是。”
  “我前几天进宫见母后了,她让我转告二哥,天冷了,多注意身子。”
  “嗯,你也是。”
  “二哥,能给我备间客房吗?我那府里冷得很,等冷了想在你府上住住。”
  “可以。”
  “二哥你真好,对了二哥,何元那事好办吗?”
  “好办。”
  晏宣笑眯眯的:“那就多谢二哥帮忙啦。”
  “应该的。”
  晏宣懒懒的躺在暖烘烘的地上,真舒服啊,景王府真舒服。
  明明他跟晏景是一样的,都是父皇与母后的儿子,为何晏景住的府邸这般华丽,离皇宫那么近,他的府邸却离的那么远,那么冷。
  为何他只有一个户部,而晏景却有刑部,吏部,礼部。
  何琛的事情兜不住了,他还要献媚的来求晏景,求刑部出手。
  晏景能帮父皇处理国事,而他却只能在朝堂上当个摆设,好不容易运河之事能出个风头,还被晏良抢了去。
  真是不公平啊。
  不过再过不久,刑部就会成为他的了,然后,六部,中枢……什么都会是他的。
  晏宣弯起了嘴角。
  又待了半个时辰,晏宣起身告辞:“二哥,我先走了,改日再来。”
  “好。”
  景王妃来给他披了件衣裳,跪坐在他身边,“宣王殿下……”
  晏景摇着杯子,杯中清茶荡起一圈圈波纹,却始终没有洒出来,他的语气颇为遗憾:“本王原本不想动他。”
  户部根本不值一提,晏景也不在乎,好歹是同父母的兄弟,如果晏宣不动歪心思,替他擦个屁|股,不过抬手的事。
  景王妃给他斟了杯茶:“殿下息怒。”
  “有何可怒。”晏景转着杯子,嘴角笑意不明。
  霍孤回到盟里,使劲捶了下院中老树,树上的积雪震落,覆了他满身,眉毛上都挂着雪花。
  沈鹤:“???”
  楚澜:“……”
  第 14 章  结局
  后来,何元之事被揭露,四皇子被贬为庶民,流放边关。
  晏良抱了壶酒,去了魏游和柳柔的墓前。
  霍孤站在他身后。
  “他从来不是我的男宠,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心爱之人被折磨致死,忍辱负重,以同样的方式还回去,再与心爱之人长眠。
  “其实他本不必死,为了我才去死的。”
  要做王的人,不可以留下任何把柄,魏游必须死,为了晏良所走之路的干净。
  晏景被立为太子,而晏良也被封为亲王,入主朝堂。
  晏景在夜里来到良王府。
  “二哥帮了你这么大个忙,你怎么谢谢二哥?”
  “恭喜二哥。”
  “就这样?”他伸出手,却被霍孤打开。
  再后来,晏良被派去边关打仗,霍孤一路相随,屡建战功。
  三年过去,皇帝病重,急匆匆叫回良亲王。
  谁也不知道寝宫里的皇帝说了什么,再出来时,贴身公公宣读圣旨,良王继承大统,朝堂震动,太子一力压下。
  “子瑜,你想要什么,二哥都给你。”
  新皇登基,第一件事就是为霍羽平反。而后颁布新法令。
  昭告天下,即日迎娶大将军霍孤为后。
  群臣跪倒:“皇上不可啊!”
  皇宫深院内。
  “他们不许朕立你为后。”
  “谁不同意,明日我去砍。”
  翌日,先皇贴身太监带着先皇遗诏上朝,大陈皇帝可立男后,但不可纳男妃,民间可娶男妻,但不可娶男妾,随后自缢身亡。
  一月后,天子大婚,举国同庆。
  远在江湖逍遥的沈鹤听到此消息,握紧了楚澜的手。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楚澜道:“谁知道呢。”
  帝王之心,深不可测。
  先皇临危受命登基,老臣们蠢蠢欲动。
  “你为什么不走?”
  “我走了,就没人护你了。”
  “不走你就得死!”
  “君要臣死,臣甘愿赴死。”
  皇帝老了,泪眼污浊的拽着帘帐,颤抖着手写下最后一道圣旨。
  我做不到的,就让后世来做吧。
  后世的繁荣景象,哪一步不是踩在先躯的身上过来的。
  谁知道呢?也许他良心发现了,也许他只是心血来潮写了封圣旨,身躯已死,往事都已尘封,一身功与过,留与后人评说。
  后世还在延续。
  江南的小庭院,小娃娃正在练字,晏景抱着小娃娃转圈,粗布衣裳的女子在一旁调笑。
  “念儿,想做皇帝吗?”
  “想!!”
  女子捂着嘴笑:“这可真是大逆不道了。”
  晏景捏捏小娃娃的脸,也不说话,遥望北方,那深宫里的人,想来是开心的吧。
  “娘子,今儿带你和念儿去吃酒楼。”
  小娃娃叫:“好哎!”
  女子上前握住他的手,微微笑了。
  史上第一位男皇后,正在批奏折,愁的眉毛都要拧在一起,床上那人半裸着胸膛,笑眯眯的看着他。
  昨夜狠了些,今日被罚批奏折,这可是奏折啊,霍孤纠结了一阵子,摔笔。
  “皇上,臣错了。”
  “错哪了?”
  “臣不该不顾皇上身子,索求无度,害的皇上下不了床。”
  晏良:“……滚去房顶。”
  宫里又传开了,皇后娘娘又犯了错,被皇上罚穿着凤服站房顶,可真真是皇宫一道亮眼的风景。
  “能不能换个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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