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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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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沈敬亭便让下人抱了圜圜过来。那粉雕玉镯的娃娃一见到父亲,就欢天喜地地跑过来,嚷叫着要讨父亲的抱。沈敬亭瞧见嘴上还没擦干净的糖渣,抬袖来给他擦了擦:“又贪吃蜜饯儿,以后,三爹爹可就真的抱不动你了。”
  圜圜说:“圜儿不怕,就是三爹爹带圜圜去买的糖葫芦。”然后他偏了偏着脑袋,看着徐长风道,“是谁让父亲生气了?”
  圜圜自小就敏感懂事,察觉父亲脸色不虞,便奶声奶气地道:“父亲不气,万一把身子气坏了,就没人陪圜圜练剑了。”
  饶是徐长风先前有再大的怒气,这会儿也消得差不多了。他道:“那好,父亲不气了,这就陪圜圜练剑,之前学的还记得么?”
  “嗯。”徐长风将孩子放下来,就瞧他用力地点了点脑袋,严肃的脸上也有了点笑意:“那你先过去,待会儿父亲就去找你。”
  圜圜听话地跑了出去,徐长风望着孩子的背影,却长叹了一声。
  沈敬亭见他如此,心里隐隐猜到了几分,不由伸手,执住了男人袖子下的手掌。徐长风不语,只是静静地将那掌心回握住。
  却说,这徐府的大小主子都各怀心思,倒有一人近日来过得颇是顺心如意。
  明月高挂夜空,齐王世子才姗姗地回到徐府。他走在长廊上,步伐欢快,嘴里还哼着小曲儿。等到了自己住的客房前头,世子便朝下人摆手道:“你们也快点去歇着罢。”僮仆方转身,少年却又唤人道,“慢点,你们回来。”
  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油包,分给了他们:“我一个人吃不完,你们都拿回去吃罢。”
  “多谢世子。”下人两手接下来。
  李鸿高高兴兴地阖上门,扭头却发现屋里亮着火。他“诶”了一声,走过去瞧了一瞧,见屋中无人,心里正疑惑着,霍地身后猛地被人拍了一下。少年吓得回过头一看,就瞧见徐璎珞站在身后,笑盈盈地看着他。
  “徐璎珞,你这是存心想吓死我!”
  徐璎珞嘻嘻一笑,跟着李鸿坐下来。李鸿倒了茶水喝了口,拍了拍胸脯,这才觉得好受了点。
  徐璎珞道:“说说,鸿儿这么晚才回来,又找你谢哥哥玩儿去了?”
  李鸿前阵子在京中结识了一个人,自称姓谢,乃是个商人,祖上有些薄产,出手慷慨大方,天天带着世子在京城里四处游乐。
  “什么谢哥哥,你就不能好好说人话么?”话虽如此,世子脸上却掩不住笑意,“今日谢兄邀我一起吃酒,他今日心情似乎有些烦闷,这才陪他喝得晚了点。”
  “难怪浑身味儿,原来是去喝花酒了。”徐璎珞掩掩鼻子。
  “胡说八道。”少年脸红了红,“谁、谁喝花酒来着,你莫含血喷人。谢兄不日就要成婚,怎是那种胡天胡地之人。”
  唉,说道成婚,怎么这一个两个,都在为这件事情愁呢。
  徐璎珞轻哼了一声:“谁说要成婚就不能喝花酒来着了,你们男人,不都是如此么?哼,全都没一个好东西。”
  李鸿听她一句话骂尽了所有人,人再迟钝也发觉了不对劲儿。他走到徐璎珞身边坐下来,胳膊撞了她一下:“你又和表舅吵架了?”
  徐璎珞对着火光,别着眼静默不语。李鸿叹了一声:“唉,你又这是何苦呢?”
  愣是李鸿都能看出来,这父女二人分明心系彼此,却奇怪地总是话不投机,动不动就拌嘴。
  少年问:“所以你究竟,跟表舅吵了什么?”
  听徐璎珞说完之后,李鸿便瞪大了眼:“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居然敢说得出口?”
  徐璎珞脸色挣扎了一下,心烦地站起来踱到窗边:“我说错什么了,他就是偏心!他急着把想我许配出去,难道不是怕我万一真嫁给了太子,他的儿子就不能嫁了么?”
  李鸿慌忙地追过去,“嘘”了好几声,然后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打量着徐璎珞,喃喃道:“你还说表舅不疼你,这句话要是搁在我父王那儿,我早就被活活打死了。”
  徐璎珞瞪了他一眼,扭过去不理他。
  李鸿挠了挠脸,轻叹道:“虽然我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吵起来的,可你确实不该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气表舅。”
  伤人一千,损己八百,到头来,两个人都不好受。这种浅显易明的道理,徐璎珞不可能不知,可就像徐长风所言,她并非不明白父亲的难处,但是,她的心中也难免对他有怨。这个心结一日不解,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就不可能回到最初的模样。
  见徐璎珞不答腔,李鸿向来不知道怎么哄别人,踌躇了一会儿,便走过去小声问:“表姐,难不成……你还真的想当太子侧妃?”
  徐璎珞闻言,转了过来。世子眨了眨眼,冷不防地就被掐住了脸:“哎疼疼疼……”徐璎珞一放,世子两眼湿润地揉着脸,退了好几步说:“你怎么乱掐人啊!”
  徐璎珞却仰着脸一笑:“傻鸿鸿,要不姐姐我委屈些,嫁给你这个傻蛋好了。”
  李鸿大惊失色:“不要啊!”
  “——你!你给我站住!”
  这一厢少年无猜,另一头,沈敬亭向小姐院子里的下人,问到了那一日发生的事情。老爷和小姐吵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一院子的丫头都听见了。
  “小姐之后还说了什么?”凉亭里,男子放下杯子。
  那丫鬟低头道:“后来小姐没再说什么话了,侯爷气得摔了门出去,小姐一个夜里,都没睡好。”
  想道徐长风一整夜辗转反侧,沈敬亭不禁一叹:“也算是父女连心。”又吩咐道,“这些话都不许传出去,我不想再从其他的人嘴里听见。”
  “是。”
  沈敬亭站起来,走到栏边。他望着这繁花盛开的园子,心中却想起了当年。他丝毫不怀疑,徐璎珞说的那些话其实并无恶意。一个孩子自幼被迫和生娘分离,父亲哪怕是再好,也无暇顾全她。人各有命,比起许多人,徐璎珞的命已经是好得不能再好,她未尝不知,许是人就是如此,便是知道对方疼爱自己,方更肆无忌惮。
  正是愁烦之际,就听下人齐唤了一声:“三爷。”
  沈敬亭闻声回首,就见一个披着鹤氅的男子踩着一地落花,款款而来。论起模样,人人都道二爷风流,然而徐家这低调的三爷却丝毫不逊他的二哥。只看他容貌秀美,气质出尘,确实是个芝兰玉树的翩翩公子。
  沈敬亭见到来人,亦不由抿唇一笑,唤道:“鹤郎。”
  只看徐栖鹤气色红润,步伐稳健,目光有神:“原来你人在这儿。”
  沈敬亭看他道:“今日鹤郎回来得比平日都早,可是有什么好事?”
  这些年,徐栖鹤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好,大夫都啧啧称奇,只有兴隆寺的高僧道,三爷这是执念已除,身子自然而然会好起来。自从徐栖鹤的病养好了之后,人就闲不住了,素知三爷喜好修园造林,京中便有许多人慕名上门,请三爷帮忙修园子,天子用来避暑的清颐园,里头便是徐家三郎经的手。
  自那常年压抑在心口的阴霾散去之后,徐栖鹤不但身子好了,连性子也比过去开朗的不少。他牵起男子的手:“三喜,你快随我过来。”
  徐栖鹤走得颇急,不知究竟是有何事,沈敬亭跟着他到了院子,就见几个工人搬着块大石。先前徐栖鹤大老远跑去了南山,原来便是为了这块石头。沈敬亭好奇地走前去瞧了瞧,就看这石头纹路平平,上头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窟窿和裂痕,他实在想不通,徐栖鹤大费周章竟是为了这样一块丑石头。
  “三喜可莫小瞧了它,我这就给你瞧瞧它不同之处。”徐栖鹤就命人将大石挪到假山下,流水击石时,就听见清清浅浅的声响,极是悦耳。沈敬亭大感奇怪,就听徐栖鹤解释道:“你看,这块石头中间全是洞,水从孔中流过,风由裂缝钻进钻出,正和萧笛的原理相同。这样的声石,须在山瀑下经数百年疾水冲击才能形成,声石易碎,是以难得的很。”
  沈敬亭听了以后,也觉佩服,叹说:“是三喜眼拙了,原来这大石是这等稀奇之物。”
  两人牵着手又去看了好几样东西,他们自年少就成婚,如今仍同一对恩爱的小夫妻般,望着彼此时,自有一番温柔情谊流淌于眼中。
  后来二人走在院子里,徐栖鹤向来心细如发,如何看不出身边人怀有心事,便问:“可是因为珺儿?”
  沈敬亭步伐一滞,苦笑说:“无论何事,都瞒不住鹤郎。”
  徐栖鹤笑了笑,背着双手走道:“珺儿心直口快,大哥又不善表露心思,我早已料到,他们必要有摩擦。”
  本想徐栖鹤会给他出些主意,却看男子止步于一棵桃花树下,揽枝在鼻间闻了一闻花。清风送拂,这一幕恬淡美好,连沈敬亭都不由看得有些出神。跟着,就听徐栖鹤道:“南春的桃花园想必都开花儿了,不如带上珺儿,一齐去住上几天。”


第79章 番外(九)
  择日不如撞日,翌日一早,徐家三爷就命人备了马车,带上正君和侄女儿,仆从以及护卫若干,香车骏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南春。
  轿门一开,圜圜便迫不及待地跳下来。
  “当心点儿。”沈敬亭只来得及唤一声,就看儿子欢欢喜喜地跑了进去,仆妇和婢子在后头追喊着“小少爷”。
  这时,另一只玉砌般的手掀开门帘,便看徐家三爷牵着正君从车里出来,道:“难得出府,就由着他罢。”
  徐璎珞也跟着从车里下来,她这两天本有些闷闷不乐,沿路见到盛放的桃花,此下也觉得神清气爽,笑容也多了一些:“小三叔,院君,珺儿也进去瞧瞧。”
  徐栖鹤并不比徐璎珞年长多少,加之他样貌秀致,气质如兰,犹如年少,徐璎珞这声“小三叔”过了多少年都改不了口。
  瞧着这一大一小欢天喜地跑了进去,沈敬亭不由莞尔,此时,身旁的夫君亦温柔执起他的手道:“我们也进去罢。”
  南春位于京城外不出四十里的京郊,背依南山,冬暖夏凉。这儿的庄子是徐栖鹤的私产,当年他便是看上此处靠山傍水,风水极好,就从一个富贾手里将这座庄子买了过来,大肆修整了一番。
  当年,三少爷不过刚成亲,只一心想讨好心爱之人,就又命人让人将修好的院子重新翻整,由山路到整座半山都种满了桃花树。马车沿路行来,放眼望去便是一片桃林,桃花瓣落,俨如一座世外桃源。
  这庄子素有人细心打理,下人只需带主人家常用的贴身物什,其他的此处皆应有尽有。头来的第一日,数人先歇下,只有用晚膳时才凑在一起。席上,徐璎珞笑语嫣然,神色如常,坐了会儿之后,便假托不胜酒力,早早下去歇息了。
  夜里,沈敬亭回到屋里。
  徐栖鹤手中执着子儿,正一人对弈。月华朦胧,他身披雪白鹤氅,指尖黑子儿翻转,静默冥思,仿若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待沈氏入内,徐三郎回眸一顾,见到来人,那周身清冷就化作春风,就像是谪仙入凡,终于沾染上了红尘烟嚣:“回来了?”
  沈敬亭道:“圜圜白日玩得太开心,哄了一阵子,才肯乖乖睡下。”
  徐栖鹤命下人撤走棋盘,跟着拿起酒壶,斟了两杯:“我改了个酿酒的方子,这桃花酿是我三年前埋在前院的桃花树下,你尝一尝。”
  沈敬亭执起酒盏,便看那透明的酒液上飘着桃花瓣,一股醉人的清香扑鼻而来,他抿了一口,这酒液不算辛辣,醇香却弥久不散,让人回味。话及三年前,沈敬亭心生一丝感慨,放下杯盏,轻道:“那时候,圜圜还这般小,怕生得很,只许你抱着。”
  回想当年种种,确有许多令人唏嘘之处,他又不免想到徐璎珞今夜强颜欢笑,不禁一叹。
  徐栖鹤却是一笑,悠悠道:“这不过头一天,由她散心几日,指不定便通透了。”
  此话亦有些道理,如今徐三爷放下了执拗,经营之事大多交由下头的人去做,人便随意了许多。想来,也是无事一身轻,人的气色也丰润了起来。沈敬亭恨不得盼着他活得长长久久,少寻些烦恼,便不再提这些烦心事,同徐栖鹤于月下饮酒闲谈,待酒意有些上头,二人才一齐歇下。
  翌日,数人闲游山中时,徐璎珞也相随着,相处虽说融洽,但是她的话却不多,之后便说回屋歇去了。
  沈敬亭叫婢女来问话,那丫头说:“小姐用了点东西就睡下了,在府里的时候就这样,没什么精神,人也瘦了一圈儿。”
  沈敬亭问道之前可有叫大夫看过,确认徐璎珞身子无碍,就命人将桃花酿和几样精致糕点给小姐送去,以供她这几日赏花时吃喝用,又命侍女好好照看小姐,有何不好必要第一时候告诉他,未想隔日再问,下人就说,小姐成天在院子里,没怎么踏出门过。
  庄子里有一处专门酿酒的地方,沈敬亭闲步至此地时,徐家三爷正教导庄子的下人酿酒。屋子的中央的基架上架着一个铁锅,铁锅下头生着柴火,有女工将晒好的花瓣倒入锅中,发酵过酒液就从下头的管道流出。下人将酒用碗装了呈来,就见那白衣男子拿在鼻间闻了闻,听完了沈氏所言,他便淡笑道:“这是心病。”
  徐栖鹤将酒碗放下,之后便执着男子的手走了出去。他们走到庭院,就见几个婢女正摘着桃花,将这些桃花晒干后,便可用来酿酒。
  “心病?”沈敬亭喃了一声。
  接着就听夫君说:“珺儿冰雪聪明,看似粗枝大叶,实则心思细腻。尽管你和大哥对她疼爱有加,她也不免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因此在你跟前乖巧听话,碰上大哥,自然而然便隐藏不住。”
  沈敬亭想了想,又轻叹一声。
  “是以我方说,此事并非在于你,也不只在于大哥,而是在于她自己。”徐栖鹤缓道,“你和大哥是出于一片好意,珺儿自然晓得,可也许她的痛苦,正是源自于这份好意。”
  “鹤郎何出此言?”沈敬亭不由追问。
  徐栖鹤见他烦恼至此,摇头一笑:“我也是个过来人,珺儿的心思,我不能说全然看得穿,可至少能洞悉一二。”他望着远处,说话的声音极轻,却十分清楚,“有时候,人的善意,加诸于另一人身上时,反是另一种束缚,愤怨无所寄,而又自生惭愧,珺儿即想当个听话的好女儿,却又不甘于此,心上难免受折磨,久而久之,就成心魔。”
  且不说沈敬亭听了这一番话之后作何想法,徐璎珞在小院里凭栏而坐,食盒里的糕点动了不过一两样。出了吵吵闹闹的京城,本想能好受一些,哪想反是更多愁思,夜里睡不好,脸色自然就差了点。
  突然,她听见一阵脚步声。
  徐璎珞站起来拉长脖子瞧了瞧,正要出声唤下人,结果就钻出来一个小儿,那小模样精致得跟金娃娃似的,可不正是徐家的宝贝疙瘩徐宝璋。
  “小少爷——”此时,就听见老远传来了仆妇的叫唤,圜圜听到声音,赶忙躲到了徐璎珞后头的柱子后方。
  仆妇找到了小姐的院子里来,问:“大小姐可见着了少爷没有?”
  徐璎珞藏着笑,指了个方向:“刚往那头去了。”
  “谢谢大小姐,哎,这小祖宗可劲儿折腾了。”仆妇喊着侍儿,几个人往另一头找去了。
  见人走远了,圜圜才悄悄地探出脑袋。徐璎珞走过来,笑着在他小鼻子上点了一下:“你这小鬼,真调皮。”
  圜圜揉揉鼻子,说:“她不让我去找爹爹,圜圜只能自己去找了。”
  徐璎珞捻了块糕点,圜圜接过来,乖巧地说了声:“谢谢姐姐。”徐璎珞摸了摸他的脑袋,道: “你不该戏耍她们,她们找不到你,会被你阿爹责罚的。”
  圜圜听到下人会因为自己受到责罚,小脸儿愣了一下,便说:“姐姐说得极是,那圜圜不吃了,圜圜回去找他们。”
  “慢着。”徐璎珞忙叫住他,好笑道,“真是个傻孩子。你放心坐着,姐姐已经叫人去说了,她们知道你在我这儿。”
  徐宝璋这才安心地吃起了点心,徐璎珞给他什么就吃什么,一点都不挑食。圜圜吃了几个,就打了个饱嗝,摇摇手说:“姐姐,圜圜吃不下了,圜圜去找爹爹了。”
  徐璎珞见他吃得满嘴都是,就好笑地拿出绢子在他嘴上擦了擦:“你为啥成天找你爹爹,都这么大了,就不怕人家笑话?”
  圜圜垂下眼,嘟哝道:“她们都不跟圜圜玩儿,圜儿只好去找阿爹了。”
  徐璎珞听到此话,眼里闪了闪,跟着俯下身说:“那姐姐陪你,不就成了?”
  “真的?”圜圜抬头,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徐璎珞。
  “去拿个毽子过来。”徐璎珞对侍女道。不消多时,下人就找了个毽子来。徐璎珞将那鸡毛毽子拿在手心里转转,问跟前的小孩儿道:“见过这个没有?”
  圜圜点了一下头,又困惑地摇了摇脑袋。
  徐璎珞“嘻”地笑了一声:“那你看好啦。”
  沈敬亭甫踏进院子,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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