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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只爱我的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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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太守想到钱就肉痛,压制着心疼,客客气气的送人,“那您二位慢走,可要下官叫马车来送啊?”
  实不曾想,韩将宗道:“有劳。”
  江太守:“……”
  没想到随口客气一句还真的有人能当真,江太守停顿一下,要吩咐人去套马车。
  就在此时,趴在窗边的骆深犹豫了一下,问道:“要不……我送送韩将军?”
  韩将宗转头看了他一眼,骆深一半侧脸处在黑暗中,另一半迎着光,阴影在他脸上切割出明显的交界线,使得五官更加精致。
  非黑即白的面上,唯一带着颜色的红唇更加显眼,乍一眼看去,润泽艳丽。
  骆深见韩将宗看来下意识一笑,露出唇角边浅浅一个笑窝。
  熏熏醉酒,眼角微红,唇艳丽的仿佛刚尝了胭脂,配着一双桃花眼竟然有些床笫间的旖旎情状。
  韩将宗收回视线,唇角跟着一弯,不明意义的沉笑了一下:“那就,谢过了。”
  赶马家仆立刻放下踏脚阶梯,迎他二人上车。
  刘副官觉得自己跟这马车格格不入,若是不小心抠掉一块儿,恐怕一年的俸禄都不够赔的。
  因此摆手自己晕车,没有跟着一道上去。
  马车昏暗冷淡的光线下,骆深伸开的均亭笔直的长腿收回来一半,给韩将宗腾了腾地儿。
  韩将宗就近落坐,瞳孔深处蕴藏着无数玄机,但是被眼皮遮挡住了大半,眼线横拉至眼尾,像锋利的刀锋。
  “多谢。”他沉沉道。
  马车稳稳前行,骆深跟外面的人挥手告别,出了长街才放下窗帘。
  “韩将军,”他放松的倚靠在车厢一侧,细腰束在长绳之下,长绳隔三差五坠着雕刻精致的玉石,拖在座位上,随着前行的马车不时摇动。
  “三军统领只有一位京官姓韩,出身军戎世家,肩上战功无数,”骆深勾起嘴角笑了笑,唇上残存的酒水闪着细润的光,“是韩将宗,韩将军吧。”
  韩将宗眉峰一动,眼皮朝下压了压。
  四周菱角分明的眼周将双眸紧紧围住,形状更加清晰深刻。
  骆深往后靠了靠,全身彻底放松下来,后背薄细优美的线条紧紧倚在了车厢壁上。
  他穿着一眼看去没有特别显眼的外衫,也许是夜色缘故,所以看不出来的太多名堂。但是看衣摆平整顺滑垂在车上,就知是上好绸缎。
  两人离得很近,韩将宗甚至可以看到衣角匀细的针脚,每一针的距离都一模一样,必得是最好的绣娘在每日光线明亮的时候小心翼翼绣制而成。
  “听闻北边就要开战了,”骆深看着他,眼眸深处闪过一片朦胧胭染的光,“韩将军这个时候来洛阳做什么呢?”
  韩将宗一张嘴,吐出来两个字:“散心。”
  骆深噗嗤一声笑了,他醉着酒,连笑容都带上了许多含糊不清的撩拨感觉。
  “洛阳城中好玩儿的多,山水美景倒是其次,人最新鲜。”他缓缓地说。
  韩将宗盯着他微微眯起的桃花眼,玩味的话在舌头上转了一圈儿,才压低了声音吐出来:“你就挺新鲜。”
  “多谢夸奖。”骆深秀眉一挑,眼角唇边仍旧带着三分笑意。
  韩将宗看他镇定放松的坐在对面,一点都不怕自己。他推测要么是喝醉了,不知者不畏,要么就是家大业大,权势滔天,根本无所畏惧。
  但是他好歹是个一品将军,又是京中来的,这些本地人,多少会有一些抵触。
  所以韩将宗更加倾向于前者。
  他喝醉了。
  年轻,聪明,漂亮。
  又有钱。
  漆黑而暧昧不明的深夜,温暖又紧闭的空间,醉着酒的年轻身体。
  对一个昂藏七尺又懂得惜玉怜香的独身男人来讲,无一不刺激着紧绷躁动的神经。
  “将军再这么看着我,我可要误会了。”骆深道。
  他声音压的有些低,还带着一股缠绵柔切的冷清沙哑感。
  韩将宗转开视线,片刻后又停在他身上,鼻尖动了动,问:“什么香?”
  骆深看着他,双眼轻轻一弯,视线似乎能穿透人心,闻言低低笑了笑,缓而轻的说:“我身上的,体香。”


第3章 
  他说完皱了皱眉,似乎是胃里有些难受,缓了一会儿才闭上了眼。
  片刻后,骆深收回去的小腿似乎是蜷缩累了,又放松的伸了出来,温热的体温隔着数层衣料传达到对方身上,韩将宗垂眸看了一眼挨过来的腿。
  骨肉均亭,很长,绸缎穿在身上勾勒出悠长顺畅的弧度。
  韩将宗看着,没有动。
  骆深眼睫一动,视线掀开露出窄窄一条缝隙,偏着头上下打量着他。
  个子很高,肩膀很宽,脊背挺直,垂在地上的大腿充满了力量感,不似寻常将士的一身板正,反倒姿态十分放松。
  马车虽然宽敞,于他而言仍旧有些局促,整个人都似被囚禁住的野兽,坐在原地伺机而动。
  “韩将军是来借钱的吧?”骆深突然问。
  韩将宗抬起眼,骆深笑了:“北面要打仗了,将军这个时候过来,想必要搜刮走一波民脂民膏,充当军饷用。”
  “民脂民膏就算了,官油得扒点下来。”韩将宗随意道。
  他交代了去江家的原因,骆深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那应该还挺急的,夜深霜露重,难怪将军半夜就去了江家。”
  韩将宗不疾不徐靠后坐了坐,不答反问:“夜深霜露重,半夜了你才回家吗?”
  他声音偏沉,哑感也不强烈,像沉淀时久深埋于地下的一坛酒,充满了浓醇的厚重感。
  洛阳城繁华,恰逢中秋更是彻夜灯火通明,对喜欢饮酒作乐的高官子弟和昼伏夜出的富二代们来讲,这个时间已经算是早的。
  “今日是晚了些。”骆深眼角带着困倦的微红,慢吞吞的说。
  韩将宗心中一痒,感觉五脏六腑被猫挠了一把。
  马车碌碌前行,头昏脑涨感愈加强烈。
  清净的深夜,摇晃的马车,配合在一起成了催眠利器。
  片刻后,清浅的呼吸声慢慢传来。
  骆深微微闭着眼睛,纤长睫毛垂在上头一动不动,他似乎是睡着了。
  这个角度十分难得,韩将宗又观察了一会儿,也不再多想,闭上了眼。
  “少爷,到家了。”外头人轻声道,马车也骤然停下。
  骆深缓缓睁开眼,好一会儿坐起身,抻了抻麻木的腰身,对着韩将宗道:“我回家了,将军切莫动身,叫马车送您去住处。”
  韩将宗“唔”了一声,正经道:“惭愧,洛阳虽繁荣,韩某却无家可回,非常凄凉。”
  骆深下车的动作一顿,韩将宗等着他开口。
  “不如……住在我家?”骆深沉默一瞬,慢慢的问,似乎还没从沉睡中彻底苏醒。
  韩将宗不疾不徐的说:“那韩某人,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他仿佛就是‘挑蛇顺杆爬’的本蛇,骆深:“……”
  骆家的马车上下来两个人。
  一个喝了酒的强壮男人,和醉酒的骆家大少爷。
  这消息第二日清晨才传遍了整个骆家,骆家上下一齐受到的惊吓。
  一顿早饭的功夫,骆老爷嘴上起了一圈燎泡。
  韩将宗跟刘副官一人一间宽敞卧房,都睡得非常好。
  清晨二人收拾好,坐在桌边摸着精致造型用料厚重的圆桌,喝着桌上的香气四溢的茶水,感叹着骆府的奢侈繁华。
  “将军,昨日发生了什么?”刘副官问。
  韩将宗瞥了他一眼,看眉间情态,似乎是想动手打人。
  刘副官主动离他远了点,问道:“昨夜江家的那二金零五千两白银,算数吗?”
  韩将宗:“如果不是跟你一样装失忆了,应当算数。”
  “不是,昨日太晚了,”刘副官解释说:“我怕江太守以为自己是做梦,在梦里头将银子花出去了,回头不认怎么办啊?”
  “就是因为太晚了,江太守措手不及,我们才能从他嘴里抠出来这个数,”韩将宗喝完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若是等到今日白天再去,让老头子提前得了信儿,指不定他家里能落魄成什么鬼样给我们瞧。”
  刘副官思考片刻,重重点了点头。
  “那咱们住到骆府来做什么啊?”
  韩将宗:“你以为呢?”
  刘副官想了想,犹豫的问:“为了省住客栈的钱吗?”
  韩将宗:“……”
  “笃笃笃”
  门被轻轻敲响了。
  二人对视一眼,对话稍歇。
  安静片刻,韩将宗道:“请进。”
  骆府的小厮端着一方蒙着绸纱的托盘走了过来,见他们坐在桌旁喝茶,便站在了桌边。
  韩将宗没有开口。
  小厮垂着眼沉静站着,掀起来托盘上头蒙着金丝纱罩一角,露出下面白花花排列整齐的满满一托盘银子。
  银子堆了两层,粗略估计有个百两。
  小厮放下纱罩,将银子严实盖好,一抬头见有两个人,吓了一跳。
  他眼中的惊慌失措太明显了。
  “什么事?”韩将宗不动声色的问。
  小厮停顿片刻才说道:“我家少爷平日冷冷淡淡的,,昨日许是喝醉了将你……们带了回来,不过既然同你……同你们交往了,也是缘分,”他捧着东西往韩将宗身前递了递,“这是我家老爷送的,只要管好嘴,不要出去乱说,败坏我家少爷的名声,这钱就都是你二人的。”
  刘副官满脑袋问号看着,甚至想挠挠脑袋。
  韩将宗沉默片刻,忽然笑了起来,“出去乱说什么?”
  “就是……”小厮含糊不清的说:“昨夜,住在骆府的事情……”
  韩将宗垂着眼皮轻轻“哦”了一声,漠然扫了一眼他,下颌一抬点了点那托盘,饶有兴致的说:“你们家老爷子,打发叫花子呢?”
  小厮一梗,被他沉稳如山的厚重气势吓的大气不敢出一声。
  骆府,正厅。
  ‘平日冷冷淡淡、不爱胡乱玩闹’的骆深吃过早饭,站起身来抻了个懒腰,骆老爷看了他全然没放在心上的模样,叹了口气。
  骆深脚下一顿,上前问道:“爹,怎么了?”
  “唉!”骆老爷又重重叹了口气,含糊不清的说:“没事,没事。”
  骆深:“……”
  他犹疑片刻,认真回想起来昨夜的事,“对了,”他捋了捋思路,说道:“客房那里……”
  “客房那里我已经安排妥当了,你去忙吧。”骆老爷打断了他,没忍住,又交代了一句:“即便做不到洁身自好,也不能一味跟着江天那酒肉色徒学。”
  骆深不明所以一顿:“?”
  骆老爷又不好明说,毕竟儿子大了。
  他清了清嗓子,含糊其辞的说:“往后不要随便往家里带人,尤其是不知道底细的。”
  骆深想起来韩将宗来洛阳的目的,但是细节一概不知,因此乖巧应了,“是,儿子知道了。”
  骆老爷重重叹了一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小厮从月亮门处跑过来,见骆深在场,脚下出溜一下停在的厅门外头。
  骆老爷见他捧着空了的木托盘就知道事情办妥了,但是看他脸色又不太对劲,立刻问道:“怎么?”
  “他们收下走人了,还嫌少,”小厮哭着一张脸,冤屈道:“老爷不知道,有两个人。”
  “这还少?!”骆老爷惊的说了一句,然后不敢置信的扶住了桌子,“什么?有两个?!”
  骆深听了两句没听出来所以然,点了点那小厮,问道:“怎么回事?”
  骆老爷被他的荒唐行事彻底震惊了,“啪”的一拍桌子,“你做下的好事情,以后不许随便带陌生男子回家来乱搞!”
  “……那是三军骑兵的韩将军,爹你想到哪里去了。”骆深皱着眉说,“昨夜我送江天回家,顺道送他一程,但是他没有落脚地儿,就暂且让他先住在家中。”
  这次换成了骆老爷竖眉瞪眼,嘴巴张成了一颗鸡蛋:“……啊?”
  骆府门外。
  走出那条街,刘副官提着那一包银锭,“啧啧啧”个不停。
  “烫着你舌头了。”韩将宗说他。
  “骆府果真有钱啊,”刘副官感叹了一声,又有些可惜,“咱们应当多要点。”
  韩将宗:“这骆老爷恐怕把咱们当成了小奴,这才着急打发走人,这样得来的银子,拿着不硌手吗?”
  刘副官捏了捏手中物:“硌手也是钱啊,我爱钱。”
  韩将宗想不到自己手下竟然见钱眼开到这种地步,连骨气都不要了。
  他停顿了一下,教育道:“……别说出来。”
  刘副官提着钱开心的笑了笑,又摸着那包裹的纱布上头细密的刺绣针脚,“这手帕也能换不少钱。”
  这话听在耳里显得也太穷困潦倒了,这回韩将宗连话都没了。
  刘副官抱着钱,绞尽脑汁想了想,“将军,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说说。”韩将宗望着前头宽敞清净的长街,眼底神色厉稳沉静。
  刘副官回头望了望金碧辉煌的骆府方向,眼皮往下一压:“不如,咱们找点人,把这骆少爷给绑了……”
  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然后让骆家交赎金,赎人,这下,粮草也有了,兵器也够了。”
  韩将宗复杂的看着他。
  刘副将往前凑了凑:“怎么样?”
  “你早晨吃的什么?”韩将宗问:“昨夜剩饭吗?”
  刘副将“啊?”了一声,满脑袋问号看着他。
  韩将宗说:“一肚子馊主意。”


第4章 
  骆府正厅。
  桌上的早饭吃了一些,剩下的盘中佳肴色香味俱全整齐排列的站在桌上,似乎没有被动过,不见一丝凌乱。
  放在一旁的茶水壶空了大半,虽然只有巴掌大的一小壶,淡暖色的茶水从壶口一流出,盈荡的桌边都是清香茉莉花味道。
  骆老爷听完骆深的话差点犯了心脏病。
  他捂着胸口缓缓坐在了椅子上,片刻后反应过来,对着站在门口惊掉了下巴的小厮喝道:“快去!看看韩将军走远了没有?!”
  小厮“哎”一声往外跑,他远远伸手,扯着嗓子大声追喊:“快快将人请回来!”
  骆深给他倒了杯茶水,端给他喝了。
  骆老爷喝完又要一杯,骆深给他倒了,递过去,骆老爷接过再次一饮而尽。
  骆深搁下空了的茶壶,语重心长的说:“恐怕叫不回来了,他落落脚而已,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又去江家了。”
  骆老爷坐在原地愁眉苦脸的看了他一眼,眉头恨不得耸到一起。
  “您看我也没办法,是您自己非得送给人家一盘银子。”
  “我这不是为了你名声着想吗?”骆老爷反驳他一声,然后重重将茶盏一放,“咚”一声响。
  骆深靠后躲了躲,怀疑那杯子被磕裂了。
  厅前院落楼台水亭盘桓错落,长廊穿插而过,足足拐够了九个弯。
  青石台阶平整铺在地上,泛着微微的白,一块足足有成年人一臂长宽,上头浅浅刻画着精致的花纹。
  既体面又雅致,彰显主人优异审美的同时还能防滑。
  骆老爷思考片刻打定主意,站起身抬手仔细捋顺衣裳前襟,“走吧。”
  “去哪里?”骆深问。
  “弄了这么大个乌龙,”骆老爷说:“去给韩将军赔礼道歉啊。”
  骆深不置可否,摸了摸秀挺的鼻尖。
  骆老爷想了想,又叹了口气,“希望他不要怪罪。”
  “不会的,”洛深道:“咱们家还没收他昨晚的房租,他又将银子拿走了,拿人的手短,怎么好意思反过来怪罪。”
  骆老爷年纪不太大,平时吃喝不亏,长得也壮实,看上去是个‘一言堂’堂主,其实很听儿子的话。
  或许跟膝下儿女少有关。
  洛深底下还有一个弟弟,今年只有一岁半,等长到洛深这个年纪的时候,骆老爷也快到古稀,到时一家少老都要靠着洛深。
  因此骆深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继承人了,谁见到都会给几分面子。
  骆老爷自己也不例外。
  “走吧。”他见骆深不动身,催促了一声。
  骆深垂着的睫毛撑开一半眼皮,桃花眼中不知在想些什么,闻言点一下头。
  江家清晨刚刚打开门,就发现门前站着两位贵客。
  乃是昨夜来的那两人,甚至衣裳都没有换,叫开门的小厮一眼认了出来。
  他哈欠打了一半要关门,韩将宗几大步上前,结实有力的大腿往前一身,卡在了门中间。
  小厮推了推门,推不动。
  韩将宗沉沉站在原地:“你挤我这一下,知道你们江大人要拿多少银子来赔吗?”
  俨然一副碰瓷的口吻,小厮犹豫了一下,松开手,“贵人恕罪,小人这就进去通报!”
  他跑进去通告,韩将宗自顾自走了进去。
  一路无人敢拦,经由昨夜事,似乎都知道他是个大人物,连太守大人都不敢惹。
  太守江太守,昨夜丢了面子丢了钱,心疼的辗转了一晚上没睡觉。
  早晨刚刚闭上眼,就听闻‘昨夜那两个人又来了’,他倒吸一口气,只觉得眼睛又肿又涩,上下眼皮像粘在了一起。
  他艰难爬起来,只觉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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