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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要犯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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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算闹尽兴了,散席各自歇去。
  进入五月,董涛留了京,颜姚给他在颜铮的屋子旁收拾出一间住下,颜铮的腿脚功夫才教出点眉目,顾青就又来了暗访的事儿。
  有人密告魏国公在京郊置了宅子私刻书籍,这私刻书籍并非大事,可呈上来的刻本里有反对皇上的调子,这可就是谋逆的大罪了。
  魏国公可是铁杆的辽王党,顾青在都察院里刚接了消息,左靳就带来了辽王的口信,让他有机会就拖延,他自会想法子保住魏国公。
  这是不敢尽信他顾青的能力呢。
  顾青翻了翻记忆,魏国公府作为辽王的外祖家,是前朝起就有声名的世家望族。如今的魏国公年富力强,身上虽未领着实差,却有着经年世家子弟的严谨审慎,辽王就曾不止一次夸赞过这位表哥的优点。
  这样小心的人,怎会公开留下这样大的把柄?
  突然间,都察院里到处是磨刀霍霍的人,只要不是辽王一系的,谁不想挑下一个国公,扬名朝野的同时再把官位进一进。
  顾青知道要快,他几乎是一得了消息,就让颜姚准备了包袱,准备往京郊亲自查探。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感叹,有些敏感词实在奇怪。


第29章 留宿
  京郊,桃花镇。
  顾青在灯下翻着魏国公被禁的集子,不过是些记录风土人情的奇闻怪谈寻常笔记,偶有几句前朝野史也是再寻常不过,然而里头却夹了一篇影射当今暴虐如纣,宠幸妖孽陷害忠臣,国将不国的怪谈。
  只看这文章的立场,已猜着是太子那边搞得鬼,顾青倒还有闲心边看故事边感叹文笔不错。上头那位的确堪比纣王,原主这张脸也当得起一句妖孽,至于剩下的编得就有些离谱了。
  这集子不仅能拖魏国公下水,还能给太子广造舆论为日后登基做准备,果然是考虑周详,一举两得。需知越是被查禁的书,私底下越是有文人士子爱秘密传抄。
  点着灯烛的几案上,还散着几本魏国公早先出的文集。顾青当了多年记者,对文字很是敏感,虽然那篇犯禁的文章模仿得很像,但在一些习惯性的遣词用句上,还是有着某些差异。这更证实了他的猜测,魏国公并非那篇禁文的作者。
  只是这点文字上的差异,是做不得实证的。
  顾青翻来覆去地瞧,终于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来。魏方正换了茶水进来,顾青顺手招他,“把灯芯再拨亮些。”
  火光腾得亮起,照在摊开的书页上,几册书中的“汝”字,乍看都是相同,但翻到禁书犯上的那篇,里头的“汝”字,“氵”部的三点水俱是平的。再有那“太”字,连翻几本那一点都是空悬在底下,偏那禁篇里是紧挨着左襒的。
  笔迹难掩,刻板的定然另有其人!
  需知大启的刻工属于特殊的手艺人,在民间并不散见,不是藩王世家里养着,就是专门的书坊里供着,再有划归各部的刻工也都是有迹可循。魏国公府的雕版制作精良,非一般书坊刻工可模仿,各部的刻工并无人身自由,且管理严格,栽赃者最有可能找的还是大书坊的刻工。
  顾青第二日又从京郊赶回了城。凡各地着名的书坊,必有新书旧典汇集京畿,带着董涛连跑几日书肆,不想竟一无所获,顾青顿觉有些棘手。
  顾青这头连忙了几日,颜铮在镇抚司亦秘密在查同一件事,他如今是小旗了,左靳可以名正言顺将朝廷的疑案交到他手上。
  傍晚时分,颜铮从刑房出来,残阳染着血迹洒得碧空斑斑驳驳,他利落地脱下皂衣,洗净了身上血水,才往府里去。
  吃了饭,颜铮往书房寻顾青,“大人,明日我要往京郊去一趟,少则三五日,多则一旬再回。”
  “万事小心。”
  颜铮点了点头,才要退出房去,听得顾青又道:“把合璧剑带上。”他心中一暖,只躬身去接递来的剑。
  待颜铮走后,顾青仍在书房琢磨哪里出了岔子,一颗梨糖入口,目光停留在书架上,经、史、子、集,众多书册按部摆放得好好的,还有哪里没有想到呢?
  他起身在书格前踱步,注意到有原主的几册旧书未曾被归类,随手拾起翻了翻,是几册家谱,宗族典故之类。
  家谱——顾青灵光乍现,“魏方,去把三姑娘找来。”
  颜姚匆匆赶来,“大人唤我何事?”
  顾青将书册递了过去,“可知这些家谱都是如何刻印的?”
  颜姚翻了翻,果然没让顾青失望,“非藩王世家,一般的家族倒有不少托到庙观之中,因要刻印经书,有些实力的庙观也养着刻工,至于蒙书家谱之类,因是委托之故,只交于委托的人家,并不流传于书肆。”
  得了颜姚的解惑,顾青又有了新头绪,原来还有庙观漏了,转而便与董涛分头去搜罗佛经,待几日后终于寻到一样的刻版雕痕时,顾青着实松了口气。
  这一日,盛夏傍晚,顾青站在京郊永明寺的山脚下,望向那规模不甚大的寺院,这里既非皇家庙宇,亦非达官贵人捐建,俗丽的重檐画壁很是贴近百姓心目中的形象。
  董涛得了吩咐问路过的樵夫们打听,都说寺里香火鼎盛,富户平民络绎不绝。果然这般能入财的寺院才养得起刻经处。
  进了庙门,自有董涛去打点,待到转还时却对顾青道:“知客说这几日寺内法事繁多,有些顾不过来,让咱们过些时日再来。大人,您看?”
  顾青此时一身秀才装扮,出了禅房,见跟来的知客垂手立在廊下,微微笑道:“并不为难小师父,因老宅里长辈重病,我孤身上京无法侍奉在前,心急想要吃斋祈福几日,还望寺里能够通融。”
  那知客见了顾青,神色显得变幻不定,踌躇道:“这事我做不得主,待问了大师父再来回两位。”
  待知客走后,顾青给董涛使了个眼色,不过一会儿董涛就回了禅房,“我不敢离得太近,隐约听得说‘与那几个一起无妨’,‘并无来头’‘貌美可留’。大人,这地方有古怪,要不过几日再来?”
  凭顾青的经验,这类事遇上了是危机也是契机,一旦机会来了必须抓住,不然多半要错过。遂道:“无妨,咱们夜里小心些,我怕去了再回,便查不到踪迹了。”
  此时那知客恰好返回,领着顾青往寮房安宿,董涛跟在后头见长长的一排寮房内,虽大多空着,也有几间住了客,到底心安了些。
  吃过斋饭,趁着夜色董涛去探了些白日不方便的地方,待到回房,竟从兜里掏出雕版来,“大人,刻坊就在寺后,里头并无人值夜,就被我顺了两块出来。”
  既然如此顺利的得了证据,顾青也不准备多留了,到底那知客的话里有些古怪,便对董涛道:“甚好。先歇上半夜,待到人都熟睡了,咱们再潜出去。”
  乌啼月落,寮房外已是漆黑不见五指,两人静待时机。忽然纸糊的窗格上传来极轻微的响动,董涛顿时于一旁的榻上直起半个身子,顾青见状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窗格被推开细细的缝隙,董涛得了顾青的吩咐,躺下佯装昏睡,只见一个竹筒似的东西被搁到窗边的桌上,须臾从里头冒出白烟来。
  董涛听得那人离了房外,忙起身用茶水湿了帕子递给顾青,两人捂紧口鼻,来到门侧。董涛先潜出去,廊上空无一人,他示意顾青跟上。两人猫着身子通过前廊,整排寮房烟气弥漫,顾青看了看另几间有人的屋子,房门紧闭,显然里头的人都迷昏过去了。
  两人刚摸到廊下尽头处,就瞥见有个壮硕的僧人守在空地处,顾青忙低了身子,烟气弥漫,又兼夜色深浓,董涛迅捷地跃了两步,从侧后一把捂住僧人的嘴,从顾青的角度只能见他慢慢放倒了那人。
  董涛并未急着招呼顾青跟上,而是先探了探周边,这才向顾青示意。两人沿着墙角站定,董涛声音压得极低:“大人,如今怎么办?”
  顾青瞧了瞧周遭,夏日的山间雾气遮蔽了整个山头,寺庙内的建筑变得犹如伫立于仙境,只有影影倬倬的几个檐角露在外头。
  寺里太静了,虫鸟蛙狗之声皆无,有种令人心悸的死寂。顾青很是相信自己多年来在事发现场锻炼出的直觉,开口道:“只你我二人,再留下去不妥,这就借着雾气下山,随我直接往府衙调人,连夜围了这里。”
  很快,雾色中两个人影消失在山涧。
  张饼伏在长草中,露水湿了全身的头发皂衣,搅得他心情烦闷。颜铮感到了他的情绪,用腰刀压了压他不安分抬起的肩头。
  才压完,张饼的肩头干脆整个抬了起来,“头儿,洪三回来了。”
  洪三灵巧地仿佛山间猿猴,无声从树上倒挂下道:“头儿,那寺里确实有古怪,不枉费咱们守了这么多日。有两个僧人把留宿的香客都迷晕了,一个守着那些人,我跟了另一个,发现有条密道通往底下,那密道全是青石所砌,只怕里头修的不是什么简单的密室。”
  “难道藏了什么宝?”张饼牛眼发亮。
  “不像,除了那个僧人,寺里有不少人下到那地道里,除了僧众,还有几个看不清身份的人,从头到脚用黑斗篷罩了,提着东西也下到里头。”
  “难道是分赃?”张饼还不肯放弃他的藏宝论。
  颜铮不过稍作思考,就道:“得搞清楚他们在做什么,万一是谋事,必须抓个当场。看来这永明寺果然不止刻经处那点事。”
  他带头准备行动,“咱们人手不多,全跟我下密道。”
  洪三一愣,“不留人放哨,报信?”他的意思是,万一里头情势不对,也好有人去搬救兵。
  “能出得来,就不用救兵,出不来,救兵也来不及了。”
  洪三想想是这个理,不过是他往日按例行事惯了,一时没回过神来。如今众人也都反应了过来。
  颜铮扫了眼十来号人,“里头要是有宝,就大家分了。”
  这就是发现东西也不准备上缴了,人人一时眼睛饿狼似的发绿,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惧往里冲了。颜铮军营里混大,领了兵,手下有几千儿郎,要调动这十来个粗人,眼睛都不带眨的。
  那边厢有人潜出寺去,这边厢却有人要潜入寺中,雾气还在升腾,显然这个夏夜还长得很。


第30章 石室之密
  夜半的永明寺整个浸没在迷雾中,颜铮领头摸至地道,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洞口深处隐没未明的光点,幽绿发暗,映得那入口好似庞然兽首张大了嘴。
  一行人缓缓探入,洪三悄悄挪至颜铮左侧,直比颜铮还先行了半步,紧跟在后的张饼见颜铮侧首,撇了嘴在后头比划了几个扒窃、藏匿的动作,又指了指洪三。那意思,这贼原是道上出来的,探这种路他最拿手。
  才刚比划完,就见洪三停了下来,用刀背轻轻敲击了几下侧面的石砖,又迅速趴倒在地,匍匐着去细瞧那石道。
  “头儿,这石壁里藏着机关,地上倒是没有。俺有把握破了这机关,但肯定要惊动里头的人了。”
  颜铮点点头,“无妨,一气闯进去。”
  “嗯。”
  “好嘞,杀他个措手不及。”
  “洪三,你整干净些。”
  越是凶险只怕宝贝越好,这会儿众人皆忙不迭附和,各个还跃跃欲试。
  洪三也不含糊,当即从皂衣上撕下整圈长布条来,这头将刀鞘作个棍儿,下面绑好那长布条,回头就唤张饼,“来来,你来掷,这鞘飞得要比人高,掷得越远越好。”
  张饼才要接过,颜铮道:“我来吧。”抬手间这一鞘利落掷出,就听得石砖里咔咔作响,转眼就有两排细箭对射而出,将那长长挂着的黑布条穿成蜂窝,直接截断。
  张饼一想到这要是亲身过去必定扎成个刺猬,就觉得嘴里直冒血气。
  破空的刀鞘因高过人头,并不在细箭的射程范围内,去势又极猛,一路带着破布伪装的“假人”,但行中线,不偏不倚,直飞了近七八十步才落低了些。此时早过了这段机关的位置,刀鞘下坠时又往前进了二三十步才哐当落地。
  需知颜铮不过是军中使枪射箭惯了,听到要掷东西,下意识接了刀鞘,如今露了这等臂力准头,除洪三,张饼早见识过颜铮功夫,一众人等俱是你望我,我望你,只有叹服的份。
  洪三见状立即道:“机关破了!”
  众人急忙冲至走道尽头,尚在拐角处就听到里头传出动静来,仍是洪三与颜铮最前,行了不多时,洪三眼尖得很,已出声提点,“留心头上!”
  话未说完,这一段地道顶上便喷出两缕不明的水箭来,众人已行至中段,进退的身形就慢了些,有人躲避不及,被蚀腐的液体滴中,发出阵阵惨叫。
  接连射出的水箭,都似长了眼。
  颜铮极为镇定,有水滴溅到他衣袍之上,滋滋冒烟,他毫不理会,一个飞身侧瞪石壁,转而跃至石道的顶端。只见合璧剑中的游龙软剑业已出鞘,极薄的剑身直没入顶端的石缝中,须臾竟有鲜血顺着长剑渗落下来。
  这机关原是有人操控的。
  得了这片刻空隙,凡受了重伤的校尉皆往后退至安全处,轻伤无碍的则迅速飞掠着冲过石道。再一折,跟进的众人就见了地道的尽头,灰色的石门正缓缓落下,石门内影影倬倬聚着不少人,灯火昏黄迷离,还有奇怪的□□、乐声传出,
  这里头的人竟似不在意他们这些闯入者,还要继续先前的事。
  眼看那石门已落了一半,心念飞转间,颜铮只能推测里头大概在进行某种不可中断的仪式,且石室里的人并无多少战力,这才选择急急将石门落下。
  眼见石门即将合上,众人发足狂奔。洪三原就跑在领头的位置,他轻功了得,头一个要猫腰杀进,不想里头钻出个人来,与他厮杀起来。
  张饼亦紧随其后到了门边,正好与里头杀出的第二个贼人混战到了一处。
  颜铮因此前在石道顶上刺的那一剑,便由最先的位置落到了队伍中后,此刻他飞身越过前头的众人,直奔至最前。眼见那石门落得只到小腿的高度,他奋力一扑,楞是侧身滚入。
  “咔挞”,石门落地,石室随之密闭,将剩余的人全都阻在了外头,只得颜铮一人进入。
  还未及起身看清里头情形,就有明晃晃的兵器杀到,颜铮仰躺着以双手横刀格挡劈来的长剑。他又顺势借着推抵之力,腰背绷紧,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来,反手挥刀,贼人摇晃了两下,随即扑倒。
  颜铮这才有空瞧了一眼石室,里头的空间修得极大,此刻烟雾缭绕,看不清人影多少,只是不见再有人杀来,多半余下的人并无功夫在手。
  双眼稍稍适应后,颜铮最先入目的就是石室中央圆形的汉白玉祭坛,三对男女呈三足鼎立之势,怀抱对坐在祭坛之上。祭坛的背后,则有僧众围成半圆盘膝而坐,即便是此刻,其中的不少人还在专心奏乐。
  颜铮的鼻尖充斥着焚香而生的香气,却不是他知晓的任何一种。在这诡异的氛围里,颜铮定睛再看,这祭坛上哪里是三对男女,分明是男女,男男,女女裸身对坐!这些人下身紧贴,竟还在忘我地投入摇动……
  这时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忽然猛地将面前的女子推落,大汗淋漓地站起身来,他伸手取过一旁立着的火把,跳跃的薪火映在他过于苍白的脸上,是个生得颇为俊美的男人。
  “既然你一定要来陪祭,我就成全了你。”此人笑得狂妄,几乎同时,将手中的火把倾向了先前推倒的女子身上。
  不过星点火苗沾身,那女子却顿时烧成了火人!只见她坐下的圆槽内火线急速沿着地面早已刻成的图案传递,不过须臾间已将另两对男女燃成火人,又继续烧向那些奏乐僧众所在的乐池。
  几乎是一瞬,整个石室被火光燃成了炼狱,耳边唯有惊恐的惨叫,层层高叠令人发狂。
  亮如白昼的祭坛上,那男子转身背对颜铮,其背部巨大的三足乌脚踏三足蟾栩栩如生,他扑倒抱紧最先着火的女子,亦刹那烧成了火球。
  空气中先前的香味变得淡去,转而充满了浓烈的油味,颜铮这才注意到这些人的身上皆涂满了桐油。
  不过片刻,炼狱中便只剩颜铮一个活人,地上是以油渠燃成的诡异图案,空中是狂舞肆虐的火舌,四周是僵硬的尸身投在石壁上的阴影。
  巨大的三足乌脚踏三足蟾,在火光中祭坛上方的顶饰整个陷落下来,似要将一切掩埋。
  颜铮奋而跃出,直往石门奔去,提气间忽感到腹烧如火,额上渗出冷汗,他心下一惊,转念想到那陌生的香味。
  石门外,有急切地撬砸之声,轰然庞大,好似突然聚集了许多人,颜铮只觉自个儿的身子渐渐软绵下来,这一场巨变烧得他口干舌燥,仿佛身体的最深处亦要烧出洞来。
  颜铮的心沉到了底,他使力咬破舌尖,流出来的血却好似滚烫的岩浆,又将他的清醒烧去一分。
  他向前,摸到石门的机关,那突起早就烧得烫手,颜铮手掌转动间却浑然不觉。
  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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