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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君厮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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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哭,我会心疼,很疼很疼。”李少怀轻轻抚着她的背,自认识半年之多,第一次见她伤心掉泪。
  原以为,元贞是个要强的女子。。。李少怀攒紧了手,猛然醒悟,我怎的这般笨,即便是个要强的女子,可也只是个女子,柔弱的女子!
  洪水将要倾泻时,堤坝尚且会被冲毁,山要崩塌之时,谁又能阻拦呢。
  “你说的,永远不会离开。”
  “嗯,我说的。”
  “也不许退缩。”
  “好,不退缩。”从答应入仕那一刻,她就未想过退缩。
  “即便前方是万丈深渊?”
  “李少怀也心甘情愿赴之,纵使万死,亦无悔。。。”
  食指指尖轻点红唇,“你是想我变成望夫石吗?还是变成焦仲卿,自挂东南枝?”
  将其抵在唇瓣上的手轻握住,急道:“不,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就如今天这般,有风我来挡,娶你为妻,护你周全。”
  赵宛如润着眸子浅笑,“在此之前,阿怀要护好自己,知道吗?”
  李少怀点点头,“恩师已与我说了,朝中形势紧张,各路官员相互勾结,结党营私,人心更是不可测,官家对恩师,似乎有罢相之意。”
  “不过恩师也说,在朝为官,总有起落之时,求人不如求己。”
  “寇相公是在提醒你,仰仗终究是仰仗,靠他人而立,终究不如自己立稳之强。”
  李少怀笑了笑,“我总觉得,若元贞是个男儿,入仕为官治理天下,那天下的百姓就有福了。”
  “傻瓜,若如此,我就找不到我的阿怀了。”赵宛如抽离出手,指尖游走于她的胸前,把玩着她的鬓发。
  “你找不到我,我来寻你。”李少怀轻轻抹了她眼角的泪痕,吻上了她的额。
  未等她反应说话,就将其横抱了起来,“日日寻你,夜夜寻你,你跑不掉的!”
  光顾着内心的悸动,却忘了之前自己撞了腿,抬腿间,膝盖传来剧痛,差点没稳住自己。好在她是个习武修道之人,不至于摔倒怀里的娇人。
  赵宛如挽住她的脖颈,从她的怀抱内下来,惊忧道:“还说你没有事?”
  “他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下毒了。”赵宛如上下查探着她,又摸了摸脉搏。
  李少怀见她这般紧张,勾了勾她的鼻头大笑,“你忘了,我是个医者,下毒如何能逃得过我的眼?”
  这人的满不在意让她轻皱着眉头狠狠踩了她一脚,“你故意的!”
  “唐州知州府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
  “冤枉啊!”李少怀嘟着嘴,周通府上那是她信任周清漪所以没有防备,才着了套,“我虽没事,但是今日碰到丁家三郎时撞了膝盖。”
  她顺着桌旁的椅子坐下摸着自己的膝盖,委屈巴巴道:“与丁绍文谈了半天,回来又与你谈了半夜,我都忘了,我还没看看这腿呢!”
  赵宛如心急如焚的蹲下,作势就要扒她裤子,李少怀忙的起身后退一步,“等等,我自己来。。。”似乎有些不自然。
  “坐好!”命令地。
  “哦。”听话着。
  配长袍所穿的裤子卷起至大腿,右腿膝盖处淤青发肿了一大片。
  “还说没事!”
  “是没事啊,这又不是什么很重的伤,修养几日它自己就好了。”李少怀耸耸肩,“小时候磕磕绊绊多了去了,自我学医后便要认药,采药,采药的时候攀爬高山,手中这内侧伤便是这样来的。”她说的很轻松,云淡风轻。
  赵宛如心疼的要命,她们一个养在深闺高墙内,一个生长在深山道观中,没有高墙内那般养尊处优,亦也没有那么多礼教束缚。
  她将之前让人从大内带出来的伤药拿出来,幸而她重生以来将能想到的祸患都一一做了应对,常备着各种伤药与解毒之药。
  “丁绍文的事情我稍后再问你,你适才说遇到了丁绍仁?”一边替她上药,一边询问着。
  李少怀点头,“那厮儿称他三郎,想来是的。”
  赵宛如玉手颤抖了一下,心中微惊,低喃道:“因果循坏,难道是预示?”
  赵宛如不安的深皱起了细眉。眼神突然变得可怕。
  若你这一世再敢动一下歪念,便不是要你一条腿这般简单!
  李少怀在她眼前挥着手,“阿贞这是怎么了?”
  “阿怀往后不要与参政府来往了。。。至少为官之前。”
  李少怀眨了一下眼睛未加思考,“好。”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吗。。。”李少怀应承太快,太过顺从,反到令她担忧。
  丁谓前期为官兢兢业业,着实为百姓谋了福,又依附于皇帝宠爱的皇后,所以官运亨通。而其长子曾一度被众人视为天之骄子。
  这样的人家,应当没有人会觉得与之结交会不好。
  “元贞说的话,定然都是为了我好的话,元贞是东京人,出身仕宦,这些官场上的事情远比我懂得多,所以我不问,一来是信任,二来。。。”
  “我不想让元贞为难。”
  李少怀心思细腻,前世也是如此,正是这细心之人无微不至的关怀,才让她一步步深陷。
  深陷情中,为情所困。又因爱的太过深,而失去了理智,迷失了自我。
  榻上依偎着两个人,一人靠枕轻声翻阅着书本,另一人慵懒卷卧她怀,闭目安详。幽幽的檀香从旁边小方桌上飘溢出,绕上梨柱,环于房梁。
  “现下你可以说了,丁绍文找你说了些什么?”
  手中还捻着一页纸张准备翻过去时,纸张与她的手便定在了书本张开的中间停住,她的手比这蜀本的白麻纸还要白皙。
  “他。。。说长公主倾慕我,欲有让我做驸马之意,所以去求了官家准许道士应考。”
  枕在李少怀腿上的人缓缓睁开眼,“长公主?”
  “他还说,是我勾引的长公主的,他见到我在礼部的投状了,让我撤下书状离开东京。”
  赵宛如爬起,撑着身子对视着李少怀,“他说的是长公主?”
  李少怀转了转眼珠,“他只提及了公主,我又正好相识长公主,而且元贞你也说过。”
  她轻呼一口气,李少怀是把丁绍文的意思给听成了长公主,毕竟丁绍文不知道她未曾向李少怀透露过身份。
  “那你如何回答他的?”
  “我当然是不愿意的,再说我又不喜欢那长公主,也不想做什么驸马都尉,他想做,就给她做吧。”
  “你。。。”赵宛如愣住,深皱着眉,忍住想掐她耳朵的手,“什么叫他想做,就给他做?”
  你这是要把你的妻推给别人了。别人不知道,可赵宛如自己心里清楚着呢,那丁绍文若要做驸马,也只会做惠宁公主的驸马。
  “长公主性情温厚,而这个殿帅一表人才家世又好,是极为般配的。”
  “阿怀你要记住,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个我知道,今日他虽处处有礼,待人随和,但是城府过于深了些,有时候,我似看不透。”李少怀对上赵宛如的眸子时,心中微微惊起波澜。
  城府深的,还有眼前人啊,阿贞的眸子里,深邃的如一滩深不见底的泉,李少怀知道,看似表面波澜不兴,实则泉水深处暗潮涌动。
  元贞在想什么呢,谋划什么呢?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更不可无。”赵宛如伸手触碰李少怀的冷峻的脸。
  李少怀眨着干净透澈的眸子点头,“害人终害己,没有人能逃的出因果。”
  指尖一路从脸庞滑下,渐渐泛上倦意,进而又缩进了她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草香,享受着她怀中的温暖。
  李少怀突然想起一件事,遂放下书本,“今儿不光遇到了丁府的三郎,还遇到了四郎,丁绍德。”
  “如何?”
  “一个干干净净的少年!”
  “是不是和你一样,若只看的话,当真是个美少年。”
  李少怀拳握着手覆上朱唇轻轻咳嗽了两声,“但我听人说他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之人。”
  “嗯,东京的人是这么说他。”
  “他。。。”李少怀轻挑起眉,将声音压低,“我二师姐的父亲,准备将师姐嫁给他。”
  李少怀感觉到了腿上的衣衫被人猛然攒紧。
  “你又要多管闲事吗?”
  “这不是闲事,师父上次传信让我照顾好师姐,想必就是为了此事。”
  “那日我去见师姐,她是哭着与我倾诉的,丁家四个郎君,偏偏挑了一个最差的庶子,我虽对嫡庶从来不在意,但是那丁绍德我见了,着实不好。”
  “师姐只愿嫁长子丁绍文,奈何丁绍文是驸马人选。。。”
  攒紧的手松开,衣裳变得褶皱,“她想嫁丁绍文?”
  “可这婚姻自古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阿怀如何帮她,难不成又去钱府提亲,抢亲?”
  “又?”
  赵宛如话里的又字让李少怀一阵不解,不免疑惑了起来。


第33章 四郎与顾氏三娘
  “算上三岁那年; 这是我第二次来东京; 前些日子的钱府是第一次去,如何一个又字?”
  赵宛如也是情急下说的幽怨之话,没有想到李少怀抓字眼抓得这般厉害,偏紧咬着不放了,好以证她的清白与忠心。
  “你急什么,委屈什么; 难道你不曾动过这种心思?”
  “我。。。”李少怀语塞,不会说谎话的人总是要吃些亏的; 因为她曾经的确有过这个想法。
  还是师父告诉她的,钱希芸出身江南钱氏; 乃南方第一大家族; 今后定是要还俗归家嫁做人妇的。又道钱希芸这个性子,普天下也就只有李少怀能够容忍; 李少怀自己也知道。
  她们朝夕相伴多年,祖辈上也是有着渊源的仇; 但是李少怀心善; 也明白式微小国的处境艰难。乱世之中,人人都为自保而去卑躬屈膝的讨好他人,遂早就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她们只有手足之情,但情感又更胜此。
  李少怀有些羞愧; 觉得自己原先的想法实在是。。。
  ”被我言中,心虚了?“
  墙壁上挂着一副丹青,纸白; 墨黑,红梅一枝独秀。
  猛然间心中自责,“不,那是曾经的想法,如今我既已与你承诺,怎会食言,又怎会因她人弃你不顾。”
  唐州往东京小道上发生的事,那场带着意乱情迷的秋雨涌出她脑海,山林的露水流淌在花间,房中的帐内又是另一片云雨。
  皎洁光滑的身躯下,浅色被褥上印着显眼的绯红,女子的落红,本该留于新婚之夜。那晚她失去理智,情不能自已,她亦没有阻止,反而百般配合。
  这般引诱下,二十年来的自制化成灰烬。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可为这片刻欢愉,下九泉。
  “算你还有良心,先前关窗之时说的话还记得。”
  李少怀顺着她枕在自己腿上的秀发,看着赵宛如的侧脸,直勾勾的盯着发了呆。
  “但我不能经常见你。”离冬至的大日子不远了,她要回宫了,工部的人一催再催,她也该有个回复了。
  李少怀呆滞的望着,旋即才反应过来,眨了一下许久未动的眼睛,“阿贞。。。是有事情要办吗?”
  李少怀腿上感受到的摩擦是她在点头,“不能常见我。。。”
  “这次,是很久,或许要等冬至结束,又或许是春闱之后,所以这几日我会留在这儿陪你。”宫里事情还有很多等着她去处理,春闱之前要解决。
  想着唐州的周清漪与陈世泽二人被流言所逼迫,陈世泽倒是无碍,可周清漪名声受损,导致她身为知州家的小娘子都无人敢要。
  想来赵宛如这般见她,将她藏在这京郊别院中,已经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了,为此她自知应该更加发奋才是。
  “我入东京之时秋闱时间已经过了,幸得恩师荐书,才投了状书去礼部。待明年。。。”大宋读书人多,才子多,想从众脱引而出金榜题名何其难,李少怀将书拿起,“诗书内容倒是难不倒我,但殿试上有国论,只有一甲不用复试等三年之久可以直接做官,我努力读策论,若能提名金榜就可以直接为官,到时候便可以去府上提亲。”
  赵宛如趟平身子,直视着她,“阿怀这模样,倒有点像因为偷情而害怕的小姑娘。”
  “小。。。姑娘?”
  “偷情又是什么?”
  “难道不是?”
  “这。。。分明就是你情我愿之事。。。”说得她自己都面红耳赤了。
  赵宛如捂着嘴嗔笑,“可别人眼里,这就是私相授受,谁管你有情无情。”
  此言有理,更激她心中之志,“不夺状元誓不归。”
  进士榜五甲,第一甲取三人,通过殿试由皇帝钦点名次,第一甲又称金榜,三人皆称状元。可直接授予官职,无须再到吏部复试考察。
  “殿下,京郊这里暂时是安全的,丁绍文的人大多都在城中,附近也排查了。”
  赵宛如端坐在庭院内饮茶,云烟秋画立侍一旁禀报着京郊的情况。
  “姑娘,张庆回来了。”
  “去安排些人守在这附近,不许人靠近,我不想在这冬日还能看见碍眼的虫子。”
  “是。”
  云烟与秋画领着她的吩咐退下,途径张庆时侧福身子,“张翊卫。”
  张庆点头,急匆匆的入院躬身,“姑娘。”
  将整理齐全的记录册子呈上,“这丁四郎果真与东京百姓传闻的一样,吃喝嫖赌一样不落,尤其爱听乐赏舞,似乎颇好女色。”
  赵宛如翻开册子,字迹工整,记录详细,分别记着丁绍德这几日出行的时间与地点。
  只见这些时日大都是早出晚归,有时候还夜不归宿,赵宛如深思,“丁府家规这般不严厉?竟放纵夜不归宿?”
  “好像是有人刻意包庇还是怎的,如今政务繁忙,丁参政大多时候都不回府而是居住在大内。”张庆替她解惑。
  地点都是东京城各大有名的乐坊以及酒楼茶肆,其中去的最多的是城西的一家茶楼与开封府的丰乐楼。
  册子记录的详细,连与丁绍德有染的女子都一一记录在案。
  “倒是个风流之人。”
  “说来也奇怪,明知他名声坏透,但投怀送抱的女子亦不少。”
  “那些个女子,看中的又不是他这个人!”
  “话是这么个理,可是姑娘有所不知,丰乐楼的顾三娘,可不是一般的女流。”
  “哦?”赵宛如好奇。
  “昔唐时公孙大娘以一曲剑舞惊动天下,据说这顾三娘便是公孙氏的后人,几经辗转流落到了丰乐楼,几年前也以一曲剑舞轰动京城。”
  “让多少世家公子为之倾倒,但是极少能有人入她的眼,即便是皇亲贵胄,想约上顾三娘见一面都还要看其愿不愿意。”
  “但是,她似乎对丁绍德分外不同。”
  “你是怀疑,丁四郎是在掩饰着什么?”
  张庆点头,“丁绍德出入各大花楼,沾染女子无数,无一例外,都只喝酒,入了房皆不碰。”
  “民间有人传…”张庆语止,十分别扭的看着赵宛如。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说他什么?”赵宛如冷眼一视。
  “说他不举。。。”
  “钱怀演想抱丁谓这颗大树,可是因为这些传闻,他又有些犹豫,如今丁府是已经定下,钱怀演还在思考。”
  赵宛如合起小册子,抿了一口茶,表现的尤为从容,似乎对男子的这种事,见怪不怪,亦无女孩儿家的羞涩,“丁家这个四郎,不似表面那般简单。”
  登时,守身如玉这四个字飘忽出来,姑娘居住这里几日,虽未住一起,但是也不能否定她与李少怀做了些现下不该做的。张庆心中苦涩,如自家后院里栽种的白菜,夜里突然遭猪拱了一般心疼。
  他的主子公主,乃是九天翱翔的凤,如何屈尊于此处,偷偷摸摸起来了。
  “不过丁家儿郎倒都真是一个样,表里不一!”
  张庆内心的苦涩深藏于心未表露出,她也没有仔细瞧他,只是自顾自的讽刺着,将丁氏一家子都骂了个遍。
  “这丁绍德还参加了明年的春闱,不过不是他自己意愿的,是丁谓安排的。”
  “他只是一个庶子,若无功名,如何配学士府的嫡女,要知道钱怀演是前唐吴越忠懿王钱俶之子,而那丁谓不过是个吴越降臣罢了。”
  钱怀演之父钱俶乃是吴越最后一位君主,太。祖陈桥兵变建立宋,太平兴国三年,钱俶率吴越两浙十三州归宋。
  张庆接着她的话,“太祖在位时,钱俶以臣相事,岁岁朝贡,使节不绝于途,讨伐南唐时曾奉诏出兵,鼎力相助,后归顺宋,钱氏就是在如今,影响地位也极大。”
  赵宛如笑了笑,旋即冷下脸,“钱氏占据江南富庶之地,无论是名声还是财势,都是不容小觑的。”
  千百年来,能够动摇江山的大家族一再被打压,但是各朝各代始终都会陆陆续续再崛起一些新世家,世家中又分领域,以军事,政治,经济为主。
  而钱氏便是经济中的第一大家族,其富庶曾让天子眼红,钱怀演可谓是出身贵胄。
  “然任其出身何处,如今都是大宋的天下,天子姓赵,他们再如何,都是无法与公主您比的。”
  “庶民,怎可与天斗。”
  “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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