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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君厮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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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不需要人保护,元贞不会武功。。。”
  “姑娘那儿有张庆和秋画。”
  李少怀再次坐下耸了耸肩,心中愁苦,自己不会要和这个冷面的人一直这样呆着吧。
  “郎君既也有收复燕云十六州之心,足以说明你有一颗为国之心,又为何不入仕?我听闻郎君善射,箭法不弱于陈学士。”
  许国公因辞官回乡,特设宴招待故友,其中就有同僚李继昌,李继昌因要护卫大内安全所以派遣了嫡子李遵勖赴宴。
  谁知道惠宁公主也国公府内。
  眼前的毕竟是公主,公主也是君,若不说实情,便是欺君之罪,若说了实情。。。李遵勖面露为难,索性心中一横,“家父说,李家世代从军,若我出头极有可能被官家赐婚长公主,如此我。。。”
  “荒唐,便如此就让你在等上一年吗?”
  李遵勖低下头,“是。”
  “以如今局势,尚公主可还有毁于仕途一说?且你若不愿意,长公主与官家又怎会强求。”
  “长公主性情温顺,想必郎君也听过,若明年良人未选,等后年?若反复如此,你又该如何,实不必为这种事情误了前程,姻缘自有定数,刻意躲避反而突兀,引来闲言。”
  李遵勖大彻大悟,提亮着眼睛,实在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出自一个十几岁的姑娘之口,同时又好像明白了,为何官家这般宠爱惠宁公主了,“公主所言及是,勖听之惭愧。”
  “郎君乃李太尉之孙,李家满门忠义,为此,宛如不愿看郎君被埋没。”
  李遵勖合手笔直鞠躬,“勖明白了,谢公主教诲。”
  李遵勖走后,赵宛如问着秋画,“你瞧那李遵勖如何?”
  “殿下是想问哪点?”
  “都要。”
  “此人文韬武略,颇有当年李崇矩的风范,是个可造之材。”
  “与丁绍文相比呢?”
  “丁绍文虽年长他,但能力相当,而李遵勖乃开国元勋李崇矩之孙,家世显赫,丁绍文不若也。”
  “但是公主。。。这人的家世与能力,您不担心官家真的将长公主嫁与他吗?”
  “若我说嫁与他才好呢!”
  秋画睁着眼睛呆愣了一下,“。。。”
  赵宛如为之一笑,“骗你的,这人虽有才,不过未必是个能托付终生之人。再者,若尚了长公主,就不能为我所用了。”
  若真如此,她能少了一桩心事,但同时又少了一颗棋子。
  “姑娘,云烟回来了。”
  赵宛如抬头,心中突生一丝不安,云烟此时回来,定然没有好事。
  “副指挥使丁绍文,将李少怀带走了。”云烟说着京郊别院前半个时辰发生的情况。
  赵宛如深邃着眼睛,“这么快,他就注意到了吗。”
  “他们只说是说想结交玄虚真人,特派了人来请,参知府有人认识属下,属下便。。。私自便回来了。”云烟单膝跪下,“还请殿下责罚。”
  赵宛如抬了抬手,颤笑道:“是我这几日行事不够谨慎,还是他丁绍文有通天的本事,眼线竟敢插到国公府来了!”


第31章 众莫知兮余所为
  汴河穿过甜水巷; 丁府的大门敞开着; 牌匾前挂着灯笼,台阶上耸立着府卫。
  四面高墙围府,一眼望去占了整个巷子,这是开封府的闹市区,房价可不比皇城脚下的便宜。
  “真人这边请。”
  李少怀初入府,看到的是满目奢华; 众多杂役女仆清扫着庭院。
  “动身去蓟州祭奠外祖一事你们要万分谨慎,护好夫人; 切不能大意马虎,若出了差池; 唯你们是问。”
  “小底知道了。”
  丁绍仁刚从生母窦氏房里出来; 商议着外祖父窦偁祭日之事,窦氏准备动身回蓟州祖宅。
  丁府宅院多; 廊道错综复杂,台阶高低; 李少怀注意到了廊道拐角处正在叮嘱下人的丁绍仁; 一时忘了脚下。
  踩了空,借着卷帘下的栏杆扶着自己,虽不至于亲上大地,但是膝盖未能幸免的撞了护栏下的石砖; 让她吃了痛。
  恰好丁绍仁走至了她跟前,低头愣了愣,转头轻声问道:“这人谁?”
  “回郎君的话; 这是大郎请来的,是长春观的玄虚道长。”
  丁绍仁有些耳熟,遂回想了想,“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治好了陈仲言的道长,”丁绍仁细细打量着她,躬身柔声道:“失敬。”
  看穿着打扮以及随从的态度,李少怀也能猜到他应是丁府的郎君。
  “衙内。。。”李少怀膝盖刚刚猛然间撞了一下,此时剧烈的抽痛了起来,强忍道:“客气了。”
  “某还有事,就不妨碍真人与大哥见面了。”轻点着头从李少怀旁侧离去。
  李少怀就着栏杆内的护廊坐下,揉了揉几个穴道,膝盖处麻痹的痛楚好了许多。
  “这下,撞得真不轻。”
  “真人可还能走?用不用小底搀扶。。。”
  李少怀忙的抬手拒绝,“多谢,我自己能走!”
  丁绍文住在长房,虽不是窦氏所生,但因其生母生下他不久后就病逝了,窦氏便抱过来抚养。
  四合的院子中间挖了一个小池塘,池塘里的锦鲤闻着人声窜逃进了假山石的洞中。
  长房院子内有小厨房,书房,等陈设齐全的可视作单独的住宅了。
  书房的门没有开,小厮领着她去了书房。
  “郎君,玄虚真人到了。”
  临窗处是放满了藏书的黑漆书柜,案桌旁釉色艾绿的青瓷内竖着十几幅卷轴。
  “真人,这边。”小厮弯着腰指着另外一边。
  卷起的帘内静坐着一个温文尔雅的年轻人,四溢的茶香正是从他哪儿散发出来的,伴着书香,让人有一丝倦意。
  李少怀缓缓走近,“我该,称呼施主为殿帅?”
  丁绍文起身,举止柔和,轻挥了挥手,小厮关门退去。“真巧,又见面了。”
  “是挺巧的。”
  丁绍文摊手,“请坐。”
  李少怀轻点头端坐下,“不知殿帅找贫道前来,有何事?”
  “他们没有告诉你吗?”
  “殿帅出身名门,是天子门生,国之栋梁,大宋最年轻的指挥使,而贫道不过是区区一个茅山道士,实不敢高攀。”
  “哈哈哈哈,”丁绍文笑的不大声,但是十分有底气,“真人谬赞了,出身不能决定一切。”
  “出身是不能决定一切,但你不能否定它十分有用。”
  丁绍文递过一杯泡好的茶,“这是千百年来不可变的,奈之若何。”旋即浅笑了笑,“但不妨碍,我想结交真人。”
  “真人的年纪应当不过双十,陈尚书家二郎的寒疾让医官院众多太医都棘手,而你只用了半个晚上,可见真人医术高明。”
  “医术高明的人,天下比比皆是。”大宋自建国以来极为看重文化,修建各大书院,不单单是文学一方面,还有医学,因此懂医,医术精湛的人并不少,且丁府是什么人家,怎会缺看病的先生。
  “真人不光医术高明,人也聪明。”
  平淡的笑容渐收后,丁绍文目光深邃,“真人,意欲何为呀?”
  “殿帅,所言何意?”
  “出家人,本该四大皆空,我想,道家的训言里也是明明白白的写了吧,真人自幼出家,应该比某清楚。”
  他的话,李少怀大概听懂了,“你调查我?”
  “身为道士,勾引公主,该当何罪?”
  李少怀心下一惊,他倒是忘了,那日在茶楼不光长公主看到了她,还有这个殿前副都指挥使也看到了她。
  之前元贞告诉她,万寿长公主对她一眼倾心,今儿丁绍文又提及,想来此事无疑了,“贫道自问,未做过什么勾引公主的事情,何罪之有?”
  丁绍文冷笑,“如若未有,公主何故求情官家放道士入仕,你又如何恰巧以道士之身应试,难道翰林院的名册有假?”
  李少怀愣住,“这是。。。公主求的?”
  心中又纳闷着,长公主又是如何知道自己想要通过科举入仕的。
  丁绍文暗中咬牙,内心强忍着嫉妒,仍语气温和,“听真人这语气,当是对公主无意的。”
  “贫道乃出家人,且对这皇城的富贵更无求,自是无意的。”
  “世人皆想入得皇家求长盛的富贵,这驸马都尉一职便可让你从青衣变成红衣,俯瞰天下,真人也不动心?”
  “驸马都尉?”李少怀嗤之以鼻,“某便是孤老一生也不会做那驸马都尉。”
  “哈哈哈哈!”丁绍文大笑,“真人可敢对天起誓?”
  李少怀皱眉深思,“殿帅这是何意?”起誓倒是不难,可是她素来不喜欢被人强迫做某些事。
  丁绍文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真人既不愿做那驸马,何故要应试,不如消下名字,离开东京,安静的修道,岂不更好?”
  绕来绕去,原来丁绍文是让他退出求取仕途这条路,“若贫道,不愿呢!”
  温热的茶汤没过半边嘴唇,随后被有力的放下,茶汤晃动,丁绍文眸色聚变,“真人背道,就不怕祖师问罪?”
  “道士修道,求的是无为,同样,无为之下是一个治字,治涵盖甚广。”
  “换句话说,真正修道之人,修的应该是正心,我为天下,为百姓,何来背道?”这义正言辞的话,是在她决定入仕的第一天就想好了的。
  最初是为了心爱之人,但她知道一旦踏出这一步,便再无回头之日。恩师教导的好,只要心系天下,心系百姓,在哪里修道都是道。
  元贞也说过:大唐是国,南唐是国,大宋亦是国,皆是家国天下,无论天子姓什么,天下还是天下。而今日之天下,是士大夫共治之天下,非天子一人之天下。阿怀为元贞入仕,是出于对元贞的爱之深,但元贞知道阿怀是心系天下的,在其位要谋其政。
  师父与元贞的话让李少怀幡然醒悟,既入仕,便要治世。后主与太子接连崩逝时,南唐遗民皆抱哭于巷内,为此,她更该替百姓谋福。
  “好个伶牙俐齿的道士!”
  “故贫道不觉得,祖师会因此责怪我,倒是殿帅,为何这般劝阻?”李少怀端放在大腿上的手揉捏着,笑了笑,“贫道无家世可言,大宋自开国以来未曾有过公主下嫁寒门之例,殿帅又何须担心呢?”
  被言中了心思的丁绍文按捺住心中的不乐。
  “贫道有一言。”
  丁绍文抬眼骤视,“哦?”
  “不知殿帅可信,因果。”
  “因果?”
  “《太上》有言:祝福无门,惟人自召。”
  丁绍文皱起剑眉,差将手中握着得青瓷茶杯捏碎。
  “该你的,便是你的,不该你的,便不是你的,你又何必去强求,进而推托埋怨到他人身上呢?”李少怀很是无辜,因为她根本对长公主无意,而那日这个殿前副指挥使接送,想必这丁绍文是看上了长公主,从而害怕自己抢走吧。
  她好心劝告之言,却被丁绍文以为是挑衅。
  素来听闻丁相公与其长子文治武功,是朝中新贵,而这种权贵或多或少与大内后苑有着牵连,李少怀虽不愿结交,却也不敢贸然得罪。
  看着这人这般温和,想来是个听劝之人,她这才大胆的多言了几句,希望他能听进去。
  “可是真人,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
  “嗯?”
  “弱肉强食,有些东西,不是等你的,是你要去夺的。你不去夺,怎知,她是不是你的!”
  李少怀以为他是在言自己对长公主势在必得,她打算解释一下被他误解的意思,想了想后还是算了,反正长公主嫁给他也好,“那贫道在此,恭喜驸马了。”
  李少怀是昏时入的府,等出书房时外面已经天黑了。
  “长昭,觉得此人如何?”
  帷幕之下出来一个年轻的冷面男子,怀揣着双手抱剑。
  深邃的望着门槛道:“玄虚子,据说是扶摇子的徒孙,样貌倒是不凡,但昭实在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兴许是长相合了公主的意才。。。”
  “你错了,惠宁公主心高,不同于其她女流,而此人既然能得惠宁公主青睐,必有他过人之处。”
  “那要不要除了他?”
  丁绍文抬手,勾勒嘴角,“不急,我向来不喜见血,除人这种事情,没必要咱们亲自动手。”
  李少怀出去正巧撞见有人在训斥,声音不大,但是她能够听清楚。
  “你也该收些性子了,勿要整日寻欢作乐,让我们也少操些心。”
  丁绍仁在庭院内的石柱灯旁学着丁绍文的口吻训斥着丁绍德。
  丁绍德从折光的水面瞧见了从长廊向这里走来的道士,于是作一副慵懒的样子打着哈,满不在意道:“我近日不是没有去城西了嘛。”
  “可你整日泡在丰乐楼,外头都传开了,你与那顾三娘。。。”丁绍仁顿言,”草帖子都已经写好了,媒人也找好了,只要待钱府同意,便可写细贴,接着上门提亲,这亲事就定下了。钱府的二娘我看了,比你那丰乐楼的顾三娘可要好太多,又出身仕宦,与你也般配。“
  亏得丁绍仁昧着良心说出般配二字,丁绍德满肚子鄙夷,“三哥这般言她好,不如三哥娶了吧!”
  “你,胡闹,这是给你说的亲事。。。”
  “三郎君,是今日下午那个道士。”小厮覆在丁绍仁耳畔道。
  丁绍仁回头,一改刚刚训斥严厉之态,温和道:“真人这就要走了吗?”
  李少怀点头,“夜已深,恐多有叨扰。”
  李少怀注视着丁绍德,丁绍仁便用手肘推了推她,她仍不为所动。
  “这是家中幼弟,排行第四。”
  四郎。。。。李少怀上挑着眉头,怪不得满大街都说丁家的四郎空有一张好皮相,轻点了点头后离去。
  见李少怀刚刚的反应,丁绍德暗自发笑,希望你这个师兄,能好好替你师妹慧眼识珠,毁了这门婚事最好!
  李少怀想了一路丁家四郎的事情,十分气愤,心想怎可让师姐嫁与这样的人!
  回到京郊别院门口时,宅子内亮着灯火,大门也是敞开的,后院还频频传来马儿的鼻息声。
  “姑娘,真人回来了。”


第32章 我只为你而停留
  “不是不便来京郊吗。。。”
  刚一入屋; 她将心中的迫切带进; 也将初冬的寒风卷进,烛火随风摇曳之下眼前那娇柔的女子便扑入了她怀中。
  房门被关紧,风声不复,这份安静让她无所适从,突然的紧抱又让她为之担忧恐慌,听着怀中之人微弱的喘息声; 她伸出手轻轻安抚,“怎的了; 可与我说说?”
  赵宛如不说话,只是将头埋着; 嗅着; 李少怀披肩秀发,脖颈间淡淡的甘草味。
  见她不愿说话; 李少怀没有继续追问,修长的手覆上她的柔背; 峨髻散开; 青丝垂下,从她的五指指缝穿过。
  以一种丈夫对妻子的口吻,温柔自责道:“是我回来晚了,害你担心了。”
  原先她不便来京郊是因顾及着贼; 要防贼,现贼人既已知晓,她便无需再遮掩。她虽知道丁绍文如今不敢拿李少怀怎么样; 可她心中仍担忧害怕得紧。
  赵宛如从她怀里将头抬起,四处仔细查看,“他可有对你做什么?给你吃了什么?你可有哪里不舒服?可有。。。”
  “傻姑娘,”望着焦急如焚的女子,李少怀温柔浅笑,覆上手将她耳畔的秀发拨至耳后,“我只不过是去参政府与那指挥使说了几句话。。。”
  眼前人扭紧的眉头让李少怀稍愣,旋即用拇指抚了抚,柔声道:“阿怀没有事,在没有娶元贞之前,我不会允许自己有事,元贞这般好的娘子,我怎舍得有事,让他人将你夺了去,又怎舍得让你伤心呢?”
  “是啊,你怎舍得!你怎舍得!”赵宛如润红着眸子,犹如看着薄情郎。往世点点滴滴痛入骨髓,是道不尽的心酸与委屈,幽幽心道:上一世,你怎舍得。
  初冬的寒风肆虐在京郊的平原上,将紧闭的直棱窗户吹开,狂风席卷入屋子,使之衣衫紧贴身躯,挡风之人修长的身姿更为凸显。
  李少怀走近窗口,“当然舍不得。。。”朦胧月色下的庭院悉悉索索,可知这风并未走远,“冬风止步于春,为春停留,来年它还会再来。”
  回首张望,灯火摇曳下的人,身影瘦弱,让人生怜,“而我遇见了你,为你停留,此生都不会离开。”
  门窗被轻轻关上。
  赵宛如站在原地发愣,这句话,她是没有听李少怀讲过的,不会离开。。。润红的眸中如雨下,可将那关窗回身之人心疼极了。
  “怎的哭了。。。”李少怀急切的走近,心如刀绞,紧握住她的柔手,深深自责道:“是我不好,我不该惹你,不该胡言乱语。”她极怕女子哭,尤其是心爱的女子。
  着急心疼的人,一遍遍擦着她眼角的泪水,将她拥入怀中,拥紧。
  “若上一世,阿怀也能有这般坚定。。。”想着如此,她心中有着无尽不能说委屈,便也忘了自己已是活了半辈子的人,现下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泪水打湿了李少怀的衣襟。
  “你别哭,我会心疼,很疼很疼。”李少怀轻轻抚着她的背,自认识半年之多,第一次见她伤心掉泪。
  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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