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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对我很不满-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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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前,在河边发现的,撒了一地,我看了怪可惜的,就用干草把它滚滚带回来,这个引火好使。”
    “哪里河边?能带我去看看吗?”
    大叔淡定地瞄了他一眼,“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看你们这风尘仆仆地样子,应该是多日没吃顿好饭了。”
    “年轻人啊,做事情什么时候都要稍安勿躁,这村外,可不下百人在盯着你呢。”说完这句话,大叔迈着悠闲地步伐进屋了。
    留下一脸深思的郁林。

  ☆、第3章 …15

3…15
    祁南关的侯府里,世代住着的是北侯赵姓一族,也是王朝百年内唯一一位外姓的王爷,世代镇守边关,可以说是把守江山最凶猛的悍将,北侯府麾下的越泽骑军号称为能够越过大宇之泽,一身的剽悍力量与精湛的骑术,这也最终奠定了王朝这在四洲之陆上的尊位。
    但是如此庞大的军力,控制权却不在赵氏王姓,偏偏落在了这么一个外姓,而且一落就是近百年。到了赵煊这一代,北侯却绝了后,赵煊已过天命之年,膝下却无半个子嗣,侯府也冷冷清清,寂静如墓。
    与这边关的地理风貌一样,北侯府结构大气有序,建筑大多巍峨气势。话说在,在东南拐角处的书房里。
    “侯爷,人已经到了城外,郁王爷一行人休憩在丁村,片刻即会动身。”说话的是位中年男子,长相平淡,讲话却不卑不亢。
    “恩,把府里的事安排好就行,郁王那边不用多操心,一个傻子能翻起什么浪。”赵煊气性高傲,持才傲物,与赵景以兄弟声称,但却感情疏离,只有君臣之忠,而无兄弟之情。
    “天师为本侯算出的女子,可有找到。”这些年,赵煊一直沉醉于此事,无法为北侯延续香火,成为他心中最大的患事。
    一旁立着的中年男子却犹豫了片刻,并未答话。
    “找到了?”赵煊转过身来,原本威严不苟的脸上,带着一丝激动。
    “属下经过多方打探,确实打探到一人,只是这人,不是一般人啊!”
    “只要不是当今皇后,有哪个女子是本侯强不了的?是谁?”赵煊不甚在意,在这边关久了,王法对他来说,只是每年去那京都的一次俯首,不过近几年他常常已年纪大了为由,安安心心地在这西北之地做个真正的西北王。
    “正是当今皇后!”中年男子,轻声说。
    饶是赵煊也是有些惊讶,怎么会这么巧?
    不过片刻,他即笑了起来,“只有皇后才能为本王诞下子嗣,更说明,这王位属于本王是天注定!”说话,自是得意,长笑起来。
    “王爷小心隔墙有耳,切不可胡说。”
    “莫慌莫慌,在这侯府里,莫说是眼线,就连他赵景派来的苍蝇他都飞不进来。不要草木皆兵。”赵煊并不在意,随意挥手示意他下去。
    中年男子知道北侯心气甚高,但也觉得这件事万事俱备,抱拳退下。
    郁林一行人酒足饭饱之后,善良的大叔还特地给他们在堂屋里铺了地铺供他们休息片刻,屋里的地龙烧的火热,侍卫们都昏昏欲睡,但该出去望哨,侦查地形的都出去了。
    郁林的脑子在一刻不停地想着事情,被这火旺的暖气也给烤的犯困,起身就出来透透气,想着下面的对策。
    他刚起身,原本坐在他一边闭着眼睛的黑衣人,立刻也睁开眼,眼神一片清明,起身跟着他也出去了。
    “好了,你别跟着我了,你先休息会儿。”郁林边走边说。
    身后的脚步声紧随。
    “跟你说话你又不听,你爱跟跟着吧。”对着这个一言不发的木头,郁林也有些头大。
    他是想出去找那位大叔,带他去有矿油的河边去看看。
    “我们最好先不要轻举妄动!”几天没说话的人,第一次开口讲话,郁林愣了一下!
    声音不对,难道他一直错了,不是他?
    “为什么?”
    “我探查到,村外至少有四路人马在跟着我们。”
    “我们不停地赶了那么多天,他们这么快就跟上来了?”郁林差异,他以为以他们的速度,最起码要一天后,那些人才能跟上来。
    “没有甩掉过,盯的非常紧。”黑衣人非常笃定。
    “哪几路人马?能不能查清?”郁林脑子飞快的转,始终想不透第四路人马是谁。宸帝,太子,丞相姜府,那还有一路是谁?
    “第四路我不确定,藏的非常隐蔽,我也是偶然才发现他们。而且我还发现他们另外三路人马在路上激战过,三方都有伤亡,关键第四路人马,始终没有出手帮助任何一方。”平静地陈述完,又恢复沉默。
    “我们在明,敌人在暗,虽然被动,但也不能坐以待毙,还是得去趟河边,我得看下怎么回事。”
    京城,太子监国的第二十五日,一切按部就班,虽然宵王不时地在朝堂上与他意见相左,但都是些小事,年关刚过,并没有什么大事需要处理。
    在这偌大的宫殿里,每日勤政,虽然充实,但每每空下来,太子总是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宸帝不在,赵郁不在,整个国家的担子压在他的身上,每日小心翼翼地平衡朝中各种力量,既要在群臣勾心斗角中斡旋,又要应付那些朝外的势力,他第一次体会到宸帝的艰辛。
    而太子最快乐的时光,就是边关来信了,但次数越来越少,从信件里他也了解到,他的人跟姜氏的人多次交火了,他对赵郁的处境也越来越担心。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也会有恶念冒出来,如果是一个人守着这江山的话,把这位置让给他又何妨?
    大叔说的河边是一条命叫六塘河的长河,河宽十多米,边关寒冷,结上一层厚厚的白冰,不时有路人直接从河上来往。
    “大叔,这河上的冰大约是多厚?”郁林不确定这冰的沉重量是多少。
    “不足一尺,但也不差太多。”大叔领着他们往路边走。
    那也快30厘米了,这么厚的冰完全能承载一车煤的重量。
    “那这河,一路通向何地?”
    “直接通往北疆。”大叔对他的每一句话耐心回答,一点都不奇怪他问的这些问题。
    直通北疆,难道?不可能!
    “这冰上湿滑,我看大家都小心谨慎,不知大家平日可有在冰面上行走的工具?”
    “冰面上如何行走?莫天真了,你表面上看着这冰面平坦如地的,但它底下多冰窟窿,人在行走时,不小心都有可能摔进冰窟窿里,拉都没法拉。”
    果然是他想多了,还没有能在冰面上行走的东西,郁林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你是想问,那一车车的煤是不是从这冰上走的,是吧?”一旁的大叔,突然很坦诚地说出郁林心里想的事情。
    “你们见到官府押煤?”郁林心想,这煤是走私的,不可能这么光明正大,但凡遇见官府的人,看见这么多煤一定会上来查问,所以他一直都认为那些走私黑煤的人,一定会隐蔽改装。
    “在这西南王的地盘上,他让你留,你不敢走,他让你走,你不敢留。”
    “西南王?北侯?”他一侯爷,怎么能称王,土王?
    “到了这寒山,说起王,那就是北侯了。切不要提京城那位,容易惹麻烦的,特别是你们商人,一定要切忌不要犯了忌讳。”大叔点到即可。
    郁林腹诽,这宸帝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哄骗他,这北侯的野心就差昭告天下了,还说他可信!
    回到村子里之后,郁林就去找了村里的里正,说了自己借想住一晚。
    “你怎么知道,那些煤车去过河边?”
    “天寒地冻,马车走不远,时不时地需要浇些矿油在他的轴承上,才能保持润滑。”
    “但河里是不可能走煤车的。”黑一人沉思。
    “我没说他们走煤车,他们有这个打算但放弃了,我猜,接他们的人一定来了!”
    郁林说话跳跃性很大,经常是不自觉地自言自语,所以黑衣人对他的问话,有时会保持沉默。
    “如果我们能够以快马的速度,在冰上行走的话,大概能几日即可到达?”郁林在前面走,后面的人跟着,但立刻就回答。
    “两日不到,但快马在冰面上的速度是不可能有在陆地上快。”黑衣人以为他想骑马在冰上走。
    郁林转过头来,神秘地笑了一下。
    回去之后,郁林想问着村里有没有铁匠师傅,巧的是,这位大叔就会打铁。
    郁林想让他做副冰刀,在冰上能够健步如飞的冰刀。
    做出来很快,但郁林虽然用过,但没做过,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于是在村里找了一处结了冰的小湖。
    村子里人少,大家平日里娱乐活动不多,见郁林一群人围在湖边,纷纷来看热闹,郁林看着越来越多的人,以及黑木头那眼里狡促的笑,他还真怕待会滑不好,毁了他的形象。趁着人还没有全来,郁林赶紧地穿上冰刀。
    这只是一副简易版的,初成品,郁林只是简单地把它绑在羊皮靴子上,开始慢慢地往湖边走,渐渐地加速。
    虽然有些阻力,但越滑越顺,也越来越轻盈,人群里的议论声也越来越大,“真奇怪,在冰上居然能走那么快,而且他一点都不会摔倒。”
    郁林不停地加速,极速,他想测出他的最快速度,以此来估算日程。
    “实在太神奇了,比马车还快。他是怎么做到的?”大家都不敢置信。
    “阿娘,我也想玩那个。”
    “待会让你刘家大叔给你做。”
    站在一旁随时待命,怕他遇到冰窟窿的黑衣人,看他滑的那么开心,眉头也舒展开来,却又轻轻地叹了口气。
    郁林滑的尽兴,滑雪滑冰,是他冬天最喜欢的运动了。这可比骑马舒服多了,他之前怎么没想到。
    郁林忍不住做了两个专业的旋转和转身,又是一片惊呼。
    “如何。”郁林对着黑衣人,挑了下眉,眼里满是自信,神采飞扬。
    “我估算了一下一个时辰可滑行上百公里,一日可达。”黑衣人的嘴角也轻轻地扬起,眼里没有之前的恭敬与距离。
    “我说没问题的。”
    为他打了这副冰刀的刘家大叔,满脸激动的过来,“公子实在是聪慧,怎么会想到这个办法?”
    “家师所创,并不是我的主意。”
    “公子可否允许我为村里留下几副,对村里出行,大有用处。”
    “没问题,郁林答应的爽快。
    二十来副的冰刀,做的很快,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如何让他们学会溜冰!
    然后郁林真是高估了他们的平衡能力和运动细胞了,快要被他们蠢死了,气的他想放条饿狼追着他们跑。
    这些侍卫看起来身子灵活,手脚快如闪电,但学起溜冰来,有的却像蹒跚学步的孩童一样,郁林命令他们必须放开胆子去学,不要害怕摔跤。有的学习快的就让他们相互指导。
    有的人,夜里冒着寒气,还在外面的冰湖里练习,郁林再有斥责的话也数落不出口,他可以训斥不努力的,但他无法打击那些摔倒百次,慢慢进步的那些人。
    终于在第二天早上,所有的人都学会了,大部分人都是一夜没合眼。
    郁林想了个金蝉脱壳的办法,他相信,只要他们的马还在,村外的那些人就不会起疑心,他打算将村口的马牵进村里,作出一副打算多居几日的样子。
    而实质上,他们已经悄悄地离开。

  ☆、第3章 …16

3…16
    暗度陈仓虽然顺利,但他们这群人的目标太大,而且郁林没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做。
    这两日郁林的人流转于三教九流混杂的坊间和酒肆,四处探查黑煤的消息,但这几十车的煤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人见过。
    然而他们在北侯的地盘上,很快就被发现了。
    北侯府的前院里人声鼎沸,前来祝寿的人络绎不绝,终于填满了空旷的侯府。
    北侯过的并不是整寿,说来也奇怪,平日低调深居的人,这次居然大肆操办起自己的生辰,而且几乎将朝堂上所有的官吏都请了。京都离边关遥远,那些士大夫们,年岁已大且不耐颠簸,但又不能不给北侯的面子,所以派来的也大多是家里的有重托的继承人。
    郁林下榻的民居,第三日就被北侯的亲兵给包围了,这阵势说是来迎接郁王,更像是来抓犯人的。郁林没想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侯府的秘密,不进去怎么能知道。
    “侯爷邀请郁王爷前往侯府相聚。”冷冰冰的声音,机械般地转述。
    郁林看这人已经堵到了门口,知道躲不掉了,整理了身上的大氅,系紧领口,朗声说道,“走吧。”身后的侍卫们紧随。
    “侯爷说,既然王爷入住侯府,安全自有侯府来保证,请侍卫留下。”领头的指挥官起身挡住了黑衣人的去路,一时间剑拔弩张。
    “别人不带,可,但他是本王的贴身侍卫,从小跟着本王,从未离开过。”郁林淡淡地开口,态度也很强硬。
    “侯爷的命令不敢违抗,请王爷体谅。”侍卫冷漠拒绝。
    “你这侯爷府,又不是刑部的深牢,本王带着侍卫进去,有何不可?这侍卫是皇上钦点给本王的,只要是我郁王能进的地方,他都能进,难道你这侯爷府比皇宫还难进?”郁林句句逼问。
    侍卫铁硬着脸,未答话,侧过身,神情依旧不惧不畏。
    赵煊坐在一张梨木的太师椅上,手里翻着一封信,信件并不长,但赵煊看了很久,每一个字都想是颗重弹一样炸在他心里,看的越久,深沉的脸上也愈发凝重。
    “侯爷,发生何事?”站在一边的中年男子,见他神情沮怆,面色沉重,心里也奇怪信上写了何事。
    “你自己看。”
    中年男子看完,原本温和的表情千变万化,时喜时怒。却最终化为同样的凝重。
    “侯爷,不知是否是有人在造谣生事,侯爷需警惕啊!”
    “你怎么看?”赵煊看向他的心腹。
    “属下觉得,有可信之处也有可疑之处。”中年男子沉吟。
    “怎么说?”
    “天师曾经为侯爷算过,确实是只有她能为侯爷诞下子嗣,但侯爷确实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
    “本侯突然想起件事来,本侯隐约记得,当年丞相邀本王去府里短居,本侯确实强过一名女子,但那日,本侯实在饮酒过多,记不清到底是谁,这样说来,很有可能是归宁的太子妃。”
    “如果真是侯爷的骨肉,那真是老侯爷在天的保佑。”中年男子眉头舒展,轻笑开来。
    “你觉得他可会认本侯?我听说他病了一场,脑子不糊涂了。”赵煊心里紧张,在书房里来回的踱步。
    “宸帝虽然封过他太子,但他是一枚棋子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帝王之家哪有真情,但侯爷您能给他的,确是宸帝永远给不了他的。”
    “恩,你说的对,本侯爷能给他天下,而那个赵景却只能给他个郁王。”赵煊
    想到这里,心里舒畅多了。
    “兵符可赶制出来?”
    “已经完成,只差最后一道拼装了。”
    “希望这次能够成功。”赵煊想起自己的荒唐事,仅只此一件令他懊恼不堪。兵符是北侯府的命脉,而他把命弄丢了。
    “还有丞相来信说,希望您铲除郁王,属下该怎么回信?”
    “你只交代煤炭已运送至北疆即可,其余的事情不用多说,我自有分寸。”
    “郁王也快到了,侯爷也准备下吧。”
    郁林初进侯府,被吸引的是北侯府居然是修建在水上,一半探陆一半临水,靠陆地这一边多是厚重的理石堆砌,水面上的那部分是木质结构,两相融合,总有看不透的玄机。
    “王爷请在此等候,我家侯爷片刻就来”
    郁林坐下,端起一杯茶,随意地点了点头,“这一路上,你可看见有朝中的人?”
    “没有。”
    “这侯府恐怕是进的来,出不去啊,那么多来贺寿的,可这侯府的后院里里不见喜庆,反而静似坟墓。你说那些人都到哪去了?”
    “不知道。”黑衣人言简意赅。
    “那说些你知道的,你是赵景的人?”
    “不是。”
    “那你是谁的人?”
    黑衣人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我不会害你。”
    笑话,真正想害你的人,谁又会承认自己想害你呢。
    郁林第一次见到赵煊,有些惊讶,北侯长的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脸上有岁月的痕迹,但是五官硬气,每一处都想是笔刀走削而过,没有他这个年纪的老态和横肉,虽然神情倨傲,看人多俯视,但郁林对他真生不出厌恶的感情来。虽然赵煊要比宸帝年长,但精神与身板却要比宸帝更硬朗,宸帝养尊处优惯了,身上总是带着矜贵,一举一动透着优雅,而赵煊要比他随意多了,要不是身上穿着华贵,他更像是武林中人。
    “郁王爷。”赵煊见到他,要比郁林热情多了。
    “侯爷好。”郁林是晚辈虽然身份尊贵,但对上位高权重,地位仅次于皇帝的北侯,他还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为这北侯一身的气魄折服。
    赵煊仔细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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